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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上你不然滚

 

“又干嘛?”

卿菏双臂抱胸,面无表情地看着面前这个骚扰了他的几个星期,现在又把他堵到墙角的高大男人。

这男人跟个花孔雀一样,一天一个造型,监狱服都被他穿出花样来了。

瞧那紧身衣下鼓胀的胸肌,勾怎么那么深,勒得奶头都凸出来了,要不是殷旭斯有个外套挡着,卿菏连理都不想理他。

勾引谁呢!

殷旭斯笑嘻嘻的,他说:“跟我一起去吃饭。”

“不去。”

“有酒。”

“不喝。”

“还有电视。”

“……你当我小孩子吗?”卿菏冷冷地说,殷旭斯丝毫没有慌,因为他知道卿菏的色厉内荏的本质,明明表面上冷漠又不近人情,其实眼里明明白白写的无奈和纵容。

“去吧,有好吃的。”殷旭斯没有回答,双手撑在卿菏两边,脸凑得很近,吐字的气息都喷洒在卿菏的耳边。

“别乱勾引。”卿菏拍开他的脸,在殷旭斯笑呵呵的眼神下推开他走了出去,在大概四五米远的距离停了下来。

“还不带路?”他头也不回地说。

“小屁孩就爱嘴硬。”殷旭斯小声嘟囔了一句,跑过去,“跟哥走。”

殷旭斯他靠关系走后门开小灶,从距离几百公里的地方拉了一车牛排和红酒进来,献宝一样让卿菏体会一把监狱版“烛光晚餐”。

卿菏:“……”

算了,牛排好吃就行。

吃腻了监狱清汤寡水的伙食,突然大鱼大肉卿菏还是吃得很开心的,虽然他什么也没说,但亮晶晶的碧波已经表露了他的内心。

殷旭斯一边喝着红酒一边看着他吃,嘴边带着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宠溺的笑容,明明他的牛排都没动几口,但他却觉得饱了。

看着卿菏吃得开心他好像也吃饱了。

“多谢款待。”卿菏吃完擦了擦嘴,站起身准备走了,殷旭斯把酒杯一放也追了过去:“等等啊,别走那么快!”

留下一群小弟面面相觑,只觉得大哥好没威风。

殷旭斯一路追到厕所,卿菏每次吃完饭都要洗手洗脸,已经成为习惯了,殷旭斯一把把他压在墙上。

“……自己吃完就拍拍屁股走了?没有什么表示吗?”殷旭斯扣着卿菏两只手腕说道。

“你想要什么表示?”卿菏淡然道。

殷旭斯的眼睛紧紧盯着他的嘴唇,眼神里的欲色毫不遮掩,直白地表达了他的想法。

“小混蛋,吊我这么久了,让我收点利息也是应该的吧?”

“大叔,我哪有吊着你?”卿菏淡笑地瞥了他一眼,“你别太得寸进尺。”

殷旭斯轻笑了一声:“我们俩之间不是一直都是这样吗?不好意思,我的人生信条就是得寸进尺。”

说完,他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欲望,吻向了那个他肖想了很久的润唇。

卿菏果然没有推开他。

简单的唇肉摩擦这种浅尝而止的行为完全不符合殷旭斯的性格,他在亲吻一圈卿菏的嘴唇后就强硬地撬开贝齿,深入到珍珠壳深处的粉舌,试探性地用舌头小心地触碰。

卿菏的眼神悄悄地变深了,他半阖着眼睛感受着殷旭斯小心翼翼的动作,但在他眼里无异于隔靴搔痒的勾引。

骚男人。

他想。

卿菏动了动舌头,张嘴咬了一口殷旭斯伸进来的舌头,不用力,但足以让这个男人变了神色。

压制住手腕的手逐渐松开,变成抱住对方的头压向自己吻得更深,红酒的香味在唇齿间回荡,两个人都好像醉醺醺的人一样红晕飞上脸颊。

亲吻的水声在无人的厕所清晰可听,眼看着手慢慢从头向下,摸过脖颈和脊背,就快要到下半身,突然外面传来声音。

“来,到这里面来。”

有人在厕所门口。

两人对视一样,卿菏想要推开殷旭斯,结果没想到被他牢牢抓住手,就着还在亲吻的姿势就拉着人闪身躲进一间没有人的隔间。

“唔。”卿菏瞪大眼睛,没想到殷旭斯这么不要脸,要是被发现怎么办?殷旭斯眼含笑意,他好不容易更进一步,怎么舍得放开到嘴的嫩肉?

“宝贝,这里面没有人,我们去隔间里玩~”

厕所进来了两个脚步声,听到其中一个人的话,两个人都从对方眼里看出异色。

没想到还有人在旁边上演活春宫,卿菏瞥了一眼殷旭斯,被他裤子那个鼓包给吸引了,哂笑着看着他,伸出手。

“殷旭斯,你真色啊,这都能硬?”

他小声在他耳边说道。

殷旭斯眼神微颤,不服输地也摸上卿菏胯下:“我这是刚刚吻激动了。”

两个人都向对方服输,互相竭尽全力地隔着裤子抚弄着对方的性器,都是身体正常的男人,在这一隅之地也没什么可以发泄的地方,都憋了挺久的,才撩拨几下都鼓胀起大包。

隔壁好像是插进去了,一个大男人叫得骚浪得不行,一直喊着什么哥哥捅得好深好爽,激烈得不行。

隔壁的两个人也是满头大汗,卿菏想说既然殷旭斯不松手,那就由他来递台阶,他把手松开,结果殷旭斯反而开始解起了他的裤袋。

你干嘛?!卿菏震惊地抓住他的手,向他做口型,你疯了?!

