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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认命

 

你怎么来了,半个月好像没到吧。”木易看着不请自来的夜魅诧异地道。

夜魅给自己倒了杯水,“我就不能过来看看你。”

“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夜魅耸了耸肩,“好吧,好吧,找你的确有事,那个熙宸咋样了,帮我给他装一个定位器。”

木易慵懒地靠在沙发上调笑道:“换对象了,熙宸是谁,难得见你主动提起一个奴隶的名字。”

“就是前几天高烧送到你这的,帮我看看他现在能不能装。”

“你等等,我去问问。”说完打了个电话,片刻后对着夜魅道:“一会就给你安排,说起来你既然看上了当初怎么下手那么重,这都几天了送过来的时候伤口还在渗血。”

“你见过我除了对夜离上心之外,还对谁上过心,韩浩看上他了。”

木易皱眉,岛上规矩调教师只能在调教的时候与奴隶接触,怕的就是有人坏了规矩。

夜魅看着木易皱眉,放下手中把玩的玻璃杯道:“知道你在想什么,他没乱来,人也是我送给他的。”

“浩子跟了我许多年了,我竟不知道他对熙宸有了感情,这次要不是我下手重了,他也不会打电话跟我说,小木,你说人走到了高处,是不是就会失去许多。”夜魅难得的显示着自己的脆弱。

“要不怎么会有高处不胜寒这一说呢,你变强大了,别人自然会畏惧你。”拍了拍夜魅的肩膀,“我们几个一直都在你身后,所以你也算不得是孤家寡人。”

这边木易的助理放下电话就起身朝病房里走去,“熙宸,出来一下。”

正躺在床上休息的熙宸听到声音后走了出来,默默地跟着前面的人来到一间手术室。

“待会给你装一个芯片,忍着点,别乱动。”穿好无菌手术衣的助理对着此刻一脸紧张不安的熙宸道。

无影灯照在左臂上,透彻的灯光放大了熙辰的紧张,他喉结上下动了动,吞咽了几下因紧张分泌出来的口水小心翼翼地道:“能麻烦先生把奴隶给绑起来吗?”

助理想了想,起身用绳子固定住了熙宸左手,随后又拿来一块软木放在熙宸的嘴里,“咬住。”

熙宸听话地咬住递在自己面前的软木,手术刀划破皮肉,镊子夹住芯片朝着受伤的地方挤压,熙宸疼的浑身发抖,额头青筋暴起,嘴里的软木留下两排深深的牙印,好不容易等一切都结束,熙宸此刻早已没了力气,趴伏在操作台上直喘粗气,右手的指甲已经劈裂,他不明白到底为什么奴隶就不能使用止痛药,奴隶的命就不是命嘛,就不会感觉到痛嘛。

“休息一会,自己回去,这地方这几天别沾水。”做完一切的助理边脱衣服边冷漠地说,丝毫没有在意刚装完芯片痛的发抖的熙宸,此时有没有力气自己走回去。

熙宸忍着疼痛牙齿颤抖的回应:“谢谢先生。”

主子对奴隶做什么都是恩赐,赏也是罚,罚也是赏,他们不能有任何抱怨,还要满心感谢,这样的日子,熙宸觉得自己习惯又不习惯,原本他还抱有一丝期待,希望以后他的主人能够对他好点,只要好一点就可以了,可是这样的期盼,在那一天的公开处刑那一天就破灭了,没有人会要一个不洁的奴隶,可是现在这一切又是怎么一回事呢,真的有人不嫌弃自己吗?

“你回来了。”辰风看着浑浑噩噩的熙宸眉心微皱,他怎么了,怎么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熙宸没听到辰风对他打招呼,他还在想着他的主人为什么会要一个不洁的奴隶,他以后的归宿又在哪里,直到辰风拉了他一下,他才回过神来,冷汗瞬间就流了下来,他为自己感到后怕,如果刚刚遇到的不是辰风,是任何一位调教师,那自己恐怕又要遭受一顿皮肉之苦了吧。

辰风在熙宸眼前挥了挥,“你怎么了,一直心不在焉的。”

“没事,刚做了个小手术,疼的有点恍惚。”

“哪不舒服吗?麻药过了是有点疼,慢慢就会好了。”

听着辰风天真的回答,熙宸摇了摇头,“不是,装了一个定位器,岛上有主的奴隶都会装,虽然我们之前一直都是叫调教师为主人,但是一旦被人看上或者卖出去,都会被装一个定位器,用来控制奴隶出岛的行踪。”

辰风突然明白对方为什么恍惚了,自己当初刚知道的时候,也觉得天都塌了下来,“你,你的主人是谁?好相处吗?”应该比夜魅好说话吧,岛上的人都说夜魅是“活阎王”,他再怎么样,也没有夜魅狠吧。

熙宸摇了摇头,“不知道,从公审台上下来,我就失去了意识,原以为自己会熬不下去,没想到却被人送进了这里,当时还觉得疑惑,毕竟从那地方下来的就没有被允许治疗,现在倒是想明白了,大概率就是我那素为谋面的主人送我来这接受治疗,这么一想他也算是救了我。”

“你真乐观。”辰风意味不明地说了一句。

熙宸看到之后直接笑了,乐观?被人当作货物一样买卖,谁心里不膈应,可是自己有的选吗?熙宸拍了拍辰风的肩膀,“劝你一句,来到这里得学会认清自己的身份,会少吃很多苦。”

“那边已经装好了,你是现在带走还是让韩浩过来。”木易放下电话对着沙发上闭目养神的男子道。

“我去吧,顺道看看辰风。”夜魅站起身朝外走。

“等等我,我也去。”

夜魅等人到的时候,熙宸和辰风已经结束了谈话,不然让他们听见了,估计又要进调教室感受一下主人的疼爱了。

“主人,夜主人。”乐乐是最先发现他们的,随后一屋子的人都跪了下来,除了辰风,他还没有习惯。

“哑了?”夜魅走到辰风面前冷漠地问,目光打量着那条没好全的腿。

辰风顿时就觉得那条腿在隐隐泛着疼痛,“主人。”他干巴巴的从嗓子里挤出两个字。

夜魅朝着辰风踹了一脚,辰风猝不及防地跪在地上发出闷声,下巴撞在床边疼的辰风眼泪汪汪的。

“现在想起来了?”夜魅坐在床上掐住辰风的下颌温柔地问。

辰风想不通为什么这个人就不能好好说话,“对不起。”辰风垂下视线,这大概是他这段时间说的最多的一句话了吧。

“熙宸和辰风我都带走了。”夜魅放开辰风对着木易道。

木易靠在门口无所谓地说:“随便你,不过我提醒你一句,你要是不想养个瘸子,他那腿就得好好养着,别动不动就踹人,踹断了又要我接,怪麻烦的。”

熙宸听到夜魅的话心里一惊,他的主人不会是夜魅吧,可如果是他,那一天他为什么要下手这么狠,再说了,他就不嫌弃自己脏吗?

熙宸跟在夜魅的身后,伸出一只手搀扶着辰风慢慢地往前走,等到了夜魅的车前,熙宸放开了辰风对着夜魅道:“主人,奴隶来开吧。”

夜魅点头朝着后座走去,熙宸抢先一步为夜魅拉开了车门,夜魅坐了进去对着不远处的辰风道:“要我请你?”

