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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到被丧尸舌头TX溃烂的蛇蝎双星攻护沾满灰尘小脏B小

 

婆罗月捡到了个据说是杀夫杀子的蛇蝎心肠的美人。

那蛇蝎美人躺在灰扑扑的废墟里,用灰蒙蒙的眸子一直无神的望着他,有种不管死活的美。

破烂衣裳也没剩下多少了,不知道是不是被奸污了,灰尘和泥土沾着雪白的肚皮与胸腹都裸露着。

身上有青青紫紫的血口子,一道道鲜血淋漓地,在苍白的皮肉瞧着便很是触目惊心。

已然是午后,鬼雾快要起了。哪怕这里终日都是灰蒙蒙的,夜里的鬼怪东西也是最多了。

周遭丧尸在依旧不知疲倦地游走着,因为在外城很偏的地方,也没有活人。

美人有点奄奄一息的,只搭了件破衣裳裹着身子,明显已经有些失血导致的失温了。

婆罗月觉得这位散落长发躺于废墟里的蛇蝎美人,姿色好似一条要缠人的毒蛇,胸口的轻微起伏乃至其上鲜艳的血色好像毒蛇吐着信子一般。

他甚至被蛊惑似的,想要做农夫,收留这条犹如吐信子的毒蛇。

婆罗月耳穗垂摇,他走得犹如鬼魅一样,像是在飘着,只是一瞬间,就走到垂萤身侧。

随即解下暗紫色的斗篷,罩着垂萤,躲避着丧尸去到了一边的车里。

腐烂流脓伸着老长的绿灰长舌的丧尸一直在浓雾里游荡着,见人就咬,而且哪怕不小心沾上那种丧尸的涎水皮肤也都会溃烂发红。

间或还伴有僵尸一蹦一蹦地咚咚用头跳来,也有用双手僵直,双脚发出地面震颤的响动。

甚至还有鬼魂来回飘荡着,黄衣鬼,哭坟鬼,子母鬼。

婆罗月不在意这个,他本是摄青鬼,只是在意怀里如同月牙一样苍白又莹润的人儿。

外头的人都是这么说垂萤的,蛇蝎美人,心狠手辣,心如铁石。

婆罗月端详着垂萤那张稠艳失血的脸庞,这样的蛇蝎美人大抵会为了权势与活命主动勾引大佬,在被人识破后不慌不忙地引诱……

垂萤细长的手指把衣服把得紧,骨节都拽得惨白了。

婆罗月倒是也没硬把对方破衣裳撩开,只把裸露在外的地方擦净、包扎。

垂萤神智一直迷迷糊糊的,也不肯昏睡过去,终于在婆罗月细心又缓慢地擦拭治愈对方裸露的肢体。

快到黄昏时分,鬼森森的大雾又起来了,似乎才算安心的昏迷了过去,待到夜幕暗下,才再次苏醒。

可当婆罗月再看到那个可恶的漂亮骗子睁眼的时候,垂萤就好似却没了记忆,眼睛比先前更是无神,就像是无机智的木偶一般。

婆罗月轻轻地蹙眉,拽过对方惨白的手,将鬼气渡给垂萤。

垂萤纤长的睫毛动了动,暗紫色的瞳孔终于有了些许灵动,随即便无助的被脱光衣服按在车座上露着沾着灰尘的小脏逼。

不知是演的还是真被吓到了。

以前垂萤就惯会对自己好,惯会勾人,又不甘吃苦,做最多的坏事并且死不悔改。

即便失忆了也下意识的要个好价。

即便这样了,还仗着貌美捧着小奶子不许他看,奶尖护得死死的。

如若说末日真有身娇体软的小美人懵懵懂懂耽于性事,那他就是天性恶毒的大美人,偏理性的交易,绝不会做肉体的交付。

垂萤在血红的月牙露出半个的时候终于醒了过来,眼眸碧色像是蕴含一整个湿润的春天,又如同摇曳着些许海藻且湿漉漉潭水,

暗紫就像是深海里的隐蔽裂隙,露出一丝光景。

垂萤那稠艳的脸颊苍白又失血,此时正歪着头,用细白手指试探着碰了碰腿心。

伴随着布满青紫的手臂探出,垂萤的声音与动作均有些像鬼魅一般缓慢而僵硬得紧,像是那种鬼娃娃又像是傀儡师。

“我好疼啊,腿心里有东西,帮帮我好不好。”

