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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被指J狐狸教少年玩弄阴蒂小妖精喘息

 

加油,小美人,用力挤压你的肚子,将那根大木塞子从子宫和肿逼里冲出来,然后尽情释放吧。

不知怎么,可能是阳光太灼热的原因,少年的身子一阵阵发抖,肿胀的被撑到几近透明的圆形穴口上面,脱离包皮的小肉粒已经被晒得蔫答答了,微微缩着表皮,像烤干了似的。

而下面被男人抠玩的雌性尿道口也被强烈的阳光灼烧,最后忍无可忍一阵抽搐,在少年反射性抬起屁股的时候猛地射出一股液体。

很长很远,从大张的腿根一直激射到床尾,洇了一道长长的湿痕。

少年的大肚子急促起伏,鼻间剧烈喘息。

就连逼缝里的大塞子都随着他的呼吸进进出出,小腹上的圆柱形隆起前后晃动,直操的少年泪流满面。

可努力了半天,那些尿液一滴也没落在少年滚烫的肌肤上,全浪费了,不满意的尿道口当即再次开始收缩,誓要将尿液喷在自己身上降温。

“唔嗯!——唔唔!——”

主人却是受不了了,被扯开的手腕和脚腕胡乱踢踏挣扎着,却也没能阻止尿道口自行其是的收缩。

一股接一股的尿液激射而出,直接将身下的被子全然淋湿,少年挣扎到浑身脱力,绝望的泪水滚滚而落。

他竟然被阳光晒尿了……

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好痛苦,好难受,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他……

直到男人回来前,少年眼里的泪水都没有停过,他脸颊的皮肤就像一朵被过度滋养的娇花,又软又薄,嫩得能掐出水来。

看到男人的瞬间,少年寂然的眼睛“嘭”地被希望点亮,小心翼翼却满怀期待地看着对方,他希望男人能放开他的手脚,能让他把肚子里的东西都排出来。

憋了整整一个早上,白软的肚皮已经撑到极限了。

“……唔唔……”

他试图发出声音来吸引男人的注意力。

柏杨甩着湿漉漉的手走近,坐在床沿,扫了一眼床单,就用还带着水滴的凉手抚上那红肿的尿道口,笑道:“怎么尿了这么多?”

“呜……”好凉……

少年又哭了,挣扎着后退,但挺着大肚子根本动不了,而且他闻到了一股很讨厌的味道。

不知道是什么,但不喜欢。

偏偏男人不怀好意,食指一直逗弄那个隐秘的小口,嗓音低沉:“小妖精再尿一次好不好?尿给我看。”

“呜呜……”

不要再按了……好难受……

但最终也没抵过男人的攻势,细小的水流淅淅沥沥淋到了男人的掌心。

柏杨笑着勾掉了少年嘴里的布条,将被淋湿的手伸到对方面前,低声诱哄:“小妖精把自己的尿舔干净,我就让你排泄。”

少年委屈地瘪嘴,绿眸泪光闪闪,却还是听话地伸着舌头将男人的手掌一点点舔舐干净。

但那种讨厌的味道更是清晰可闻了,很浓郁地汇集在鼻间,只舔了一会儿少年就受不了地偏过了头。

男人却也没再逼迫他,毕竟昨夜所有的欲望已经发泄完了,让少年挺着大肚子纯粹是他想逗弄对方,看着他可怜兮兮向自己求饶,心情就格外愉悦。

屈指对着少年雌穴中那根大木塞子的尾端轻轻弹了一下,柏杨才开始解掉少年身上的束缚,然后用像抱小孩子撒尿似的姿势抱着少年出了卧房,转而到了厕所,将对方安置在木马一样的恭桶上,伸手揉了揉少年鼓起的肚皮,道:“一会儿可能要用点力。”

少年被男人抱着时就难以忍受了,此刻坐在恭桶上面,胳膊向后撑着身子,晃着小腿催促男人快将穴里那根东西拔出来。

柏杨无奈地笑:“不行,里面太干了,直接拔出来会划伤。”

随后他一手用指腹抵着木塞尾端轻轻抽插,一手有技巧地抚弄红肿的阴蒂,温和细密的快感渐渐传来,少年仰着白皙修长的脖颈表情难耐。

“嗯啊……唔嗯……”

好舒服,肚子虽然涨得难受,但下面好舒服……

柏杨神色认真,见木塞的抽插越来越顺利,就捏着粗大的尾端将之一寸寸抽出。

少年的喘息越来越强烈,就像粘人的小猫歪头蹭着主人的裤子求抱抱一样,格外黏糊却好听,想让人将他抱在怀里,用最甜的糖哄着宠着。

“啵”的一声,柱身沾满透明黏液,前端沾满黄白相间液体的大木塞终于被完整地拔了出来,子宫里长时间拥堵的东西就一股脑全喷泄而出。

“唔啊!……”

少年的身体瞬间就软了,类似排泄的快感逼得他哭喘不断,甚至又尿了一次。

柏杨用手轻轻揉着少年慢慢瘪下来的肚子,见状笑道:“既然小妖精这么喜欢尿,不如以后每天都用雌穴尿给我看,或者我帮你在院子里栽一棵小树苗,你用尿将它养大,好不好?”

