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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处男

 

男人的龟头界限分明,每次抽出时剐蹭感比填满的感觉还让人难以忍受。

一波波的快感让她欲生欲死,手臂撑不住身体,摔倒在床上。

然后她被提了起来,她发出惊呼,小穴忍不住收紧,男人闷哼一声,几乎是报复一样向上一顶,然后她的一条腿被男人抬起,大几把在小穴里快速运动,蜜穴里的媚肉几乎将男人的几把绞断,墨非白蹙眉,一个用力将将她另一条腿也抬了起来,经典的老汉推车势。

她几乎是倒立着被操,小骚逼紧紧压着墨非白的大几把,每一次插入都能顶到她的最深处,从来没有尝试过的一个姿势,让柳清清爽到尖叫,几乎爽晕了。

几把深入浅出,插了数百下,然后狠狠插进子宫,喷出大量浓稠的精液,滚烫的精液让柳清清有种快要被烫化了的感觉。

墨非白操完柳清清的骚逼,意犹未尽的把几把扒出来,看着少女汗湿的侧脸,心里一片柔软,想到刚刚发生的一切犹如在做梦一样,随即生出一个恐怖的念头,她那样的美好,美好到恨不得将她藏起来,不让任何人抢走。

柳清清发现每个和她睡过的男人都跟上瘾了一样,她怀疑自己这具身体就是传说中的名器。

那一夜过后,墨非白像是中毒了,他不再每日上山采药了,也不去屋后面种地,大多数时间就缠着她做爱,屋子的每一处都留下了两人欢爱的痕迹。

摘菜时,墨非白将她压在田埂上,抬着她的一条腿猛操。

切菜时,她被按在菜板上,墨非白在她身后爆操。

柳清清炒菜时,墨非白操她,明明十分钟就能炒好的菜,硬生生被炒糊了。

好不容易等到饭菜上桌,她夹起一筷子青菜,被晃掉,又夹起一筷子米饭,被晃散。

看着辛辛苦苦一天都没有到嘴的饭菜,柳清清怒了,一把推开身后的男人。

“你够了吧,能不能让我吃口饭,我都快饿死了!!”

男人消停下来,然后转身走了。

柳清清松了一口气,安心吃完一顿饭。

刚放下筷子,一个人影出现在门口。

狸奴喵呜一声。

以为是墨非白,她背过身不想理他。

直到那人背着光走进来,一抬头,柳清清扭头看去,大惊失色,拔腿就要跑,被那人抓住抗在肩上,屁股被狠狠拍了拍。

那人笑着说,“清儿不乖,不乖的孩子是要受到惩罚的。”

柳清清咬唇,尽管万分不愿,她还是被男人捉住了。

男人是她这具身体的亲生父亲,同时也是她的男人,只要一想到自己曾经在男人身下承欢,那粗壮的肉棒插入蜜穴搅动的感觉,她就羞愤欲死。

墨非白不知道去哪儿了,不知道他回来时看到自己不见了会不会难过,柳清清思绪乱飞,身体被男人的大手扣在身前,两人同乘一匹马,随行的另有几个护卫。

“柳将军,现在就出发吗?”一个护卫出列询问。

“从这儿到边关需要几日?”

护卫面露喜色,“回将军,出了这个山谷,去嘉峪关还要一月有余。”

柳将军点头,“那就出发!”

“是,出发!”

行进途中,柳清清打量着将军大人的表情,还好,他似乎心情不错,嘴角上扬,她想,自己应该也不会出什么苦头吧。

自己都跑这么远了,又没有定位,将军是怎么找到自己的呢?柳清清想不明白,不过很快她就知道了原因。

当夜整个队伍就到了有人烟的地方,这是一个偏远小镇,镇上只有一间客栈。

柳清清被柳将军用披风整个包裹只露出一双眼睛,沿路上有人投来好奇的目光,被柳将军虎目一瞪,大多数人都不敢再看,哪怕有人不惧柳将军的威严,随行的护卫就会亮出锋利的大宝剑,一般这种时候那人都不会再看。

客栈不大只有两层,一层是大厅,二层是住人的地方,柳将军财大气粗直接包下了整间客栈,胖乎乎的掌柜喜的见牙不见眼。

他这个客栈开了几年,除了偶尔有些落脚的行商,说实话没几个人住,已经临近倒闭的边缘了,这一次来了个大客户,他的客栈又能坚持一段时间了,他怎么能不高兴呢?

