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喜四砚儿的c期是不是要到了
万籁俱寂,主子痛苦的声音像是利爪在挠着我的心。
“啊……”
主子痛叫一声后便是肉体撞击在一起的声音,缓慢但是很重还夹杂着主子痛苦的闷哼声。
“砚儿流了好多水啊……”
主子恶心干呕呜呜地叫。
“砚儿的骚水好吃嘛?”
“唔唔……”
我想着应该是皇帝的手指在主子的嘴巴里搅弄,让主子说不出话来。
“呕,咳咳咳……啊……”
肉体撞击在一起的声音不绝于耳,主子在细细的呻吟,尾音上扬,像初生的小猫,甜腻婉转。
如果不是我知道这是一场暴行,我会以为主子是欢愉的。
“砚儿惯会蛊惑人心,你想在小哑巴那里得到什么?”
“我,我没有……”
“那时和我一起堆雪人面上也是笑的那么开心的……转眼手起刀落可是毫不客气……”
主子没有说话,皇帝却像是气极了,声音都发着狠。
“他们就死在雪地里,你心里有没有一点愧疚……”
“我……啊嗯……”
“我不需要你的愧疚,你都不配跪在他们的坟前!”
“啊……”
“不,不要……啊……”
主子的声音太过痛苦,我忍不住看了过去。
皇帝拽着主子的头发,主子仰起头拧着眉像是疼极了。
“砚儿答应我,以后都不要和别人堆雪人了好不好?”
主子没有说话,白皙的手指扣在皇帝黑色的衣袍上。
皇帝蹭着主子的脖子,突然又变得温柔。
“砚儿只能和我堆雪人,只能和我……”
皇帝拽着主子的双手按在我们堆的雪人上。
“这个雪人,不要了,我们重新堆一个好不好?”
“墨辰,对不起……啊……”
“我不要你的对不起!”
主子被撞得乱晃,我和主子堆的雪人摇摇欲坠。
“嗵”的一声,雪人的脑袋摔在地上,破开了。
“唔……”
主子被皇帝按着后颈按下去,雪人的身体也塌了。
主子整个人几乎都埋到了那堆雪里,手指无措地想要抓住什么,可是除了雪他什么都抓不到。
太疼了,我的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出来。
我把脸埋进手臂间偷偷地哭。
我不知道主子和皇帝之间有什么纠葛能让皇帝这么恨主子。是那些死去的人嘛?皇帝想为那些人报仇为什么不直接杀了主子却要这样对待他,我不明白。
我好想把耳朵也捂住就听不到肉体撞击在一起和主子痛苦的闷哼声了。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身体都已经木了。
皇帝突然唤我,我抬起头。
主子被皇帝横抱在身上,手臂吊在下面像是晕过去了。
“你哭了?“
我胡乱擦了擦脸,摇头。
皇帝勾着唇角哼笑一声。
“他很美,对不对?”
我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他那么脆弱又那么美很容易让人心生怜惜……可你又没有能让他利用的地方,他为什么要蛊惑你?”
主子没有蛊惑我。
我连连摇头。
皇帝苦笑一声又很快变脸,我不由得瑟缩了下身体。
“你要是敢对他生出什么非分之想,小心你的脑袋。”
我怎么敢,我摇头加上摆手来表达我不敢的心思。
“你不用伺候了……”
皇帝抱着主子往另一边的偏殿走去。主子的胳膊和头发随着皇帝的走动的动作晃动。
皇帝和主子进了热水房,热水房里的太监和宫女们鱼贯而出。
我挣扎着爬起来,揉了揉了膝盖踉踉跄跄地进了偏殿。
热水房里有个管事的,他说我没事的时候可以住在偏殿。可是我住在偏殿就不能好好的伺候主子了。
主子叫我的声音那么温柔,我会听不到的。
第二天我早早起来,院子里的雪都被清理干净了。
我进了主子的寝殿,皇帝竟然还没走。
我慌忙跪下身体。
皇帝轻轻放下怀里的主子,剜我一眼。
“你倒是挺忠心。”
主子不都喜欢忠心的奴才嘛?
“过来!”
我站起身帮皇帝穿衣服。
“你怎么笨手笨脚的?”
