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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耐心地对男子说道:“急什么?只要周云兮她不知道我们和大人的关系就行”

“我是大周的阁老,就算是先皇也要让我徐家半分,更何况只是个乳臭未干的丫头”

“就算她知道又如何,把皇家黑史昭告天下吗?让言官用笔尖讽刺吗?”

眼看男子平静下来,徐阁老不慌不忙的喝着茶,甚至还有闲心整理裙摆,安慰道:

“我已经准备好礼物送给大人了,你放心,这个礼物,大人绝对满意”

眼见男子神情恢复自然,松开攥着的手,又紧张的问道:

“那我女儿怎么办?”

徐阁老一听这话,不由的哈哈大笑起来。

“老李,你有那么多闺女,还担心这一个?”

恢复神情的李玉海,思绪也逐渐的开始恢复,也哈哈大笑起来。

对于他们这些人,孩子算什么呢?

他有那么多孩子。

但李玉海紧皱的眉头并没有松开,目送完徐阁老离开,他隐隐约约的觉得这个事情没那么简单。

想当年公主尚在幼年,便能联合皇后,敢走其他皇子公主,自己坐在太子的位置上数年,这件事会止于后宫解决吗?

公主的手段从未这么单纯。

怕不是已经着手布置了?只等收网了?都不好说。

可是平日里,他并未与徐阁老走的那么近,甚至还装成对头,时常讽刺对方。

难道是?

李玉海越想越不对劲,只能赶紧回家与夫人商议。

而此时正有一行人路过此处。

正是云兮和谢玉。

谢玉放低头上的斗笠,弯腰倒水,眼神不时的看向李玉海离开的方向。

“主子,谁也想不到朝堂上斗的最大的李玉海和徐言竟然是一派人,要是他们的学生看到此幕,怕是大吃一惊。”

云兮倒不是很吃惊,前天夜里,暗卫已经和她说了。

让云兮疑惑的是,他们有什么共同利益是绑在一起的?还有那位大人是谁?

不过不着急,有的是时间。

杀的人有了,借的刀也来了,就欠东风了。

云兮悠然的轻晃茶杯,半阖的眸子闪过一丝精光。

随着手中茶杯的落下,云兮眼神示意谢玉付钱,他们要去此行的目的地—野兽坊。

佛曰:佛说,世间一切事物,皆有其因果。人若贪图,则必受苦;人若知足,则必无忧。

只可惜世间万人只想贪图,不想受苦。

所贪非己图,害己害他。

路过野兽坊,可以看到路边上匆匆的行人,溪河上游离的河灯,可以看到贪财的商贩、贪色的行人,微湿的土地孕育太多贪恶。

逐渐进入野兽坊,谢玉耳边依稀响起喘息凶狠的声音,肌肉碰撞的声音,以及行人起哄的响声。谢玉有些担心,快步走到主子一侧,侧身开路,一侧手怀在胸中,握住剑柄,另一侧虚护主子,防止主子受伤。

云兮好笑的看着谢玉如此紧张兮兮,伸出手轻轻拉住谢玉,安抚的拍了拍肩膀。

“我可带过兵,别过于担心”

谢玉这才反应过来,在黑市这种地方,越是低调越不容易被人察觉。

他低头看着主子细长微凉的手指,顿时觉得胸口火辣辣的,手指热乎乎的,耳朵也热的不行,像泡温泉那种,浑身上下都热的不行。

他觉得主子这么高尚伟岸的人,碰他这种粗糙的手,万一划上了怎么办,想抽回来又贪念此刻的温暖。主子的手好凉,他想给她暖热,不行,她是主子,他怎么能有这种亵渎主子的想法呢!