不用失业的店小二也特别的殷情。

虽说包了一整间客栈,但护卫们却是没有上楼,他们都是要在楼下守夜的,所以这间客栈真正的客人只有两个。

柳将军把柳清清安顿好自己就出去了,没一会儿殷情的店小二就送上饭菜,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的她吃了一大半的菜,直到店小二把fancai残羹剩菜都扯下去,柳将军也没回来。

她这才松了一口气,看来今夜柳将军是不敢进她的屋子了,毕竟楼下那么多人,他应该没有那么大胆到敢这时候来惩罚她。

洗漱干净,柳清清就安心躺下,迷迷糊糊睡过去。

一片黑暗中,剧烈的喘息声响起。

柳清清梦到自己一直在跑,身后有人在追自己,她不知道那个人是谁,直觉告诉她被追上不是什么好事,所以她用尽全力奔跑,直到前面出现一片大海。

怎么办,没有路了?

她急得团团转,身后的人影追上来,离她只有一步之遥,黑影的手马上就要抓到她了。

柳清清一脸决绝,她不再犹豫,纵身跳下海水,铺天盖地的窒息感袭来,她奋力挣扎,猛地睁开双眼。

意识回笼,她醒过神,原来是做梦。

虽然没有溺水,但是窒息感却是真实的。

“醒了?”黑暗中的人影俯下身,一只大手钳住她的下巴,唇珠被人衔住。

“呜呜呜……”是柳将军!

她顿时僵住,顷刻间出了一身白毛汗,她能感觉到两腿间挤进一条男人粗壮有力的大腿,身上的衣服不知何时被脱去,她颤抖着去推柳将军,她被吻的快要窒息了!

他似乎也感觉到她的难受,在她即将昏迷的前一刻终于放过她,灼热的唇舌转向她胸前,大舌挤压着红豆,挑逗着她敏感的神经。

她还没有从刚才的窒息中走出来,眼前冒着白光,就感觉乳头被人叼住吮吸,酥麻的快感涌上头皮,让她发出难以抑制的呻吟。

柳将军停住,轻笑一声,大手抚上蜜穴,轻揉慢捻,“说,有几个男人尝过你这个骚逼?竟然这么敏感了。”

一根手指挤入,缓缓抽动,指尖旋转挤压着里面的软肉凸起,惹得柳清清想要合上双腿。

可是两腿之间除了柳将军的大手还有一条比她腰还粗几分的大腿,她根本没办法如意,只能像一条离水的鱼,无助地张大口喘息。

蜜穴内的手指每一次进出都让她有一股触电般的感觉,软肉争先恐后地包裹着那根手指,。

紧致的感觉让柳将军蹙眉,明明就是被操了几百次的贱穴,居然还如同处子般紧致。

想到那两个盗匪为了能活下去,迫不及待地狗咬狗,将一切都说了出来。

当他知道柳清清的骚逼已经不知道被那两个人不知道操了多少次时,他就已经出离了愤怒,等回过神两人都变成了一摊肉泥。

想到这里,柳将军抽出手指,不再温柔,动作粗鲁地架起两条细白的玉腿,狰狞的龟头顶在蜜穴口,腰眼一沉,硬深深顶了进去。

上一秒她还沉浸在男人给予的情欲中,下一刻身体一空,紧接着就是撕裂般的痛感,她面色苍白,蜷缩的身体被男人掰直,两腿之间的蜜穴狠狠撞进一根恐怖的巨物。

她根本没有做好准备,柔嫩的穴口被撑开,几乎变成了透明色,丝丝血红涌出,竟是撕裂了!

可是柳将军根本不在乎她,粗壮的肉棒整根插进穴口,在平坦的小腹上顶起一个鼓包。

“你、出去…出去……好痛。”

柳将军仿佛没有听到她的话,极快速地摇摆起来,撞得她阵阵颤栗。

她的两条腿被柳将军提起来,屁股几乎离开了床,唯一的依靠就是男人的那根凶器,在又一次顶入的时候,她纤细的身体几乎被顶在半空,蜜穴深处的褶皱几乎被凶器磨平,圆润的宫颈被挤压,痛感不知道什么时候褪去,快感如同潮水般向她涌来。

她大口大口喘着,手指收紧,抓着床单摇摆着头颅,意识像烟花在眼前绽开,唯一的感觉就是被男人凶器填满的地方。

好酸,好酸,好像吃了一口柠檬,酸得不得了。

蜜穴迎合着男人的每一次撞击,只有狠狠的插入才能略微缓解一下,但也只是缓解而已,根本不够。

“快、再快一点……里面好酸啊…”她控制不住叫出声,死死抓住男人的胳膊,“爹爹,给我,再给我更多一点……唔!”

