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警觉(口S吞精/捆手/扇P股/扇批到c喷)
林自秋从浴室出来,却不见人影,他提高音量喊道:“陆承夷?陆承夷?”
一道懒散地声音传来:“这呢,过来。”
林自秋循着声源走到客厅,便看见陆承夷坐在沙发上,身上只有之前的浴巾。
“你不冷吗?”
“我开了地暖,”陆承夷拉过他,让人跨坐到自己身上,开始亲他的脖子,“再说了,迟早要脱的。”
林自秋拉住他作乱的手,惊讶地看他:“你要在这做?”
“不行么,”陆承夷拉开了他浴袍的领口,露出恢复得差不多的牙印,仔细地舔吻着,“放心,隔音好的很,不会让外面的人听见的。”
念着答应过陈向书,林自秋吞下了反驳的话语。
陆承夷轻笑一声,翻身将人压到沙发角落,又把他的两条腿拉过,分别架在靠背和扶手上,手指再一勾,浴袍带子就被轻巧解开。
“你!……”林自秋反应不及,竟是门户大开地对着陆承夷。
陆承夷握着他盖在私处上的手:“遮什么?又不是没见过。”
林自秋偏过头,传来另一个人体温的手蜷了又张,片刻后,还是主动移开了。
像是在展示最柔软也最肮脏的部位,两片蚌肉怯生生地暴露出来,不受控制地颤了一下。
陆承夷右手食指弯曲,用指节微微抬起挺立的蒂珠,调笑着说:“变大了。”
“是不是自己偷偷玩过了?”他单腿跪在沙发上,俯身压上林自秋,密密地吻着他的耳廓,两根手指探入湿润柔软的女穴。
“是你让我准备的!”林自秋终究还是没忍住,咬牙顶了他一句。
“嗯,”陆承夷又伸进一根手指,三根手指齐齐抽插着,搅得女穴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轻声说,“所以我在检查。”
“别弄了,”林自秋耳朵红得快要滴血,本来这个姿势就足够羞耻,还能清晰地听见自己女穴饥渴的声音。
“别急。”陆承夷拉开两人距离,自上而下地注视着林自秋因欲望而泛红的身体。
林自秋对上他的目光,竟是莫名的认真。心跳像是突然漏了一拍,他有些慌乱地问:“你在看什么?”
“看……好久了。”陆承夷下意识地回答道。
“什么?”林自秋没听清。
“没什么,”陆承夷摇摇头,用沾满淫液的手撸动着他的阴茎,又顺着他的侧脸一路往下亲。
林自秋难耐地仰起脖子,肉棒传来的快感让他微微眯起眼。
“今天想怎么做?”陆承夷含住他的喉结,小口地舔着。
林自秋有些惊讶地扭过头看他,陆承夷顺势支起身,亲过他的嘴角:“要我帮你舔吗?”
压下心头传来的怪异感觉,林自秋磕磕巴巴地答道:“你、你决定就好……”
“好。”陆承夷说完,便蹲下身子,含住他的肉棒。
“呃!你……啊哈……”林自秋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将要吐出的话语化作了兴奋的喘息声。
被温热的口腔裹住,灵活的舌头不断地抚慰着,肉棒传来的快感和从未设想过的画面刺激着他的神经。
很快,他的阴茎一跳一跳的,他急忙推着陆承夷的肩膀:“起来,我要!……”
但陆承夷反而用力吸了一口,几乎没怎么用过前面的林自秋哪里控制得住,精液被一股股地射出。
林自秋喘着粗气,推着陆承夷肩膀的双手被十指相扣,他失神地看着陆承夷。
陆承夷嘴角沾有一抹白色,似笑非笑地说道:“吃掉了。”
林自秋脑袋宕机了。
只见陆承夷解开浴巾,怒勃的性器上翘着,青筋毕现,但人只是重新跪上沙发,凑近他问:“能进去吗?”
林自秋咽了口唾沫,哑着嗓子问:“……如果我说不能呢?”
