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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处男

 

官道上一辆马车晃晃悠悠地走着,车内不时传出男人的闷哼和女子呻吟声。

柳清清细细的小腿被个小胡子男人架在肩膀上,仰躺在马车地板,一脸茫然的望着马车外的白云,小穴内插着根男人的大几把,菇滋菇滋直叫唤。

驾车的男人三十多岁正值壮年,听得难受,钻进来催促,“快点,该我了。”

“马上,这个骚逼操起来太爽了,里面跟有张嘴在吸,老子恨不得死在她身上。”说着小胡子大开大合插了数百下,射了。

裤子还没提起来,就被驾车男人撵出去,掏出硬梆梆的大几把凑到她嘴边,催促道:“快点舔,好好舔。”

她木然的转过眸子看了一眼,张嘴含进去,舌头舔着男人的龟头打圈,像在吃棒棒糖。

小胡子看得嘿嘿直笑,放下帘子,回头对着停下来吃草的马儿就是一鞭子,“驾!”

清风吹过她的发丝,雪白的脸上都是浑浊的精液,胸前的软肉上满是牙印,浑身上下没一块好肉。

男人骂她骚逼,生个逼就是挨操的,又嫌她像个死鱼一样半点反应没有,让她自己掰着腿挨操。

柳清清对男人的话言听计从,掰开通红发亮的蚌肉露出珍珠,拇指大小的花心一开一合,迎接着即将到来的命运。

男人看得心头如火烧,手扶着几把呲溜一下插进去,她呻吟着,昂起脖子,男人还没怎么动她就高潮了,嘿嘿笑,“大几把厉害吧,干的爽不爽?”

头随着马车摆动,嘴巴像有自己的意识,“大几把…好,好厉害,插的小穴好舒服…”

屁股被狠狠拍了一下,“小骚逼。”

她哼哼一声,夹的更紧了,男人低吼,几把深入浅出,操的马车都跟着晃。

小胡子敲敲地板,“轻一点,马车都要摇散了。”

到了半夜,马车停在路边,小胡子烤着不知道从哪儿抓来的野鸡,对那边干的起劲的男人叫:“你行了吧,都干了一路,能不能让人歇会。”

柳清清上半身趴在地上,屁股高高翘着,后面的男人像骑马一样,支着腿猛操,“你知道说我了,你昨晚上不是干了一夜?”

小胡子嘿嘿淫笑,“烤鸡好了,吃了再干。”

男人欣然同意,几把拔出来,发出波一声,拉出根透亮的淫丝,龟头被淫液浸泡的水润透亮。

柳清清倒在草地上,精液混着淫液从小穴里流出。

两个男人喝酒吃肉,小胡子说:“这单走了半个月,该把人送到了吧?”

“急什么,那人只说将人带过去,又没说几时带到,这么个尤物,还没玩够你舍得送走?。”

小胡子深以为然,“还是大哥英明,那就再走他半个月!”

两个人相视一笑。

柳清清缓慢爬动,雪白的肌肤贴在地上,摩擦时发出的簌簌声让花心阵阵痉挛,这半个月她的身体被两个男人调教的敏感异常,乳尖在地上摩擦,酥麻的快感让她头皮发麻,只能死死咬住嘴唇才没有叫出来。

她头也不回地朝着灌木深处爬去,两个男人没发现她的动作,交谈甚欢。

离得远了她才敢从地上站起,腿软的不像话,淅淅沥沥的蜜液从花心中流淌,腿根一片湿润,明明没有被男人碰,她竟然也高潮了。

身上只有一件单衣被荆棘划破,脸上刺痛,有温热液体流下,她不敢停,后面人追上来,她慌不择路地跑到树林深处,唯一的念头就是死也不能被抓回去。

眼前的绝路,再走就是悬崖,她想回头,小胡子发现,大叫:“老大,找到了!在这里!”

柳清清看着逐渐紧逼的两个男人,一点点后退。

“臭娘们,你居然还想跑!”

“就是,骚逼就是欠操,操烂她!”