殷旭斯贴近他,两个人的鼓包碰上,一股酥麻感同时从下腹传来,两个人都舒服地轻轻闷哼,还好隔壁动静够大,不然真会被发现。

他贴着卿菏通红的耳朵,小声说:“没事,他们听不见,你也硬了,先爽爽再说……”

要说男人真是下半身动物,只要爽了什么都忘了,卿菏一开始还在挣扎,后来就是半推半就地被殷旭斯拉开了内裤,放出了那根热腾腾的性器。

颜色还很干净,像是没使用过几次,跟他深紫色的身经百战的“武器”完全不一样。

两根颜色鲜明的性器贴在一起,灼热的温度摩擦着龟头,殷旭斯眼睛都红了,他笑着打趣:“小子,不小啊。”

卿菏也勾了勾嘴角,轻抬眼皮:“大叔你也不错。”

两根个头都不小的性器互相蹭着,殷旭斯看着那根称得上粉嫩的性器被他紫红色的性器蹭得深红,激动得从马眼里吐出淫水,沾得两个人的性器都湿答答的。

抹开那淫水,殷旭斯将两人的性器涂抹得亮晶晶的,雄性荷尔蒙瞬间扑鼻,刺激大脑分泌更多的肾上腺素,两个人都激动着,欲望占据大脑。

“没用过?”殷旭斯问。

卿菏嘲讽道:“不像你那么身经百战。”

殷旭斯好像没听见他的嘲讽,心情瞬间很愉悦,他像是教坏小朋友的变态一样,竭尽全力地想让这根青涩的性器体会到性爱的美好,带着厚茧的大手包裹住两人的龟头,青筋摩擦过冠状沟,卿菏爽得直喘着气。

洁白的脸颊浮上红晕,震碎了一旺湖泊,波光粼粼地倒映着殷旭斯如狼似虎的眼睛,眼尾又深又红,让人忍不住舔上去。

“……爽吗?”殷旭斯的声音沙哑,手上下运动着,“哥弄得你爽不爽?”

丰满的胸肌因为快速的动作而抖动着,汗珠顺着沟壑流下去,卿菏抿住嘴,看着那个凸起的小豆子,报复性地咬了上去。

“艹,狗崽子。”殷旭斯仰起头,吞咽着不断分泌的唾液,喉结滚动,胸前的刺痛感就像挠痒痒似的,反而火上浇油,燃烧起更大的欲火。

卿菏用牙齿咬住那个豆子,上下贝齿摩擦,又伸出舌头隔着紧身衣舔上那个被他咬了一口的乳头,口水把衣服搞得湿湿的,贴在火热的乳头上触感特别奇怪。

殷旭斯皱着眉,任由卿菏将他的紧身衣拉起来,露出整齐的八块腹肌和一个肿起来的乳头,另一边还是红豆大小,卿菏舔上去,直接的触感清晰又新奇,从来没有过的感觉窜上大脑,殷旭斯头皮发麻。

“狗崽子。”他嗤笑道。

“你才是。”卿菏含着成功变大的乳头说道,空闲的双手揉上看似坚硬其实柔软的两团奶子。

触感像云朵,比蚕丝被还舒服,不知道躺上去什么感觉?沟壑这么深,把鸡巴塞里面会很爽吧?被两团棉花糖夹着,射爆这个骚男人。

卿菏冷着眼想着,手上又捏又揉的劲儿越来越大,殷旭斯发出嘶的痛呼,他才如梦初醒。

“很喜欢?”殷旭斯说。他伸出覆盖上卿菏搭在他胸上的手,带着他一起揉,“是不是很软?”

“还说哥浑身硬吗?”

卿菏被他调笑惹红了耳朵,一口咬上那张可恶的嘴,堵住不让他再说一下令人讨厌的话。

殷旭斯乐得自在,纵身沉溺在接吻的快感中,没感受到卿菏的手从胸前移开,慢慢伸向了臀部。

隔壁进入到了白热化阶段,这边两人的性器早已经硬得像铁棍一样,淫水流得殷旭斯的手湿湿的,在上下摩擦中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好爽!啊,爽死了!哥哥再用力点!我要去了!”

“妈的骚货,骚死了,屁股流这么多水,比外面的妓女还骚!”

“嗯!因为……啊,因为哥哥太厉害了,啊好爽啊,真的要射了!”

“……”

隔壁叫得欢,气氛同样影响着两人。

卿菏揉着殷旭斯的屁股,看起来宽肩窄臀的,其实屁股上都是肉,又弹又软,跟两团大奶子一样,让人想狠狠拍打,把紧实的臀肉打得软烂红肿,再把鸡巴狠狠地插到缝里面。

殷旭斯瞪大眼睛,感觉自己的臀肉被拉开,中间那口蜜穴被拉扯着,怪异的感觉涌上心头,他想要甩开卿菏,可是好像被察觉到了,卿菏更加用力地吻住他,舌头挑逗勾引,舔弄敏感的上颚。

心脏砰砰直跳,声音大得不正常,两个人的铃口都微微张开,颤抖着,在隔壁尖叫起来的那一刻,浓稠的精液从尿道口喷出,沾得殷旭斯满手都是,还洒在了衣服上,麝香味瞬间充斥全身。

殷旭斯喘着粗气,趴在卿菏的身上享受着高潮的余韵,突然感觉两股之间隐蔽的地方好像被碰了碰,一瞬间鸡皮疙瘩起了一身,他猛地推开卿菏。

“唔。”后背撞到隔板。

“谁!谁在隔壁?!”卿菏的闷哼被那两个人听见,殷旭斯砰的一声砸了一下隔板,骂道:“滚!”声音震怒恐怖,吓得那两个人裤子都没拉好就屁滚尿流地跑了。

“……你刚刚什么意思?”殷旭斯盯着卿菏,脸拉下来。

“没什么意思。”卿菏慢条斯理地开始穿裤子,好像刚刚摸人家屁眼的不是他,“就是想艹你而已。”

殷旭斯眯了眯眼睛,危险的气息从他身上传来,卿菏看了他一眼,嗤笑道:“不行拉倒,该滚哪就滚哪里去。”

殷旭斯脸色瞬间阴沉,两人刚刚虽然只是互撸了一发,但卿菏的态度好像跟炮友一样,甚至比炮友还冷漠。

眼看着卿菏穿好衣服要打开厕所出去,他想也没想赶紧拉住他的手。

“……你……你让我想想。”殷旭斯像是不会讲话了一样,卡壳了半天才讲出来,实在是太难为情了,没想到他居然要被捅屁股,以前都是他捅别人!

