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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的姐夫精壮的和X里变得空虚极了

 

因为父亲的话,陆霜一整天都心烦意乱,晚上妹妹搂着她的胳膊邀请她一起看电影,陆霜才觉得难得能闲适的放空心思,两人坐在地毯上,背靠着抱枕,吃着可口的零食,陆菱忽然用肩膀碰了碰陆霜:“姐,你喜欢姐夫什么呀?”

不是陆菱故意有心思,去窥探别人的夫妻之事,而是她实在好奇。

因为姐夫的情况看起来,坐过牢,沉默寡言,看着也不像是事业有成的模样,而姐姐留过学,顶尖学校硕士学历,现在也在行业顶级的公司里做的很不错,两人都不像是能结识的模样。

除非姐夫真的去夜店做鸭,被姐姐点了。

陆霜蹙起眉,“其实你们总说他性格不好,但我刚好就喜欢他什么都不说,让我觉得像一座沉默的山,很可靠。”

陆菱小脸皱成一团:“可靠吗?内里分明是个变态吧!”

一不小心就把真心话说了出来,陆霜奇怪的看过来:“什么?变态?”

陆菱吓得舌头都打结了:“那个……嗯,电影里不都是那么演的吗?越是沉默寡言的男人,其实越变态……”

陆霜噗嗤一笑:“看电影不是为了让你到处联想的!”

“那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啊?”陆菱好奇死了。

陆霜给出了个意料之外的回答:“是在医院急诊。”

“啊?”陆菱大跌眼镜,“姐夫竟然也会生病?”

身材这么高大,体格如此精壮的男人,也会病得打滚去医院吗?

虽然说是个人都会生病,但陆菱想到这幅场面,还是觉得好笑极了,她捂住嘴偷偷笑,不敢让姐姐听见,但是陆霜已经猜到她小脑袋瓜在胡思乱想些什么东西。

“不是你想得那样!”

陆霜手指戳了戳陆菱的脑门,“别瞎想了!”

陆菱鼓了鼓腮帮子,哼了一声:“谁让他什么都不说,那我瞎想不是理所当然吗?”

姐妹俩看了部电影,说了会儿话,时间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陆霜回到卧室,霍巡回来的时候刚好是十点多一点,他经过陆菱的房门,又看向自己的房门,推门的时候室内的灯光迫不及待的跳跃出来,一种淡淡的失落感也随之而来。

今天不是她。

霍巡踏进门,照常的要去浴室洗漱,却发现陆霜放下了手机在看他:“怎么了?”

陆霜笑笑:“没什么,就想多看看我的老公!”

霍巡微拧起眉心,他对陆霜的亲昵语言,表现的并不是那么能欣然接受。

陆霜也没想太多,霍巡本来就总是这幅模样,冷峻,深沉,无论听到什么,看到什么,从来都是这么不动声色。

白天陆霜信誓旦旦的和父亲说,霍巡就是这样,她就喜欢这样的他。

可是现在静下心来,她又淡淡的怅然,觉得爸爸的话是否有道理,到底是她欲壑难平,在结婚前就存了希望,觉得婚后他会慢慢的热络起来,现在希望落空,也是她应该承担的后果,不该归咎到霍巡的身上。

心中这样告诉自己,但男人洗完澡出来,陆霜还是故意轻松语调:“问你一个问题!”

霍巡看向她:“什么?”

陆霜笑:“你爱我吗?”

霍巡沉默的看着自己新婚妻子,一双黑曜石般的眸静静的看着她的脸,却没有回答她的话。

此时此刻,他在陆霜的脸上,看到了另一张肖似的容颜。

陆霜心中的酸涩瞬间如同洪水滔天,可明明她觉得自己从来没有对霍巡不满过,她很爱这个男人才对,就算他对情感迟钝,不说爱她,但他也不会爱上别的女人。

陆霜怔怔的想,难道是她对自己的认知不足吗?

她其实要的不只是一座沉默可靠安稳的山,更是爱她愿意和她交流表现出对她更多在意的山。

陆霜此刻心惊肉跳,脸上却毫无变化,工作多年她早已练就另一张脸,“逗你一下,快点把头发擦干,别着凉了!”

霍巡在窗前站了一会儿,关灯上床,身后陆霜忽然贴了上来,抱住他的腰贴在他后背上:“霍巡,我想你能试着去爱我,多和我交流,我们已经结婚,现在是夫妻,我知道你不喜欢很复杂的人际关系,所以我想你就只和我热络,可以吗?”

