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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下药偷情前后X轮捉J攻1暴怒

 

一根驴屌已然竖立,将亵裤顶起很大一个包,他将手从腰际边缘伸进去,看着匪心的脸撸动柱身。

小魅兽眼眸涣散,睫毛微微垂下,失去乖顺的睡凤眼有着很绝情的冷态,仿佛这才是他原本的模样。

宛若一把冰刀,春寒般料峭,只是被柔情包裹,才没有割伤任何人。

但,即便是一把刀,自此也是属于他的了。

瑄犴往下挺腰,摁着阴茎捅进了软湿的逼穴,没有迟疑地进到最深,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匪心冒出一声哼吟,上半身弓成了一道弧,两条白腿被死死地分开不许动弹。

穴肉排斥着性器,却像是谄媚地裹紧,吮吸每一寸青筋,柔软温热到了极致。硕大的阴茎在娇嫩的穴里进进出出,大幅度地抽插,两片馒头般的阴唇被压扁再打开,交合处翻出红肉,又随着动作被肏进去。

匪心的呼吸逐渐急促,整个人被顶得一上一下,呻吟变了调,既甜腻又难耐,时不时夹杂一声高亢的哭腔。

鸡巴从逼穴里拉出一条条透明的淫丝,肏出噗呲噗呲的声音,随着肉体拍打的啪啪声在整个房间里回荡。

很快匪心就颤抖着达到了高潮,前面射出一道白灼,他陷入漫长的不应期,但没人让他休息。

他整个臀部都在痉挛,细小地扑着肉颤。蛇在他的臀缝里上下蹭着,趁着最脆弱的时当插了进去,未经润滑,穴口又干又涩,他亲了亲匪心的发顶,猛地挤进去一截。

匪心哭着叫了很大一声,浑身抽搐着挣扎。他神识一片混沌,只余下真实的快感,却激烈得无法承受。

他哭着求饶:“轻一点,轻一点,嗯…我真的好疼,求求你了。”

“在求谁?”

瑄犴把他的脸掰过来对着自己,“说点好听的,就轻点上你。”

匪心垂着眉,琉璃珠似的眼眸略微浑浊,却亮了亮,他声音黏糊,像是撒娇:“相公……轻一点”

瑄犴嘴角勾了勾,捏了把他的脸,性器慢慢往外抽离。

小魅兽见有效,又仰起头,摸着凌汶清的下巴喊道,“相公,轻点。”

瑄犴愣了一秒,冷笑一声,退到只余头部的鸡巴猛地又顶了回去,直直凿进宫口,鸡蛋大的头部残忍地嵌进脆弱的宫腔。

匪心濒死般惨叫一声,尾音却旖旎上扬,全部被堵在口中。瑄犴用力地和他口齿交缠,耻骨贴在腿根高频率地拍打,打桩一样往里抽插。

我的。

瑄犴的心里只余下一个念头,他要把他带回去,日夜奸淫,好教他知道什么叫真的相公。

两根鸡巴隔着一层肉膜在前后穴里同时奸淫,次次顶进骚心,子宫口和前列腺被残忍且甜蜜地碾压凿磨,巨浪般的快感在尾椎里炸开、冲刷、刺激着他的神经,不断将他抛至高潮的边缘。疼痛和快感宛若两条带刺的鞭子,在他身体里不断抽打,施加虐刑。

不知喊了多久,匪心的嗓子都哑了,眼睛哭得干涩,殷红一片。他眼前冒出纷繁的白光,不由自主地翻白眼,舌头耷拉出一条,荡着根银丝。

整张床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随着抽插规律地晃动,令人怀疑下一秒就要做塌。

“不要了,我不要了!呃——求你了,求你们了…哈…啊……”

“呃呜呜呜呜…要坏掉了”

“啊……啊……哈嗯”

“要死了……”