婆罗月就把放倒垂萤在后座椅,垂萤倒是乖乖地没去戳白腻腻腿心,随着裹着垂萤的白床单彻底撩开,简直是触目惊心。

暗红的月色流淌在那具细腻苍白的身子,垂萤的腿微微张开着,那敞开的腿心一览无余。

垂萤的下半身简直堪称是触目惊心,那根鸡巴在这个年龄属于偏大的了,既粉又直。

倒是还算完好,相对他的那口可怜的馒头逼蜷缩着,满是血渍与青灰色斑点。

瞧着不知怎的就有残花败柳的烂熟,腿心两瓣阴唇莹润又肥厚夹着一条湿红肉缝,腿张的那么开,才能窥见里头若隐若现的一条缝,简直紧得不像话,还有脏灰在逼唇上,几个青色的霉点点缀在阴唇上,就像是鲜活的蠕动一样。

即便是这样了,又沾黏着灰尘与土粒。这口逼又脏又都是血,还是莫名很欠肏。

婆罗月轻轻用手指刮过逼缝,手指上黏糊湿腻,就抹在垂萤雪白的大腿根。

婆罗月大概知道了是怎么回事,是丧尸口水沾这又娇又淫的蛇蝎美人柔嫩的腿心了。

垂萤疼一点就受不了苦头,也不藏逼了,还自个分开腿主动往人手上送。

“这里太脏了,之前不愿意这可不行,大概是沾上地上丧尸的口水了,是口小脏逼了。要洗洗,水有些冰,手指可能会进去。”

婆罗月说着掐着垂萤的细腰,慢慢俯下身子,柔声诱哄道,“怎么会流水了,阿萤。”他半低着,红月光晃得他神情半明半晦,丧尸在车窗外,垂萤就像婊子,敞着腐烂的逼,被手指扯开脏兮兮的逼唇,给人看逼。

垂萤察觉出婆罗月有点不对劲,有个道理大概是这样的,本来奉为珍宝的恋人美人,家道中落就直接把他当奴隶或者发现他不是处女,新婚夜就被虐待。

这里是一样,男人的劣根性作祟,他们喜欢处女的内核基本就是满足征服欲,如此恶心。

但垂萤也是其中从者,他不愿意被肏就是自己要作为上位,而如今要不要躺下挨肏,这个问题又一次再一向他袭来。

婆罗月视他为珍宝,但不可否认,他也不愿在为自己甘当下位。如果不肏自己,只是怜爱罢了,垂萤想赌上一次,但他最后不会真的任由婆罗月摆布,因为如果一次被践踏,一次在下位挨肏,尤其是双性人根本就离不了女穴了,那么就会谁都踩上一脚,肏他一次,恶心透顶。

“不舒服,又痒又涨又酸。哥哥不要进了,我不要被弄这儿,脏逼会感染的。”

垂萤稠丽的纤细眉眼也仿若化开了一般,在红月下被渡上一层朦朦胧胧地又绮丽的红。

垂萤只觉得被冰冷的东西刺进软肉里,就像是蚌肉被扣挖着,找寻着珍珠一般,又酸又涨的青灰小脏逼颤巍巍的衔着那根手指。

婆罗月戴着手套,先给对方用水洗了小逼缝,果然已经发炎了。

又用棉签扒开缝子往里头瞧了瞧,还是处子里头病灶得轻些,没什么事。估计要是被开苞了小逼再感染整个穴都要烂掉。

婆罗月冰冷的呼吸打在本就感染而发炎乃至要溃烂长霉的敏感逼肉上,顺着棉签扒开的洞口往更里头飘。

垂萤长睫震颤着,白瘦的细腰也连带着轻轻地在婆罗月手下如同鱼尾一样摇动。

“哥哥我疼……”