谢玉不适的转了转脖子,抬起头不敢望向云兮,大步往前走掩盖自己的心情。

却不曾想,云兮早已看到了谢玉的耳朵连着耳后那片肌肤白里透红,脸颊也微微泛红。

“还挺纯情的”

云兮突然觉得她好像有些不太了解谢玉。

谢玉是祖父亲自培养出来的犬牙,表面是祖父的人。

但实际上,他便是祖父送给自己的生辰礼物。

他的一切都属于她。

野兽坊远看像是个蒙古包,但走进来才发现大有天地。

野兽坊呈同心圆分布,分为三层,地下两层,地上一层。地下最低层是斗兽笼,旁边有围观的百姓,为自己下赌的人打赢对方而喝彩。,皱眉看着又皱眉关上,放在一旁,高高垒起的奏章把母亲的脸庞遮挡着,露出温柔的眼眸和饱满的额头。

“母后”

“你来啦,快过来,让母亲看看”

放下疲惫酸软的手腕,心软的看着自己可爱的孩子,从外面冒冒失失的进来,仿佛从外面疯玩惹祸回家后,傻傻的寻求母亲怀抱的力量的宝贝。

那双布满茧子的双轻轻的抚摸着云兮的手,然后在一旁的隔间里拿出几粒五颜六色的糖果塞到云兮的手心里。

“兮儿,最近不开心吗?怎么不见谢玉呢?”

“母亲”

像是离家出走的孩子,在外头受尽委屈,回家后遇到可以撑腰的人,再强大的外表也掩盖不住内里的脆弱。

“母亲,我…我想祖父了”

“害,我可怜的孩子”

周姚轻轻的拍打着云兮的后背,一下又一下,另一只手拿起帕子擦掉女子眼角的泪水。

“你祖父那么宠溺你,也不想看到你伤心哭鼻子,嗯?”

周姚的无奈的哑着嗓子,温柔的安抚着对方。

先皇算是她的半个父亲,当年父亲辅佐先皇开创盛世,她在军营中长大,她的琴棋书画是先皇所授……

先皇一身黑色盔甲,手持长枪,威风凛凛,英姿飒爽,一身正气,她经常被这伟岸英雄气概吸引住视线,内心一点点沉沦,甚至一发不可收拾,她不怪太后做法,虽是过分,可却有此事。

是她不要脸面的蛊惑先皇沉沦,那一夜虽然荒唐,可她却不曾后悔。

这也是先皇为什么喜欢云兮的原因,至于周羽,如此软弱无能,只配得上自己,更不配成为先皇的孩子,先皇那么一个雄伟的人,怎么能有这么一个污点。

而她生的孩子,虽为女子,可有勇有谋,心狠手辣,这才是先皇的孩子。

至于太后,算是给她孩子一个练手的把戏吧,不然,生活可太无趣了。

“母亲,若是燕国开仗,我们手里没有另一半的虎符可怎么办?您说,太后手里会不会有?”

云兮担忧的看向母后。

“不会的孩子,她手里是绝对不会有另一半虎符的”

“为什…”

“好了,不说了,燕国侍臣还有两日,你安排妥当了吗”

云兮虽然疑惑着母后为什么这么确定太后没有虎符,甚至不着急燕国开仗,众多疑惑,在看向母后坚定的眼神后,乖乖的把话语吞下,没有继续询问。

“回母后,安排好了,女儿当天会在城门迎接”

“不必,宫门即可”

“是”

疑惑着众多问题,云兮眉宇愁死的走出乾清宫,顺着宫道,打道回宫。

她要回去处理一下出宫消息泄漏的情况,顺便看一下药谷楼的人。

云兮忍不住的用力摩擦指尖,心情烦闷躁动。

“秀珠,去把谢良叫来,记着,要活的”

虽然疑惑主子为什么要这么做,但还是乖乖顺从听话的去做。

等到谢良刚打开门,迎接的不是云兮的审问,而是甩出的茶杯。

茶杯重重的被主人猛得摔向门口,狠狠的砸到谢良的额角,随即又是不留情面的一巴掌,力度狠劲,谢玉被甩向了一侧,脸上鲜明的红色巴掌印。

谢良反应过来,连滚带爬的爬向主子,却被隐藏的暗卫反捆抓住,双手双脚被捆了起来。只能脸角朝下的,仰头看向主子,下颌被重重的摩擦在地面上。

秀珠震惊且担忧的看向公主,眼神在谢良和公主身上来回切换。

“主子,不是的…不是的…是太后逼奴才的,她…拿秀珠的命…威胁的奴才…主子…奴才不敢了……奴才…奴…才,真的…不敢了!主子…奴才愿做牛做马,主子”

谢良丝毫不顾及下颌角的血迹,摸爬滚打的费劲挪动,盼望能得到主人的宽容。

他真的是罪该万死,他想着主子有谢玉和月七等人守卫,自己派去的那些人,肯定是有去无回,最多是受惊一场,万万没想到谢玉受伤,锯断双腿。

他真的没想过,没想过,那把剑上有毒,他没有派人用毒。

他被那个老女人算计了。

他再也没法给秀珠一个交代了。

云兮并不理谢良的哀嚎,伸手拔出暗卫腰侧的剑,甩到秀珠的脚旁。

“秀珠,你来决定吧”

立在一旁的秀珠,早已被谢良的话语所震惊,他怎么敢!是怎么敢!伤害她用命保护的人!

