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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的姐夫精壮的和X里变得空虚极了

 

霍巡是真笑了,手探到被子里,掌心隔着轻薄的睡裙,罩在了女孩挺翘饱满的乳房上,“最起码要做到这种地步,才应该叫欺负吧!”

陆菱的肩膀猛地一耸,不敢相信发生了什么,虽然她嘴上骂的欢,但说实话也有借题发挥的原因,她是真的没有想到,姐夫会摸她的奶子。

“啊……你这个臭变态……”

陆菱慌忙的想要推开他的手,解救自认为很纯洁很隐私的奶子,可是男人的大手牢牢的放在她柔软的乳房上,甚至还揉弄了起来,惊得陆菱慌忙翻身想要躲过去,但是男人的手臂十分有力的托住了她的细腰,让她动弹不得。

“你……你放开……你怎么能这样,你这样对得起我爸爸妈妈还有姐姐吗?”

陆菱的奶头都被摸硬了,这次身上出的不是虚汗了,而是急出来的热汗,“我要报警抓你,把你拷起来打!”

“你这是要把保姆叫来看吗?”

霍巡强势的把手伸进了陆菱的领口里,握着奶子把玩,“看我们这样?”

“唔……”陆菱真的不敢大声叫了,委屈至极的哼哼了两声,“你这种禽兽……趁着小姨子生病,你支开我爸爸妈妈,你对我做这种事,禽兽姐夫……”

掌心的温度比平日里更高,越发显得两个乳球又滑又软,揉着像是两团棉花似的,只有奶头硬硬的抵在掌心处,霍巡盯着小姨子一张一合的唇瓣,“我对你做这种事,也有你勾引我的缘故,所以你也不无辜。”

陆菱捂着自己胸口,本来就生病难受,被姐夫这么欺负,她更难受了,平日里的嚣张傲慢气焰发挥不出来半分,只能蔫吧着躺在床上任凭男人揉圆搓扁,捂住了胸,捂不住里面那只不停的画着圈猥亵她奶子的大手,“谁勾引你了,是你兽性大发……你故意进来,看了我的小穴……你就忍不住了,你这个变态……”

陆菱边哭边对变态的姐夫进行道德的控诉,谁料姐夫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你现在这样……就是在勾引我。”

陆菱腮边又滚落一滴眼泪,漂亮的眸子里蓄满晶莹的泪珠,看着惹人怜爱极了。

霍巡俯下脸盯着她,而后吻住了她的唇瓣。

“唔……”

陆菱又猛烈的挣扎了起来,两只手拼命的按在男人的肩上抵住,可男人的大舌还是情色的带着灼热的湿意舔弄着她的唇瓣,将她的唇洇湿之后,他又向里探进来,陆菱哭都哭不出来,两只小手攥成拳拼命捶在姐夫肩上,男人却受不了她这样勾引,两手略显粗暴的攥住她的手腕压在枕边,而后舌头长驱直入的撬开她紧闭的齿关,勾住了她的小舌……

“呜呜……”

齿关失守,陆菱绷紧了身子,喉咙里发出呜咽声,她用小舌把男人的舌头向外抵,却被直接含住了裹吸,吸得她舌根都发痛了。

呼吸相抵,灼热得让发着烧的陆菱都觉得归于滚烫,她眼泪汪汪,可怜的被自己的姐夫强吻着,唇角流出透明的口水儿,小嘴里更是被亲的水声啧啧,听着情色极了……

好一会儿她才被放开,霍巡呼吸不稳,近距离的瞧着陆菱的脸,陆菱此刻就算是再迷糊,也意识到了一些不寻常。

姐夫怎么会忽然对她做这种事,表现的和之前完全不一样,连她的警告声都像是听不见。

该不会她做的那些荒唐事被姐夫知道了吧!

可她明明每次都伪装的很好,从来没让姐夫看见过她的脸,亲热的时候也没觉得姐夫有异常表现啊?

