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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梦

 

林自秋茫然地站在一片广阔的空间里,周围都是浓郁的黑雾,辨不清方向。

他犹豫良久,伸出双手摸索着,像盲人一样小心地迈出步子。

不止过了多久,他突然被大力一推,跌坐在地上。

一道尖锐地童声传来:“我跟你们说!我上次去厕所的时候看见了!他小鸡鸡下面还长有奇怪的东西!”

林自秋猛地抬起头,只见几个人影俯视着他,身穿模糊的校服,全是黑影的脸上看不见五官,只剩下简笔画一样大得夸张的嘴。

“怎么这样?他是不是怪物?!”

我不是!我只是双性人!!

林自秋张开嘴,一阵巨大的恐慌攫住了他的喉咙,他发不出任何声音。

围住他的人影逐渐扭曲壮大,阴影几乎将他完全笼罩住。

怎么办怎么办……

他恐惧地低下头,懊悔不已,他应该听小姨的话,只有在家才能上厕所的……

人影指着他大叫:“啊!你们看他长出耳朵和尾巴了!”

林自秋急忙拉起他卫衣上的帽子,蜷成一团,粗暴地把尾巴往裤子里塞,白色的茸毛都被揪掉了好几根。

“他肯定是怪物!”

“有怪物啊大家快跑!!”

人影尖叫着一哄而散。

林自秋抱着头,浑身颤抖,瑟缩着一点点蹭到角落。

但身后的地板突然塌陷,他直接向下坠落!

“砰”地一声,他砸到了办公桌上,文件纷飞。

“自秋同学。”办公椅上坐着一个庞大的浓黑身形,脸上也是黑漆漆的一片,不同的是,这人的一双眼睛几乎占满了脸,布满血丝的眼球突出。

“班上的同学跟我说了你的事情。”是中年男人的声音。

“老师……”林自秋害怕地向后挪桌子边缘,他们悬浮在黑雾之中,再往后一点就会掉下万丈深渊。

“别担心,老师不会对你怎么样的,但是我要知道同学们说的是不是真的。”人影语调平和,坐得很直,离他有一段距离,但脖子却伸得很长,停在距他脸十公分的地方。

“裤子脱了,让老师看看。”人影的眼珠睁得像是要爆开,眼球往他的裆部看去,几乎是掉在外面。

“听说雪狐都特别会勾引人,让老师瞧瞧吧。”

林自秋惊慌失措,妄图逃离逼近的眼球。

霎时间,他的重心不稳,将要向后倒去!

“自秋!”办公室的门被猛地推开,穿进来的光线亮得他睁不开眼。

他掉进了一个熟悉的怀抱里。

“臭老头我告诉你!你刚刚的对话我已经录下来了!”

女人牵着他,给了黑影好几个巴掌,又踩上凳子,用高跟鞋狠狠碾过黑影的裆部。

黑影被殴打的地方发出滋滋的声响,很快就惨叫着缩小,化作一缕青烟。

“小姨!”林自秋埋在她的怀里放声大哭,将压抑的情绪全都宣泄出来。

“乖,”女人抱住他,轻声说,“这个学校不好,我们再换一个。”

林自秋抽泣着:“那哪个学校才好……”

“嗯……”小姨摸着他的头,故作思索,“你要好好学习,上了个好大学就好了。”

“真的吗……?”

女人抬手擦掉他的眼泪:“相信小姨,小姨也是狐狸。”

“好,”林自秋吸了吸鼻子,听话点头,“我相信小姨。”

女人带他出了门,他看到黑雾翻滚着,留出了一条道路,尽头是一道发着光的门。

两人走着,林自秋幼小的身影逐渐挺拔,他推开门。

自己突然坐到了教室里,讲台上的温洺正在做选修课课堂展示。

他看不太真切,却能听见温洺的声音:“我认为当前社会对兽人的包容性和理解度远远不够,任何与‘我们’不同的地方都不应该成为歧视的理由……”

