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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4 福禄山庄(上)

 

“我没有他联系方式,不知道怎么找。”

“呵呵,傻逼。”周期冷笑。

鲁木达没吱声,一是不敢一是觉得周期骂的对,连爱人的联系方式都没有,是挺傻逼的。

“你有他电话吧,你找他了吗?”鲁木达问周期。

“呵呵,我也是傻逼。”

“你也没有他电话吗?”鲁木达太意外了。

“有……可我不敢打。”周期垂下头,微长的头发荡在眉间,帅气阳光的脸庞第一次显得有些忧郁。

“你为什么那么怕吕恒?”鲁木达实在不明白,吕恒再强大也比不过齐向阳,周期在齐向阳面前尚且能自由应对,为什么在吕恒面前如此约束。

周期沉默,直到鲁木达以为他不会回答时才幽幽开口,“想他,又不敢给他打电话,怕他接了电话过来操我一顿,受不了。”

“啊?”鲁木达瞪大眼睛,这是什么答案。

“啊什么啊。”周期脸颊和耳朵一起红了,咬牙切齿的说,“等你被咱哥操一次就知道厉害了,老子当年被操裂了,屁眼上现在还有疤呢!”

鲁木达回忆起吕恒的鸡巴,对周期的话深信不疑,吕恒的鸡巴绝对有那个威力。

看到鲁木达认可的神情,周期叹息一声,“咱哥……操人的时候堵嘴,两只手掰开屁股使劲怼,拔的浅插的深,要是夹的太紧他就扇屁股蛋子,可一旦放松他就操的更深,真的受不了,你说咋整!”

“……”鲁木达哪知道咋整。

周期也没想让他回答,眼神中全是甜蜜的恐惧,自顾自的说着,“那晚,也许是因为喝多了,兴致更高,用我的袜子和内裤堵着我的嘴,把我的双脚别在椅子扶手里……哦,那是一把实木靠椅,很大很硬,我躺在上面,双脚正好可以卡在两边扶手的洞里,大腿不得不完全打开,屁股不得不抬着来,他双手掰着我屁股,俯视着我,一下,一下,狠狠地操我,很疼,很疼……”

鲁木达觉得太阳更热了,晒的他口干舌燥,只能拼命吞咽口水,直到口腔再也不能分泌口水,他缓缓蹲在地上,低声哭了。

“我,渴……”

一双干净的手托起他的下巴,周期蹲在他面前,同样满脸泪水,低声说,“我也是。”说着含住了鲁木达的泪,一滴滴舔舐,一声声低喃,“还好有你,咱哥,我一个人真的不行。”

双唇相抵,分不清谁先含住的谁,周期撬开鲁木达的牙吸出他的舌用力吮吻,鲁木达性经验为零,顷刻溃不成军,渐渐被压倒在坚硬的水泥地上。

周期的手伸进鲁木达校服衣服里,揪住乳尖用力捻着,疼的他呜咽着在他身下扭动,健康的男孩第一次娇弱的像个姑娘,惹的周期怜爱的用舌尖揉他的舌根,激得鲁木达分泌出更多的津液。

情欲渐浓时,一声娇笑忽然闯入打断两人,周期抬起猩红的眼睛看着闯入者,是齐向夕的校花母狗。

“您别气我,是主人让我来的,他让我告诉您一句话。”

“说!”周期咬牙。

“主人说,他哥身边的人不吃剩菜,小心他连盘子一起扔了。”

周期萎了,狠狠在鲁木达脖子上吸了一口,疼的鲁木达直蹬腿。

“味儿不错,难怪咱哥喜欢。”鲁木达邪魅一笑,“咱哥先吃,吃完我再吃。”

“我,我走了。”鲁木达加紧屁股蛋子,红着一张脸推开鲁木达,连滚带爬的遁了。

鲁木达憋不住话,晚自习的时候趴在桌子上啥都跟陈默说了,陈默听的瞠目结舌,原来对自己十分和善的吕恒在床上全是霹雳手段,原来身经百战的周期这么惧怕被吕恒爆菊,原来鲁木达以后要被他们两个上!

“你咋想的?”陈默实在不放心鲁木达,吕恒一个已经够受,再加上周期,他的菊花承受不住吧?

鲁木达脸颊通红,眼睛有些水汽,整个人朦朦胧胧,陈默竟然觉得他越来越娇,难怪周期想上他。

“我觉得,我突然理解母狗二人组了。”

“啊?”陈默疑惑,这都哪跟哪啊。

鲁木达头枕在手臂上看着陈默,含着笑说,“理解她们为什么心甘情愿一起跟着齐向夕,不吃醋不争宠还能做姐妹,现在我总算明白了,有些男人啊,是属茶壶的,天生就要配许多的杯子,你分一点我分一点才能物尽其用,齐向夕那种气质的茶壶两个杯子都太少了。”

“吕恒也是茶壶?”陈默顺着鲁木达的思路说。

“当然,容量之大一个杯子指定装不下。”鲁木达笑呵呵的说。

“还有心情开玩笑。”陈默恨铁不成钢,小声强调,“一个茶壶都够呛了,你家有两个,你这个小杯子指定装不下!”

鲁木达微微摇头,“不会的,我哥提枪上阵的时候周期哪有精力再攻别人,他也就过过嘴瘾罢了。”

嘴瘾?陈默看到了鲁木达脖子上的吻痕,红的发黑,周期的嘴瘾都带着狠劲儿,到时候希望鲁木达还能像此刻般乐观。

茶壶,茶杯?

谈心结束,陈默拿着水笔在试卷上乱划,满心都是鲁木达的新理念,如果吕恒和齐向夕是茶壶的话,齐向阳应该是暖水瓶吧,自己这只薄壁浅釉小茶杯怎么接的住呢,要不要,请男人再配几个新茶杯……

晚自习一直胡思乱想,导致学习效率奇差无比,一张试卷被他画了半页的瓶瓶罐罐,终于挨到放学,陈默快速整理好物品向校外走去。

齐向阳有事没来接陈默,陈默被司机送回别墅时看见客厅和书房的灯都亮着,知道男人在家,开心的奔回房间洗漱,洗香香后敲开了男人的书房。

齐向阳在看新的市政规划图,眉头微皱,心里做着思量,在兄弟面前他总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仿佛万事心有成竹,其实他只是习惯把功夫做在人后而已。

“舅。”陈默软绵绵的声音拨开齐向阳的满腹算计,他微微笑着朗声道,“进来。”

陈默推门而入,双手在身前拧成小麻花,与齐向阳笑眼相望。

齐向阳推开办公椅后移半米,勾勾手指示意陈默过来,陈默小猫一样无声移到男人腿间,任男人两指捏住他的下巴,左摇右晃。

“这么晚还不睡,想舅了,嗯?”齐向阳声音含笑。

陈默脸颊发热,微微点头,“嗯,小默想了,”

齐向阳满意,自从上次射给他一次精液后,孩子在自己面前的改变显而易见,虽然依然害羞,却勇于表达了,也算对得起他给他的宠爱。

齐向阳看看算算日子,“快月考了吧,想也不能给你,实在难受就用腿夹住蹭蹭,不许用手扣,知道了吗?”

陈默的脸更热了,红的像要滴血,“不是想那个……”其实想的,但他来书房不是来求欢的,他有其他重要的事。

“舅,其实我是想问,如果只有我一个的话,您会憋着,是吗?”陈默问出憋了整晚的话。

齐向阳有些诧异,随即笑容更深,这孩子怎么突然关心起他的性福了。

“为什么这么问?”