可是,如果不这么说,卿菏好像就此就要跟他断绝关系,再也不来往了一样,妈的,也不给他点时间让他缓缓,这么突然,臭小子。

卿菏无所谓道:“随便。反正我只当上面那个,你实在不能接受,那就再见。”

“……卿菏。”殷旭斯的脸黑得跟要下雨一样,乌云密布,眼底的暴虐和火焰好像下一秒就要喷发,他什么这么低三下四地讨好一个人过?还被不停地甩脸子。

“怎么,要打我?”卿菏冷冷地看着他,浑身又竖起刺来。

殷旭斯闻言愣住,脸色变了变,看着卿菏那副防备他的样子,他以为这段时间已经有所改善了,没想到……心底的刺痛感陌生得令他皱眉,道:“我不打你,我也不会强迫你,你不要这样戒备我。”

卿菏不可否置,他双臂抱胸道:“我还是那句话,就看你能不能接受,本来这种事情讲的就是你情我愿,你大可不必在我这一棵树上吊死。”

反正求着让他上的人都要排队,还眼巴巴地来躺他身下吗?其实卿菏还有一点小心思没说,他想堵殷旭斯为了自尊不要再来纠缠他。

可是很明显,他赌输了。

“……好。”殷旭斯咬了咬牙,艰难地吐出这个字,“但是条件是你搬过来跟我一起住,我会给你安排好一切。”

卿菏闻言微微皱起眉心,殷旭斯以为他不乐意,心中着急,手也抓上人家,握着卿菏白皙的手放在他小麦色的胸膛上,手心下的心脏砰砰跳。

“……我都同意让你上了,你不能这样……”

他害怕自己说得太强硬又惹卿菏生气了,眼睛都低垂下来,卿菏看着他裸露的胸膛,胸前两颗乳头肿大得像花生,泛着水光,乳晕上还有牙印,点缀在鼓囊的胸肉上,鸡巴也敞亮在外面,精液滴了下来,活像一副被人狠狠玩弄过的可怜样儿。

卿菏挑眉。

算了,反正殷旭斯天天粘着他,明眼人都看得见,估计早就把他划到殷旭斯那一派了。

“那你可要做好准备啊。”卿菏拍了拍殷旭斯肥厚的屁股,意有所指地笑着,骄纵又挑衅。

殷旭斯闻言抬起眼,眼睛亮了亮,点点头,好像忘了刚刚要被别人捅屁眼的不爽和烦躁,满心眼只有可以和卿菏住一起的喜悦。

殷旭斯的动作很快,才一天时间就跟监狱里打理好了关系,急哄哄地把卿菏拉去了他的单人房间。

所以说有钱能使鬼推磨,在这半亩方塘的鬼地方,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是金钱最大。

卿菏靠在一边默默地看着殷旭斯把他的单人拉到跟他的床拼在一起,挑起眉道:“我晚上睡觉会打人。”

殷旭斯闻言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淡淡地说:“哦。”他的眼神里好像在说卿菏的打人搁他这就是玩一样。

卿菏:“……”妈的好气。

他不服气,他走过去一屁股坐在殷旭斯正在整理的被子上,压着它不让他动。

“你就这么想被我睡?”他眯起眼,刻意放缓语调,话语的尾巴还上扬,挑衅的意味十分明显。

殷旭斯俯视着他:“准确来说,我想睡你。”

“想的美。”卿菏起身轻哼,他看着殷旭斯翘着屁股在给他铺床,两团臀肉挺翘圆润,臀丘的弧度非常完美。

他觉得喉咙有点干,忍不住滚动喉结:“……你准备好了吗?”

殷旭斯动作一僵,脸色变了变,又继续整理被套,装作自然地说:“好了。”

卿菏慢慢走到他身后,手漫不经心地抚摸上殷旭斯的后臀,感受着一瞬间紧实僵硬的臀肉,他从后面压了上来,胸膛紧紧贴着殷旭斯的后背,在他耳边吹气:“别叠被子了,反正待会儿还要弄乱的。”

他看着殷旭斯逐渐变红的耳郭,嗤嗤地笑着,手从臀肉向下摸去,划过髋骨、耻骨,握住那沉甸甸的一团。

“真大啊……”

卿菏捏了捏那个已经半勃的性器,拉住殷旭斯裤子边缘:“我脱了?”

殷旭斯全程都不出声,也不反抗,任由卿菏把他压倒在并在一起的床上,脱下裤子露出完全勃起的鸡巴。

“不说话?”卿菏撸着他的鸡巴,紫红色的龟头被马眼里流出的淫液抹得油光发亮,冠状沟被卿菏用指甲抠着,酸爽难耐,他忍不住绷紧了腹肌,不敢看卿菏。

“不说话是吧,行,那之后都别说话了。”卿菏自顾自地点头,殷旭斯脸热得瞪了他一眼,卿菏笑道:“瞪我?你等着。”

小屁孩。殷旭斯心想,真是小孩子心性。

他现在仍然把卿菏的话当做开玩笑,殊不知后面被折腾得够呛。

卿菏趁着殷旭斯陷入被玩鸡巴的快感之中,另一只空闲的手伸向后方。他先是摸了一把臀肉,果然肥厚,忍着拍打的冲动,他先去探索藏在里面的蜜穴。

结果刚摸上他就愣了几秒。

他以为殷旭斯说准备好了是灌好肠了,毕竟就冲他之前那个态度,润滑什么还叫他自己做估计会翻脸不认人,没想到殷旭斯居然真的连润滑都做好了……

卿菏看向他,殷旭斯见卿菏停下动作便也看过来,两个人不经意对视,殷旭斯赶紧移开眼睛。

卿菏哪里会放过他?