辰风拖着没好全的右腿一步一挪地往前走,钻心的疼痛刺激着辰风的感官,等到所有人都坐好后,熙宸才小心地启动车子平稳地朝前开去。

“去办公楼。”夜魅一边逗弄着辰风,一边对着熙宸道。

“是,主人。”前面的熙宸全神贯注地开车,努力忽视着身后传来压抑的痛苦声,他为自己的命运感到悲哀,熬了这么久,最终还是落在了他的手里,难道这就是命吗?

熙宸将车停在办公区旁边停车场的时候就已经想明白了,如果主人真的是夜魅那他也没办法,来了这里他就没有选择的机会,之前广场上的轮奸是,这次的选择也是,他从来都做不了自己的主。

夜魅可没想到熙宸有那么多心理活动,车子停稳,他就牵着辰风下了车。

韩浩此时正等在夜魅的办公室门口,看见熙宸跟着一起过来的时候一惊,随后又欢喜起来,应该是他想的那样吧。

进了房间,夜魅指了指站在门口的韩浩,“认识一下,你的新主人,以后你就跟着他了。”

对于把自己当作一个物品转送给另一个人来说,熙宸没有半分不满,如果主人是韩浩的话,对他来说是最好的结果了。

等到韩浩领着熙宸走后,夜魅才在桌上忙碌着,辰风跪坐在夜魅的脚边,听着头上传来噼里啪啦的键盘声,他悄悄挪动了一下位置,他刚一动就被夜魅看见了,“去那边沙发上躺着。”

辰风一惊随后低声道谢,躺在沙发上的辰风心里想着原来他也有好好说话的时候啊。

转眼就到了中午,夜魅起身走到沙发旁喊醒辰风,“起来,带你去食堂认认路。”

辰风揉了揉眼睛,原来已经中午了啊,时间过的可真快。

调教师的食堂和奴隶们的食堂其实本质上是一样的,唯一说不同的那大概就是调教师的食堂多了份烟火气吧,夜魅在窗口处打了两份饭菜,随意找了一个位置坐了下来,将其中一份饭菜放在地上示意辰风去吃,辰风看着满食堂的人,祈求的看着夜魅,希望夜魅能给他留一点点自尊。

“主人,求您换个地方行吗?”辰风小心翼翼的哀求,虽然已经做过这件事了,可那毕竟是在一个封闭的环境下,观众也只有夜魅一个人而已。

可惜夜魅不会惯着他,“现在不吃,以后想吃就要看我心情了。”夜魅冷冷的说道,像是没有看见辰风的祈求。

听着明晃晃的威胁,辰风挣扎着跪了下去,可怎么也劝不了自己弯腰去舔盘子里的食物,“主人,求您了,求您能给辰风一点尊严行嘛?”

夜魅盯着辰风道:“你是什么东西,让我给你尊严,你配吗?”声音陡然升高“回答我,你是主人的什么?”

辰风说不出来,夜魅帮他回答了:“你只是主人的一条狗而已,让我给你尊严,你跟我说狗有自尊心嘛?长着一副人样,你还真把自己当成人了。”

难堪的话传进辰风的耳朵里,羞红了他的脸,“求您不要说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然而夜魅却没有放过他:“说,你是什么东西。”

辰风闭着双眼,晶莹的泪珠滑落,带着哭腔小声道“我是主人的一条狗。”他微微缩着身子,希望能够减少自己的存在感,然而夜魅却没有放过他,依旧冷冰冰的道:“你的主人是谁。”

辰风艰难的说出“夜魅”两个字,心里像是有什么在慢慢破碎,“眼睛睁开大点声,我听不见。”夜魅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自己脚边的辰风,周身压迫感十足,辰风被逼的喘不过气来,他睁开双眼盯着夜魅的衣摆道:“我是主人的一条狗,我的主人叫夜魅,我是夜魅的一条狗。”声音很大让本就喧闹的食堂一瞬间安静了下来,人们看见角落里发生的一切,稀松平常的继续做着自己的事,没有再继续关注,这只是一个调教师在调教他的奴隶而已,太平常了,夜魅闻言勾了勾唇角,伸手抚了抚辰风的头发,“乖,现在你该做什么呢。”辰风隐去眸子里的挣扎,慢慢弯下腰去舔盘子里的食物,饭菜很香甜,但辰风却味如嚼蜡般机械的吞咽着,眼眶里的泪水汹涌而下,混着饭菜一起吞咽下肚。

“腰往下压,屁股挺起来,狗怎么吃饭的你没见过?”

辰风机械般地跟着夜魅调整动作,周围的喧嚣早已经消失,他想要夜魅闭嘴,可耳边还是传来夜魅低沉的声音,“你是什么身份,取决于我让你当什么,不要以为奴隶只有性奴一种,认了主,你最好趁早丢弃作为人的自尊心,不然有的你后悔。”

辰风低头俯在餐盘上,双手撑在地上握紧了拳头,眼泪打湿了饭菜,心却揪着疼,是他想认的嘛,他有的选嘛。

吃完饭,夜魅带着辰风又回到了办公室继续忙碌着,好在上午已经把大部分的事都做完了,下午只是一些收尾的工作,没花费多少时间就全部完成了。

“你和你那个,叫什么谢若黎的,是什么关系?”夜魅站起身揉了揉肩膀,活动着身子随意地问道。

辰风抬眼看着他,眼底显出挣扎之色。

“不想说,没关系,我去问谢若黎好了。”夜魅满不在乎的样子。

“别,求您不要去。”辰风怕夜魅真起了去找谢若黎的心思,自己已经很难过了,若黎若是也落在他手里该怎么办啊。

“那你就跟我说说。”夜魅掐着辰风的下颌,疼着辰风倒吸一口凉气。

辰风感受着下颌处的力道,别过眼,视线飘忽不定,挣扎片刻终于艰难的道:“奴隶……奴隶只是跟若黎偶然间认识的,然后成为了好朋友,除此之外真的没有其他的关系了。”他含糊其辞想要一笔带过,他不愿他生命里最后一束光因为自己而熄灭,哪怕就像现在这样见不到面,彼此牵挂着也挺好,起码还有信念撑下去,夜魅拍了拍辰风脸颊,“没了?”

“没了,主人,奴隶跟若黎已经是过去的事了,现在奴隶只属于您。”辰风讨好的说道。

夜魅呵呵一笑,“属于我?从刚开始到现在你可没做过让我开心的事啊。”

“对不起,主人,奴隶只是有点不习惯而已,奴隶会努力改的。”辰风跪在夜魅的脚边,用头蹭了蹭夜魅的裤脚,谦卑讨好地说。

处理完正事,夜魅环顾四周,细细回想着应该没有什么落下的,对着辰风道:“起来吧,我们回家。”

车子在路上约莫开了半个小时,终于是到了夜魅的私人领地,这是一座庄园,看上去有些年头了,青瓦白墙的三层小楼被树木簇拥着,小楼的正前方是一片精心修剪过的草坪,草坪上种着漂亮的玫瑰花。

夜魅一路直行将车开进小楼的门口,随意停在路边,这时有位老者从里面急匆匆地跑了过来,“先生回来了,用过午饭没有,我让人去做点先生喜欢的饭菜如何?”

