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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下药偷情前后X轮捉J攻1暴怒

 

匪心天天去藏书阁。

他很高兴,出现了一个十分懂他的挚友,他胡言乱语、天马行空,他不知自己在讲什么,但又确定凌汶清听得懂。

凌汶清会给他带山脚的甜点,做成兔子的形状,有时候是小蛇,一口凉到心里。匪心其实不太爱吃,但凌汶清看着他,他就会边吃边对他笑。

无聊的时候,凌汶清会放出尾巴来给他玩,一条光滑的蛇尾,很长,很粗,莹白,透着血色,鳞片是圆润的三角。

匪心玩得不亦乐乎,他也想玩瑄犴的尾巴,但那天之后他打死也不给他看了。

书阁里禁止追逐,哪怕只有他一个人也会乖乖遵守规定。他抓着那截蛇尾抱在怀里,溜出去又捉回来,反复几次,没意识到自己离凌汶清越来越近,最后一步,直直跌在他大腿上。

凌汶清盘腿而坐,把手中的书放至一旁,轻柔地把他抱起,整理发梢。

匪心对此十分熟悉,乖巧地任他打理。凌汶清往他嘴边塞了什么,他开口囫囵地吃,嘴里传来一阵凉,一股药味,他吐了吐舌头。

凌汶清的食指被柔软的舌头掠过,没有离开,摩挲着湿润的下唇。

他掰着匪心的下巴,把头抬起来,舔过刚刚抚摸的位置。魅兽顺从地张开嘴,舌尖相触,蛇的瞳孔微微缩紧。

匪心很高兴,凌汶清终于要和他做朋友了。他主动坐起来,圈上蛇的脖颈,双腿大张在他腰际两侧,加深了这个吻。

蛇面不改色,轻吻他的舌尖,尝到他嘴里的涩味,两人交换唾液,小舟般在这个温柔的吻里轻轻摇曳。待四瓣唇瓣分离,匪心的脸呈现出不正常的熟红,虾子一般冒着蒸腾的热气。

蛇拨开他额头汗湿的头发,匪心眼眸半阖,用脸去追冰凉的手指,一张口,发出一声淫荡的呻吟。

“乖孩子。”

蛇脱着他的衣服,期间匪心几乎是扭着腰往他身上贴,小穴泛滥着吐出水液,甬道里一阵干痒,又骚又空虚,收缩的蚌肉般翁张着想要吞吃。他一下下在凌汶清胯间的玉上摩擦,孰不知隔着衣服坐在了凌汶清的鸡巴上,着急地撸动着性器。

“喜欢吗?”

凌汶清眼眸含笑,瞳孔快竖成一条线,散发出危险的气息。

“真骚,骚宝宝。想吃吗,自己来坐好不好?”他脱掉匪心最后一件亵衣,两根手指往腿根摸,在逼里浅浅的插着,“自己扒开坐上来,让肉棒肏进骚穴里,好不好?”

“嗯……啊……好……”匪心晕头转向,把那手指当成性器,缩着逼肉不断夹紧,屁股簌簌得抖。他伸手扒开两片胖胖的阴唇,夹着的手指一下进到深处。

“唔……”

“好会吸,好骚,乖孩子。”

修长的手指在甬道里张开又合拢,曲起指节往外扣挖着软肉,极有技巧地旋转着插,很快就吞到指根。大片粘稠的淫液被带成丝,顺着指节流向手腕,将精贵的衣袖打成濡湿。

匪心发出哭腔:“好舒服……呜呜,好舒服,哈啊”

“好乖。”凌汶清奖励般亲他的脸,发出蛇信声,他抚开腿间的衣物,两根全硬的鸡巴挺翘着,呈上下分布,颜色是干净的肉红,龟头吐着水液,显然被匪心给蹭得勃起了。

匪心以为自己花了眼,伸手去摸,掌心盖在龟头的一瞬间,蛇的金眸完全变成一道竖线。

“匪心想怎么吃,后面的骚洞先吃,还是前面的骚穴先吃”他用两根鸡巴同时对准两个洞,柱状沟严丝合缝地卡着濡湿的穴口,“还是,一起吃?”

