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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住

 

闻野回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房子里属于黎婴的那盏灯已经灭了。

他回自己的卧室,路过黎婴的房间,从门里传来很淡很淡的茉莉柚子香,他嗅到,一整天的疲惫瞬间就消失了。

像一阵清醒的冷风醍醐灌顶。

闻野喜欢这个味道,贪恋这股悠长的茉莉柚子香,驻足在门口,闭着眼睛,享受命定的信息素味道,温柔的缠住他的身体。

房间里的黎婴并没有睡着,在闻野的车进院门的时候,他就起床了。

他听见门口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然后停住了。

那个alpha应该在门口。

黎婴握在门把手上,站在门边听外面的动静,闻野的两种信息素纠缠着从门缝中传来,黎婴从不觉得冲人和血腥,莫名的好感使他被牵动着打开了门。

门口的闻野还站在那,听见门锁的声音愣了一下,睁开眼看见黎婴掩在门缝里的半张脸,漆黑的眼瞳在黑暗的屋子里若隐若现的闪着光。

“闻先生,您回来了。”

黎婴走出门外,穿着粗糙的睡衣,那股茉莉柚子香变得更近了,他整个人站在灯光下,闻野才看见他脸上的擦伤。

他点点头,嘴唇动了动,盯着黎婴脸上的伤,和平日无异的眼神,又沉稳的扫了一遍黎婴的全身。

“你的伤口处理了吗?”

黎婴不好意思的捂住脸,低着头。

“啊……我……没事,小伤的。”

闻野站在他对面,比他高大很多,垂眸看了几秒钟,抬手握住了黎婴的手腕,拉着他往前走。

“消下毒吧,天热很容易感染。”

黎婴被牵着走,望着闻野高大的背影,被一段一段的灯光照的忽明忽暗,他莫名的被抽空了思想,就抬头仰望着,跟随着闻野的脚步,走廊的地毯柔软的听不到脚步声,而这条走廊仿佛没有尽头,在忽明忽暗的灯光里一直持续着。

“啊!”

黎婴撞上停下来的闻野,他没说什么,就侧头看了他一眼,然后扭开门锁,带黎婴进去。

闻野的房间两种信息素味道很浓,但黎婴不在发情期,此刻他只感受到两条温顺的毒蛇萦绕在他的身边,盘旋着,让他很有安全感。

alpha取来了药箱,半蹲在黎婴的面前,黎婴坐在窗前的小沙发上,坐着的高度和闻野半蹲着一样高。

棉签蘸了药水,闻野很小心的帮他上药,他们距离近的,黎婴能清晰的感受到闻野的呼吸拍打在他的脸上,然后他就不敢呼吸了。

闻野每靠近一次,他就屏住呼吸,紧张的攥着手,小小的一块擦伤,闻野像在对待什么绝症,反反复复的清洗消毒上药,折腾的黎婴,脸憋的通红。

终于,闻野退后,黎婴长呼一口气,接着就看见他丢掉手中的棉签,又从袋子里拿出一根新的蘸上了药,他们目光平视。

“还有哪里?”

黎婴下意识的按住大腿,边摇头边说没有。

闻野看穿他的小动作,蹲在原地拍了拍黎婴的大腿。

“脱了吧,这样捂着更容易感染。”

也对,他们连那种事情都做了,今后还有很多次那种事情,黎婴抬了一眼,撞上闻野不带感情的目光又迅速收回。

他缓慢的脱下外裤,褪到膝盖前,大腿内侧的擦伤一半藏在腿缝中。

闻野的眼睛盯着那一处擦伤,心底生起一丝怜悯,一只手放到黎婴的裤腰轻轻往下扯,扯到小腿才停下,接着扶着他的膝盖掰向一侧。

擦伤完整的暴露出来,确实已经有化脓的迹象,结痂的疤痕似乎被水泡过,隐隐透出点黄色的脓水,血褐色的痂被泡的发软,伤口周边的嫩肉外翻。

闻野手抖了一下,抬头对上黎婴的眼睛,“你晚上洗澡没把伤口包起来吗?”

“小擦伤的……几天能好,就没管。”

闻野举着棉签,沉默了一会,将棉签调转给黎婴。

“我有点下不去手,你自己来吧。”

黎婴呆住了,他都已经习惯了这种小伤口,化脓溃烂也不是法,只会大张着嘴伸进去舌头,在闻野的嘴巴里东戳戳,西碰碰。

闻野就勾着他的舌头拉出唇外,舌尖上的小颗粒互相摩擦着,粗糙的触感黎婴也要发疯,仿佛是这样也能高潮。

阴茎在肉穴里凿开了一条属于他的甬道,黎婴发情期的后穴里好像每一寸都是敏感的地方,粗大的东西一进一出的,填满刮动整个肉穴。

生殖口娇嫩的肉瓣被肉柱狠狠的碾压过去,oga就快乐的哭出来,哭的喘不上气,闻野才放过他的嘴。

坐直了身子抱起黎婴的大腿,撞击的水声变的发黏,两人结合的地方液体操成白浆,闻野的黑森林弄的湿淋淋的。

他低头去看黎婴一直勃起吐水的阴茎,他射不出来好像很难受,自己套弄的技巧不好,冠头揉的发红也没有排解出来。

他就盯着黎婴自己解决,边操的更凶猛。

“啊啊啊啊……”

肉穴先一步高潮,黎婴跟着射出来,闻野没停,高潮后的后穴一直在缩,实在很会吸,嘬的他阴茎发麻,快意从尾椎骨散到全身。

高潮之后还继续猛烈的操弄,黎婴就难受的不行,身体开始持续的颤抖,小手去够闻野的手臂,乞求的拍打着他。

闻野反扣住黎婴两只手腕,拉扯着往自己性器上撞,耳边黎婴的哭声居然让他很愉悦。

而上次看他哭是在街上他的丈夫打他,想到这里闻野开始莫名的暴躁,微皱着眉毛,眼神光变得发狠,死盯着黎婴操的他死去活来。

心里因为得不到的而狂躁愤怒,两条毒蛇也似乎在不满驯兽师,钻进黎婴的体内撩拨他的每一处,折磨着他的欲望,翻腾着他的血液。

黎婴不知道闻野怎么了,痛苦的低嚎,身体被操的乱摆,脑子也昏昏沉沉,身体处于一个极致的亢奋状态,不断的高潮好似掩住了他的呼吸道,窒息的快感一波又一波的传来。

闻野没有意识到,自己再一次失去理智。

alpha低吼着射出来,浓郁的枪火味和血腥味将oga包裹住,强烈的信息素倏的一下变得温和,柔软的流淌在oga的身体里,刚刚快要承受不住的身体被两条变乖的毒蛇安抚着。

闻野倒下来,黎婴被紧紧的抱住,两人都沉重的喘气,三种信息素的味道和各种湿淋淋的液体交杂在一起,他们贪婪的嗅着,催情的味道又变成安抚的药剂。

闻野是被黎婴舔醒的,湿漉漉的舌头在他的脖颈上乱舔,他觉得痒但没有推开黎婴。

oga的发情期来的凶猛是自己导致的,他看了一眼时间,早上九点钟,他也觉得热,下面早就抬起了头。

体内的两股信息素正在叫嚣着冲击着闻野的身体,他的易感和黎婴的发情同时到来。

本来还在茫然盯着天花板的闻野,身体越来越烫,茉莉柚子香,枪火味和血腥味同时旋绕在房间里,三股信息素缠在一起,是绝妙的催情剂,闻野被浓烈的信息素刺激的发出一声沉闷的喘息。