林自秋回过头,发现一直跟在身边的小姨不见了,他慌乱地寻找起来。

“喂,找什么呢?”一道男声突然响起,他抬起头,陆承夷正双手抱胸,靠在墙边看他。

林自秋才惊觉此时他浑身赤裸,四肢都被束缚在床上。

“原来是只小狐狸,怪不得那么骚。”陆承夷走近,笑着调侃道。

“我不是!我也不骚!”林自秋挣扎起来,熟悉的情热袭来,身体不在乎他的自尊,已经起了反应。

陆承夷上前掰他的双腿。

林自秋激烈地反抗着,却还是被分开腿,女穴的水淌湿了一块床单,他心如死灰地盯着吊灯。

“不奇怪,也不丑。”

林自秋闻言,惊异地扭头看向身上的人。

陆承夷亲了一口他的阴蒂,支起身子,唇上还沾着淫水:“我喜欢。”

“狐狸我也喜欢。”

!!

林自秋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汗浸湿了他的睡衣。

他从床头柜上拿了杯子,灌了几口水,才冷静下来不少。

肯定是下午陆承夷给他的冲击力太强了,才会时隔多年又做这种梦。

他拿出手机,下意识地点开小姨的聊天框,顿了一下又退出。

他已经成年了,小姨的工作也比之前忙了不少,不能再过分依赖她。

林自秋抬起手拧着眉心,彻底缓过来后,他才感觉到自己的女穴因为刚才的梦渗出了水。

或许他们说的是对的,雪狐族确实是淫乱的。小姨对此只字不提,但他也隐隐察觉得出她的态度。

但他没有办法接受……

他为什么不能是个普通人?他为什么偏偏又是狐狸又是双性人?!

他不想当一个放荡的怪物。

林自秋深吸一口气,再一次告诫自己:发情期是发情期,那只是例外。

他还有小姨,最起码小姨也是狐狸。

林自秋甩了甩脑袋,看了眼时间,七点半。今天早上没课,收拾收拾去图书馆吧,在床上躺了够久了。

他量了一下体温,367c。

林自秋嘴角抽搐着,还真让陆承夷给弄好了。

他拿出今天要换的衣服,正要套上,锁骨处传来一阵疼痛。

“嘶……”

他跑去卫生间,镜子里的人锁骨上有一个青紫色的牙印,明显得像是个标记。

林自秋:……

变态牙口还真好!

提起陆承夷,林自秋眯起眼,他现在头脑清醒了不少。

明明是那不要脸的家伙把他弄生病的,让他靠着肩膀睡会怎么了?居然趁这个机会又做了一次!

太卑鄙了!

图书馆内,陈向书挥着手,无声地叫着他的名字。

林自秋有些惊讶,脚步轻缓地走到座位上。

a大在国内属于顶尖大学,大部分学生卷生卷死,特别是还有一个月左右就期末,图书馆内几乎没有空座位。

正好两人认识,陈向书主动叫他,刚好省下和陌生人坐一起的尴尬。

林自秋看了周围,发消息给陈向书:温洺不和你一起吗?

怕显得太突兀,他又找补到:我记得你们是一个班的

陈向书意味深长地笑笑,回复道:他最近忙着呢

林自秋:啊?

陈向书糊弄过去:私事私事

都这样说了,当然也不方便多问,林自秋只好翻开书,正准备学习,只见陈向书又说:自秋你病好了?

林自秋点点头。

对面发来一个开心的表情包,又感慨到:真羡慕你,好得真快啊,不像我基本要病一个多星期

提起这事林自秋就想起陆承夷,忍不住问道:陆承夷呢?

陈向书:不知道,听温洺说好像是生病了

林自秋沉默了。

生病了?不会是他传染的吧?不过也活该!

陈向书敲着屏幕都手指不停:我昨晚就没见他回来,他好像在外面有房,过段时间就要搬走了

陈向书:据说是直接买了,还是挺好一小区,真羡慕啊,我也想当富二代……

林自秋震惊地抬头看他。

买的房子?不是说租的吗?

等等,富二代又是怎么回事?

陈向书见他这副表情,也是疑惑起来,打字解释道:你不知道吗?陆哥他爹老有钱了,xx集团创始人,总部就在咱们隔壁c市。

林自秋眨眨眼,xx集团他有些印象,之前在c市上高中的时候有听说过,属于规模不大不小,在本地较有名气,再跨几个地区可能就没人知道的类型。

他回复陈向书:听说过。只是不知道陆承夷居然是个富二代

陈向书抛给他一个理解的眼神:正常,陆哥比较低调

林自秋:你知道他什么时候买的吗?