老大:“识相点给老子爬过来,今晚上把大几把舔舒服了就原谅你这一次。”

小胡子不满意,“老大,这娘们不是第一次跑了,干死她!”

老大一巴掌拍在小胡子后脑勺,心里骂道,傻冒,不怕把人骗过来,万一跳下去摔死了,怎么交差?

小胡子不知道他老大的心思,不敢再说话。

柳清清不想再成为两个男人的禁脔,纵身一跃,跳下悬崖,两男人目瞪口呆,朝下面望了望,没见到人,只能愤恨离去。

崖底是一片水潭,深不见底,袅袅白雾升腾,一片寂静。

忽然水潭上空有道人影落下来,激起千层水花,寂静被打破,惊飞水鸟。

涟漪阵阵泛开,柳清清昂首冲出水面,剧烈咳嗽。

攀着水潭边的巨石,头一歪吐出一口鲜血,心里舒服些了,放心晕过去。

不知过去多久,她被舔醒。

一只肥肥胖胖的狸花猫,蹲在旁边喵喵叫。

她打量周围,屋内简陋,一桌一椅,身下垫着的草垫子随着她动作发出簌簌声。

狸花猫绕着她转圈,她微微一笑,温柔地摸了摸猫儿的脑袋,“是你主人救了我吗?”

“喵~”

“看来是的了。”她看了眼身上的衣服,袖子长了一截,腰身松松垮垮,下摆拖到了地上,明显不是女子的服饰,身上的伤口也得到了很好的处理,最重要的是两腿间,清清凉凉,也涂了药。

房子外面是个小院,篱笆边种了几根牵牛,粉紫色的花蕊挂在枝头,开的热烈。

阳光像碎金洒落在那人眉宇间,干净纯净,天青色的袍子更衬得他神采飞扬,是个年轻的男子。

他忙放下背篓,“你醒啦。”

柳清清红着脸道谢,被男人扶起,斜眼看到篓子里的几棵植物,面前的人难道是个医生?

男子叫墨非白确实是个医者,昨日上前采药看到她躺在水边将她救回来,言语间似乎对她这一身的伤口很是迷惑。

“姑娘,你两腿之间十分红肿不堪,是如何伤到的?”他探究的目光看向她,“看着倒像是被硬物摩擦出来的……”

柳清清腾的一下红了脸,骂他下流。

墨非白更是迷惑了,好端端的为什么骂他?师傅说,病人最忌讳,讳疾忌医,他板起脸,和她讲道理,柳清清一脸无语,这竟然是个不懂男女情事的奇葩。

墨非白倒是贴心,要给她上药,被柳清清撵出去,狸花猫蹲坐在门边喵喵叫,他抱起来,一脸愁容,“狸奴啊狸奴,今夜我该睡哪儿呢?”

房门吱呀打开,柳清清让他进去,狸奴跳出他的怀抱走了进去,墨非白紧跟其后。

烛光下少女一脸娇羞,和衣躺在最里面,拍了拍旁边,狸奴在枕头旁蹲下,招呼他过去。

他大喜过望,脱了外衣躺下,平日里沾上枕头就睡的他,今天怎么也睡不着。

师傅说他天生缺根筋,没心没肺,万事不挂心,是赤子之心。

虽然不知道什么叫赤子之心,但是他觉得,今晚上他心里有了一件事。

看着两腿间支棱的帐篷,满脸愁容。

柳清清心脏砰砰跳,十分后悔一时心软将人放进来。万一他狼性大发怎么办?思来想去最后决定,他若扑过来就挠花他的脸。

墨非白睡相很好,规规矩矩的,天刚蒙蒙亮就起身出去了,感觉到他没有扑过来的意思,不禁松口气,迷迷糊糊睡去。

柳清清每日里没事做逗猫儿玩,墨非白忙的不得了,要出去采药还要种地,屋后面有一块自己开垦的菜地种了点蔬菜,一日三餐只有萝卜白菜,他倒是不挑,盐水煮青菜也能吃的津津有味,这可就苦了柳清清,吃了几天嘴巴都要淡出个鸟来。

