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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回忆

 

辰风就那么趴在桌子上,疼痛让他的意识模糊起来,隐约间彷佛见听见了妈妈的声音,他小声呓语道:“妈妈,小风好疼,妈妈…“突然画面一转,他好像梦见了妈妈被烧成灰装进了小小的罐子里,他听见周围有人议论:“这孩子这么小,他妈就死了,他爸也不知踪影,以后咋办哦。”他抽泣着看着那高高的烟囱冒出来的白烟发呆,见他这样,周围的人又说:“造孽哦,这孩子怕不是傻了,你说他爸也是,丢下孤儿寡母的一年不回来一次,如今这孩子该怎么办哦。”

“什么?我才不养呢?可怜归可怜,谁又愿意领个吃白食的回家,你愿意?还是你愿意啊?”

接着他好像又梦见饿了好几天的他在街上翻垃圾桶听见一个温和的声音对他说:“孩子,垃圾桶里的东西不能吃,有细菌,吃了会生病的。”

“可是,叔叔我饿了。”辰风为难地揉了揉自己的肚子。

“那也不能吃啊,你家大人呢?”大叔好心的说道。

小小的辰风揉着肚子,眼睛却盯着刚刚在垃圾桶里翻出来的半个面包神色落寞地道:“我没爸爸妈妈了,爸爸不要我了,妈妈也死了。”

大叔怜惜的看着辰风,揉了揉他的头发道:“可怜的孩子,叔叔带你回家好不好?叔叔家里有一个跟你差不多大的姐姐,你们一起做个伴,跟叔叔回家吧?”

“好。”辰风开心的说道,“可是叔叔,你不觉得麻烦吗?妈妈死了,他们都不要我了,说我是拖油瓶。”

“哎哟,我的宝贝,别理会那些人,宝贝这么乖,怎么是拖油瓶呢,跟叔叔回家,他们不要你,叔叔要你。”

那是辰风第一次相信人,可惜他吃了这位好心叔叔的饭菜,醒来就在一辆货车厢里,他被那个好心叔叔给卖了,第一次因为信任付出的代价让辰风不敢再相信别人,以至于后来在一次押送路途中出现小小的意外,他和另一个小孩趁机逃了出来,本应两人该互帮互助的,但是辰风因为先前的经历不敢相信别人,小男孩也不做声就那么默默的跟在他后面,是什么时候让他动了恻隐之心呢,大概就是他找不到食物那个小尾巴把他珍藏许久的东西分给他的时候,又或者他在那个小尾巴的身上看见了曾经的自己,他和小尾巴说我没有什么能给你的时候,小尾巴只是笑着揪着脏脏的上衣下摆说我不需要大哥哥什么,等将来我家人找到我的时候我会带大哥哥回家,到时候大哥哥就不会挨饿了,但是现在能让若黎跟在大哥哥后面吗?若黎一个人有点怕,娇娇软软的嗓音让人心疼,辰风想着这几天这男孩的确没给他惹来什么麻烦就同意了,但还是问了一句你就不怕我是坏人吗?若黎笑嘻嘻地道:“不会,大哥哥不是这种人,先前大哥哥还救了我呢。”辰风完全想不起来,小尾巴自顾自地说那天有个人要打我,是大哥哥阻止他呢,辰风愣住了,那天只不过是他认为那个人对自己图谋不轨才反击的,这真是一个美丽的误会呢,既然知道小尾巴没什么坏心,辰风也就默许了小尾巴跟在他后面,两人就这样相依为命一段时间后,辰风带着若黎走出了山区,他是没父母了,可小尾巴还有啊,这样一个娇弱的孩子流浪在外面,他的爸爸妈妈该有多担心啊,要是自己的妈妈还活着,知道他丢了,妈妈肯定会疯的,辰风摇了摇头,不能想了,再想下去他会哭的,妈妈也会心疼的。

可惜他们饥寒交迫的样子被一对外出踏青的好心情侣看见,联系了当地的福利机构被送到了孤儿院,他原以为他和小尾巴可以在孤儿院一直待下去,待到小尾巴父母找过来的时候,噩梦再次来临,他听见院长跟别人说这批孩子已经长成,可以收割了,还说之前来了两个孩子很漂亮,现在高官都喜欢这种,可以卖一个好价钱,才知道院长只不过借着孤儿院的名头来进行非法器官和买卖人口交易,他们养着这群孩子,只不过是待价而沽罢了,所以他才决定带着小尾巴离开,可惜是刚离了狼窝又进了虎口,而这一次小尾巴估计是再也等不到他的父母找过来了。

清冷的松枝香袭来,沉浸在过去回忆里辰风丝毫没有察觉夜魅又回来了,身上叫嚣的疼痛在睡梦中稍稍得以缓解,夜魅回来的时候就看见辰风趴在桌子上维持着先前的姿势,他走近用脚踢了踢没反应,挑了挑眉,用手里的箱子压住了辰风那鲜血淋漓的手,“啊”辰风被这猝不及防一压痛呼出声,睁开眼睛就看见夜魅无辜的看着他说:醒了啊。”

“主人。”辰风怯怯的喊道,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他看着压在自己手上的箱子上,没敢挣扎,夜魅嗤笑一声,拿开了罪魁祸首。

眼看着夜魅从箱子里拿出什么东西,辰风哆嗦了一下,看着辰风害怕的模样,夜魅伸手温柔的揉了揉辰风的头:“别害怕,惩罚结束了,我给你上药,以后都要乖乖听话知道吗?”辰风点了点头,“奴隶记住了,谢谢主人。”嗓音干涩,明明眼前的一切都是这个男人给予的,可他却不能反抗。

夜魅从箱子里拿出药膏,小心又仔细的给辰风的手指涂上膏药,“有点疼,宝贝忍忍,别乱动。”语气里充满了宠溺。辰风看着眼前的人一时间有些恍惚。

夜魅用消毒药水缓慢清洗着辰风鲜血淋漓的双手,药水触碰皮肤刺激着辰风一个激灵,夜魅安抚性的拍了拍辰风的背,“不清洗干净伤口容易感染,宝贝忍忍啊。”

辰风看着眼前的男人,这就是所谓的打一巴掌再给一甜枣吗?可无论是巴掌还是甜枣,辰风只有接受的份。

清理完伤口,夜魅一边收拾工具一边道:“给你休息几天,这几天不要乱跑,手上的伤也不要沾水,没我的吩咐不要离开这个房间。”辰风乖巧的应了,事实上按照他目前的状况他也跑不了,夜魅白嘱咐罢了。