陈向书思索着:记不清了,上个月?还是上上个月?反正就那段时间

林自秋道声了谢就退出聊天界面,心下疑虑。

虽说陆承夷有钱可以为所欲为,但是为什么要跟他说是租的房子?

想不出答案,林自秋选择直接去问他:你为什么跟我说房子是你租的?

对方几乎是秒回:谁告诉你的?

林自秋:陈向书

“对方正在输入中”几个大字出现了好一会,才见人回道:有钱人低调点很正常,怕你讹上我

林自秋:……

a:喂,你不会是不想住了吧,我跟你说我可不会在你那个小破公寓跟你上床,我才不要给别人演活春宫

林自秋:不会的,房租和水电费我会按价给你

他小姨近年来生意是越做越好,平时总是给他各种打钱,可他从小节俭惯了,舍不得用,但房租还是给的起的。

a:那就好

林自秋放下手机,刚看不到两行书,手机屏幕又亮了起来。

a:我生病了

林自秋盯着屏幕,回了句“哦”。

a:?

a:就这样?

还没等林自秋回复,就见陆承夷把前两条消息撤回了,也发了条“哦”。

林自秋无语,索性把手机收起来,专心学习。

时间一转眼就到了周末。

他和陈向书经常泡在图书馆里,碰见的次数多了,也会互相给对方占位置。

这天陈向书罕见地愁眉苦脸,接连不断地叹气声搅得林自秋也看不进书。

林自秋写了张纸条给他:怎么了?

陈向书看了一眼,拿出手机:你最近见到陆哥了吗?

他摇了摇头,上次跟陆承夷聊完天就没见过人,最后一条消息还停留在两个“哦”字。

陈向书:他之前一直给我们摄影协会做模特,最近学姐在外面接了个单子,就想找他做模特,但他死活不同意

面前的人颓废地趴在桌上:学姐知道我和他是舍友,快把我折磨死了……

林自秋看他眼下青黑,于心不忍:你一直没联系上他?

陈向书泪眼汪汪地点头:他最近都不住宿舍,只要一提摄影的事,马上就已读不回,就连对洺哥也是这样,谁能救救我……

像面条一般瘫倒在桌上的陈向书,盯着他倏地眼前一亮。

林自秋背后一凉,升起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陈向书猛地伸出双手紧紧地握着他,眼巴巴地看他,用口型无声地说着:“求求了!”

被那双可怜兮兮的眼睛看着,林自秋冷淡的表情都快维持不住了。

双方僵持着,林自秋终究是抗不住,在对方期待的眼神中僵硬地点下头。

陈向书兴奋地高举双手,沉浸在欢乐中,留下林自秋汗颜。

他思考片刻,陆承夷明显在回避这个话题,要是他贸然提起恐怕人也不会回应。

他心下有了主意,点开置顶窗口:你这两天有空吗?

a:什么事?

林自秋:我东西收拾得差不多了,这两天刚好可以搬去你哪

a:不用搬了,不欢迎你

林自秋一时无言,虽然不知道这人又是怎么了,但多少习惯了他的善变。

林自秋:我觉得过几天就差不多到发情期了……你难道还要来公寓吗?

对面的人不说话了,半分钟后发来一句:明天下午三点接你

鱼小丸子上。

陈向书笑笑,把仅剩的丸子递给他:“尝一下?还挺好吃的。”

“不了。”林自秋不好意思地摆摆手。

“在哪?我去买就行。”陆承夷问道。

“就那边,”陈向书一边比划着一边说,“一棵榕树下面,十分钟左右就到了。”

“行,在这等我。”陆承夷跟林自秋交代了一句就离开了。

“别!……”林自秋急忙伸手,想要拽住他,但陆承夷的身影转眼间就消失在人群中。

“很快的,”陈向书随口宽慰道,“来回就二十分钟。”

他深吸了口气,压下心头升起的慌乱。

“有钱真是好啊,”陈向书嚼着章鱼小丸子,“我都要仇富了。”

“什么?”

