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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尸5】羽绒枕头磨吸马眼互相磨内陷R

 

其实婆罗月回来之前,垂萤就弄过了,只是不太舒服,他想要的好像是血腥和唇舌。

垂萤在雪白的羽绒的枕头上挺动细白的腰肢,磨着竖起来的鸡吧,半硬一根。

身体和羽绒一样雪白,只有性器是淡粉的,羽绒的枕头磨蹭着漂亮的性器,看起来都是软软的东西。

射不出来呢

垂萤不是很想要,但他想戏弄婆罗月,于是狠撸几把,久久没得到释放的性器憋过了,两个囊袋鼓鼓的一看存货就不少。

还有层薄薄的雪白腹肌,因为被阴茎和囊袋死死的挡住了女穴,不撩起鸡巴再撩起阴囊细看的话绝对发现不了是双性人。

半硬的鸡巴和它的主人是一个肤色,颜色浅淡,玩狠了才有一点薄红但更像是粉,反而看起来干净笔直。

垂萤自然是十指不沾阳春水,手心细软,没有茧子的手用力搓也摸不出来。

垂萤是怕自己一会被笑话是处子,不懂怎么撸管。

但是现在烦躁的恨不得把这东西剁了,他已经

硬一个多小时了,简直是驴货,让他腰都要软了,一点也不听话。

不能像对女穴一样对阴茎,他意识里出现这行字。

垂萤已经不摸阴茎了,尿道口火辣辣的痛,欲望堵在下腹,囊袋都感觉在怒涨着。

垂萤觉得自己是自讨苦吃,他长长的紫灰长发揉得散乱,心情不好地难受地在床上翻滚。

这时候,婆罗月终于回来了。

现下,婆罗月正被垂萤强制压着用喉管口交。

婆罗月身上是一种冷白,带着寒意和玉一样的白,就好似话本子病弱的美人戏子那样。

垂萤的阴茎被婆罗月那会唱戏,说出甜言蜜语的唇舌吸着。

垂萤抚摸着婆罗月的身体,他喜欢人白,垂萤自己是一个白皮,喜欢的白是越白越好,死白、惨白都可以。

婆罗月能感受到手里的完全硬起来的性器在兴奋的跳动,是漂亮又粗壮的淡红色一根,前端被自己用唇舌温养着,那两个蛋也是粉白色,沉甸甸地灼人眼球。

这么好看的东西就应该用口腔温养着,永远不要沾上性液的肮脏。

婆罗月一手摸着那根阴茎,一手揉着垂萤的囊袋,嘴里往马眼狠吸,把人揉得舒服地贴了过来。

明明是垂萤自己按的婆罗月,但他先受了被玩弄马眼了。虽然为了攻的气概没逃。扭着细腰下意识地讨好想要对方慢一点。

马眼被狠狠吮吸着,好像魂都被吸走了,某种感官在腿间复苏,温暖的春潮从禁闭的输精管流出。

垂萤发出一声声好听喘息,然后挺动腰,用孽根把婆罗月的指尖撞得泛着红,然后拽着对方的白色长发。

捉住婆罗月已经硬了的性器,用白皙柔软手掌握住两根粉白的鸡巴,两根鸡巴太粗了,他单手握不住,于是两手交叉捧住。

婆罗月和他都对坐着,被垂萤强硬地手束缚着互撸,用鸡巴撞着鸡巴,龟头磨着龟头。

“挺腰。”垂萤微哑着说。

婆罗月凶狠地用劲,垂萤早就软了腰,刚才的凶狠被这么一撞,直撞得垂萤像挨肏一样爬伏,撑住身子。

婆罗月顺势躺下,和对方互相挺着腰,磨着鸡巴。一下下结结实实地,囊袋也磨蹭着,感觉着对方的精液量,凑近再凑近,雪白的腹肌也磨蹭着,甚至内陷乳都在互相磨蹭着,婆罗月无比满足,大腿内侧神经质般抽动。