夜魅走后,辰风慢慢挪到了地毯上面,找了一个舒服的地方慢慢睡了,他又做了一个梦,这一次梦里有妈妈。

第二天,阳光透过窗户洒到了正在地上熟睡的人儿,长长的睫毛扑闪扑闪预示着眼前的人已经快要苏醒,辰风睁开眼睛看着天花板,昨晚的梦很美好,可他却不想再做这样的梦了,他怕他的妈妈看到会心疼他,他不想他的妈妈担心他。

门被人从外面推开,辰风警惕的看着门口,发现不是夜魅之后放松了紧绷的身子,这是一个陌生的女子,她端着药和食物走近辰风,语调轻快道:“你醒了啊,先吃饭,吃完饭我给你上药。”

辰风轻声道谢,用包裹严实的双手接过了少女手中的碗,低声道谢,吃完饭,少女熟练的拆开辰风双手的绷带,看着触目惊心的伤口,少女同情的说:“一定很疼吧,先生下手也太重了。”辰风摇了摇头,他不敢说夜魅的坏话,他不知道这里的摄像头是否带着录音功能,他不想再去触碰夜魅的底线了,那底线他碰不起。

接下来的日子辰风都在调教室里待着养伤,除了有人定时给他送饭上药再也没人打扰他,这样安静的日子让辰风想起了刚来岛上的日子,只不过那一次是真的被人遗忘罢了。

这天,辰风向往常一样倚着窗子看外边的夕阳时门被打开了,送饭的时间已经过了,这个点来这的只有他的主人———夜魅,果不其然,辰风扭头就看见夜魅踏着夕阳余晖走了进来,辰风走上前几步曲膝跪下:“主人。”这段时间他也想明白了,逃,他是逃不出去了,只是可惜了若黎,将他牵连进了这个深渊。

夜魅:“跟我下楼见几个客人。”

“是。”辰风应道,没听见夜魅让他起来的命令,看了看自己没有好全的手小心翼翼地道:“主人,辰风能走下去吗?”

夜魅看了看辰风的双手点了点头,辰风松了一口气,“谢谢主人。”

楼下传来喧嚣声,少年们聚在一起谈天说地。

“三儿,你怎么又祸害起大哥的鱼了,不是说好了,这次过来不喂鱼的吗?”木易无奈的扯住皓月的袖子,阻止他继续行凶。

“哎,你干嘛呀,这不是无聊嘛,再说了,大哥那么忙指不定就忘了喂呢。”皓月扯回自己的袖子理直气壮的道。

“是吗?”夜魅站在楼梯上语气意味不明地问道。

听见声响,几人都抬头看向楼梯口,“哥,你快下来,让我看看你的小奴隶呀。”皓月甩掉手上的鱼食冲着夜魅喊道。

随着夜魅下楼的辰风脚步一顿,岛上四大天王齐聚一堂,这场景属实有点吓人。

辰风下楼之后没等夜魅发话,就主动跪下一一喊人,“木先生、皓先生、白先生晚上好。”

哈哈哈,一阵爽朗的笑声传来,“你这奴隶挺懂礼貌啊,不错不错。”白启夸赞道。

夜魅没理白启,对着皓月就说:“前段时间说要给我送鲨鱼过来,现在鲨鱼呢,不会在路上就被你喂的撑死了吧。”

皓月讪讪一笑,“哪能啊,鲨鱼胃口那么大能被喂死,不过,你还真要我给你买鲨鱼啊。”

没人注意辰风还跪着,尤其是手还撑着地面,伤口慢慢渗出鲜血染红了绷带,面上呈现着痛苦之色,辰风默默地忍耐着,内心一片苦涩。

木易这时才看见辰风包裹着像木乃伊的手道:“哥,你们这又是在玩什么啊,他那腿应该还没好吧,你悠着点,不能真搞瘸了吧。”

夜魅淡淡瞥了一眼辰风随意道:“没玩什么,那天他推了我一把,我看他手挺碍事的就想废了他。”

“好了,人你们也见到了,时间也不早了,回去吧。”夜魅开始赶人。

众人见状笑着看着夜魅一副我懂的表情,惹得夜魅气烦。

木易在自己的身上找了找,递给了夜魅一管药,“这东西是我最新研制的,治疗外伤还是有点效果的,你先拿着,明天我再给你送几支。”

夜魅接过药,“用不着那么麻烦,好的快了,容易忘记疼。”说着还是对辰风招手让他过来。

辰风看到之后,知道这是准备给自己上药,爬到夜魅的身边,乖顺地举起自己的双手,夜魅拆纱布的动作说不上粗暴也绝说不上温柔,拆的辰风眉头紧锁可手却不敢移动分毫,等拆到最后一层纱布时绷裂的伤口混合着鲜血黏在纱布上,夜魅猛的一撕纱布带着少许血肉离开皮肤,辰风疼着一激灵,手不由自主的缩了回来,夜魅手上的动作瞬间落空。

“对不起,对不起。”辰风一边道歉一边将手又重新递了上去,好在夜魅没有计较辰风的这次失礼,等到所有纱布都撕开后,辰风的额上早已浸满了汗珠,他本来已经有些愈合的伤口,经过夜魅的粗暴处理全部前功尽弃。

“你这怎么弄的啊。”皓月看着整齐的伤口好奇地问。

“梳子,你要不。”夜魅边上药边回答。

“要。”几人回答着。

“行,等会给你们拿过来。”

木易接过梳子,锋利地齿梳在灯光下泛着冷然地白光,“你这玩的是越来越花了。”

拿到东西的众人看着时间不早了,都起身告辞,皓月走到门口突然脚步一僵,无他只因夜魅在背后淡淡说了一句:“过几天要是再看不见鲨鱼,就把你喂鲨鱼。”

皓月转过身可怜兮兮地道:“哥,你来真的啊。”

夜魅扔给了皓月一个我什么时候说假话的表情。

喧嚣的客厅一下子变得寂静,辰风看着面前的男人,鼓足勇气道:主人,我…能跟你谈谈吗?”

夜魅看着眼前的少年,眼睛上下审视着,辰风觉得他像是在看自己又像是在透过他看另一个人。

“主人。”辰风再次开口打断了夜魅的思绪,回过神来的夜魅靠在沙发上面语气轻蔑地道:“你想怎么谈,我现在对你做的一切你能反抗吗?”

