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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喜六落胎

 

我是在我住的偏殿醒来的。

我摸了我的头,已经被包扎过了,可还是疼的我抽气。

主子下手还挺狠的,也不知道主子跑出了没有,可千万不要被抓回来啊!

“嗵”的一声,是大门被暴力踢开的声音。

我连忙跑到外面。

将军扛着主子骂骂咧咧地进了院子。

我可真是乌鸦嘴!

“我他妈拼死拼活的赶回来,满心欢喜来找你,你竟然跑了。我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找你。你可真会给我找事做。”

将军扛着主子进了屋子,一路上留下蜿蜒的血迹。

我跟着进去,主子被将军摔在地上。

“唔……疼……”

将军抬腿在主子身上踢了一脚。

“唔……”

“现在知道疼了?你跑之前就应该能想到这个结果。”

将军蹲下身体捏住主子的下巴。

“你跑齐人府那边做什么?还想看看你曾经的主子?还是走也要带着你的主子走,你还真是忠心啊!”

将军突然拽着主子的头发面向我。

主子拧着眉,惨白的脸上都是汗珠,嘴角还在流着血。

“你还是一样的狠心啊,一个小哑巴你也下得去手!”

主子睁开眼睛,看了我一眼,他似乎是想对我笑,可是还没笑出来就被将军按在了地上。

“唔……”

主子沾在后背的头发被将军撩开,我才看到主子后颈上都是交错的牙印。

那是主子的信腺,上面不知道不知道被咬了多少次才能留下那么深的伤痕。

“啊……”

将军的手按在主子的信腺上,主子惨叫一声,手指紧紧地抠着地板。

“我也不知道你跑什么,你这牡丹信香能把宫里所有的乾元勾着过去找你,把你按在身下……要不是,要不是我先找到你!”

将军说着就去扒主子的裤子。

“不要,不要……”

主子挣扎着往我这边爬。

将军一脸阴鸷,单膝跪地看着主子一点一点地挪动。

将军已经很生气了,主子为什么就不能服个软呢?

“寒砚,你确定你还要跑?”

主子朝我伸出手。

我下意识地伸出手去接主子的手。

“你敢!”

我慌忙跪下身体。

主子惨叫一声,我听到了骨头碎裂的声音。将军竟生生捏碎了主子的踝骨。

“呕……”

我面前是从主子口中吐出的一滩鲜血。我开始抑制不住的发抖。

“唔……”

主子被将军拖回去,地板上是主子手指抠下的血印。

“寒砚,你装也有个装的样子……”

我突然闻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有点想吐。

将军的声音带着慌乱。

“寒砚,这怎么回事?这怎么回事?”

我抬头看到鲜红的血像流水一样从主子的身子底下漫延开来。

主子突然笑起来,可能太疼了,又开始断断续续的咳嗽和呕吐。

这时皇帝从外面进来一脚踢开将军。

“林霄,你是要弄死他嘛?”

“我,我没有。他自己,他自己突然就开始流血了……”

皇帝的语气比将军还要慌乱。

“叫太医,叫太医……”

皇帝弯腰抱起满身血污的主子放在了床上。

主子闭着眼睛,眼睫乱颤。

皇帝握着主子的手,嘴里嘟囔着:“没事的,没事的,砚儿会没事的。”

我不知道皇帝是在安慰主子,还是在安慰他自己。

太医的手指在主子的手腕上放了一会,跪到地上。

皇帝握着主子的手头也不抬。

“他又不是要死了,你跪什么?”

“公子,公子这是小产了。”

“什么?”

皇帝和将军同时问出声。

将军更是揪着太医的衣领。

“你说什么?”