“那我再帮你舔舔,想被舔小屄了是吗?”陆承夷没有任何不满,只是蹭了蹭他颈窝。
先前怪异的心情又破土而出,林自秋不由得叫道:“陆承夷。”
“嗯?”陆承夷侧头看他,双眼含笑,几乎可以称得上温柔。
动物一样敏锐的直觉在这一刻拉到最高,脑海里的警报闪着刺眼的光,滴滴作响,震得林自秋的后背都麻了。
林自秋近乎是口不择言:“你去拍照吧!”
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可是陆承夷已经清楚地听到,一时间两人都没出声。
“你说什么?”陆承夷脸色骤变,先前旖旎的暧昧氛围彻底破灭。
林自秋硬着头皮说:“就是摄影协会那个……”
“谁告诉你的?”陆承夷捏住他的脸,眉眼间一片压抑的阴沉。
“陈向书……”林自秋顶住他低气压的质问。
“你俩关系是真好啊,”陆承夷怒极反笑,“天天在图书馆一起自习,他告诉你拍什么照了吗你就来找我!?”
林自秋愣了一下,他确实没问,但陈向书是他舍友,总不可能害他,再说了都是大学生也不能拍什么奇怪的照片吧……
“行啊你!”陆承夷见状,扯着嘴角皮笑肉不笑地说,“告诉他我同意了。”
林自秋被他突然的转变弄懵了,又被捞起身子,转了个方向压住。
“条件是今天要老子要肏死你!”身后的人咬牙切齿地说着。
此时林自秋上半身横趴在沙发,腰腹被摁在扶手上,双脚着地,屁股被迫高高翘起。
听见这话,林自秋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当即挣扎起来。
陆承夷抬手就给了挺翘的肉臀一巴掌,红色的掌印很快浮现起来,在雪白的肌肤上尤为明显。
火辣辣的痛感传来,林自秋挣扎得更为厉害。
陆承夷拿过浴袍带子,三下五除二就把人的双手绑在后背。
“陆承夷!”林自秋侧过头大喊,“你放开我!”
“你不是要帮陈向书吗?”陆承夷阴测测地说。
“我只是好心……”
“啪”地一声,陆承夷又扇了一巴掌,臀肉颤抖着,带起层层肉浪。
“你那是好心吗!”陆承夷凶恶地逼问着。
事已至此,就算立马反悔陆承夷也不可能消气了,干脆就继续吧,反正已经挨了两巴掌。
想到这,林自秋安静下来。
“你t!”谁知陆承夷好像更生气了,直直往淌水的小屄扇去。
“啊!”林自秋浑身一抖,失声叫到。
女穴飞快地红热起来,林自秋扭着身子,试图避开他的巴掌。
“躲什么!”陆承夷一手定住他的大腿,一手次次精准地扇中娇嫩的小屄。
林自秋弓起身子,难以言喻快感从又痛又麻的阴蒂传来,如电流般蔓延至全身。他小腹抽搐着,竟然在巴掌落下时喷到了陆承夷手上。
他已是满头的汗,碎发贴在潮红的脸上,趁着人停下,上气不接下气地叫道:“陆承夷、我错了……”
温热的淫液顺着手掌流下,滴落到地板上,陆承夷睨着他冷笑:“错了?你不是都爽喷了吗?骚货。”
林自秋闻言,抓着浴袍带子的十指都泛了白,声音干涩地求饶:“我错了……陆哥……”
陆承夷动作一顿,但还是冷着一张脸:“老子都还没开肏呢。”
“那你,”林自秋喘着气,将脸埋到沙发里,“进来……”
陆承夷拨开他红肿不堪的可怜女穴,伸入几根手指。
林自秋疼得颤了一下,咬着下唇没出声。
体内的手指却是很快撤出,带着滑腻的淫水戳刺着窄小的后穴。
林自秋猛地回头,却见陆承夷表情冷漠。
“没说要肏你的屄。”
从未被使用过的后穴又紧又涩,光是一根手指进出都有些困难,陆承夷皱着眉,命令道:“放松点。”
林自秋小口地喘气,手指插进来的触感着实奇怪,他实在是忍不住夹了一下,想把异物排出。
“林自秋。”陆承夷冷淡地说着,位于后穴的食指直接捅进小屄。
“嗯!”林自秋攥着拳,抖着嗓子说,“我错了、用后面……”
肉道极力放松着,陆承夷借着淫水插入的手指加到了两根,直到摸到肉壁上的突起,身下的人突然呻吟出声。
陆承夷心下了然,指腹不断碾压着,穴道不自觉地收缩起来,挤压着指节分明的手指。
“好、好奇怪……”林自秋小声哼哼着,下腹传来阵阵酸软,软下的性器在没有任何抚摸下重新站立起来,甚至流下了些许透明的腺液。
后穴愈发湿热,淅淅沥沥的肠液从深处渗出,沾满指根,陆承夷加上鱼小丸子上。
陈向书笑笑,把仅剩的丸子递给他:“尝一下?还挺好吃的。”
“不了。”林自秋不好意思地摆摆手。
“在哪?我去买就行。”陆承夷问道。
“就那边,”陈向书一边比划着一边说,“一棵榕树下面,十分钟左右就到了。”
“行,在这等我。”陆承夷跟林自秋交代了一句就离开了。
“别!……”林自秋急忙伸手,想要拽住他,但陆承夷的身影转眼间就消失在人群中。
“很快的,”陈向书随口宽慰道,“来回就二十分钟。”
他深吸了口气,压下心头升起的慌乱。
“有钱真是好啊,”陈向书嚼着章鱼小丸子,“我都要仇富了。”
“什么?”