男人骂了一句,将那双细腿掰成了一字马,凶器在粉穴内狠插,带出一圈鲜红充血的媚肉,又狠狠压进去。

硕大的龟头撞入子宫口,挤压着细嫩光滑的内壁,再狠狠抽出,粉嫩的穴肉紧紧咬住那根几把,依依不舍地紧紧包裹着。

柳清清爽到想要尖叫,“好舒服,被爹爹插的好舒服,大几把真的好厉害,要高潮了,又要高潮了——啊……唔唔!”

男人恶狠狠骂道:“叫这么大声,生怕别人不知道你被爹爹的大几把干到高潮了是吧!”

“噗嗤噗嗤!”

肉穴被男人狠狠地插入,发出淫荡的叫声,淫液弄湿了一大片床单。

柳清清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快感密集的让她完全没有思考的时间。

肉棒在蜜穴内快速抽插,速度太快,捣出阵阵白液,花心收缩,她紧紧绞住男人的肉棒,一股滚烫的热流涌出,烫得龟头一阵苏爽。

柳将军怒吼一声,屁股猛操,像打桩一样,将她钉死在床上。

肉穴被男人贯穿的感觉让她浑身颤抖起来,脚尖绷直,又来了,她又高潮了!

快感一路攀登,直冲天际!

柳将军猛插数百下,死死抵在肉穴深处,终于喷洒出滚烫的种子。

大几把滑出肉穴,柳将军起身离去,留下爽到昏迷的柳清清,粉嫩的肉穴一片泥泞,因为被撑开太久,穴口都闭不拢,借着月光隐约能看见深处的浓白色缓缓涌出,滴滴答答沿着穴肉滑落,瞬间浸湿了一大片床单。

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柳清清才醒过来,浑身像被车轮来回碾压了几百次,又酸又疼。

特别是两腿之间,一碰就痛。

可想而知,她昨夜被操了有多久,两条细腿抖的闭不拢,更别提走路了。

最后她是被柳将军抱上马车的。

接下来的几天整队人马都没有再入镇,风餐露宿在野外。

终于在一个月以后,到了嘉峪关。

这一个月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柳将军没有和柳清清上床,一路上两人几乎就没有独处过,大多数时间她都是在马车上渡过的。

哪怕是休息的时候,柳清清也是一个人在车上,柳将军仿佛忘记了车上还有个人,眼神都不曾落在她身上一次,不,半次都没有。

柳清清很莫名其妙呀,明明那天晚上他那么疯狂,怎么突然……唉,男人果然都是拔屌无情的生物。

算了,这人不来招惹自己最好,不然被人发现堂堂将军大人居然和自己的亲生女儿睡在一起,想来传出去也不好听。

到了嘉峪关,柳清清被安排进将军府里,连柳将军的面都没有见到过就被关了起来。

这将军府占地面积不小,光是从大门口到她住的地方马车都走了十几分钟,而且她住的房子还是一个四合院。

虽然说是禁足不允许她乱跑,但是她现在住的院子都够她在里面折腾的了。

送她进来的是个将军府的管家,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生的倒是挺不错,通身气派比一般的地主还富贵两分。

“小姐这几日就别出去了,将军大人吩咐过,让您在这院儿里好好思过。”

思过?她思什么过,她是受害者好不好!她是被强奸的又不是意愿的!

该思过的是那些臭男人才对!个个像色中饿鬼,见了她就知道睡她,她一介弱女子又反抗不了,为了活命可不就只有躺下挨操一个选择。

可不管柳清清怎么想,这些话她是不敢说出来的,只能在心里腹诽。

四合院的日子很清静没什么人来打扰她,除了一日三餐来送饭的管家,她好像还没见过第二个人,想找个说话的都没有。

这样下去不行。

柳清清觉得,她如果一直这样下去,迟早会变成傻子的!

人是群居动物,找不到人说话她都快憋死了。

等管家再一次来送饭的时候,她主动询问,“我关在这里也有好几天了,我爹有没有说什么时候才能放我出去啊?”

