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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ker-scout】

 

“ga你去勾引他们,然后我来开。”

李汭灿不带玩笑地说出这一句话,陈伟并无不妥,于是说“好”,没有意识到这个承诺太过风险。

这段时间他有些受够了队伍在劣势时的一退再退,一让再让,受不了赛场上前排懦弱的行为,急需一个前进的步伐为队伍赢得士气,为自己心中郁结寻找一个出口,也正好,李汭灿对他发出了指令。

陈伟从不怀疑李汭灿的指令能否正确地指引他们,他只知道李汭灿在劣势时决定这么做后,那么他会进行后续的跟进与处理,而不是质疑、犹疑。他们同是一支队伍里最关键,也是最脆弱的位置,赛场上的情况瞬息万变,让他们预想、博弈的瞬间太短,出于一种奇妙的直觉,陈伟愿意相信李汭灿的指挥可以为他们带来转机,所以没有与其他人一齐退后将自己的中单孤立于赛场前端。

对于陈伟来说,双c的定位要比中野、下辅更考验灵魂上的契合;倘若队伍里年轻的选手做不到为团队去承担风险而带来回报的大胆决策,他相信李汭灿愿意去冒险,而他也愿意跟紧李汭灿的选择去冒险——这就是双c的迷人之处,宛若走钢索般的肾上腺素飙升以带来一种无以言表的快感,而结果是,李汭灿常为他带来胜利。

“——灿哥,你不相信我吗?”

又是一个奇妙的巧合,陈伟在楼道的拐角听到唐华钰的质问,语气里颇有些埋怨的意味。

他没有听墙角的恶习,但仍停下来藏匿自己的身形,听到李汭灿一句平淡的“没有啊”,唐华钰追问:“你都一直在教我上单,比赛的时候需要人去勾引为什么不叫我?”

“……”

“我觉得你有点不信任我,灿哥,”唐华钰的声音软了下去,“其实我一直都不知道你想要什么,真的。”

“你想太多了。”李汭灿轻轻说,这句话更像一颗不起眼的火星,瞬间点爆了唐华钰的所有情绪。

“你没觉得你一直在说这样的话吗?”唐华钰突然理直气壮起来,“我都不知道你想要什么,我尽量逗你开心,我找你一起出去吃饭,一起赛前lo,尽力满足你,可你总是什么都不跟我说,比赛输了也不会来安慰我,或者鼓励队友。上次小航哭了你也没有多安慰他,但他还会鼓励我们,还会反思自己,会对你说让你相信他,但是你,灿哥你只是直接对其他人说这里不对,这里不该这样,那里不对,那里不能这么做,应该这样做……

“你不能在比赛上相信我的时候,其实我也做不到在比赛上相信你。有时候你明明比我还自大,蒙头向前冲,吓得所有人不得不跟住你,怕你死了,怕比赛输了。

“我真的不知道你要什么,你在想什么,我好像理解不了你,灿哥,你就和木头一样。我尽量捧着你逗你,我又不是李飞那样的人,其实你也不知道我想要什么吧。”

“……”

谈话不欢而散,上单怒气冲冲地先一步离开,这时候倒能看出唐华钰作为上单的情绪了,平时在赛场上只觉得他躲在后面有些畏缩,犹豫不决的,没有攻击性,总需要有人先冲出去才敢盲目上前开团,对线又时常为自己的自负付出代价,葬送局面。

陈伟望着沉默在原地的孤单背影,刚刚被一顿输出后,一直表现要强的中单始终低头瞧着地面,右手挑着头发;忽然,李汭灿抬头看往旁边的落地窗,透明玻璃朦胧地映出他的失魂落魄,映得他的五官淡淡,情绪淡淡,周身却随着暗下来的夜幕散发出一股不容忽视的悲伤。窗外暮色渐渐深了,道路上亮起星星点点,马路上的车流在李汭灿的面容倒影中不断流淌而过,像无言的泪水,承载着这一年所有压力与逞强悄无声息地淌下去。

陈伟蓦地记起李汭灿的冠军签名是一颗星星,那时看不懂这个签名写了什么——当然,现在也并不理解。但在22年的最后一场bo5,他曾觉得李汭灿如流星一般短暂地闪烁,尽管迎来不尽如人意的落场,但不顾一切的绽放与冲刺让他为之共鸣,为之颤栗,为之惋惜,为之……

