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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满

 

闻野知道自己刚刚做了什么,他的意识早在闻到茉莉柚子香的时候就缓慢恢复了,理智回拉的同时也导致欲望剧增。

他完全是在清醒的情况下操了这个人妻。

不仅如此,他还临时标记了这个人妻。

他心里一直都有一团火,虽然将阴茎插进了这个oga的后穴,但他没办法不管不顾的操进生殖腔。

近在眼前的东西他就是抓不到,咬紧了牙关操的凶猛,心里的火就烧的烈。

彻彻底底的进入黎婴和只是让他抚慰口交,两者根本就没法比。

就像一个濒死的人得到一味神药,是一种起死回生的力量,仇人一般的两条毒蛇被闻野操控的游刃有余,变成强大的力量信息素,给予闻野更健壮的身体和清醒的大脑。

他现在的凶猛无疑是一种不甘,看着紧闭双眼的黎婴,他的道德感都化成了不公平。

最后他还是射在黎婴的体内,没有戴套,射在肠道深处。

昏迷中的黎婴被枪火味和血腥味同时浇灌,生理反应,在睡梦中高潮了一次。

闻野横抱着黎婴坐在沙发上,两人身上都弄得一团糟,地毯和衣服也皱得不像样子,还弄上一堆不明液体,闻野射完了,精神状态出奇的好,好像睡了一场饱觉,全身上下都透露着利索。

他缓过劲,又开始自责刚刚太暴力了,黎婴身上没一块好的皮肉,全是他啃咬掐捏出来的印记,本是好意不想黎婴咬破嘴唇,拿内裤堵住他的嘴,为了能让他得到自己更多的信息素,闻野拿的是自己的内裤。

清醒过来把内裤抽出来的时候,觉得自己真不是个东西。

这个oga刚刚已经昏迷了,他没射还继续干他,他喜欢茉莉柚子香,就想把这个oga揉碎了吞进肚子里。

黎婴是别人的妻子,而有那么一刻,闻野多么想把生殖器插进他的生殖腔,在里面满满的射精,他最后的理智仅仅是蹭着生殖口过去,但他没忍住还是临时标记了他,精液不带套的射在肠道里,边射边啃咬黎婴的腺体。

好像这样才能让他扭曲的心理达到一丝平衡,让这个人妻短暂的属于他。

黎婴已经比那些普通的oga强太多了,之前那些oga闻野还没操进去,就受不了他身上两种狂躁强大的信息素的入侵而昏迷,黎婴不仅受得住,还热烈的回应,怎么摆弄怎么折腾,都欢快的和闻野一起发疯。

他昏了,也只是闻野刚刚弄的太狠了。

你知我深浅,我知你长短的性体验再好不过,契合快乐。

所以闻野根本控制不了,疯魔了一样的在黎婴身上索取,凌驾于道德感之上的是贪婪,当欲望褪去,再去看怀里的人,他便谴责又愧疚,心里一团乱麻,但闻野也很清楚,等会易感期再发,他还是会做一样的事。

而眼下他抱着黎婴,oga一丝不挂的睡在他的怀里,闻野是有一点愧疚,但体内的平衡的状态是前所未有的,健康又强大的感觉真的太棒了。

他看着眼前不远处的办公桌,肃穆的黑色立在他眼前,他在自己办公的地方搞了别人老婆,这几次要么在oga的家里帮他手淫,要在强迫他在车上给自己口交,今天在是在公司里。

一次比一次的过分,对于他这个标榜道德感三观底线的人,从遇到这个oga开始,就反反复复的打破常规,还是他主动的,闻野的心却越来越平静。

对于搞了别人老婆这件事,他挣扎着挣扎着就麻木了。

命定的诱惑,像一个装满财富的黑洞吸引着淘金者,闻野此刻就是这样的状态,他尝过了,实在太好,食髓知味,他想要的更多,想永久的拥有。

公司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闻野也不再有兴趣,包括现在沙发这里斑斑驳驳的污迹,闻野都不想管。