“可是人总是拥有七情六欲的,如果我配合的话,你是不是少烦点神,我……我只是希望你能对我稍稍好一点,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让你满意。”辰风说完看着夜魅的眼神里充满着期望,他只是不想每天都在挨打中度过。

呵,夜魅轻笑一声,“让我满意?这不是你应该做的嘛。”

“我知道我最终会改变,但是在这个过程中,如果我配合你,是不是你会少付出很多精力。”

“奴隶,如果我享受这个过程呢。”说着用脚踩住辰风的手继续道:“就像现在,我要废了你这只手,你能做什么?”

辰风疼的全身颤抖,刚刚包扎好的手此刻又开始往外渗血,夜魅说的对,他没法反抗,他给予的一切他都拒绝不了,可如果他死了呢,生做不了主,可死他应该能做主吧。

或许是辰风眼神里的死意太过明显,夜魅悠悠地道:“现在是不是在想着死了一了百了,你记住了,我夜魅的奴隶,是生是死只有我能做主。”说完放开辰风的手,朝楼上走去。

辰风躺在地上满脸不屑,真当自己是阎王嘛,还只能你做主,我倒要试试我能不能自己做一回主。

这天傍晚,杨伯走进了调教室对着坐在地上发呆的辰风道:“先生找你,跟我出来。”说完也不管辰风是否跟着就出门了。

辰风无声地跟着前方的老者,来到客厅,夜魅正站在门口,看见辰风道:“走吧,跟我出去。”

辰风没有问去哪,事实上问了也没用,夜魅不会回答的。

夜晚的棘刺灯火通明,门口的侍应生们一个个笑容满面的接待着前往这里的寻欢者,辰风不明白夜魅为什么带他来着,难道是想让他学习如何正确服侍人嘛。

其中一个侍应生看见夜魅过来,有一瞬间的诧异,随后换上标准化微笑向前迎到,“夜先生,晚上好。”

夜魅只是冷淡地点了点头,进入棘刺,一楼大厅全是寻欢作乐的人,他们毫不顾忌在场的人,看中了就拉过来当场表演活春宫,昏黄的灯光下,全是压抑的欢愉。

辰风走进来的时候,就看到那些人用赤裸裸的眼神毫不顾忌地打量着自己,如果不是顾忌夜魅,估计他就要被人吞了。

“宝贝很受人欢迎呢。”夜魅歪过头轻轻对辰风道。

辰风还是没明白夜魅的意思,“主人……”刚出声就被夜魅打断,“你想问为什么带你来这?”辰风点头,夜魅没给出答案,只是带着辰风在一楼找了一个位置坐了下来,夜魅选择的这个地方是全场视野最好的位置,辰风能看到穿着服务生服饰的奴隶们穿梭在各个角落,这时有一个长相清秀的奴隶端着一杯酒准备递给沙发上叼着烟的男子,也不知道男子说了什么,那奴隶颤抖着手臂将手中的酒放在桌案上,随后缓缓地跪趴在桌子上,等做好这一切动作之后,男子拿起桌上还剩大半的酒灌进了少年的菊花中,灌完之后拍了拍少年的屁股示意他起身,少年从桌上爬起来辰风这才看见他的小腹已经微微鼓起,从少年紧皱的眉头中可以看出,少年此刻并不好受,他收起空酒杯,朝着男子行了一礼之后才慢慢退下。

过了许久那少年才又出现在辰风的眼中,不过此刻的少年神色痛苦,他步履蹒跚地走到刚刚那个男子面前像是在祈求什么,男子恶趣味地伸手按了按少年的肚子,只见少年眼中痛苦神色更甚,男子笑了随后招了招手,很快就有服务生过来,男子不知道说了什么,服务生再次出现的时候,托盘里放满了一托盘的的酒,男子对着跪在身边的服务生不知道说了什么,只见服务生慢慢伸出手,拿起酒杯一杯接着一杯倒在自己的嘴里,很快他便面色红润,神色迷离,男子上前揉了揉少年的面颊,随后带着少年离开了。

夜魅顺着辰风的视线看过去,“他酒精过敏,虽然改变了体质,不会让他致命,但是过敏的症状还在,所以他平时是不会碰酒的。”

所以,他没办法抗争,是因为他知道反抗的后果不是他所能承受的,所以他才选择了对自己伤害最少的,可是,为什么不能好好的相处呢?

“稀客啊,我刚刚还以为看错了。”皓月从一旁走过来,打断了辰风的思绪。

“怎么想起到这来了,你一向不是最讨厌这里?”

“偶尔也要换换心情。”夜魅漫不经心地回道。

“那你去包厢啊,你往这一坐,谁还敢玩啊,多影响我生意。”

夜魅点了点头,“懂了,你在嫌弃我。”随即话音一转,“小寒现在怎么样了?”

“我带你去看看。”说着就站起了身。

灯火通明的房间内,小寒躺在席梦思床上双眼无神地看着天花板,脸上身上全是斑驳的精液,洁白无瑕的裸体上点缀着点点红斑与鞭痕,听见开门声,他不可控制地抖嗦了下身子,下一刻看见门口站着的人,他手忙脚乱地爬了起来,“皓先生,奴隶错了,求您了,放了奴隶吧。”一声嗤笑从旁传来,小寒看见面前的男子,吞了吞口水难堪地道:“主人,奴隶真的知道错了。”

“主人?你不是条野狗吗?”夜魅语气嘲讽地道。

小寒低了低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他好想像之前那样肆无忌惮,可仅存的骄傲告诉他,自尊心这东西对他真的没有任何意义,他喃喃道:“主人。”

“有主的狗才是家狗,主人才能对其教导,你说你现在是家狗还是野狗?”

“对不起,魅先生,是奴隶越矩了。”他跪在地上心心如死灰,从被夜魅送到这他才明白,原来有主的奴隶和没主的奴隶差别那么大,可惜他明白的太晚了。

“行了,去包厢吧,找你说点事。”皓月看着夜魅没什么要说的提议道。

这时有脚步声传来,“我跟你说,最近一区来了个极品,还让随便玩,待会你可以好好试试。”声音由远及近地传来。走近,为首的一男子愣住了,已经有人捷足先登了,看来今晚是玩不成了,刚准备拉上好友离开,夜魅开口了:“过来玩的?”