这是恐怖小区,因为过年,高高层层叠叠地挂着成千上万红、白的纸灯笼,有大有小,有圆的有长的,有崭新的大红,也有个别老旧掉色的被风一吹纸皮在打转。

四外都是暗淡的昏黄,就好像老旧的皮影画。

垂萤穿着长衫飘在里面,纸钱与纸灰伴随着燃而又灭。

终于能出门了。

这几天身子被摄青鬼婆罗月弄了又弄,那冰凉的手指把雪白身子摸了又摸。

入夜,幽绿的月高挂着,风嚎和窸窸窣窣的不知名声响在恐怖小区内响起。

17楼,窗帘未拉。

幽幽的惨绿月光晦明晦暗地撒在赤裸的身体上。

垂萤被婆罗月磨得身子没劲。

那苍白失血的肌肤被暗淡的油灯映得柔和又虚弱,骨头里都犯酸的涨疼。

垂萤素来是真狠,人敢羞辱他,他便送人全家灭门。

哪怕是床上的那只摄青鬼也免不了死了又死。

窗外有手电一直在晃悠乱扫,非常亮。

婆罗月看了眼,说是个双性人被恶鬼饲主弄着正直播。

不知那句话刺激到了垂萤,垂萤就不让婆罗月漫无目的的抚摸着自己了,拉过睡袍盖住自己越来越凉的身体。

其实垂萤和婆罗月都没勃起,不然婆罗月不会这么就让垂萤向一尾鱼一样从自己怀里溜走。

垂萤就搭话,“他哭着吗?还是爽的?”

婆罗月两手一提,把那只紫灰毛的狐狸拽出来,歪了歪头,听不出喜乐:“你还想救个许三金?”

婆罗月摸垂萤时是不准这狐狸看的。

再变态一点说,就是垂萤这疯子还有初吻和处子穴甚至处子鸡巴,怎么被其他生灵窥去?

这紫灰毛的狐狸就是许三金肚子里掉下的鬼胎让婆罗月磨了意识化的形。

垂萤想了想,他活着的时候没能被拍视频威胁到,转生后又死了一次,也没被威胁。

倒是觉得活人能被拍视频威胁到,这下倒是个新鲜了。

垂萤从客厅的地板上站了起来,青色睡袍流动一样如鱼摆尾,在暗夜里妖冶且诡谲。

他推开窗,探出头,饶有兴致地观望。

垂萤向来发疯,有时候杀一整个小世界的人,有时候就想游戏一样捞人。

楼下确实有个双性人,被肏得满地乱爬着,屁股里还被塞了个手电筒,就是那个东西一直晃着,却依旧忍耐着身后鬼怪故意化得透明的鸡巴。

双性人两口穴都在被使用,因为后穴的光晕甚至能清晰看见被透明鸡巴肏开的宫口。

婆罗月也悄无声息地来到垂萤身边,“安心,我再疯,不会肏破你的膜。”

“这个双性明显出了淫性,你捞了无非又是……你要吗?”婆罗月不想干涉垂萤因为这样被玷污过的人垂萤是瞧不上和他们上床的。

垂萤做为双性人,大概就这二点好,一是想做攻二是一直和婆罗月纠缠哪怕婆罗月成了无性的摄青鬼也可以。

婆罗月可惜的是满足不了垂萤做攻的夙愿了。

垂萤突然就说,:“你想没想过也拍我?”