如果真的被姐夫知道了,那她真的要羞的以后再也不想见人了,白天嫌弃的不行,晚上又下贱的爬上床偷吃鸡巴。

陆菱眼泪流的更厉害了,被放开的双手抓着被子,盖住自己的脸,只留着一双眼睛在外面弱弱的瞅着姐夫,生怕姐夫下一秒就说:“夜里跟个母老虎似的吃着鸡巴不撒手,白天倒装起清纯来了!”

光是想想,陆菱的眼泪就流的快要把枕头都淹了,她真的不想活了,丢死人了,以后在姐夫面前还怎么抬得起头来。

“别哭了”,霍巡粗糙的指腹抹去她眼角的泪,“哭什么?”

陆菱哭得都快断气了。

霍巡拧眉,“不许哭!”

“你还凶我,我都生病了,你又欺负我,你还凶我,我哭也碍着你了吗?”陆菱把自己的脸全部蒙在了被子里,嚎啕大哭,“你真是天底下最讨厌的男人,我谣讨厌你,我不想见到你……”

霍巡下颚线紧绷,陆菱一再的抗拒让他十分混乱,仿佛白天的她和夜晚的那个她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

晚上她明明一脸饥馋,贴在他身上扒都扒不开,可到了白天她竟然成了贞洁列夫,被他无意看见了小穴要狠闹,摸了奶子会叫,吻她的时候她更是抗拒的厉害,现在甚至哭得活像是真的被他强暴了似的。

“好,我不凶你,但我也不想听见你再哭……”

霍巡忽然掀开了被子,陆菱真丝睡裙下凹凸有致的身体瞬间暴露在空气中,一阵凉意袭来,陆菱腮边挂着泪,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灼热健硕的身体沉沉的压上来。

高大的男人压在女孩发热的身体上,再次吻住了她的唇瓣。

“唔……”陆菱身体一阵微颤,本来就哭得累了,坚守的意志力也薄弱了下来,心里又一直惦记着姐夫是不是知道她爬床的丑事,现在连抗拒都好无力气,只能被男人吮着唇瓣,吸住小舌,舌尖一阵酥酥麻麻的过电感,像是在夜里她装成姐姐时那样,承受着姐夫强势粗暴的临幸。

“还哭吗?”霍巡唇瓣微微抽离。

“我……我没哭……”陆菱小口喘着气,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霍巡又吻上来,大手下移从陆菱的脖颈摸到纤腰,又向下撩起她的睡裙裙摆,大手一路点燃无数火花,毫无阻碍的探进女孩不由自主分开的双腿之间,摸到肉唇掰开,将粗硬的手指探进穴缝里。

“啊……姐夫不要……”

微分开的双唇之中,陆菱急促的呻吟出断断续续的话,然后又被喊着舌重新堵住唇瓣,男人的手指插进了她不向往日般流水潺潺的穴,但手指依旧探到了粘稠的浊液,霍巡似觉不对,指腹贴着穴里带出浊液,终于离开了陆菱的唇。

而后两人一起看向了霍巡湿润的两根手指,上面沾着白色的可疑液体。

陆菱真恨不得现在就死了。

那是昨晚爬床姐夫内射进去的精液,她宝贝儿的不舍得弄出来,含着睡才开心安稳,谁能想到白天姐夫就强压着她的身子,把手指插进了她的小穴里。

“我,我和男朋友,昨天做了,我让他内射了,怎么了?”

现在姐夫知不知道她爬床还不一定,陆菱只能硬着头皮胡说八道,急得眼睛又一片通红,“你太过分了,你……”

“没关系,我不介意……”

男人薄唇淡淡吐出一句让陆菱不理解的话,而后一阵被贯穿的强烈感袭来,男人粗硬的龟头顶开了肉唇,插进了她紧窒的阴道里,陆菱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不敢置信的看着悬在自己上方的姐夫的脸。

“姐夫,你,你……”

为什么白天被姐夫面对面插入,会比夜晚更有感觉,陆菱一阵阵晕眩,双腿抬起说不出话,小穴随着呼吸不断的收紧,好想把那根硬物吞得更深。

高热的小穴咬的霍巡一直粗喘,刚插进去龟头就被挤压的发麻,他吻着女孩浮出细汗的白皙脖颈,声音危险的敲击在陆菱的耳膜上,“到底是谁内射进去的?你再说一遍!”