男子点了点头,随即遗憾地道:“带着朋友来的,不过貌似我们来晚了。”

“没晚,进去吧。”随即对着皓月道:“走吧,不是有事跟我说。”

小寒听到夜魅这么说,身子都哆嗦起来,那个男人他知道,每次他一过来自己就只剩下半口气,他哀求道:“魅先生,奴隶真的错了,求您放了奴隶吧……”正准备拖着小寒往里面走的少年停下了,他疑惑地看着前面的两个人。

“走吧。”夜魅脚步没停地对着皓月道。

辰风一步三回头地看着小寒渐渐消失在自己的面前,房门关上了,可小寒最后绝望的眼神却印在了辰风的脑子里,他到现在才明白,为什么夜魅要带他来这,这是为了前几天自己跟他的谈判啊,他用实际行动告诉你,野狗还是家狗你自己选。

而房间里的两人也在讨论着,其中一男子对着同伴道:“刚刚那两人身边的奴隶你看见了没,比这个还诱人,也不知道是几区的,真想尝尝味道。”

同伴揶揄地道:“你也不怕踢到铁板了,那两人气度不凡,身边的人你也敢肖想,万一是他们的私奴呢。”

男子不屑地笑道:“来这里玩的不都想尝尝野花。”说完解开裤子掏出阳具插在了跪在一旁的小寒嘴里,狠狠地贯穿着,脑海中却臆想着刚刚的绝色美人。

小寒被突如其来的深喉压的直反胃,可他却不敢推开眼前的人,极力地舔舐着、配合着,以期望给自己带来稍稍的舒适。

看着男子的表情,同伴知道他此刻正在臆想着什么,劝解道:“这地方你还是规矩点,别到时候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说完也不润滑,拿起一旁的假阳具直捣黄龙,小寒被突如其来的疼痛刺激的一激灵,牙齿磕在了嘴里的肉棒上,男子被疼的萎了起来,抽出阳具看了一眼,只见上面有一个深深的牙印。

小寒知道自己犯了错,不顾自己的疼痛对着男子道歉,咬了自己的客人,这怕是被打死也不为过吧。

果不其然,男子没有理会小寒的道歉,拿起了房间里的荆条狠狠地抽了过去,这荆条是拿盐水浸泡过的,一鞭子下去就见了血,直到把他抽的血肉模糊,男子才停了手。

“好了,消气了没。”同伴见男子停了手才在一旁慢悠悠地道。

“起来,自己跨上去。”同伴躺在床上对着小寒道。

小寒颤巍巍地爬起来,慢慢坐在耸立的肉柱上,没有润滑的甬道干涩无比,同伴似乎不满足小寒慢吞吞的动作,一把抓住了小寒的肩头猛地朝下按去,疼痛席卷小寒的身体,他痛呼一声想要逃离,可却被人狠狠地按住,缓了片刻小寒的神智才恢复,一上一下的运动着,同伴舒服地叹了一口气,随即抓着小寒的身体快速地上下运动,毕竟是被调教好的身体,小寒很快就从中感受到了快乐,他呜呜咽咽地哭泣着,语调着带满了欢愉。

男子被这声音刺激着,刚刚还萎缩的肉棒此刻又开始抬起头来,可他不敢再让小寒口了,“停一下,我看他能不能同时吞下两根。”

“还是你会玩。”同伴笑道,慢慢停下运动的身体。

“不要,小寒做不到。”小寒极力地摇头,可惜没人在乎他的感受。

菊花上被人涂上了润滑剂,男子对准洞口腰身用力捅了进去。

疼痛席卷而来,小寒只觉得眼前一黑,他哭泣地哀求道:“求先生拔出来吧,这样会坏的。”

男子没有理会,依旧在身后耕耘着,小寒只觉得有人拿了一把钝刃一下一下锯开他的身体,后穴被撕裂,鲜血顺着两人交合的位置留了下来,等到两人将精液释放在小寒的脸上的时候,小寒的后穴早已经菊花外翻漏出鲜红的肠肉。

两人餍足后,穿上衣服离开,在路过一个管理者时,男子停了下来,“刚刚在一区玩的时候,你们一个奴隶咬了我一口,怎么处理。”

萧然很抱歉地道歉道:“不好意思,先生,请问是哪个奴隶,我一定会给先生一个满意的答复。”

“小寒。”男子面无表情地道。

“好的,先生,这就为您处理。”萧然欠身道。

“我能自己要一个结果嘛。”男子拦住萧然离去的身影。

萧然再次转身恭敬地道:“先生想要什么。”

男子抬了抬下巴傲然地道:“我看上了你这一个奴隶,不过我在一区没看到他,想来以我这等级是享用不到的,只要你把他送给我,这事就算了。”

同伴拉了拉男子,他没想到他的朋友还惦记着这个,那个奴隶一看就不是他们能肖想的,这是真的不要命了。

萧然蹙了蹙眉,这人好大的口气,可依然恭敬的问:“不知道客人看上谁。”

“我不知道他的名字,不过他当时是跟在一个叫魅先生身后的。”说着哈哈大笑起来,“一个男人叫什么魅先生,叫美人多好听。”男子语调轻浮。

萧然直接冷了脸,“客人还是放尊重一点的好。”

“怎么?自己叫这个名字,还不许我调侃两句。”此刻精虫上脑的男子压根就没看到萧然黑着脸。

“客人提的要求,请让我先去通报一声,还请客人先跟我去一旁等着。”说着就把他们带去了房间。

在包厢里,同伴埋怨道:“之前不是跟你说了,这地方不能由着性子来。”

“好了。”男子不耐烦地道:“之前不是没有机会,现在好不容易逮着机会了,当然要提一提要求,都说夜色是个重规矩的,他们的奴隶犯了错,难道我还不能提出诉求了。”

“可万一你踢到铁板呢?再说了你攻击别人的名字干什么,也不想想他万一是我们惹不起的呢。”

“嘿嘿,这不是一时没刹住车嘛。”

而这一边萧然迈步走向了包间,能被人称作魅先生的也就这位主了,也不知道这位主带没带奴隶,如果带了,萧然悄悄在心里给他们点了支蜡,敢跟夜魅抢人的,他们绝对算得上第一个。

咚!咚!咚!房门被敲响,里面两人的谈话被打断,皓月扬声道:“进来。”

萧然整了整衣服推门而入,快速地扫了一眼,发现夜魅的脚边跪着一个奴隶,很好,勇气可嘉。

“皓先生,魅先生,不好意思打扰了,刚刚接到一个投诉,说咱们底下一个奴隶咬伤了客人,现在客人闹着要求赔偿。”

皓月皱了皱眉,“伤的严重吗?谁胆子这么大?”