女穴湿得不像样,凌汶清微微用力就滑进去一个龟头,而后穴没经过润滑,紧紧闭着。蛇用两根指节沾满了爱液,挤进去扩张,朝着两边扒开露出里面的软肉。

“不要,不要后面。”匪心趴在蛇的肩头喘息,突然道。

凌汶清宠溺地笑:“好,听匪心的。”

他移开了后面的性器,只在女穴用龟头浅浅地顶,快感如水,缓慢地蔓延,一丝丝一缕缕地漂流而上。匪心舒服地哼哼,却觉不够,正要往下坐时,鸡巴猛然抽出,乍然在后穴整根顶到了底。

匪心张着嘴,一下子发不出声音,喉咙往里破风箱般抽着气,收缩胸腔。

“你骗人……呃嗯”

凌汶清用手指朝着两边扒开,性器进去的同时塞进去三个指节。后穴干涩且紧致,凌汶清微垂着眼,脸上仍是柔云般的平静。

他浅浅拔出,又往里凿进去,鸡巴转着圈在里面翻搅,感受着匪心的反应。在匪心全身绷紧时,他开始朝着那点研磨。

“不要了,不要了,好疼。”

蛇温柔地用空余的大拇指摸了摸他的屁股,道:“怎么会呢,匪心不要骗人。”

匪心快要跳起来:“骗人的明明是你!”

凌汶清点点头:“嗯,是。”

凌汶清用下面那根鸡巴操着后穴,将上面那根和匪心的拢在一起撸动,以相同的频率上下顶弄。干涩的甬道很快出水,变软,肠液在穴口被拍成白沫。阴茎每一下都顶在前列腺上,残忍地研磨着那块软肉,电流般的快感从脊椎骨爆炸,展开,窜上了匪心的头皮,他全身都冒起鸡皮疙瘩。

匪心的小腹剧烈抽气,扭了两下,他抱紧蛇的脖子,夹着臀,凌汶清知道他快到了,于是停下动作,拔了出来。

匪心不满道:“还要……”

“好。”凌汶清笑道。

他再次抵上仍没闭拢的后穴,顶开一个小口,穴口若皮筋圈般张合吮吸,他缓慢顶入,然后,措不及防拔出来整根捅进了女穴。

“啊!”匪心毫无准备,被突然肏到骚心,小腹酸胀,“你……呃嗯,你又这样。”

“你再这样我……啊~”

他想抗议,被顶得说不出话,抱起来抛着操弄,一下下坐到底。很快他垂下眉,眼底亮起水光,舌头耷拉出一截。

他又快高潮了。

“匪心好敏感。”

凌汶清看着他的脸,在每一次他坐下来时猛地朝上顶,硕大的性器把穴填满,又在抛起时整根拔出,偶尔没对准,顶端沿着小缝擦过阴蒂,匪心都要发出一声哭喘。

“不要玩了,不要,快点进来。”

他在蛇的胸口推推搡搡,捶他的肩膀,凌汶清应了一声,满满当当地操起女穴来。他极有技巧地九浅一深,浑身都是不属于这个年纪的老练,把匪心折腾得直翻白眼。

匪心在他身上高潮了两次,药效也消散地差不多了。他扭了扭,却奇怪地觉得还想要,于是温顺地贴着蛇的脸庞蹭他的下颚线。

“好乖。”凌汶清理了理他的发鬓,“你也是这么缠着殿下吗?”

“缠着什么?”

门口传来一声询问,匪心肉眼可见地高兴起来,松开抱着凌汶清脖子的手要站起身子,被按住了腰肢。

他不满地看着蛇,而凌汶清只是对他笑。

瑄犴进来时,看到匪心往后仰着头,面目通红,脖子上全是汗珠。他露出一截白白的齿列,雀跃地喊他的名字。

“你们在,干什么”

瑄犴愣了一秒,随即双目爆红,三步并作两步,冲过去一手捏住匪心的后颈,把他从凌汶清身上拔了出来。交合处两根阴茎水涔涔的,沾满了淫液,泛着水光。

小穴瞬间从性器上脱离,匪心哈了一声,被用虎口捏住了嘴,他抬头,看到一对血红的眼睛。

而凌汶清竟然还敢行礼,朝他颔首:“殿下。”

“你当真以为我不敢杀你?”瑄犴一寸寸转头,声音里是隐忍的暴怒。

凌汶清道:“殿下要为了一只魅兽破规?”

“呵。”瑄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杀你也要理由?”

“唔唔!嗯!”匪心抓着他的手挣扎了一圈,被捏得更紧。

瑄犴低头看他一眼,很快收回了视线,下颚线崩起青筋。

凌汶清道:“殿下如此宝贝这只魅兽,何不使其认主?”

除了炉鼎,还有一种方式使魅兽死心塌地,那便是经过复杂的仪式修改魅纹,镌刻名字。只是过程极其危险且痛苦,但蛇族擅通此道。

“别拿你们蛇族那一套来恶心人,我只是对和别人用同一只魅兽感到恶心罢了。”瑄犴提着匪心,扯过衣物胡乱裹着,连拖带拽地拉了出去。

房间内,瑄犴狠狠地扣着匪心的女穴。

“你就这么喜欢做这种事?为了爽什么都不管了?”瑄犴手下动作很重,将里面的嫩肉都翻出来,带出一股股的精液。

匪心胡乱地扑腾,痛得大叫,“是你告诉我的,是你说朋友之间要做这些事。”

瑄犴迟疑了一刻,随即更用力地深入:“谁都能做你的朋友?凭什么,因为他把你操爽了吗,他有两根,你喜欢是不是?”