“我……我不要说……”

陆菱艰难的喘着气,小穴被插得难受极了,她的脚心用力踩在床单上,想动一动身体,可是这样抬起屁股,好像是她在主动迎合男人的插入,这个行为也更让霍巡把持不住,沉腰在她发热的甬道里抽动了起来,把她挣扎的身体压回了柔软的床褥中。

“啊……坏姐夫,哪有姐夫这么欺负小姨子的……”

陆菱呻吟着,小嘴依旧犟得厉害,“坏姐夫,拔出去,快点拔出去……”

每一次她说着拔出去,那根粗大的肉柱就真的刮擦着腔壁拔出去了,只不过抽出大半根后,又狠狠的插进来,把她里面捣得又酸又麻,分泌出的汁液很快多到从穴口流了出来,被阴茎摩擦的嘶嘶响。

这就好像陆菱被男人的阴茎在调戏一样,她咬了咬唇不再说拔出去,侧过脸更不敢看压在她身上律动的男人的脸,只敢用小手抵在他胸前不让他靠太近,小嘴里伴随着呻吟说出去的话变成了一句句的“坏男人”和“坏姐夫”!

可渐渐地,陆菱晕头转向的发现,每一次她说“姐夫”,好像姐夫的肉棒也会插得更用力了。

“你这个变态”,陆菱有点小破防的哭闹,“你怎么这样?”

“我怎样?”霍巡压抑着粗喘,额上的热汗滚落在陆菱的脸颊上,黑色的眸里侵满了欲望,“用力插了你吗?”

说着,他还又摸着她的大腿深深的往里挺了一下,圆硕的龟头重重擦着穴里的软肉顶到穴里,弄得陆菱身子一阵娇颤,话都说不好了,“啊……不是,你……”

“真的要我拔出去?”

霍巡说了个反问句,见女孩脸颊红热的不说话,他真的抽出了沾满淫水的阴茎,灼热的一管解痒物就这么从紧窒的甬道里抽离出去,陆菱夹紧了双腿,表情更加呆滞了,“你……”

“那就是还要我插进来!”

霍巡沉腰又把硬挺的鸡巴送回了她的身子里,压着她抽动了起来,又说了句让陆菱更加呆滞的话:“喜欢姐夫这么肏你吗?”

陆菱紧紧闭上了眼睛,小脸皱成一团,“姐夫,你,坏姐夫……你不许这么说话,我不许你这样……啊啊……别插那么重,顶得太深了……我要吐了啊……”

柔软的床垫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被子下两具交叠的身体不停的起起伏伏,陆菱肩带早已被男人扯得不知所踪,睡裙变成一块尴尬的在奶子下围着小腹的布料,陆菱仰着小脸,身体不停的被撞击,她的下巴也频频后仰,不止两手搂住了姐夫的脖颈,被子下两条白腿更是夹得姐夫紧紧的,一波波强烈的快感似乎淹没了生病的不适,但又让陆菱脑海里频频绽放出绮丽的光彩,“嗯……嗯啊……姐夫,姐夫……”

霍巡听着她一声声姐夫,配上比平日更高热的小穴的吸咬,简直要命一样,他感觉到要射,想拔出去,女孩的小穴果然又死死的吸住了他的肉棒,那两条柔韧的小腿更是勾着他的腰不许他抬起,让霍巡抵在她甬道深处,射了出来。

“嗯……”陆菱又是一声长吟,浑身出汗像是水洗了一般,这下倒是不愁发汗好退烧了。

霍巡抽身起来,去拧了块湿毛巾给她擦拭脖颈和小脸,让她能睡得更舒服点儿。

陆菱已经累得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了,看到姐夫又在摆弄她,她小脸依旧委屈的厉害,霍巡擦干了她,把被子向上盖到她的下巴,“睡醒就会好了。”

陆菱困倦的闭上眼睛,就又听见姐夫在她耳边说:“全是我射进去的,昨天的,还有刚才的。”

臭姐夫得了便宜还卖乖,就是个妥妥的坏男人!