“不严重,是被送到一区的小寒,我已经查过了,他不是故意的,是在疼痛刺激下反射性地碰了一下。”

“客人的要求是什么?”

萧然为难地看向夜魅,“这……”

“你看我大哥干什么,不会客人的要求跟我大哥有关?”皓月看着萧然的样子不解地问道。

“你说说看,毕竟是我们有错在先。”夜魅淡然地道。

萧然鼓足了勇气,“客人的要求是把您带来的奴隶送给他,他就不追究了。”说完之后就垂首站在原地装鹌鹑。

皓月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人有点虎啊,这怕不是故意的吧,不过他怎么知道夜魅今天带了奴隶过来,不对,他要是真知道就不会开这个口了。

空气瞬间沉默,“主人。”辰风躲避着夜魅的视线小心翼翼地开口,他没想另起炉灶,再说了,这些日子以来,他被夜魅关在房间里,怎么有机会跟别人有接触,那个人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害他,是嫌他的日子过的太舒服吗?

夜魅压抑着怒气一把扯住辰风的头发,反手给了他一耳光,“让你说话了?你怎么这么骚,是个公的都被你吸引。”

“监控带来了吗?”皓月无视旁边的动静对着萧然说,是非对错,总不能光靠别人来说,总要有证据才是。

萧然赶紧将手中的硬盘给递了上去,看着监控中一帧帧画面,到最后男子嚣张地说叫美人多好听,夜魅彻底压不住自己的怒气,皓月也被气的脸色通红。

萧然弯下身子,“这两人身份我已经查清楚了,是家里有点钱被宠坏的小公子,刚进岛玩不足一年。”

夜魅推开辰风,无视辰风身体撞到茶几上发出的闷声,大步踏出房门,一旁的皓月急急喊道:“等等我。”

辰风跪在一边看着满脸寒气的夜魅,抚摸着脸上的巴掌印,苦笑了一声,所以他这算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等到夜魅走到两人的包厢门口时已经冷静下来了,他对着跟上来的皓月沉吟道:“小寒咬伤客人这件事毋庸置疑,这样,既然牙齿犯的错,就打掉一颗别留。”

“哎,”皓月愣愣道,随即拿起手机吩咐起来,收起电话看着夜魅已经进入包厢忙推门进去了。

进入包厢没有剑拔弩张的气氛,祥和的让皓月摸不着头脑。

“来了,坐,喝酒。”夜魅对着在门口愣神的皓月举了举杯,随即又对男子道:“他是这的老板,你跟他说。”

男子讪笑地站起身,“久仰大名,没想到这点点小事竟惊动了您这座大佛,刚刚我的要求已经和您手下人说了,不知您意下如何?”

皓月愕然道:“你认识我?”心里却疑惑,既然认识我,怎么就不认识夜魅呢。

男子心虚地摸了摸鼻子,看着这动作,皓月了然,得,这是猪鼻子插大葱装象呢。

“等会再提你的要求,你先看看我给你的答案满不满意。”阻止了男子套近乎,坐到了夜魅的旁边没再说话,场面一时间冷却了下来。

没过多久,门外传来敲门声,得到应允后就有一人端着托盘走了进来。

“朱少、钱少,这里一共是28颗牙齿,请过目。”皓月掀开盖子托盘上的红布道。

朱少一脸惊疑地看着托盘上带血的牙齿,“老板,你这是什么意思,恐吓吗?”

皓月呵呵一笑,“朱少多虑了,这是刚刚咬伤你奴隶的牙齿,一颗不留,不知道我这个答案你是否能接受。”

钱少看出事情不对,按住被宠坏的朱少道:“满意,满意。”

“传闻夜色是最懂规矩的,恐吓客人也是你们夜色的规矩?”朱少拉开钱少的手不满地质问。

夜魅放下手中的酒杯,“规矩是给懂规矩的人做的,咬伤你的奴隶我们已经处理了,做人不要太贪心了。”

“那我的精神损失费呢?既然你那么宝贝那个奴隶,我也不强求,你让他陪我几天,我就不追究了,反正他也是出来卖的,大不了我花钱好了。”

“我怕你无福消受,小子,回去问问你老子,那个奴隶是不是你能染指的。”夜魅站起身弯腰拍了拍朱少的脸。

等两人走出房门,钱少才重重喘了口粗气,娘的,刚刚那个男人身上爆发的气息太恐怖了吧,看了一眼不知死活的好友,无奈地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电话响了几声就被接通了,“爸,我和朱春在夜色玩,朱春看上一个奴隶去讨要,却被警告了,夜色的奴隶是不能被售卖的吗?”

电话那头传来狐疑地声音,“夜色最主要的不就是贩卖奴隶,你小子不要避重就轻的,全部说出来。”

“就是,就是我们在玩的时候有个奴隶不小心伤到了朱春,朱春趁机就讨要了之前看中的奴隶,可那老板的朋友不仅没给还出言警告了。”

“是私奴嘛?你们胆子也挺大的,私奴也敢要,他们叫什么知道嘛?”

“不知道,就好像听他们喊什么魅先生、皓先生的。”

啪嗒一声脆响,不知什么东西被碰到地上,紧接着电话那头传来暴跳如雷的声音,“祖宗哎,你们这次可惹了大祸了,你快跟你爹说,这件事你掺和了多少。”

钱亦被对面的声音吓了一跳,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道:“我没掺和,全程都是朱春在说,我还拦了两下,不过没拦住。”至于把一区的奴隶玩坏那件事就没说了,既然是让人玩的,坏了应该也没事吧。

他爸松了口气,“现在立刻带着朱春去道歉,我告诉你,他们是皓月、夜魅,是夜色创始人之一,你们胆子真大,敢摸老虎屁股,要是他们不原谅你们,你爹我就抓紧生二胎,就当没养过你。”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电话挂了之后,朱春看着好友愣神的样子终于意识到事情不对,“你爹说什么呢。”

钱亦呆呆地道:“啊,我爹说他要生二胎。”朱春挠了挠头,这什么跟什么啊。

“你知道先前那两个人是谁吗?夜色的创始人之一,你看上的很可能是他的私奴,你……你……”钱亦半天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他们这次真的踢到铁板了。