“公子肚子里的孩子已经足月又一次性吃了太多落胎的药物才会导致血崩。”

将军站起身转来转去。

“我就说他跑齐人府做什么,他是跑太医院了。就是说他怎么可能那么蠢,轻易地就被我找到,他就没打算跑。”

皇帝站起身。

“别分析了,看人要紧。”

我浑身僵硬地看着宫女和太监端着清水进,端着血水出。

一盆接着一盆,似乎要把主子身体里的鲜血抽干。

满屋子都是浓重的血腥味,一个宫女受不了,出了寝殿就吐了一地,被掌事的公公揪着耳朵拽走了。

皇帝叫我过去,让我握住主子的手,他和将军出了寝殿。

主子原来殷红的嘴唇已然成了青白色,浑身都在微微地战栗。

“唔……”

主子拧眉痛苦的呻吟了一声,骨节分明的手指紧紧攥着我的手。

“来喜……“

我双手握住主子的手点头。

“打疼你了吧?”

眼泪从我的眼眶里涌出,我双手握住主子的手摇头。

我想说来喜不疼,不疼,一点都不疼,主子才疼。

“别哭啊……”

主子想给我一个微笑,可他太疼了嘴角还未扬起就落了下去。

我胡乱抹了抹眼泪。

“没事的……”

血终于止住了,主子像是晕了过去又像是睡了过去。

我小心翼翼地把主子抱起来,宫女给主子的身下换了一床干净的被子。

主子躺在床上,我忍不住把手指放在主子的鼻子下面确认一下主子还有没有呼吸。

主子还活着,还活着。

“呜……”

我真想放声大哭一场啊,可我只能默默地流眼泪。

我拿帕子沾了热水,把主子脸上的血污一点一点的擦干净。

我跪在主子的床边,看着主子即使在睡梦中也皱起来的一张脸。

主子的脸皱起来也是好看的,我的心里好疼啊,他们怎么就能下得了手。

我恨我自己不能帮主子承受他的疼痛,哪怕一点点都行。

皇帝和将军进来,俩人的脸上都带着伤。

他们是出去打了一架嘛?

皇帝和将军在床边守着主子。俩人一会儿一个出去换热水,一会儿一个出去端药。

药汁进不了主子的嘴里,皇帝和将军就自己喝一口再渡到主子的嘴巴里。

皇帝和将军明明也是在乎主子的,可他们为什么要那么对主子。

他们之间到底有多大的血海深仇才能让他们这样折磨主子。

他们明明也是心疼的啊!

我不懂。

主子醒过来了。

这几日皇帝和将军俩人一直贴身伺候着,我只负责一些粗活,都没有机会凑近去看看主子。

晚上,床帏被放下。他们三个人就挤在那么小一张床上。

他们在亲吻,房间里都是津液交换的声音和主子浅浅的呻吟声。

“该我亲了……”

“唔……”

“你轻点,乳尖都被你捏肿了……”

“你的信香收着点,他现在承受不住。”

我不知道主子在和谁亲吻,感觉主子的呻吟声软的能捏出水来。

“砚儿,那孩子是谁的?”是将军的声音。

“啊嗯……我,我不知道……”

“是我的嘛?”

将军很急切,似乎很在乎那个孩子。

“算时间是我走之前那段时间……”

“你别逼他……”

“你俩都别弄了,我累了……”

“好,睡觉……”

“昨天晚上就是你搂着睡的,今天晚上该我了……”

听着他们的对话,我点想笑。

我有点不明白,主子为什么不反抗,是因为信香嘛?

听说,只要是被标记的坤泽就会依赖标记他的乾元。

可是一个坤泽只能被一个乾元标记啊,那主子的身体里是有两种信香嘛?

两种信香不会在主子的身体里打架嘛?

皇帝一早便走了,主子坐在床边眼睛弯弯的对着我笑。

主子招手让我过去。

我跪在主子的脚边。

主子的手指抚在我的额头,软软的绵绵的。

我的身体不由得发颤。

“还疼嘛?”

我摇头。

“对不起。”

我的鼻间发酸。

将军拉过主子的手放在他的脸上。

“砚儿对小哑巴好温柔啊,我都吃醋了!”