陈向书抬着下巴示意:“陆哥今晚定的酒店,差不多两万吧。”
“那么贵?!”林自秋惊得下巴差点掉了。
“今晚有烟花秀嘛,房价暴涨。”陈向书感叹道,瞧见他的表情,顿了顿,“不是吧,陆哥又没告诉你。”
“……我没问。”
两人靠着岸边的栏杆等待着,林自秋终究是按捺不住,问:“你确定二十分的就能回来吗?”
“大概也就是二十多分钟了。”陈向书早就注意到他频频低头看时间,“放心,那么大个人总不能丢了吧。”
林自秋应了一声,眼睛却盯着漆黑的江面,城市的倒影被切成无数碎片,无助地摇荡,恐慌像水草一样缠上了他的四肢。
“自秋……”陈向书犹豫着问,“你很冷吗?”
林自秋跟着他的视线,瞧见自己微微发抖的手,拢了拢袖子,勉强笑道:“有点。”
“你要不穿我的?”陈向书拉开了拉链,作势要把外套脱下。
林自秋猛地后撤,宛若应激一般厉声喊到:“不用!”
气氛一时间尴尬起来。
林自秋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手足无措地说:“对不起,我不是……”
“没关系,”陈向书笑道,“一点小洁癖,都能理解的。”
林自秋错开视线,拽着自己的衣摆,局促地说:“我……”
“没事的,”陈向书打断了他,“你要不要休息一下。”
林自秋点了点头,微微蜷起身子靠在江边地栏杆上。
陈向书刚打算闲扯几句,一股邪火直冲下腹,下身居然有了抬头的趋势。
“嗯嗯嗯,好好好。”陆承夷敷衍着,等了好半天他爸才终于挂了电话。
他扫了一眼屏幕,发现林自秋居然打了好几个电话过来!
他连忙回拨过去,在人流中艰难地穿梭。
“你在哪?”林自秋呼吸急促,嗓子好像被什么东西紧紧掐住了。
“马上到了。你回头。”
他猛地转身,看见熟悉的人影,便一头扎进他的怀里。
陆承夷被撞得手一抖,章鱼小丸子差点滚了出来:“怎么……”
话未说完,他脸色骤变,搂住林自秋的腰,冲面色古怪的陈向书说:“他身体不舒服,我先带他上去了。”
陈向书点点头,目送两人离开,过了一会才把系在腰上的外套解了下来。
他怎么跟个变态似的,随便在路边也能硬?!
陈向书生无可恋地捂住脸。
这边陆承夷带着人进了房间,扶他坐到了床上。
林自秋死死抓着陆承夷的手,浑身肌肉紧绷,嘴唇微微颤抖,却是说不出话。
“发情期了?”陆承夷捧着他苍白却透着病态的红的脸,在得到他的点头后,便倾身吻了上去。
陆承夷温暖的舌尖探入,与稍显僵硬的软舌交缠着,两人鼻尖相碰,良久,他仔细啄吻着再次红润的唇。
陆承夷注意到他一直看着自己,神色柔软地问:“怎么不闭眼?”