屋子外面有条河,水不深,水质清澈,她打水的时候看到有鱼,做了根鱼竿钓鱼。

墨非白回来的时候看到一猫一人河边坐着,鱼有没有钓到不知道,坐姿倒是很端正。

打了声招呼,他回屋放下东西出来,听到那边在说话。

“你放心我肯定能钓到,到时候鱼尾巴给你,鱼头给墨非白,我吃亏点,吃点鱼肚子就行了。”

他噗嗤笑出声,她还真是吃亏了。

算盘倒是打的挺精,到了傍晚连个鱼苗都没钓到。

餐桌上她唉声叹气,他忍不住问:“我做的菜不好吃?”

“好吃啊。”

话是这么说,筷子一粒粒的数米饭。

柳清清忍不住问:“你天天吃白菜萝卜,不腻吗?”

“还好。”

第二日上山采药,他提了条鱼回来。

她脸上笑开了花,“哪儿来的?”

“水潭里捉到的。”

杀鱼的时候,他拿着刀犯愁,他对吃的要求不高,能入口就行了,杀鱼还是第一次。

她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接过刀,“不会杀是不是,我来我来。”

干脆利落的手起刀落,起锅烧水。

狸花猫绕着她打转,撵都撵不走,“别急,我晓得我晓得。”

他看的好笑。

餐桌上多了道没尾巴的蒸鱼,因为没有调料,所以只是简单处理一下。

她吃了一口,有点土腥味,并不难吃。

“吃啊吃啊。”她将鱼头放他碗里,“很好吃的。”

狸奴将头从鱼尾巴的盘子里抬起,认真附和,“喵喵~”

一条鱼两人一猫分食干净。

第二日,餐桌上多了一只野鸡,用野蘑菇红烧了,柳清清吃的满面油光。

从此以后,每日餐桌上都有点野味,做饭这件事她主动接过来,并且做的很好。

只是这段时间,睡前他总是不见人影,她找了几次没找到,不知道做什么去了。

“喵~”

一只黑猫从脚下跑过,后面追着狸奴。

哪里来的黑猫?

她好奇,转眼看到狸奴骑到黑猫身上,猫儿也会发情。

墨非白姿势怪异走过来,看到狸奴和黑猫,动作一顿,目光看向柳清清,面露疑惑。

“狸奴在做什么?”

起初,她以为他装的,经过这几日的相处,她觉得他是真的不懂。

墨非白生的不赖,身材也不错,柳清清也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人家救了自己,怎么说总得报答一下。

叹息一声,招招手,将人唤过来,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挽着他,“你想知道?”

他愣愣地看着她,一脸茫然,身上某个地方涨的难受。

他想说不想,又鬼使神差的点头。

她嫣然一笑,将人领进房里,脱了衣服,雪白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情欲的红。

玉乳丰满,乳尖是诱人的红,纤腰不盈一握,平坦的小腹往下是稀疏的绒毛,两条腿又长又直,骨肉匀称。

他看的呆住,柳清清靠近,就闻到一股少女独有的幽香。

她牵着他的手放在丰盈上,带着慢慢打圈,呵气如兰,“好看吗?”

他不答,眸色暗沉,手下的触感滑腻温润,墨非白忍不住用力握了一下,乳尖从指缝间蹦出,他一惊,见她只是笑看着自己,另一只手也握上丰乳。

她发出嘤咛,似痛苦又似欢愉。

男人天生对此事就无师自通。

舌尖一卷,将乳尖含入口中。

“啊……”她忍不住紧紧抱住他,渴望更多。

她只是简单教了一下,他凭着本能将少女美好的身体拥入怀中,柔嫩的触感让他意乱情迷。

抚摸着她的小腹,挽着腰线往下,来到毛茸茸的阴户,与自己不同的构造,勾起了他的好奇。

两瓣柔嫩包裹着一颗肉珍珠,红艳艳的,他顿觉口干舌燥,忍不住按压,柳清清跟着一抖,晶莹的淫液从肉粉色的缝隙中流出。

灵光一闪,他看向自己腿间支棱起来的帐篷。

柳清清主动解开他的裤子,将他肿胀的性器含入口中。

大几把第一次被这么对待,受惊似的弹跳了一下,然后喷出精液。

柳清清愣了,墨非白也愣了。

这就结束了?