“他有名字,不要叫他小哑巴。”

“那我还有名字呢,你都不叫我名字。我就叫他小哑巴,小哑巴,小哑巴……”

主子急的眼睛都红了。

“林霄,你……”

“好了,不逗你了!他叫什么,我叫他名字便是。”

“来喜,他叫来喜……”

将军面向我在主子看不到的角度瞪我一眼。

“来喜,你去端些热水来。”

我点头起身往出走,看到将军半跪在主子的脚边捧起主子的脚放在他的膝盖上。

“还疼吗?”

我端着热水进来的时候,将军正在亲吻主子的脚背。

主子手指抠着床边,脸上染着霞色。

我放下热水,将军小心翼翼地解开主子脚踝上的白色绢帛,露出主子肿胀的脚腕。

将军的手碰了下主子的脚腕,主子嘤咛一声瑟缩着后退。

将军手掌抚着主子的脚腕用帕子沾着热水轻轻地擦拭。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当时真的是气极了。”

主子垂着眸子不说话。

擦完后,我递上药膏,将军又给脚腕上抹了药。

将军捧着主子的脚撩着热水一点一点的把主子的双脚擦洗干净。

我才发现主子的一双脚也生的十分好看,又白又嫩的,像我昨日吃的白豆腐。

主子的脚在将军的手心不安的后退。

“砚儿……”

将军竟然张开嘴要咬主子的脚。

我慌忙闭上眼睛,这将军怎么这么狠毒,捏碎了主子的踝骨还要咬主子的脚。

“啊嗯……”

主子浅浅的呻吟让我睁开眼睛。

将军竟然在舔舐主子的脚趾。

主子细长的脚趾紧紧地扣在一起。

“别,你……啊……”

将军站起身将主子压在身下。

“唔唔……”

主子的两条腿夹在将军的身侧,脚背崩出好看的月牙形。

将军弄翻了热水,木盆在地板上转了几圈才停下来。

主子的身体还没恢复好,这将军真禽兽。

我端着木盆出了寝殿。

等我拿着抹布进去,将军抱着主子坐在了窗边。

好吧,将军也不是那么禽兽。

我跪在地上将地上的水一点一点地擦干净。

主子的脚踝受伤好像给了将军整日抱着他的理由。

一整个白天主子几乎都坐在将军的身上。

主子虽然羸弱但身量和将军相差无几。

主子坐在将军的身上比将军还要高些。

将军扣着主子的后颈和主子接吻。

主子挣扎着要起,将军的手便按着他单薄的背。

“唔唔……”

将军的嘴唇贴着主子的唇肉。

“砚儿,叫霄哥哥……”

“唔……”

又是一阵津液交换的黏腻水声。

“别,别……”

“叫霄哥哥……”

“唔……霄哥哥……”

将军仰着头,抠着主子的手臂上青筋暴出。

“霄哥哥……”

主子声音软软糯糯,像是在撒娇。

将军放开了主子。

主子像是累极了,软塌塌地趴在将军的肩膀上,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我拿着褥子盖在主子的身上。

将军就那样抱着主子一直坐在窗边,我竟然在将军的背影中看出些许的孤独和伤感。

皇帝进来看到床上没人神色出现一丝慌乱。

他看到将军和主子坐在窗边轻轻地吁了口气。

他放轻脚步,走到二人跟前。

“你就这样让他睡着?”

皇帝说完直接抱起主子,主子很自然地贴在皇帝的身上,甚至还拱了拱身子找了个舒服的姿势。

将军脸色铁青看着皇帝把主子放在床上。

“墨辰,那个孩子是你的。”

皇帝回头看着将军。

“什么?”

“这几日你没发现,他的嘴里和他的信腺上都是你的信香嘛?而且,他很明显抗拒我的碰触。”

皇帝的身形很明显地晃了晃。

他盯着主子的脸。

“那就让他再怀一个……”

将军几个箭步冲到皇帝跟前,揪着皇帝的衣襟,压低声音说:“你还敢,他会死的。”

皇帝甩开将军的手。

“不会的,我不会让他有事的。”

“你怎么保证?”