陆菱气得伸出手就想打人,没曾想捏住了什么东西,她立刻一拧,听见姐夫的抽气声,她才满意,结果睁开眼却发现,她拧住的竟然是姐夫的耳朵。

霍巡静静地瞧着她,平日向来无表情的脸终于出现了些类似于意料之外的表情。

陆菱:“……”

她急忙收回手,又气不过的补充了一句“臭流氓”,吓得翻了个身背对着姐夫侧睡,生怕男人生气起来又把她脱光了肏一顿。

陆菱这一觉睡得很熟,醒来后不知何时变成了平躺着,睁开眼就看到姐夫正看着他。

仿佛她只是睡了几分钟似的,不然为什么这男人怎么好像和几个小时前一模一样的表情姿势,甚至是眼神。

“醒了?”霍巡伸手探了探陆菱的额头,“烧倒是不烧了,胃口有了吗?你也该饿了。”

陆菱现在是生龙活虎了,不过想到姐夫趁着自己生病对自己的所作所为,陆菱的气现在攒到一起了,她立马掀开了被子就扑到了姐夫身上,把他压在床上跟他算账,“你这个坏男人,你怎么能这么对我,你对不起我姐姐,对不起我爸爸妈妈,你更对不起生病的我!”

陆菱骑在姐夫的身上,拿起枕头就要捂着他的脸,大有要把他闷死泄愤的架势。

霍巡挡了一下她的手,瞳孔微微放大,眼前的女孩被他欺负的单薄睡裙现在只围在腰上,这个姿势她一双圆润如水滴的雪白大奶正诱人的被他看了个光,整个身体毫无遮挡,“你没穿衣服。”

霍巡提醒发飙的陆菱。

“穿不穿还有区别吗?”陆菱屈辱至极的大叫,用力把枕头压在霍巡脸上,然后把身体也压上去,她陆菱可受不了这委屈,就算是闷不死这个臭男人,她也要让他知道她不是好惹的,“都已经被你摸遍了,也玩遍了,你别装!”

霍巡从枕头的空隙中提出一个让陆菱扎心的反问句,“难道你就没有把我玩摸遍玩遍吗?”

“啊啊我不许你说!你快给我闭嘴!”

终于康复的陆菱使不完的拗劲儿,恨不得把姐夫的嘴巴都堵死,若是她还病着现在一定眼泪汪汪,但她现在无病一身轻,她就要撒泼打滚耍无赖,她就是爬床了又怎样,那也不代表姐夫就能主动插她的逼了,而且听这个变态姐夫的话,他分明很早就知道她半夜爬床的行径了,却还一直装着不知道,故意享用小姨子鲜嫩的身体和小穴,简直无耻至极!

大床上几乎赤裸的女孩动作中浑身肉浪翻滚,两颗大奶摄人眼球,但想要闷死身下骑着的将近一米九的强壮男人,显然是个不可能达到的目标,反而是磨磨蹭蹭中,她圆翘的屁股逐渐从男人的腹肌向下移动,不知不觉就蹭到了男人的胯下,蹭硬了那根单靠尺寸和硬度把她插得魂不守舍的鸡巴。

陆菱还毫无所觉危险的到来,两只雪白手臂崩的直直的,雪臀还用力抬起又落下,誓要给混蛋姐夫一点颜色瞧瞧。

“别弄了”,霍巡窒闷的声音从枕头下传出来,夹着不稳的喘息,怎么听都像是警告。

但陆菱却觉得姐夫是真的被她闷到了,不然怎么喘气都不匀了,心中刚沾沾自喜,下一刻天旋地转,身份翻转,她反应过来就被姐夫压在了身下,两条腿更是被分开让男人的腰身欺了起来。

“啊……你,你又要发情了!”