“向夕说,您有您自己的,操人习惯,我这样的…嫩逼根本承受不住,可是我受住了…尽管很累,可小默没坏…您是不是没放开了用小默?”陈默艰难开口跟齐向阳讨论性事,有些隘口,但终究表明意思。

齐向阳当然没放开了操陈默,他心甘情愿为他隐忍一二,因为他始终相信陈默是最适合自己的鸡巴套,好好开发总有一天能承受全部的自己。

看齐向阳没说话,陈默已经知道了答案,心中微微失落,垂目接着说,“鲁木达说,吕恒是茶壶,不能只有一个茶杯,所以要和周期一起侍候他,不然根本装不下吕恒的全部欲望…恒舅是茶壶的话,您就是暖水瓶,不能只有我这一个小茶杯……恩,痛!”下巴被钢筋一样的手指头狠捏,陈默呼痛出声,可怜巴巴望着惩罚自己男人,此时齐向阳已经没了表情。

“晚自习就给我寻思这点破事了?”齐向阳沉声问。

“对,对不起。”陈默用道歉承认。

齐向阳扔下陈默的下巴,指指桌面,“裤子脱了,趴着。”

陈默用颤抖的手拉下灰色睡裤,转身趴在办公桌上,桌子有点高,他要垫脚才能把屁股呈给男人,齐向阳在背后看着他因为用力够上桌面而努力的乖样,心里柔软成一片,怎么会有这么乖巧的小人儿呢,明明知道要受罚,却只知道让臀儿摆放的更加标准?

吕恒和杜鹏飞之前齐向阳说陈默太老实,挨打都不知道求饶,如今看来小家伙是不会求饶,但是会卖乖,齐向阳就吃他乖不拉几这小样儿。

“高三生天天鸡巴鸡巴这点事,我看你月考考不好的,屁股给你揍烂!”齐向阳训斥着,“鲁木达也是个搅屎棍,回头让吕恒上家法,考不好得挨揍!”

陈默扁嘴,心里默念一百次木达对不起。

陈默的屁股白皙浑圆,齐向阳看着觉得特像像一幅画布,有一股提笔作画的冲动,于是抬起右手啪啪给了两下,两个掌印嵌在两瓣臀上,粉粉嫩嫩,加点颜色果然看着更加舒服。

“唔……”陈默又疼又怕,两天细腿绷着劲儿忍不住打颤,连带小屁股跟着一起抖,水波纹一样晃着男人的眼睛。

这怎么忍得住?!

齐向阳单手掏出鸡巴,在空中甩甩,沉声命令,“过来吃。”

陈默扭头,看到男人的鸡巴,吞吞口水,从桌上下来跪趴在男人腿间,仰头张口,虔诚的舔上男人的鸡巴头。

齐向阳俯视着陈默,清楚看见他吐舌时口中分泌的粘液,暗道自己粗心,只休息不让小家伙累着,却忘了经历过一次口欲高潮后,小家伙会馋他鸡巴的味道。

吃吧,舅给……

粉嫩的小舌一点点润湿粗大的龟头,最后探进马眼中,努力舔食,舔一下缩回去尝一口,再舔再尝,陈默沉醉的眯着眼睛,像是偷着蜂蜜的小熊,享受极了。

小馋猫……

过了一会嘴瘾,陈默用脸颊蹭着粗壮的鸡巴,一点点往下,将小脸埋进阴毛密布的弹药库,在两颗大大的肉球上来过磨蹭,吭吭唧唧呼吸着齐向阳的味道。

齐向阳皱眉,“出来!”他的阴毛太硬,由着小家伙撒欢可不行。

陈默扁嘴,抬头怯怯看男人,黑色阴毛里的大眼睛湿漉漉的,像是被狮子吓到的小鹿斑比。

“脸会伤到。”齐向阳难得解释不准他再玩的原因。

陈默听话,伸着小舌,一路从两颗卵蛋中再次舔到龟头。

“小狗吗,只会舔,嗯?”齐向阳沉着声音质问。

被批评的小家伙怯怯的张嘴,乖巧的用舌头垫住下面的牙齿,努力将硕大的鸡巴吸进嘴里,好不容易将整个龟头塞进去后,眼睛湿漉漉看着男人。

齐向阳挑挑鸡巴,“自己吃。”

陈默哪会,双手握住男人剩下的鸡巴讨好的上下撸,希望男人喂喂自己。

齐向阳无奈,小家伙上下两张嘴只会等着喂,真像个孩子。

“仗着我宠!”齐向阳斥责一声,一手虎口包住陈默的下巴捏住脸颊,防止一会鸡巴插进食管时小家伙反射性闭口咬到自己,一手捏住他的后颈固定,将鸡巴慢慢推进。

“呃……”陈默翻起白眼,感受坚硬的暖铁一寸寸碾过他的舌头,推开他的喉咙,堵住他赖以生存的空气,一路向食道滑入。

“嗯。”齐向阳禁欲些日子,此刻被陈默紧紧包裹着也有了些兴致,仰头叹息一声,将鸡巴留在温热的食管中,享受着光滑管壁的颤抖涌动,直到手里小家伙渐渐瘫软才缓慢退出食管。

“唔,唔,唔!”陈默剧烈喘息着,鼻涕眼泪口水满脸都是,男人一次深喉仿佛要了他半条命。

嘴被堵着,只靠鼻子呼吸显然不能满足体内所需空气,陈默看着齐向阳泪目,祈求男人再让他喘息一会。

“放心,死不了。”齐向阳冷笑,再次将鸡巴推入食管。

男人情欲正浓时最狠心!

再次进去后,男人停留的更久,直到喉咙的锢劲儿几近消失,陈默脸色发青,鸡巴缓缓退出,陈默抽搐两下,空气中弥漫这一股腥香味,齐向阳知道,他又尿了。

“唔。”这次陈默精神头明显不如第一次,呼吸弱弱的,软趴趴跪着,要不是齐向阳固定着他早就趴下去了。

齐向阳皱眉,不满他的娇嫩,又心疼他的娇嫩。

“真是不中用的小茶杯。”

“唔……”陈默迷茫抬眼,目光完全没有聚焦,显然已经支撑不住。

“忍着。”齐向阳开弓没有回头箭,再宠陈默都不会在性事上过于娇惯他,只是相对别人,他特别小心。

插入,抽出,插入,抽出,齐向阳这次的节奏快了许多,陈默虽然意识迷离,总算醒着由男人贯穿。

齐向阳仰头喘息着,十分享受因为摩擦越来越炙热多汁的泄欲之所,直到一股麻酥感直抵小腹,他将鸡巴深深捅入,按住陈默的后颈,将火热的种子喷洒到他的五脏六腑!

这次,齐向阳再退出时,陈默已经彻底晕了,鸡巴拔出来后小嘴仍机械式大开着,通红的舌头耷拉在紫红色唇边,像一只被热晕的小狗。

齐向阳有些担心,将小家伙拖起来抱在腿上,扶着脸颊细细查看,嘴角裂了,喉咙肿了,不知道里面是不是更严重,这次他有点失控。

无奈叹息,齐向阳拨通妖怪的电话。

妖怪快速赶过来,怀里抱着赤裸裸的乐言。

“带他来干嘛?”齐向阳皱眉问。

乐言吓得把头埋进厚厚的披风了,怕他哥打他。

“你打电话时我正操着他呢,操了晚上就不能离开我,当初小波下手狠了,留下点后遗症。”妖怪解释,“我抱着他不耽误,小默呢?”