林自秋安静地摇摇头。
“好冰,”陆承夷反握住他的手,轻声说,“先舔舔?”
林自秋飞快地脱了裤子躺好,动作快得让陆承夷忍不住发笑。
陆承夷抓住他白皙而富有弹性的大腿,双唇微张,轻柔地含住了红润的蒂珠,舌尖灵活地扫过。
林自秋脖颈微仰,手却挣扎着向下伸,拼命勾着陆承夷的手指。
陆承夷扣住了他的手,林自秋摸索着,直到两人十指相扣才放下心来。
阴蒂兴奋地挺立着,被宽厚的大舌逗弄、碾压得东倒西歪,艳红的小屄汩汩流出晶莹的情液。
陆承夷伸出舌头,用稍显粗粝的舌面大面积地舔舐着,时不时伸进湿热的小屄,浅浅地抽插,女穴泛滥成灾,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淫液越流越多,顺着臀缝一路向下,几乎要滴到床单。屄肉发着颤,小口不自觉地收缩起来,陆承夷看准时机,张嘴轻住阴蒂。
“嗯啊!哈……”林自秋难耐地扭起腰,抓着陆承夷手力道大得掐进他的手背,如玉的侧颈上几条纤长的青筋突起。
“咻”地一声,落地窗外升起了一道悠长的弧线,接着“砰”地炸开,绚丽火花落满夜空,惹得楼下人们惊呼。
林自秋弓起身子,女穴在这时喷出了大量温热的潮液,洒落到陆承夷下半张脸上。
林自秋喘着气,只看着陆承夷,丝毫不在意窗外不断绽放又散落的烟火。
“不喜欢吗?”
林自秋摇摇头,末了又问:“……你想看吗?”
他又想起陆承夷订的这间快两万一晚的房,说:“现在怎么看?”
陆承夷将性器捅入他的女穴,不怀好意地笑起来:“去阳台吧。”
他瞧着身下人的脸,期待他的羞赧与错愕,但林自秋只是默了一瞬,便将腿盘到他的腰上。
陆承夷惊讶地挑了挑眉,说不清是雀跃还是失望。
他让林自秋勾住他的脖子,抱着人肏到了阳台。
林自秋乖顺地缠在他身上,灼热的性器在柔嫩的穴道里狠插着,平坦紧实的小腹凸起。
套房内的阳台只有一层不锈钢护栏和透明的双层玻璃围着,陆承夷把他放到地上,拍拍他的屁股:“转过去扶着扶手。”
林自秋闻言,却重新搂紧他的脖颈:“不要。”
陆承夷将手搭在他的腰上:“这样栏杆会膈到你。”
林自秋无声地摇着头,半晌又小声说道:“……我想看着你。”
陆承夷心中暗喜:“行吧,听你的。”
林自秋一手勾着陆承夷的脖子,一手勉力撑住冰凉的扶手,一条腿被抬起,饱满的臀肉被大力揉捏着。
陆承夷摆着腰,呼吸凌乱:“今天是怎么了?”
硕大的龟头每次都顶在敏感的穴肉上,骇人的性器冲撞着,将小屄捣得越发汁水淋漓。
林自秋回应掺杂着破碎的呻吟:“……咿呀、不……不想你,嗯呃……离开我!”
陆承夷动作一顿,肉棒瞬间大了几圈,在软热的女穴内鼓动着,竟然直接射了出来。
“你他妈……”他泄愤一般咬住他的下唇,又好像舍不得,舔了舔留下的牙印。
“居然让你抢先了……”他嘟囔着,耳廓染上不甚显眼的薄红。
林自秋眨眨眼,有些不解,但体内的性器又重新硬挺,发了疯似的肏干起来。
他的疑问被强烈的刺激冲走,只留下变调的叫床声。
陆承夷浑身血液沸腾着涌到头顶,直接把人压进怀里,急切地吻住他的唇舌,好像要将他完全拆吃入腹,腰身疯狂耸动着,近乎要把性器完全嵌入穴内。
林自秋所有的声音都被吞掉,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几欲将他淹没,被肏得快要窒息,他的腿根抽搐,硬起的阴茎颤颤巍巍地吐出白精,溅落到两人的胸腹上。
双唇终于被松开,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穴内的性器体贴地不再狠干着。
他抬起有些眩晕地脑袋,去看陆承夷。
面前的人望着窗外,眼中神采飞扬,黑亮的瞳孔里倒映着各色绚烂的烟火。
陆承夷默默观察着烟花,忽然勾起嘴角:“你看……”
脸颊被微凉的手捧住,他听到林自秋说:“我不要。”
他下意识地望去,只在那双湿润的眼睛里看见深不见底的惶恐不安,犹如沉船的人想要抓住海面仅剩的浮木。
“为什么?”