婆罗月微微摇头,看着眼前的人,眉眼稠艳又盛着疯癫的模样,真好。

婆罗月捡到了个据说是杀夫杀子的蛇蝎心肠的美人。

那蛇蝎美人躺在灰扑扑的废墟里,用灰蒙蒙的眸子一直无神的望着他,有种不管死活的美。

破烂衣裳也没剩下多少了,不知道是不是被奸污了,灰尘和泥土沾着雪白的肚皮与胸腹都裸露着。

身上有青青紫紫的血口子,一道道鲜血淋漓地,在苍白的皮肉瞧着便很是触目惊心。

已然是午后,鬼雾快要起了。哪怕这里终日都是灰蒙蒙的,夜里的鬼怪东西也是最多了。

周遭丧尸在依旧不知疲倦地游走着,因为在外城很偏的地方,也没有活人。

美人有点奄奄一息的,只搭了件破衣裳裹着身子,明显已经有些失血导致的失温了。

婆罗月觉得这位散落长发躺于废墟里的蛇蝎美人,姿色好似一条要缠人的毒蛇,胸口的轻微起伏乃至其上鲜艳的血色好像毒蛇吐着信子一般。

他甚至被蛊惑似的,想要做农夫,收留这条犹如吐信子的毒蛇。

婆罗月耳穗垂摇,他走得犹如鬼魅一样,像是在飘着,只是一瞬间,就走到垂萤身侧。

随即解下暗紫色的斗篷,罩着垂萤,躲避着丧尸去到了一边的车里。

腐烂流脓伸着老长的绿灰长舌的丧尸一直在浓雾里游荡着,见人就咬,而且哪怕不小心沾上那种丧尸的涎水皮肤也都会溃烂发红。

间或还伴有僵尸一蹦一蹦地咚咚用头跳来,也有用双手僵直,双脚发出地面震颤的响动。

甚至还有鬼魂来回飘荡着,黄衣鬼,哭坟鬼,子母鬼。

婆罗月不在意这个,他本是摄青鬼,只是在意怀里如同月牙一样苍白又莹润的人儿。

外头的人都是这么说垂萤的,蛇蝎美人,心狠手辣,心如铁石。

婆罗月端详着垂萤那张稠艳失血的脸庞,这样的蛇蝎美人大抵会为了权势与活命主动勾引大佬,在被人识破后不慌不忙地引诱……

垂萤细长的手指把衣服把得紧,骨节都拽得惨白了。

婆罗月倒是也没硬把对方破衣裳撩开,只把裸露在外的地方擦净、包扎。

垂萤神智一直迷迷糊糊的,也不肯昏睡过去,终于在婆罗月细心又缓慢地擦拭治愈对方裸露的肢体。

快到黄昏时分,鬼森森的大雾又起来了,似乎才算安心的昏迷了过去,待到夜幕暗下,才再次苏醒。

可当婆罗月再看到那个可恶的漂亮骗子睁眼的时候,垂萤就好似却没了记忆,眼睛比先前更是无神,就像是无机智的木偶一般。

婆罗月轻轻地蹙眉,拽过对方惨白的手,将鬼气渡给垂萤。

垂萤纤长的睫毛动了动,暗紫色的瞳孔终于有了些许灵动,随即便无助的被脱光衣服按在车座上露着沾着灰尘的小脏逼。

不知是演的还是真被吓到了。

以前垂萤就惯会对自己好,惯会勾人,又不甘吃苦,做最多的坏事并且死不悔改。

即便失忆了也下意识的要个好价。

即便这样了,还仗着貌美捧着小奶子不许他看,奶尖护得死死的。

如若说末日真有身娇体软的小美人懵懵懂懂耽于性事,那他就是天性恶毒的大美人,偏理性的交易,绝不会做肉体的交付。

垂萤在血红的月牙露出半个的时候终于醒了过来,眼眸碧色像是蕴含一整个湿润的春天,又如同摇曳着些许海藻且湿漉漉潭水,

暗紫就像是深海里的隐蔽裂隙,露出一丝光景。

垂萤那稠艳的脸颊苍白又失血,此时正歪着头,用细白手指试探着碰了碰腿心。

伴随着布满青紫的手臂探出,垂萤的声音与动作均有些像鬼魅一般缓慢而僵硬得紧,像是那种鬼娃娃又像是傀儡师。

“我好疼啊,腿心里有东西,帮帮我好不好。”

婆罗月就把放倒垂萤在后座椅,垂萤倒是乖乖地没去戳白腻腻腿心,随着裹着垂萤的白床单彻底撩开,简直是触目惊心。

暗红的月色流淌在那具细腻苍白的身子,垂萤的腿微微张开着,那敞开的腿心一览无余。

垂萤的下半身简直堪称是触目惊心,那根鸡巴在这个年龄属于偏大的了,既粉又直。

倒是还算完好,相对他的那口可怜的馒头逼蜷缩着,满是血渍与青灰色斑点。

瞧着不知怎的就有残花败柳的烂熟,腿心两瓣阴唇莹润又肥厚夹着一条湿红肉缝,腿张的那么开,才能窥见里头若隐若现的一条缝,简直紧得不像话,还有脏灰在逼唇上,几个青色的霉点点缀在阴唇上,就像是鲜活的蠕动一样。

即便是这样了,又沾黏着灰尘与土粒。这口逼又脏又都是血,还是莫名很欠肏。

婆罗月轻轻用手指刮过逼缝,手指上黏糊湿腻,就抹在垂萤雪白的大腿根。

婆罗月大概知道了是怎么回事,是丧尸口水沾这又娇又淫的蛇蝎美人柔嫩的腿心了。

垂萤疼一点就受不了苦头,也不藏逼了,还自个分开腿主动往人手上送。

“这里太脏了,之前不愿意这可不行,大概是沾上地上丧尸的口水了,是口小脏逼了。要洗洗,水有些冰,手指可能会进去。”

婆罗月说着掐着垂萤的细腰,慢慢俯下身子,柔声诱哄道,“怎么会流水了,阿萤。”他半低着,红月光晃得他神情半明半晦,丧尸在车窗外,垂萤就像婊子,敞着腐烂的逼,被手指扯开脏兮兮的逼唇,给人看逼。