陈向书抬着下巴示意:“陆哥今晚定的酒店,差不多两万吧。”

“那么贵?!”林自秋惊得下巴差点掉了。

“今晚有烟花秀嘛,房价暴涨。”陈向书感叹道,瞧见他的表情,顿了顿,“不是吧,陆哥又没告诉你。”

“……我没问。”

两人靠着岸边的栏杆等待着,林自秋终究是按捺不住,问:“你确定二十分的就能回来吗?”

“大概也就是二十多分钟了。”陈向书早就注意到他频频低头看时间,“放心,那么大个人总不能丢了吧。”

林自秋应了一声,眼睛却盯着漆黑的江面,城市的倒影被切成无数碎片,无助地摇荡,恐慌像水草一样缠上了他的四肢。

“自秋……”陈向书犹豫着问,“你很冷吗?”

林自秋跟着他的视线,瞧见自己微微发抖的手,拢了拢袖子,勉强笑道:“有点。”

“你要不穿我的?”陈向书拉开了拉链,作势要把外套脱下。

林自秋猛地后撤,宛若应激一般厉声喊到:“不用!”

气氛一时间尴尬起来。

林自秋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手足无措地说:“对不起,我不是……”

“没关系,”陈向书笑道,“一点小洁癖,都能理解的。”

林自秋错开视线,拽着自己的衣摆,局促地说:“我……”

“没事的,”陈向书打断了他,“你要不要休息一下。”

林自秋点了点头,微微蜷起身子靠在江边地栏杆上。

陈向书刚打算闲扯几句,一股邪火直冲下腹,下身居然有了抬头的趋势。

“嗯嗯嗯,好好好。”陆承夷敷衍着,等了好半天他爸才终于挂了电话。

他扫了一眼屏幕,发现林自秋居然打了好几个电话过来!

他连忙回拨过去,在人流中艰难地穿梭。

“你在哪?”林自秋呼吸急促,嗓子好像被什么东西紧紧掐住了。

“马上到了。你回头。”

他猛地转身,看见熟悉的人影,便一头扎进他的怀里。

陆承夷被撞得手一抖,章鱼小丸子差点滚了出来:“怎么……”

话未说完,他脸色骤变,搂住林自秋的腰,冲面色古怪的陈向书说:“他身体不舒服,我先带他上去了。”

陈向书点点头,目送两人离开,过了一会才把系在腰上的外套解了下来。

他怎么跟个变态似的,随便在路边也能硬?!

陈向书生无可恋地捂住脸。

这边陆承夷带着人进了房间,扶他坐到了床上。

林自秋死死抓着陆承夷的手,浑身肌肉紧绷,嘴唇微微颤抖,却是说不出话。

“发情期了?”陆承夷捧着他苍白却透着病态的红的脸,在得到他的点头后,便倾身吻了上去。

陆承夷温暖的舌尖探入,与稍显僵硬的软舌交缠着,两人鼻尖相碰,良久,他仔细啄吻着再次红润的唇。

陆承夷注意到他一直看着自己,神色柔软地问:“怎么不闭眼?”

林自秋安静地摇摇头。

“好冰,”陆承夷反握住他的手,轻声说,“先舔舔?”

林自秋飞快地脱了裤子躺好,动作快得让陆承夷忍不住发笑。

陆承夷抓住他白皙而富有弹性的大腿,双唇微张,轻柔地含住了红润的蒂珠,舌尖灵活地扫过。

林自秋脖颈微仰,手却挣扎着向下伸,拼命勾着陆承夷的手指。

陆承夷扣住了他的手,林自秋摸索着,直到两人十指相扣才放下心来。

阴蒂兴奋地挺立着,被宽厚的大舌逗弄、碾压得东倒西歪,艳红的小屄汩汩流出晶莹的情液。

陆承夷伸出舌头,用稍显粗粝的舌面大面积地舔舐着,时不时伸进湿热的小屄,浅浅地抽插,女穴泛滥成灾,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淫液越流越多,顺着臀缝一路向下,几乎要滴到床单。屄肉发着颤,小口不自觉地收缩起来,陆承夷看准时机,张嘴轻住阴蒂。

“嗯啊!哈……”林自秋难耐地扭起腰,抓着陆承夷手力道大得掐进他的手背,如玉的侧颈上几条纤长的青筋突起。

“咻”地一声,落地窗外升起了一道悠长的弧线,接着“砰”地炸开,绚丽火花落满夜空,惹得楼下人们惊呼。

林自秋弓起身子,女穴在这时喷出了大量温热的潮液,洒落到陆承夷下半张脸上。

林自秋喘着气,只看着陆承夷,丝毫不在意窗外不断绽放又散落的烟火。

“不喜欢吗?”