少年已经能大致理解男人话里的意思了,连忙慌乱摇头:“不要!”

他才没有那么多的尿,天天都用雌穴尿的话,尿口会肿起来了的,而且它现在已经肿了,怎么还能每天都使用?

肯定不行的,少年想都没想就拒绝。

意料之中,毕竟柏杨也没真想逼少年这么做,玩笑话罢了。

“现在要冲洗一遍,里面。”

指了指少年目前还不能合拢的雌穴,柏杨端来早就兑好的温水,手中握了一根细管。

少年一见长圆柱状的东西就会条件反射性抗拒,挣扎着要跑走,被男人按住身子抱在怀里。柏杨低头亲了亲少年白皙的耳尖,语气轻柔:“别怕,冲完就不会发炎了。”

感受到男人的情绪温和沉稳,少年便也不再挣扎了,乖乖窝在对方宽阔的怀抱里,甚至晃起自己白嫩的脚丫,心情明媚地端详起来。

这是什么?

这是他的脚!

这是什么?

小腿!

这个呢?

是大腿!

往上呢?

往上,是骚逼?

少年努着嘴回忆狐狸少年说过的话,是叫骚逼的呀。

眨巴了一下绿莹莹的眼眸,少年仰头看着男人坚毅的下巴,组织措辞,问道:“这个,是要放进,我的骚逼里,吗?”

男人用管子抽水的动作顿了一瞬,反应了两秒才记起这词语是从哪儿学来的,当即哑然失笑:“错了,叫阴道。”

“阴道?……他说错了。”

“嗯,说错了。”

“那骚阴蒂呢?”

“阴蒂。”

“唔……好吧。”

柏杨将细管插进少年的雌穴中,温热的水流便轻柔地溜了进去,少年眯着眼打了个颤,好暖和啊……

“以后别听他说的,他没你聪明。”

“……嗯?”少年从暖洋洋的感觉中回神,又仰起头看男人,这个方位他只能瞧见对方的下巴和脖颈,以及上面明显突出的喉结。为什么他们的肤色不一样呢,对方黑一点,而他白一点?

“小妖精,想不想要名字?”

“名字?……是什么?”

“就像小妖精一样的称呼。”

“唔……要!”他想要名字!

“柏溪。”

“柏溪!”

“下来,柏溪。”柏杨揉了揉少年被抽后变得青紫的臀肉。

“哦。”

柏溪从男人怀中溜出,站在原地看他将脏水倒掉,又拿来拖把擦掉地板上的水。

他歪头,垂眸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男人,对方温和的态度给了少年无限的勇气,于是他光着身子靠近男人,抬手解开对方衣襟上的纽扣,一直解到麦色的皮肤裸露,他便像条滑溜溜的鱼钻进对方怀中,将脸贴在宽阔的胸肌上,胳膊伸进对方的衣袖中,伸开的双手紧紧抓着那肌肉结实的胳膊。

闷闷的震颤感顺着胸腔传进柏溪耳里,他抬头,发现是男人在笑,还低着头问他:

“怎么不继续了,还差两条腿没进来。”

柏溪摇头,“进不去了。”

“怎么会,挤挤也是可以的。”

下一秒,少年就被柏杨掐着腰抱起,柏溪只能将自己的胳膊从男人衣袖中抽出,一脸不解地看着男人,为什么要将他抱起来?

但有些事情是没有理由的,就像他将自己塞进对方衣服中。

柏杨心情格外愉悦,他埋头少年胸口,炙热的鼻息喷洒,那削薄的唇便自发来到少年俏生生的乳头。

轻柔含住,舌尖拨弄,牙齿碾磨。

“唔嗯……”

柏溪瞬间变成了一团融化的糖,甜腻腻伸长胳膊腿儿缠着男人身体,直挺起白软的胸脯让男人含得更深。

“柏溪,什么感觉?”

柏杨重重吸着少年的乳尖,连同乳晕,仿佛平坦的胸脯会产奶似的。

“啊嗯……暖洋洋……好舒服啊……骚逼里面……在跳……”

柏溪眯着眼双腿缠上男人赤裸的腰腹,雌穴漫出了未干的清水和情动分泌的淫液。

柏杨听得直笑,惩罚似的在少年乳尖重咬了一口,嘬着另一边的奶肉吮吸,含糊不清道:“小妖精知道骚逼是什么意思还说,是不是逼痒了欠操,嗯?”