陆菱这下脑子总算是麻利了一会儿,慌着想要翻身逃跑,“变态姐夫,不许插小姨子……啊啊……”

霍巡大手按着她的腰不许她乱动,单手解开了皮带就放开硬挺的鸡巴,笃进了她双腿间红润的穴缝里,她的小穴甚至因为她放肆的动作,正在向外吐露着浓稠的精液,这下插入的毫不费力,阴茎长驱直入,偏偏霍巡按着小姨子身子进入的时候,还又说了句让她崩溃的话,“你就是故意想让我肏你的吧!”

“啊啊……胡说八道,自恋的臭姐夫!”

陆菱拼命的夹着小穴,“太可恶了,小姨子的穴能是你想插就插的吗?我要夹坏你,夹死你,把你夹得精尽人亡,让你还欺负小姨子,让你还用这根可恶的东西奸污小姨子!”

一波波猛夹的攻势,让霍巡下颚线紧绷,他俊脸上露出好笑的表情,“喜欢夹是吗?”

他故意拿着枕头垫高陆菱的肩背,然后粗暴的把她的两条腿掰得大开,再把手按到她的两片肉唇上,直接把她穴口都掰得能看到里面吸咬鸡巴的嫩红穴肉,穴肉上还沾着白浊的精液,现在又被鸡巴一寸寸挤入摩擦,正颤动的厉害。

陆菱心惊肉跳的看着自己的逼里被大肉棒这样插,她这下夹也夹不住了,被插得不停哼哼:“坏姐夫,不许掰小姨子的嫩穴……”

肉棒终于一插到底,霍巡松开手不掰了,但双臂猛地支撑到陆菱枕边的床上,上半身也猛地欺近了女孩,几乎把她笼罩住。

“好,我不掰你的嫩穴……”

霍巡看着陆菱的脸,“我现在只想插它。”

话音刚落,霍巡就将腰身向前猛地一推在她逼里抽动,然后唇也吻住了她的。

陆菱奶尖被顶到一荡,双手撑在身后,被吻得仰起了脸,下意识的反应,竟然是闭上了眼睛。

反应过来后,陆菱立刻暗恨自己的不争气,她要咬他,要把他顶出唇外,要推开他,要像以前一样高高在上对她冷嘲热讽,可是现在她被插了进来,那根火热的大肉棒正抵着她娇嫩的腔肉一进一出,弄得她热汗连连,想咬他因为他猛烈的亲吻只会和他撞到牙齿,想顶开她的舌头,可是她的小舌被他牢牢的裹吸着,想推开他……

陆菱的手掌在姐夫肌肉隆起的肩背上不停的拍打,可是男人却丝毫不减插她的幅度,小穴很快就水声啧啧,大鸡巴一进一出顺畅的很。

“嗯……嗯啊……不许再插了……”

双唇分开拉出暧昧的银丝,陆菱双乳被顶得颤啊颤,目光迷离小脸通红,看着像是又发烧了似的。

霍巡抓到遥控按了一下,电动窗帘缓缓合上,光线一点点变暗,他抓住陆菱的大腿把她抱在身上面对面的插她的逼,“这样是不是更有感觉?”

室内一片黑暗,看不清彼此的脸,只剩不断的噗嗤噗嗤交合的性器在摩擦出强烈的快感。

陆菱光裸的双臂搁在姐夫的肩上,气得又要打他:“混蛋,你果然早就知道了,大混蛋,你这个人面兽心的禽兽!”

这可恶的男人,不止一次的享用小姨子的嫩穴不说,而且那晚还故意把灯打开又关上调戏她。

“知道了又能怎么样?”

霍巡摸着她滑嫩的背反问,“不还是要被你骑在身下,不还是要被你夹着鸡巴取乐?”