捉弄人的恶性好像就是他的一部分,卿菏强硬地掰过殷旭斯的脸,笑得张扬:“……大叔你就是带着这么一个湿屁股来接我的?从我房间到你房间那么远,你屁股里的水没流出来吗?沿路的人有看见你屁股湿了一大块吗?”

殷旭斯瞪大眼睛,羞赧涌上心头,他想起他让阿虎把差人带进来的工具给他,因为今天卿菏就要过来,所以他一早就去准备了,忍着不适和羞耻,他咬牙把一切都做了,浑身都是汗。

他摇摇头想说没有卿菏说的那回事,可是卿菏却伸手捂住他的嘴:“别说话,你忘了,你不是不说话吗?”

“真她妈骚。”他掰开殷旭斯的臀肉,看着那个流出润滑剂的小洞,手指去扯开,小洞被拉开了外门,露出里面从未接触过外面的嫩肉。“红的。”

殷旭斯真想拿胶带吧卿菏的嘴唇蒙上,他张了张嘴刚要开骂,后面就被卿菏一下子捅了三根手指进来。

“嗯!唔!”殷旭斯的嘴还被卿菏捂着,他的惊呼全化为呜咽,因从后面被人插入手指的怪异感觉弄得浑身起鸡皮疙瘩,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卿菏的手指在里面旋转和抠挖,搅动着里面的润滑剂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真骚,你瞧它紧紧吸着我不放。”卿菏的手指被里面火热的肠肉咬紧,他又塞了根手指进去,噗嗤噗嗤地抽插。

“做的不错,待会儿奖励你。”好在殷旭斯之前做了润滑,所以前戏没用多久就做好了,卿菏放出他勃起的鸡巴,滚烫的龟头抵住那个微微张着小嘴的洞口,烫得它收缩了好几下,紧张又蠢蠢欲动。卿菏状似醒悟地说:“哎呀,忘了一件事。”

“套呢?”他问。

殷旭斯刚想说在旁边,卿菏又说:“哦,我忘了你不说话,那就不戴套了。”说完也不管殷旭斯怎么想的,他挺着腰,将坚硬的鸡巴猛地顶了进去!

“唔!”殷旭斯只觉得那一刻身体都被劈开了,卿菏鸡巴的温度比他体内温度都要高,没有套他能非常清晰地感受到卿菏鸡巴上错综复杂的青筋,他感觉到自己屁眼里的褶皱被巨大的鸡巴全部撑开了。

“嗯……大叔你里面好舒服啊。”卿菏说道,一插进去,嫩肉层层叠叠地包裹上,紧紧地吮吸着他鸡巴的每一寸,“就是太紧了,没事我给你松一松。”

殷旭斯还没来得及想明白卿菏的意思,就被他掐着腰开始顶弄起来。

硕大的龟头强硬地撑开窄小的肠道,将里面每一寸的嫩肉都碾压了过去,所谓面面俱到就是如此,殷旭斯只觉得他被填满了,小混蛋实在太大了,突然他大声叫了出来。

“唔嗯!!”前段微翘的龟头狠狠碾压过肠壁上的一点,那里凸出的触感卿菏一下子就察觉到了,他咧了咧嘴,继续向那一点攻击,每次都笔直地冲撞过去,再用力碾压,最后连柱身上的青筋都在摩擦那处。

卿菏将殷旭斯的叫声全捂在嘴里,又一直对他的前列腺“行刑”,逼得殷旭斯满脸通红,眼睛都浮出了生理性泪水。

卿菏噗嗤噗嗤地干着殷旭斯的穴,里面的润滑剂早就在激烈地进出中流了出来,被快速动作的鸡巴插得汁水飞溅,搞得两人的胯下都湿答答的。

卿菏恶劣地说:“想说话吗?”

殷旭斯看向他,眼泪汪汪的,他点了点头。

卿菏嗤道:“如果我就不让你说话呢?”

殷旭斯狠狠松紧屁股,把卿菏正在运动的鸡巴夹住,卿菏闷哼一声,松开了捂住他嘴的手。

“……妈的,我艹你妈的狗日的,你信不信老子待会儿打死你……”殷旭斯沙哑着声音骂道,要不是他尾音中带着哭腔,卿菏就真信了。

“骂我是吧?你完了。”卿菏冷冷说道。

殷旭斯气死了,他就要骂:“老子他妈的就骂你了,你他妈又想干嘛?”

卿菏拉过一边的紧身衣把殷旭斯的双手捆住拴在床头,随便拿起不知道谁的内裤在殷旭斯惊恐的眼神中塞进了他的嘴里。

“唔!唔!!”殷旭斯剧烈挣扎起来,卿菏摁住他,在那个肥厚的屁股上狠狠拍打,啪啪啪的声音响彻整个房间,他道:“不许动!”

哪曾想殷旭斯被打屁股后先是不敢置信地看着卿菏,然后一脚踹了过来,卿菏抓住他的脚踝,两条有力的双臂压住他的大腿,鸡巴还插在殷旭斯温热湿滑的屁眼里,他冷冷地哂笑。

“今天不把你艹成骚狗我就不姓卿。”

说完他不管殷旭斯的挣扎和呜咽,腰部像装了马达,疯狂地艹干着殷旭斯,把他的大腿越来越往下压,殷旭斯感觉自己的韧带都要撕裂了。

卿菏的鸡巴抽出时带出一截艳红的肠肉,又狠狠艹了进去,刺激得殷旭斯不断分泌肠液,流得屁眼亮晶晶的,润滑剂和肠液混合着被卿菏的鸡巴拍打成白沫堆在穴口。

“妈的,骚成这样还当黑帮老大,我看你干脆去当站街的得了,这逼比外面的b还骚。”

卿菏一边说着荤话一边狠狠地折磨殷旭斯的前列腺,殷旭斯瞪着红通通的眼睛,什么意思,卿菏是跟b做过吗,难怪这么熟练,之前说没用过是骗他的!殷旭斯气得不行,可是无尽的快感又不停冲击着大脑,他唔唔地叫着,紫红色的鸡巴射出浓稠的精液。