“卧室。”齐向阳领着妖怪去看伤者。

“伤着喉咙了!”妖怪检查完陈默后,难得对齐向阳皱眉了,“以你的技术,怎么可能把人做成这样。”

齐向阳抽着烟,神情有些烦躁,“有事没事?”

妖怪咬咬牙,始终没敢对齐向阳过于放肆,冷冷道,“食道问题不大,喉咙要好好养,我那有养口腔黏膜的含片,您看着他吃,味道不好,小孩子都不会喜欢的,但效果很好。”

交代完病情,妖怪实在好奇,追问道,“怎么就失控了?”按照齐向阳的道行,不应该啊。

齐向阳皱眉,语气很冲,“憋的太久了,满意了吗?”

“!”妖怪惊讶,随即低下头笑,“小嫂子好手段,能叫野兽回笼。”

齐向阳抬脚踹他屁股,“滚蛋。”

妖怪笑着受了一脚,玩笑完又认真的嘱咐道,“还好您没用到他下面,不耽误上学,让他少说话,多喝水,吃能吃流质食物……哥,下次真得注意点。”

齐向阳冷冷看他,“你憋几天试试,乐言会不会伤得更重。”

妖怪挠挠额角,高性欲人群确实很难自控。不然他也不会把乐言送到云溪台调教承受力……

“陈默目前太稚嫩,撑不住你,高三生学业为重,也不能在这个时候过分调教他适应您的高性欲,还是得养几个临时泄欲的,总憋着对身体不好。”离开别墅前,妖怪真心给出建议。

“你认识我多久了?”齐向阳问妖怪。

妖怪意外齐向阳的问题,不过仍然如实回答,“快十年吧。”齐向阳来医学院看乐言时两人打过照面。

“不,其实从你跟乐言来到这个城市开始,认我们才算真正的认识,满打满算也就三四年,所以你并不了解我。”齐向阳说着,拉开妖怪身上的披风,里面乐言已经睡熟,他轻轻刮着乐言的鼻梁,微笑着说,“我欲念很重,这点你说的没错,不只对性,更有金钱、权利、地位……为了这些我可以不折手段,但我绝不会被欲望掌控。”

妖怪深以为然,他与齐向阳虽然交往不深,但对他的行事风格却常有耳闻,齐向阳其人手段心计绝非常人,否则不会年纪轻轻就有如此成就。

“所以……”妖怪当然不会以为齐向阳大半夜不回去抱媳妇睡觉是为了跟他做性格剖析,这位大佬到底想说什么?

“所以,我想要操人了才去操,不会因为忍不住想操去操,明白?”

妖怪了然,不就是主动和被动的关系嘛,他清楚,“所以现阶段您不想找人泄欲,只想让陈默一人承欢,呵呵,那这孩子以后了惨了。”

“被我宠着的人,总得付出点代价。”齐向阳把手指塞进乐言嘴里,睡熟的人无意识含住,用舌头包裹轻轻吮吸,口活十分熟练,“呵呵,至少我不会送他去云溪台调教。”

妖怪挑眉笑道,“嘿,怎么还数落起我来了,目测您的家属以后会经常需要紧急救治,所以您还是别得罪我了。”

“也是。”齐向阳也笑,拔出手指在披风上擦干净,对妖怪说,“去吧,尽早把药送来。”

妖怪执行力很强,第二天陈默睁开眼睛就看到了一颗黑色的药丸,刚想为异常灼痛的嗓子掬一捧辛酸泪时,齐向阳伸手把那颗药丸塞进了他嘴里。

“唔!”巨苦,巨腥,巨臭,这是什么!

陈默忍不住干呕,然齐向阳的两根手指夹着药丸在他舌根处顶着,他吞不进去又吐不出来,急得他扭着身体挣扎。

齐向阳一手握住陈默双腕按在头顶,一条腿压在他身上,轻松镇压他的抵抗,低声哄着,“这药含着效果最好,你乖,用口水化开一点点吞。”

陈默不想乖,可男人压着他的身体,控着那颗药丸的位置,甚至发现他分泌口水太少时又伸进去一根手指,按揉他舌根唾液孔,迫使他不停的分泌口水,丰富的口水润着药丸化成药泥,药泥一点点铺满昨晚被男人狠狠贯穿的喉管,有点疼,又有点痒。

“唔……”陈默被药物刺激到呻吟,换来男人俯首一吻印在额角,夸了一句“乖宝”。

“嗯……”陈默此刻,喉咙是苦的,心是甜的。

一颗药丸终于吃完,陈默庆幸终于苦尽甘来,没想到这只是开始。

“一日三粒,我已经嘱咐向夕在学校里喂你吃,他可不会像我这么耐心,你最好听话好好吃药,否则他对你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我都不会干涉……”

怎么这样!

陈默握着药盒无语凝噎,马上要到中午吃药的时间了,他不想面对。

“陈默。”齐向夕如约而至,立在教室门口叫他,旁边跟着笑呵呵的周期,对鲁木达勾勾手指。

鲁木达屁颠屁颠的过去,被周期勾住肩膀揽进怀里,在他脖子上香了一口,惹得鲁木达红着脸低下头,身子却更往他怀里。

与兴高采烈的鲁木达不同,陈默沉重的步伐更像是奔赴刑场。

“快点,磨叽什么?”如齐向阳所说,齐向夕对陈默确实没啥耐心,拎着他的一只胳膊往喂药地点而去。

齐向夕和周期最近成立了一个生物兴趣小组,向学校申请了一个活动教室,美其名曰提高生物成绩,其实只是为了方便他们研究“生物身体构造”。

至于为什么等到高三才搞一间教室玩,周期是这样回答的,“总不能一直在阳台或者楼梯间吧,鲁木达他爸可是老师,不方便。”

可见周期对小茶杯同事真的上心。

齐向夕把陈默带到兴趣小组,按在椅子上捏开他的脸,“药呢?”

陈默含泪乖乖呈上,齐向夕捏上一颗嘀咕着“这么大”,然后塞进陈默嘴里,抵在舌根位置命令道,“吃吧。”

陈默沉默,哪那么容易!

齐向夕觉得陈默的口腔干燥得像老树皮,根本没有分泌口水的意思,不由得皱起眉头训斥,“你给我哥口的时候也这样?没有润滑难怪会弄伤自己。”

“唔唔!”冤枉,口的时候我汁水可旺盛了,受伤纯纯是因为是你哥鸡巴太大,撑的!

“不是?那你现在怎么回事,怎么干成这样?”

因为身体排斥,不想吃……

“麻烦。”齐向夕嘟囔着,对母狗二人组使个眼神,“你俩,表演个小节目,让他流点口水。”

母狗二人组得令,笑盈盈起身走到陈默的最佳观赏位置。

表演从接吻开始,两朵粉嫩的舌探出小嘴,舌尖顶在一起缠缠绕绕,相视而笑,探进彼此嘴里,深入浅出,直搅动的黏腻的口水声在教室内缭绕。

“嗯唔……”校花眯起眼睛呻吟,原来学霸的一只小手钻进她校服里作祟,衣物窸窸窣窣摩擦,看不到里面的情景,却更有想象的空间,舒服成这样,应该是捏上了奶子。

“脱衣服。”齐向夕沉声命令。

校花不敢迟疑,脱下长袖校服外套,里面是夏季校服短袖,白纱布料下面竟然是真空的,学霸纤细的小手清晰可见,果然在揉捏她的奶子。

脱下仅有的上衣,一双奶子蹦了出来,白皙硕大,既有少女的挺翘又有少妇的丰腴,可见不知道被男人揉搓使用过多少次。学霸托住校花的一只奶子翘向齐向夕和陈默的方向,拇指和食指捏住乳头左右旋转,刚开始只是微微用力捻捏,突然,学霸拽着校花的乳头旋转了360度。

“嗷!”校花喊叫出声,双腿从膝盖处开始夹紧,摆成x形腿,身体靠在学霸身上扭成小蛇。学霸调皮的吐舌一笑,随即附身含住了那粒被她拧肿的乳头,用力的舔吸,啧啧声甚至在空旷的教室里有了回声。

“啊,啊,啊,主人!”校花激烈的摩擦双腿,全身颤抖,看着齐向夕的眼睛里满是神往和渴望,深知冷酷的主人不会给她丝毫的怜悯,但能看着他已经叫她满足,足以让她在闺蜜的刺激下一次次的高潮,“呃啊,主人,小母狗高潮了,喷了,小母狗喷了,啊!”