伸手扣住还在舔他的黎婴,抬起他的下巴,吻了上去。

两个燥热的人把被窝变得像火炉一样,闻野翻身压上去,顺便踢开了被子。

床单上还依稀可见昨晚激烈的痕迹,水污一块一块的。

踢走了被子,两人就坦诚相见,昨晚累的连清洗都没有,就裸着相拥而睡,现在倒是方便了。

黎婴躺在床上高举双手,闭着眼睛摸索闻野的身体,像梦游症一样,闻野抓着他的手腕按到床上举过头顶,用膝盖踢开他的大腿,使他双腿分开,跪在腿间。

浓郁的茉莉柚子香从oga的颈后传来,一如既往的像一味毒药吸引着alpha,闻野太迷恋这股味道了,他爬在黎婴的身上,总不由自主的靠近他的腺体。

oga的腺体这几次被他吸吮啃咬的肿胀,他还是不肯放过这一块软肉。

黎婴被舔的直哼哼,侧着脑袋被闻野叼着敏感的腺体,扭着脖子又痒又麻。

“唔……先生……”

闻野不知道他难受,只是他乱动着脖子,让闻野亲不到觉得很恼火,故意用力捏了一下黎婴的性器听他难耐的喘一声,而他还是在扭。

闻野舔不到腺体开始急躁,松开黎婴的下体整个手掌握住他的脖子,大拇指抵在他的脸颊上,掐到让自己能够到腺体的角度。

alpha庞大的身躯箍死了oga,双手被他单手扣在头顶,掐住脖子不让动弹,身体动不了,脑袋也动不了。

腺体分泌出大量的信息素极速的涌进alpha的身体里,身体处于一个高度亢奋的状态,闻野的呼吸越来越重,拼命的吸吮腺体,将软肉裹在嘴里,极度的兴奋吞噬他的理性,手上的动作开始没轻没重。

掐着黎婴的脖子,拇指按在他的下颚,固定他的头部,脸颊和脖子掐出鲜红的手印,黎婴在窒息中得到强烈的快感,就快要被alpha裹着腺体,裹射了。

身体动不了,腮帮子被按的紧,也说不出完整的话,破碎的喘叫从嗓子眼里溢出来,可怜的呜咽声,像被压住尾巴的小狗,惨兮兮的求饶。

听黎婴呜咽的可怜,闻野才松了松手劲,大拇指来回抚摸被掐痛的脸颊,拇指尖划到唇角,顺着唇瓣撬开了黎婴的嘴。

指尖压进去,按住黎婴的舌头,在舌面上来回摩擦,黎婴嗦着闻野的手指,两股浓烈的信息素就扩散在口腔里,掀起更凶猛的情潮。

alpha阴茎胀的痛,一边含着oga的腺体,一边用下身乱撞寻找那边温柔乡,手指探到后穴,没有耐心的直接就插入两根手指,骨节没入,oga就抖出一声呻吟。

内壁的软肉被一寸一寸的推开,然后又缠到闻野的手指上,拧的紧紧的,分泌的液体散发着浓郁的茉莉柚子香,顺着指缝流到穴口,又弄湿了床单。

手指抠挖的迅速,发出噗叽噗叽的水声,挤进去的穴口软肉再被手指带出来泛着水光呈艳红色。

手指不够粗长,顶不到最深处,黎婴那里蚂蚁爬似的难受,扭着腰,用大腿夹紧闻野的腰胯,闻野嘴里裹着腺体,又加入一根手指。

从始至终,闻野一直闭着眼睛,像一个在吸毒的瘾君子,贪婪的享受者。

alpha的手指本就比oga的宽大,不同于自己自慰的感觉,闻野的三根手指在穴里进出弄出一个圆孔,虽有阻力但能清晰的看见穴口软肉被压着往里走,连穴周的小绒毛都被带了进去。

里面的水已经控制不住的往外淌,流了闻野一整个手掌,又进出挖了几下,闻野舔了一口红肿的腺体,坐起身,撸了几下性器对准穴口,滚烫的冠头在穴口摩擦,黎婴被激的一抖。

闻野在床头柜上摸出一只避孕套套上,跟着慢慢挤进一个蘑菇头,肠肉被撑开,就熟门熟路的插了进去,内壁的软肉感受到熟悉的侵入者,立刻谄媚的咬上来。

黎婴条件反射的缩了一下,抓住闻野的小手臂。

“好……满。”

他的大腿还盘在闻野的腰上,闻野进出的困难,皱了皱眉毛,拍拍黎婴的大腿。

“放松!”

“腿松开!”

黎婴下面被完全的撑开,一直不停的内缩蠕动,在高潮的边缘徘徊,一时间他还不能好好适应这么粗长的东西。

他抿着嘴唇,紧紧的攥着闻野的一只手,压抑着喘息声,他不敢睁眼,对方的性器一直埋在他的肉穴里,他能感受到alpha憋的难受,那根棍子正在胀大,变得更烫。

闻野转了一下手腕反握住黎婴的手,挺直腰背,另一只手掰开他的大腿放在肩膀上。

尾椎用力,两记深顶,擦着生殖口的娇花撞到前列腺。

“啊………”

闻野才开始动几下,黎婴就射出一股液体,说不清是不是精液,只是茉莉柚子香很浓,全数挂在闻野的胸口,顺着他的肌肉沟壑滑下来。

黎婴身子软了软,握不住闻野的手,脚腕从他的肩膀上滑下来,闻野立即接住他的大腿,两条腿并在一起抱在胸前。

oga两条雪白的大腿被alpha健壮的手臂和胸膛压扁,秀气的阴茎压在小腹上,对方似乎找到了好的支撑点,操弄的速度变快,幅度也越来越狠。

闻野跪在黎婴的臀部前,半个脚掌踩在床垫上,用力的往前蹬,每一下都插到底,又重又深,沉甸甸的囊袋拍打在黎婴白嫩的臀肉上,没一会就变得通红,像是被虐打过的痕迹。

oga的呻吟声变得高涨,颤抖着蜷起身子,死死的抓着床单,阴茎时不时的会射出一点液体,后穴里的每一处都被磨的痛快,被欲望爬过的地方,都被闻野的性器又操又磨,止了他的痒。

生殖腔里不停的分泌出液体,一滩又一滩的浇在alpha的伞状冠头上,oga浓郁的信息素顺着马眼灌进去,肉茎发热胀出高频的快感,全身上下陡然变得精神抖擞。

闻野疯了一般的操弄着,箍紧黎婴的大腿,撞在肠道深处,肠道终点似乎有一个柔软的肉垫,每撞一下都裹含住肉茎的前端,再拔出来阻力就变得明显,像插入倒吸的小嘴一样费力。

那片软肉像一块有生命力的海绵,裹含的闻野舒服至极,于是就刻意的将肉茎推到底,用冠头摩擦那一块,黎婴招架不住的泄身,甬道立即急剧的收缩,软肉缠住闻野的性器,从上到下的吸吮着,嘬的全身发麻。