“我不想你看,”见人沉默下来,林自秋缩了缩手指,“……对不起。”
“那我现在看!……”他慌张地想要回头,却被陆承夷伸手遮住了眼。
“不用了。”陆承夷嗓音干涩。
脑海中有个猜想不断成型,原本被喜悦填满的心脏此刻沉甸甸地坠了下来。
他看着天空中绽出的银白色烟火,轻声问:“你想要我看着你、不离开你,还想要别的吗?”
林自秋眼前一片漆黑,害怕陆承夷丢下他的念头不断生长扩大,盖过了心里异样的情愫,于是他懂事地摇了摇头。
但下一瞬,对面的人的情绪骤变,林自秋慌忙说:“对不起,过段时间我可能就好些……”
他敏锐地察觉到陆承夷心情好像更糟了,还想再解释几句,就听见陆承夷低声说:“好。”
林自秋悄悄松了口气,抓着住在他眼睛上的手,小心翼翼地问:“可以放下来吗?”
“不行。”陆承夷声音沙哑。
他听话地放下手,半晌又怯怯地问:“我可以牵你吗?”
感觉到大腿搭着的手臂抬了抬,他胡乱摸索了一会,才牵住男人的手。
粗热的性器再次动了起来,这回是毫不留情地狠捣,凶狠得让他隐隐作痛,胯部将私处撞得泛红,淫水混着先前的精液被打出了白沫。
女穴被肏得软烂,软嫩的穴肉缠住坚硬的肉棒,饥渴地吸绞着,过电般酥酥麻麻的的快感蔓上他的大脑,让他身体晕出诱人的浅红。
林自秋莫名的心神不宁,身体却是颠簸着,被汹涌的快感席卷,一次次地被肏到了高潮。
“我上课呢。”陆承夷看着黑板,抽出被拽住的手。
坐在他旁边的林自秋手指微蜷,垂着脑袋,小声地应了一句。
“是你自己要来的,”陆承夷瞟了他一眼,无奈地说,“无聊就玩手机。”
烟花秀过后,林自秋更加粘人了,不仅平时总和他呆在一起,现在连课都要一起上,发情期来得也更加频繁。
陆承夷刚写了两句笔记,就感觉到有一双手隔着裤子暧昧地抚摸着他的性器。
他惊诧地看去,抓住林自秋的手腕,喝道:“现在在上课!”
林自秋眼尾洇出情欲的浅红:“后面只有我们……”
陆承夷警告地低吼道:“那也不行!这老头上课管得可严了!待会你假装生病我带你出去。”
“最后一排的同学,”教授回过头,锐利地目光扫过两人,“左边那位,起来解一下这题。”
陆承夷僵硬地站起,性器在刚才的摩擦中已经半勃,幸好学校桌面够高,能恰好遮住。
念着林自秋的胆子不可能那么大,他松开双手。
可刚刚张嘴,裤子拉链便被悄然拉下,他狠瞪了一眼旁边的人,下一秒就收到了教授的严厉催促。
陆承夷藏在桌下的手死死攥紧了被解开的裤子,另一只钳住了作乱的手,硬着头皮答道:“串行调度和并发调度、结果不同……”
性器被另一只白嫩的手上爱抚着,待完全勃起后便被从内裤中掏了出来,直直地顶到了书桌的抽屉里。
蛋大的龟头被修长的手指色情地揉搓着,陆承夷呼吸急促起来:“所以、不正确。”
教授微微点头:“那第二问呢?”