校花的深蓝色校服裙下,一缕水泽顺着夹紧的腿缝缓缓而出,拉着晶莹剔透的粘丝儿,滴滴答答打在地面上,果然如她所说,喷了!

“贱货,水真多。”齐向夕冷笑着,动动被陈默含在口中的手指。

陈默如梦方醒,咕噜一声咽下口中泛滥成灾的口水,药丸已经完全溶解成药泥,被他一滴不剩的全部吞进喉咙里。

水多,说谁呢……陈默低下头,头发丝以下热的冒烟,深刻觉得齐向夕那句“贱货”在骂自己。

“爽吗?”齐向夕问。

陈默抬头,他果然在看他。

“爽吧。”知道陈默嗓子受伤不方便说话,齐向夕替他回答。

“第一次看现场版a片,鸡巴硬了吧?”齐向夕说着伸手去掏陈默的鸡巴,陈默下意识闭合双腿反倒把齐向夕的手牢牢夹在裤裆里,任由他握紧揉搓。

齐向夕揉了几下,发现陈默的鸡巴软的跟条虫子一样,忍不住骂人,“我草,你是不是个男人,怎么没反应!”

陈默羞的眼圈泛红,狠狠推开齐向夕的手,他有反应,只不过他的欲望不在鸡巴上,他后面……被齐向阳操的地方,已经泥泞一片,迫切的想要他的男人狠狠贯穿!

“哭了可就没劲了。”齐向夕撇嘴揉揉陈默的头,算是安慰,“可能是看的不够,我让她俩再来。”

“!”陈默觉得够够的了。

然而齐向夕不给他拒绝机会,挥手让母狗二人组继续。

校花懒懒脱去被淫水浸湿的丝袜和内裤,撅着屁股爬上书桌,对着陈默门户大开,白嫩的大屁股夹着两瓣阴唇,湿漉漉红润润没有一丝毛发,阴唇中有一点闪亮亮的东西,像是一枚戒指。

“那是什么?”一个沙哑的声音问,是已经安静许久的鲁木达,他一直在沉浸式看片,实在不懂了才出声。

“阴核环,打在女人最敏感的位置,做牵引的时候特别好玩,拉一下叫一声,跟门铃似的。”周期漫不经心的回答,眼神一直在鲁木达身上打转,“有机会让你拉着玩玩。”

鲁木达有些排斥的摇头,这玩意看看得了,他怕给齐向夕的玩具拉坏了,赔不起。

听到了周期的解答,陈默无比惊讶,本以为齐向夕只是玩得开,没想到玩的更野,才成年不久已经如此,以后那还得了,或许该让他哥管一下……

“我哥在我这个年纪玩的更野,有机会给你讲讲。”仿佛看穿陈默的想法,陈默冷哼着说,“别一天天总想着告状,我啥样我哥最清楚,穿孔的地方还是他告诉我的呢。”

“!”果然是亲兄弟,这种事情也要信息共享!

“呃啊,姐,亲姐,舔那,就是那!”尖锐的呻吟声打断陈默的惊讶,转头看去,母狗二人组已经上演新的戏码。

学霸双手扒开校花的白屁股,舌头伸的老长,刮着校花的阴核坏,小小一枚银环在她舌尖跳跃,上拉下拽右滑左摆,阴环带着殷红硕大的阴核一起舞动,而校花的淫言秽语就是她们的舞曲。

“好舒服,好舒服,唔,唔,小母狗的项圈被姐姐舔着,真舒服,嗷,嗷,又到了,又到了!”校花叫着,屁股剧烈抖动起来,白花花的臀肉像是波浪般起伏,学霸赶紧躲开,一股汁水从校花的阴核里喷射而出,洒在午后的阳光里,折射出彩虹般的光芒。

“一次不够。”齐向夕沉声说。

学霸干净上前,两根手指按压在校花的阴核上,狠狠的快速摩擦。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

陈默第一次知道女人的阴户被摩擦时是会发出声音的,很刺耳,很淫祟。

“不要,不要……”刚高潮过一次的校花显然不适应剧烈的刺激,撅着屁股左躲右闪,却始终躲不开如影随形的手指。

“嗷,嗷,又来了,又来了,又高潮了,啊,啊!”校花叫喊着,屁股收缩几下,一次喷出一股液体,这次学霸没有躲闪,而是继续揉搓校花的阴穴,主人说过,一次不够,那就表明校花要持续高潮,直到主人满意为止。

“她还能高潮几次?”鲁木达简直是陈默的嘴替,陈默也想知道。

周期小老师再次上场,“女人阴核高潮永无止境,一直给刺激就会一直高潮,只不过后期会很痛苦,会疼会小便失禁,向夕一般等她尿一次就会停止,毕竟玩坏了也可惜。”

“哦,那他还满善良的。”鲁木达愣愣的说。

周期笑了,“你管他那样的叫善良?”

“对齐向夕不能要求太高。”鲁木达理所应当回答。

齐向夕一个眼神扫过来,“跟恒哥比我绝对算善良,你有机会比较一二。”

鲁木达怕了,悄悄遁在周期身后。

齐向夕确实不会玩坏母狗二人组,毕竟费心调教来的,让她们不断高潮只是为了刺激陈默。

“硬了吗?”齐向夕又去摸陈默的鸡巴。

陈默忍无可忍,一把推开齐向夕的手,费力大喊出声,“我不会硬了,看到她们的表演,我只想让你哥狠狠操我屁眼,你满意了吗?”

沙哑、尖锐,掷地有声!

陈默的喉咙像是要裂开,附身剧烈的咳嗽起来,齐向夕短暂愣神后快速反应过来,从书桌里抻出一瓶矿泉水打开,捏开陈默的嘴巴灌进去。

“喊什么喊,有话不能好好说吗,把嗓子喊坏了怎么办,我哥喜欢叫床好听的,小心他再去外面找!”