黎婴又射出一道水液,几滴挂在嘴角,他的泪水已经湿了满面,看起来可怜巴巴的,闻野松开了他的腿压下去,鼻尖碰鼻尖,茉莉柚子香从黎婴嘴角上的精液涌进闻野的鼻子,他鬼使神差的用舌头卷走了那几滴液体,他喜欢的味道并不觉得恶心,反而觉得有些甘甜。

黎婴还在激烈的高潮,身子不停的抖,闻野不用动,肉茎也被肠肉裹的舒服。

黎婴觉得自己好像坏掉了,阴茎一直淅淅沥沥的吐水,透明的液体不知道是什么,全是信息素的味道,没有精液的腥味也没有尿液的骚味,像身体被alpha刺激的,把信息素化成水流排出身体之外。

闻野没等黎婴高潮的劲过去,又开始耸腰,一动就插到底,黎婴本就在高潮的余韵中没缓过来,瞬间被刺激的射出一大股精液,身体抖的不像话,不停的拍打闻野的大腿,哀求他慢一点。

闻野脸上浓重的欲色,大口喘着气,盯着黎婴通红的脸,可怜的祈求声和哭声激发起他的占有欲,阴茎抵到黎婴的生殖口,硕大的冠头磨在娇嫩的两片肉上,不费力气就操了进去。

他没做任何试探,甚至没有通知黎婴,就操进了他的生殖腔里,黎婴大哭,强烈到使他窒息的高潮,频袭侵吞他的身体,从没有经受过这样的刺激,整个人已经软麻在床上,所有的反应都是生理刺激的本能反应。

宫腔温暖湿润,紧紧的夹住阴茎的前端,和肠肉的裹吸简直又是天壤之别,里面大量的oga信息素冲进闻野的身体,平抚治愈他体内所有的不安和狂躁,两条毒蛇甘愿臣服于黎婴的管教,也在闻野的体内和平共处,释放出前所未有的和谐的力量。

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都似乎被瞬间打开,血液通畅,细胞被调动的活跃,闻野性高潮此刻达到巅峰,随着身体状态奇异的精神亢奋,闻野射出一,甚至耳边一直传来嗡鸣声。

黎婴被刺激的难受,尿腺都好像被撞坏了,闻野这样操他,一直有股尿意袭来,他想射精,他羞耻的挣开手开始自己抚慰,说不清闻野是想让他舒服还是不想让他舒服,总是撞两下重的又撞两下轻的,黎婴受不了了,握住自己的东西套弄,肉粉色的小蘑菇头,在手掌握成的圈里进进出出,看的闻野全身发麻。

举起黎婴的腿按在两边,几乎平铺在床上,闻野一边操他,一边揉玩他的囊袋,掌心释放着高浓的信息素,将这两颗可爱的小东西揉搓到发热。

黎婴的身上越来越红,微张着嘴唇,不由自主的探出一点舌尖,一只饥渴的小奶猫。

“婴婴。”闻野莫名其妙的叫了他一声。

“啊……”

他从没这样叫过自己,比那声“黎老师”还要色情,又温柔,黎婴便把持不住,就这么被闻野叫了一声,就射了,射的很多,浓黏的白色液体一大滩在胸口上肚子上,还有一部分浑浊的挂在他的小乳上,他几乎没有乳晕,浓白的精液遮在乳粒上,若隐若现的透出些暗红色,淫靡不堪。

闻野喘着粗气,他也没想到这一声这么敏感,看的双眼发红,掐着黎婴的大腿就没个轻重,大拇指深深的陷到白嫩的腿肉里,按出一个小窝。

他凶猛的动着,黎婴软且无力,完全被支配着,闻野真就像一个猛兽,不知疲倦的侵犯,因为再也不想忍着憋着,他操的一下比一下重,黎婴现在才知道原来的闻野还是收敛了。

看着闻野的眼睛,琥珀的眼底漫出猩红色,黎婴这一刻居然不害怕,不怕闻野失控彻底标记自己,而是非常的想与他接吻,他抬起一只手贴到闻野的胸口上,闻野很快的就抓住他的手,放在嘴边亲吻。

“闻野。”黎婴又抬起另外一只手。

闻野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以为弄的他不舒服,就停下拉他起来,两人下体连着,黎婴抱着他,手臂环在他的后背上,吻他的肩膀,柔软的唇湿漉漉的,闻野整个人一愣,停在黎婴腰上的手僵着不知道放哪里才好。

他咬了他一口,很轻,舍不得咬疼他的那种轻,闻野反应过来低头看,很小圈的牙印,淡粉色,不知道为什么,他咬了他,闻野依然觉得可爱。

作为回报,闻野抬起黎婴的下巴,在他的锁骨下方咬了一口,他以为自己咬的轻,松口才发现,很深的牙印,舌尖舔了舔,肉已经陷下去,黎婴却一脸享受的样子。

闻野确实不想再忍了,他托起黎婴的屁股用力的往自己的性器上按,按到底再抬起一些距离,接着猛的按下去,黎婴膝盖着力跪在床上,跨坐在那根巨大的东西上,抱紧闻野,随着他一起晃动。

穴肉又开始缩,闻野下巴搭在黎婴的肩膀上,含着他的耳垂。

“要高潮了吗?”

“嗯……啊……”

闻野拍拍他的屁股然后更用力的操进去。

“一起。”

在喷射的前一秒,alpha的阴茎准确无误的操进oga的生殖腔里,在窄小的口子里灌满了液体,顷刻间,房间里三种信息素的味道达到饱和点,浓重的夺门而出

“你今天不去公司了。”

黎婴已经睡醒了一觉,闻野坐在边上敲打电脑,听见黎婴叫他,把电脑往前推,一只手自然的伸过去,黎婴就主动的靠上,舒舒服服的枕在他的肩膀上,枕好了突然又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昂着下巴冲他笑,有些幼稚的笑,像个小孩子,闻野觉得可爱刮了刮他的脸蛋。

“睡好了?”

“嗯,几点了?”