怎么敢伤害她放在心尖上的公主!

他答应过啊,承诺再也不听太后的话,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秀珠蹲下身子,微微颤颤的拿起剑柄,对于没有练武的人,剑很重,一只手拿不稳,只有两只手才勉强拿起。

拿起剑柄,眼含泪水的看向谢良,眼眸中一分爱怜,二分不敢置信,三分痛苦,四分愤怒,随即当机立断,用摧枯拉朽般的力气狠狠斩向一侧。

没有人!没有人可以伤害公主。

随着头颅滚落在地,鲜血迸溅一身,冰凉的血液溶于温热的眼珠,晕染一片片红海,秀珠整个人瞬间被痛恨淹没,昏厥过去。

“快请御医”

站在上头的云兮,上前一步接住女子倒下的柔软身躯,着急的向暗卫吩咐。

秀珠,你别怪我狠心,本宫不能留别人的爪子在自己身边。

即使他帮本宫已经把孩子处理了,本宫也不能手软,那是对自己心狠。

更不允许本宫的人受伤。

触碰到秀珠冰凉的额头,云兮轻轻的靠着脸颊贴上去,在嘴角留下一个轻轻的吻,希望这样能安慰对方。

派人照顾好秀珠,云兮转身一头栽进繁忙的后宫琐事中。

却不曾想,燕国侍臣的当天出了意外。

迎接晚宴上,杯光交错中,云兮喝了好几盏梅子酒,意识微微模糊,细腻的指尖揉着太阳穴,缓解酒劲。

“主子,不好了,刚刚徐阁老好像往太后娘娘那儿去了”

“嗯?”云兮好笑着听着,慵懒的睁开眼眸,扭身向另一人吩咐道。

“去查查”

随着暗处人影离去,云兮心情舒畅的一杯接着一杯。

不一会,人就回来了,低声耳语呢喃。

人员已经到位,好戏马上开场。

云兮放下酒杯,在身后侍女的搀扶下,左摇右晃的起身,声音沙哑的开口喊道。

“侍臣不常来宫,本宫可有荣幸带各位逛逛?”

“臣不胜荣幸”

为首一男子恭敬回答道。

云兮带着一行人,穿过御花园,走向一旁,低头吩咐几人。

不一会儿,就听到一声尖叫。

“嗯?发生何事了?”云兮眼含不解的故意说道,沙哑的声线里交杂着一丝幸灾乐祸。

云兮这边还未反应,燕国侍臣却大步上前。

“去看看”

“是”

云兮领着一行人,大摇大摆的走进慈宁宫。

真是刺激,这太后的鸳鸯肚兜还挂在徐阁老的裤带上。

两人衣衫不整,两侧杂乱的痕迹,歪斜的床铺,无一不昭示着大家此刻发生了什么。

“来人,将两人带走,按宫规,押入东厂”

摇晃的扇子,吹散周围的霏靡气息,也遮挡着云兮嘴角的弧度。

一夜过后。

无人敢谈论此事,连平常躁动不安的学生也此刻安静下来。

“主子,谢大人和月大人回来了”

“你派人悄悄的撬开徐忠的嘴,不要告诉谢玉”

云兮心中想起母后那日的言语,那么肯定的语气让她心里忍不住猜忌几分。

“是”

“快去办,本宫要尽早知道”

“是”

吩咐好手下人,云兮开始仔细琢磨母后的神色,越想越不对劲,总觉得母后在隐瞒一些事情。

“主子”

谢玉恭敬的向云兮请安。

谢玉昨日便回到宫里,让药谷楼的做了手术,没想到效果的出奇好。

而去他有四日未见主人,心里头甚是想念,想念主人的味道,想念主人的气息,他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主子。

“腿好了?”