柏溪被咬得轻呼一声,闻言无辜撒娇:“好像真的痒痒的,是不是你让它发炎了?”

“呵……小妖精还真是学个新词就能用。”男人将他抱回卧室放在床上,双手撑在少年耳侧,眉眼含笑:“现在,柏溪小妖精发炎的骚逼就要被柏杨的肉屌毫不留情地抽插直至小妖精用雌穴尿够十次才会停下并且附带一次子宫射精灌尿含整整三天,好不好?”

柏溪呆呆眨眼,他已经被这段不做停留的话给绕晕了,神色茫然。

“三秒钟,不回复就当作默认了,三……二……”

“不行还没——”

“……一,时间到了小妖精,看来你同意了,那就开始吧。”

柏杨笑眯眯解开自己的裤带,看柏溪一脸惊慌的表情,心情好到无法言喻,伸手按住想逃跑的少年,语带威胁:“怎么,想反悔?”

柏溪急得都快哭了,他现在已经反应过来男人的意思了,又要被灌大肚子骚逼塞大木头吗,他不要,好难受,肚子好难受。

“不要……不好不好不好,我现在回复柏杨。”

“时间已经过了小妖精,不作数。”

“呜……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

眼看柏溪开始撒泼打滚耍无赖,柏杨笑着按住他的肩膀,对着那张说个不停的红唇吻了一口,看对方撅着嘴一脸不开心,才慢条斯理道:“你主动我就不射进去。”

柏溪忽闪着绿眸子,“……主动?”

“嗯。”柏杨含笑点头。

柏溪思索片刻,看了看男人腿间那根让他下体几近裂开的东西,眉头微皱,迟疑地抬高腰臀,用尚且肿胀的大阴唇去蹭男人坚硬的龟头。

甫一接触,少年的屁股就不由自主地瑟缩,好烫……要被烫坏了……

柏杨挺腰带动龟头浅浅戳操那条红肿的小缝,俯身低头去亲吻少年的眉眼。

日光斜沉,余晖照进这一方空间,少年面容恬静,鲜绿的发丝被夕阳镀了一层金光,他似是想起了什么,不满地偏过头不让男人亲。

柏杨撑起身子,笑道:“怎么?”

“你,难闻!”

柏杨挑眉,坐直了,“哪里难闻?”

“手。”

男人闻了闻手,除了少年身上的植物味就只剩下淡淡的血腥气了,他终于反应过来,有些好笑,“早上出去捕猎,看到一只母鹿带着它的小鹿。”

柏溪也坐起来了,双腿盘曲拉过被子抱在怀里,绿眸愤然,控诉道:“你是坏人,伤害它们。”

“那依着小妖精,我该怎么做,怎么生存?”柏杨靠近气呼呼的少年,食指点了点他的额头,又顺手掐了一把滑软的脸蛋,笑道:“像你一样吸收天地灵气?”

柏溪连连摇头甩开男人作乱的手,蹙眉思索着,由于他不需要进食,自然不用考虑这些,可是他自然而然反感男人去杀生。

最后只能寻找蹩脚的理由去刁难对方:“你这样残忍,最终是不是也要将我杀了?”

柏杨收了脸上的笑,身子退开了。

少年瞥了一眼他的脸,心脏瞬间高高揪起,微微的责难被慌乱取代。

柏杨不笑的时候,距离感便格外明显,锋利深邃的眉眼没了笑意软化,透着明显的不耐和烦躁,仿佛下一秒就能暴起将柏溪掐死在床上。

少年唇瓣颤抖,悄悄用手背抹眼睛,他吓哭了,晶润的泪珠滚落,眼周娇嫩的皮肤通红一片,连带着鼻尖也难逃一劫。

最后只能小心翼翼跪起身子,盈满泪水的碧眸满怀期冀注视着男人,见对方仍无动于衷,便低头,一滴滴泪珠砸在男人的腹肌上,开出了朵朵莹润的水花,下定决心后,他伸出红艳的舌尖去舔舐男人的龟头。

浓重的雄性气味直扑鼻腔,柏溪害怕闭眼,纤长浓密的眼睫不住颤抖,小巧的喉结滚动,他努力张开嘴将鹅蛋大小的龟头含进嘴里。

可是东西太大,嘴巴太小,他也不会管住自己尖利的牙齿,好几次都磕在了男人冒着腥气不停跳动的滚烫龟头上。

柏杨垂眸,没什么笑意笑了一声:“小妖精是在主动找操?觉得我会心软?呵,没用的东西才会选择出卖肉体的方法。”