听到这答案,朱春也愣住了,他也没想到就这一次的动心这就踢到了铁板,他有些后怕地道:“走吧,你现在指责我也没用,再说了,谁能想到他出来玩,还带私奴。”

“行了,别说了,还嫌不够乱吗?”拉着朱春就出了房门,门口早等着的侍应生见状忙上前询问,“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

钱亦知道这是人故意留在这等他们呢,“麻烦帮我们引见一下皓先生和魅先生。”

“好的,请跟我来。”侍应生微微躬身,朝前走去。

包厢里,皓月对着夜魅道:“你差不多就行了,别弄脏了我的地板。”

辰风狼狈地趴在地上眼眶湿润,泪水含在眼里要流不流的,脸上通红一片,能见到清晰的巴掌印,手上的伤又被崩裂了,染红了绷带,下身湿漉漉一片,隐约可见有什么东西正在后穴里努力耕耘着。

“起来吧。”夜魅掐了把樱桃后,拍了拍辰风红肿的脸颊道。

辰风拢了拢被夜魅拨开的衣服,起身跪好,此刻他白净的身体上遍布点点红痕,那是夜魅用手掐拧出来的。

“是挺吸引人的啊。”夜魅欣赏着自己的作品对着皓月感叹道。

“你这就是牵怒,辰风可是全程都跟着你的,你要是不去找小寒,能碰上这事,还有你能不能让他把手上的伤养好再折腾,他这手都崩开几回了。”

“你心疼了?要不送给你了。”说着又掐着辰风的脖子,在他耳边轻轻地说:“你说你怎么就这么骚呢。”

皓月看着夜魅一副无赖性子头就疼,正在这时候,房门又被敲响了,进来的正是之前嚣张的想要夜魅奴隶的两人。

“二位这是想清楚了。”皓月问道。

“对不起,之前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钱、朱二人做小伏低地道。

“不要了?他现在就在这。”夜魅掐着辰风的脖子,强行让他对着钱、朱二人,辰风被掐着脸色通红,怨恨的看向来人。

夜魅看见后,不满地道:“你这什么眼神,吓坏了我的客人,没钱赔偿怎么办?”

“对不起,辰风知道错了。”他收起怨恨的目光,面上露出温顺的表情。

看见夜魅的动作,朱春头更低了,一时间惶恐不安,他进来的时候就看到眼前的少年一脸痛苦之色,想来是受了一番折磨的,他倒也不是担心辰风,他只是担心自己,对于一个牵怒者都能下手的人,始作俑者又怎会轻饶。

“嗯,你还说我名字不好听,我想了一下,的确不如美人好听。”夜魅靠在沙发上平静地说。

朱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吓得面色如土,舌头僵住了,说不出话来,只好左右开弓地扇着自己耳光,直到脸颊充血红肿,夜魅才淡淡说了句:“行了,滚出去吧。”

钱亦忙搀扶着朱春后退着离开,看着两人消失在视线范围内,皓月才道:“他家老子不是承诺给你赔偿了,你看看你把人吓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夜魅放开掐住辰风脖子的手,“要不是他家老子开出的条件丰厚,你觉得我会放过他。”

得到自由的辰风大口喘着粗气,面上是劫后余生的庆幸,刚刚他真的以为夜魅会直接掐死他。

“你刚刚什么表情,没教你不能随随便便露牙齿吗?这么没规矩?”

辰风躺在地上没敢动,他刚刚不是已经道过歉了吗,为什么还揪着这件事不放。

“皓月见这情景,站起身对着夜魅道:“你先忙,忙完去楼上坐坐。”

夜魅点了点头,“一会我去找你们,好久没一起喝酒了。”

等到皓月离开,夜魅也没顾及,周身气压低的让人喘不上来气,辰风忙跪好安静地听着训话。

“我记得我第一天就跟你说过要认清自己的身份,你认清了吗?我把你送人,你那是什么眼神,对我不满意?”

“没有,辰风不敢。”

“不敢?我没看出来有什么不敢的,到现在都没认清自己的身份,怎么我说的话当耳旁风了。”

“没有,没有,辰风都记在心里了。”

“记在心里还露出今天那种表情,非要我把你牙齿全拔了你才能记住是不是,刚来第一天我说什么了,回答我。”

“您说……说……说辰风什么身份取决于您需要什么,主人,辰风再也不敢了,求您……求您不要再说了。”辰风跪在地上祈求着,他把自己的自尊心一遍又一遍拿出来放在地上任由夜魅践踏,可就是这样他还是不满意。

“不说,为什么不说?羞愧了?难堪了?你告诉我,你是谁,是我的什么?”夜魅没打算就此放过辰风,在他看来今天刚刚好是抹掉他人格最好的时机。

“我……是辰风,是……主人的……一条狗,我……我……”辰风说不下去了,承认是一回事,做又是另一回事。

“怎么很难回答?”夜魅蹲下身子看着辰风的眼睛道。

辰风闭着眼睛,眼泪从眼角滑落,“奴隶叫辰风,主人叫夜魅,是夜魅手里的一条狗。”他的身子突然软了下来,心却像是有个锁链将他层层缠绕起来。

“看着我的眼睛,大声点,重新说一遍。”

辰风听话地睁开了眼睛,眼里没了光亮,他看见夜魅瞳孔倒映着自己那小小的、无助的身影,“奴隶是主人的一条狗,奴隶应该时时刻刻注意自己的身份,不做出让主人不开心的事。”

从俱乐部回来,辰风就没见过夜魅,他好像很忙,有时候半夜才回来,脸上偶尔也会呈现出疲态,没有夜魅的干预,他身上的伤终于慢慢好转了,除了留下深深浅浅的疤痕外。

这天夜魅早早的下班回来,递给了辰风一支药膏,“早晚涂上一次。”扔下药膏就出去了,若不是药膏还摆放在桌子上,辰风都觉得这一切是幻觉,实在是夜魅太来去匆匆了。

药膏入手冰冰凉凉的,看着那一条条肉色蚯蚓,辰风靠在床上看着天花板,眼泪从眼眶滑落,其实早就已经不疼了,也没什么感觉了,可今天夜魅送药膏过来的时候,那一瞬间还是觉得委屈,大概是缺爱吧,所以他只要一温柔自己就会丢盔弃甲。

这天,辰风刚刚涂完药膏,就看见夜魅推门而入,“给你报了名,明天过去上课,在课堂上好好听老师的话。”

辰风愣了一下,随即乖顺地应了,“好。”夜魅这话明显是通知不是商量,只是去上学而已,没必要为了这些小事惹得他不高兴,去了学校也好,整日被他关在房间里,他已经快要忘记怎么跟人正常交流了。

夜魅没在说话,过了许久,辰风才抬眼看去,发现眼前的人正斜靠在自己的床上睡着了,他应该是太累了,就连睡觉的时候眉头都是皱的。

日头西下,辰风悄悄动了动发麻的双腿无声的叹了口气,他这腿到底是不如以前了,“怎么了?”暗哑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夜魅刚刚睡醒就看着他的小奴隶苦着一张脸。

辰风不察上方的人已经醒了,暗自懊恼这怕不是又要挨打了,可还是选择了实话实说,无他,夜魅总能看出他话语里的真实性,“腿麻了,抱歉,主人,是辰风吵醒您了吗?”