想了想,陈伟迈开有些僵硬的脚步走出去,不知道偷窥了所有的自己能做些什么,但觉得李汭灿不该这样,也不应落得如此;比起担忧赛场上对方鲁莽的冲刺是否会葬送比赛——难道唐华钰的意思是在后排畏畏缩缩才更好吗——他更烦闷于中单此时陌生的沉寂,好像李汭灿短暂地和玻璃倒影一同变得透明且即将消散,这让他没来由的不安,也令他对上单生出些埋怨。中单不该是默默无闻的。春季赛来看,所有人都知道lng的中单承担了太多,背负了太多,唐华钰还太年轻不能理解为什么是李汭灿承担所有而不是放下所有,归根结底,二人立场、观念、阅历不同,互相牺牲成全显得太过罗曼蒂克,浪漫过后竟空余愈来愈多的矛盾与隔阂——陈伟觉得李汭灿也懂得这个道理,所以在谈话时什么都没有反驳,默默承受着年轻人的埋怨与指责,可这让李汭灿看起来太可怜了。

他走过去,走进玻璃剧场的默剧中,李汭灿发现他的到来匆匆扭回头,转身要逃,却是慌不择路地撞进他的怀抱。他们的倒映重叠在一起,融入彼此,不分彼此,没有界线,好像一场慢镜头的狗血爱情剧,明明不合时宜,竟然好像两个命定之人的邂逅。

在旁观了你从不展露于人前的脆弱后,我只是伸出手从口袋里掏啊掏的,后知后觉慌张起来,因为口袋里空空如也。我感到窘迫,在你宛如看“智障”的注视下,终于在裤袋里如释重负般翻到一张纸巾,掏出来才发现绉巴巴的根本不能用,突然是我觉得尴尬了,明明只是想给你哪怕一张纸,即便你没有哭,没有流泪,我知道你不会让自己露出脆弱的表情,我知道你的沉默,我知道你自愿背负的所有,我知道,我理解,但我想你需要这个。

李汭灿被陈伟手心那团乱七八糟的纸团逗笑了。

——于是时间线回到24年季后赛的bo5最后一局开始前。春季赛开赛前队伍打野由tarzan替换成了weiwei,所有人觉得这是一个补强的动作,却不想反而负提升,甚至失去了一支队伍该有的凝聚力,好在后期慢慢追平了比分,但始终不够团结。

临近上场前,陈伟心里冷不防有种莫名的预感一闪而过,实在没底,仍是上前一步与中单并肩,与他一起直视前方,说:“好像最近的比赛都打满了。你心情…紧张吗?”

右手边的人停下理头发的动作扭了扭脖子,随后转过头来——陈伟有所感应地也扭过头去,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在他认真的注视下忽然笑起来,镜片后的眼睛亮晶晶的,太过于明媚的神情让人感受到一种灼热感,仿佛被太阳炙烤着,他听到李汭灿说:“就,正常打吧。”

陈伟也笑了起来。

而李汭灿不知道的是,他操作小炮破釜沉舟地往前一跳令陈伟回忆起了22年edg最后一局比赛;他一定不知道这样不顾一切的自己有多迷人,仿佛已经傲慢地将比赛当作一场个人的豪赌秀似的,也不知道在看完22年的那场比赛后陈伟的灵魂都为他起粟,与他共鸣,久久不能平静,甚至在比赛输了之后,陈伟的双手仍在颤栗,只希望能够成为他的adc与他一同背水一战。

尚且,当时他身后空无一人,也敢奋力一搏,而今,他的背后还有他——陈伟果断闪现上前收下了那个被李汭灿打残的人头。

倘若你要做那个孤注一掷的独行者,我愿意放弃自己的求稳去紧追你的脚步;倘若你对我发号施令,我愿意放下自己的思考去执行你的指令。我愿意为你收割战场,即便以失败落幕,我也愿意奋不顾身地与你一同绽放,直至在赛场上不留遗憾。

深陷梦乡的人睡颜恬静,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指似怕叨扰梦中人而动作轻巧地将睡衣纽扣一粒一粒解开——即便此时昏暗的环境令他难以看清躺在手下之人的样貌,凭着熟悉的轮廓,他也能忆起那皮肤有多白净、诱人——他还记得这个人躺在身下流泪的模样,与其说是因被强迫而流泪,不如说……那更是一种变味的勾引与邀请。