婆罗月按得更紧了些,就着这个姿势把药液灌进穴眼里头,边说着,“里头没坏掉也要洗洗。”

垂萤被冰得小小的呜咽一声,又听婆罗月说“我觉得你的处子膜都腐蚀掉了一个圈,能插东西了。”

垂萤被强按着又听婆罗月说这个,肚子里头还冰冰凉凉的,很是委屈。

药液几乎是刚进去没多久就被导出,婆罗月又隔着手套揉捏了下穴眼,把药液导出来。

而后,在清洁后,婆罗月拿透明的玻璃棒又往里插入女穴,顺着处子膜的孔洞滑向更深处,往小子宫的方向探去。

里头粉嫩的软肉擦过冰凉的玻璃棒,就像软体动物一样轻轻瑟缩着,乖巧得紧。

外壁有些绿斑,但不多。

垂萤感觉自己就像是在红月即将被献祭的生灵,被冰凉的剑钉在最羞耻的地方贯穿,哪怕他能感受到对方躲过处子膜的小心翼翼。

婆罗月缓缓抽出玻璃棒,安抚地揉着肥厚的阴唇,不打算刺激这口小逼。

这口可怜的小逼主人不打算用它来吃鸡巴,连手指都不许,玻璃棒自然就向是受不住一样,紧紧裹挟着,难以往里推进,刚刚怕是弄疼了垂萤。

才抽出玻璃棒,逼口又可怜兮兮的紧紧闭合了。婆罗月就把不太方便的棉签拿开,也没用那种鸭嘴夹吓到垂萤,直接用一根手指撑着穴,勾动穴眼,开始涂抹药膏。

虽然只是一根手指,但双性人的女穴儿实在太过娇小了,因此被塞得满满登登的,里面的穴肉严丝合缝一般的贴合着在上面。

婆罗月已经很小心了,但还是不小心刮擦到处子膜。

垂萤又是呜咽一声,娇气又怕疼,大抵就是这般。

婆罗月便抽出手指,转而用幽绿的鬼气往里探进,更加冰凉乱暴的鬼气往里探进,却是意外地抑制住了软肉的痉挛,叫垂萤舒服了。

垂萤只觉得那股冰寒顺着处子膜探得好深好深,快到小子宫了。

他感觉被填满了,无意识地挺起腰身,这是双性准备被男性灌精受孕的姿态。

婆罗月赶紧按住垂萤,甚至握住他的鸡巴,想叫那物勃起,他怕垂萤突然清醒瞧到挺逼找肏,又要发着自轻自贱的疯,

婆罗月就问道:“里头还酸和痒吗,我刚看到里头的粉嫩的只有几点绿斑。”

“鬼气好冰,可是真的舒服……好难过。”

只是一下子,垂萤的腰就彻底用不上劲了,鬼气先是一点点研磨着处子膜被腐蚀出的孔洞一点侵入修复,而后直接一下子进入内腔。

垂萤腿都软了,那被鬼气一下子捅到深处的感觉,实在是穴里含着东西合不拢,被迫敞开着,鬼气游窜勾动穴肉,又直接捅入深处,冰凉到极致乃至狂暴直接炸开的快感,叫骨头都发酥。

垂萤穴口翕张如同失去了腮了的鱼嘴一样呼吸,软软的鸡巴都渗出些水来,嘴里如同被剖开肚子的白鱼一样哀艳的长吟。

垂萤被快感炸的,缓了好一会儿才朦胧着异色的眼,一点点的胸口现在小奶子都胀了出来,穴口还在滴滴答答的淌着冰凉的水液,湿漉漉的一片,穴缝也微微张开着,好像真的被肏出了条缝一般。

垂萤用手指颤颤巍巍的勾着婆罗月,“不要用了,小子宫进不去的,求你了,不要捅开好不好。”