闻野看了一眼电脑,“快1点了,起来吃些东西,下午闻远和光岩会过来。”

黎婴不作声的点头,靠在闻野的胸口上,一只手放在他肩膀下方的位置不安分的抠了抠他的锁骨,突然间自己的锁骨也跟着莫名的隐隐作痛,黎婴低头看,早上闻野咬的牙印很深还没消下去,甚至还有些血丝渗出来,黎婴不满的努起嘴。

“你咬的太用力了,都咬烂了。”

锁骨上的皮肉确实已经被咬破了,深的或许以后会留下疤痕,闻野应该心疼的,但想到如果黎婴以后可以永久的带着自己的标记,心底就腾升起一丝隐秘的可耻的满足感,这样明显的标志比藏在身体里的成结的标记更使人兴奋。

于是他俯下身,张口含住了伤口,舌尖在上面压了压,黎婴有些痛的咂了一声,按住了闻野的脑袋,闻野抬头看见一张生气的脸,笑着凑过去亲他,黎婴不乐意的侧开身子,从床上坐起来。

“我要去看小满了。”

还没等他穿好衣服,闻野就把他重新捞回怀里。

“她有人照顾,你得照顾照顾我。”

黎婴重心不稳的倒回去,闻野与他平视,手掌抚在他的脸颊上,但一直没有吻下去,就这样看着他,用这样不清不楚的眼神看着他,黎婴总是不能面对他这样的目光,炙热的让他想躲。

这样看着他,闻野心里就越有种难以割舍的占有欲,他们之间的鸿沟终在这样平淡的日子里一点一点被填补,所有的困难都变的不足为道,他们终于在悬崖上铸造了一道坚固的桥梁,结结实实的踏上去,不再有隔阂和困惑,一切荆棘的磨难通通被丢下万丈深渊,摔得粉碎,那道桥梁在日积月累的磨合里变得越来越宽阔,最终演变成他们所期待的模样,让彼此完整的出现在对方的世界里,感受着同时也回应着这热烈的爱。

“什么时候离婚?”这是他们的爱情里最后一道考题,但很显然,正确答案已经烙在心上。

黎婴大概也猜到闻野会问这个问题,心里有准备面目就很坦然,他直起身子,微微低头沉默了几秒钟。

“他不回家,我不知道他人在哪,下次他回来,我就和他离。”

他沉默的这几秒钟,闻野觉得漫长,直到重新看见黎婴漆黑的眼睛,时间才开始继续流动。

“太久了,我觉得太久了。”闻野一边吻下去一边回答,话说的含糊不清。

黎婴缩了缩脖子,“什么?”

“婴婴我已经等你等的好久了。”

一个奇怪的想法突然从脑子里蹦出来,黎婴觉得心口堵的厉害,嗓子里发苦,被闻野的信息素罩起来,完全没有呼吸的空间,那个想法让他很难过,难过的开始不喜欢这两股让他有安全感的味道。

“等我这个命定?”

还是没有忍住把心里的想法问出口。

在身上肆意亲吻的人僵住了,闻野心情复杂的抬起头,心情比眼睛还要沉,其实这个问题没有什么意义,他们两个不是命定确实可能永远不会有交集,但谁又不庆幸是对方的命定呢,矛盾是无法化解的圆圈,把人套在里面,无休止的打转,不管前进还是后退,都会回到原点,这是一个没有标准答案的问题。

黎婴也并不想探究,他此刻的任性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口快的开始懊悔,闻野沉重的捧起他的脸,抹干他的泪水,直直地注视这双漆黑的双眼,似乎想把两人交接的目光黏在一起。

“如果你现在突然不是我的命定了,我还是想跟你在一起。”

这是他在一瞬间想出来的答案,丝毫不拖泥带水的涌在脑子里。

从前的问题没有答案,那就踏出那个圆圈,打破常规重新定义问题的本身,才会得到一个出奇制胜的满分答案。

有的时候,许多困扰是自己造成的,是自己把自己套牢,去纠结已经过去或者没有意义的事,但人总归是要向前看的。

“对不起。”黎婴扑过去,紧紧的抱着闻野,从前他总是喜欢躲在自己的怀里哭,这是他的碎片拼不到一起,他不知道要怎么告诉闻野,本来是很简单的事情,父亲要死了,临死之前要看看女儿,这不是很难,闻野是个大度的人,他应该会同意,可闻野也说过,那样的人给不了小满什么精神上的父爱,他不希望小满和江锦光接触,甚至不喜欢小满提到这个人,不许女儿想父亲。

闻野对小满的喜爱是毋庸置疑的,但他这个人本质上还是自私的,他对自己的所属物,那种霸道的占有欲黎婴是领教过的。

而那么大的一个家族企业,由他一人管理的顺风顺水,也能想象得到,他这个人心思藏的深,并不如面上那么平易近人,能坐上那个位子的人,哪个不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之人。

脑子里越来越乱,身后两股熟悉的味道在慢慢逼近,黎婴开始紧张,手心渗出汗,捏着水杯的姿势极其的不自然。

在客厅等了半天的闻野,还是坐不住的跟进来,他在门口已经站了一会,黎婴这副背影也让他慌了,他是想出去的,等黎婴自己跟他开口,而此刻茉莉柚子香的信息素散发着悲哀的情绪,闻野只是站在门口,就完完全全感受到这股信息素的主人此刻难过的心情。

作为已经水乳交融的命定之番,对方的一举一动都能在法的在黎婴身体里闯荡,让黎婴始终无法达到的高潮,总是差那么一下,又从云端跌下。

因为极端的愤怒,此刻的闻野释放的高浓信息素也将他自己拉至一个极不清醒的状态,顶级alpha的信息素除了可以释放出欲望的力量,也同样可以释放出领导者的力量。

这种信息素通常是不带感情的,只有征服的侵略性,所以此刻释放出这样信息素的闻野,完全跟着信息素走,整个人是一个失控的状态。

黎婴卖力的吞含,肉柱完全将他的小嘴撑开,近乎撑到极限,嘴角的皮肤都变的薄了,闻野还在不断的往他的口腔深处进入,一直到嗓子口,抵到一片软肉还没有停下,粗大的茎头刮着上颚一直到喉咙,黎婴的喉结被压迫滚动,恶心的干呕做吞咽的动作。

太深了,闻野的粗长是完全可以贯穿他的喉咙的,黎婴睁眼看见,他的喉咙已经到了极限,也仅仅吞下闻野的一半。

这根火热的棍子在他的嘴巴里穿梭着,喉咙一直被快速的摩擦,让他每一次吞咽都剧烈的痛,撞击的几乎没有间隔,速度快的似乎能看见幻影。

黎婴一刻都没法休息,肉柱拔出来的空闲都做不到一次完整的呼吸,便又被插满了喉咙。

他的舌头也没有办法好好的舔他,放在嘴巴里,被闻野的阴茎捣的乱七八糟。

不带欲望的信息素让闻野狂躁的射不出来,也让黎婴的信息素胆小的缩起来,两个人都没办法好好的释放欲望,黎婴终于崩溃的哭了,痛的哭了,哭的凄惨,闻野这才闻到他的信息素,又苦又涩。

地上的人儿可怜兮兮的往上看,闻野垂眸刚好对上交接过来的眼神,黎婴难受的直哭,呜咽的声音从很深的地方发出,被坚硬的阴茎捣的无法说话,像一只掉落在水池中的小狗,在水池中掩住呼吸,求着主人救救他。

那样的眼神,闻野怎么会不心软,甚至心痛。

黎婴还没有离婚这件事像一根刺,狠狠的扎在他的肉里,一天拔不出来,就往里深一寸,扎的皮肉腐烂,从里到外的痛使闻野失控,做出伤害黎婴的事。

他没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做了什么,只看得见自己的半截阴茎已经塞进了黎婴的喉咙,从他的脖颈上看,连带着喉结都鼓出来一些。

闻野连忙退出去,快速的蹲下身,膝盖猛磕在地板上,发出很响的声音,黎婴心疼的把手伸过去,闻野慌乱的抓住他的手放在胸口上。

“对不起。”