我紧张,我害怕啊。皇帝可是一不开心就可以砍别人脑袋的。
“行了,行了……”
皇帝施施然走了出去。
我搓了搓手心的汗,悄悄走到主子跟前。
主子睡梦中都还皱着眉头,月白色的里衣挡不住细长脖子上那一圈明显的掐痕。
我又有点想哭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和主子盘腿坐在寝殿的角落,看太监们进进出出。
寝殿里的细纱全部拆掉,放了床、柜子、桌子和椅子。
主子像个小孩,拉着我兴奋地摸摸这个,摸摸那个。
原来封死的窗户也被打开,重新贴了窗纸。
主子站在窗边,手指在窗上细细地抚摸。
“来喜,这才是真正的寝殿对不对?”
我原来就睡大街,睡桥洞,睡破庙,哪里知道贵人们睡觉的房间是什么样子的。
主子说什么就是什么。
我点头。
主子趴在窗上,手臂伸到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
“墨辰说,我以后可以在出寝殿在院子里玩了,可是院子里什么都没有啊……”
主子和以前一样不出去,整日不是躺在床上就是趴在窗户边上发呆。
皇帝来的时候主子正趴在窗边。
他偷偷地从身后抱住主子,主子吓了一跳。
“啊……”
皇帝把主子圈在怀里。
“在想什么?”
主子摇头。
“林霄快回来了……”
“嗯!”
“你在想他嘛?”
“唔,没,没有……”
皇帝掀开主子的衣摆褪下主子的亵裤。
“唔……”
主子的双手紧紧扣着窗棂。
“砚儿的潮期是不是要到了?这牡丹花香浓郁的发苦……”
“我,我不知道……啊嗯……”
皇帝攥着主子的腰,主子被顶得乱晃。
潮期?我听说潮期的坤泽需要乾元的信香,并且要做那种事情。
也就是说主子接下来的几天都会和皇帝一起度过了。
皇帝扭头看我。
“我真不知道林霄那狗脑子在想什么?一个哑巴能看住我什么?”
主子闻声转过头。
我不由得吞咽口口水。
主子瓷白的脸上染着薄红,眼尾更是红的勾人,眼睛里沁着水汽就那么瞥我一眼,我感觉我的魂魄都被主子勾走了。
主子面向窗外没有说话。
皇帝嫌弃的看我一眼,抱着主子去了床上。
窗帷被放下,主子和皇帝的衣服陆陆续续地扔在地上。
主子的呻吟声从里面传出来。
窗帷来回飘动,闪着细光。
我才发现,这窗帷是绣了金丝的。
皇帝又在这里睡下了。
竖日起来,似乎心情很好也没有骂我蠢笨。
皇帝走前掀开床帏,主子睡得正香。
他的手摩挲着主子的手,凝视着主子的睡颜,轻轻地唤主子的名字。
我恍惚觉得他们是一对恩爱的恋人。
主子却亲昵地叫着将军的名字,还让他别闹。
皇帝很生气,一把把主子拽下床。
主子摔在地上。
皇帝掐着主子的脖子。
“你就那么喜欢他?”
主子脸憋得通红,手指抠着皇帝的手。
“我,我做梦了……”
“哦,梦到他了是嘛?”
“唔……”
主子蜷缩在地上急促的咳嗽。
“那你看清楚操你的人是谁?”
皇帝揪着主子的头发迫使主子跪起身体。
我把头埋进胳膊里,耳边都是主子破碎的呻吟声和艰难的吞咽声。
“唔唔……”
“叫啊,叫他的名字……”
回答皇帝的是主子呜咽的声音。
皇帝气冲冲的走了。
主子跪坐在地上,点点白浊覆在主子的脸上。
还有一缕挂在主子殷红的嘴角。
我愣愣地看着主子的样子。
嘴角的白浊被主子用舌头勾进嘴里。主子冲我笑了笑。
我心下一颤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主子笑起来看上去像一个刚吃完猎物的妖怪,一个美丽的妖怪。我有一种主子是故意激怒皇帝的感觉。
“来喜……”
主子哑声叫我。
“扶我起来……”
我连忙跑过去把主子扶起来。
主子坐在床上,我用帕子沾了水把主子的脸上的脏东西擦干净。
主子眼睛弯弯地看着我。
“我今天又不用吃饭了。”
我心疼的要哭了,我不知道主子是怎么做到承受这一切还能轻笑着说出玩笑的话。
“好了,去弄些热水来吧!”