“喜欢,不要碰了……”

瑄犴无力地垂下手:“你明明说喜欢我的。”

他抱住匪心,“为什么你什么都不懂,凭什么。”

匪心被他抱得很紧,有点痛,挣扎了两下,瑄犴立马把他放开了。

瑄犴坐起来看着他:“不如,你和我回东海,做我的炉鼎吧。”

匪心很用力地踢了瑄犴一脚。

脚后跟发力,朝着锁骨使劲地一踹,瑄犴闷哼一声,阴恻恻抓住他的脚踝。

“你说什么?”匪心看着他。

瑄犴噤声了。

但他很快又开口,问:“你不愿意跟我走?”

话到嘴边他就后悔,这里有他的师尊,有他的家,怎么可能跟他走。

他排在后面,白涯的后面,蓬莱的后面,甚至藏书阁的后面。

果然,匪心道:“不可能。”

匪心撑着手肘想坐起来,被拽着脚踝拉了过去,瑄犴掐着他的腰,对他说:“婊子。”

“?”匪心不解,也不懂,只是脚踝有点疼。他挣了两下,问:“什么是婊子。”

瑄犴笑了,笑容却很陌生,他说:“你不用知道。”

他松开手,脚腕处留下一圈紫红,宛若锁链。

是。

瑄犴想,这样才对。

一只魅兽而已。

七日已到,白涯终于回山。他在一个傍晚打开结界,天边的火烧云纷繁美丽,将他白色的衣袍照成粉红。

他面容疲倦,腹部后背全是淡淡的血迹,却只在衣服表面,鬼崇的血。

沿着路没走几步,他果然见到了匪心。

小魅兽在入口处的凉亭等他,远远看到个人影就跑过来,直扑进他怀里。

“师尊──”他不管胸口的脏污,黏糊糊地抱着白涯。他从不担心白涯身上的血,也从没见过白涯受伤。

两人贴在一起,师尊走一步他倒退一步,一刻钟的路走了小半个时辰,离寝殿还有几百米远。

“这几日有什么新鲜事么?”白涯紧张的眉头展了展,仿佛见到匪心精神就好了不少。

“当然有啦。”

两人走到一条鹅卵石铺就的林间小路,石头缝隙间长了青苔,略滑,白涯扶着匪心的肩膀,不让他滑倒。

再往上走是白涯的寝殿,而不远处就是藏书阁,匪心远远看见瑄犴站在门口,看着这边。

他向师尊点头,用手指着藏书阁:“我交到朋友啦。”

白涯顺着他的指尖看去,在书阁门口看到了凌汶清。

白涯高兴道:“那可真是件好事。”

匪心嘿嘿一笑,转头去看时,书阁门口却毫无一人了。

瑄犴抱着双臂,靠在门背后。

他脑海里仍是两人紧紧相贴的姿势,匪心就是这么不知是非,勾搭完这个还有下一个。

婊子。

他嗤笑一声,对着对面的阴影道:“要怎么做?”

“殿下只需把他带来。”蛇隐在黑暗中,仪态端庄,鹄治鸾停。

“我已准备好一切。”

驯养魅兽,需三步。

其一,喂养魅药。魅药由蛇血和数种仙草凝练而成,是蛇族独特的制品。匪心不知道,他前几日喜眉笑眼吃着的糕点,都是凌汶清带来的魅药。

其二,凌暴。

顾名思义,凌虐和性暴。击破魅兽的精神防线,摧残其自尊和身体,让他深刻记住濒死之际的恐惧,放下所有的抵抗。

最后,以血为契,镌刻淫纹。

血契即成,魅兽再也摆脱不了为奴的命运,只能摇尾乞怜,永远成为欲望的动物。

听完蛇的叙述,瑄犴的眉头皱起来,形成一道很浅的“川”字。

瑄犴道:“我没想让他恨我。”

凌汶清眼眸含笑:“殿下心疼了?”