林自秋摇摇头,末了又问:“……你想看吗?”

他又想起陆承夷订的这间快两万一晚的房,说:“现在怎么看?”

陆承夷将性器捅入他的女穴,不怀好意地笑起来:“去阳台吧。”

他瞧着身下人的脸,期待他的羞赧与错愕,但林自秋只是默了一瞬,便将腿盘到他的腰上。

陆承夷惊讶地挑了挑眉,说不清是雀跃还是失望。

他让林自秋勾住他的脖子,抱着人肏到了阳台。

林自秋乖顺地缠在他身上,灼热的性器在柔嫩的穴道里狠插着,平坦紧实的小腹凸起。

套房内的阳台只有一层不锈钢护栏和透明的双层玻璃围着,陆承夷把他放到地上,拍拍他的屁股:“转过去扶着扶手。”

林自秋闻言,却重新搂紧他的脖颈:“不要。”

陆承夷将手搭在他的腰上:“这样栏杆会膈到你。”

林自秋无声地摇着头,半晌又小声说道:“……我想看着你。”

陆承夷心中暗喜:“行吧,听你的。”

林自秋一手勾着陆承夷的脖子,一手勉力撑住冰凉的扶手,一条腿被抬起,饱满的臀肉被大力揉捏着。

陆承夷摆着腰,呼吸凌乱:“今天是怎么了?”

硕大的龟头每次都顶在敏感的穴肉上,骇人的性器冲撞着,将小屄捣得越发汁水淋漓。

林自秋回应掺杂着破碎的呻吟:“……咿呀、不……不想你,嗯呃……离开我!”

陆承夷动作一顿,肉棒瞬间大了几圈,在软热的女穴内鼓动着,竟然直接射了出来。

“你他妈……”他泄愤一般咬住他的下唇,又好像舍不得,舔了舔留下的牙印。

“居然让你抢先了……”他嘟囔着,耳廓染上不甚显眼的薄红。

林自秋眨眨眼,有些不解,但体内的性器又重新硬挺,发了疯似的肏干起来。

他的疑问被强烈的刺激冲走,只留下变调的叫床声。

陆承夷浑身血液沸腾着涌到头顶,直接把人压进怀里,急切地吻住他的唇舌,好像要将他完全拆吃入腹,腰身疯狂耸动着,近乎要把性器完全嵌入穴内。

林自秋所有的声音都被吞掉,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几欲将他淹没,被肏得快要窒息,他的腿根抽搐,硬起的阴茎颤颤巍巍地吐出白精,溅落到两人的胸腹上。

双唇终于被松开,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穴内的性器体贴地不再狠干着。

他抬起有些眩晕地脑袋,去看陆承夷。

面前的人望着窗外,眼中神采飞扬,黑亮的瞳孔里倒映着各色绚烂的烟火。

陆承夷默默观察着烟花,忽然勾起嘴角:“你看……”

脸颊被微凉的手捧住,他听到林自秋说:“我不要。”

他下意识地望去,只在那双湿润的眼睛里看见深不见底的惶恐不安,犹如沉船的人想要抓住海面仅剩的浮木。

“为什么?”

“我不想你看,”见人沉默下来,林自秋缩了缩手指,“……对不起。”

“那我现在看!……”他慌张地想要回头,却被陆承夷伸手遮住了眼。

“不用了。”陆承夷嗓音干涩。

脑海中有个猜想不断成型,原本被喜悦填满的心脏此刻沉甸甸地坠了下来。

他看着天空中绽出的银白色烟火,轻声问:“你想要我看着你、不离开你,还想要别的吗?”