主子沐浴的时候我又换了一床被子。
主子裹着浴巾出来,露出来的皮肤上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迹。
主子去睡觉了,醒来时已是下午。
主子趴在窗边,手伸在窗外。
“来喜,梅花都开了吧!”
我点头。
“这屋子里太寡淡了,你去折些梅花回来吧!”
我疑惑地看着主子。
主子回过头粲然一笑。
“你这呆子,他说让你看着我,又没说不让你出去啊!”
我点头。
“去吧,我在这里等你……”
这是我第一次出这所宫殿。
我心里忐忑,只怕有人挡住我问我干嘛的,我又不会说话,再把我逮起来弄死了怎么办?
好在一路上碰到的人不是垂头专心走路就是目不斜视的直走,并没有人理会我。
我兜兜转转来到御花园,里面的红梅开得正艳。
我拣了几支好看的折下来握在手里带回去。
我回去主子兴高采烈地捧着我手里的红梅说我眼光真好。
我哪有什么眼光,只不过挑些看着开得欢的。
那些红梅显得主子更白更漂亮了。
我现在那里看着主子拿着花束走过来走过去。
他站在桌子前,回头看着我。
“都怪我,又没有花瓶让你折这些花回来做什么……”
主子的语气里都是可惜。
主子把花束散在桌子上垂头丧气的趴在桌子上。
我出去找管事的太监要花瓶。
管事的说我疯了,万一里面的贵人把花瓶打碎了自杀怎么办?
我想了一下,管事的说的有道理。
那寝殿里确实是一点能伤害人的东西都没有。
管事的说我可以捡些石头摞起来把花插在石头里。
我觉得是个好建议。
我捡了些大的好看的石头带回去。
主子从我手里拿过一个石头捧在手心。
“来喜,你捡这些石头做什么?”
我把石头摆在一起,拿起梅花往里插。
可惜石头太少了,梅花歪歪斜斜地倒在了桌子上。
主子笑着说:“来喜好聪明啊!你再去捡些石头来!”
我又出去捡了一些好看的石头,和主子一起把梅花插在里面。
主子看看插好的梅花又看看我。
我看向主子,主子对着我笑。
“来喜,真的好厉害啊!”
我咧着嘴笑。
主子拉扯着我的嘴角又揉又捏。
“来喜好像吃胖了点呢!”
皇帝一连好几日没来,外面又下雪了。
主子把手伸出窗外,雪花落在主子的手心化成水渍。
主子说:“瑞雪兆丰年,来年肯定是个丰收年。”
我点头。
主子说:“看来墨辰是个好皇帝,连上天都很眷顾他。”
我表示疑惑。
主子笑着说:“你觉得他不是好皇帝嘛?”
我不敢说话,可能我看到的只是皇帝不好的一面?
主子温柔地揉了揉我的头。
“你呀……”
这日除夕,外面应该很热闹。我都能听到从外面传来的欢声笑语。
可这所寝殿里只有我和主子两个人,冷冷清清的。
主子让我和他坐在一起吃饭。
主子没有吃几口,几乎都在给我夹菜。
主子说:“看我吃饭的样子就很好养活。”
我对吃的东西要求不高,只要能填饱肚子就行。
何况,现在的伙食可比我以前沿街乞讨来的好太多了。
我嘴里塞得满满当当的点头。
我收拾好桌子,把碗筷和多余的饭菜收走送到偏殿。
管事的太监送我一颗糖果。
我长这么大没有吃过糖。
我打开包着的纸,里面是黄褐色的糖块。
主子一定也好久没吃过糖了吧!
我把糖重新包好攥在手心。
我一打开寝殿的门主子站在那里。
我的手还没伸出去就被主子手上的东西砸在了脑袋上。
我不知道主子为什么要打我,我下意识伸手去挡。
主子手里拿着的东西闪着细光,还哗啦的响。
主子应该是用床帏把石头包起来。
那东西一下一下地砸在我的身上还挺疼的。
我的眼睛被血糊住了,模模糊糊看到桌子上和地上散开的快要枯萎的梅花还有滚落在一边的糖果。
我闭上眼睛前,看到主子跑了出去。
那一刻我竟然在想,主子一定要跑出去啊,可千万不要再被抓回来了。
我是在我住的偏殿醒来的。
我摸了我的头,已经被包扎过了,可还是疼的我抽气。
主子下手还挺狠的,也不知道主子跑出了没有,可千万不要被抓回来啊!