夜魅看着像兔子一般受惊的人儿招了招手,“过来。”

辰风微不可察地缩了缩身子,随后动作利索地爬上床,夜魅按住他的头往下身带了带,辰风顿了顿,上一次的经历还历历在目,可他没办法拒绝,他颤抖着双手解开夜魅的腰带时,只听见夜魅哑着嗓子道:“用嘴。”无奈辰风只能用牙齿一点一点地扯下夜魅的衣物,浓烈的膻腥味扑面而来,辰风张开嘴努力地想要整根含进去,无奈太大了撑的辰风直犯恶,只能退而求其次含住一小部分轻轻舔舐着,他努力克制住自己的生理反应,一下又一下的吞吐着,夜魅被辰风这不太熟练的口交技巧刺激着来了点兴趣,他抓住辰风的头发猛地向下压去,刚刚还让他吞不进去的粗大瞬间就进入了辰风的喉间,夜魅舒服地眯了眯眼,手下却动作不停,不断地压着辰风的头一上一下地做着深喉的动作,辰风被呛的眼泪直流,手下意识的挣扎着,可却不敢去掰抓着自己头发的那只手,甚至他都不敢去触碰夜魅的身体,只能揪紧身下的床单,终于夜魅把阴茎从辰风的嘴里拔了出来,辰风刚从深喉中解放出来,忙跪在一边不停的干呕,夜魅讲不停干呕的辰风拖到自己身边,搬着他的腿欺身而下,辰风配合着将腿向上压并用手环住了自己的双腿小心翼翼地道:“求主人轻点。”看着如此配合的辰风,夜魅好心情地笑了,转身在一个柜子里拿出了一管润滑油细细地为辰风开拓,一指两指,润滑油带着点催情的作用,此刻在夜魅的操作下全部融进了辰风的肠道,辰风难受地扭了扭身子,眼神迷离地看着夜魅道:“主人。”夜魅看着差不多了,抽离了手指挺身进入,夜魅进入的瞬间辰风还是被疼的直打哆嗦,哪怕先前夜魅给做了扩张也还是疼,看着眼前被疼的直皱眉的可怜人儿,夜魅俯下身子轻轻咬着辰风胸前的两颗樱桃,舌尖一会在樱桃上舔舐,一会又含住樱桃用牙齿轻轻摩擦着,惹得辰风像触电般地颤抖着,辰风难受极了,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是有蚂蚁在撕咬着,“主人。”薄唇微张,像蛇一般在夜魅身下扭动着,夜魅缓缓退出又狠狠地挺进,发出啪啪声,不知夜魅是撞击到了哪里,辰风突然失声尖叫,身体酥酥麻麻的,夜魅突然俯下身子对着辰风的耳边说:“舒服吗?”说着又恶意般的撞击着辰风的敏感点,“不…要,”辰风被弄的整个人昏昏沉沉的。夜魅恶意地停下:“不要什么,不要撞击那里吗?”正在高潮边缘上下徘徊的辰风,因夜魅的停下此时正难受的不上不下的,他抬起屁股对着夜魅的肉棒上下摩擦着,却一直找不到要领,难受的呜呜只哭,夜魅按住辰风乱动的身子问道:“哭什么,你想要什么你说啊。”辰风抬起因情欲染红的双眼无声地控诉着,仅存的一丝理智让辰风无法启齿,夜魅冰凉的手指游动着辰风身体的每一处敏感点,情欲压制着辰风的理智,终于理智落败,辰风羞红着脸哑着嗓子说:“想要高潮。”夜魅继续坏心地撩拨着辰风的敏感点道:“那你高潮啊,我没拦着你。”辰风又呜呜地哭起来了,双手紧抓着床单,“求主人帮帮奴隶。”“哦,我怎么帮你?”夜魅用手掐着辰风的樱桃看着它在手里慢慢变得深红然后破溃流血,胸前的疼痛让辰风的意识清醒了一点,他看着夜魅把手上的血涂抹在他的嘴唇上,他讨好地含住夜魅的手指舔舐着上面的鲜血,夜魅把手伸进辰风的嘴里模仿着口交的动作一进一出,辰风忍受着生理性干呕,配合着夜魅张开嘴,等夜魅玩够了,手指在辰风嘴里抽出带出一丝银色的水线,得到自由的辰风此时已经完全清醒了,他看着上方已经动情的夜魅一时间感概万千,明明已经动情了却依然理智的可怕,他哑着嗓子道:“求主人插进奴隶的菊花,帮奴隶高潮。”他闭着眼睛羞耻地道,可惜夜魅还是不满意,他用手掐住辰风另一颗樱桃向上提拉旋转,樱桃被外力拉成一条直线,辰风疼的倒吸了一口凉气,身体不由自主地跟着向上想要缓解疼痛,夜魅却用另一只按住辰风的身体,阻止他缓解疼痛的动作,疼痛冲散了情欲,高耸的阴茎此时也耷拉了下去,胸前撕裂般的疼痛让辰风明白,这不仅仅是一场性事更是一场调教,哪怕被情欲冲散了理智也要明白他的主人是谁,他的身份是什么,他哑着声音道:“想要主人的肉棒狠狠贯穿母狗的骚穴,母狗的骚穴需要主人的肉棒止痒。”疼痛早就已经让他没有了情欲,也对,他是什么身份,他配拥有正常的情欲吗?他的一切都是夜魅给予的,好的坏的,他给了,他都要全部收下。