“把他绑在床上,直到孩子出生。”

皇帝的声音像是浸了冰,我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床帏被拉下,三个人又睡在了张床上。

静寂无声的夜,突然传来将军声音。

“下一个孩子应该是我的,你的孩子都足月了你都没发现。”

又是一阵寂静。

“是我疏忽了,那段时间他的牡丹信香已经浓郁的发苦了,我却以为是他的潮期要来了。”

一阵窸窸窣窣,我不知道主子又被谁抱在了怀里。

我的身体一阵发冷。

皇帝和将军的几句话就决定了主子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

我们都没办法让自己怎么活下去,而他们轻而易举就决定我们的一切。

他们一句话,一个表情甚至一个哼笑都能决定我们的生死。

我们的生命和意愿在他们的眼里就是不值一提甚至是忽略不计的。

过完年,皇帝似乎开始忙了,晚上匆匆赶过来睡觉,第二天又早早的离开。

这日,皇帝走时主子还拽着他的手。

将军掰开主子的手把人拉回了床上。

皇帝皱着眉头出了寝殿。

“你,你……不要,不要……啊……”

主子痛叫一声后轻轻地抽泣。

“我难受……”

“砚儿乖,把这个吃了很快就好……”

“我不要,不要……唔……”

将军又在亲主子了。比起皇帝,将军好像格外的爱亲主子。

整天压在主子身上亲啊亲。

主子的唇肉总是微微肿着泛着淫靡的光泽,说起话来就像是在嘟嘴,在求吻。

我多看了主子一眼就被将军比了个手刀。

主子要如厕将军也要抱着。

主子红着脸拒绝,然后,我就被赶出来了。

将军喊我进去,主子趴在将军的肩膀上头都没抬。

“怎么?害羞了?来喜什么不知道。”

“你混蛋……唔……”

将军又按着主子的脖颈开始亲了。

是夜,皇帝迟迟未来。

将军抱着主子上了床。

主子被将军压着亲吻。

“唔……不,不行……”

主子的细白的手指伸出床帏。

“来喜,来喜……”

我忙上前去,主子的手又被将军的覆着拉回去。

“林霄,我要死了……”

“不行!乖,砚儿乖……吃了这个就好了……”

“不,不要……唔……”

听声音就知道将军又在亲吻主子了。

主子气喘吁吁,说话声音都带着颤音。

“你,进来好不好?我湿透了……”

“不行,你再忍一忍!”

“唔……霄哥哥……”

“砚儿乖……”

主子轻轻啜泣的声音逐渐隐去,我听到将军叹气的声音。

将军是拒绝了主子的求欢?主子为什么一直要皇帝过来,我不明白。

第二天皇帝没过来,主子也没下床,我只能听到他软软地求将军让皇帝过来。

将军拒绝,主子就糯糯地求将军,说他受不了,说他湿透了。

将军就耐着性子哄他。

床帏突然被拉开,主子穿着月白色的里衣光着脚跌跌撞撞跑到我的身边握着我的手。

“来喜,来喜去叫墨辰……”

主子白皙的皮肤上都是青紫的吻痕,握着我的手似乎在发烫。

我有点恍惚,被将军的带着刀子的视线叫醒。

我抬头看到将军铁青的一张脸。

“砚儿,回来!”

主子泫然欲泣,慌乱回头看将军一眼。

“来喜,我要死了,你去叫墨辰……”

“寒砚!”

将军沉着脸,把主子抱起。

主子双臂环着将军的肩膀,在将军的身上急切地蹭来蹭去。

将军瞪了我一眼。

我连忙跪下身体。

“去吧,你去叫墨辰。”

我跟着管事的公公,在高墙环绕的青砖上左拐右拐来到一处宫殿。

管事的公公给站在门口的小太监说,我们是合欢殿来的,小太监进去了一会就让我进去了。

我才知道我住的宫殿叫合欢殿,名字还挺好听的。

这次进了殿不等那个公公叫我,我就跪下了。

“谁让你来的?将军?”