“嗵”的一声,是大门被暴力踢开的声音。
我连忙跑到外面。
将军扛着主子骂骂咧咧地进了院子。
我可真是乌鸦嘴!
“我他妈拼死拼活的赶回来,满心欢喜来找你,你竟然跑了。我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找你。你可真会给我找事做。”
将军扛着主子进了屋子,一路上留下蜿蜒的血迹。
我跟着进去,主子被将军摔在地上。
“唔……疼……”
将军抬腿在主子身上踢了一脚。
“唔……”
“现在知道疼了?你跑之前就应该能想到这个结果。”
将军蹲下身体捏住主子的下巴。
“你跑齐人府那边做什么?还想看看你曾经的主子?还是走也要带着你的主子走,你还真是忠心啊!”
将军突然拽着主子的头发面向我。
主子拧着眉,惨白的脸上都是汗珠,嘴角还在流着血。
“你还是一样的狠心啊,一个小哑巴你也下得去手!”
主子睁开眼睛,看了我一眼,他似乎是想对我笑,可是还没笑出来就被将军按在了地上。
“唔……”
主子沾在后背的头发被将军撩开,我才看到主子后颈上都是交错的牙印。
那是主子的信腺,上面不知道不知道被咬了多少次才能留下那么深的伤痕。
“啊……”
将军的手按在主子的信腺上,主子惨叫一声,手指紧紧地抠着地板。
“我也不知道你跑什么,你这牡丹信香能把宫里所有的乾元勾着过去找你,把你按在身下……要不是,要不是我先找到你!”
将军说着就去扒主子的裤子。
“不要,不要……”
主子挣扎着往我这边爬。
将军一脸阴鸷,单膝跪地看着主子一点一点地挪动。
将军已经很生气了,主子为什么就不能服个软呢?
“寒砚,你确定你还要跑?”
主子朝我伸出手。
我下意识地伸出手去接主子的手。
“你敢!”
我慌忙跪下身体。
主子惨叫一声,我听到了骨头碎裂的声音。将军竟生生捏碎了主子的踝骨。
“呕……”
我面前是从主子口中吐出的一滩鲜血。我开始抑制不住的发抖。
“唔……”
主子被将军拖回去,地板上是主子手指抠下的血印。
“寒砚,你装也有个装的样子……”
我突然闻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有点想吐。
将军的声音带着慌乱。
“寒砚,这怎么回事?这怎么回事?”
我抬头看到鲜红的血像流水一样从主子的身子底下漫延开来。
主子突然笑起来,可能太疼了,又开始断断续续的咳嗽和呕吐。
这时皇帝从外面进来一脚踢开将军。
“林霄,你是要弄死他嘛?”
“我,我没有。他自己,他自己突然就开始流血了……”
皇帝的语气比将军还要慌乱。
“叫太医,叫太医……”
皇帝弯腰抱起满身血污的主子放在了床上。
主子闭着眼睛,眼睫乱颤。
皇帝握着主子的手,嘴里嘟囔着:“没事的,没事的,砚儿会没事的。”
我不知道皇帝是在安慰主子,还是在安慰他自己。
太医的手指在主子的手腕上放了一会,跪到地上。
皇帝握着主子的手头也不抬。
“他又不是要死了,你跪什么?”
“公子,公子这是小产了。”
“什么?”
皇帝和将军同时问出声。
将军更是揪着太医的衣领。
“你说什么?”
“公子肚子里的孩子已经足月又一次性吃了太多落胎的药物才会导致血崩。”
将军站起身转来转去。
“我就说他跑齐人府做什么,他是跑太医院了。就是说他怎么可能那么蠢,轻易地就被我找到,他就没打算跑。”
皇帝站起身。
“别分析了,看人要紧。”
我浑身僵硬地看着宫女和太监端着清水进,端着血水出。
一盆接着一盆,似乎要把主子身体里的鲜血抽干。
满屋子都是浓重的血腥味,一个宫女受不了,出了寝殿就吐了一地,被掌事的公公揪着耳朵拽走了。
皇帝叫我过去,让我握住主子的手,他和将军出了寝殿。
主子原来殷红的嘴唇已然成了青白色,浑身都在微微地战栗。
“唔……”
主子拧眉痛苦的呻吟了一声,骨节分明的手指紧紧攥着我的手。
“来喜……“
我双手握住主子的手点头。
“打疼你了吧?”