饱满的指腹绕着翕张的马眼轻轻打圈,渗出的黏腻腺液与手指拉出一条细丝。
陆承夷额前青筋暴起,脸上泛起不正常的红晕,细小的汗珠从鼻尖冒出,:“先给t1上锁……嗯呃、x=reada……”
不少同学回头看着他,大庭广众之下被玩弄着肉棒,别样的刺激让他更为兴奋,竟小幅度地摆着腰,用阴茎主动蹭着林自秋的手心。
“再赋值,然后对t2上锁……”他磕磕绊绊地说完了答案,才终于松了口气。
“坐下吧,”讲台上的老师这时也察觉出不对,“生病了可以趴桌上休息,但是不要讲话打扰其他同学。”
陆承夷点点头,待老师转过身后,用气声恶狠狠地骂道:“你t的。”
林自秋咬着下唇,轻声辩解:“我发情期……”
陆承夷脸色难看:“那赶紧出去。”
“我不要,”林自秋摇着头,“……就在这做。”
“你疯了?!”陆承夷难以置信。
林自秋却是不答,径直蹲下来移到桌子下方。
陆承夷用力推拒他的脑袋,这才对林自秋完全异常的状态有了确切的认知。
“陆哥……”林自秋嗓音带着微弱的哭腔,用泛红的眼看他。
陆承夷动作一顿,在心中暗骂了句,就若无其事地收回手趴在桌子上。
林自秋缩在课桌下,双手捧住胀大的阴茎,伸出舌头将它完全舔湿,便张嘴含了进去。
陆承夷的性器很大,他尽力伸展着软舌,将阴茎贴着舌头慢慢地吞入,但还是撑得难受,等终于吃进去二分之一,强烈的呕吐感已经他双眼蓄满生理泪水。
喉间剧烈的收缩让他听到了陆承夷粗重的喘息声,鼻尖围绕着浓烈的雄性气味,他手脚发软,微微退出一些,又将头埋得更深,还想继续吞入。
陆承夷拽住他的头发,粗声说:“可以了。”
林自秋摇了摇头,泪珠从眼眶中滚了出来,扶着阴茎又吞进去一段。
“行了,”陆承夷声音沙哑,“再这样我走了。”
林自秋垂下眼,开始前后摆动起脑袋。
黑暗狭小的空间里,他吞吃着陆承夷的性器,强硬的异物感让他泪流不止,但陆承夷紧绷的手臂却能让他一直恐慌的心稍稍安定下来。
如果现在能有人发现就好了,他脑海里甚至闪过这个想法。
那个雨夜过后,他再也没有联系过小姨,唯一清楚他身份的陆承夷便成为了他的救命稻草。
但是他跟陆承夷算什么?他理不清,他只知道他现在无法接受陆承夷的离开。
他明白这是不对的,但他还是跟陆承夷提了要求,出乎意料的是陆承夷居然同意了。
漂洋在无尽海洋的木船终于被绳子拴住了,但他却更加的害怕,害怕绳子崩断,害怕绳子腐烂,害怕另一头是空茫茫的一片。
他原先抗拒着这个人的接近,现在却无时无刻不在担心他的离去。
林自秋闭上眼,感受着阴茎的搏动,让它在口腔里放肆地冲撞,在他嘴巴发酸之后,终于如愿以偿地喝到了渴求的精液。
两天后,陆承夷终于受不了。
林自秋的发情期每次都是突然而强烈,总觉得是随时随地都可能跟他来一炮。
先不提身体能不能吃得消,反正他做的时候已经把林自秋的阴茎绑起来了。
关键是快期末周了,他的课设还没来得及做啊!
林自秋作为一个极度自律的学霸,上课从来都是坐前排认真听课,所有作业都是提前完成,期末怎么想都不会有问题。
但他不一样啊,这玩意要是再交不上就要挂科了!他爹估计得削死他!