把黎婴裹的严严实实的,从公司的后楼电梯直到停车场,刚把黎婴放在车后面躺好,闻远就揽着光岩过来,光岩一脸受气的委屈样,闻野那么古板的一个人居然偷偷笑了,光岩觉得很丢脸。

“哥,这就走了?公司呢?”闻远甩头点了点背后的大楼。

“你和光岩不是在么,什么事都要问我?我易感期过了再来公司。”

“不是……”

闻野接过光岩手里的文件就钻进驾驶位一脚油门踩出了他们的视线,闻远没说完的话还卡在嘴里。

光岩扭了扭手臂,还是没躲开搭在肩膀上的那只手。

“你别在公司这样!”

闻远“嘁”了一声,“我哪样?”

那副混不吝的嘴脸贴近光岩的耳侧,“都帮我口过了,还不能搂着你?”

“你!”光岩气的眼眶发红,盯了闻远一会,一句也没说,挤开对方的怀抱快步离开。

闻远却被他红着眼睛的受气样撩的兴致高涨,屁颠颠的跟在后面。

闻野给黎婴简单的擦洗之后放进了自己的卧房。

在书房里拨通了医生的电话。

医生的回答很简单,你本来就有紊乱症,易感期提前很正常。

闻野知道这个病得跟他一辈子,还好找到了黎婴,他替自己幸运,更感激对方。

头一次这么神清气爽的经历易感期,闻野觉得呼吸都顺畅了不少,他很久没发泄,射了一次精,好像身体排了一次污,代谢了新鲜的血液和细胞,整个人简直不能用舒服惬意来形容,像重生了一样。

他站在书房的窗边,看窗外的阳光,刚好有一束光照进来。

“爸!爸爸!爸!”

门口传来小孩啼语,含糊不清,但能听得出很焦急,后面跟着一串急匆匆脚步声。

闻野推开门出去,正好撞了小满满怀。

小女孩很怕,警惕的往后退了退,闻野蹲下来,看这个小家伙,有些营养不良的样子,头发也是棕黄色,皮肤白的没有血色,看起来很不健康,那双眼睛倒是生得漂亮,像他爸爸一样,黑亮亮的。

“小满?”闻野莫名的摊开手,向这个小家伙示好。

小家伙有些怕,攥着手里的皮球,嘟着小嘴看这个陌生的叔叔,好像他看起来比佣人阿姨要和蔼,小满犹豫了一下,竟然伸出一只小手握住了闻野的大拇指。

“爸!”

闻野笑着问她:“要找爸爸吗?爸爸在休息,等他醒了我带你去找他好不好?”

小满收回了手,又开始玩自己的小皮球,目不转睛的盯着玩具点头。

“好。”

闻野把小满抱起来,轻的像纸片一样,佣人想要接过来,小满却别过小脑袋,一只手勾着闻野的脖子。

“你去忙吧,我抱她玩一会。”

闻野抱着小满,她只有个小布娃娃那么大,闻野宽阔的肩膀在背后甚至看不出怀里还有个小孩,佣人跟在后面端着一小盆面糊糊,战战兢兢的给小满填一口,生怕给主人的西装弄脏了。

闻野看了一眼碗里的不知名糊状物,皱了皱眉,“这喂的什么?”

“鱼肉泥,小满记忆力不好要多吃鱼,这是营养师做的下午餐。”

闻野抱着小满,轻的没有份量,比起同龄的5岁小孩,她发育的确实很差,话也说不出几个完整的,字都是一个一个蹦,他摸了摸小满的后脑勺,脑袋小的闻野一个手掌就能盖住。

“小满,好吃吗?”

面前的叔叔,声音很好听,像有共鸣低沉的穿透人心,小满摇摇头,裹裹嘴巴里的东西,咽完了才说话。

“凉。”

闻野一手抱着小满,用另一只手背碰了碰碗底,随即换上一副冷如冰山的眼神看向佣人,佣人立刻慌张的解释。

“小满吃的慢,吃着吃着就凉了……”

“不会去热?”

“我马上去!”