借着透过窗帘漫进来的朦胧月色,微凉的手指触及到于男性而言,似乎有些过分柔软饱满的胸肌,他想起之前还是宛如女性的胸乳,好笑的是这个人居然会为此而开始健身。

他的虎口刮过乳晕正中被骚扰至硬起、凸起的乳头,再顺着呼吸起伏而微显的腹肌,小心翼翼褪下同色系睡裤,然后将如本人一般深眠的绵软物握在手中,掌心碾压着冠头顶端的尿道口,阴茎很快受不住地生理性升温,睡梦之人为此发出被骚扰的呻吟,而阴茎颤颤巍巍地由铃口流出滑腻的清液。

大抵是被莫名的快感所扰,即便仍处于梦中,李汭灿也难受地蹙起眉企图摆脱那双手的桎梏。

他抬动手臂,却感到两手腕被束缚在一起似的无力,于是通过辗转身体来躲开从小腹深处下坠的酸胀感,好在那双手也因此离开了他,可还没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继续入睡,又感到什么东西挤入腿间,令他无法合拢赤裸的双腿,那处隐秘之地也由大开的动作而分开了贴合的小花唇,凉飕飕的空气趁虚而入,他的脑中立即条件反射地警铃大作,扯了扯沉重的眼皮,最终他睁开眼,入目的是熟悉的天花板。

他有些分不清这到底是梦,亦或者现实。这和那天的情形太像了,一垂眼就发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以及自己的嘴被一团布料塞住、双手被绑在胸前、下身的睡裤与内裤不翼而飞。尽管没有开灯,他后知后觉地仍能明白自己此时此刻是何种地步。

「啊、醒了啊,sut选手?汭灿啊。」罪魁祸首笑盈盈地开口,俯身将唇印在他的额头,格外的亲昵,「诶,还没有天亮,rank到那么晚还是再睡一会吧。」

「……

「唔、呜呜……!」

难以理解为什么韩旺乎三更半夜出现在自己的床上,韩旺乎……韩旺乎应该在lck才对,为什么在lng的宿舍?更让他恐惧的是自己近乎赤裸的身体。

李汭灿惊恐地抽出嘴中布料,酸胀的下颌终于得到了解放,下一秒就又被身前的人堵住双唇,不得不防御性地用手臂抵住不断下压的胸膛,可韩旺乎握着他勃起的阴茎,借着滑腻的腺液反复滑动出水声,那从脚尖蔓延的迷醉令他难以自制,只能狼狈地接受对方疯狂的侵占。

嘴中的唾液被不断搜刮走,舌尖被吮得发麻,分泌失控的口水都溢出了嘴角,李汭灿抗拒地紧闭齿关,韩旺乎的攻势又转向他几乎被吮破皮的下唇,一阵火辣辣的灼烧感难以忍受,他难受地撇开头,得到一丝说话的间隙就惊恐地质问道:

「?!到底在干什——唔!?」

「嘘——」韩旺乎一把将李汭灿的叫唤捂了回去,原本把弄阴茎的右手逐渐往下,明明是面带笑意,语气却颇有些警告的意味,「李汭灿你忘了,这里是lng度宿舍?不堵住嘴巴,要是等会儿声音太大吵醒其他人该怎么啊?

「比如说你现在的打野……好像是叫weiwei选手?」

「……」

这句话倒点醒了李汭灿,现在的情形和上一次并不相同,这里并非是酒店,房间里的另一张床上还有魏博涵睡着。

可是,可是……

韩旺乎熟练地摸到阴茎下那个畸形的奇怪,两指将阴唇向两边推开,一段指节那么突兀地刺入狭隘的阴道,温热的穴肉细密地吸附住微凉的手指——李汭灿根本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下身粗鲁的痛楚使他瞪大的眼睛一点点露出绝望之意,他被缚住的双手无用功地抓住韩旺乎的手臂,挣扎着身体想要逃开——可胡乱蹬踢的两腿没有威胁到韩旺乎的一举一动,后者对于他拒绝的行为只是用鼻子哼笑一声,仿佛下一秒又要说他真是可爱,令他想到好多好多,想到那一晚荒唐的记忆。

李汭灿憋着声音,甚至想向隔壁床的魏博涵求助,可他不敢,韩旺乎也笃定了他不敢。

在许多事发生以前,李汭灿与韩旺乎并不熟识,但知道是一个性格有些喜欢恶作剧且嘴上说话偶尔有些调皮的家伙,但是……

「啊~不是说了吗?挣扎动静太大会吵醒那家伙,」韩旺乎的脸上是一种奇异的神情,似笑非笑,更像一种看他垂死挣扎的轻蔑,「还是sut选手已经习惯被两个人操了吗?」

「……」

震惊于韩旺乎直白的下流,过于混乱的大脑勉强理解了那几句过火的意思,权衡之下,李汭灿不得不如韩旺乎所想那般停下徒劳的反抗——宛如一只被扼住喉咙的猫。对方终于因他的妥协露出了一个无比熟悉的可爱笑容,如果忽略以下内容,当做韩旺乎半夜对他一个搞笑的恶作剧该多好。