他满脸是泪,上面在流,下面也在流,交合处泥泞一片。他前面已经去了三次,前后穴加起来喷了有七八次,早已经超过他的极限,几乎没什么可以流了。

瑄犴射进去一波浓精,烫得匪心直哆嗦,浓稠的精液随着鸡巴的拔出一股脑淌出来,顺着白色的硬质鳞片往下流。

瑄犴走到桌边喝了口茶水,含着回来喂给匪心。

匪心饥渴地伸舌头,在他嘴里搜刮着令人舒缓的甘液,双手在他肩膀上胡乱地抓,想拉近两人的距离。

“骚死了。”

瑄犴的嗓音带着性事中独特的低哑,他伸出一截舌尖,抵在下唇,匪心急切地叼着又舔又吸,却因为蛇的桎梏无法靠近。他仰着头,最后渴得自暴自弃,往后一靠呜咽起来,眼泪都流干了。

匪心陷入迷乱,什么都感知不到。他失神地望着天花板,下面两处穴被操到外翻合都合不拢。

蛇轻飘飘舔着他的乳头,像夸奖孩童一样夸他:“匪心的乳粒好甜,穿环,佩玉,一定很漂亮。”

蛇身卷过一圈匪心的脖子,不断收紧,将其勒到变成紫红,又乍然松开。匪心剧烈地咳嗽,还没缓过神,脖子上冰凉的触感又再次收紧。

凌汶清金色的眼睛直直看着他,冰凉的凌虐欲里掺着一丝疯狂:“好乖,乖宝宝,怎么这么漂亮?”

瑄犴打断他,对上蛇的视线,“要做到什么程度才行?”

“漫漫长夜,不过只是开始罢了。”蛇温声道。

闻言,瑄犴拍拍匪心的脸,“醒醒,别睡着了。”

匪心艰难回神,皱着眉摇头,眼里有很深的恐惧,“我不要了……我要死了……”

“我看你是要爽死了。”瑄犴又压上去,手掌贴着柔软的腹部触摸,一股灼热又抵上穴口。

匪心怕到不行了,他瞳孔紧缩,乌发凌乱,身上全是青紫的掐痕和精液,像一个被抛弃的破娃娃。

他不明白,明明前几天还是好朋友,为什么今天要对他这么凶暴,他明明什么也没做错。

他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我要去告诉我师尊,他知道了,一定会责罚你们的。”

张口师尊,闭口师尊,他满心满眼全是师尊。

瑄犴用虎口掐着他的脸,对他说:“看看你现在这淫荡的样子,你师尊看见了一定把你扫地出门。”

“不可能。”匪心的眼睛忽然骤亮,变得凶狠,“我师尊不会不要我。”

“呵。傻子。”瑄犴缓慢地再次插入,捂住他的嘴,看那对浅色的琉璃又溢满水液,“知道外面都怎么说你师尊吗?说他被魅兽迷了心智,被整个神界所不齿,无奈之下才躲进蓬莱做夫子。”

“唔唔——”小魅兽被捂住嘴,用力地摇头,大串大串的泪水砸在瑄犴的虎口。

“要是外界知道你一晚上吃两个男人的性器,还让你师尊替你出头,你猜,他们会不会气得上门来讨伐你师尊?哈哈。”

他开始挺胯,又一轮新的性爱。

匪心死死地盯着他,下身都要被夯麻,代替恐惧的是另一种慌乱,绝望像迷雾一般笼罩住心头。

他真的要崩溃了。

凌汶清感知到匪心的情绪,温柔舔舐着他的耳朵,像是安慰,蛇身松动放开了他。

匪心浑身无力,大腿和胸口全是三角形的鳞片痕迹,边缘圆润,规律地排列,深深地印白皙的皮肤之上,青青紫紫,形成剧烈的反差,俨然屈辱的印章。

他举起手想扇瑄犴一巴掌,却轻飘飘落在他脖子之间,挠痒似的。瑄犴一把勾过他两条腿架在自己肩膀上,双腿快折叠到胸口,囊袋都与穴口紧密贴合。

瑄犴手掌带风,在他侧臀猛扇了好几下,臀肉瞬间腻红,留下明显的掌痕。

他将那团肉撺在手心,无奈道:“骚货。你最好去告诉你师尊,这样,你无家可归的时候,我就只能把你捡回去了。”