林自秋眼前一片漆黑,害怕陆承夷丢下他的念头不断生长扩大,盖过了心里异样的情愫,于是他懂事地摇了摇头。

但下一瞬,对面的人的情绪骤变,林自秋慌忙说:“对不起,过段时间我可能就好些……”

他敏锐地察觉到陆承夷心情好像更糟了,还想再解释几句,就听见陆承夷低声说:“好。”

林自秋悄悄松了口气,抓着住在他眼睛上的手,小心翼翼地问:“可以放下来吗?”

“不行。”陆承夷声音沙哑。

他听话地放下手,半晌又怯怯地问:“我可以牵你吗?”

感觉到大腿搭着的手臂抬了抬,他胡乱摸索了一会,才牵住男人的手。

粗热的性器再次动了起来,这回是毫不留情地狠捣,凶狠得让他隐隐作痛,胯部将私处撞得泛红,淫水混着先前的精液被打出了白沫。

女穴被肏得软烂,软嫩的穴肉缠住坚硬的肉棒,饥渴地吸绞着,过电般酥酥麻麻的的快感蔓上他的大脑,让他身体晕出诱人的浅红。

林自秋莫名的心神不宁,身体却是颠簸着,被汹涌的快感席卷,一次次地被肏到了高潮。

“我上课呢。”陆承夷看着黑板,抽出被拽住的手。

坐在他旁边的林自秋手指微蜷,垂着脑袋,小声地应了一句。

“是你自己要来的,”陆承夷瞟了他一眼,无奈地说,“无聊就玩手机。”

烟花秀过后,林自秋更加粘人了,不仅平时总和他呆在一起,现在连课都要一起上,发情期来得也更加频繁。

陆承夷刚写了两句笔记,就感觉到有一双手隔着裤子暧昧地抚摸着他的性器。

他惊诧地看去,抓住林自秋的手腕,喝道:“现在在上课!”

林自秋眼尾洇出情欲的浅红:“后面只有我们……”

陆承夷警告地低吼道:“那也不行!这老头上课管得可严了!待会你假装生病我带你出去。”

“最后一排的同学,”教授回过头,锐利地目光扫过两人,“左边那位,起来解一下这题。”

陆承夷僵硬地站起,性器在刚才的摩擦中已经半勃,幸好学校桌面够高,能恰好遮住。

念着林自秋的胆子不可能那么大,他松开双手。

可刚刚张嘴,裤子拉链便被悄然拉下,他狠瞪了一眼旁边的人,下一秒就收到了教授的严厉催促。

陆承夷藏在桌下的手死死攥紧了被解开的裤子,另一只钳住了作乱的手,硬着头皮答道:“串行调度和并发调度、结果不同……”

性器被另一只白嫩的手上爱抚着,待完全勃起后便被从内裤中掏了出来,直直地顶到了书桌的抽屉里。

蛋大的龟头被修长的手指色情地揉搓着,陆承夷呼吸急促起来:“所以、不正确。”

教授微微点头:“那第二问呢?”

饱满的指腹绕着翕张的马眼轻轻打圈,渗出的黏腻腺液与手指拉出一条细丝。

陆承夷额前青筋暴起,脸上泛起不正常的红晕,细小的汗珠从鼻尖冒出,:“先给t1上锁……嗯呃、x=reada……”

不少同学回头看着他,大庭广众之下被玩弄着肉棒,别样的刺激让他更为兴奋,竟小幅度地摆着腰,用阴茎主动蹭着林自秋的手心。

“再赋值,然后对t2上锁……”他磕磕绊绊地说完了答案,才终于松了口气。

“坐下吧,”讲台上的老师这时也察觉出不对,“生病了可以趴桌上休息,但是不要讲话打扰其他同学。”

陆承夷点点头,待老师转过身后,用气声恶狠狠地骂道:“你t的。”

林自秋咬着下唇,轻声辩解:“我发情期……”

陆承夷脸色难看:“那赶紧出去。”

“我不要,”林自秋摇着头,“……就在这做。”