陆承夷皱起眉,罕见地发起愁来。
“心情不好吗?”林自秋从浴室里走出来。
“没有。”陆承夷调整好了表情,把他揽到怀里。
他也试着想方设法地哄人开心,但收效甚微,况且林自秋隐隐察觉了他的意图,情绪变本加厉地反扑回来。
实在没有办法,只能解铃还须系铃人了。
陆承夷垂下眼眸,心中暗自下了决定。
当天下午,他牵着带着黑色眼罩的林自秋回到家里。
“到底是什么?”林自秋紧紧抓住了他的手,在他的引导下坐了下来。
陆承夷站在身后,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有点紧张地咳了两声:“摘下来吧。”
林自秋伸手摘下眼罩,在看清眼前的人后脸色骤变,猛地站起身,却被陆承夷的双手稳稳压下。
“自秋……”小姨双手局促地攥紧,耷拉着脑袋,此刻更像是犯错的小孩。
林自秋红着眼看向陆承夷,张嘴想要质问,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在陆承夷心虚地回避后,便疯狂地挣扎起来。
陆承夷一把将他锁在怀里,控制住他的动作:“冷静、你冷静点!……秋秋,冷静!很多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怀里的人攻击地姿态稍稍放缓,他低声安抚到:“先听小姨说完好不好?我陪你听完你你再做决定……”
林自秋急促地深呼吸着,良久才看向对面的女人。
“妹子,来包烟。”进来的男人脸膛黑红,额头上满是汗,身上的衣服皱巴巴的,款式老旧的裤子沾有不少泥点和灰。
“好。”林知且转身在有些积灰的货架上拿了盒最便宜的烟。
“嘬嘬嘬,来叫两声,”男人注意到她身后的一团毛茸茸,忍不住逗弄起来,“哪来的?”
“捡的。”林知且随口回到。
“别逗,”男人嗤笑一声,露出满口黄牙,“这年头谁家丢狗啊?”
林知且把烟递给他:“爱信不信。”
“那你说哪捡的?”男人拿过烟,用粗糙的脏手点了一根。
“就东边那片枫树林。”林知且微微扬起下巴示意。
“行,那我改天也去捡一只。”男人笑着说,摆明着不信,在玻璃柜上留下钱就走了。
林知且不以为意,反正她说的是实话,放学的时候路过捡的,一片红色的枫叶里还算显眼。
她回头看了一眼趴在凳子上的动物,心下感叹:不知道在那躺了多久,她刚开始甚至都以为是灰色的狐狸。
她见小杂货店里没再来人,便摊开书本自习起来。
不知不觉间天色已晚,老板也回到了杂货店。
“知且你先回去吧,晚上我看店就行。”老板撩起帘子说道。
“没事的张姨,”林知且摇摇头,“还没到下班时间。”
“先回去吧,好好准备高考,”老板摆摆手,“我不扣你工资。”
林知且思考了一下,便收拾书包,抱起狐狸:“那我就先回去了,谢谢张姨。”
老板忍不住叫住了她,又给她塞了几个水果,她推拒不过就收下了。
夜幕中,穿着校服的少女抱着狐狸走在狭窄的土路上,她身形清瘦,看上去有点营养不良,眼神却是清醒坚韧。
林知且爸妈死得早,也没给她留下什么,等上了高中,就一边打工一边上学。
杂货店的老板看她可怜,就经常给她送点吃食和日用品什么的。
虽说日子过得是清苦了点,养只狐狸应该还是可以的。
她打开房门,绕过缺了角的方桌和周围破旧的木凳,从卧室里搬出早就不用的床单搭了个小窝,虽说上面的花印已经被洗得褪了色,她还是满意地点了点头。
狐狸在小窝上踩了几圈,左右嗅了嗅,便安静地趴了下来。
“晚安,小狐狸。”她有些雀跃地戳了戳它的脑袋。
夏天,屋内的风扇吱呀呀地转着,吹起的风都是热的,除了让人平添烦躁外几乎毫无用处。
林知且和杂货店老板聚在店里唯一的老式电脑前,紧张得几乎不敢呼吸。
林知且抖着手,输入自己的准考证号,犹豫良久才按下确认键。
下一秒,两人爆出狂喜的惊呼。
“好小孩!我就知道你能行!”张姨兴奋地大力拍着她的肩膀,
林知且激动地捂住自己的脸,一时间心潮澎湃,喜不自胜。
“考得好啊,那么高的分数,”张姨悄悄地抹起眼泪,“一定得去个大城市!”
林知且抱住她,轻声说:“我以后一定会回来看你的。”
张姨听了却是骂她:“回来干啥?!这种犄角旮旯的地方,你以后必须去大城市,走得越远越好!”
