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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欠G(打P股、

 

这半个月以来裴秋除了扔垃圾很少出门。

他在主卧里睡了一觉之后,见天色有些晚了,就收拾着准备将乔洲房间里的垃圾丢下楼。

他可不想家里招蟑螂、苍蝇或者一些恶心的虫子。

床上的人听见他进来之后,被子动了动,发出一些窸窸窣窣的声音。

裴秋感觉身上有道若有若无的视线。

他拿着簸箕和软毛扫把慢腾腾扫地,扫到床脚时,突然抬起眼。

床上的乔洲正闭着眼睛睡觉,似乎睡得姿势不太舒服,在他抬眼的时候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裴秋顿了顿,见不得乔洲舒坦,他低下头,扫地的动作幅度变大了些,用那根不锈钢扫把杆哐当哐当撞着床底板。

乔洲起初没在意,但是那声音越来越吵,他烦躁地甩了下被子表达不满,无果后提起被子蒙住头。

裴秋站直腰,忿忿捣了下手里的扫把,说:“醒了就下床自己扫!你看你制造的一地垃圾!好好的家被你糟蹋成了垃圾场。”

乔洲从出生起就被人照顾着长大,家里三四个佣人,衣食住行都是享受着别人的伺候,所以他不会干这些扫地的活,少爷命少爷身。

被裴秋关在这里,恐怕就是他这一辈子最落魄的时候了。

他闷着声音回复:“我不打扰你。”

裴秋吸了口气,胸口却忽然抽痛,他眉头一皱,轻轻揉了揉肚子,沉声道:“你现在是在我家,这个家姓裴,不是姓乔,身边也没有人会惯着你臭毛病,收起你那副少爷脾气,滚下来扫地!”

乔洲缩在被子里动了动,却始终没有下来的意思。

“不下来是吧,你不下来我可就过去了。”裴秋冷笑,“三,二……”

乔洲忽地掀开被子,脸色很臭,赌气似的赤着脚下床,一把夺过裴秋手里的扫把就开始扫。

裴秋给他让开道,退到床上坐下。

他看了一会,抬起脚,像个提供参谋的幕僚指了下脚下的地面:“下面有垃圾,这里也要扫到。”

乔洲一语不发,吭哧吭哧扫得很起劲。

“垃圾桶在门边,左手的簸箕满了后,把垃圾倒垃圾桶里。”

“我知道!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乔洲忍不住杠了一句。

裴秋脸色又冷了下来。

乔洲脾气已经比先前收敛太多了,但他还是讨厌乔洲说话的语气,就像讨厌乔洲这个人一样。

没由来的厌恶。

他站起身,几步走到面露惊愕的乔洲面前,拽住他的衣服用力摔到床上。

裴秋扑在他的背后,伸手制住他的胳膊,恶狠狠道:“还是欠干。”

乔洲眼睛睁大,扭动身子挣扎,没有被束缚的两条腿胡乱蹬踢:“我他妈的药还没干,你滚啊!”

裴秋使劲掰他的胳膊,于是乔洲就骂不出来了,哀嚎呻吟。

“你这张嘴也挺欠干的。”他朝乔洲的嘴拍了拍,掀起对方薄薄的体恤,肆意揉捏软白白的屁股,随后蓄力“啪”一声拍了下去。

巴掌声清脆,白皙的臀尖转瞬红了一片。

乔洲受不了侮辱再次挣扎。

裴秋又甩了一巴掌。

乔洲耳朵、脸和脖子都熟透了似的泛红,嗓子里发出一声呜咽,将头埋在被单上,身子轻轻颤抖。

泛红的臀尖和他欲滴血的耳朵般通红,摸起来一片滚烫。

裴秋的手心也被力击打发烫。

他像是市场里拍西瓜的熟透程度,轻拍两下,问道:“是不是欠干了?”

乔洲没说话。

裴秋轻拍几下蓄力,随后扬起手重重又甩了一巴掌。

乔洲身子一抖,他扬起脸,急促喘着气,姿势的缘故让背后的裴秋看不起表情。

“你别打了……我求你了……”他声音发颤。

裴秋冷笑,探身压住他的后颈,将他抵在床上:“那你回答我,乔洲是不是欠干?”

乔洲半张脸压在柔软的被单上,暴露的半张脸滚烫通红,眼睛半睁着,嘴里急促换气。

裴秋松开他的后颈,再次拍了下去。

“啪”一声,乔洲把那半张脸也藏了起来,声音隔着床单显得特别闷:“欠干!乔洲欠干!”