夜魅放开辰风已经有些撕裂伤的乳头,用力狠狠贯穿在了辰风的后庭,一下又一下全撞击在辰风的前列腺上,快感瞬间就席卷辰风的脑海,像是坐船一般摇摇晃晃,耷拉的性器又开始重新抬起了头,就在辰风即将释放出来的时候,夜魅狠狠掐住辰风性器的根部,疼痛又一次袭来,辰风再一次从高潮的边缘清醒过来。

等到一切结束之后,夜魅抽出阳具放在辰风的嘴边快速地上下动作着,随后一股浓稠的精液喷射而出,吃饱喝足的夜魅提上裤子扬长而去,辰风仰躺在床上,脸上身上全是欢愉的痕迹,他微微喘着粗气,伸出舌头舔了一口唇边的精液,真苦。

第二天,辰风早早地候在餐厅等着夜魅,看着餐桌上精致可口的美食,悄悄咽了咽口水,他已经快想不起来自己多久没有正经吃过一餐了。

远处传来脚步声,辰风回过神来才发现,杨伯等人早已经退了下去,他走上前迎了迎,随后跪在一旁恭敬地道:“主人,早上好。”跟着夜魅来到餐桌旁,辰风乖巧地跪在夜魅的脚边,上方的夜魅时不时地扔下面包之类的食物都被辰风舔舐干净,“张嘴。”夜魅拿着一个杯子放在辰风的上方淡淡道。

辰风听话地抬头微微仰着脖子张开薄唇,乳白色的液体倾斜而下,辰风努力做着吞咽动作,等到杯子里的液体被倒完,夜魅才继续吃着自己的早饭。

而跪在桌边的辰风却暗自道,自己的技术又进步了呢,从刚开始呛的满身都是到现在竟然可以一滴不落地接下,果然人的潜力真的是被逼出来的。

吃完早饭,夜魅带着辰风出了门,在车上,夜魅掏出一个皮质项圈给辰风带了上去,项圈整体简约大方,正中间坠着一个玫瑰型的铃铛,项圈贴合着辰风的颈部,夜魅将项圈往里稍稍收紧了一点,让辰风微微有些呼吸不畅。

“没我的允许不许摘下来。”

“主人,有点紧。”辰风放下摸着项圈的手,忐忑地看向夜魅。

夜魅伸手摸了摸项圈,“不紧,宝贝怎么会时刻想起我呢。”

辰风沉默了,他还是那么霸道,霸道到现在自己想要呼吸一口自由的空气都难。

车子一路疾驰来到学校门口,辰风从车里下来,微弓着身子看着车子渐渐消失,才慢慢直起身子朝远处望去。

来了这些日子,除了医院去过最远的地方就是那天的俱乐部了,他实在想象不到,这里居然还存在着教书育人的学校。

“哥?”若黎看着前面的身影不确定地开口。

辰风怔了怔,他有多久没听见这个熟悉的声音了。

若黎小跑着上前,看见眼前的人正是他朝思暮想的辰风,一把扑上去紧紧地抱住不愿松手。

“若黎……”辰风看着眼前这个瘦弱的男孩心里五味杂陈,都是他的错,让这本应该风光霁月的少年掉进这泥潭里。

“哥,小若好想你啊,我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你了。”

“对不起,把你拉进这深渊,我以为你会怪我。”辰风歉意地道。

若黎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看向辰风,“哥,那种情况无论是谁都会做出相同的选择,谁知道后面的路是天堂还是地狱。”

“行了,别叙旧了,再不走要迟到了。”君启淡淡地道。

若黎歉意地朝着众人笑笑,放开辰风朝前走去。

课堂上,老师讲的内容晦涩难懂,若不是因为怕做小动作被老师发现转而告诉夜魅,辰风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继续听下去的,好不容易下课铃声响起,辰风趴在桌子上听见脚步声抬眼看去,只见那少年道:“听不懂?”

辰风戒备地看着少年没说话,少年无所谓的笑笑,“别紧张,我们之前见过,刚来那天你还记得吗?”

“有事?”辰风冷漠地打断了来人的叙旧。

君启也不是热脸贴冷屁股的主,看见辰风如此戒备,他抬眼朝人群看去,只见人群中一人慢慢走了出来,“你别误会,刚来那天听说你是被夜主人接走了,刚刚我们也看见你是从夜主人的车上下来,想着你跟君启是同一天进来的,就想着让他帮我问问,你知不知道小寒在哪,现在还活着吗?”

君启皱着眉疑惑地问:“小寒是谁?”

那人不防辰风这样回答,他没见过小寒吗?那天的审判他不在?“抱歉,是我冒昧了。”少年歉意地说。

等到众人都离开了,若黎才走上前道:“哥,君启是个好人,你不在的这些日子,都是他照顾我的。”

“好了,我知道了,下次注意。”他揉了揉若黎的头发宠溺地道。

一天的课程很快就结束了,放学后,若黎依依不舍地对着辰风道:“哥,明天还能见到你吗?”看着若黎带着期盼的眼神,辰风摇了摇头,夜魅阴晴不定谁知道他明天又是什么想法呢。

君启走上前拉住若黎的手道:“好了,你哥哥也是身不由己,回去吧。”

辰风对牵着若黎离开的君启轻轻道谢,“谢谢你帮我照顾若黎,小寒的事我会帮你打听的。”

君启看着辰风笑道:“我在家也有个弟弟,跟若黎差不多大,所以你放心吧,至于小寒的事,你尽力就行了,主人他……”话没说完,可大家都明白,那可不是位好相处的主。

来到校园外,一辆黑车早已经等在门口,看着靠在车门旁吸烟的人,辰风加快了脚步朝前走去,校门口来来往往全是人,在距离夜魅几步远的距离,辰风弯了弯膝盖,到底没能跪下去,若是全是陌生人也就罢了,可身后还有他的若黎,他怎么能让若黎看见他如此不堪一幕呢,看着面前的小奴隶,他笑道:“怎么?就一天没见,规矩都忘了?”

君启在身后看着摇摇头,现在还矜持什么劲,难怪他身上伤痕累累呢,“主人、魅主人。”君启拉着若黎行礼道。

夜魅随手摆了摆手,示意君启他们起来,目光却没有离开辰风。

辰风看着眼前笑意盈盈的男子,相处这些时日,他多多少少知道夜魅此刻是有些生气了,“对不起,主人。他跪下身子诚恳的道歉。

夜魅一边解开手腕上的装饰物一边道:“我还以为你忘了我这个主人呢。”将手链铐在辰风脖颈项圈上,拉着他就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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