婆罗月抽出手指,指间隐约能见一点水光,他绝美的脸在红月下露出个半明半晦笑来,“不是要玩吗,肏到小子宫就怕了吗……我想摸摸……”

垂萤默认对方同意暂时不肏小子宫了,以为他在讨要甜头,要摸穴,就歪着头,乖巧地敞开白腿,甚至用细长的指尖扒开小小的花唇。

穴缝是冰冷又滑腻腻的,就像一条白鱼一样,仿佛一摸就能溜走。

婆罗月也没想怎么,最多也是用阴气在垂萤处子膜深处的小子宫作祟,婆罗月是摄青鬼没有肉身了,用鸡巴肏也不是自个的鸡巴,被别人的鸡巴肏倒是叫垂萤反胃又白疼了。

在末世,双性人大概就是这般苦命,甚至连垂萤都被感染了嫩穴,更遑论其他人。

终于处理好了,最后,被婆罗月安抚地揉了揉馒头穴,细白手指轻点着,“乖乖的,处子膜还会长好的。”

“入夜了,我们去玩儿吧。”婆罗月打开车门,一瞬间俊美的面庞在红月笼罩的浓雾里瞧不真切,只有耳坠摇曳,幽幽地含着轻笑提议。

垂萤此时神智也恢复了七八,身上淤青也淡了些许,穴缝也恢复玉白无暇。

虽然身体还有点没劲,但搭着婆罗月的鬼气,半飘着也是要回庇护所的。

浓雾一人多深,能见度极低,也就周身半米的范围能勉强看清。

其余全是精神力的探寻在脑海里的画面,放眼可见,最下层半米是丧尸之类的怪物已经匍匐在地上,而后一米高的青幽的浓雾漂浮在其上,间或有鬼物飘荡,最上层是一层薄薄的被红月晃得迷迷蒙蒙的红雾,连精神力触碰到要恍惚几许,简直是神秘而不可探寻。

垂萤在婆罗月后头缓缓勾起嘴角,露出了个稠艳又餍足的笑面,活像条正在吞吐信子的蛇蝎美人。

果然是有效的——垂萤也曾想引诱婆罗月的绝妙法子。就是他知道有一种抹布美,小逼被肏得红红的,却被别人的大鸡巴塞得满满当当。甚至连小鸡巴都在乱甩。

但垂萤的穴连婆罗月都不让碰,垂萤是那种自己给自己破处哪怕大出血,也要让人得不得到,叫你奸尸的人。

垂萤就像一条衔尾蛇,总是想吞吃爱人死后的尸体,可是单纯的死亡难以满足他了。

于是垂萤就想出用丧尸的法子,他也不怕什么翻车,大不了被婆罗月捅破处子膜收拾一翻。

但是垂萤大概是没想到吧,婆罗月只是不想让垂萤在窗外的东西在的情况下玩弄他。

垂萤借着隐晦的红月,捡起了地上的暗淡的白纸灯,一手提着。漫无目的地跟着前方的身影,伴随着阵阵哀乐,飘过了青雾,开始走向了连怪物和丧尸都少见的红雾中心。

婆罗月的衣带往他这飘,垂萤就拽住,像猫儿一样轻轻用指尖扯弄着。

心里开始期待盘算这一路上最终有趣的乐子,之前也是看过别人开过直播来着,这次不知道婆罗月还会不会和他玩。

青色浓雾深处最神秘的是有一个叫迷失的地方。

红色的浓雾深处则有数不清的地点,并且随着雾气游走,最显着的就是皮影戏台,棺材城和诸多诡秘之地。

垂萤先前便是睡在被暗红至发紫的浓雾埋葬的棺材里的,被古黄又老旧的皮影戏唤醒了,听得愉悦,想起了婆罗月纤细秾丽的唱腔,这才想着趁着红月,去寻婆罗月贴贴。

一个白纸灯笼,被一只白暂的手提在手中,晃晃悠悠地,是垂萤。

他来时如同现在这般一样漫无目的走着,心里满满都是坏主意在翻搅。

垂萤现在身上穿得是寿衣,很不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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