裴秋冷笑一声,道:“我也这么觉得,既然这样,那我今天就让你连床也下不了。”

他用一只手掰开乔洲的臀缝,探出一根指头戳了进去。

乔洲痛得嘶了口气,闷在被单中直吸气。

润湿的膏药沾到了指根,裴秋狠狠蹙眉,受不了拔了出来,胡乱抹在乔洲的屁股上。

裴秋嫌恶瞪着自己的手,虽然是药但是大脑中两道意识在打架。

有那么一刻他想要截肢。

他掐住乔洲陷下去的腰,说服自己:“这药太湿了,干的这么慢,让我怎么干你?”

乔洲伤口似乎又裂了,痛得呼吸急促,赤裸的后背一起一伏,没说话。

裴秋看着他的后脑勺继续说:“后面干不了,那就干前面。”

他膝盖行了两步,松开了一直掰着他胳膊的手,动作粗鲁得扯住乔洲的头发,将他的头抬起来。

乔洲脸色还有些红,脸上的表情痛苦,眯着眼看着他。

被长时间掰折的胳膊一时没有知觉,无力折在后面。

裴秋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掐着他的脖子将他提到床头。

乔洲嗓子里溢出咳嗽声,两只手掰脖子上的桎梏。

裴秋跨过他的身躯,低着头看他。

乔洲腰部悬空,上半身支在床头靠着,两只腿蜷着,整个人被裴秋的阴影笼罩。他目光深处藏着惧意,急促喘息,捂着自己被掐过的喉咙。

裴秋捏住他的下巴,说:“你害怕我?”

乔洲几次游离在死亡的边缘,对带给他痛苦的罪魁祸首本能感到惧意。

更何况是在这种时候,裴秋明显要再一次折磨他,不害怕才是假的。

“你上我可以,别掐我脖子……”他哀求罪魁祸首放过他。

裴秋顿了顿,冷笑一声:“原来你害怕这个啊。”

“好,那我不掐你。”裴秋直起腰,手心贴在墙面,用身子挡住底下人所有的退路,他补充,“用你的嘴。”

乔洲身子僵硬,抬着头愣愣看着裴秋的脸。

裴秋见他这幅震惊的表情莫名心里恶趣味,他拍了拍乔洲赤裸的肩膀,催促道:“你等着我自己动手吗?”

乔洲脸色微变,他咽了口唾液,随后才抖着手指拉开裴秋的裤链。

被口腔含住的时候让裴秋爽得微眯起眼睛,他用一只手扒在墙上,另一只手轻轻搭在乔洲的头发上。

然而可能是第一次太过于生疏,乔洲吞咽一下就挪开脸干呕,呼吸急促,生理泪水逼出了眼眶,挂在眼睫毛上,好不可怜。

裴秋垂头冷漠看着他,抬起他的下巴,看着他泛红的眼,道:“乔洲……”

“你真没用。”

乔洲目光定定,吸了吸鼻子,忽然发了狠。

他脑袋一撇甩开下巴的手,探头扶住半软半硬的性器官,张开嘴就往喉咙里捅,两只手抓着裴秋半褪的裤子,那气势像是要把整根一口吞掉。

含吐的动作有些快,裴秋感到有锋利的牙齿刮蹭着他,他轻喘着气,又痛又爽。

乔洲偶尔忍受不了会转开头咳嗽,但咳嗽完之后又会不死心得继续吞吐。

直到他脸上被生理泪水沾湿,嗓子火燎的疼,才在裴秋一声难耐的重喘声中歇息下来。

一些白色的精液射在了乔洲的脸上和嘴里,他扣着嗓子干呕,将嘴里的东西全部吐出来。

裴秋轻喘着气,他感觉口交的滋味还不错,不仅身心巨爽,受了伤的肋骨也不疼。

他等到乔洲缓了一阵后,才退开身子让道,轻声说:“你去浴室,我收拾一下。”

乔洲闷闷嗯了声,声音又粗又哑。

他下床,脚下一软,却直接狼狈跌倒在地。

裴秋看了眼,没管他,将被子扔在扫过的干净的地面,收拾自家脏污的床单。

等一切收拾好了之后,裴秋才准备下床离开,却看见地上坐着个人。

乔洲仍然保持着跌倒的姿势,低着头,背对着他。

“站不起来了?”他想着,吃东西也会腿麻吗?

他走到乔洲跟前,蹲下身,去捉他的脸。

乔洲躲了一下,用胳膊挡住他的视线。

裴秋蹙眉,强硬地抓住他的胳膊,捏着他的下颌逼他抬头。

于是便看见乔洲垂着眼睛,眼圈通红,嘴上的唇被咬烂了。

他用拇指擦了两下他的脸,不解:“咬自己的嘴做什么?装可怜?”