青筋鼓胀的大手不由分说抓起少年的头发,迫使对方抬起楚楚可怜的脸庞,淡色的唇瓣被龟头撑得艳红,咸腥的前列腺液挂在嘴边,少年可怜兮兮咬着唇瓣,宛如一只被揪住后脖颈的幼猫,瑟瑟发抖。

柏杨面无表情盯着看了一会儿,便强硬地按下对方的头,坚硬硕大的龟头直直破开柏溪的唇肉,那只大手紧紧捏着少年的脸颊,逼迫对方将嘴最大程度的张开,并且不让牙齿剐蹭到肉棒。

“……呜!……”

粗长的肉棒次次都插进少年的喉腔里,连细白的脖颈都被顶出了明显的凸起,激烈的操干使得空气愈发稀薄,少年脸色潮红,眼皮乱颤,大脑已经供氧不足了。

最后,在男人低沉嘶哑的喘息声中,柏溪被迫吞下了一口又一口的浓精,有些来不及咽下全顺着嘴角流到了胸口,划出道道暧昧色情的痕迹。

终于他获得了自由,少年立刻捂着脖颈狼狈喘息,两侧被掐过的脸颊留下了深重的指痕,张开的唇瓣又红又肿,还挂着白精,如果再往里看,就会发现少年的咽喉随着多次粗暴的抽插也红肿一片了。

原本正常大小的呼吸通道如今却狭小到只剩一个小口了,每次冰凉的空气吸入,都会刺激滚烫的黏膜一阵抽搐,痛得少年泪流满面。

柏杨用指腹拭掉了他唇瓣上的浓精,转而抹在了胸前两个娇红的乳尖上。

随后男人毫不怜惜拽着咳喘不停的少年强硬地将对方拉到厨房,一路上少年都踉踉跄跄,他的身子蜷缩着,站不直,就这样被男人狠狠抵在灶台上。

白软的臀肉下是粗涩的木板,少年肿胀的雌穴被无数细小的木刺肆意戳扎。

“……呜……疼……”

他喉间溢出痛苦的呜咽,不断扭腰企图抬高自己的屁股,却被男人用力按在原地。

“别动。”柏杨单手揭开锅盖,浓郁的血腥气一股脑全漫了出来,柏溪的一切痛苦一切不适都被按上了暂停键,碧绿瞳孔瞬间放大,他僵硬转头,只见黑色的大铁锅里躺着一只被剥了皮的幼鹿,四条细长的腿蜷缩在一起,身子弓成半弧形,被浓重的血水淹没。

红色,漫无边际的红色。

柏溪潮湿的碧眸被映照着,脸上的泪痕纵横交错,他茫然无措张了张嘴,眼珠微动,源源不断的泪水便喷涌而出,碧绿蜷曲的长发像是活了过来,无风自动。

他在害怕,他感受到了同类的气息。

被剥皮了,死了。

危险,赤裸裸的危险。

此刻,他才真正意识到自己和眼前的男人是不一样的,他一直以为他们是相同的,可是很显然,不是的……

……他不该跟着对方回家的。

“害怕了?”

男人突兀的声音唤醒了少年的神智,碧绿的眼珠艰涩转动,两人对上视线。

柏杨的情绪稳定了一些,他帮神情空白的少年擦掉眼泪,嗓音低沉:“不怕。”

随后就将锅盖盖上了,少年却还是呆愣着看他,也不再反抗雌穴上疼痒的木刺了。

柏杨看他这副模样就后悔了,小妖精还小,他不该这样恐吓对方,最后只能无奈将少年抱到怀里,回了卧室,温暖的余晖依旧,投下一片漂亮的剪影。

粗糙的大手轻柔缓慢地打圈按摩,少年的雌穴很快便蠕动着吐出湿亮的淫液,他轻闭着眼,鼻尖溢出破碎的喘息。

“你这样,不也是靠着卑劣的手段,让我服软吗?”

少年说的艰难,每吐露一个字喉咙就火烧火燎的疼,但他仍然力持清晰有力的发音,那些话便轻而易举进了柏杨的耳朵里。

“……生气了?”

他手上的动作只顿了一瞬,便若无其事继续了,甚至将手指插进了红肿的穴里,少年虽然还是会感觉到疼,但因为手指细了很多,又格外灵活,食髓知味的雌穴不一会儿就被插得汁水淋漓,抽搐着潮喷了,就连前面的小阴茎也被男人撸着射了一回又一回。

接连不断的高潮致使少年脑中空白一片,他浑身潮红,连续的射精让他腿根都在抽搐颤抖,最终只能软在男人怀里哭喘着求饶。

柏杨却没放过他,直将少年玩的又射又尿又喷,身体里的水分都快被榨干了,两个尿道口又肿了起来,才终于肯大发慈悲收了自己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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