“小姐别急,这几日将军大人公务繁忙,不曾提起您,想来是忘记了,等晚上将军回府,我会和将军说的。”

出乎意料,这个管家倒是挺好说话的,柳清清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道谢,“那就麻烦管家了。”

管家愣了一下,心说这个小姐生的也太好些了吧,只是一个笑脸而已,就让他看呆了去,回过神连忙道:“不麻烦,这是小人应该做的。”

柳清清觉得柳将军应该是气消了吧,都这么多天了,他也没来找过自己,应该是像管家说的公务繁忙。

果不其然,当晚柳将军一回来就听到管家提起柳清清。

柳将军眼神一冷,看了一眼犹自说得兴起的管家,目光如果是一把刀子,那么管家就已经人头落地了。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将军冷淡的说道。

管家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将军似乎不悦,他也没多想就退下了。

站在岔路口,左边是去书房的路,右边是去小院儿的路。

将军抬脚头也不回地朝着左边行去,走了几步他慢下来,然后停下脚步,快速转身,气势汹汹地朝着右边岔路走去。

柳清清刚吃了饭,正在院子里散步,现在是夏季,蚊虫多,等天彻底黑下来她就要上床睡觉,倒不是困了,主要是怕蚊子咬,这里的蚊子老大一个,咬人一口,得肿好几天。

突然听到门口有脚步声传来,她看了看天色,这么晚了,应该不是管家吧?

下一刻,远门被人一脚踹开,将军的身影出现在门外。

她一脸惊愕地被男人拦腰抱起朝着卧室走去,男人体型高大,腿长手长,不过是几个起落就到了床边。

柳清清被男人的气势吓到,瑟缩在墙角,看到他将院门房门都关上,心里禁不住害怕起来。

天边最后一抹斜阳落下,男人向她靠近,高大的身影遮蔽住了光线,冷冷的声音传来:“你还真本是了得,连本将军最忠心管家都被你收买了。”

他大手捏住她的脸,红润的嘴唇被挤得嘟起,男人目光一沉,小腹窜起一股无名之火。

“说,你是怎么做到的?”

她慌忙摇头,因为下巴被男人握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无法替自己辩解。

男人冷笑,“不是这张嘴说的?”,他目光下移,“难道用下面的这张小嘴?”

柳清清面色一白,这个男人好可怕,他的目光像是要吃人。

男人将她扔到床上,一步一步靠近,气势骇人。

想到接下来要面临的事,柳清清反而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如果睡一觉能让他消气,那也不是不可以。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她也没什么好怕的。

想到这里,她主动朝男人依附过去,她的主动让他顿住,骇人的目光看向她。

柳清清露出讨好的笑容,一双玉臂主动攀上他的肩膀,“爹爹,别生气……”话还没说完她就被男人压倒在床上,身体猛地撞在硬邦邦的床板上,发出好大的动静。

她痛得脸色泛白,男人破天荒的心软了,或许是因为她今日的乖顺和主动,或许是因为这一个月的刻意忽略,当他看到她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竟然觉得心疼了。

男人心软了,动作变得温柔起来,密集如雨点般的吻落在她唇上。

少女的唇如同春日枝头绽放的罂粟,美艳动人,男人一但沾染上就再也离不开了。

炽热的吻烙印在她身上每一处,仿佛是为了证明什么,男人在她身上留下许多痕迹,仿佛只有这样,这个少女才能完全属于自己。

少女的娇躯美好得像是一具白玉雕像,因为情欲而泛起淡淡的粉色。

他如同着了魔一般,舌头舔过她每一寸肌肤,惹得她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别,好痒……”

他抚摸着少女的娇躯,神情庄重,仿佛在进行的是一件十分重要的典礼。

少女在他身下愉悦到颤栗,呼吸混乱,一双笔直的玉腿缠绕在他腰间,蜜穴无意识蹭在他的性器上,留下一片透明的水泽。

柳清清目光迷离,她能感觉到男人今天的不同,她十分渴望肉穴被他狠狠贯穿,光是幻想着她就要高潮了。

“爹爹,给我……快把肉棒插到里面去…求求你……”

男人的轻吻猛地顿住,她感觉到肉穴正在被逐渐填满,那种陌生又熟悉的感觉让她发出声声叹息。

终于…进来了…

这注定是一个美好又难眠的夜晚。

月光洒在少女洁白的酮体上,她的双腿主动缠绕在男人的腰上,足尖高高翘起,拇指蜷缩,少女整个人止不住颤抖起来,身子挺起,像一座肉桥,一头链接着的是一根硕大的性器。

此时,那根性器正在少女体内快速进出,滋滋的水声混着少女的呻吟,如同演奏一般。

这首曲子一直演奏到天边泛起鱼肚白才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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