夜魅无奈的打断眼前絮絮叨叨的老者,“杨伯,我都说多少次了,不要跑这么急,万一摔倒了怎么办。”

杨伯满不在意的摆手,“不打紧,不打紧”,随后又故作伤感道:“先生莫不是嫌弃老头子了,也对,老头子我今年都六十有七了,先生嫌弃我也是应该的,是老头子不懂事,当初先生一个人在外打拼,还非要跟着先生一起出去…”

夜魅叹了口气,常言道老小孩老小孩,这可真一点都没错,“杨伯,我怎么是在嫌弃您呢,我这是关心啊,好了好了,我们进去吧。”

说着话夜魅就带着杨伯进去了,杨伯这才注意到跟在夜魅身后的少年,“先生这是您新收的奴隶吗?很漂亮。”杨伯赞赏地道。

跟着夜魅一路行至二楼,来到一扇门前,夜魅推开门:“以后这就是你的房间了。”辰风打量着这个他以后的家,还不错,该有的都有,夜魅径直将他带到卫生间,打开淋浴头,哗啦啦的水流倾泻而下,夜魅扭头看着辰风,见辰风没有反应一把将他拖拽过来,“以后你每天都要做好身体的清洁工作,后面的润滑也要每天做好,以方便你的主人随时能用,我今天只给你示范一次,记好了。”

辰风微微有些抗拒,事实上他也只是身体僵硬了片刻,随后便任由夜魅摆弄,虽然他才认识夜魅没多久,可是他知道眼前这个人的心是黑的,此时不顺从,谁又知道还有什么在等着自己呢,被清洗干净的辰风让夜魅丢上床后随即便欺身压下,辰风才终于有了点别的动作,他双手推着夜魅的肩膀,眼神充满了祈求,夜魅只是冷冷瞥了一眼在他肩膀上的手没说话,辰风却像是被热油烫到一样猛地缩回,“主人,让奴隶缓缓行吗?”再怎么识时务,辰风也没想到洗完澡之后这么快就要进行下一步,他知道他的作用,只是一个用来装盛夜魅性欲的器具,但同时他也是一个人啊,短时间内他无法做到从一个拥有七情六欲的人转换到只是用来盛装性欲的物品,夜魅挑眉看着他,“我想用你还得经过你的同意?”说着曲起他的双腿长驱直入直捣蜜穴,从未容纳过异物的后庭瞬间撕裂开来,痛,太痛了,辰风感觉自己像是被人撕裂成两半,他双目紧闭,眼泪从眼角滑落,一双手胡乱的拍打推搡着,夜魅随意从身下抽出腰带将那作乱的手给牢牢捆住压在头顶,随后用力贯穿着辰风的后庭,鲜血顺着两人交合的位置流下,辰风只感觉自己像是被钉在长钉之上随风摇摆,他被夜魅翻来覆去地折磨,细碎的哭声从喉间溢出,“主人,疼,轻点好吗,求您了,轻点太疼了。”破碎的声音传来,他乞求身上的人能够感受的到他的痛苦,可等来的只是一次又一次的撞击,终于等到身上的人尽兴之后,辰风才被人像是一个垃圾一样扔下了床,夜魅斜靠在床头微微喘着粗气。

辰风歪倒在地,后庭火辣辣的疼,他不知道夜魅就是喜欢这种强暴的快感,还是因为之前让他不满所以给自己的惩戒,如果是前者自己还有可能改变,可如果是后者自己该怎么办啊。

“我现在再告诉你一条,奴隶未经主人允许,是不能随意触碰主人的身体。”顿了顿又道:“主人使用奴隶的时候,奴隶不能有反抗的动作,无论何时何地奴隶都只能接受。”夜魅看着地上慢慢恢复神智的少年轻声道。

辰风微眯着眼,茫然的看着前方,耳边彷佛是有声音传来,可他听不清,他好疼,疼着他连蜷缩都做不了。

夜魅去卫生间收拾好之后,踢了踢辰风示意他跟上,辰风尝试着站起,可惜浑身酸软,每动一下后庭的疼痛都在牵拉着他的神经,他抬眼看着夜魅,痛苦之色布满眼底,看着夜魅没反应,强撑着一口气慢慢的挪爬出去。

这是二楼的第二个房间,比辰风的房间要大的多,有点像夜魅在主岛办公区里调教室的复制版,辰风意识模糊地跟随夜魅爬进这个房间的时候,出于对危险事物的感知,他知道他应该是惹夜魅不开心了,可刚刚那一场凌虐般地性事不能相抵吗?他抬头看着夜魅,祈求夜魅能放过自己,哪怕是暂时性的放过自己。

“收起你那可怜的表情,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夜魅不耐烦道,他有点后悔收下这个奴隶了,他比夜离差了太多太多,夜魅晃了晃脑袋,无声的叹了一口气,他怎么又想起夜离了。

听着夜魅的话,看着眼前这个人越来越压制不住的暴虐气息,垂下眼眸,心里轻笑一声,嗬,果然自己太天真了啊,他竟然还企图让魔鬼对他产生怜悯之情,夜魅转身在一柜子里找寻着什么,随后对着辰风道:“手放在桌子上面。”辰风跪直了身子慢慢将手放了上去,夜魅将辰风的手腕用皮带固定好,“听说过古代的夹刑吗?”辰风点头,“主…主人,我…辰风不知道哪里惹你生气了,求主人明示,我一定会改的,主人就饶了我这一回吧。”辰风语带着哭腔道,他知道他不会放过自己,可是辰风还想做最后一丝努力,万一夜魅心软了呢,可惜夜魅并不领情,语气冰冷地道:“感情我刚刚在房里说的那些你都没记住,还有,你再改不了,还这样你啊我啊的,我就换一个方式让你记住。”

刚刚在房里夜魅说了什么,跟他这次受罚又有什么关系,辰风晃了晃有些昏沉的脑袋,怎么也想不起来了,看着夜魅拿来一把铁梳子,在灯光的照射下发出冷然的白光,随后轻轻放在了辰风白净细嫩的手上,温柔地说:“古时的夹刑呢,是把受刑者的手指放在夹棍中间,然后两边同时用力这么一拉,那手也就断了,不过你这手这么漂亮,夹断了多可惜,但是像这样慢慢刮下去,就不会断了,也能保住你那双漂亮的手,而且之后长出来的新鲜皮肉也会更加细腻。”

接着他的好主人又拿来了一瓶蓝色和绿色的药水,拧开瓶盖让辰风喝下去,“我刚让你喝下去的药水呢,蓝色是让你在剧痛之下保持清醒的,绿色则是提高你身体敏感度让你够清晰的感受得到皮肉慢慢从你的指骨上慢慢脱落的感觉,你看我是不是很贴心啊。”夜魅伸手在辰风的脸颊处摸了摸,感受着手指肌肤的颤动,满意的笑了。

辰风感受着药水在机体的作用,本来还能忍受的疼痛,这一刻再也压制不住,汹涌的向辰风袭来。

猛然间夜魅重重的压住铁梳子使它从上往下划过,只一下便让辰风双手鲜血淋漓,疼的辰风浑身发抖,他想缩回自己的双手可惜却是徒劳无功,他连蜷缩都做不到,他痛苦的闭上眼,可刚闭上就听见夜魅冷冷的说:“睁开。”

“主人,疼,好疼,求您饶了奴隶吧,奴隶再也不敢了。”一开口就是破碎的哭腔,他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惹他了。

“错了?错哪了?”夜魅停下手里的动作问道。

错哪了,他哪知道错哪了,他只不过是不想受罚随口一说而已。

辰风半天答不出来,夜魅也不急慢悠悠的又从手背往下梳去,此时辰风的指骨处已经能隐约看见森森白骨了,夜魅好心情的捡起一块从梳子上粘上的皮肉对着辰风道:“我是不是跟你说过不要为了躲避惩罚而随意认错,你这敷衍的态度让我很不满意啊。”

“呃…啊”辰风痛苦的嘶吼着,“奴隶知错了,奴隶不敢了,再也不敢了,饶了奴隶吧。”

一下接一下,辰风双手已经看不出一丝好肉时,夜魅才好心情的又说了一遍:“奴隶未经过主人的允许是不能随意触碰主人的身体;主人在使用奴隶的时候,奴隶没有权利对着主人说不,无论何时何地都以主人的需求为先,这回记住了吗?”