“嗤。”卿菏把腹肌上那滩精液抹开,沿着肌肉的线条和沟壑涂抹,然后捏住小麦色奶子上的乳头。

之前没仔细看,殷旭斯的身体上有不少疤痕,大大小小的横纵在健壮的身体上,平添一种肃杀的帅气。他的后背还有一个纹身,应该是龙吧,卿菏没看清楚,他现在主要是玩殷旭斯的奶头。

他下手没轻没重的,对着那个红豆大小的乳粒又是掐又是捏,还把它拽得老高,殷旭斯痛得直抽抽,逼都缩得死紧,又被卿菏抽打屁股让他松开,然后又去掐他的乳头……如此反复不知多少回,殷旭斯眼神都有些涣散了,两边的乳头被一直折磨,肿大得跟葡萄一样,屁股上满是手掌印,摸上去滚烫红肿。

他以为卿菏在他屁股里射了一泡就够了,没想到卿菏又给他翻了个面,手还是被绑着,但是跪趴着,像母狗一样撅着大屁股,对卿菏展示着他被撑大的穴口和里面蠕动着的肠肉,肉里面夹着精液,就快要流出。

卿菏又将鸡巴塞了回去,他一边挺腰一边俯视着殷旭斯的背,他背部肌肉鼓胀着,绷得紧紧的,像一头猎豹,浑身充满雄性荷尔蒙的味道,加上后背的纹身,男人味儿十足……

那又怎么样?卿菏嗤道,还不是跟母狗一样趴在他胯下。

“我要让你知道骂了我的代价。”卿菏低低地说着,他向来说到做到,一下子插进殷旭斯的最深处,拉出了一点又进去捅进去,每一次都力求捅到最深处。

殷旭斯唔唔唔地叫着,像悲鸣,又像尖叫,仰着脖子受不了地抖着大腿,他感觉自己的内脏都被捅得移了位置,肚子能清晰地看见被顶了一个鼓包,是卿菏的龟头,不停地顶起又平坦,又凸出又凹陷。

太疯狂了,小混蛋疯了。殷旭斯后悔了,他不该骂他的,他怎么会知道他这么疯!他现在嘴里的事卿菏的内裤,属于卿菏的浓重的男人味萦绕在鼻腔,宛如最烈的春药,他满脸通红,眼神迷茫,口水将整条内裤都打湿了。

卿菏撩了一把汗湿的长发,拽起殷旭斯的头发,强硬地把他的脸掰过来,看到他满脸的眼泪,心中的恶意满足,温柔地在那粉红的胎记上落下一吻。

殷旭斯心底酥麻,被这温柔的吻刺激得又高潮了,他想接吻,他想要和小混蛋亲吻。可是他的嘴里塞着小混蛋的内裤,不让他说话,也不亲他,这样惩罚他。

卿菏忽略掉殷旭斯可怜委屈的眼神,他才不会心软,他掰开殷旭斯两瓣通红的屁股,看了一眼被撑到极限的屁眼,继续掰开屁眼,用力拉扯着,殷旭斯大叫着,腿软得跪不住。

卿菏大开大合地突进,并在一起的床剧烈地抖动着,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他感觉他的艹到了一个肉环,用力一挺,噗嗤一声捅开了结肠口。

殷旭斯瞪大眼睛,泪水哗啦啦地流着,他叫也叫不出来,翻着眼白,连呼吸都停住了,可是卿菏也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对着破开的结肠口继续突进,每次都将硕大的龟头强硬地插进去再拔出来。

好痛苦,好可怕。

从未有过如此恐怖的感觉,殷旭斯从来没有这么一刻害怕过,他觉得自己被艹破了,被艹穿了,要被艹死了,这比他任何一次出生入死都可怕。

铺天盖地的快感如潮水般波涛汹涌,大脑都被塞满了,前面的鸡巴早在艹开结肠口的一瞬间就射了出来,现在又直挺挺地立着,在不应期之间接受着狂风暴雨般的轰炸。

两个人自从开了荤后可以说天天厮混在一起,特别是殷旭斯,就差把卿菏栓在自己裤带子上了。

他怜惜卿菏,喜欢的情感越来越深。

资料上显示卿菏才21岁,正是大学的年纪,却因为故意伤人罪入狱,白白浪费三年青春。

伤的是他们大学的教授,因为他看上卿菏的美貌而猥亵卿菏,被他反击殴打致重伤。由于没有监控录音等证据,再加上这个教授家里有权有势,只是一个没亲没顾的孤儿的卿菏被他污蔑诽谤,送进了监狱。

殷旭斯看到这份资料后直接黑着脸让阿虎去处理了,手段极其残忍,也算是为社会除害了。

呵,说到社会害虫,他不也是?他原以为卿菏与自己也是同路人,结果当头一棒告诉他卿菏是被冤枉的。不知庆幸还是不幸,那么好的卿菏没有趟入黑水,可是自己与他……事到如今说这些也没意思,当初走投无路选择走上这条不归路,都是自己选的。

可是他就担心,担心卿菏会讨厌他,因为他做的那些见不得光的事。从前他不在乎任何人的眼光,可是现在,殷旭斯无法想象自己能在卿菏厌恶的表情下能控制住自己……

“别走……卿菏……”

卿菏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他徒劳地伸出手,连个衣角都抓不住,只能卑微地乞求着。

“求求你,不要走……不要离开我!”

“嗬!”