乔洲扭了扭身子,推他的胳膊,又开始发莫名的脾气,赌气似的。

裴秋懒得惯他臭毛病,推了他一把借力站起身,拿起脏的床单和被套,边往门口走边说:“一会儿我再拿一套新的过来。”

接下来的每一天都是看起来平平淡淡,但是本质又不太平淡。

吃饭,睡觉,干乔洲。

不平淡的可能是乔洲。

裴秋无所谓他平不平淡,他只知道自己的平淡快要结束了。

晚上的时候他去楼下扔垃圾,遇到了邻居阿姨下来接远嫁的女儿。

原本他只是以为家人长时间没见面,忍不住还没上楼就聊的热火朝天。

直到他听到那个女人用吃瓜的语气说着a市这几天快翻天了,据说谁家的小儿子失联一个月,家里人找的着急,斥巨资挂了好几天新闻热搜版头和市中心led屏,警察和一些媒体也在到处找线索。

裴秋听到这时心里就一沉。

回到家后,他把乔洲从床上薅了下来,乔洲还在迷迷糊糊说有点累,口不了,让他从后面上。

裴秋用毯子将他包了起来,打横抱起,看着他惊讶瞌睡全无的脸说:“别出声,带你去个地方。”

说着别出声,但他还是拿了胶带贴住了乔洲的嘴,又用胶带捆住了他的手和腿,防止他一会乱跑。

乔洲皱眉呜呜,在他怀里挣扎。

裴秋紧了紧沉重的怀抱,踢开卧室的门,看了眼墙上的电子表,冷漠说:“闭上眼,不然我把你头全遮起来。”

乔洲不说话了,闭上眼。在眼前忽然混黑时,他又突然睁开了眼,借着户外的夜色悄悄注视着裴秋线条利落的下颚。

裴秋疾走两步就到了车库,将怀里的人囫囵塞进后座。

他敞开驾驶座的门,带着一车的行李和乔洲,向着另一个终点行驶。

避开了有摄像头的高速路段,道路越走越偏,两旁的草木越来越高。

开了两三个小时,裴秋就有些疲劳犯困了,他把车停靠在一处偏僻小道,熄了火。

后座上没有一点声音。

他转头查看乔洲的状况。

结果却看见乔洲在夜色里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盯着他,白皙的脸被月光照的惨白,吓得他心脏一紧。

裴秋压着声音,隐隐带着的怒意:“怎么不睡?”

乔洲呜呜两声,示意嘴上被堵住了。

裴秋呼了口气,揉了揉干涩的眼睛,说:“先在车上睡吧,明天早上再出发。”

他有些熬不住了,昏黑的夜色中也能看清脸上的疲惫。

乔洲被他喊醒之后就没了睡意,目光注视了他一会,看到裴秋就这么直接趴在方向盘上睡起了觉。

他低头看自己被胶带捆住的手。

他转了两下,胶带跟着松动,发出细微的摩擦声,于是最终停下动作,转头看向昏黑的户外。

不过户外没什么可看的,一片混黑和浅浅的枯草根。

他厌厌得将目光收回来,落在驾驶座上。

还是裴秋的那张脸勉强入得了他的眼。

天色微亮时,裴秋就醒了,他先转头查看后座的乔洲,发觉乔洲缩在毯子里,正呼呼大睡。

他放宽了心,重新启动了车子,朝着目的地驶去。

直到中午11点多,车子才熄火停在一处郊外别墅。

后座的乔洲10点的时候就被饿醒了,缩在后座睁着两只眼睛,一点声也没有。

裴秋看了眼周围,确保空无一人后,才敞开车座,将人从后座拖了出来,像抗个麻袋一样抗在肩上。

“你重死了。”他艰难挤出声音,踏上台阶,摸出钥匙开门。

乔洲唔了一声,也不知道是反驳还是认同,身体僵直,头倒垂在他的后背,很听话的不乱动弹,以免给他施加压力。

裴秋扛着他进门,随后一把将他摔在地上,不过他也没逃过摔跤的命运,被一同掼倒在地。

他脚尖一蹬,踢上门。

门关上后才开始揉自己的肩膀,站起身吐槽乔洲这头猪:“一个月前扛你的时候还没这么重。”

他抬指找到乔洲脸上的胶带头,一点点撕开。

乔洲痛得眉头紧锁。

嘶到一半的时候,撕胶带的人耐心告罄,咬牙,猛的揭开。

“操!”乔洲咒骂一声,呲牙咧嘴,“痛死了,你轻点啊。”

嘴唇上的死皮被一同撕了下来,一点红逐渐扩大,晕染在乔洲的唇上。

裴秋蹙眉,找了半天没找到干净的卫生纸,只好提醒:“擦擦嘴。”

乔洲抬起手背蹭了蹭嘴,他幽幽盯着手背上的血,有些怨念,无声表达,希望裴秋能t到。

t不到的裴秋或者说压根不在乎的裴秋揪住他的衣服,把他晃悠悠提起来,随后一弯腰将他打横抱起。

乔洲脚下凌空,忙绷紧身子,目光绕了两圈绕到裴秋没有赘肉的下颚,他有些出神想到了一些白花花的画面。

不过在现实中,裴秋从不会一丝不挂,一点白都吝啬给人看。

裴秋将人扔到卧室床上,手撑着床喘气,随后才直起腰抱怨道:“你这个月是不是吃太多了?”