“记…啊,记住了。”辰风艰难的从嘴里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吐。“那你复述一遍。”夜魅冷漠地对着剧痛之下的辰风道。

辰风忍着剧痛一字一句缓慢道:“奴隶未经主人允许不可随意触碰主人的身体,主人在使用奴隶的时候,奴隶不可以拒绝。”药效快要过去了,辰风有点昏沉沉的,夜魅直接又是一梳子下去,瞬间又让辰风清醒过来继续道:“奴隶知错了,奴隶不该在主人使用奴隶的时候抗拒主人还抓伤了主人,求主人看在奴隶第一次的份上,饶了奴隶吧。”

夜魅看着辰风骨肉分离的双手没说话,解开了辰风的束缚就离开了,辰风看见自己血肉模糊的双手不敢移动分毫,他怕他一动血肉就会从骨架上脱离,这一刻辰风后悔了,他不该带着若黎逃离孤儿院的,不离开也就不会发生这种事。

辰风就那么趴在桌子上,疼痛让他的意识模糊起来,隐约间彷佛见听见了妈妈的声音,他小声呓语道:“妈妈,小风好疼,妈妈…“突然画面一转,他好像梦见了妈妈被烧成灰装进了小小的罐子里,他听见周围有人议论:“这孩子这么小,他妈就死了,他爸也不知踪影,以后咋办哦。”他抽泣着看着那高高的烟囱冒出来的白烟发呆,见他这样,周围的人又说:“造孽哦,这孩子怕不是傻了,你说他爸也是,丢下孤儿寡母的一年不回来一次,如今这孩子该怎么办哦。”

“什么?我才不养呢?可怜归可怜,谁又愿意领个吃白食的回家,你愿意?还是你愿意啊?”

接着他好像又梦见饿了好几天的他在街上翻垃圾桶听见一个温和的声音对他说:“孩子,垃圾桶里的东西不能吃,有细菌,吃了会生病的。”

“可是,叔叔我饿了。”辰风为难地揉了揉自己的肚子。

“那也不能吃啊,你家大人呢?”大叔好心的说道。

小小的辰风揉着肚子,眼睛却盯着刚刚在垃圾桶里翻出来的半个面包神色落寞地道:“我没爸爸妈妈了,爸爸不要我了,妈妈也死了。”

大叔怜惜的看着辰风,揉了揉他的头发道:“可怜的孩子,叔叔带你回家好不好?叔叔家里有一个跟你差不多大的姐姐,你们一起做个伴,跟叔叔回家吧?”

“好。”辰风开心的说道,“可是叔叔,你不觉得麻烦吗?妈妈死了,他们都不要我了,说我是拖油瓶。”

“哎哟,我的宝贝,别理会那些人,宝贝这么乖,怎么是拖油瓶呢,跟叔叔回家,他们不要你,叔叔要你。”

那是辰风第一次相信人,可惜他吃了这位好心叔叔的饭菜,醒来就在一辆货车厢里,他被那个好心叔叔给卖了,第一次因为信任付出的代价让辰风不敢再相信别人,以至于后来在一次押送路途中出现小小的意外,他和另一个小孩趁机逃了出来,本应两人该互帮互助的,但是辰风因为先前的经历不敢相信别人,小男孩也不做声就那么默默的跟在他后面,是什么时候让他动了恻隐之心呢,大概就是他找不到食物那个小尾巴把他珍藏许久的东西分给他的时候,又或者他在那个小尾巴的身上看见了曾经的自己,他和小尾巴说我没有什么能给你的时候,小尾巴只是笑着揪着脏脏的上衣下摆说我不需要大哥哥什么,等将来我家人找到我的时候我会带大哥哥回家,到时候大哥哥就不会挨饿了,但是现在能让若黎跟在大哥哥后面吗?若黎一个人有点怕,娇娇软软的嗓音让人心疼,辰风想着这几天这男孩的确没给他惹来什么麻烦就同意了,但还是问了一句你就不怕我是坏人吗?若黎笑嘻嘻地道:“不会,大哥哥不是这种人,先前大哥哥还救了我呢。”辰风完全想不起来,小尾巴自顾自地说那天有个人要打我,是大哥哥阻止他呢,辰风愣住了,那天只不过是他认为那个人对自己图谋不轨才反击的,这真是一个美丽的误会呢,既然知道小尾巴没什么坏心,辰风也就默许了小尾巴跟在他后面,两人就这样相依为命一段时间后,辰风带着若黎走出了山区,他是没父母了,可小尾巴还有啊,这样一个娇弱的孩子流浪在外面,他的爸爸妈妈该有多担心啊,要是自己的妈妈还活着,知道他丢了,妈妈肯定会疯的,辰风摇了摇头,不能想了,再想下去他会哭的,妈妈也会心疼的。

可惜他们饥寒交迫的样子被一对外出踏青的好心情侣看见,联系了当地的福利机构被送到了孤儿院,他原以为他和小尾巴可以在孤儿院一直待下去,待到小尾巴父母找过来的时候,噩梦再次来临,他听见院长跟别人说这批孩子已经长成,可以收割了,还说之前来了两个孩子很漂亮,现在高官都喜欢这种,可以卖一个好价钱,才知道院长只不过借着孤儿院的名头来进行非法器官和买卖人口交易,他们养着这群孩子,只不过是待价而沽罢了,所以他才决定带着小尾巴离开,可惜是刚离了狼窝又进了虎口,而这一次小尾巴估计是再也等不到他的父母找过来了。

清冷的松枝香袭来,沉浸在过去回忆里辰风丝毫没有察觉夜魅又回来了,身上叫嚣的疼痛在睡梦中稍稍得以缓解,夜魅回来的时候就看见辰风趴在桌子上维持着先前的姿势,他走近用脚踢了踢没反应,挑了挑眉,用手里的箱子压住了辰风那鲜血淋漓的手,“啊”辰风被这猝不及防一压痛呼出声,睁开眼睛就看见夜魅无辜的看着他说:醒了啊。”

“主人。”辰风怯怯的喊道,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他看着压在自己手上的箱子上,没敢挣扎,夜魅嗤笑一声,拿开了罪魁祸首。

眼看着夜魅从箱子里拿出什么东西,辰风哆嗦了一下,看着辰风害怕的模样,夜魅伸手温柔的揉了揉辰风的头:“别害怕,惩罚结束了,我给你上药,以后都要乖乖听话知道吗?”辰风点了点头,“奴隶记住了,谢谢主人。”嗓音干涩,明明眼前的一切都是这个男人给予的,可他却不能反抗。

夜魅从箱子里拿出药膏,小心又仔细的给辰风的手指涂上膏药,“有点疼,宝贝忍忍,别乱动。”语气里充满了宠溺。辰风看着眼前的人一时间有些恍惚。

夜魅用消毒药水缓慢清洗着辰风鲜血淋漓的双手,药水触碰皮肤刺激着辰风一个激灵,夜魅安抚性的拍了拍辰风的背,“不清洗干净伤口容易感染,宝贝忍忍啊。”