殷旭斯猛地睁开眼睛,冷汗从额头上流下来滴在眼角的窝里,再滑下来,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汗水。

“唔……吵什么……”卿菏含糊地说着,嘴里轻轻地嘟囔,模糊不清的,闭着眼睛又睡过去了。

随着卿菏说话,殷旭斯只觉得胸前清晰的异样感,低头一看,原来卿菏嘴里吸着他一边的奶头,另一边的奶头肿得像颗肉葡萄,小麦色的胸脯上满是手掌印和牙印,但他毫不在意,把卿菏紧紧地抱在怀里。

是梦……

还好是梦。

殷旭斯如释重负地软下身子,他因为慌张而绷紧的肌肉搁着卿菏难受,被咬住奶头用牙齿研磨,刺激得他眼睛发红。

但是看到卿菏躺在他弹性十足的臂弯里,殷旭斯的眼神又柔得化成水,眼里满是迷恋,如获珍宝般在他的额头落下一吻。

无论如何他都不会让梦的内容成真。

卿菏醒来就看见殷旭斯直勾勾地盯着他,也不知道看了多久。

他吐出嘴里的奶头,其实他睡觉确实有坏习惯,自己一个人睡还好,但是如果有人睡在他身边,就会被他又是咬又是捏的,都是无意识的动作,他自己也没法改。

但他好像记得,昨天他无意识地动嘴时,是殷旭斯把自己奶头塞进他嘴里的。

看着眼前被口水泡了一晚上,又被牙齿各种折磨,颜色和大小都肿成了一颗葡萄,卿菏忍不住上手捏了一把,又软又弹,像qq糖。

“好骚的奶子。”

卿菏忍不住说。

殷旭斯闷哼了一声,耳朵红了。

“像那种哺乳过小狗的母狗奶头。”

卿菏又说,他有点爱不释手这触感,殷旭斯闻言僵住,脸色有点不好看。

“干嘛?你生气了?”卿菏松开手,看见殷旭斯板着脸,“生什么气,我弄疼你了?”

“没有……”

“那是干什么。”卿菏有些不高兴地坐起来,被子从他身上滑落,外面微凉的空气钻了进来,白净的身上深深浅浅的吻痕。

“哦,你觉得我在骂你?”卿菏见殷旭斯不说话,慢慢品了出来,他嗤笑一声:“你自己上过那么多床不说荤话?难不成你是那种只能允许自己对别人说,不能允许别人说你?”

“没意思。”卿菏淡淡吐出这句话。

殷旭斯闻言像是被浇了一盆冷水,绷着的面具当场瓦解。

卿菏懒得看他,他从床上下来,开始穿衣服,动作又快又急,看得殷旭斯心惊肉跳,赶紧从床上起来,拉住他:“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放开我。”卿菏冷冷地说,“你无非就是在意你的面子,你觉得委身于我很丢脸是吧?不好意思,我就是喜欢在床上说一些荤话,你不能接受赶紧滚,去找个不说荤话的下家,或者我滚也行,不打扰您清静。”

卿菏的话宛如一把把锋利的刀子,在殷旭斯的心脏上捅着,痛得他脸都白了,不知是害怕卿菏真的要走,还是被卿菏的话给伤的体无完肤。

卿菏用力拽着殷旭斯握着他的手腕的那只手,想要把他扯下来,但是殷旭斯的力气非常大,宛如手铐一样纹丝不动。

“你他妈……”卿菏真的气死了,妈的浪费他感情,搬房间很麻烦很累的,他妈的他真想给殷旭斯来两拳。

“……我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宝贝,你别走……”殷旭斯浑身赤裸,但他将卿菏搂入怀中,不由分说地紧紧抱着,像要把他融进怀里。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不要走……”殷旭斯高大的身躯直接把卿菏给罩住,密不透风的怀抱像坚硬的城墙,无论他怎么挣扎都不能打破,只能泄愤一般地狠狠咬了一口殷旭斯的胳膊。

“唔。”殷旭斯闷哼一声,宽大的手掌纵容地在卿菏的后脑摸了摸,温柔地将他的长发弄到耳后。

“咬不动咬这里也可以。”殷旭斯捏住胸肌,把肿大的乳头翘起来,卿菏松开嘴,冷笑道:“还说自己不是骚母狗呢,哼。”

殷旭斯真是怕了他了,只能哄着:“是,我是你的骚母狗。”

卿菏这才脸色缓和,但还是把头偏到一边,轻哼一声。

“我只是……我只是还不习惯,没有别的意思……”殷旭斯哄道,“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卿菏闻言虽然沉默着不说话,也不看他,但他还是伸出手慢慢回抱住了殷旭斯。

殷旭斯心底发颤,爱意波涛汹涌。

他爱怜地抚摸着他的长发,卿菏的小动作真的太可爱了,像一只脾气很大的小猫,但是哄高兴了,还是会对你喵喵叫,柔软的肚子还是为你敞开。

“我有个东西要送给你。”殷旭斯说道。

他牵着卿菏走到床边,自己爬上床,撅着屁股在枕头底下摸索着。肥大的屁股圆润挺翘,因为大幅度的动作,两瓣满是红痕的臀肉分开,露出里面红肿的肉穴。殷旭斯被卿菏彻底开发了,圆孔变成了一条缝,微微张着,还能看见里面肿起来的嫩肉。