“都怪你!”陈默用眼神控诉齐向夕,乖乖的吞咽他喂过来的水。

一场急救过后,众人没兴致再看片,齐向夕摆摆手示意母狗二人组停下休息。

校花气喘吁吁趴在书桌上,学霸用纸巾为她清理混乱不堪的下体,擦拭完毕后拎着阴核环仔细检查,确认没有拉伤才又帮校花整理凌乱的衣物。

“她们真的很和谐,我以前以为她们会争风吃醋。”陈默用气声说。

齐向夕就着他喝过的水灌了一口,“我的人不会,我哥的会。”

陈默瞪他,“好好的话不会好好说是吧。

“不会。”齐向夕回瞪他,陈默心中的小狗夹紧尾巴怂了,低下头去玩手指。

“吃醋要看看自己屄里有几两肉,够不够我操,她们不敢。”

又映射我?!陈默在心里画个圈圈诅咒齐向夕阳痿。

“你很勇敢!”齐向夕这次不映射了,直白白拍着陈默的肩膀。“少年,喉咙被操坏只是开胃小菜,满汉全席都在后面呢,就看你吃不吃得消喽。”

陈默被齐向夕吓得肝颤,扶着鲁木达的肩膀回到教室,趴在桌上两眼无神。

“默,要不,咱别那么执着了,让你男人在外面撒撒火吧。”鲁木达劝陈默,经过中午看片,他更加庆幸身边有周期。

“我说了啊,不然你以为我嗓子怎么坏的。”陈默有气无力。

“你男人不同意?”鲁木达非常意外。

“他没说同意不同意,只说让吕恒收拾你。”

“!”鲁木达惊了,这里面咋还有他的事啊!

“对不起兄弟。”陈默拍拍他的肩膀,“你放心,恒舅对我还不错,我会帮你求情的。”

“我谢谢你哈!”鲁木达咬牙切齿,揉乱了陈默的短发。

鲁木达心惊胆战好几天,生怕吕恒传唤,可直到月考临近吕恒一直没出现,一直吊着的心终于放松,与陈默等人一起专心致志应对月考。

齐向夕和陈默身后有齐向阳的棍棒督促,不得不铆足劲学习,终于压着及格线飞过所有科目,而周期是造物者的宠儿,天生高智商,学习成绩一直名列年组前茅,是老师眼里清北苗子,小小月考当然不在话下,相比三人,鲁木达成绩最差,英语未达及格线,被其父狠狠教育了一番。

“高考结束前哪都别想去了,就给我好好学习。”鲁父拍案怒骂。

“我跟同学约好了月考完出去玩半天……”

“又是陈默?人家越玩越进步,你越玩越退步,你还好意思跟他玩?!”

“不止陈默,还有周期和齐向夕。”

鲁父沉默了,背手在客厅踱步,眼镜片后精光闪烁,良久后道,“去吧,学习挺累的,要适当放松,跟优秀的同学走动走动是好事。”

鲁木达无语,老爸这如意算盘打的好响,估计他太爷在老家坟里都听见了。

齐向阳的兄弟之中有一个养鱼高手,不是端上餐桌的鲫鱼草鱼石斑鱼之类,而是养在鱼缸里动辄上百万的观赏鱼,齐向阳别墅里的两条龙鱼就是出自他手,这次陈默月考结束时正好赶上他又调教出两条好鱼,邀兄弟们来他的渔场观赏,齐向阳大手一挥,让有空的兄弟们带上家属一同去。

齐向阳一伙人有家属的不多,适合带出去的更少,最后成行时家属只剩下一帮孩子——陈默,齐向夕,周期,鲁木达。

齐向夕本不想去,对他来讲遛狗比看鱼有意思多了,可听说吕恒也去时立刻要求一同前往,他是真怕周期出事。

周末下午,高三生难得的假期,齐向阳等人开了七辆车,浩浩荡荡去赏鱼了。

齐向阳朋友的渔场建在h市边缘,是一座山包上唯一的建筑物,名曰“奎山渔场”,

陈默在齐向阳车上好奇的打量这座建筑,黑色围墙方方正正,围墙外面都是待被平整的黄色山土,这配色怎么看怎么像一座等待下葬的骨灰盒,忍不住抿嘴笑起来。

“调皮。”齐向阳当然知道他在笑什么,捏着后颈把人按在怀里,揉着屁股笑道,“生意人都有些迷信,奎文找人看过,这么建风水最好。”

陈默软着身子任由男人揉,好奇的问,“舅也迷信吗?”他在别墅可没看见过任何佛道用品,他不觉得齐向阳这样的人信这些东西。

“可以不信,但不能亵渎。”齐向阳的答案模棱两可,拍拍陈默的屁股说,“下车吧,我们到了。”

七辆车直接开到院内,场主叶奎文哈哈大笑着迎接出来,五大三粗的形象不像养鱼的,倒像杀猪的。

叶奎文把大家让到办公室,室内,一座巨大的圆形鱼缸顶着天花板立在中央,空间足够成年人在里面游泳。巨型鱼缸里,一条黑色大鱼游拽其中,由于鱼水过于清澈,黑色大鱼仿佛漂浮在空中,配着间歇涌起的氧气泡泡,特别有视觉冲击感。

陈默想起了小时候看的西游记,仿佛下一秒就要窜出一只猴盗走定海神针,这哪是办公室,这妥妥的是西海龙宫啊!

当然,这间办公室除了鱼缸外也具备基本的待客设备,红木椅子简单贵气,大人们纷纷落座,一边喝着叶奎文准备的顶级红茶,一边聊天赏鱼。

几个小的坐不住,尤其是陈默鲁木达,围着鱼缸转来转去,恨不得钻进去游两圈,看的齐向阳和吕恒齐齐摇头,孩子就是孩子。

“行了,再好看也是一条鱼,看不成两条。”齐向夕冷冷说。

“你这么说文哥可不乐意了啊,这是我的心血啊。”叶奎文玩笑着说。

齐向夕朝他笑了,“那是!文哥这条鱼咋的也得值个几十万吧,可惜我看不懂,你这有啥其他好玩的吗?”

齐向夕说少了,叶奎文也不反驳他,笑着说,“一堆一块都在这呢,你领着朋友去外边看看,喜欢啥玩啥。”

“好嘞!”齐向夕得令,揽着周期的肩膀往外走。

陈默也想出去溜达一圈,恳切的小眼神望向自家男人,齐向阳含笑点头,“去玩吧,要乖。”

“嗯!乖乖!”陈默重重点头保证,拉着鲁木达去追齐向夕。

看着四人离去的背影,齐向阳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对身边的吕恒道,“你的两个小家伙都要望眼欲穿了。”

从看到吕恒起,周期和鲁木达的眼睛就没离开过,凄凄切切的小眼神仿佛被主人冷淡许久的宠,只等一声招呼立刻摇尾乞怜,奈何吕恒不给任何回应,对待他们仿佛陌生人,让两个小家伙更加急切。

“后悔了?”齐向阳问吕恒,当初认下两个孩子有自己的推波助澜,他觉得有必要关心一下兄弟的私生活,“实在不愿意就算了,哥给你摆平。”

吕恒笑着,“还是哥宠我…没不愿意,两个孩子看着不讨厌,收了也不错,凉着他们是想立规矩,他俩不像陈默,太野,尤其是周期,得狠着管,稍微对他好一点都得给我惹祸。”

齐向阳点头,周期跟向夕似的,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滚刀肉,管教这样的孩子必须下狠手,不能留一点余地,吕恒对他冷淡是对的。

“鲁木达还好,傻了点,但胆小,倒是可以给点甜头,也可以刺激周期,让他更老实听话。”吕恒继续分析。

“你家属你自己看着办就行。”齐向阳对吕恒很放心,商场如战场,他尚能应付自如,何况两个毛头小子。

被家长们讨论的毛头小子们在院里乱逛,看什么都觉得意兴阑珊,陈默心思细腻,自然知道鲁木达和周期情绪低落的原因,可一向少言寡语的他又不知道如何安慰,憋了半天说出一句,“恒舅,到底想啥呢?”

“呵。”齐向夕冷笑一声,“不就是想凉凉周期吗,好让他更听话,老狐狸一个,当我们三岁孩子呢!”