可是韩旺乎亲吻他的锁骨、胸膛,将发硬的乳头舔入嘴中,顺着腹部的纹理留下吻痕,舌头打着圈地舔舐他的肚脐——即便如坠冰窟,敏感的身体还是违背自己的心情给出了最诚实的反应,在一次猝不及防的深喉时交代在了韩旺乎嘴中。

李汭灿厌烦地闭上眼,用力咬住自己的手指,企图用疼痛盖过毒瘾般的快感。那处令他启齿不能的地方早已流水不止,瘙痒的空虚使射精不久的性器再次勃起。耳朵听见了轻笑声,好像嘲笑他的反应,反胃感更甚了。

这一次韩旺乎没有再抚摸他的阴茎,而是分开因快感而鼓起的阴唇,有湿热的气息喷在那儿,李汭灿瞬间猜到了接下去会发生的事;他还没来得及躲开,敏感的器官就被炙热的口腔包裹住,烫得他抖了一下身体,不禁合拢膝盖却夹住了韩旺乎的头。

「好难,受……」舌根像是生了锈迹,发出的声音嘶哑无比,李汭灿无助地紧闭双眼,泪水逸出眼眶,「……不行…。」

韩旺乎没有听清李汭灿伴着呻吟的求饶,于是收起勾着阴蒂的舌头,将脸从李汭灿的下身抬起,问:「要对我说什么吗?汭灿呀~」

仿佛抓到一线生机,李汭灿稳了稳情绪可怜兮兮地看向韩旺乎,呜咽道:「……旺乎哥、…拜托别做了……」

如果停下来他还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回归正常生活。他可以对这些东西并不在意,他也不行被这些东西绊住前进的脚步,只是想要追逐那个人,努力并肩到一样的高度,而非眼下……不,不要。他想,他不明白为什么这样的事如此残忍地发生,毫无道理,甚至是恶劣、故意似的。

「停下来你是要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对吧?哈哈,但是——

「被做了这么过分的事,李汭灿你以后不会躲着我吗。」

「不、不会,我……」

「真的吗?」韩旺乎再次将手指插入进柔软而湿滑的腔道,「sut你什么都会原谅吗?」

李汭灿慌张点头,像是为了表现诚意,脸上都艰难带着难看的笑容,汗湿的黑色刘海粘在额头上,湿漉漉的眼睛在光线不足的房间里闪闪发光……被那道过分单纯、天真的目光望着,虽然确实可爱,但韩旺乎只觉得内心肮脏的情绪席卷而来,血液都因此沸腾,于是在那道无比期待的注视下抽出手指的同时坐起身,眼看李汭灿似得到解脱一般露出放松的神色,他笑了笑嘴角,解开裤子掏出自己早就硬得难受的阴茎,圆硬的龟头抵住穴口,满含笑意地:

「既然sut选手什么都能原谅,已经做过了的事,再做一遍,怎么样?我记得你上次被blg的ad操得很舒服啊。」

那双眼中燃气的希望被彻底碾碎,韩旺乎却感到了无法言喻的兴奋。

想要狠狠欺负他。

是的,他想要欺负这个人。这个恶劣的想法在脑中挥之不去。看见李汭灿流泪哭泣的模样,听见李汭灿恐惧不安的求饶声,慷慨地抛出一线希望又把他推入深渊;韩旺乎再次俯身将李汭灿红肿的双唇吻入嘴中。

激烈的接吻夺走了胸腔唯一汲取氧气的活路。

痛。

李汭灿再次挣扎起来。

像是刀片沿着气管挤进肺叶,又或是锋利的刀子划开了小腹。

好痛。他是个不会流露脆弱面的人,他倔强,强装一切,但韩旺乎硬生生剥开了他。

好烫。

痛之后就是烫了,被撑满的内穴很烫,那根粗硬的阴茎也烫。李汭灿崩溃地捂住小腹,他甚至分不清到底是哪里难受,好像脑子和感官坏了一样,涕泪横流地弓起身体,最后小声哭了出来。