卿菏扇了一巴掌殷旭斯的大屁股,肉浪翻飞,他忍了忍,还是把到嘴的一句骚逼给吞了下去。“把裤子穿上。”他说。

殷旭斯转过身,套上一条内裤,向卿菏招了招手,让他坐到自己两腿之间。

“什么东西?”卿菏感觉殷旭斯在拨弄他的头发,手一摸是一条皮筋。

“我帮你绑起来。”殷旭斯说道,这条皮筋是他自己亲自出去挑选的,用了他宝贵的一次外出机会,但这跟讨好卿菏来说不值得一提。

淡蓝色的皮筋上有一颗浅白透明的雪花,没有华丽亮闪,但殷旭斯法,像是发泄自己外露的兴奋,殷旭斯一把把卿菏压倒在床上,大屁股坐在卿菏的裤裆上。

卿菏挑起眉,好整以暇地看着殷旭斯接下来要做什么,殷旭斯一边脱着紧身上衣,一边用两瓣肉臀磨蹭着底下火热的裤裆。

“…它好热啊小菏……嗯……”殷旭斯感受着滚烫的温度从布料那处传来,跨开腿使他的后穴暴露在外面,被坚硬的形状摩擦得又麻又痒。

“好骚。”卿菏轻笑道。

殷旭斯身体颤抖了一下,他的后穴流水了。

“帮我脱了。”卿菏把双手放在后脑,淡然道,他的脸禁欲平淡,但眼底却凝聚着漩涡,那副风轻云淡地看着他发骚的样子,却让殷旭斯更加情动。

“嗯……你不就是喜欢骚的……哈…”殷旭斯把卿菏和他的裤子都脱了,肉棒弹出来屹立着,他掰开臀肉用发软的后穴磨蹭,肉棒流出的清液和他分泌的淫水将股间弄得湿湿的。

卿菏没忍住哼哼地笑了两声,想当初殷旭斯还不愿意呢,现在这个掰着屁股扶着他的肉棒往自己穴里塞的人又是谁?果然男人身上嘴最硬。

殊不知殷旭斯在心里也是这么腹诽他的。

“啊……进来了……好大……”殷旭斯仰着头喘着气,感受着后穴被撑开的鼓胀感,微张着嘴,“好胀啊……嗯哈……”

卿菏看他坐在肉棒上就不动了,扇了他屁股一巴掌:“动起来。”

“……你妈……等一下行不行……”殷旭斯刚骂出来的话又吞了回去,对卿菏他是打也不能,骂也不能,只能双手撑在卿菏腰上开始上下动起来。

“啊……啊…好酸,嗯哈…顶到了…”

自己控制着肉棒在肠道里戳刺,让他按着自己的心意抽插到敏感点,殷旭斯爽得腹肌直抽抽。

卿菏冷眼看着殷旭斯在他的肉棒上扭着腰,腿部肌肉紧绷着用力,汗水顺着青筋纹路流下来,男人味十足,荷尔蒙的气味在空中飘荡,明明那么高大健壮,偏偏又骚浪得很。

主角?龙傲天?开后宫?

嘁。

卿菏不屑地嗤笑,他双手抓上殷旭斯的胸部,被日夜玩弄的大奶子鼓胀饱满,少了健身的紧致,变得像熟妇一般软弹,随着摆动一甩一甩的,他掐着两颗艳红的肉葡萄拉扯,看着殷旭斯爽得口水都流出来了。

“啊!啊!小菏…轻点,要被扯掉了…奶头要被扯掉了……”

“骚狗。”卿菏手向下掐住他劲瘦的公狗腰,腹部发力猛地向上冲撞,硕大的龟头快速突刺,一下子就撞到了穴眼的深处,那个蠕动着的肉环。

“啊!好深…太深了!插到了……”殷旭斯被那一下顶得后穴缩紧,喷出一股淫水,“嗯…小菏…啊……”

“爽吗?”卿菏才不给他反应的机会,一下一下向上顶着,直把殷旭斯攻击得溃不成军,只能撅着屁股被动地接受着他的冲击。

“爽……好爽……小菏操得我好爽……喷水了……”殷旭斯眼神都涣散了,满是陷入情欲的混乱,他吐着舌尖含糊地回应着卿菏的话,满脑子都是好爽。

看吧,就这副离了他鸡巴就活不下去的样子,还开后宫?挺有意思的,卿菏恶意又满足,放纵地欺负着这个在外面叱咤风云的男人,那些人敬仰他,追随他,都认为他才是他们大哥身下的人。

谁又知道他们大哥这副迷恋鸡巴的淫荡样?真不好意思,给他寄书的人怎么也不会想到,男主是他胯下的骚母狗吧?

一想到这卿菏心里就愉悦得不行,他一个打挺把殷旭斯压在身下,看着殷旭斯蜜色的皮肤上满是红晕,他低头咬住他的嘴唇,啧啧的水声响了起来。

卿菏把殷旭斯两条结实修长的大腿架在肩膀上,手撑在他两侧,腰部发力快速运动起来,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混杂着粘腻的水声,咕叽咕叽,听的人脸红心跳。

殷旭斯被狠狠地顶到最深处,灵魂仿佛也在被卿菏顶撞,卿菏力气大得他的肚子都顶出了肉棒的形状,卿菏还故意去摁压,让他的肠道狠狠地跟肉棒贴合再剧烈摩擦。

“啊啊啊啊……”

殷旭斯崩溃地抓住卿菏的手腕,掌心下的手腕细腻脆弱,只要他想,就能轻而易举地将它掰断,可是他却不敢用力,只能虚浮外表面,变相地纵容卿菏。

“说,你是不是我的骚母狗?”

卿菏喘着气,声音沙哑低沉,性感又动听,听到“我的”两个字,殷旭斯激动得鸡巴喷水,嘴里忍不住发出呻吟:“是……我是……”

不论什么也好,他是卿菏的,卿菏也是他的,这种认知让他身体和心理都达到了极大的满足,爽得头皮发麻,直接射了出来。

卿菏还没射呢,他一下一下敲开了殷旭斯里面最柔软的地方,结肠口狭窄娇嫩,吸吮得龟头格外舒服,虽然殷旭斯每次被艹开结肠都会嗷嗷地叫,但就冲这种舒服和他屁股里源源不断喷出来的水,他都懒得管他叫得怎么样,反正是爽得要死了。

将殷旭斯摁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折腾了好久,卿菏终于舒坦极了,他心情很好地给累了的殷旭斯做完清理,让他睡了以后,插着兜又出门了。

虽然他不在意殷旭斯的那些事了,但不代表他不在意书被抢走。他把头发用殷旭斯买的皮筋盘了起来,兜里揣了一个殷旭斯给的违禁品指虎,就出门了。

等他找到那个人他一定要把他打得以后连地板上的东西都不敢捡起来。

卿菏没察觉到,跟殷旭斯待久了,他的思维也受到了影响,也变得信奉拳头大过一切了。

现在的他心情还不错,如果那个人愿意把书还给他,他就大发慈悲地放过他。

卿菏插着兜晃悠着,路过一个拐角,听见里面传来声音。

“你要不要站队徐冈?”