乔洲撇嘴,沉默一会才说:“天天在屋子里不动,能不胖吗?”

裴秋抓着他的手腕抵在他的头顶,把他压在床上:“不动?你动的还不多?”

他脱掉乔洲的衣服,手伸进后面捏了两把肉,乔洲扭动身子挣扎两下就妥协了。

裴秋掐着他的下巴,另一只手肆意揉了一会,直到把乔洲揉的受不住又开始挣扎:“别捏了。”

裴秋放开他的下巴,手指落在他的喉结附近。

乔洲肉眼可见僵住了身子。不过很快,那只手擦过他的脖子,落在胸口附近。

裴秋使劲揪黄豆粒,力道像是要给它揪掉。

乔洲痛吸了口气,有些生气,但是忍住了,说:“你拔你自己的试试。”

“忍着。”裴秋冷漠。他将人煎了个面,搂起乔洲细白的腰,忍不住拍了下他撅起来的屁股,随后才将指尖探入。

乔洲双手搭在床上,脸埋在胳膊和床单上,长时间不见阳光的苍白肤色几乎和洁白的床单融为一体。

他嘴里溢出一点喘息,扭动屁股企图摆脱异物。

裴秋拔出手重重拍了下他不老实的屁股:“放松点!”

“很痛啊,用点水或者润滑剂也行啊。”乔洲咬着牙说,耳尖红了一片。

裴秋才不会用这些让他舒服的东西,做爱这种事只有一个目的。

他不再管乔洲是痛还是怎样,直接将三手指一起塞了进去,乔洲跪在床上的腿开始发抖。

裴秋的鼻子再次嗅到了血腥味,他有些嫌恶的开始用手抽插起来。

乔洲又开始挣扎,嘴里还伴随着一些痛苦喘息。

裴秋冷笑,跨过他的两条曲起来的腿,为自己撸了几下,就扶着进去了。

他和乔洲一起呼出了声音,一起吃痛着。

一起下地狱。

可能痛苦有的时候真的会激起人的负面情绪,裴秋内心阴暗的因子滋生,他摁住乔洲的头发,沿着他的后颈滑向脊背。

他想在对方身上刻下一些洗不掉抹不去的字。只要一看到那些字,就让乔洲想起他这个人,想起他带给对方的苦楚和痛意。

他用指甲滑了几下,划出一道道白色的痕迹。

乔洲的身子一直在颤抖,不停喊着痛。

裴秋觉得他喊的很好听,那些痛是他带给乔洲的,是出自他的手。

他想让乔洲喊大一点声音,他说:“乔洲,你使劲喊,使劲喊你有多疼。”

乔洲的声音弱了点,偏过脸辨别着什么似的。

裴秋一把摁住他的头,带着点怒意道:“喊大些声音,说你有多痛!”

乔洲的声音被闷在了被子里,呼吸也被闷在了被子里,他又开始挣扎。

但是这一次挣扎裴秋没能控制住他,被他撞的身子往后退了几步,险些掉下床。

裴秋深呼吸两声,猛地扑了过去,从背后掐住了乔洲的脖子。

乔洲咳咳两声,仰头双手拼命撕扯着他的胳膊。

裴秋的胳膊被他抓了几道痕迹,他压在乔洲的身上,沉着声音说:“如果没有你的家人,你算得了什么?你屁也不是!”

乔洲的脸涨的通红,他张着嘴喘不上气,挣扎的力气也逐渐耗尽。

裴秋喘着粗气:“你不会以为你过了十几年好日子就一辈子是乔家小少爷了?我告诉你乔洲,你不是来享福的,是来被我报复的!”

身下的人开始濒死抽搐,裴秋松开了他。

乔洲瘫倒在床上,因为空气大量吸入而忍不住咳嗽。

房间里响起一声又一声的咳嗽声,夹杂着虚弱的气喘吁吁。

裴秋捏紧自己的手心,他默默调整呼吸节奏,坐在床边,抬头看着头顶的灯缓了一会。

他才是一个亡命之徒,这一生什么也没抓住,慌忙奔波逃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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