“你强词夺理!”陆菱情绪强烈,身子不停的扭动抬起又落下,但是这样反而迎合着男人由下至上的插干,弄得她腰身一软,没闹几下就气喘吁吁的被抓住了屁股。

“那你现在告诉我”,霍巡忽然打开灯,刺目的光线瞬间照亮一切,“为什么要装成你姐姐吃我的鸡巴?你不知道我是你姐夫吗?我的确对不起你亲姐姐,也对不起信任我的岳父岳母,那你又对得起你亲姐姐吗?”

陆菱心脏猛地漏跳了一拍,“我……”

她当然对不起姐姐,她明知道姐姐爱死了这个可恶的姐夫,明知道小姨子爬床偷吃姐夫的鸡巴传出去有多耸人听闻,贻笑大方,明知道这样她对着男人的鸡巴摇着屁股发情的模样下贱极了……

可是,可是她怎么就是看着这个平日里最讨厌的男人,就想要被他紧紧压着屁股肏干呢?

“你,你……因为你是嫁进我们陆家的……”

陆菱看着姐夫的脸,被姐夫插得奶子不停上下弹跳,奶头摩擦着姐夫结实的胸膛,她不停发烫的身体开始让神经短路到胡言乱语,“……你吃我们的,喝我们的,所以,所以你现在整个人都是陆家的,我和姐姐一样,用一下你的鸡巴怎么了?要用就用了,你就乖乖给用就好了,哪来这么多问句?”

霍巡点头赞同:“你说得对,想用就用了,我会随时勃起,任你享用,比如现在。”

他抬起陆菱的雪臀,粗长的肉棒沾满淫液,从翕动的穴口脱离出来,他把陆菱翻过去,龟头在她穴缝出磨了磨,然后插进了湿软的阴穴里,“姐夫的肉棒,你现在用起来怎么样?有哪里不满意的可以现在提出意见,我下次插你的时候好改正错误……毕竟我吃你们的,喝你们的……再不用鸡巴把小姨子伺候好,就真是我的不对了!”

男人结实的小腹用力的拍打着女孩的雪臀,后入的姿势粗烫的茎身每一次进入都重重摩擦到外面的阴蒂,再狠狠顶过里面的那块软肉,干得陆菱屁股不停地被压下又抬起。

“啊……啊哈……变态姐夫,我不许你说话……下次插我不可以说话……”

自从姐夫开始说长句子,不再当沉默寡言的哑巴之后,陆菱发现自己好像就没在他嘴上讨到过便宜了,好好的男人为什么长了一张嘴,她再也不想听他说长句子了。

“好”,霍巡应允,“下次就只硬着鸡巴插你,不说话!”

怎么又预定好下次了,她真的要和姐夫光明正大的偷情了吗?

陆菱明明已经不发烧了,可是被姐夫那根粗长的狰狞肉茎怎么顶得又想吐了,她一张嘴唇角口水流出在半空中黏腻的缓缓落下,陆菱呻吟着忽然发现,她的小逼竟然不知不觉已经适应姐夫这个可怕的尺寸了。

明明之前每次被肏,她都难受的像是甬道要被撑坏了一样。

陆菱光着身子趴在大床上,微红的股缝中,两瓣小穴肿着,正向外吞吐着浓稠的精液……

她现在有点忧伤,还有点乏味,欲望满足之后,还有一种格外的懊悔之感,为什么要做呢?为什么她就控制不住空虚的小穴?为什么人会沉迷于做爱呢?

霍巡整理了一下自己,浴缸里的水也放好了,他把陆菱抱起来:“怎么是对你陆家所有物的身体刚刚的服务不满意吗?”

这话一绕再绕,绕的陆菱都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随后她怒骂:“不是不让你说话吗?”

霍巡抱着她往浴室走,颇有些不解的问:“不插你的时候也不能说吗?”

“不可以”,陆菱忿忿的往他胸口锤了一拳,“你要是早这么多说,我姐姐绝对不会昏了头的要嫁给你!”

陆菱现在十分确认,她的姐姐陆霜就是没有发现这男人长了一张格外恼人的嘴,不然的话两人随便说会儿话,姐姐就肯定对这个姐夫退避三舍了!