眼泪从我的眼眶里涌出,我双手握住主子的手摇头。
我想说来喜不疼,不疼,一点都不疼,主子才疼。
“别哭啊……”
主子想给我一个微笑,可他太疼了嘴角还未扬起就落了下去。
我胡乱抹了抹眼泪。
“没事的……”
血终于止住了,主子像是晕了过去又像是睡了过去。
我小心翼翼地把主子抱起来,宫女给主子的身下换了一床干净的被子。
主子躺在床上,我忍不住把手指放在主子的鼻子下面确认一下主子还有没有呼吸。
主子还活着,还活着。
“呜……”
我真想放声大哭一场啊,可我只能默默地流眼泪。
我拿帕子沾了热水,把主子脸上的血污一点一点的擦干净。
我跪在主子的床边,看着主子即使在睡梦中也皱起来的一张脸。
主子的脸皱起来也是好看的,我的心里好疼啊,他们怎么就能下得了手。
我恨我自己不能帮主子承受他的疼痛,哪怕一点点都行。
皇帝和将军进来,俩人的脸上都带着伤。
他们是出去打了一架嘛?
皇帝和将军在床边守着主子。俩人一会儿一个出去换热水,一会儿一个出去端药。
药汁进不了主子的嘴里,皇帝和将军就自己喝一口再渡到主子的嘴巴里。
皇帝和将军明明也是在乎主子的,可他们为什么要那么对主子。
他们之间到底有多大的血海深仇才能让他们这样折磨主子。
他们明明也是心疼的啊!
我不懂。
主子醒过来了。
这几日皇帝和将军俩人一直贴身伺候着,我只负责一些粗活,都没有机会凑近去看看主子。
晚上,床帏被放下。他们三个人就挤在那么小一张床上。
他们在亲吻,房间里都是津液交换的声音和主子浅浅的呻吟声。
“该我亲了……”
“唔……”
“你轻点,乳尖都被你捏肿了……”
“你的信香收着点,他现在承受不住。”
我不知道主子在和谁亲吻,感觉主子的呻吟声软的能捏出水来。
“砚儿,那孩子是谁的?”是将军的声音。
“啊嗯……我,我不知道……”
“是我的嘛?”
将军很急切,似乎很在乎那个孩子。
“算时间是我走之前那段时间……”
“你别逼他……”
“你俩都别弄了,我累了……”
“好,睡觉……”
“昨天晚上就是你搂着睡的,今天晚上该我了……”
听着他们的对话,我点想笑。
我有点不明白,主子为什么不反抗,是因为信香嘛?
听说,只要是被标记的坤泽就会依赖标记他的乾元。
可是一个坤泽只能被一个乾元标记啊,那主子的身体里是有两种信香嘛?
两种信香不会在主子的身体里打架嘛?
皇帝一早便走了,主子坐在床边眼睛弯弯的对着我笑。
主子招手让我过去。
我跪在主子的脚边。
主子的手指抚在我的额头,软软的绵绵的。
我的身体不由得发颤。
“还疼嘛?”
我摇头。
“对不起。”
我的鼻间发酸。
将军拉过主子的手放在他的脸上。
“砚儿对小哑巴好温柔啊,我都吃醋了!”
“他有名字,不要叫他小哑巴。”
“那我还有名字呢,你都不叫我名字。我就叫他小哑巴,小哑巴,小哑巴……”
主子急的眼睛都红了。
“林霄,你……”
“好了,不逗你了!他叫什么,我叫他名字便是。”
“来喜,他叫来喜……”
将军面向我在主子看不到的角度瞪我一眼。
“来喜,你去端些热水来。”
我点头起身往出走,看到将军半跪在主子的脚边捧起主子的脚放在他的膝盖上。
“还疼吗?”