辰风看着眼前的男人,这就是所谓的打一巴掌再给一甜枣吗?可无论是巴掌还是甜枣,辰风只有接受的份。

清理完伤口,夜魅一边收拾工具一边道:“给你休息几天,这几天不要乱跑,手上的伤也不要沾水,没我的吩咐不要离开这个房间。”辰风乖巧的应了,事实上按照他目前的状况他也跑不了,夜魅白嘱咐罢了。

夜魅走后,辰风慢慢挪到了地毯上面,找了一个舒服的地方慢慢睡了,他又做了一个梦,这一次梦里有妈妈。

第二天,阳光透过窗户洒到了正在地上熟睡的人儿,长长的睫毛扑闪扑闪预示着眼前的人已经快要苏醒,辰风睁开眼睛看着天花板,昨晚的梦很美好,可他却不想再做这样的梦了,他怕他的妈妈看到会心疼他,他不想他的妈妈担心他。

门被人从外面推开,辰风警惕的看着门口,发现不是夜魅之后放松了紧绷的身子,这是一个陌生的女子,她端着药和食物走近辰风,语调轻快道:“你醒了啊,先吃饭,吃完饭我给你上药。”

辰风轻声道谢,用包裹严实的双手接过了少女手中的碗,低声道谢,吃完饭,少女熟练的拆开辰风双手的绷带,看着触目惊心的伤口,少女同情的说:“一定很疼吧,先生下手也太重了。”辰风摇了摇头,他不敢说夜魅的坏话,他不知道这里的摄像头是否带着录音功能,他不想再去触碰夜魅的底线了,那底线他碰不起。

接下来的日子辰风都在调教室里待着养伤,除了有人定时给他送饭上药再也没人打扰他,这样安静的日子让辰风想起了刚来岛上的日子,只不过那一次是真的被人遗忘罢了。

这天,辰风向往常一样倚着窗子看外边的夕阳时门被打开了,送饭的时间已经过了,这个点来这的只有他的主人———夜魅,果不其然,辰风扭头就看见夜魅踏着夕阳余晖走了进来,辰风走上前几步曲膝跪下:“主人。”这段时间他也想明白了,逃,他是逃不出去了,只是可惜了若黎,将他牵连进了这个深渊。

夜魅:“跟我下楼见几个客人。”

“是。”辰风应道,没听见夜魅让他起来的命令,看了看自己没有好全的手小心翼翼地道:“主人,辰风能走下去吗?”

夜魅看了看辰风的双手点了点头,辰风松了一口气,“谢谢主人。”

楼下传来喧嚣声,少年们聚在一起谈天说地。

“三儿,你怎么又祸害起大哥的鱼了,不是说好了,这次过来不喂鱼的吗?”木易无奈的扯住皓月的袖子,阻止他继续行凶。

“哎,你干嘛呀,这不是无聊嘛,再说了,大哥那么忙指不定就忘了喂呢。”皓月扯回自己的袖子理直气壮的道。

“是吗?”夜魅站在楼梯上语气意味不明地问道。

听见声响,几人都抬头看向楼梯口,“哥,你快下来,让我看看你的小奴隶呀。”皓月甩掉手上的鱼食冲着夜魅喊道。

随着夜魅下楼的辰风脚步一顿,岛上四大天王齐聚一堂,这场景属实有点吓人。

辰风下楼之后没等夜魅发话,就主动跪下一一喊人,“木先生、皓先生、白先生晚上好。”

哈哈哈,一阵爽朗的笑声传来,“你这奴隶挺懂礼貌啊,不错不错。”白启夸赞道。

夜魅没理白启,对着皓月就说:“前段时间说要给我送鲨鱼过来,现在鲨鱼呢,不会在路上就被你喂的撑死了吧。”

皓月讪讪一笑,“哪能啊,鲨鱼胃口那么大能被喂死,不过,你还真要我给你买鲨鱼啊。”

没人注意辰风还跪着,尤其是手还撑着地面,伤口慢慢渗出鲜血染红了绷带,面上呈现着痛苦之色,辰风默默地忍耐着,内心一片苦涩。

木易这时才看见辰风包裹着像木乃伊的手道:“哥,你们这又是在玩什么啊,他那腿应该还没好吧,你悠着点,不能真搞瘸了吧。”

夜魅淡淡瞥了一眼辰风随意道:“没玩什么,那天他推了我一把,我看他手挺碍事的就想废了他。”

“好了,人你们也见到了,时间也不早了,回去吧。”夜魅开始赶人。

众人见状笑着看着夜魅一副我懂的表情,惹得夜魅气烦。

木易在自己的身上找了找,递给了夜魅一管药,“这东西是我最新研制的,治疗外伤还是有点效果的,你先拿着,明天我再给你送几支。”

夜魅接过药,“用不着那么麻烦,好的快了,容易忘记疼。”说着还是对辰风招手让他过来。

辰风看到之后,知道这是准备给自己上药,爬到夜魅的身边,乖顺地举起自己的双手,夜魅拆纱布的动作说不上粗暴也绝说不上温柔,拆的辰风眉头紧锁可手却不敢移动分毫,等拆到最后一层纱布时绷裂的伤口混合着鲜血黏在纱布上,夜魅猛的一撕纱布带着少许血肉离开皮肤,辰风疼着一激灵,手不由自主的缩了回来,夜魅手上的动作瞬间落空。

“对不起,对不起。”辰风一边道歉一边将手又重新递了上去,好在夜魅没有计较辰风的这次失礼,等到所有纱布都撕开后,辰风的额上早已浸满了汗珠,他本来已经有些愈合的伤口,经过夜魅的粗暴处理全部前功尽弃。

“你这怎么弄的啊。”皓月看着整齐的伤口好奇地问。

“梳子,你要不。”夜魅边上药边回答。

“要。”几人回答着。

“行,等会给你们拿过来。”

木易接过梳子,锋利地齿梳在灯光下泛着冷然地白光,“你这玩的是越来越花了。”

拿到东西的众人看着时间不早了,都起身告辞,皓月走到门口突然脚步一僵,无他只因夜魅在背后淡淡说了一句:“过几天要是再看不见鲨鱼,就把你喂鲨鱼。”

皓月转过身可怜兮兮地道:“哥,你来真的啊。”

夜魅扔给了皓月一个我什么时候说假话的表情。

喧嚣的客厅一下子变得寂静,辰风看着面前的男人,鼓足勇气道:主人,我…能跟你谈谈吗?”

夜魅看着眼前的少年,眼睛上下审视着,辰风觉得他像是在看自己又像是在透过他看另一个人。

“主人。”辰风再次开口打断了夜魅的思绪,回过神来的夜魅靠在沙发上面语气轻蔑地道:“你想怎么谈,我现在对你做的一切你能反抗吗?”

“可是人总是拥有七情六欲的,如果我配合的话,你是不是少烦点神,我……我只是希望你能对我稍稍好一点,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让你满意。”辰风说完看着夜魅的眼神里充满着期望,他只是不想每天都在挨打中度过。

呵,夜魅轻笑一声,“让我满意?这不是你应该做的嘛。”

“我知道我最终会改变,但是在这个过程中,如果我配合你,是不是你会少付出很多精力。”

“奴隶,如果我享受这个过程呢。”说着用脚踩住辰风的手继续道:“就像现在,我要废了你这只手,你能做什么?”