霍巡没有回答,陆霜继续说:“我的年假还没用,我们抽空去度蜜月吧,我们还没去旅行过!”

“其实我们可以离婚!”

陆霜没等来丈夫的应允,却等来这么一句透心凉的话。

霍巡的声音虽然低沉,却很清晰:“我们认识时间很短,你的家人亲戚也都对我不满意,我的性格也有缺陷,现在的婚后生活……应该也和你以为的有出入……我知道你是做风投行业的,及时止损对你来说,应该不是难事……”

“我不要离婚,你在胡说什么!”

陆霜紧紧抱着丈夫,“我只是想你对我更亲热一些,仅此而已!”

从前她能从性爱中,感受到他的需要,霍巡的禁欲,的确对陆霜来说失去了一条很重要的和他交流的途径。

霍巡又是一阵长久的沉默,最后说了三个字:“对不起。”

他做不到这些,但陆霜却以为他的对不起,是在为提了离婚而道歉。

“没关系”。陆霜流出眼泪,“没关系的……”

听到女人的哭声,霍巡眉心拧得更紧。

他不想伤害任何人,可有时候阴差阳错之下,总会有人被卷入其中。

陆霜不想被反对婚事的父母看出她并没有那么幸福,但是早餐时陆母问了一嘴:“你脸色不太好,是昨晚没睡好吗?”

“最近公司要忙起来了,明天我还得去出差……”

陆霜敷衍了过去,“想到工作上那堆破事儿就烦!”

“啊?姐你明天要去出差啊!”陆菱有些惊讶,还有些失落。

本来按照她的计划,今晚又可以装作姐姐,和姐夫酱酱酿酿,可是现在姐姐要去出差,反倒是让她不好再下手了。

人家小夫妻要分开,陆菱怎么好不让人在晚上好好亲热一下,而且总是给姐姐茶饮里放安眠药,要是让姐姐身体疲惫,第二天出差没有精神怎么办!

陆霜点头:“对啊,要去个四五天吧,去欧洲参加总公司的季度会议。”

“我和你妈也要去你大伯家刚开业的度假酒店,就当免费旅行了!”陆父邀请着陆菱,“菱菱你跟我们一起去吧!”

“我才不去呢”,陆菱腹诽,“大伯做什么都倒闭亏钱,我都不知道他怎么有胆贷款做酒店的,我都怕他撑不过半年就破产……这酒店服务肯定不怎么样,而且我还有课……”

陆父听得直瞪眼:“这话自己家说说得了,可别在外面说!”

陆菱一整天失落不已,晚上趴在床上揪着枕头边边,拿出手机想找个片看看,自我抚慰一下,可是找了半天,都不好看,反倒因为脑子里想着的姐夫精壮的裸体和鸡巴,穴里变得空虚极了。

“嗯……姐夫,姐夫你好坏……这样欺负小姨子……嗯啊……”

女孩双腿敞开,雪白的身体横陈在深色的天丝床单上,不停的用手指在自己的水穴里插出啧啧的水声,双眼迷离的幻想着此刻姐夫裸露出精壮的身躯,欺进她的腿心,变态的握住她的脚踝把她的一双小脚抵在胸膛上,用火热的大肉棒深深的挺入她湿热空虚的小逼里,用力的抽送奸干……

“啊哈……姐夫的肉棒好硬好大……啊啊……”

女孩哼叫着姐夫,穴里高潮的用处也一股股馥郁腥甜的骚水儿,陆菱夹紧了自己的双腿,红润的唇瓣喘着气,虽然把自己弄高潮了,但还是觉得不够满足,只能算是聊以慰藉而已。

“唔……”陆菱怅然的想着姐夫,抱着自己心爱的抱枕,在高潮后昏昏欲睡,又在半夜因为没盖被子被空调吹得冻醒。

醒来后又睡不着了,黑暗里在眼前晃动的全是姐夫精壮腹肌下,那根火热硬挺的大鸡巴,甚至是下面的两颗沉甸甸的硕大卵蛋,都让陆菱身体燥热极了。

她没忍住,又偷跑去了姐姐房间,有了上次的经验,她再次溜到了姐夫那边,掀开了平躺的男人身上的被子。

和上次不同的是,这次姐夫穿了睡衣,好在睡衣宽松,陆菱的小手小心的扒下男人的睡裤,终于摸到那根软下来依旧尺寸惊人的肉棒。

“姐夫的肉棒……”