她突然笑起来,然后越笑越大声。

“哈哈哈哈……”

小处男第一遇到这种状况,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男子莫名的表情让她心情十分愉悦,他竟是个处男,这是她没有预料到的。

手中男人的性器虽然算不得多么雄伟,但也颇为壮观。颜色也是粉粉嫩嫩的,微微凸起的经脉从根部蔓延到龟头底部,或许是第一次被人玩弄,它很快便再次勃起。

顶端的龟头像伞状的蘑菇头,边缘突出,她有些迫不及待了。她幻想着被他插入,那一定是非常美妙的感觉。

她将几把整根握住,用舌头舔舐着,眼睛偷瞄着上官寰宇的脸,果然不出她所料,他一脸隐忍又享受。

已经完全挺立的几把被她含进口里,男性荷尔蒙的味道充斥她整个口腔,她唯一的念头就是让他开心。

所以,她笑着起身,缓慢朝床榻走去,他紧跟在她后面,她将他推倒,靠近他,“墨非白,我要让你成为真正的男人。”

在他惊讶又懵懂的目光中,她用一只手分开穴肉,露出里面艳红的穴口,对准他早就硬的不像话的几把,缓缓坐下去,几把非常容易插进她的小穴里。

身体被填满的感觉让她连脚尖都在颤抖,真的好满足,好涨,她看向墨非白的表情,他似乎很震惊,她噗嗤笑出声,后知后觉感到害羞,“不准看,闭眼。”

男人很听话的闭上眼,从他颤抖的睫毛都可以看出他此刻有多么想睁开眼看她。

她再也忍不住动起来,凸起的龟头边缘摩擦着敏感的穴肉,每一次滑动都能刺激到她。

“啊…好舒服…嗯…啊…啊…”

水润艳红的小嘴巴被男人涨红的几把填满,几把推开层层叠叠的软肉,插进最深处后猛然退出,触电般的感觉让她僵住。

“要来了…唔!”

刹那间,她只能大口大口喘息着,汗水沿着额角滴落,高潮的余韵让她脱力地趴在墨非白的胸口,“墨非白我累了,不想动了。”

男人抽了抽嘴角,“那…我能自己动吗?”

得到她的允许,他握住她的腰肉,往上挺着腰,一开始是缓慢的,渐渐食髓知味,速度也越来越快。

“嗯…墨非白…啊…你…”学的好快。

女上男下的姿势不好用力,无师自通的男人将她压在身下,几把不断攻击着她的蜜穴,销魂蚀骨的滋味让他意乱情迷,此刻他唯一的念头就是深一点,再深一点,她的蜜穴像个无底洞,仿佛里面有什么在诱惑着他不断深入。

她被操的高潮迭起,只能摇着头,口里乱叫,一会儿是用力点再深一点,一会儿是不要了,老公哥哥的乱喊。

噗嗤噗嗤的操逼声响彻整个屋子。

一开始墨非白还会受她的影响,后面就已经完全沉迷进肉欲的漩涡。

他一手撑着床,另一只手不断揉搓着她的乳房,滑腻温润的肉感,和几把上传来层层叠叠的滑润,让他红了眼。

速度极快的抽查让龟头敏感到了极点,可是他还不想这么快结束,眸光闪动,他有了想法。

几把猛地从蜜穴里拔出,大量蜜液喷出,瞬间浸湿了床单。

柳清清茫然地男人拖起,跪趴在床上,他想干什么?

“唔!”

几把插入小穴的时候,柳清清还不敢相信,他竟然在模仿狸奴!

男人整个趴在她背后,大手捏揉着她胸前的柔软,大几把一点也不客气地在小穴里翻进翻出,每一次撞击都让她身体忍不住前倾,她咬着牙,还是控制不住发出舒服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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