“你姐姐没你那么爱生气”,霍巡把陆菱的身体放进浴缸,蹲下来用手撩了水洒在她娇艳的小脸上,“跟个小炸药似的,谁说话你不生气?”

陆菱闭了闭眼,睫毛上都落了水花,反应过来她立刻用手撩水反泼回去:“可恶,不许调戏小姨子,坏姐夫!”

霍巡湿了衣服却不在意,眼睛只盯着小姨子的脸,顶得陆菱直心虚,“你别这么看我,你每次这么看我,我都觉得你又要……唔……”

她话没说完,就被姐夫捏着下巴吻住了小嘴。

女孩雪白的身体在水下,露出来的娇艳小脸被男人捧住亲吻,陆菱两只纤细的腿在浴缸里不停的弯起又落下,唇舌交缠了片刻,浴室里湿热的水汽也没有交错的呼吸更潮湿闷热。

“嗯……嗯唔……”

陆菱粉红的舌被吸出唇外,吮得像是要被男人吃下去尝味道似的,双唇好不容易分开,霍巡这次倒是知道不能引燃炸药包了:“抱歉,我以为你是想要陆家所有物的身体服务了……”

陆菱气不过又无可奈何,只能憋出了一句:“哄人不是这么哄的,你就是想气死我!”

“我没有”,霍巡将浴室里小椅子拉过来,坐在浴缸前,“我以为这么说,你会不跟我发脾气。”

“说谎”,陆菱挤出沐浴露打泡泡不看他,“我要洗澡,你还要看我洗澡吗?”

“我帮你洗头发”,霍巡左右看了看,找到梳子和洗发水,移动了下凳子,“可以吗?”

陆菱鼓起腮帮子:“帮我洗头发?所以你现在的工作是不是托尼老师?你就是洗剪吹所以才下班那么晚吧!”

霍巡正因为认真给她梳理着那一头沾了水的漂亮卷发而拧着眉,听见这话,他动作凝滞了一瞬,“我不是。”

“哦,好吧”,陆菱玩着泡泡,“不是就不是吧!”

霍巡低头继续帮她把头发全都梳顺,“你如果好奇,我可以带你去看。”

“我不要去”。陆菱语气忽然变得极其厌恶,“我讨厌你的狐朋狗友!”

霍巡表情变得复杂了起来,给了陆菱一个意想不到的回答:“我没有朋友。”

“那那天婚礼上来的人是谁?”陆菱觉得霍巡在故意撇清干系,“那些又不是我家的亲戚,不是你的朋友,难道是你的亲戚吗?”

霍巡眉心紧拧:“的确不是我的朋友,我也的确没有朋友。”

“你觉得我很好哄吗?”

陆菱是真的生气了,“不是你的朋友,你把他们请过来参加你的婚礼?”

“他们表现得很低俗吗?”霍巡见陆菱是真的很激动。

“他们手脚不干净,在婚宴上就对我动手动脚!”

还是在婚礼上,让陆菱想发作又不想弄砸了姐姐的大喜之日,她吃了闷亏不能发作,当然提起来就气的厉害。

“什么?”霍巡声音都冷了。

陆菱冷哼:“难道我还会闲着无聊给你那群狐朋狗友泼脏水吗?本来就已经够脏的了!”

“好了,不生气了,等晚上我替你出气!”

霍巡强迫自己沉下心,哄着小姨子也是让他自己不表现的那么狠戾可怕,“好好泡个热水澡,我让保姆做了你爱吃的东西。”

“那你可不能糊弄我”,姐夫说要帮自己出气,陆菱立刻高兴了,“你要是帮我狠狠出气,我就原谅你结交狐朋狗友的罪过。”

霍巡勾唇:“你倒是赏罚分明。”

“那当然”,陆菱劲劲儿的仰头享受着姐夫的服务,在她心里姐夫已经是从业多年的老托尼了,“我可不是那种无理取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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