手掌下面盖住的心脏,跳动的凶猛,黎婴抬抬眼皮,用了很大的力气冲闻野笑笑。

“是我对不起,我又让你等了。”

闻野的心猛的揪起来,这个oga为什么总是这么心软,始终对自己爱得人毫无怨言,即使刚刚那样的伤害他,他还是跟个傻子一样的说对不起。

他好像根本就不会爱一个人,所以才爱的这么毫无保留,不管是对谁,父母那还是江锦光那,因为从来没有人好好的爱过他,所以他遇到一个闻野,就不知道要怎么讨好才好,爱得这样愚蠢。

想到他的爱这么可悲,想到他曾经也这么软弱的去讨好别的男人,闻野心又硬下来。

“这一个月,你哪里都不许去。”

“好”

听到黎婴肯定的回答,闻野才抱着他回卧室,把他放到床上躺着,起身想去洗浴间拿条热毛巾,站起来的一瞬间,西装的下襟被什么牵制住了,低头一看,是一个小可怜委屈巴巴的拽着自己的衣服。

闻野重新坐下,把小可怜抱起来,他湿淋淋的缩在自己的怀里,因为刚才的激烈还在微微的发抖。

黎婴觉得嗓子痛的要冒烟,吞咽口水都困难,嘴巴一扁又哭出来,抬头看闻野,他还是那副冷冰冰的表情,黎婴往他怀里靠了靠,紧紧的攥着闻野的衣领,这副样子好像下一秒闻野就不要他了。

闻野知道他害怕,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但黎婴放松不下来,神经一直紧绷着,他觉得闻野还是没有原谅他,刚刚看了那双眼睛,仍旧是暗沉的吓人,黎婴就不敢再看,缩在他的怀里,一动不敢动的抓着他的衣服。

应该做些什么让这个可怜的小奶猫不那么害怕,但闻野始终没动,只是默默的释放了一些信息素将小奶猫裹起来。

闻野又心疼又生气,刚刚因为愤怒,他甚至忘记问黎婴那个意外的状况是什么,他是应该问一下的,实际上可能只是一个很小的状况,黎婴胆小怕闻野担心才没有说出口。

不过他已经在黎婴身上发完疯了,多伤害他的事也做完了,再去弥补好像也没什么意义,与其温和的跟黎婴说他可以等,不如像现在这样,凶的黎婴乖一点留在这一个月不出门。

这样闻野才放心。

他是自私,他承认自己从来不是什么大度的人,手段卑劣还是无私奉献的等待,结局都一样不是么,那何不如,选择一个最实用最让自己放心的手段。

但,他们先前就说好的,他们要永远的坦诚相待。

闻野掐起他的下巴,迫使他与自己平视,表情依旧没有缓和,用极冷淡的表情盯着他看。

“现在告诉我,那个意外的状况是什么?”

似乎没有想过闻野会执着这个问题,毕竟黎婴刚刚的态度是不想透露的,闻野又重新纠结这个问题,让黎婴觉得这件事不仅没有过去,反而如果他不说的话,闻野会再度失控。

他咽了咽口水,从身体到表情都是紧绷的,甚至不敢看闻野的眼睛,他将目光移到闻野的鼻梁上,盯着他鼻尖上的汗珠才能好好的开口。

“他要死了,只能活一个月,死之前想见见小满。”黎婴的声音很小,几乎每个字都在颤抖,他不敢抬眼探究闻野的表情,从始至终都埋着脸。

而闻野的回答和他预想的一样。

“不行。”

闻野从来不信什么“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这种鬼话,恶人就是恶人,人坏从心就开始坏,不可能因为要死了,说了两句可怜话,这辈子做的坏事就瞬间洗白了。

江锦光这种人活的时候都不会替小满着想,要死了想见女儿,见她什么?难道他还有能力安顿好女儿的生活再去死?

无稽之谈。

闻野根本不会同意,如果不是黎婴没跟他离婚,需要那一纸证明,他是不会让他们两个人见面的,包括小满,更不可能。

黎婴是他的,小满也是他的。

但凡这个人能在活着的时候有一点人样,闻野今天都不会做的这么绝。

怀里这个人真是傻的可怜,闻野想如果不把他好好关在自己眼皮子底下,都不知道要被外面的人欺负多少次。

“可是……我们不能替小满做决定,那毕竟是他父亲。”

闻野看着黎婴摇头,脸上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无奈。

“什么父亲,他对小满做了什么?给予了小满什么?他做的最大的贡献就是提供了一颗精子。”

黎婴登时张大了眼睛,实在想不到闻野会用这么粗鄙的词语,而闻野接着一声冷笑,让黎婴不寒而栗。

似是赌气的,闻野说:“明天就带小满去户籍所改成闻小满。”

他洋洋得意的低头,又掐着黎婴的下巴,抬起他的脸,那双琥珀色的眼睛终于不再那么暗淡,重新燃起光亮注视着怀里的人。

“我早就想那么干了。”

是的,刻不容缓。

现在是早上八点半,小满都还没怎么睡醒,被黎婴抱在怀里打着瞌睡,不仅如此,户籍所是9点开门。

三个人坐在车里,只有闻野是精神抖擞的,一纸离婚证明没求到,小满换户籍的证明,还是能做到的,改成“闻小满”这件事,就由小满今后的新父亲替她搞定。

起的实在是太早了,太阳的光都还是冷的,此刻外面风大的很,温度比前几天还要低,黎婴担心小满撑不住,又看着户籍所紧闭的大门,心里顿时气的要命。

“要是把小满给我冻病了,你看我理不理你!”

闻野理亏不做辩驳,默默调高车内空调的温度,那边的光岩还睡在闻远的怀里,一个劲的给户籍所的主任打电话。

“我哥真是想一出是一出,改个名字,把一家老小全折腾起来。”

谁都没法理解闻野现在的心情,他就是害怕,黎婴一天不离婚,他就害怕一天,昨晚之后,他更是明白,他不放心黎婴,不是不相信黎婴对自己的忠诚和喜欢,而是不放心那个江锦光又整出什么幺蛾子诓骗黎婴,这个小傻子又笨呼呼的一头栽下去。

给小满改名字就好像拿到一个筹码,幼稚的和江锦光博弈的筹码。

户籍所的主任紧赶慢赶的带上他的下属来招待闻野,销户,拍照,录入信息,十分钟之后,闻野抱着小满坐到车里,一遍一遍的教她。

“闻小满。”

本来一肚子不满的黎婴,看见闻野这样不自信的孩子气,就瞬间不埋怨了。

外面的太阳刚好全部升起来,从挡风玻璃照进来,小满可能被这暖洋洋的光照的舒服,精神也好一些,坐直了身子看看爸爸又看看叔叔,黎婴微微一笑,手指点了点女儿的鼻尖。

“以后不叫叔叔,叫父亲了,小满,知道吗?”