陆菱双眼洋溢着兴奋的光芒,小舌难耐的舔着唇瓣,像个变态似的,把肉棒握在手里,然后伸出舌头品尝美味似的,用舌尖抵着龟头滴溜溜的打转,将龟头舔舐后又顺着冠状沟向下,一直舔到根部,把睾丸含在嘴里吮……

把肉棒含硬之后,陆菱难耐的趴在了姐夫胸膛上,用小舌舔舐着男人的唇瓣,试探的伸进去吻他,想要把熟睡的男人吻醒,然后说出和之前一样的话,让她自己玩儿。

被湿滑的小舌撬开牙齿,舔弄舌尖,霍巡很快被吻醒,下体异常的勃起让他浑身血液流速加快。

男人下意识用手臂搂住身上女人的纤腰,然后滑落到手臂上的长卷发,立刻让他感知到,趴在他身上的女孩是谁!

霍巡讶异的微偏头,看了身侧一眼,朦胧月影下,陆霜正静静的沉睡着。

而陆菱竟然大胆到半夜爬床,来吃他的鸡巴,吻他的唇。

霍巡心跳如雷,另一只手托住女孩的小脸,用力的吻向她的脸颊,“小骚货!”

每次难耐的爬姐夫床求肏的小骚货。

姐夫竟然说出这么粗口的话,陆菱羞红了耳根,小拳捶在男人肩上,双唇却被忽然吻住,男人的大舌用力的探进来,然后大手顺着她的大腿摸到流水的小穴,满手的湿意让男人直接握住了自己的鸡巴,就着这个姿势插入了紧窒的水穴里。

“唔……”

女孩饥渴了许久的甬道终于被填满。

霍巡也在极致的快感中想到了之前的那一夜,也是半梦半醒中,女孩先舔了她的鸡巴,又来吻的唇,把他亲醒,他那个时候,又怎么会想到一向把他视为眼中钉的小姨子会半夜爬床给他口交!

霍巡额角青筋跳动,两手抓着小姨子的嫩臀,顾忌着身边躺着人,他动作不敢太大,但依旧在这场性事中出了一身的热汗,插得快感顺着腰眼蔓延,将积攒了两天的浓精全喂进了女孩贪吃的小逼里。

每一次将要射精,陆菱的小穴都会感到姐夫的鸡巴又涨了一圈,她不由自主的收缩腔肉,不许姐夫拔出去,要把精液一丝不漏的全喂到她的小逼深处……

陆霜因为工作出差早早的出门,今日的餐厅只有陆父陆母以及霍巡三人。

“她呢?”眼看着陆家父母都开始动起了筷子,霍巡终于说出了今天的第一句话。

不等陆菱就吃饭,她过来说不定会生气。

“生病了”,陆母解释,“一大早就嚷嚷着不舒服,现在吃了药还在睡呢!”

“生病了?”

霍巡拧眉,明明半夜还生龙活虎的爬到他身上求欢,怎么几个小时过去就病得起不来床了。

“怎么了?”陆父看他脸色不太对。

“你们路上平安”,霍巡回了句意料之外的话。

陆父皱眉:“什么?”

“你和……岳母”,这个称呼很怪异的从口中说出,但出了口就没那么难受了,“不是要去度假酒店吗?”

陆母筷子上夹着的小笼包滑稽的掉在了面前的粥碗里。

“哦,是,我和你妈差点忘了,我们路上会注意的哈哈……”陆父反应过来,立刻笑着回应,“你也是,平常工作的晚,路上也要注意,特别是不能喝酒,为了你自己,也为了你和霜霜的小家庭!”

霍巡点了点头,他确实不能喝太多酒。

醉得狠了,容易被小淫虫强奸!

用晚餐后陆家父母上去看半夜发烧的女儿,陆菱正躺在床上,难受的满身虚汗,左右打滚,头又晕又疼,胃部还总是泛起呕吐感,配上脑部的晕眩,折磨的她一直在哼哼。

“都告诉你多少回了,吹空调一定要盖被子!洗完澡也要擦干,把头发也吹干再睡!”

陆母坐在床边,摸着小女儿被虚汗浸湿的脸,心急又无可奈何,“大夏天的,怎么还把自己弄病了!”

陆菱委屈的眼泛泪花,“我都这样了,你还要说我!”

“好,不说不说,是妈妈的错”,陆母看着床头柜上的药,“怎么只喝了冲剂,没有吃药?”

“喝了冲剂就够了”,陆菱缩进被子里,“专家都说喝冲剂就行!”

“你听那鸟专家的话!”陆母眼睛一瞪,“多大的人了还任性着不吃药!”