匪心恨极了,一口咬在他手臂上,嘴里发出呜咽,“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权当情趣,瑄犴压着他抽插百来下,射进了宫腔里。

他呼出一口气,去看匪心时,只见匪心的头无力地顺着手臂滑到在床上,闭着眼,被肏昏过去了。

匪心做了一个梦。

他梦到刚来到蓬莱的时候。

那时他十五六岁,随着师尊四处游历,没有固定居所这一说法。他第一次拥有自己的房间,高兴地在床上打滚,认真告知师尊:今晚要一个人睡。

白涯刮了刮他的鼻尖,笑着说好。

当天晚上他躺在松软的床上,却罕见地失眠了……

月光照亮整条回廊,他抱着枕头,穿着单薄的睡衣穿过木制地板往师尊的住处走去。中途,听到一声很低的窃窃私语。

“那魅兽确实品相出众,怪不得外界都说仙人被他迷得五迷三道。”

匪心愣住了。

接下来的内容不外乎是,魅兽、苟合、明目张胆、不要脸。

他第一次被人议论,站在原地,任凭夜晚的潮露浸湿了衣衫。

他忘记自己怎么回的房间,好像是偷偷跑回去的。

动作太大,地板发出吱扭一声响,用人们看见他的背影,肆无忌惮笑出声来。

用人们乍然发现,匪心不会告状,也不会顶嘴,于是更加过分地舞到他面前,甚至将白涯诬陷成浪荡子的形象。

匪心灵力低微,但也是从小哺育灵药、日日练习高阶功法、听经诵书长大的,他终于忍无可忍,拔出剑狠狠教训了他们一顿。

他紧张到手指打颤,但那些用人再也没在他面前讲过小话。

那么长久那么微薄的记忆,却在此刻被清清楚楚地从心底翻出来。

他早该知道的。

力量是唯一的武器,而不是所谓的道理。

匪心缓缓睁开眼睛,天际已亮起鱼肚般的一线,他的脸在这清晨的薄雾里泛着一层死白,灰败极了。

他做不出表情,浑身疼得像被拆散,一动就牵扯全身的骨骼发出咯咯的响声。他抖着抬起眼皮,看到了瑄犴的脸。

瑄犴仿佛一直注视着他,在他看过去的时候,移开了视线。

“他醒了。”

不带感情的声色响起,下一秒冰凉的触感包裹住他的脖子。

匪心耳边响起蛇信声,富有韧劲的蛇身再次缓慢地将他卷起,他无力反抗,像一个破烂的布娃娃,只能被摆弄,很快被缠住了全身。

蛇鳞紧贴着皮肤滑过,冰凉的触感直灌进温暖的血液,匪心感到全身的温度都降下来,一颗心也紧跟着向下坠。

视线里是晃荡的天花板,在这里,他度过无数个静谧的午后。

他想,他再也不要来藏书阁,也再也不要交朋友了。

蛇的性器塞满两个洞口,进入时畅通无阻,从穴口挤出快干涸的液体。匪心无力地从鼻子里哼出一声,闭上了眼睛。

他呼吸很缓慢,仿佛很久才循环出一口生气,像一个破掉的旧风箱。

身体被不断裹紧到呼吸都有些吃力,匪心眼皮狂抖,紧紧地皱起眉头,却没有流一滴泪。

他指甲抓着不算硬的鳞片,用力到泛起青白,突然闷哼了一声。

这一声隐忍又无力,接连着两下急促的喘气,瑄犴垂下眼,转过头来看着两人。

目之所及,一具浑身青紫的肉体被莹白的蛇身紧紧缠绕,只露出小半个头和手足,像一卷合上的草席。

然而这草席却在规律的颤动,从他的视角看去,能看到匪心痛苦的眉眼,充满色欲地垂下。

瑄犴心里莫名的不爽,说不清又道不明,打翻了调料瓶一般五味杂陈。

凌汶清下身耸动,舔着匪心的耳垂,舌头直钻进耳窝里,缠绵道:“乖宝,会有点疼,你忍一忍。”