小满转了转眼珠子,直勾勾的盯着闻野看,看的闻野紧张,但她的小脑袋瓜好像什么都明白,她喜欢抱着她的这个叔叔,虽然经常和她抢爸爸,但比起从前那个父亲,这个叔叔很爱她,她都知道。

她又和之前一样勾住闻野的脖子,表达喜爱的亲了闻野的脸颊一口。

“父亲。”

闻野双眼发直的盯着小满,被这个小奶娃娃亲的心脏乱跳,她小嘴巴刚刚嘬的那一块,好像烧起来,烫的不行。

他现在的信息素都温柔的不得了,即使小满是个beta,根本感受不到闻野的信息素,而闻野还是以一个父亲的身份释放着供养类型的信息素包纳着小满。

小满安安静静的看着他,坐在他的怀里,她应该是不能具体感受到闻野的信息素的,但此刻小满觉得很舒服,很不一样的舒服,她从来没有吸收过一个来自父系供养类型的信息素,还不知道,这是一个父亲用他的精神力给予她强大又安全的能量。

通常来说,不是亲生父亲的信息素,子女是会排斥的,或者和beta一样,完全不受影响,小满是个beta,她亲生父亲也是beta,她的成长环境中只感受到过来自母系的信息素,这也就是为什么beta从出生到分化,他们的智力和体能都会比alpha和oga差许多,因为他们身体里没有任何一个器官可以接纳父母的信息素,没有来自血脉的供养和呵护,就只能做一个平庸的属类。

这是小满法的小手揉的额角直跳,他在解他的皮带,和第一次一样笨呼呼的,在铁质的金属扣上怎么都摸不到那个搭扣弹簧,最后还是闻野自己解开的。

裤子松垮下来,一股热气腾腾的信息素立即窜出来,包裹的黎婴暖洋洋的,他居然很想把自己埋进闻野的裤子里,揪着衣领向后仰了仰,同时松开了嘴巴。

闻野睁开眼,看见一个脸红的不正常的oga,眼底布满欲色,不知道他想做什么,眼睛里透着渴求的光,突然间,他柔嫩的手隔着内裤摸上自己坚硬的性器,身体慢慢的往后退,从闻野的身上下来,蹲跪在地上,彻底的扒开alpha的裤子。

蛰伏的巨龙不受束缚的弹出来,直接抖在oga的脸上,他向上看了一眼,迷糊朦胧的眼睛,清澈的透出对性欲望的欲求不满,像是被信息素支配着,闻野在惊诧,难道是黎婴的发情期到了吗,算起日子起码还有一个星期才对,怎么会提前呢?

接着听见蹲在地上的小人发出一声恳求。

“我想舔。”

他很清醒,并不在发情期,他只是想要更多的信息素,就好像是馋了,不满足于接吻口液的交换,想要整个人塞进alpha的身体里,被超级高浓度的枪火味和血腥缠住,想被对方释放高浓的信息素直接逼上高潮。

那是一种坐着过山车达到顶点,然后飞奔向下的极速快感。

闻野本来还是清醒的,在被黎婴这么撩弄之后,就不清醒了,眼睛泛着兽性的红光,死死的盯着黎婴粉嫩的小舌头一进一出的舔他的肉茎,不知道从哪里学会的,用舌尖捣进马眼,柔软的热流钻进去,刺激的闻野一股憋不住的快感袭来,从肉柱灌进去,迅速的散开,此刻连骨头都是酥麻的。

alpha释放大量的性欲望信息素,高浓的确实可以将oga直接逼上高潮,信息素从毛孔中冲进去,直达兴奋的点,冲撞摩擦,oga的腺体被灼烧的发热,似乎还在散发着热气,同时释放着大量的信息素回应对方。

黎婴感受到极致的欢愉,一边舔着闻野的肉茎,一面脱下自己的裤子,褪至到膝盖,露出自己早就硬的吐水阴茎,秀气的东西硬的发紫,他快速的套弄,快到没有技巧,只想射精。

闻野看的脑子都要炸开了,第一次见如此淫色的黎婴,实在诱惑的让人把控不住,白嫩的手围成的圈,套进自己的性器,粉嫩的龟头时隐时现,当着闻野的面自渎已经是淫靡不堪,而他还不满足的吞咽着闻野的阴茎,硕大的肉柱已经将他的小嘴撑到极限,他还在往下含,用他的咽喉压迫着闻野的龟头,吞咽吮吸,技巧好也不好,却勾的闻野所有的细胞都在跳动,整个人都处于一阵阵的电流中,频繁的快感简直要把闻野逼死。

这是alpha在性爱里头一次被动的承受着,像一个初尝人事的毛头小子,被心爱人吞含着敏感之物,强烈的视觉冲击直击眼球,快乐的头脑发木,紧紧的抓住椅子的扶手。

oga蹲在地上,捧着alpha的囊袋,他的肉柱从腿间拔地而起,除了体液本身腥浓的味道,还散发着大量的枪火味和血腥味,oga痴迷的舔弄,从肉柱的底部顺着筋络舔上去,在冠状沟停留,舌尖在缝隙中滑动,柔软湿热的舌头粉粉的,贪婪急迫的样子可爱性感的让闻野想要疼爱他又想要破坏他。

在小奶猫的口中射出第一股精液之后,把他从地上拎了起来,站起来的同时,他原本就挂在大腿上的裤子,更不受束缚的滑落至脚踝。

闻野掐着他的臀肉背对着自己按在书桌上……

oga的臀肉被狠掐着,白嫩的肉陷下去,身后的alpha不知轻重的撞上来,臀肉就抖出一层层肉浪,雪白的耀眼。

黎婴趴在闻野的办公桌上,上身的衣服推至胸口,下半身所有的衣物全部堆在脚踝,翘挺的屁股高高的撅着,被闻野滋养的越来越圆润,似白玉一般的臀肉,柔嫩的看着就叫人想啃上一口。

一共也没来过这间办公室几次,却每次都要做些羞人的事,黎婴原本只是想要很多很多的信息素,闻野留在家里的枪火味和血腥味越来越淡,没有信息素的安抚连带着心情也变得差了,刚刚闻野一下子释放了那么多的信息素,黎婴愉悦安心的不得了,沉迷之中还想要舔遍闻野的身体。

那一股浓重的精液黎婴全部咽了下去,坐在地上是想要缓一缓,然后和闻野吃顿饺子就回家的,他也没想到闻野立刻就硬了,把他按在桌子上往死里操,准确的来说,闻野就没软下来,从黎婴扑过来到现在,他就一直硬着。

粗长的东西几乎要将他贯穿了,肚皮被冰凉的桌面摩擦出灼热感,阴茎随着身后撞动的频率一下一下的蹭在柜门上,冷冰冰的刺激的浑身一股寒意,一阵酥麻的快感从茎头四散,传到尾椎骨,又酸又爽,黎婴要被这高频率的操弄站不住脚,若不是闻野在后面死死的按着他,早就两腿一软倒在地上。

他几乎完全靠上半身趴在桌子上支撑,两脚时不时的被操到悬空,闻野站在后面,操的很,还一边大力的揉捏他的臀肉,白嫩的臀肉从指缝中溢出,像白色的面团,软绵绵的被捏成各种形状。

闻野的东西进出的毫不留情,一点也不温柔,明明不在易感期却跟疯了一样往里顶,同时散发大量的信息素,冠头一遍一遍的磨着生殖腔的肉片操过去,龟头下方的坚硬的沟壑将娇弱的生殖口刮蹭的颤颤巍巍,好似风中摇曳的花朵,立不住身子,摇摇摆摆,抖来抖去。