“没那么严重……”陆菱又难受的哼哼了起来,“你这么说我,我更难受了……”

陆母叹气,“那我让小陈给你煮碗麻黄汤!”

陆菱嘴角下撇,“那比药还难喝呢!”

陆父探着女儿额上的温度,“要不我和你妈留下来照看你吧,你自己生着病在家,我和你妈哪能安心出去玩!”

“不行”,陆菱这下来了精神,“你们快去,好好看看大伯的酒店有多烂,省得他破产了来找你借钱的时候,你又心软!”

陆父顿时哭笑不得,“你个小守财奴!”

他的这两个女儿,性格大不相同,陆菱从小就表现出了很独特的执念,她深知自己脑瓜不如姐姐利索,所以在守财上格外严苛。

陆母放心不下的叮嘱:“那爸爸妈妈走了,你要好好养病,学校别去了,只喝冲剂肯定好得慢一些,也别跟你姐夫生气,他冷冰冰的又不理你,你只能把自己气坏!”

陆菱又哼哼了两声,表示自己听到了。

陆父走出门外,想去找保姆叮嘱着让她多注意陆菱,没想到出门看到了站在门外的霍巡。

两人对视,不说话似乎不合礼仪。

霍巡先开了口,“我听听她怎么样!”

“哦,好”,陆父顺口也叮嘱了一下霍巡这个姐夫,“要是今夜她还不退烧,你和小陈就让她吃药!”

陆家父母离开后,整个别墅冷清下来。

等了一会儿,霍巡推开陆菱的房门,陆菱在床上正半梦半醒的睡着,额上贴着退烧贴,烧得小脸通红,呼吸不稳,一向莹润饱满的唇都起皮了。

霍巡坐在了床边,静静看着陆菱的脸。

陆菱皱巴着一张脸,难受的睁开眼睛,还是熬不过的要吃药,专家果然都是骗人的。

可睁开眼,她晕头转向中,竟然看到姐夫坐在床边,正盯着她的脸看,而且看样子,已经不知道盯了多久。

陆菱闭上眼,再次睁开,确认自己不是烧糊涂了。

“你怎么在这儿?”

虽然陆菱平日里对姐夫没有抵抗力,可是这样一睁开眼发现有个人盯你许久,陆菱还是觉得毛骨悚然的,“你什么时候来我房里的!”

“一个半小时前”,霍巡回答了。

但是这清清淡淡仿佛无事发生的语气,以及犹如答题般的公式化回答,却让陆菱火气更盛了。

越是生气,越是头晕目眩,陆菱闭上眼睛扶着额头,“谁允许你进我的房间的,出去!”

她跟这个姐夫明面上一点也不熟好不好!一个男人怎么能这么随便的进一个女孩的房间!

“你爸爸允许的”,霍巡脸色毫无波动,把陆父的话稍微的曲解了一下。

“什么?”陆菱想要坐起来,听见这话又跌了回去,没有力气她只能撒泼打滚,“你骗人,你胡说八道,你快点出去,我不许你进我的房间……”

“这样不公平”,霍巡瞧着她在床上扭成一团麻花,“我并没有禁止你进入我的房间!”

“谁要去你的房间”,陆菱把被子一通乱蹬,雪白的长腿露在了外面,睡裙本来就短,这个姿势让她没穿内裤的小穴都漏了出来,“我才不稀罕去你的房间呢!”

霍巡满眼晃动的雪色,猝不及防又看到她红润的穴缝。

而陆菱感觉下身一凉,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她整个身体顿时犹如煮熟了的虾子般红透了,慌忙的抓着被子重新盖住自己,因为觉得丢人导致语无伦次:“你,你,都怪你……你这个色情狂,知道我穿着睡衣,你就是故意想欺负小姨子,你这个臭流氓,跟你的那群狐朋狗友一个模样……”

陆菱内心真的怄死了,为什么总是在对着讨厌的姐夫的时候出糗,这下连小逼都被这个男人看光了,气死她了。

而且她发烧也都怪姐夫奸坏了她的小穴,让她夜里难以安眠,才会弄完自己之后忘记盖被子着凉。

霍巡拧起眉,不懂她在连带着抱怨什么狐朋狗友,但看陆菱这幅恼羞成怒的模样,让他有点想要发笑,“我想到你可能穿着睡衣,但是我没想到你会连内裤……”

“啊啊……别说了!”