瑄犴:……

瑄犴:“算了。”

夜幕渐渐落下,天际有几颗闪烁的星,他默默凝望片刻,要走出去时,匪心从门口,跑进来了。

匪心提着一个油纸袋跑进来,很雀跃的样子。

白涯精力有损,进入内室休憩恢复,他闲得无聊,带着一袋师尊捎的糕点就跑来了藏书室。

他很高兴地提起袋子,两人却沉默地看着他。匪心有点疑惑,抱了抱瑄犴的腰肢,又去抱了抱凌汶清。蛇顺势圈住他的后腰,浅浅将他搂进怀中。他低下头,四片唇瓣辗转缠绵,舌尖尝到很淡的树莓味,是山脚新出的糕点。

匪心轻轻挣扎,退一步,偷偷看了一眼瑄犴,对凌汶清小声道:“他要生气的。”

“嗯,好乖。”

蛇摸了摸他的后脑勺,把他整个人抱了起来,匪心吓了一跳,双腿卷上他的腰。凌汶清舔着他的脖颈,骨节分明的手指剥开他胸口的衣衫,探进去按着乳粒,打着圈轻轻地揉。

“嗯……”

匪心发出一声呻吟,抱住了他的脖子。

瑄犴在一旁盯着他两,眼神沉沉地暗下来,眉眼漆黑若有实质,几乎坠成一团。

只要能让匪心快乐,谁都可以。

他从来不是特别的。

只是亲吻和揉奶,匪心就喘得不像样,嘴里发出很暧昧的哈气声。

他衣衫凌乱,凌汶清很关怀地替他整了整,温声道:“好孩子。”

书阁共三层,呈圆顶状的楼阁,三楼是茶室,有供人休憩的床。蛇就这样抱着匪心上了楼,瑄犴在书房里独自站了片刻,最后,认命般走上楼梯。

他推开门,内室里传来悉簌的衣物摩擦声。

白色的纱帐垂下,隐约透着一团阴影,在星稀的黑夜里影影绰绰。凌汶清完全幻化蛇形,是一条至少两人高的巨蟒,通体莹白,鳞片之间泛着浅淡的粉红。蛇尾缓慢却死死地穿过两个膝窝,和胸口绑在一起,强迫双腿分得很开,快要成为一字马的形状。

阴唇被完全地分至两边,露出其中浅色的穴肉,穴口如花蕊般吐着芯子,展现宛若蚌肉般湿润的内部褶皱。

匪心的腿根被扯得好酸,他不适地挣扎了一下,用手去推那根蛇尾:“放开我,我要抽筋了。”

蛇置若罔闻,兴奋地吐着信子,蛇尾陷进脂白的软肉,缠得越来越紧。微湿且冰凉的尾尖沿着肚皮往下抚摸,在阴阜上下滑动,探进了娇嫩的秘处,将熟红的阴蒂从肉里剥出来轻柔地揉搓、拉扯、挑逗。

动作十分温柔,蛇舔着他的耳垂,沁凉的触感从圆润的耳肉上传来,像点起一把火,烧得他喉头干涩,蜜穴不知廉耻的分泌出淫液,一股股淌向后穴。

匪心说不出话,整个人软下来,滩在蛇的怀里不住地打着哆嗦。

他还是太敏感了。

他双颊浮上红潮,眉间的红痣也愈加明艳,眼眸之间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欢愉,整个人宛若一尊淫欲的神塑。

他还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匪心醉在绵软的快感里,下唇忽然被叼着舔舐。他艰难睁开眼,发现是瑄犴压在他身上,眼睛发红,近乎撕咬地亲他的嘴唇。

“唔……唔……”

匪心下半身被紧紧缠着,只能用手去推瑄犴的胸膛。谁知这一推,瑄犴像是受到什么刺激一般捉住他的手腕,两只手十指相扣,往后压在蛇身上。

他被紧密地夹在一人一蛇之间,嘴里被一根舌头凶狠地吻到很深,侵略到舌根发麻。窒息感让他无处招架,只能张嘴任凭口涎流出来,发出啧啧的水声。

瑄犴很久才让他喘一口气,匪心垂着眉,哀哀地叫了一声。

他不满地瞪了一眼瑄犴,却在对方眼中看到一丝不忍心,一闪而过。

“心心。跟我回家。”

瑄犴鼻尖贴着他的,四目相对,像是最后一次询问。

回答他的是一声痛呼,蛇在背后咬了匪心一口,两只尖牙扎进后颈,刺入麻痹神经的毒素。

匪心痛地蹙眉,意识涣散,却仍坚定道:“我不走。”

“好疼……我师尊呢?”

像是一片迷雾遮盖前方小路,匪心失去思考的方向,登时发出哭声,“师尊在哪,我要师尊,师尊?”

他哭起来,“好疼…”

蛇的瞳孔发着金光,在朦胧的黑夜里成一道竖线,他抬起眼皮,道:“可以开始了,殿下。”

瑄犴沉默地看着匪心,许久,松开两人十指相扣的手,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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