——这未免太稀奇了。

韩旺乎哈哈地笑了两声。

镜头下沉着而强大的人——从没见过李汭灿这幅不堪又弱小的可怜样,就像只毛发污浊的猫儿,可对他来说,此时此刻的李汭灿比平常台上台下的样子更充满蛊惑力。

他完全失控地贯穿了这熟悉的温穴,从穴眼逸出的淫液被捣成沫子挤压在红色的穴口,穴内软肉拥簇上来,热情得仿佛贪恋已久,推搡吸附着粗硕的柱身,简直比李汭灿的喉咙还要炽热的温度,比曾经无数次梦中奸淫这个人的感觉更让他脊骨酥软。

韩旺乎沉沉地吐出一口气,手指摩挲着李汭灿被插得鼓起的小腹。果然瘦了之后,连这里都很下流啊。李汭灿你不觉得自己的身体太下流了吗?是为了这个才健身的吗哈哈。

他缓慢抽出,复又重重捅进去,阴蒂上方的性器被插得一弹,颤巍巍吐出不少腺液。连带着穴里都流出温热的水液。

「你真的很可爱,汭灿。」

安静的房间除去两人的喘息就是清亮的水声,宿舍的床也因激烈的交合动作而有些咯吱作响。李汭灿无力地瘫在床上承受韩旺乎的强暴,已经不想思考魏博涵是否会发现这一切,他已经实在无所谓了。阴茎摩擦甬道的痛和快感令大脑一阵冷一阵热,韩旺乎甚至用手指辗轧那粒破开阴蒂包皮的花蕊,穴道一阵收紧,夹得阴茎舒爽无比,而李汭灿呜咽着扭着腰要躲开刺激,被揉阴蒂的快感太剧烈,他根本受不住一点,脑子一片空白了,什么也不想思考,只是觉得好爽、好舒服,口水都流下来,痴傻地喘着气,然后张开身体接受被插入,两颗卵蛋击打着会阴和臀肉,被冠沟刮出的淫水又被两人紧贴的耻骨撞得四溅,不少液体流入了股沟,连菊穴都莫名被濡湿得起了痒意,眼前很快炸开一片白光,抽送的阴茎碾着高潮点把他推上了高潮,可精液似乎流不尽一样不断被尿出,李汭灿呆了一会儿才迟钝地反应回来耳边淅淅沥沥的水声是自己失禁了。

这太羞耻,太没有尊严可言。

让李汭灿意想不到的是,只是侵犯一处都无法满足韩旺乎肮脏的欲望,那二根手指就着高潮的温存打开了后穴,李汭灿发出一声呻吟,手指又是按压穴壁又是撑开穴口,借着上面那张口的淫水润滑着括约肌,随撞击的频率越来越快,他明显察觉到身上的人即将迎来高潮,却没想到在插送了数十次后韩旺乎突然拔出阴茎,肉粉色的洞口都没来得及合拢,粗大的深色龟头又嵌入后穴,臀肉被一双手往两边用力掰开,然后同样一插到底,滚烫的精液射进了深处。

「不要哭了,说点开心的话吧,比如,我喜欢你。」

韩旺乎没有拔出阴茎,俯身紧紧拥住还处在高潮余温的李汭灿,嘴唇胡乱厮磨他的耳垂,然后笑嘻嘻地告白。

「……」

实在难以理解这段比自己的身体更为畸形的感情,李汭灿并不会给韩旺乎回应,谁又能想到如今hle的打野深更半夜爬上他的床对他做出卑鄙龌龊的事?

皱眉忍住翻江倒海的反胃感,李汭灿冷声说:

「做完了就滚开。」

「说脏话不行啊,」韩旺乎说,明明脸上是明亮的笑容,却比沉郁着脸还让人畏惧,「至少该说一句我喜欢你吧。这不是对我的礼貌吗?」

「你到底要干什么。」

「什么?」韩旺乎问。

「……

「这种事找……女的也可以吧。」

「……

「啊~看来是我的心意好像没能传达到,」韩旺乎笑眯眯地用手轻掐住李汭灿的脖颈,「不觉得太累了吗?我们汭灿喜欢faker选手那么多年……」

韩旺乎看着被戳破心事而脸色骤变的李汭灿,一边笑,一边收紧双手:「好了,如果你愿意说喜欢,我们现在就算是两情相悦,互相喜欢了。这样会正常,汭灿呀。

「如果想为我生下一个孩子的话,就继续开口说其他的东西。

「我会现在就把李汭灿你肏到怀孕,怎么样?」

——李汭灿被猛地睁开眼。

是熟悉的天花板,昏暗的房间,旁边是熟睡的魏博涵。

他身上没有韩旺乎,这个房间包括整个苏州都没有韩旺乎,一切只是梦。

他被梦吓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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