陆菱捂住耳朵,这种时候男人不都是会说什么都没看见吗?就算是看见了也会说没看见。

为什么这个臭姐夫偏偏要强调他什么都看见了。

“抱歉”,霍巡从床头的饮水机接了杯温水,打开药看了看,挤出胶囊和药片,“先吃药吧,我觉得你平时没有那么离谱,应该是高烧把脑子烧得有点不运转了。”

陆菱猛地拨开伸过来的手:“你到底是来看我,还是来气我的!”

霍巡手中放在纸上的药片顿时洒落一地,床上也落了几片。

室内陡然寂静下来,陆菱急忙勾头去看那些散落的药片,她舔了舔干燥的唇瓣,想要道歉,却又开不了口,只能悄悄的去觑男人的脸色,感觉姐夫会暴露可怕的本性了,他会不会打她?

霍巡的脸色没有半分变化,只是把杯子放在床头柜上,捡起了那些散落的药片。

陆菱心脏砰砰砰打鼓,姐夫是不是要把这些药片再塞进她嘴里,惩罚她吃弄脏了的药。

霍巡把那些药片扔进垃圾桶里,又挤出相同的分量,像是之前的小插曲从未发生过。

“好好吃药,病才会好得快,你也少受一点苦”,他转了个方向靠在床头,长臂不由分说的扶起陆菱的肩膀,把人抱在了怀里,“张嘴。”

陆菱后背落在姐夫宽阔的怀里,她眨了眨眼,因着之前撞翻药片的心虚,只能乖乖张嘴。

“张大一点,头仰高……”

陆菱依言而行,霍巡直接将药片放到了女孩舌根的位置,在她反应过来之前猛灌了一口水,“这样不会苦。”

陆菱下意识吞咽了一大口水,然后咳嗽了起来,霍巡帮她顺了顺背,又扶着她躺回去。

陆菱的眼睛烧得有些红巴巴的,语气也不由自主的软了下来,“我吃了这么多药,下午就会好转吧!”

“嗯”,霍巡点了点头,给她掖好被子,“饿吗?”

“不饿,我想吐。”

霍巡的手摸着她的脸颊,动作柔和,“要吐的时候告诉我。”

陆菱眼睛滴溜溜落在自己颊侧的手上,声音越发虚弱了,“你,你干嘛摸我的脸,你这个姐夫怎么可以这样……”

“不能摸吗?”霍巡明知故问,手下的皮肤泛着高热,让他也像是要跟着化开,他的掌心又下移到女孩的脖颈,粗糙的拇指指腹贴着她的动脉摩挲,“可以降温……”

陆菱皮肤起了一层层鸡皮疙瘩,她总觉得姐夫忽然变得很不一样了。

从上次把她堵在楼梯上说话,到今天越发的怪异,姐夫不会真的,真的是那种对小姨子起性欲的色魔吧!

看着女孩的眼神浮上一层诡异的恐惧,霍巡也没有丝毫解释,只是手依然像是摆弄什么玩具似的,贴着她的颈部肌肤,难以抽离,这下身份转换,变成了陆菱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可怕的姐夫。

霍巡忽略她的视线,转而一点点把她因为出虚汗而黏在脸颊上的发丝拂开,每一次手指触到皮肤,陆菱就会忍不住微颤一下。

陆菱瞪圆了眼睛,两个黑色的瞳孔都偏移到右下角,盯在那只动作暧昧的大手上。

这幅模样十分滑稽,让霍巡心情极好,他又想笑了。

“你,你这样是不对的……”见这只大手一时半会儿没有拿开的意思,陆菱不由得一阵发蒙,完蛋了,一辈子没撞见过几个流氓,不曾想今天却在自己床上被可恶的男人轻薄了,陆菱想威胁,可是声音却可怜的带着哭腔,“我要告诉爸爸妈妈,你摸我的脸,我还要告诉姐姐,你是个欺负小姨子的变态,我要让姐姐跟你离婚,我要把你撵出去,我早就看出来你是个色情狂……”

霍巡冷不丁的强调了一下她的话:“把我撵出去?你是打算这辈子都不见我了吗?”

“我……”陆菱竟然一下子哑然了,愣愣的表情看起来格外有趣,“我……”

“而且只是摸摸你的小脸而已”,霍巡手指捏了捏陆菱红热的脸颊,“这是姐夫对小姨子的疼爱,怎么能叫欺负?”

看着男人顶着一张冷峻淡漠的脸,用公式化的语气说出这种话,陆菱忍不住闭上眼侧过脸在枕头上蹭了蹭,然后再睁开,防止自己不是烧糊涂出现幻听了。

她眼泪都出来了,“你还说不是欺负我,你就是看上我了,怪不得最近一直盯着我看,你这个变态,还想玩弄小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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