处理完一天事务的云兮,毫无头绪的想着母后的话语,烦躁的回到屋子,正想着去看谢玉,没曾想,他倒是先来一步。

看着正常走路的谢玉,云兮真是不由得感叹药谷楼的厉害。

“嗯,好了”

谢玉今天很是开心,这几日痛苦的修养生骨换腿,直到正常行走,没有特别异常,他觉得都值了。

往后,他也可以守夜,处理主子的事情了。

谢玉兴奋的想要向主子展示他的腿,来展示他可以被使用的能力。

“既然好的差不多了,帐也该算算了”

不听话的非要跑出来挡剑,已经说好了,本宫会有准备,正想着拉一旁男子来挡剑,他到好,不让来,非得来。

不听话得教训,看他还敢不敢。

“过来”

谢玉有些心虚,又有些害怕,但深处的情绪里还参杂着兴奋与愉悦。

主子的手段他不是没见过,又疼又累,,像喝了一杯令人陶醉的美酒,迷醉在柔软的怀抱里。

感受着对方的真实与深情,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两人忘记了时间,只有感受彼此的存在,他们的灵魂在这个怀抱中深深的交融在一起,身体紧紧贴合,就像两块赤热的石头在烈日下摩擦,燃烧猛烈的火花。

仿佛感觉过去世纪般长久,云兮伸手把谢玉从怀里扯出来,双手捧起对方的脸颊,吻轻轻落在对方的额头上,印在对方的胸膛里。

云兮伸手拉住对方,朝屋内走去。

谢玉的屋子不像其他大臣皇宫的装横,墙角上挂着几幅字画,门口摆放几盆花,一张红木雕刻的床,一张堆满信封纸张的书桌,房间朴素整觉。

谢玉的官职不高,但权力不小,云兮心想平常大臣进贡送礼的佳品应该不少,如今一见,可谓是为数不多清正廉洁的臣子。

“他们那些老头子没有送你东西?”

谢玉低眉顺眼的跟从着云兮走进房间,面红耳赤的低头注视着两人交叉相握的手,阮囊羞涩般地说道。

“都放在主子的库里了”

瞧见谢玉的神色,云兮忍不住调侃的说。

“帮本宫添这么厚的嫁妆,谢大人可有郎君人选?”

听清话语里的打趣,谢玉禁不住嘴角一酸,包羞忍耻的呢喃道。

“都没有”

随即又破釜沉舟的试探道。

“我”

“嗯?”云兮美眸含笑,眼神注视着谢玉,仿佛整个世界里只看得见他一人。

看着男人低头不言语,云兮捧起对方的脸颊,瞳孔里倒映着对方娇羞的红晕,温柔的吻向对方,柔软的唇肉触碰到另一份柔软,两者紧密摩擦,揉擦出难舍难分的蜜液。

双唇微微扯开,云兮瞧着男子喘息,低声说道。

“谢大人确实是优秀人选”

谢玉觉得自己全身心的被云兮掌握在手里,仿佛在凶猛的大海里,自己动情忘我的享受着大海的波浪起伏,沉醉在此刻,没有任何隐藏与羞涩,真实又热烈的将一切反应展示给对方。

云兮不想止于唇齿,但这并不是自己宫内,随即一想日子还长慢慢来。

另一边恢复呼吸的谢玉,静静等待着云兮的下一步举动,感受到女子的寂静,谢玉抬头疑惑的看向对方,眼神充斥着为什么停下的不满。

“这不是我的宫殿,没有东西”

云兮好笑的看着对方,她也很无奈。

眼瞅着蠕动的双唇蹦出悦耳的声音,云兮眼神一暗。

“在…床底下…箱子里”

谢玉不敢抬头看向对方,他担心会让云兮觉得他放荡不拘,这不是他想要的。

待云兮从床底拿出箱子,看清里面的物品,眼神锋利,抓住谢玉的手伸反折向怀里,厉声说道。

“你给谁准备的”

谢玉低语道。

“奴是你的媵妾,自应要准备这些。”

媵妾?他竟把她想的如此粗俗,她是这么贪声逐色的人吗?

她只碰过谢玉一个人!

还媵妾?他把他自己看着也太低微了。

云兮忍住生气,不爽地回复着。

“媵妾?本宫没有媵妾,本宫只碰过你一个人”

谢玉心中一喜,却又痛心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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