辰风疼的全身颤抖,刚刚包扎好的手此刻又开始往外渗血,夜魅说的对,他没法反抗,他给予的一切他都拒绝不了,可如果他死了呢,生做不了主,可死他应该能做主吧。

或许是辰风眼神里的死意太过明显,夜魅悠悠地道:“现在是不是在想着死了一了百了,你记住了,我夜魅的奴隶,是生是死只有我能做主。”说完放开辰风的手,朝楼上走去。

辰风躺在地上满脸不屑,真当自己是阎王嘛,还只能你做主,我倒要试试我能不能自己做一回主。

这天傍晚,杨伯走进了调教室对着坐在地上发呆的辰风道:“先生找你,跟我出来。”说完也不管辰风是否跟着就出门了。

辰风无声地跟着前方的老者,来到客厅,夜魅正站在门口,看见辰风道:“走吧,跟我出去。”

辰风没有问去哪,事实上问了也没用,夜魅不会回答的。

夜晚的棘刺灯火通明,门口的侍应生们一个个笑容满面的接待着前往这里的寻欢者,辰风不明白夜魅为什么带他来着,难道是想让他学习如何正确服侍人嘛。

其中一个侍应生看见夜魅过来,有一瞬间的诧异,随后换上标准化微笑向前迎到,“夜先生,晚上好。”

夜魅只是冷淡地点了点头,进入棘刺,一楼大厅全是寻欢作乐的人,他们毫不顾忌在场的人,看中了就拉过来当场表演活春宫,昏黄的灯光下,全是压抑的欢愉。

辰风走进来的时候,就看到那些人用赤裸裸的眼神毫不顾忌地打量着自己,如果不是顾忌夜魅,估计他就要被人吞了。

“宝贝很受人欢迎呢。”夜魅歪过头轻轻对辰风道。

辰风还是没明白夜魅的意思,“主人……”刚出声就被夜魅打断,“你想问为什么带你来这?”辰风点头,夜魅没给出答案,只是带着辰风在一楼找了一个位置坐了下来,夜魅选择的这个地方是全场视野最好的位置,辰风能看到穿着服务生服饰的奴隶们穿梭在各个角落,这时有一个长相清秀的奴隶端着一杯酒准备递给沙发上叼着烟的男子,也不知道男子说了什么,那奴隶颤抖着手臂将手中的酒放在桌案上,随后缓缓地跪趴在桌子上,等做好这一切动作之后,男子拿起桌上还剩大半的酒灌进了少年的菊花中,灌完之后拍了拍少年的屁股示意他起身,少年从桌上爬起来辰风这才看见他的小腹已经微微鼓起,从少年紧皱的眉头中可以看出,少年此刻并不好受,他收起空酒杯,朝着男子行了一礼之后才慢慢退下。

过了许久那少年才又出现在辰风的眼中,不过此刻的少年神色痛苦,他步履蹒跚地走到刚刚那个男子面前像是在祈求什么,男子恶趣味地伸手按了按少年的肚子,只见少年眼中痛苦神色更甚,男子笑了随后招了招手,很快就有服务生过来,男子不知道说了什么,服务生再次出现的时候,托盘里放满了一托盘的的酒,男子对着跪在身边的服务生不知道说了什么,只见服务生慢慢伸出手,拿起酒杯一杯接着一杯倒在自己的嘴里,很快他便面色红润,神色迷离,男子上前揉了揉少年的面颊,随后带着少年离开了。

夜魅顺着辰风的视线看过去,“他酒精过敏,虽然改变了体质,不会让他致命,但是过敏的症状还在,所以他平时是不会碰酒的。”

所以,他没办法抗争,是因为他知道反抗的后果不是他所能承受的,所以他才选择了对自己伤害最少的,可是,为什么不能好好的相处呢?

“稀客啊,我刚刚还以为看错了。”皓月从一旁走过来,打断了辰风的思绪。

“怎么想起到这来了,你一向不是最讨厌这里?”

“偶尔也要换换心情。”夜魅漫不经心地回道。

“那你去包厢啊,你往这一坐,谁还敢玩啊,多影响我生意。”

夜魅点了点头,“懂了,你在嫌弃我。”随即话音一转,“小寒现在怎么样了?”

“我带你去看看。”说着就站起了身。

灯火通明的房间内,小寒躺在席梦思床上双眼无神地看着天花板,脸上身上全是斑驳的精液,洁白无瑕的裸体上点缀着点点红斑与鞭痕,听见开门声,他不可控制地抖嗦了下身子,下一刻看见门口站着的人,他手忙脚乱地爬了起来,“皓先生,奴隶错了,求您了,放了奴隶吧。”一声嗤笑从旁传来,小寒看见面前的男子,吞了吞口水难堪地道:“主人,奴隶真的知道错了。”

“主人?你不是条野狗吗?”夜魅语气嘲讽地道。

小寒低了低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他好想像之前那样肆无忌惮,可仅存的骄傲告诉他,自尊心这东西对他真的没有任何意义,他喃喃道:“主人。”

“有主的狗才是家狗,主人才能对其教导,你说你现在是家狗还是野狗?”

“对不起,魅先生,是奴隶越矩了。”他跪在地上心心如死灰,从被夜魅送到这他才明白,原来有主的奴隶和没主的奴隶差别那么大,可惜他明白的太晚了。

“行了,去包厢吧,找你说点事。”皓月看着夜魅没什么要说的提议道。

这时有脚步声传来,“我跟你说,最近一区来了个极品,还让随便玩,待会你可以好好试试。”声音由远及近地传来。走近,为首的一男子愣住了,已经有人捷足先登了,看来今晚是玩不成了,刚准备拉上好友离开,夜魅开口了:“过来玩的?”

男子点了点头,随即遗憾地道:“带着朋友来的,不过貌似我们来晚了。”

“没晚,进去吧。”随即对着皓月道:“走吧,不是有事跟我说。”

小寒听到夜魅这么说,身子都哆嗦起来,那个男人他知道,每次他一过来自己就只剩下半口气,他哀求道:“魅先生,奴隶真的错了,求您放了奴隶吧……”正准备拖着小寒往里面走的少年停下了,他疑惑地看着前面的两个人。

“走吧。”夜魅脚步没停地对着皓月道。

辰风一步三回头地看着小寒渐渐消失在自己的面前,房门关上了,可小寒最后绝望的眼神却印在了辰风的脑子里,他到现在才明白,为什么夜魅要带他来这,这是为了前几天自己跟他的谈判啊,他用实际行动告诉你,野狗还是家狗你自己选。

而房间里的两人也在讨论着,其中一男子对着同伴道:“刚刚那两人身边的奴隶你看见了没,比这个还诱人,也不知道是几区的,真想尝尝味道。”

同伴揶揄地道:“你也不怕踢到铁板了,那两人气度不凡,身边的人你也敢肖想,万一是他们的私奴呢。”

男子不屑地笑道:“来这里玩的不都想尝尝野花。”说完解开裤子掏出阳具插在了跪在一旁的小寒嘴里,狠狠地贯穿着,脑海中却臆想着刚刚的绝色美人。

小寒被突如其来的深喉压的直反胃,可他却不敢推开眼前的人,极力地舔舐着、配合着,以期望给自己带来稍稍的舒适。

看着男子的表情,同伴知道他此刻正在臆想着什么,劝解道:“这地方你还是规矩点,别到时候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说完也不润滑,拿起一旁的假阳具直捣黄龙,小寒被突如其来的疼痛刺激的一激灵,牙齿磕在了嘴里的肉棒上,男子被疼的萎了起来,抽出阳具看了一眼,只见上面有一个深深的牙印。