“你疯了?!”陆承夷难以置信。

林自秋却是不答,径直蹲下来移到桌子下方。

陆承夷用力推拒他的脑袋,这才对林自秋完全异常的状态有了确切的认知。

“陆哥……”林自秋嗓音带着微弱的哭腔,用泛红的眼看他。

陆承夷动作一顿,在心中暗骂了句,就若无其事地收回手趴在桌子上。

林自秋缩在课桌下,双手捧住胀大的阴茎,伸出舌头将它完全舔湿,便张嘴含了进去。

陆承夷的性器很大,他尽力伸展着软舌,将阴茎贴着舌头慢慢地吞入,但还是撑得难受,等终于吃进去二分之一,强烈的呕吐感已经他双眼蓄满生理泪水。

喉间剧烈的收缩让他听到了陆承夷粗重的喘息声,鼻尖围绕着浓烈的雄性气味,他手脚发软,微微退出一些,又将头埋得更深,还想继续吞入。

陆承夷拽住他的头发,粗声说:“可以了。”

林自秋摇了摇头,泪珠从眼眶中滚了出来,扶着阴茎又吞进去一段。

“行了,”陆承夷声音沙哑,“再这样我走了。”

林自秋垂下眼,开始前后摆动起脑袋。

黑暗狭小的空间里,他吞吃着陆承夷的性器,强硬的异物感让他泪流不止,但陆承夷紧绷的手臂却能让他一直恐慌的心稍稍安定下来。

如果现在能有人发现就好了,他脑海里甚至闪过这个想法。

那个雨夜过后,他再也没有联系过小姨,唯一清楚他身份的陆承夷便成为了他的救命稻草。

但是他跟陆承夷算什么?他理不清,他只知道他现在无法接受陆承夷的离开。

他明白这是不对的,但他还是跟陆承夷提了要求,出乎意料的是陆承夷居然同意了。

漂洋在无尽海洋的木船终于被绳子拴住了,但他却更加的害怕,害怕绳子崩断,害怕绳子腐烂,害怕另一头是空茫茫的一片。

他原先抗拒着这个人的接近,现在却无时无刻不在担心他的离去。

林自秋闭上眼,感受着阴茎的搏动,让它在口腔里放肆地冲撞,在他嘴巴发酸之后,终于如愿以偿地喝到了渴求的精液。

两天后,陆承夷终于受不了。

林自秋的发情期每次都是突然而强烈,总觉得是随时随地都可能跟他来一炮。

先不提身体能不能吃得消,反正他做的时候已经把林自秋的阴茎绑起来了。

关键是快期末周了,他的课设还没来得及做啊!

林自秋作为一个极度自律的学霸,上课从来都是坐前排认真听课,所有作业都是提前完成,期末怎么想都不会有问题。

但他不一样啊,这玩意要是再交不上就要挂科了!他爹估计得削死他!

陆承夷皱起眉,罕见地发起愁来。

“心情不好吗?”林自秋从浴室里走出来。

“没有。”陆承夷调整好了表情,把他揽到怀里。

他也试着想方设法地哄人开心,但收效甚微,况且林自秋隐隐察觉了他的意图,情绪变本加厉地反扑回来。

实在没有办法,只能解铃还须系铃人了。

陆承夷垂下眼眸,心中暗自下了决定。

当天下午,他牵着带着黑色眼罩的林自秋回到家里。

“到底是什么?”林自秋紧紧抓住了他的手,在他的引导下坐了下来。

陆承夷站在身后,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有点紧张地咳了两声:“摘下来吧。”

林自秋伸手摘下眼罩,在看清眼前的人后脸色骤变,猛地站起身,却被陆承夷的双手稳稳压下。

“自秋……”小姨双手局促地攥紧,耷拉着脑袋,此刻更像是犯错的小孩。

林自秋红着眼看向陆承夷,张嘴想要质问,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在陆承夷心虚地回避后,便疯狂地挣扎起来。

陆承夷一把将他锁在怀里,控制住他的动作:“冷静、你冷静点!……秋秋,冷静!很多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怀里的人攻击地姿态稍稍放缓,他低声安抚到:“先听小姨说完好不好?我陪你听完你你再做决定……”

林自秋急促地深呼吸着,良久才看向对面的女人。

“妹子,来包烟。”进来的男人脸膛黑红,额头上满是汗,身上的衣服皱巴巴的,款式老旧的裤子沾有不少泥点和灰。

“好。”林知且转身在有些积灰的货架上拿了盒最便宜的烟。

“嘬嘬嘬,来叫两声,”男人注意到她身后的一团毛茸茸,忍不住逗弄起来,“哪来的?”