“我们匪心最乖了。”

匪心咬牙咬到发抖,只恨自己为什么要醒过来,他不如在梦里一头昏死算了。

太疼了,像是要活生生把他绞断,冰凉的鳞片要嵌入他五脏六腑里去。他想要唤剑来杀了这两个畜生,但他连金丹都未结,更别说反抗了。

突然,一阵剧痛,匪心惊恐地睁大双眼,看到一抹熟悉的亮光。

瑄犴几近变出真身,放出一条颀长的冰蓝色龙尾,尾部是金色的须。他身体保持着人型,脖子上浅浅浮现规律的淡蓝鳞片。

“你要干什么?”匪心开口,声音像被砂纸磨过。

瑄犴笑着回答:“我体贴吗,全变成真身,你承受不住。”

尾巴正从蛇身的缝隙中挤进去,两条争先恐后地占据他身上本就不大的面积,匪心实在忍不住了,发出痛苦的呻吟,低低地喊疼。

身上的尾巴稍微松动,却还是强势地挤压他的皮肉,交尾般分别卷着他的两条腿。瑄犴撬开两人下体交合处,不由得一愣。

两片臀瓣被扇得毫无血色,青紫交接,经过一夜肆虐的穴肉被性器残忍地撑开,是被肏熟了的腻红。

瑄犴抿了抿唇,终究还是有些不忍心。

凌汶清道:“最后一步。”

“不用你提醒。”

瑄犴呼出一口气,默默抚摸被性器撑到透明的后穴边缘,手指艰难挤开一个小口。

“不要……”

匪心瞳孔紧缩,惶恐地转过眼珠,忍了半天的眼睛还是溢出些许潮湿。

瑄犴置若罔闻,挤进去一个指节,手指从两根加到三根,来回地扩张着,缓慢挺身插了进去。

匪心下半身本就薄薄一片,只有臀部和腿根有稍微丰腴的肉,窄小的两套器官要容纳三根硕大的性器,简直是天方夜谭。

数道白光在他眼前闪过,他紧闭着眼,眉间皱成一团,牙齿死死咬住嘴唇,试图用疼痛忽略下身发出的粘腻水声。

凌汶清撬开匪心的唇,与他口齿交接,津液互换,两只尖锐的颌牙笔直地刺穿匪心的舌尖,灌入蛇毒,散发出一股异香。

匪心剧烈地挣扎起来,却被死死地捁住,下身被猛烈地贯穿。

蛇毒在他身体里乱窜,他不可抑制地大叫,

“救命……救命!”

两人放开他,匪心用尽全身的力气连滚带爬地滚到床脚,缩成很小的一团。

他浑身像被火烧,又如坠冰窖,被极端的拉扯成一条尖针,又像搓成圆润的球。疼痛、爱欲、瘙痒在他后臀上肆虐,等他反应过来,已经跪趴在床上,穴口在墙上摩擦片刻留下一条条水光的淫液。

他后臀发出血一般的红光,在将亮未亮的凌晨分外刺眼。

他发情了。

匪心刹那间惊醒,转过上半身盯着那团很小的淫纹,手指抖出幅度很大的重影,颤巍巍地去搓。

淫纹浮现在腰窝处,他用力到抠破皮肉,手指抓出几条血痕,也无法使那道红光黯淡哪怕分毫。

他吓出一声哭腔,眼睛无神地瞪着床角,迷茫地流下一串血泪。

哇的一声,他呕出一口粘稠的血,双眼通红,不受控地四肢并用爬到瑄犴身上,低下头去嗅他的腿间。

瑄犴皱眉,把他拖了起来,匪心一口血喷到他胸口。

“这是怎么回事!”瑄犴扶住他的肩膀,往他的身体里渡着灵力。匪心急切地咬他的喉结,在脖颈间生出一朵朵梅花。

凌汶清平淡地看着匪心,额头上有细密的汗,“白涯的灵契太过强大,强行唤醒淫纹会使发情期变得十分不稳定。”

“你不早说?”瑄犴咬牙道,“这哪里是不稳定?他都吐血了!”