林知且连忙认错,又说了几句话哄她开心。
趴在床上的狐狸看着她们又笑又哭又生气,跳下床去蹭了蹭林知且的腿。
林知且将它抱了起来,高兴地揉着他的脑袋:“你也在开心吗?”
小狐狸摇着尾巴,歪着头蹭着她的手臂,又点起了头。
张姨在一旁感叹:“你养的这狐狸真通人性,比我家的大黄还厉害。”
林知且笑了笑,算是默认了。
接下来的暑假里她一边挣钱一边对比着各种院校,不算忙碌,但心里十分充实。
林知且曾严密地规划过自己的人生,她一步步地往前走着,预想过无数种生活,也没料到这种情况。
小孩。
突然出现在她家里的小孩。
是个长着熟悉的狐狸耳朵和尾巴的小孩。
林知且茫然看着他滴溜溜的大眼睛,大脑直接过载。
小孩看见她直接“咯咯咯”地笑了起来,还伸出了手要抱她。
林知且直直绕过他,“砰”地一声关上了门,低下头在刚买的二手手机上飞快地搜索着。
狐狸变成人了怎么办?
狐狸精是真是存在的吗?
她火速地浏览,才终于松了一口气,原来她捡的狐狸是兽人。
先前她只是隐隐听说过,没想到有一天真的能碰到,所以才一时没反应过来。
她照着小狐狸的样子加了几个关联词,屏幕上的圆圈转了好一会,才跳相关页面。
她大致看了一些公开的文件,越看越心惊。
几十年前因为雪狐族体质特殊,血液可以提出来用药,遭到大规模捕杀,数量锐减,近几年出台了保护兽人的相关政策,情况才逐渐好转,但仍有不少人还在偷偷狩猎,妄图高价卖给上位者。
林知且定了定神,拉开一条门缝,觑着外面的孩子。
那孩子漂亮的脸上满是无措,耷拉着尾巴和耳朵,蔫巴巴的。
林知且于将门拉开,小孩一看见她眼神就亮了起来,尾巴快速地摇起来,开心地笑着。
她走到孩子面前,罕见地没有将他抱起来,而是盯着他沉思。
她一个准大学生怎么可能养得起一个小孩?但是好歹小狐狸也陪了她一段时间,直接扔在路边她是舍不得的,只能看看有没有哪个靠谱的孤儿院能收养了。
两个星期后,她崩溃地伏倒在桌上。
目前国家还没有相关的机构,各种接收兽人的孤儿院她细查下去都有不好的传闻。
她转头看着睡得正香的孩童,恨得牙根痒痒,经过这段时间的磨练,她觉得自己都可以去应聘职业保姆了!!
她原先还升起过将狐狸托给张姨的想法,但是她旁敲侧击过张姨对兽人的看法,当时张姨面露难色,说:“没见过,但是想想我就受不了。”
况且张姨本就是个寡妇,要是让人看见她带着个半大的小屁孩,镇上的谣言能把她俩淹没。
她皱起眉,她们这个偏僻乡镇的闲言碎语有多伤人她是再清楚不过了。
正当走投无路之时,她看见了一条领养的帖子,发帖人说已婚十年都没有孩子,去医院检查发现自己身体有问题,但是他和他老婆都很渴望有一个小孩。
林知且沉默了一会,发现这也是种办法,前提是这一家子可靠。
她详细地查看了这个人的所有回复,言辞十分诚恳,称得上情真意切,还晒了和妻子的合照。
她又花了一周的时间整理观察了他的所有发言,都能对得上给出的信息,甚至在有关兽人的话题上持有非常积极的态度。
林知且深吸了口气,点开他的头像,尝试地敲出一行字:一岁多的男孩
对方的回复非常迅速:你好,请问怎么称呼?
林知且留了个心眼:我姓木
发贴人:木小姐您好,请问孩子是你的吗?
林知且:不是,我捡的
发贴人:……您确定吗?拐卖儿童可是犯法的
林知且懵了,她怎么还被怀疑上了?
她花了好大的功夫,才解释清楚事实,还将自己冒充成了38岁开着杂货店的寡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