小寒知道自己犯了错,不顾自己的疼痛对着男子道歉,咬了自己的客人,这怕是被打死也不为过吧。

果不其然,男子没有理会小寒的道歉,拿起了房间里的荆条狠狠地抽了过去,这荆条是拿盐水浸泡过的,一鞭子下去就见了血,直到把他抽的血肉模糊,男子才停了手。

“好了,消气了没。”同伴见男子停了手才在一旁慢悠悠地道。

“起来,自己跨上去。”同伴躺在床上对着小寒道。

小寒颤巍巍地爬起来,慢慢坐在耸立的肉柱上,没有润滑的甬道干涩无比,同伴似乎不满足小寒慢吞吞的动作,一把抓住了小寒的肩头猛地朝下按去,疼痛席卷小寒的身体,他痛呼一声想要逃离,可却被人狠狠地按住,缓了片刻小寒的神智才恢复,一上一下的运动着,同伴舒服地叹了一口气,随即抓着小寒的身体快速地上下运动,毕竟是被调教好的身体,小寒很快就从中感受到了快乐,他呜呜咽咽地哭泣着,语调着带满了欢愉。

男子被这声音刺激着,刚刚还萎缩的肉棒此刻又开始抬起头来,可他不敢再让小寒口了,“停一下,我看他能不能同时吞下两根。”

“还是你会玩。”同伴笑道,慢慢停下运动的身体。

“不要,小寒做不到。”小寒极力地摇头,可惜没人在乎他的感受。

菊花上被人涂上了润滑剂,男子对准洞口腰身用力捅了进去。

疼痛席卷而来,小寒只觉得眼前一黑,他哭泣地哀求道:“求先生拔出来吧,这样会坏的。”

男子没有理会,依旧在身后耕耘着,小寒只觉得有人拿了一把钝刃一下一下锯开他的身体,后穴被撕裂,鲜血顺着两人交合的位置留了下来,等到两人将精液释放在小寒的脸上的时候,小寒的后穴早已经菊花外翻漏出鲜红的肠肉。

两人餍足后,穿上衣服离开,在路过一个管理者时,男子停了下来,“刚刚在一区玩的时候,你们一个奴隶咬了我一口,怎么处理。”

萧然很抱歉地道歉道:“不好意思,先生,请问是哪个奴隶,我一定会给先生一个满意的答复。”

“小寒。”男子面无表情地道。

“好的,先生,这就为您处理。”萧然欠身道。

“我能自己要一个结果嘛。”男子拦住萧然离去的身影。

萧然再次转身恭敬地道:“先生想要什么。”

男子抬了抬下巴傲然地道:“我看上了你这一个奴隶,不过我在一区没看到他,想来以我这等级是享用不到的,只要你把他送给我,这事就算了。”

同伴拉了拉男子,他没想到他的朋友还惦记着这个,那个奴隶一看就不是他们能肖想的,这是真的不要命了。

萧然蹙了蹙眉,这人好大的口气,可依然恭敬的问:“不知道客人看上谁。”

“我不知道他的名字,不过他当时是跟在一个叫魅先生身后的。”说着哈哈大笑起来,“一个男人叫什么魅先生,叫美人多好听。”男子语调轻浮。

萧然直接冷了脸,“客人还是放尊重一点的好。”

“怎么?自己叫这个名字,还不许我调侃两句。”此刻精虫上脑的男子压根就没看到萧然黑着脸。

“客人提的要求,请让我先去通报一声,还请客人先跟我去一旁等着。”说着就把他们带去了房间。

在包厢里,同伴埋怨道:“之前不是跟你说了,这地方不能由着性子来。”

“好了。”男子不耐烦地道:“之前不是没有机会,现在好不容易逮着机会了,当然要提一提要求,都说夜色是个重规矩的,他们的奴隶犯了错,难道我还不能提出诉求了。”

“可万一你踢到铁板呢?再说了你攻击别人的名字干什么,也不想想他万一是我们惹不起的呢。”

“嘿嘿,这不是一时没刹住车嘛。”

而这一边萧然迈步走向了包间,能被人称作魅先生的也就这位主了,也不知道这位主带没带奴隶,如果带了,萧然悄悄在心里给他们点了支蜡,敢跟夜魅抢人的,他们绝对算得上第一个。

咚!咚!咚!房门被敲响,里面两人的谈话被打断,皓月扬声道:“进来。”

萧然整了整衣服推门而入,快速地扫了一眼,发现夜魅的脚边跪着一个奴隶,很好,勇气可嘉。

“皓先生,魅先生,不好意思打扰了,刚刚接到一个投诉,说咱们底下一个奴隶咬伤了客人,现在客人闹着要求赔偿。”

皓月皱了皱眉,“伤的严重吗?谁胆子这么大?”

“不严重,是被送到一区的小寒,我已经查过了,他不是故意的,是在疼痛刺激下反射性地碰了一下。”

“客人的要求是什么?”

萧然为难地看向夜魅,“这……”

“你看我大哥干什么,不会客人的要求跟我大哥有关?”皓月看着萧然的样子不解地问道。

“你说说看,毕竟是我们有错在先。”夜魅淡然地道。

萧然鼓足了勇气,“客人的要求是把您带来的奴隶送给他,他就不追究了。”说完之后就垂首站在原地装鹌鹑。

皓月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人有点虎啊,这怕不是故意的吧,不过他怎么知道夜魅今天带了奴隶过来,不对,他要是真知道就不会开这个口了。

空气瞬间沉默,“主人。”辰风躲避着夜魅的视线小心翼翼地开口,他没想另起炉灶,再说了,这些日子以来,他被夜魅关在房间里,怎么有机会跟别人有接触,那个人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害他,是嫌他的日子过的太舒服吗?

夜魅压抑着怒气一把扯住辰风的头发,反手给了他一耳光,“让你说话了?你怎么这么骚,是个公的都被你吸引。”

“监控带来了吗?”皓月无视旁边的动静对着萧然说,是非对错,总不能光靠别人来说,总要有证据才是。

萧然赶紧将手中的硬盘给递了上去,看着监控中一帧帧画面,到最后男子嚣张地说叫美人多好听,夜魅彻底压不住自己的怒气,皓月也被气的脸色通红。

萧然弯下身子,“这两人身份我已经查清楚了,是家里有点钱被宠坏的小公子,刚进岛玩不足一年。”

夜魅推开辰风,无视辰风身体撞到茶几上发出的闷声,大步踏出房门,一旁的皓月急急喊道:“等等我。”

辰风跪在一边看着满脸寒气的夜魅,抚摸着脸上的巴掌印,苦笑了一声,所以他这算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等到夜魅走到两人的包厢门口时已经冷静下来了,他对着跟上来的皓月沉吟道:“小寒咬伤客人这件事毋庸置疑,这样,既然牙齿犯的错,就打掉一颗别留。”

“哎,”皓月愣愣道,随即拿起手机吩咐起来,收起电话看着夜魅已经进入包厢忙推门进去了。

进入包厢没有剑拔弩张的气氛,祥和的让皓月摸不着头脑。

“来了,坐,喝酒。”夜魅对着在门口愣神的皓月举了举杯,随即又对男子道:“他是这的老板,你跟他说。”

男子讪笑地站起身,“久仰大名,没想到这点点小事竟惊动了您这座大佛,刚刚我的要求已经和您手下人说了,不知您意下如何?”

皓月愕然道:“你认识我?”心里却疑惑,既然认识我,怎么就不认识夜魅呢。

男子心虚地摸了摸鼻子,看着这动作,皓月了然,得,这是猪鼻子插大葱装象呢。

“等会再提你的要求,你先看看我给你的答案满不满意。”阻止了男子套近乎,坐到了夜魅的旁边没再说话,场面一时间冷却了下来。

没过多久,门外传来敲门声,得到应允后就有一人端着托盘走了进来。

“朱少、钱少,这里一共是28颗牙齿,请过目。”皓月掀开盖子托盘上的红布道。

朱少一脸惊疑地看着托盘上带血的牙齿,“老板,你这是什么意思,恐吓吗?”