穴内深处各种液体交杂在一起,一股一股的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漫出来,闻野只觉得性器被大量温热的液体浇灌包含,黎婴的茉莉柚子香裹在这些复杂的液体里,顺着闻野阴茎的铃口浸透进去,直冲着最敏感的神经,一点一点的放大海绵体,使得可怕的东西变得更加庞大,在穴内横冲直撞。

黎婴觉得自己要被撞碎了,身体哪里都是一片麻麻的,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射出来的东西顺着桌腿流到地上,一大滩的液体连袜子都弄湿了。

做的太狠了,没想到这么狠,黎婴只想得到一些信息素,他已经吞够了,闻野却没够,还嫌操的不够深,捞起黎婴的大腿抬到桌面,半跪在桌子上,硬生生的站在后面将自己硕大到不科学的阴茎全部插了进去,同时将信息素释放到一个饱和点,茎头破开了生殖腔口,直接把黎婴逼上高潮,alpha都还没有开始动,oga肠肉已经开始剧烈的收缩,这样子怕是经不住几个来回。

而黎婴现在有些晕乎乎的搞不清状况,自己爬到桌子上跪在上面,两手支撑着,纤细的腰塌下去,屁股高高的翘起,摇摇晃晃的像只求欢的小狗,闻野被黎婴雪白的身体,刺激的血脉喷张,眼睛里流露出凶狠的,如野兽对猎物般极致贪婪的欲望。

雪白的背上全是闻野留下的印记,吮吸的红斑,星星点点的,十分好看,不知道黎婴哼哼着是难受还是舒服,软绵绵的声音呜咽着好像从喉咙很深的地方发出来,听起来很是可怜,泪珠也落个不停,漂亮的像个被罩起来的珍宝易碎品,尤其身上那些斑斑驳驳的印记,让人不禁滋生出邪恶的凌虐感,只想叫人破坏他。

闻野突然不动了,只是插在里面,而人却一动不动,哪里都没动,仿佛被什么定住了。

黎婴就不乐意了,趴在桌子上本就难受,还不让他好好舒服,闷闷的收缩了一下穴口,跟着屁股就被打了一巴掌,屁股上顿时掀起一层肉浪,通红的烙下一个印记。

“自己动动。”

黎婴不知道闻野又发什么疯,但有一点他知道,闻野是故意的,他委屈着往前爬,不想要继续了,爬没一步就被扯回来,后面的人又狠狠的撞进去,可怜的两瓣臀肉被大力的揉捏,闻野在身后开口,低沉带着蛊惑的声音哄道。

“婴婴乖,自己动动。”

富有魔性的声音,直击心脏,支配大脑,oga鬼使神差的开始耸动,手掌撑着一前一后的跃动,用穴肉吞吃着性器,巨大的东西,一寸不留的吞下去,完完整整的包含在自己的身体里。

不用自己动,闻野就站在那欣赏着爱人不知羞耻的淫荡行为,黎婴被闻野的信息素迷糊的不知所云,蹲跪在桌子上,乖巧的往后撞,连续不断的坐在闻野的阴茎上。

臀瓣刚刚被打的痛,现在火辣辣的撞在闻野坚硬的小腹上,臀肉高高的肿起,黎婴似是感觉不到痛,反而有一丝隐秘的快感,闻野的手掌重新抓上去,黎婴立刻哼出声来,闻野听得出他这是舒服的呻吟,手上便不自觉的加重了力道。

oga欢快的摇着晃着,阴茎一直挺立着,自己撞的深了,顶到前列腺的敏感点,铃口还会滴出些水珠,炙热的肉柱一直擦着生殖口的肉片过去,他自己是不敢弄到生殖腔里面,破开一个小口,就舒服的浑身麻痹,胆小的只敢往肠道深处撞去。

让他自己动了一会,alpha就不满足于这么慢条斯理的做爱,直了直身子,往前站了一步,抓住oga的右手腕按在腰背上,迫使他挺起来,没有支撑点身子就往下一沉,对方埋在身体里的东西,硕大的顶端不偏不倚的闯进生殖腔里,强烈的刺激,一瞬间就到达高潮,腺体口顿时散发出大量的信息素,温暖的裹着闻野,同时也撩拨着闻野。

拦腰搂紧oga,一手固定他的肩膀,他依旧跪在桌子上,只不过直挺挺的被控制在alpha的怀里,后背紧紧贴着alpha的胸膛,像一只失水的鱼儿,浑身僵直的打着摆子,两人肉体粘合在一起,夹杂各种不知名的液体,三种信息素的味道混合着,散发出诡异的和谐的香气,比任何一种春药都管用。

黎婴贴着闻野,早就忘记什么羞耻感,任由他摆布,他喜欢的枪火味和血腥味已经盖了他满身,依旧饶嫌不够,昂着脑袋在空气中不停的嗅着,闭着眼睛,这副贪婪的模样就好像犯了毒瘾一样。

他跟着闻野一起动,闻野往前操,他就往后回应,令他恐惧的尺寸此刻也全然忘了,等到闻野不留神操进生殖腔里,才笨呼呼的反应过来,颤抖着却也跑不掉。

从闻野箍着他起来,他几乎就处于高潮之中,甚至能感受到自己的穴口不断的蠕动,收缩咬紧闻野的东西,而闻野能清楚的看见,黎婴疯狂发浪的代价,就是那一朵粉色的褶皱花已经红肿的不像样子。

穴肉里也被搅的乱七八糟,不知道哪个腔口分泌出来的液体全都混在一起从交合的缝隙流出来,被摩擦挤压成白色泡沫,黏黏乎乎的粘在两人的大腿上。

闻野突然停下来,将黎婴翻了个面重新干进去,然后抱着他坐在椅子上,黎婴乖乖的搂着闻野,想要靠在他的胸口上,对方却不如他意,掰起他的脑袋吻上去。

他是想要射了,还想要吻着他。

嘴巴里闻野的口水带着香浓的枪火味和血腥味,黎婴爱的不得了,两手捧着闻野的脑袋,用舌头向内里探去。

闻野就抓着他狠狠的操,不断的往上顶,仰着头由着黎婴掐着他的脸又啃又吮。

在临界点的前一秒,闻野紧紧的环住黎婴,似乎想把他揉到身体里,脸埋在他的颈间,往下一按,冠头冲进肠道深处,整根埋进穴道里,黎婴顿时抖的不像样子,几十秒后才恢复正常,软绵绵的瘫在闻野的怀里。

办公室里安安静静的,只有黎婴猫一样的呼吸声,闻野脸上挂着笑盯着桌上的保温桶看。

“里面装的什么?”