“捡的。”林知且随口回到。

“别逗,”男人嗤笑一声,露出满口黄牙,“这年头谁家丢狗啊?”

林知且把烟递给他:“爱信不信。”

“那你说哪捡的?”男人拿过烟,用粗糙的脏手点了一根。

“就东边那片枫树林。”林知且微微扬起下巴示意。

“行,那我改天也去捡一只。”男人笑着说,摆明着不信,在玻璃柜上留下钱就走了。

林知且不以为意,反正她说的是实话,放学的时候路过捡的,一片红色的枫叶里还算显眼。

她回头看了一眼趴在凳子上的动物,心下感叹:不知道在那躺了多久,她刚开始甚至都以为是灰色的狐狸。

她见小杂货店里没再来人,便摊开书本自习起来。

不知不觉间天色已晚,老板也回到了杂货店。

“知且你先回去吧,晚上我看店就行。”老板撩起帘子说道。

“没事的张姨,”林知且摇摇头,“还没到下班时间。”

“先回去吧,好好准备高考,”老板摆摆手,“我不扣你工资。”

林知且思考了一下,便收拾书包,抱起狐狸:“那我就先回去了,谢谢张姨。”

老板忍不住叫住了她,又给她塞了几个水果,她推拒不过就收下了。

夜幕中,穿着校服的少女抱着狐狸走在狭窄的土路上,她身形清瘦,看上去有点营养不良,眼神却是清醒坚韧。

林知且爸妈死得早,也没给她留下什么,等上了高中,就一边打工一边上学。

杂货店的老板看她可怜,就经常给她送点吃食和日用品什么的。

虽说日子过得是清苦了点,养只狐狸应该还是可以的。

她打开房门,绕过缺了角的方桌和周围破旧的木凳,从卧室里搬出早就不用的床单搭了个小窝,虽说上面的花印已经被洗得褪了色,她还是满意地点了点头。

狐狸在小窝上踩了几圈,左右嗅了嗅,便安静地趴了下来。

“晚安,小狐狸。”她有些雀跃地戳了戳它的脑袋。

夏天,屋内的风扇吱呀呀地转着,吹起的风都是热的,除了让人平添烦躁外几乎毫无用处。

林知且和杂货店老板聚在店里唯一的老式电脑前,紧张得几乎不敢呼吸。

林知且抖着手,输入自己的准考证号,犹豫良久才按下确认键。

下一秒,两人爆出狂喜的惊呼。

“好小孩!我就知道你能行!”张姨兴奋地大力拍着她的肩膀,

林知且激动地捂住自己的脸,一时间心潮澎湃,喜不自胜。

“考得好啊,那么高的分数,”张姨悄悄地抹起眼泪,“一定得去个大城市!”

林知且抱住她,轻声说:“我以后一定会回来看你的。”

张姨听了却是骂她:“回来干啥?!这种犄角旮旯的地方,你以后必须去大城市,走得越远越好!”

林知且连忙认错,又说了几句话哄她开心。

趴在床上的狐狸看着她们又笑又哭又生气,跳下床去蹭了蹭林知且的腿。

林知且将它抱了起来,高兴地揉着他的脑袋:“你也在开心吗?”

小狐狸摇着尾巴,歪着头蹭着她的手臂,又点起了头。

张姨在一旁感叹:“你养的这狐狸真通人性,比我家的大黄还厉害。”

林知且笑了笑,算是默认了。

接下来的暑假里她一边挣钱一边对比着各种院校,不算忙碌,但心里十分充实。

林知且曾严密地规划过自己的人生,她一步步地往前走着,预想过无数种生活,也没料到这种情况。

小孩。

突然出现在她家里的小孩。

是个长着熟悉的狐狸耳朵和尾巴的小孩。

林知且茫然看着他滴溜溜的大眼睛,大脑直接过载。

小孩看见她直接“咯咯咯”地笑了起来,还伸出了手要抱她。

林知且直直绕过他,“砰”地一声关上了门,低下头在刚买的二手手机上飞快地搜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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