匪心的瞳孔都浸染上血色,像两只透明的血色明珠,他大张着嘴喘气,突然趴下去将瑄犴的整个性器都含入口中,喉管紧缩做了两个深喉。

瑄犴猛吸一口气,眯起眼,动作轻微地把他扒下来,小嘴在鸡巴上拉出一根透明的血丝。匪心委屈地哭吟一声,又急促地吻住他的唇。

嘴里瞬间被腥气的铁锈味浸满,此时角色互换,匪心不顾一切地掠夺他的呼吸,下身在他身上蹭着,腰肢扭起浮浪。

主动极了。

瑄犴却丝毫未感到开心,匪心七窍流血,本就苍白的脸更加枯败。

匪心在他身上得不到慰藉,又爬到变回人形的凌汶清身上,蛇把他抱在怀里,向他渡着灵力,一下下拍着后背。他没感到一点点的满足,甚至怀念起昨夜的凌虐来。

他趴在蛇的怀里,细嫩的皮肉上都是鳞片的痕迹,全身上下几乎没一块好肉,昭示他刚经历一整夜的疯狂性爱。

后臀红光更甚,透过小床的一片白帐几乎将整个房间都照亮。小魅兽双目大张,嘴里呢喃道:“我要……我要……”

瑄犴看着他,许久,叹了一口气

颈间又浮现出淡蓝色的龙鳞,在层叠的冰蓝色光芒中,夹杂着一丝极淡的金光。

在他喉结之间,有三片金色的鳞片。

他缓慢而坚定得,指尖挑起其中一片,一点点、一寸寸地向下撕了出来。

几秒钟,好似过了几个世纪,久到他浑身都冒出冷汗,他深呼吸,运气稳住周身,抓着匪心的脚踝把他拉了过来。

匪心的眼眸阖成一条线,身体轻微地痉挛着,瑄犴摸了摸他的脸,把那片鳞片含进他的舌尖。

瞬间,匪心浑身冒出一股气,萦绕住他的身体。强大的灵力如有实质,小精灵一般旋转,钻入他全身的毛孔中。

他蹙起的眉毛逐渐平缓,红光熄灭,呼吸小丘般低伏下去,最终睡着了。

见状,两人同时松懈靠在墙上。

一轮红日从东方升起,唤醒一天新的生机。两人被橙红的日光照亮双眼,心里知悉,此时此刻起,再也不如彼时彼刻。

漫长的三天过去,匪心终于从床上醒来。

本就白皙的一张脸此刻更是灰败,有着很深的疲倦。狭长的睡凤眼颤颤地抖着睫毛,缓慢扫视了一圈墙皮。

熟悉的天花板,熟悉的床褥。

他在瑄犴的寝舍里。

屋内的摆设与之前相同,房间里很安静,只有他一个人。

温暖的被窝掖到他下巴,鼻尖传来熟悉的味道。

厌恶极了。

匪心冷着一张脸掀开被子,脚尖点地的同时差点跪倒在地。

他两眼一黑,缓了缓,顺着视线仔仔细细地察看身上的痕迹,却发现什么都没有。像是做了一场梦。

他保持着附身的姿势,呼了又吸,吸了又呼,转头一点点拉高后背的衣角。裤子边缘露出一截深色的纹案,隐入白色的亵裤里,仅仅是几条曲线的缠绕,就让人浮想联翩。

匪心一下子闭上眼,不敢再看,踉跄推开房门在走廊上疾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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