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了男人一手T尿帮少年排泄(甜甜甜甜走鱼尾纹~)
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好痛苦,好难受,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他……
直到男人回来前,少年眼里的泪水都没有停过,他脸颊的皮肤就像一朵被过度滋养的娇花,又软又薄,嫩得能掐出水来。
看到男人的瞬间,少年寂然的眼睛“嘭”地被希望点亮,小心翼翼却满怀期待地看着对方,他希望男人能放开他的手脚,能让他把肚子里的东西都排出来。
憋了整整一个早上,白软的肚皮已经撑到极限了。
“……唔唔……”
他试图发出声音来吸引男人的注意力。
柏杨甩着湿漉漉的手走近,坐在床沿,扫了一眼床单,就用还带着水滴的凉手抚上那红肿的尿道口,笑道:“怎么尿了这么多?”
“呜……”好凉……
少年又哭了,挣扎着后退,但挺着大肚子根本动不了,而且他闻到了一股很讨厌的味道。
不知道是什么,但不喜欢。
偏偏男人不怀好意,食指一直逗弄那个隐秘的小口,嗓音低沉:“小妖精再尿一次好不好?尿给我看。”
“呜呜……”
不要再按了……好难受……
但最终也没抵过男人的攻势,细小的水流淅淅沥沥淋到了男人的掌心。
柏杨笑着勾掉了少年嘴里的布条,将被淋湿的手伸到对方面前,低声诱哄:“小妖精把自己的尿舔干净,我就让你排泄。”
少年委屈地瘪嘴,绿眸泪光闪闪,却还是听话地伸着舌头将男人的手掌一点点舔舐干净。
但那种讨厌的味道更是清晰可闻了,很浓郁地汇集在鼻间,只舔了一会儿少年就受不了地偏过了头。
男人却也没再逼迫他,毕竟昨夜所有的欲望已经发泄完了,让少年挺着大肚子纯粹是他想逗弄对方,看着他可怜兮兮向自己求饶,心情就格外愉悦。
屈指对着少年雌穴中那根大木塞子的尾端轻轻弹了一下,柏杨才开始解掉少年身上的束缚,然后用像抱小孩子撒尿似的姿势抱着少年出了卧房,转而到了厕所,将对方安置在木马一样的恭桶上,伸手揉了揉少年鼓起的肚皮,道:“一会儿可能要用点力。”
少年被男人抱着时就难以忍受了,此刻坐在恭桶上面,胳膊向后撑着身子,晃着小腿催促男人快将穴里那根东西拔出来。
柏杨无奈地笑:“不行,里面太干了,直接拔出来会划伤。”
随后他一手用指腹抵着木塞尾端轻轻抽插,一手有技巧地抚弄红肿的阴蒂,温和细密的快感渐渐传来,少年仰着白皙修长的脖颈表情难耐。
“嗯啊……唔嗯……”
好舒服,肚子虽然涨得难受,但下面好舒服……
柏杨神色认真,见木塞的抽插越来越顺利,就捏着粗大的尾端将之一寸寸抽出。
少年的喘息越来越强烈,就像粘人的小猫歪头蹭着主人的裤子求抱抱一样,格外黏糊却好听,想让人将他抱在怀里,用最甜的糖哄着宠着。
“啵”的一声,柱身沾满透明黏液,前端沾满黄白相间液体的大木塞终于被完整地拔了出来,子宫里长时间拥堵的东西就一股脑全喷泄而出。
“唔啊!……”
少年的身体瞬间就软了,类似排泄的快感逼得他哭喘不断,甚至又尿了一次。
柏杨用手轻轻揉着少年慢慢瘪下来的肚子,见状笑道:“既然小妖精这么喜欢尿,不如以后每天都用雌穴尿给我看,或者我帮你在院子里栽一棵小树苗,你用尿将它养大,好不好?”
少年已经能大致理解男人话里的意思了,连忙慌乱摇头:“不要!”
他才没有那么多的尿,天天都用雌穴尿的话,尿口会肿起来了的,而且它现在已经肿了,怎么还能每天都使用?
肯定不行的,少年想都没想就拒绝。
意料之中,毕竟柏杨也没真想逼少年这么做,玩笑话罢了。
“现在要冲洗一遍,里面。”
指了指少年目前还不能合拢的雌穴,柏杨端来早就兑好的温水,手中握了一根细管。
少年一见长圆柱状的东西就会条件反射性抗拒,挣扎着要跑走,被男人按住身子抱在怀里。柏杨低头亲了亲少年白皙的耳尖,语气轻柔:“别怕,冲完就不会发炎了。”
感受到男人的情绪温和沉稳,少年便也不再挣扎了,乖乖窝在对方宽阔的怀抱里,甚至晃起自己白嫩的脚丫,心情明媚地端详起来。
这是什么?
这是他的脚!
这是什么?
小腿!
这个呢?
是大腿!
往上呢?
往上,是骚逼?
少年努着嘴回忆狐狸少年说过的话,是叫骚逼的呀。
眨巴了一下绿莹莹的眼眸,少年仰头看着男人坚毅的下巴,组织措辞,问道:“这个,是要放进,我的骚逼里,吗?”
男人用管子抽水的动作顿了一瞬,反应了两秒才记起这词语是从哪儿学来的,当即哑然失笑:“错了,叫阴道。”
“阴道?……他说错了。”
“嗯,说错了。”
“那骚阴蒂呢?”
“阴蒂。”
“唔……好吧。”
柏杨将细管插进少年的雌穴中,温热的水流便轻柔地溜了进去,少年眯着眼打了个颤,好暖和啊……
“以后别听他说的,他没你聪明。”
“……嗯?”少年从暖洋洋的感觉中回神,又仰起头看男人,这个方位他只能瞧见对方的下巴和脖颈,以及上面明显突出的喉结。为什么他们的肤色不一样呢,对方黑一点,而他白一点?
“小妖精,想不想要名字?”
“名字?……是什么?”
“就像小妖精一样的称呼。”
“唔……要!”他想要名字!
“柏溪。”
“柏溪!”
“下来,柏溪。”柏杨揉了揉少年被抽后变得青紫的臀肉。
“哦。”
柏溪从男人怀中溜出,站在原地看他将脏水倒掉,又拿来拖把擦掉地板上的水。
他歪头,垂眸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男人,对方温和的态度给了少年无限的勇气,于是他光着身子靠近男人,抬手解开对方衣襟上的纽扣,一直解到麦色的皮肤裸露,他便像条滑溜溜的鱼钻进对方怀中,将脸贴在宽阔的胸肌上,胳膊伸进对方的衣袖中,伸开的双手紧紧抓着那肌肉结实的胳膊。
闷闷的震颤感顺着胸腔传进柏溪耳里,他抬头,发现是男人在笑,还低着头问他:
“怎么不继续了,还差两条腿没进来。”
柏溪摇头,“进不去了。”
“怎么会,挤挤也是可以的。”
下一秒,少年就被柏杨掐着腰抱起,柏溪只能将自己的胳膊从男人衣袖中抽出,一脸不解地看着男人,为什么要将他抱起来?
但有些事情是没有理由的,就像他将自己塞进对方衣服中。
柏杨心情格外愉悦,他埋头少年胸口,炙热的鼻息喷洒,那削薄的唇便自发来到少年俏生生的乳头。
轻柔含住,舌尖拨弄,牙齿碾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