黎婴懒洋洋的回头看了一眼,然后又缩回闻野身上。

“饺子。”有气无力的声音,闻野越发的想笑。

“饺子没吃到,自己被吃了。”

“嘶~婴婴。”

害羞到瞬间脸红的黎婴狠狠的在闻野的胸口上咬了一口,不解气的又咬着胸肉扯了扯,闻野顿时痛的拧起眉毛。

生气归生气,黎婴还是把饺子盛出来蘸好酱料喂到闻野嘴边。

吃了一个觉得味道不错,闻野索性抱着黎婴不给他动,让黎婴光着坐在他身上给他喂饺子,自己倒是穿的好好的,像个恶霸箍着黎婴,黎婴只有那么一小只的坐在他的大腿上,捧着保温桶,可怜巴巴的看着闻野嚼。

吃完闹完,等他们整理好衣服出大厦,已经快要凌晨四点。

闻野的车驶离地下停车场,两人才发现外面已是一片皑皑白雪,大风雪或许从黎婴进楼就一直下到现在,才堆积的这样厚,漫长的一条路,这片白色干净的一眼望不到头,连带着整个城市变得清亮。

黎婴像个小孩子,趴在车窗上,欣喜的张望,他快乐的眼睛比天上的星星还要亮,他从没觉得雪花是这么美的,以前的每一个冬天都很难捱,冷的手脚发麻,竟从没好好欣赏过。

那雪花软绵绵的,车轮胎压上去,咯吱咯吱的声音,虽沉闷却富有节奏的灵动,伴随着一望无际的道路,打着节拍往家里驶去。

天空依旧飘着雪,落在前面的挡风玻璃上,路灯的白色光芒反射出漂亮的六角晶体,黎婴伸出手贴在玻璃上,他看着雪花发呆,闻野看着他发呆。

等到闻野把他扯过去吻他的时候,他才发现,车子在路边已经停了很久了,厚重的雪扑簌簌的盖下来,这辆车子似乎要与天地融为一体,而车里的人等不及雪花将他们害羞的吻掩埋,已经真真切切的交缠着融为一体了。

车子开到家门口,天已经蒙蒙亮了,车门开的一瞬间,浓郁的三种信息素味道夺门而出,连躲在家门口的江锦光都被激醒了,熟悉的身影进到那栋宅院里,这样强烈的味道就算是个beta也知道发生了什么,江锦光忿忿的往地上唾了一口,他在风雪里等了几个小时,他们到好,快活了几个小时。

他在网站上找到闻野的公司,顺藤摸瓜寻到他们的家,在江锦光看来,这栋宅院就是一个金屋藏娇的闺房,不顾这恶劣的天气,在这草垛里守了三个日夜,才看见黎婴出门,还没搭上一句话,黎婴就跑了,再醒来,就是现在这般,被浓烈的信息素给刺激醒了。

他已经在这里守了三天了,都快要过年了,江锦光心里打着小算盘,无论如何也要在年前弄上一笔,这诺大的庄园,别说没见过了,他想也不敢想,甚至连门口的那棵大树,都是名贵的品种,越是这样看着,心里就越是不平衡,都一样是人,只因为他是beta,生来就比他们差一截,可如今住在庄园的那人,还是他法律意义上的妻子,他们之间还有一个女儿,这样心里就更不平衡了。

闻野说的没错,坏人永远都是坏人,不可能因为一件事就被彻底洗白,为了能敲诈黎婴一点钱,冒着风雪躲在闻家的宅院门口,硬生生的挺了四天。

这是江锦光在闻家大门口守的第四天,还有一个星期过年,闻家的企业有一个传统,每年年末的时候,会将高层干部请到家里办一场家族宴席,今年有黎婴更是会大肆操办一番,他没有操持过这种家族宴席,心里有些紧张,虽然不要他做什么,餐具的摆放和食物采购都有专门的人去准备,闻野只要他漂漂亮亮的出个场,他还是有些紧张。

小满在看动画片,黎婴陪着她坐在卧室里,心不在焉的靠在沙发上,外面的雪停了,风还是在吹,不知道卷起什么石子还是枯枝,一直发出稀奇古怪的声音,黎婴没心思去辨别外面的动静,盯着电视机屏幕发呆,可那诡异的声音不断的传来,扰的人心烦。

黎婴走到窗口,却在白雪堆里看见一个可恶的身影,这么恶劣的环境,江锦光居然在这埋着冲黎婴挥手,他皱起眉毛回头看了一眼,小满还在聚精会神的看着动画片。

宅院外面江锦光还在不断的冲他挥手,冷漠的盯了几秒钟,黎婴还是套了一件袄子出门。

他没想出到宅院外面,更没想过放江锦光进来,隔着电动铁门,一言不发的等着看对方要作什么幺蛾子,而还没来得及等江锦光开口,闻野的车先一步开到了前院的入户走廊,江锦光狡猾的瞟了一眼黎婴,对方的表情竟然意想不到的镇定,他不禁有些慌了。

“养你的男人回来了。”江锦光心里打着鼓好意提醒黎婴。

黎婴的眼神转变温柔的注视着闻野下车,这个顶级alpha气场极其压迫的走过来,他的信息素以一个侵略性的姿态快速的释放出来,压的江锦光难耐的直咳嗽,alpha离他越来越近,令人恐惧的压迫感瞬间笼罩过来,江锦光察觉这股信息素比暴风雪还要刺骨,闻野一眼不看他,从他身边越过,他干瘪的比闻野矮了一个头,alpha走到闸门前,门锁自动弹开。

一进门就牵着oga的手,这一幕刺激的江锦光直直的跪了下去,他懂了,从这股吓死人的信息素里他就懂了,这个alpha是知道他的存在的。

“让我见见女儿!求求你们!我过不了这个冬天了!”江锦光嘶吼的声音,沙哑含糊,他失去了最后的希望,孤注一掷的跪在雪地里乞求。

闻野拉着黎婴往里走,江锦光仍不死心的抓住铁门的栏杆使劲的晃动。

“我来这四天了!这大雪都要把我埋住了,求求你们!我真的挺不过去了,让我见见小满吧!”

闻野就知道黎婴会心软,可他不敢说,只是停住脚步,用凄凄哀哀的目光看着闻野,看的闻野心里的火直冒。

“你想怎么样?”

黎婴低下头,闻野的脸黑的难看,他不敢和他对视,垂着脑袋盯着雪地。

“不让小满和他接触,让他在后院那,我把小满抱到窗口,给他看一眼,行不行?”

闻野气得要命,沉沉的呼了一口气,握着黎婴的手不自觉的用力,黎婴痛的一直缩,盯着他小心翼翼的表情,闻野心里突然改变了主意,这个怯弱心软的小东西不吃一次亏,永远都是个漂亮的笨蛋!

他拉着黎婴进屋,吩咐下人把江锦光领到后院的杂物房,那里堆的全是后天宴会需要使用的餐具,金银陶瓷,各式各样的大约有上百件,正好差个人把这些擦洗干净。

下人安排好江锦光的做活,告诫他这三日就住在这里,其他的安排要等候家主的吩咐,江锦光从进屋子眼里就开始冒金光,满屋子的器皿在他眼里就是金山银山,若是都卖了,估摸能赌上好几个月!

江锦光盘算着如何将这些运出去,更盘算着如何能进到住宅,再顺些更值钱的东西。

黎婴当然不知道这个烂人的心思,此刻正傻乎乎的钻在闻野的怀里哭,他知道自己又惹出祸了,闻野现在气的都不想搂着他,可还是和从前一样,只要他哭两声,闻野就心软了,只不过暂时还没有饶过他,凑过来的亲吻也敷衍过去,然后就去卧室里抱走了小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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