周期笑笑,勾住鲁木达的肩膀,“连累你了,我混惯了,咱哥怕我不好管,估计以后都得冷处理了。”

鲁木达没太懂,“啥意思?”

“没养过狗吧,农村的狗拴在院子里风吹日晒、无人在意,这样的狗看到主人总是很兴奋,给啥吃啥,还贼听话。城里的狗吃狗粮穿衣服,隔三差五洗个澡剪个头,这样的狗挑食又难养,需求特别高,甚至有些会咬主人……吕恒想把周期养成看门狗呢,蠢货!”齐向夕咬牙切齿的说。

“哦!”鲁木达终于明白了,“我俩是吕恒的狗啊!”

陈默摸摸鼻子,深深觉得自己也是狗,按照齐向夕所说的饲养方式,周期是看门狗的话,那他就是齐向阳的家宠吧,可是……

“我才不会咬人。”陈默小声嘀咕着,好巧不巧被齐向夕听个正着,无奈骂了一句,“真是人与群分,傻子都分一起去了。”

陈默装作没听到,假意四处张望,一下看到院子里停着的推土机,“木达,我们看看那个。”

男孩子们总是对工程器械很好奇,单纯的鲁木达更是如此,走上前看到推土机钥匙没拔,有些跃跃欲试。

看到他一脸渴望,周期笑着说,“试试?”

试试就试试!

大人们在房间里喝茶聊天,突然听到外面隆隆作响,叶奎文骂了一声,解释道,“我想平整一下外面的场地,建个像样的停车场,明明告诉下面人今天不干活了,挖掘机咋响了……”

叶奎文话没说完,隆隆声越来越近,众人觉得不对劲儿,纷纷起身警惕,忽然一声巨响,办公室的墙被撞出一个大洞,一台大型挖掘机正仰着铲子浩浩荡荡往屋里面开,大有碾压众人的意思。

吕恒透过暴土扬尘看到了驾驶座上的鲁木达,这傻小子正一脸惊恐的握着操作杆。

“小b崽子!”吕恒骂了一声,两三下越过地上的砖瓦石块,一个箭步冲上挖掘机的履带,拽开驾驶室大门、拔下了挖掘机的车钥匙,终于,失控的大家伙停了下来。

室内半室内人声寂静,外面秋风阵阵袭来,吹的砖头瓦砾滚落发出细微的响动。“嘟嘟嘟”打氧机尽职尽责充了一次氧气,只是鱼缸里面的那条黑金龙已经肚皮朝上,金贵的观赏鱼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死了。

“哈哈哈!”齐向阳拍着椅子扶手哈哈大笑,多少年没遇过这么有意思的事了,吕恒家的傻小子可太有意思了。

齐向阳的笑声让众人回神,也都忍不住大笑出声,除了吕恒。

吕恒咬牙切齿瞪着鲁木达,“你想干啥?”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鲁木达吓得脸都白了,慌慌张张的道歉。

“给我等着的!”警告完闯祸的家属,吕恒转头对叶奎文说,“老叶,对不起啊,孩子闯祸了,损失算我的。”

叶奎文捂着笑疼的肚子摆摆手,“算我给这孩子的见面礼了,不用赔不用赔。”

齐向阳笑着说,“你这见面礼太贵重了,小孩子接不住,让吕恒赔吧,他有钱。”

老大发话叶奎文便不再推迟,深知吕恒跟着齐向阳有钱赚,几百万也不过洒洒水而已。

墙塌鱼死,众人没了看鱼的地方更没鱼可看,于是转场到山后的鱼塘钓鱼,吕恒没有玩乐的心情,跟叶奎文借了间屋子,他要归置归置闯祸的家属。

一张双人床,一张竹子做的小桌,两张竹椅,这是叶奎文的简易休息室。

吕恒在竹椅上落座,点了一支烟,把打火机扔在桌子上,大开大合坐着,深深吐出一口白雾,利剑一样的眸子看向面前站立的两个家属。

“养你俩,挺费钱啊。”吕恒冷冷说。

鲁木达扣着手不敢抬头,周期抿着嘴忍不住憋笑。

“一天花了我两百多万。”吕恒按叶奎文那条黑龙鱼的市场价算的。

鲁木达震惊,“那墙啥材料做的,古董墙吗?!”

“……”吕恒彻底无语了。

“噗!”周期是真没忍住。

“还他妈的笑!”吕恒真气坏了,夹着烟的手指着周期,“他傻你也傻吗,看着他撞墙啊?”

“不是,那玩意太大了,我不敢上前,没有恒哥您的勇气。”周期解释着,随便拍了个马屁,“您刚刚的身法真是太帅了,不亏是当年阳哥手下的第一武将。”

齐向阳的发家史不光彩,黑里混出来的白,向阳集团的红色大字是鲜血造就出来的,吕恒和杜鹏飞一路跟着他摸爬滚打,身手自然十分了得,周期的马屁有理有据,只是吕恒却不喜欢,他的过往岁月还轮不到一个小屁孩评价。

吕恒勾勾手指,示意周期过来,周期看到他脸色不善有些踌躇。

“滚过来!”吕恒大骂一声,吓得鲁木达一哆嗦,眼圈都红了,周期虽然也怕,到底比鲁木达强多了,还算淡定的蹭到吕恒面前。

吕恒一支烟正好抽完,吐出最后一口烟捏着烟头往周期身上捻去,东北深秋气温不高,但男孩子火力壮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外套,火点轻松穿透烫上周期的手臂。

周期疼的皱眉却纹丝未动,任由吕恒的烟头在自己身上熄灭。

吕恒笑了,笑意却未到眼中,将烟头随意扔在地上,“哥就喜欢骨头硬的,掰起来才够响。”

周期避开眼神,在吕恒的强气场里下意识示弱,谁让他本就怕他。

“脱衣服。”

吕恒没有特指是谁,两人却乖觉的双双褪去衣裳,不多时两具年轻的身体赤裸裸展示在吕恒面前。

鲁木达皮肤略白,宽肩细腰窄胯,没有肌肉更没有赘肉,通体洋溢着朝气澎湃。跟鲁木达相比,周期体型更加修长、强壮,吕恒看出这小子打架一定特狠,肌肉跟健身房里出来的腱子肉完全不一样,不十分厚重却非常流畅,与记忆中小弱鸡的样子完全不同,三年时间,这孩子成长很多。

吕恒身体微微前倾,猛的出拳打在周期的腹部,他坐着,手臂摆动浮动很小,看起来没用上什么力气,周期却感到一股窒息的疼痛,闷哼一声捂着肚子单膝跪地,久久不能呼吸。

“以后,别让我抬头看你,老子不习惯。”吕恒手肘撑膝,附身在周期耳边说。

“嗯~”当闷在胸口的气终于呼出时,周期感到一股麻酥感从被打的地方延伸向睾丸,身体飘飘悠悠,犹如飘荡在云端,这是他从未有过的快感体验,不禁咬着嘴唇不解又渴望的看着吕恒。

吕恒讽刺一笑,以为这小子经验有多丰富,原来连腹部高潮都没试过,真是外强中干。

鲁木达没看出两人的暗潮涌动,只以为周期被揍趴下了,被吕恒的狠劲儿吓得咧着嘴呜咽出声,“我的错,不怪周期,哥别罚他。”

吕恒冷笑,“放心,一个都跑不掉。”说着解开皮带,抻出对折几下握在手里,另一只手拉开裤子拉链,掏出鸡巴在空中甩甩,“你俩不是惦记哥这根鸡巴吗,过来吃。”