垂萤察觉出婆罗月有点不对劲,有个道理大概是这样的,本来奉为珍宝的恋人美人,家道中落就直接把他当奴隶或者发现他不是处女,新婚夜就被虐待。

这里是一样,男人的劣根性作祟,他们喜欢处女的内核基本就是满足征服欲,如此恶心。

但垂萤也是其中从者,他不愿意被肏就是自己要作为上位,而如今要不要躺下挨肏,这个问题又一次再一向他袭来。

婆罗月视他为珍宝,但不可否认,他也不愿在为自己甘当下位。如果不肏自己,只是怜爱罢了,垂萤想赌上一次,但他最后不会真的任由婆罗月摆布,因为如果一次被践踏,一次在下位挨肏,尤其是双性人根本就离不了女穴了,那么就会谁都踩上一脚,肏他一次,恶心透顶。

“不舒服,又痒又涨又酸。哥哥不要进了,我不要被弄这儿,脏逼会感染的。”

垂萤稠丽的纤细眉眼也仿若化开了一般,在红月下被渡上一层朦朦胧胧地又绮丽的红。

垂萤只觉得被冰冷的东西刺进软肉里,就像是蚌肉被扣挖着,找寻着珍珠一般,又酸又涨的青灰小脏逼颤巍巍的衔着那根手指。

婆罗月戴着手套,先给对方用水洗了小逼缝,果然已经发炎了。

又用棉签扒开缝子往里头瞧了瞧,还是处子里头病灶得轻些,没什么事。估计要是被开苞了小逼再感染整个穴都要烂掉。

婆罗月冰冷的呼吸打在本就感染而发炎乃至要溃烂长霉的敏感逼肉上,顺着棉签扒开的洞口往更里头飘。

垂萤长睫震颤着,白瘦的细腰也连带着轻轻地在婆罗月手下如同鱼尾一样摇动。

“哥哥我疼……”

婆罗月按得更紧了些,就着这个姿势把药液灌进穴眼里头,边说着,“里头没坏掉也要洗洗。”

垂萤被冰得小小的呜咽一声,又听婆罗月说“我觉得你的处子膜都腐蚀掉了一个圈,能插东西了。”

垂萤被强按着又听婆罗月说这个,肚子里头还冰冰凉凉的,很是委屈。

药液几乎是刚进去没多久就被导出,婆罗月又隔着手套揉捏了下穴眼,把药液导出来。

而后,在清洁后,婆罗月拿透明的玻璃棒又往里插入女穴,顺着处子膜的孔洞滑向更深处,往小子宫的方向探去。

里头粉嫩的软肉擦过冰凉的玻璃棒,就像软体动物一样轻轻瑟缩着,乖巧得紧。

外壁有些绿斑,但不多。

垂萤感觉自己就像是在红月即将被献祭的生灵,被冰凉的剑钉在最羞耻的地方贯穿,哪怕他能感受到对方躲过处子膜的小心翼翼。

婆罗月缓缓抽出玻璃棒,安抚地揉着肥厚的阴唇,不打算刺激这口小逼。

这口可怜的小逼主人不打算用它来吃鸡巴,连手指都不许,玻璃棒自然就向是受不住一样,紧紧裹挟着,难以往里推进,刚刚怕是弄疼了垂萤。

才抽出玻璃棒,逼口又可怜兮兮的紧紧闭合了。婆罗月就把不太方便的棉签拿开,也没用那种鸭嘴夹吓到垂萤,直接用一根手指撑着穴,勾动穴眼,开始涂抹药膏。

虽然只是一根手指,但双性人的女穴儿实在太过娇小了,因此被塞得满满登登的,里面的穴肉严丝合缝一般的贴合着在上面。

婆罗月已经很小心了,但还是不小心刮擦到处子膜。

垂萤又是呜咽一声,娇气又怕疼,大抵就是这般。

婆罗月便抽出手指,转而用幽绿的鬼气往里探进,更加冰凉乱暴的鬼气往里探进,却是意外地抑制住了软肉的痉挛,叫垂萤舒服了。

垂萤只觉得那股冰寒顺着处子膜探得好深好深,快到小子宫了。

他感觉被填满了,无意识地挺起腰身,这是双性准备被男性灌精受孕的姿态。

婆罗月赶紧按住垂萤,甚至握住他的鸡巴,想叫那物勃起,他怕垂萤突然清醒瞧到挺逼找肏,又要发着自轻自贱的疯,

婆罗月就问道:“里头还酸和痒吗,我刚看到里头的粉嫩的只有几点绿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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