我点头又摇头。

“是你主子让你来的?”

我摇头又点头。

皇帝哼笑一声,我打了个冷颤。

虽然将军比皇帝暴力点,可皇帝总让我感到阴涔涔的。

“走吧!”

我跟在皇帝后面出了宫殿。

皇帝走的很快,我几乎小跑着才能跟上。

皇帝一打开门就被主子扑了个满怀。

主子一边在皇帝的脸上乱亲一边亲昵地叫皇帝的名讳。

皇帝按着主子的后颈亲了下主子的嘴巴。

“林霄,你没给他吃抑情丹?”

皇帝一手搂着挂在他身上的主子,质问将军。

将军想要把主子从皇帝身上抱下来,又生生收住了手。

“吃了,不管用……”

主子贴着皇帝的颈侧,声音软的能掐出水来。

“墨辰,墨辰……我湿透了。”

皇帝亲了下主子。

“砚儿乖……”

“墨辰?”

皇帝抱起主子往床上走去。

“满足他吧,在这样下去他会被情潮反噬的。”

将军双手握拳,气愤的出了寝殿。

“来喜,你站那干什么?出来!”

我垂头跟着将军出了寝殿。

将军像是在极力压制他的怒火。

他徒手劈下寝殿前面的正在发芽的树枝。

树枝在将军的手里被舞出残影。

我只怕他一个不高兴把我劈成两半,紧紧地贴着寝殿的门。

主子甜腻的呻吟声从寝殿里面传出来,我听的面红耳赤。

将军手上的树枝越舞越快。

“啊嗯……”

这声音,打着转能把我的魂勾走。

我脑海里出现第一次隔着细纱看到主子坐在将军身上的样子。

“咔嚓!”

那颗被劈了树枝的树被拦腰劈断了。

将军扔了手上的树枝,急冲冲的进了寝殿。

自从将军进了寝殿,我有三天没见过主子了。只偶尔送些食物进去,听到断断续续的呻吟声。有时候是痛苦的,有时候欢愉的,还有些时候在低低的软语,听不太真切,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这才开春,整个庭院都飘着淡淡的牡丹花香。

我才想起,他们说主子的信香是牡丹花的味道。

可我一个中庸怎么能闻到信香的味道呢?

第五天晌午皇帝让我去提热水。

热水提好后,主子被将军抱着下了床。

我去换床褥的时候瞥到主子原来白皙的皮肤都变成了桃花的颜色。

皇帝和将军相继离开后,主子一直睡到晚上才醒来。

主子叫我名字的声音都是哑的。

我跪在床边,主子趴在床边看着我。

主子还是以前的主子,可眼角眉梢都和之前看着不太一样,比外面盛开的桃花还要艳些。

主子眉眼弯弯对着我笑。

“来喜,我好看嘛?”

我连忙弯腰,额头触地。

“没事的,起来吧!”

主子似有若无的发出一声叹息。

“来喜,我好羡慕你是一个中庸啊!”

主子喝了些水后又沉沉睡了过去。

中庸有什么好羡慕的,我想变成乾元。

我想变成乾元,带着主子离开这里。

我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

寝殿门前被将军劈断的树换上了一种我叫不上名字的树,叶子嫩绿嫩绿的好看极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将军总在房间里照顾的原因,房间里的角落放了角几,角几上还放着形状不一花瓶。花瓶里的迎春花、桃花,还有我叫不上名字的花给寡淡的房间增添了几分春色。

主子的脚腕还没完全好,皇帝让人送来一把轮椅。

主子坐在轮椅上,手指轻轻地抚着花枝的叶子。

那几日艳如桃花的主子又变成了我刚来时那副看似亲昵但是又疏离的样子。

“来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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