“可是殷旭斯的势力还是很强大的……”

卿菏眼神一动,停下脚步。

“殷旭斯?你说那个被一个男人迷得昏头的同性恋?你在开什么玩笑?!”

“你要是看见殷旭斯死皮赖脸贴那个娘娘腔,你就不会想要站队他。要我说,就他这样还带领帮派,迟早要被徐冈吞并!”

“真的假的……”

“真的,我也看见了,殷旭斯跟条狗一样,我还听说啊,殷旭斯还卖屁股去了,恶心死了……”

“艹,是不是他爬到今天这个位置也是卖屁股来的啊,你要不要去问一下他一晚上多少钱,兄弟们也去爽爽?”

“滚,你也是恶心的同性恋吗,我才不要捅男人的屁眼,呕……”

“哈哈哈哈哈……”

“……”

突然,一阵清脆沉稳的脚步声自走廊那头慢慢传来,那群还在开黄腔的人看过去,一个人站在不远处的走廊上,戴着帽子,逆着光的阴影让他们看不清那口罩下的眼睛。

“你谁啊?”一个人叫道。

无人应答。

那群人见这个怪人不仅不回答,还继续向他们靠近,都不爽起来,一个个凶神恶煞地走过来将他围在里面。

“哥几个,收拾了。”几个人对视一眼,都露出邪恶的笑容。

拳拳到肉的闷声和男人的各种哀嚎从走廊深处的黑暗中传来,但没有任何人敢进去看到底是什么情况。

卿菏插着兜走到一区中庭,中庭的正中央有一座很大的花坛,在花坛的外围有一圈石凳子,坐着一个男人,正翻着书。

卿菏走到那人旁边坐下,他嘴里哼着歌,看上去心情还不错,好像很悠闲地到处看着,转头看着这个男人。

“这本书好看吗?”卿菏问。

“还不错。”那男人的刘海极长,把双眼挡得根本看不见,只能看见他好像是在笑。

“嗯……不知道这位先生知不知道,如果一个人真的很想看一本书,他可以借而不是抢。”

“是,你说得对。”男人不在意地笑着,“但这本书是我的,你说我有资格看吗?”

“是你寄的?”卿菏微微皱起眉。

男人站起身,书被他夹在胳膊底下,他没有回答卿菏的话,而是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剩下的还是得看你们。”

卿菏觉得这人神经兮兮的,不欲多说,一只手直接上手抢,另一只手捏住口袋里才刚洗干净的指虎,如果这个人再跑,他准备一拳呼上去。

没想到那男人似乎是看穿了他的动作,笑着摇摇头道:“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什么意思?”卿菏看他的身体虽然没动,但是却开始变得透明,诡异至极。

可是那男人却不再说话,卿菏惊疑不定地看着他的身体一点点消失,左顾右看到处都是人来人往,但是好像没有一个人看到这边的情况。

这,这是什么情况?!

卿菏人都懵了,一路傻傻地回去,直到被一个人拥入怀中。

“去哪里了,一醒来都没见到你。”沙哑慵懒的声音透露着刚刚睡醒的朦胧,熟悉的气味入鼻,卿菏才回过神。

“没事。”卿菏拍开殷旭斯的手,“我饿了,去吃饭。”他转移话题。

“走。”殷旭斯一听立刻拉起卿菏的手,也不管旁边的人异样的眼神,大大咧咧地展示着他和卿菏十指紧扣的手。

卿菏面无表情地任由他拉着,表面看上去似乎不是很耐烦,但路过那些皱着眉的人身边,他们都被他眼里的冷意吓了一跳。

那眼神好像在说,再多看一眼就把你眼珠子抠下来。

卿菏穿过来的时候原身就已经被关了两年半了,半年的时间眨眼之间就过去了。

当卿菏被送出这片黄沙满天的戈壁滩后,看着车流不息,人来人往的街道,一瞬间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他背着的包里有原身的银行卡和一些现金,但不多,他不记得原身的家,现在当务之急是找个地方落脚,并要尽快找个工作。

殷旭斯曾跟他说他还是个学生,但是入刑让他已经被开除了学籍,而且他现在也没有那个心情去读书。已经去了社会,就继续在社会里待着吧。

一想到殷旭斯说让他出去以后等他,卿菏忍不住嗤笑。

炮友有什么好等的?

而且,他并不想再跟他们混在一起。

如果说在狱里他不得不带上殷旭斯一派的标签,那现在就撕下来,并走的远远的。

更别说让他待着这个离鬼城最近的城市,想都别想,他才不干。他要去海边。

看惯了黄沙和戈壁,他现在只想在广阔无垠的蓝色大海的怀抱里沉睡。

卿菏站在垃圾桶旁,拿着殷旭斯差人交给他的电话卡,思来想去还是换了个电话卡,便转身离去。

一晃又是半年。

“小菏,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卿菏闻言从花丛中抬起头,百合的纯洁衬得他的皮肤白皙如玉,康乃馨的香味扑鼻,紫罗兰夹杂在中间跟蓝色妖姬一样夺目。

他看了看周围的花,嗯,好像玫瑰变多了。

“情人节?”

“bgo!答对了!”花店小妹见卿菏有点懵道,“诶,你居然不知道吗!?”

卿菏淡笑地摇摇头:“不是很在意这些。”

出狱那天他辗转多种交通工具,最后去了一座临海城市,孑然一身地决定在当地落居了。虽然长相优越,但背着一个故意伤人的罪名,他难以找到一份合适的工作。

好在这家花店愿意接纳他。

每天被各种各样的花朵包围,安静地裁剪着枝条,悠闲地浇水,卿菏觉得自己在监狱里的暴虐被这种恬静的生活抚平,性格又变好了许多。

“大帅哥难道你还没有谈恋爱吗?”花店小妹打趣道。

谈恋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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