我端着热水进来的时候,将军正在亲吻主子的脚背。
主子手指抠着床边,脸上染着霞色。
我放下热水,将军小心翼翼地解开主子脚踝上的白色绢帛,露出主子肿胀的脚腕。
将军的手碰了下主子的脚腕,主子嘤咛一声瑟缩着后退。
将军手掌抚着主子的脚腕用帕子沾着热水轻轻地擦拭。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当时真的是气极了。”
主子垂着眸子不说话。
擦完后,我递上药膏,将军又给脚腕上抹了药。
将军捧着主子的脚撩着热水一点一点的把主子的双脚擦洗干净。
我才发现主子的一双脚也生的十分好看,又白又嫩的,像我昨日吃的白豆腐。
主子的脚在将军的手心不安的后退。
“砚儿……”
将军竟然张开嘴要咬主子的脚。
我慌忙闭上眼睛,这将军怎么这么狠毒,捏碎了主子的踝骨还要咬主子的脚。
“啊嗯……”
主子浅浅的呻吟让我睁开眼睛。
将军竟然在舔舐主子的脚趾。
主子细长的脚趾紧紧地扣在一起。
“别,你……啊……”
将军站起身将主子压在身下。
“唔唔……”
主子的两条腿夹在将军的身侧,脚背崩出好看的月牙形。
将军弄翻了热水,木盆在地板上转了几圈才停下来。
主子的身体还没恢复好,这将军真禽兽。
我端着木盆出了寝殿。
等我拿着抹布进去,将军抱着主子坐在了窗边。
好吧,将军也不是那么禽兽。
我跪在地上将地上的水一点一点地擦干净。
主子的脚踝受伤好像给了将军整日抱着他的理由。
一整个白天主子几乎都坐在将军的身上。
主子虽然羸弱但身量和将军相差无几。
主子坐在将军的身上比将军还要高些。
将军扣着主子的后颈和主子接吻。
主子挣扎着要起,将军的手便按着他单薄的背。
“唔唔……”
将军的嘴唇贴着主子的唇肉。
“砚儿,叫霄哥哥……”
“唔……”
又是一阵津液交换的黏腻水声。
“别,别……”
“叫霄哥哥……”
“唔……霄哥哥……”
将军仰着头,抠着主子的手臂上青筋暴出。
“霄哥哥……”
主子声音软软糯糯,像是在撒娇。
将军放开了主子。
主子像是累极了,软塌塌地趴在将军的肩膀上,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我拿着褥子盖在主子的身上。
将军就那样抱着主子一直坐在窗边,我竟然在将军的背影中看出些许的孤独和伤感。
皇帝进来看到床上没人神色出现一丝慌乱。
他看到将军和主子坐在窗边轻轻地吁了口气。
他放轻脚步,走到二人跟前。
“你就这样让他睡着?”
皇帝说完直接抱起主子,主子很自然地贴在皇帝的身上,甚至还拱了拱身子找了个舒服的姿势。
将军脸色铁青看着皇帝把主子放在床上。
“墨辰,那个孩子是你的。”
皇帝回头看着将军。
“什么?”
“这几日你没发现,他的嘴里和他的信腺上都是你的信香嘛?而且,他很明显抗拒我的碰触。”
皇帝的身形很明显地晃了晃。
他盯着主子的脸。
“那就让他再怀一个……”
将军几个箭步冲到皇帝跟前,揪着皇帝的衣襟,压低声音说:“你还敢,他会死的。”
皇帝甩开将军的手。
“不会的,我不会让他有事的。”
“你怎么保证?”
“把他绑在床上,直到孩子出生。”
皇帝的声音像是浸了冰,我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床帏被拉下,三个人又睡在了张床上。
静寂无声的夜,突然传来将军声音。
“下一个孩子应该是我的,你的孩子都足月了你都没发现。”
又是一阵寂静。
“是我疏忽了,那段时间他的牡丹信香已经浓郁的发苦了,我却以为是他的潮期要来了。”
一阵窸窸窣窣,我不知道主子又被谁抱在了怀里。
我的身体一阵发冷。
皇帝和将军的几句话就决定了主子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
我们都没办法让自己怎么活下去,而他们轻而易举就决定我们的一切。
他们一句话,一个表情甚至一个哼笑都能决定我们的生死。
我们的生命和意愿在他们的眼里就是不值一提甚至是忽略不计的。
过完年,皇帝似乎开始忙了,晚上匆匆赶过来睡觉,第二天又早早的离开。
这日,皇帝走时主子还拽着他的手。
将军掰开主子的手把人拉回了床上。
皇帝皱着眉头出了寝殿。
“你,你……不要,不要……啊……”
主子痛叫一声后轻轻地抽泣。
“我难受……”
“砚儿乖,把这个吃了很快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