周期看着吕恒深色鸡巴吞吞口水,他馋了三年了,如今终于又看到了,哪怕吕恒手里握着皮带也打消不了他的热情。

“谢谢哥赏!”周期双膝跪地,跪行一步到吕恒腿间,双手捧起吕恒的鸡巴,整根吸入口中。

“嗯……”周期满足的呻吟,是记忆中的味道,微咸微腥,像是冬日海边的空气,冷冽鲜香。

捧着、吸着、含着,周期如获至宝。

周期的表情取悦了吕恒,心中叹息一声傻孩子,放松腹部,久经沙场的鸡巴逐渐挺立。

又大又长的鸡巴卡在嘴里,口活技穷的周期吃了几下力不从心,计划先吐出来让鲁木达过来一起吃,没想到吕恒的大手却猛烈按住他的后脑勺,不让他退后半分。

“open!”吕恒沉声说了个英文单词,指令简单直接明确,周期愣了一下,随即闭上眼睛完全放松脸部肌肉骨骼,任由吕恒将鸡巴直挺挺插进喉咙里。

“唔!”不适、干呕、窒息,随着鸡巴的逐步深入周期的感觉逐渐递进。

“open!open!open!”由于窒息,万物寂籁,只有一声声低沉的指令传进周期的耳朵,而他像一只听话的狗似的,努力扩张口腔与喉咙。

“唔,嗯,呼!”当鸡巴拔出口腔时,吕恒的脸部迅速充血,激得他一阵阵头晕眼花,眼泪鼻涕口水一起流,帅气脸庞上满是淫秽的水泽。

“goodboy。”吕恒揉揉周期的头发,乖巧的表现值得一点奖励,“给你个机会,要不要帮忙。”

周期忙不迭点头,被操嘴很爽,但吕恒的鸡巴他一人承受不起。

吕恒勾勾手指示意鲁木达也过来,鲁木达走过去,学着周期的样子僵硬的跪爬在吕恒腿间,看着湿漉漉的鸡巴不知道如何下口。

“教他。”吕恒吩咐一声,便靠在椅背上歇息,接下来让两个小子自行发挥吧。

周期虽口交经验几近为零,但他有丰富的被口经验,清楚男人的兴奋点在哪里,指导鲁木达自然不在话下。

“伸舌头,舔这。”周期捧起吕恒的鸡巴,漏出两个卵蛋,指着中间的位置说,“顺着会阴一直舔。”

鲁木达听话,红着脸舔上吕恒的鸡巴根,带着周期之前的口水一起,机械化的上下滑动。

周期无奈,这孩子在性爱方面真是没有一点领悟力啊,让舔就只会舔,倒是在阴茎上嘬两口啊!

“跟着我。”没办法,周期伸出舌,顶在鲁木达的舌尖上,带着他一起行动。

两个舌尖在会阴交汇,又分别滑向卵蛋,一人一颗肉丸含入口中,在嘴里含弄半刻,缓缓吐出一起向上,在阴茎上汇合,迟疑一秒随即吻上彼此,分享起口中相同的味道——属于他们共同男人的味道。

“啵。”双唇分开,发出恋恋不舍的声音,周期含住阴茎往上,到顶端时将龟头吸进嘴里,眯着眼睛上下套弄,鲁木达乖巧的含住剩下的一半阴茎,等待周期把龟头施舍给他。

然,周期被龟头里的味道吸引,久久不肯让位,鲁木达看着他享受的表情实在眼馋,忍不住顺着阴茎去抢,周期霸道惯了哪里肯让,用力含住不给,嘴里狠狠的“唔”了一声,示意他靠边。

“啧,抢什么抢!”吕恒伸手,一人脸上给了一巴掌,训斥道,“都松开,床上趴着去。”

周期瞪着鲁木达,鲁木达自知理亏不敢回瞪,低着头灰溜溜爬到床上,垂首沉腰撅腚,在床边趴跪。

周期意外,这小子还是有潜力的啊。

“愣什么神,滚过去!”吕恒照着他屁股给了一脚。“完蛋玩意,让一个新瓜蛋子比下去了。”

周期扁嘴,爬过去跟鲁木达并排跪在一起。

吕恒看着两个形状美好的嫩屁股相当满意,挺着鸡巴走过去,甩开手臂,用皮带狠狠抽打两人的屁股。

“调皮,闯祸,惯的,没样!”吕恒边抽边训。

“唔,呜!”鲁木达没出息先疼哭了,窄胯带着嫩屁股抖的厉害。

周期咬着牙一声没吭,吕恒看他倔样来气,单独照着他屁股狠狠抽。

“再倔,在跟我倔!”

鞭子在屁股上掀起一道道血红檩子,周期终于忍不住了,在日思夜想三年的男人面前,泣不成声。

在吕恒面前,周期的骨头永远硬不起来。

“认错!”吕恒用皮带点在周期屁股上。

“对不起,我错了……”周期啜泣着小声说。

“大声!”吕恒命令。

“对不起,我错了!呜呜呜……”周期大声咆哮,哭声再也憋不住,受伤的小兽般悲鸣,震得一旁的鲁木达哭的更惨。

吕恒把皮带点上鲁木达的屁股,沉声命令,“认错。”

鲁木达吓死了,连忙连声哭喊,“对不起,我错了,我错了,不要打我……呜。”

吕恒把皮带扔在地上,高声道,“从今往后,你们就是我的人,我要你们听话,可以敬我恨我怕我,但绝不可以忤逆顶撞我,听明白了吗?”

周期专心哭泣,鲁木达呜咽点头。

吕恒不满意,一手一个掏裆拽住两根嫩鸡巴,狠狠往后拽,厉声命令,“回答!”

“听明白了。”两人立刻回答,屁股随着力道撅的更高。

吕恒思量一下,开放鲁木达的鸡巴,揽住周期的胯,将鸡巴猛的插进周期粉红色的屁眼里。

“嗷!”周期疼的嗷嗷叫唤,双脚蹬着往前爬,却被吕恒一手薅着鸡巴一手掐着腰固定在原地。

“忍着!给小的做个榜样。”吕恒说着摆动狼腰狠狠操弄起来。

“啊,不要,不要,啊哦,哥,啊!”周期疼的嗷嗷叫唤,随着吕恒的顶操剧烈的前后耸动。

吕恒哪管周期拒绝,大开大合操着,小腹撞在红屁股上啪啪作响,鸡巴在紧致的肠道里横冲直撞,操人时,他一向只管自己舒服。

鲁木达在一旁看着浑身发抖,总算知道周期为啥那么害怕吕恒了,这哥真是玩命操啊,杀人也不过如此了吧!