皓月呵呵一笑,“朱少多虑了,这是刚刚咬伤你奴隶的牙齿,一颗不留,不知道我这个答案你是否能接受。”

钱少看出事情不对,按住被宠坏的朱少道:“满意,满意。”

“传闻夜色是最懂规矩的,恐吓客人也是你们夜色的规矩?”朱少拉开钱少的手不满地质问。

夜魅放下手中的酒杯,“规矩是给懂规矩的人做的,咬伤你的奴隶我们已经处理了,做人不要太贪心了。”

“那我的精神损失费呢?既然你那么宝贝那个奴隶,我也不强求,你让他陪我几天,我就不追究了,反正他也是出来卖的,大不了我花钱好了。”

“我怕你无福消受,小子,回去问问你老子,那个奴隶是不是你能染指的。”夜魅站起身弯腰拍了拍朱少的脸。

等两人走出房门,钱少才重重喘了口粗气,娘的,刚刚那个男人身上爆发的气息太恐怖了吧,看了一眼不知死活的好友,无奈地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电话响了几声就被接通了,“爸,我和朱春在夜色玩,朱春看上一个奴隶去讨要,却被警告了,夜色的奴隶是不能被售卖的吗?”

电话那头传来狐疑地声音,“夜色最主要的不就是贩卖奴隶,你小子不要避重就轻的,全部说出来。”

“就是,就是我们在玩的时候有个奴隶不小心伤到了朱春,朱春趁机就讨要了之前看中的奴隶,可那老板的朋友不仅没给还出言警告了。”

“是私奴嘛?你们胆子也挺大的,私奴也敢要,他们叫什么知道嘛?”

“不知道,就好像听他们喊什么魅先生、皓先生的。”

啪嗒一声脆响,不知什么东西被碰到地上,紧接着电话那头传来暴跳如雷的声音,“祖宗哎,你们这次可惹了大祸了,你快跟你爹说,这件事你掺和了多少。”

钱亦被对面的声音吓了一跳,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道:“我没掺和,全程都是朱春在说,我还拦了两下,不过没拦住。”至于把一区的奴隶玩坏那件事就没说了,既然是让人玩的,坏了应该也没事吧。

他爸松了口气,“现在立刻带着朱春去道歉,我告诉你,他们是皓月、夜魅,是夜色创始人之一,你们胆子真大,敢摸老虎屁股,要是他们不原谅你们,你爹我就抓紧生二胎,就当没养过你。”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电话挂了之后,朱春看着好友愣神的样子终于意识到事情不对,“你爹说什么呢。”

钱亦呆呆地道:“啊,我爹说他要生二胎。”朱春挠了挠头,这什么跟什么啊。

“你知道先前那两个人是谁吗?夜色的创始人之一,你看上的很可能是他的私奴,你……你……”钱亦半天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他们这次真的踢到铁板了。

听到这答案,朱春也愣住了,他也没想到就这一次的动心这就踢到了铁板,他有些后怕地道:“走吧,你现在指责我也没用,再说了,谁能想到他出来玩,还带私奴。”

“行了,别说了,还嫌不够乱吗?”拉着朱春就出了房门,门口早等着的侍应生见状忙上前询问,“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

钱亦知道这是人故意留在这等他们呢,“麻烦帮我们引见一下皓先生和魅先生。”

“好的,请跟我来。”侍应生微微躬身,朝前走去。

包厢里,皓月对着夜魅道:“你差不多就行了,别弄脏了我的地板。”

辰风狼狈地趴在地上眼眶湿润,泪水含在眼里要流不流的,脸上通红一片,能见到清晰的巴掌印,手上的伤又被崩裂了,染红了绷带,下身湿漉漉一片,隐约可见有什么东西正在后穴里努力耕耘着。

“起来吧。”夜魅掐了把樱桃后,拍了拍辰风红肿的脸颊道。

辰风拢了拢被夜魅拨开的衣服,起身跪好,此刻他白净的身体上遍布点点红痕,那是夜魅用手掐拧出来的。

“是挺吸引人的啊。”夜魅欣赏着自己的作品对着皓月感叹道。

“你这就是牵怒,辰风可是全程都跟着你的,你要是不去找小寒,能碰上这事,还有你能不能让他把手上的伤养好再折腾,他这手都崩开几回了。”

“你心疼了?要不送给你了。”说着又掐着辰风的脖子,在他耳边轻轻地说:“你说你怎么就这么骚呢。”

皓月看着夜魅一副无赖性子头就疼,正在这时候,房门又被敲响了,进来的正是之前嚣张的想要夜魅奴隶的两人。

“二位这是想清楚了。”皓月问道。

“对不起,之前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钱、朱二人做小伏低地道。

“不要了?他现在就在这。”夜魅掐着辰风的脖子,强行让他对着钱、朱二人,辰风被掐着脸色通红,怨恨的看向来人。

夜魅看见后,不满地道:“你这什么眼神,吓坏了我的客人,没钱赔偿怎么办?”

“对不起,辰风知道错了。”他收起怨恨的目光,面上露出温顺的表情。

看见夜魅的动作,朱春头更低了,一时间惶恐不安,他进来的时候就看到眼前的少年一脸痛苦之色,想来是受了一番折磨的,他倒也不是担心辰风,他只是担心自己,对于一个牵怒者都能下手的人,始作俑者又怎会轻饶。

“嗯,你还说我名字不好听,我想了一下,的确不如美人好听。”夜魅靠在沙发上平静地说。

朱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吓得面色如土,舌头僵住了,说不出话来,只好左右开弓地扇着自己耳光,直到脸颊充血红肿,夜魅才淡淡说了句:“行了,滚出去吧。”

钱亦忙搀扶着朱春后退着离开,看着两人消失在视线范围内,皓月才道:“他家老子不是承诺给你赔偿了,你看看你把人吓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夜魅放开掐住辰风脖子的手,“要不是他家老子开出的条件丰厚,你觉得我会放过他。”

得到自由的辰风大口喘着粗气,面上是劫后余生的庆幸,刚刚他真的以为夜魅会直接掐死他。

“你刚刚什么表情,没教你不能随随便便露牙齿吗?这么没规矩?”

辰风躺在地上没敢动,他刚刚不是已经道过歉了吗,为什么还揪着这件事不放。

“皓月见这情景,站起身对着夜魅道:“你先忙,忙完去楼上坐坐。”

夜魅点了点头,“一会我去找你们,好久没一起喝酒了。”

等到皓月离开,夜魅也没顾及,周身气压低的让人喘不上来气,辰风忙跪好安静地听着训话。

“我记得我第一天就跟你说过要认清自己的身份,你认清了吗?我把你送人,你那是什么眼神,对我不满意?”

“没有,辰风不敢。”

“不敢?我没看出来有什么不敢的,到现在都没认清自己的身份,怎么我说的话当耳旁风了。”

“没有,没有,辰风都记在心里了。”

“记在心里还露出今天那种表情,非要我把你牙齿全拔了你才能记住是不是,刚来第一天我说什么了,回答我。”

“您说……说……说辰风什么身份取决于您需要什么,主人,辰风再也不敢了,求您……求您不要再说了。”辰风跪在地上祈求着,他把自己的自尊心一遍又一遍拿出来放在地上任由夜魅践踏,可就是这样他还是不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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