“好好看着,一会就到你了。”吕恒喘着粗气对鲁木达说,吓得后者缩着肩膀趴在床上再不敢看。

然,不看不等于不用面对,吕恒操了一会周期,觉得没意思了便拔出鸡巴,将人扔在一边,双手把着腰拽过鲁木达,对着两瓣屁股中紧致的穴口一冲到底。

“……”鲁木达脑袋嗡的一声,耳边响起炸雷,眼前发白愣了三秒,被吕恒再顶一次后一股从未有过的剧痛从最敏感处传来,鲁木达张嘴“啊,啊”两下,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他被吕恒操的失声了。

“看不上的人死也不操,看得上的往死里操……”齐向夕的形容此刻具象化了。

“哥……”周期稍微缓气,骨骼分明的手扶住吕恒的手腕,“他不行的。”

吕恒狠狠顶入,停住,冷冷看着周期,“那就操到行为止。”

周期叹息,这就是吕恒,他就是爱死了这样的吕恒……

陈默陪在齐向阳身边钓鱼,暖洋洋的秋日阳光晒得他昏昏欲睡,突然耳边仿佛响起鲁木达的尖叫声,惊得他一个冷颤。

“怎么了?”齐向阳问他。

陈默左顾右盼,确认鲁木达没来摇摇头说,“没事,好像做梦了。”

齐向阳揉揉他的头,陈默没了睡意,趴在齐向阳膝上让男人揉的更顺手。

“舅,鲁木达不会有事吧。”

齐向阳笑了,小家伙忍了半天还是问了。

“也许……”齐向阳太了解吕恒,鲁木达怎么可能没事。

“啊?”陈默想抬头,却被男人的大手固定在原地。

“以后,鲁木达的事就是别人的家务事了,不许管。”

陈默听出男人的强硬,扁着嘴趴在男人膝头蹭蹭,“小默知道了。”

齐向阳盯着水面淡淡说,“知道周期为什么这么喜欢吕恒吗?”

“不知道。”陈默也很纳闷,周期那么优秀,做攻做受都有市场,为什么偏偏是吕恒。

“因为吕恒够强,男孩天生慕强。既然喜欢他的强,就得忍受他的强,没人能帮他。”

鲁木达也是慕强吧……陈默明白他们迷恋吕恒的原因了。

“那有朝一日,他们长大了,变强了,会不会就不喜欢吕恒了呢?”只是单纯的慕强的话,陈默觉得三人的关系不太稳定。

齐向阳哼笑,“狼就是狼,狗就是狗,什么时候都不会变。”

陈默明白了,在男人眼里,周期和鲁木达永远不会强过吕恒。

“我在舅眼里,也是小狗吗?”陈默有点受伤,不久之前齐向夕也用小狗比喻他们来着,果然是亲兄弟。

“你啊,连一只小狗都够不上,在我眼里,充其量是一只没断奶的猫。”齐向阳语气宠溺,陈默听着心里甜丝丝,红着脸软声软语叫了一声。

“喵呜~”

齐向阳挑眉,大手顺着陈默的头一路滑到屁股,在屁股上拍拍,低声道,“仗着我宠,越来越胆肥了?信不信操得你退学。”

陈默信,心里满是甜蜜的恐惧,抬头用湿漉漉的眼神看着男人,囔囔道,“小默是舅的家务事,舅说了算。”

这孩子,真会撒娇邀宠。齐向阳拍拍软乎乎的屁股,无奈道,“我的家务事你姥姥说的算,要是真把你操到退学,她老人家会宰了我。”

陈默噗呲一声笑了,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男人只怕妈,说出去谁信。

又腻歪了一会,齐向阳继续钓鱼,陈默趴在他腿上休息,心中忍不住挂念鲁木达,知道男人会不悦还是忍不住问,“舅,木达会没事的,对吧?”

齐向阳没回答,因为答案是否定的……

鲁木达被吕恒操的支离破碎,从被贯穿的一刻起就没能发出声音,全身瘫软,破布娃娃似的被腰间大手拽着,一下下撞击着吕恒的鸡巴。

吕恒抬头吐纳,傻小子的肠道比混小子的更紧更润更热,他操着根本不想停下。

周期在一旁看的着急,顾不得吕恒会生气,撅着屁股往他手上蹭,“哥,操我吧,我屁眼里痒的厉害。”

吕恒哪会不知道他的小心思,低头检查被操着的人,知道已经是极限,便拔出鸡巴,将人扔在一旁,拍拍周期的屁股示意他撅好,带着鲁木达献血的鸡巴再次贯穿周期的肠道。

因为之前被插过,这次周期总算没那么难受,深呼吸稳住心神,随着吕恒的动作缓缓呻吟出声。

“嗯,嗯,嗯!”

吕恒挑眉,现在看出这小子经验丰富来了,竟然懂得配合才能更快获得性爱的快感。

“嗯,哥,哥哥,操我,嗯~”周期的小声音转来转去,扭头去看吕恒,漂亮的眼睛弯成性感的弧度,努力向吕恒摇尾乞怜。

是的,他所做的一切只是希望男人饶了他们……至少给他们进步的时间。

吕恒的心微微软了,两个小家伙,一个已经没了意识,估计内伤不轻,一个外强中干,强忍着害怕努力讨好,挺可怜的。

吕恒猛的贯穿进最深的地方,周期尖叫着被钉在床上,疼的浑身颤抖,恐惧的看着男人。

“记住这里。”吕恒压着吕恒的屁股左右晃晃,“我做标记的地方,回去给我练,下次,你们两个,我一个不饶。”

“嗯呃,记住了,哥。”周期彻底被操服了,恐惧又依恋的吸吸肠道,把吕恒的形状牢牢刻在身体里。

吕恒压着周期的背起身,狠狠拔出鸡巴,依旧坚硬的鸡巴在空气摆动一下,砸在吕恒的腹肌上。

“啪!”

周期听到声音回头,看到后咬着嘴唇旋转身体,头朝着吕恒的鸡巴躺下,往床边蹭蹭,脑袋悬在空中后仰,张开嘴巴,准备迎接男人的再次冲刺。

吕恒看着周期的举动笑了,拍拍他的脸颊,“行啦,知道你乖,等练好了再斥候我吧,真要我爽了射出来,你嗓子就废了,想想陈默。”

陈默被齐向阳操坏了嗓子的事不是秘密,乐言像个小喇叭似的在兄弟群里广播,气的齐向阳要踢他屁股……

“我不怕。”周期还不放弃。

吕恒气笑了,对着他脸颊给了一巴掌,“滚蛋,信不信再操你屁眼!”

周期信,连滚带爬的躲到鲁木达身边,抬着他的脸颊说,“哥,木达没事吧?”

“没事,肛门撕裂而已,等会送到怪物那看看就行了,养半个月又是一个好屁股。”

周期无语,半个月啊,怎么向人家父母交代呢,人可是跟着他们出来玩的。

看出周期的顾虑,吕恒冷哼,“现在知道怕了,急头白脸想跟着我的时候想什么来着。”

“对不起。”周期喏喏道歉。

“这种事不用你们小孩子担心,我会找鲁木达的父母谈。”

谈什么,怎么谈,谈你是怎么掰弯人家独苗、操坏独苗屁眼的吗?!周期腹诽……

吕恒塞好鸡巴给妖怪打电话,听他一下送过来两个家属,妖怪啧啧摇头,“真心狠手辣,不愧是齐向阳喂大的狼。”

吕恒笑笑,并不反驳,挂断电话让周期穿戴好他和鲁木达的衣物,一会要带着他们先离开去医院,随后走出休息室向垂钓园走去。

看到吕恒,齐向阳笑笑,“完事了?”

吕恒摇头,捏捏胯下的一根,“还硬着,一会送他们去医院后得去一趟云溪台。”

陈默听到医院两个字惊了,土拨鼠似的坐的笔直看向吕恒。

“行了,别用眼神谴责我了,我已经留情了。”吕恒笑着对陈默说。

齐向夕在一旁听着点点头,“嗯,至少没送去火葬场。”

吕恒摸摸鼻子,深觉家属有两个背景雄厚的娘家人不是啥好事。

“你去吧。”齐向阳给好兄弟解围,“跟人家父母好好说说。”

吕恒点头称是,向齐向阳微微鞠躬后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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