小满舔了舔嘴唇,嘴唇嘟嘟的很可爱,不吃东西腮帮子也鼓鼓的,像黎婴一样,小仓鼠。

陌生叔叔的肩膀很舒服,小满抱着叔叔的脖子靠在他胸口上,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睛,抬头看着叔叔,有些困倦的眼睛,眨啊眨的,强撑着睁开。

闻野发觉她好像是在征求他的同意,换了个姿势横抱着,拍了拍她的小脑袋瓜。

“睡吧。”

小满瞬间就闭上了眼睛,没几分钟就睡着了,小朋友的奶香味慢悠悠的传来,闻野低着头看着,这个发育的很不好的小家伙,睫毛长长的,呼吸喷洒在上面,颤颤巍巍的抖着,他不自觉的勾了勾唇,抱着小满坐到客厅的沙发上。

屋内开着空调,佣人取来了毯子,要抱走小满,闻野却觉得小满的身上很好闻,除了她自己的奶香,大部分都是黎婴沾染上的茉莉柚子香,小家伙软软的在他怀里,像一个治愈系列的洋娃娃,闻野就拒绝了佣人抱走她的提议,拿毯子把自己和小满都裹起来。

黎婴睡醒之后,浑身酸麻,后脖颈火辣辣的痛,使不上力气,连握拳手都发软,房间不算陌生,他知道是闻野的房间,房间里弥漫着血腥味和枪火味,很奇艺又很安心,但黎婴还是觉得僭越了,恢复恢复状态从闻野的房间退出来。

外面已经天黑了,他睡了很久,回到自己的卧室却没有找到小满,在走廊里听见电视机里播放动画片的声音。

他看见小满在闻野的大腿上坐着,闻野居然在给他的女儿喂吃的,而小满也出奇的老实,盯着电视,勺子递过来就知道张嘴,以前的小满一碗饭要喂到没有热气,哄着吃,骗着吃,很少有这么听话的时候。

黎婴惊了一下,站在那不动,闻野看见他下来抬头间手一抖,勺子里的肉泥就洒在了衣服上。

“对不起啊!先生,都怪我,睡得太久了,让您做这种事!”

黎婴连抽了几张纸巾,擦去闻野睡裤上的油渍,部位却有些尴尬,黎婴在抬头的时候,耳朵尖红红的。

闻野将小满抱起来,淡淡一笑。

“她好像很喜欢我,但是不会叫我。”

“嗯?小满……说话迟,到现在只会叫爸爸和父亲,有时候父亲也说的不太好。”

闻野把小满还给黎婴,“没关系,慢慢教,我安排人请了育儿师,明天就会过来。”

黎婴知道这种育儿师很贵,“不了,先生,太麻烦了,我也是老师,我可以自己教的,现在我在您这里,没有之前那么忙了。”

闻野用一根手指蹭了蹭小满的脸蛋,瞟了黎婴一眼。

“我的易感期没过,你应该没什么时间。”

一句话,黎婴瞬间从脸红到耳朵根,闻野也知道自己刚刚从表情到话都轻浮的不得了,但他意外的发现,他很喜欢看黎婴这副表情,挺有趣的。

“吃饭。”

闻野在书房里忙到快一点才出来,没有回自己的房间,而是悄悄打开了黎婴的房门。

他今晚希望黎婴与他同睡。

他连借口都懒得找,就拍醒了黎婴。

“我觉得不舒服,你去我房里吧。”

佣人阿姨也被叫起来带着小满一起睡,黎婴被闻野拐回了自己的卧室。

闻野一边解睡衣的扣子,一边看着黎婴。

“我先洗澡,你睡吧。”

黎婴可能没睡醒,还有些发懵,他以为要发生点什么,闻野却又叫他先睡,他也是困极了,迷迷糊糊的被叫起来,又被带到这间卧室,他仿佛一直都在状况外,早上被闻野折腾的太狠,身子都还没好利索,他倒在闻野的床上,很快又睡着了。

要说是不是不舒服,可能是有一点,毕竟易感期还没完,黎婴身上的信息素一直盘绕在这栋房子里,闻野也不能保证会不会和上次一样,半夜又发作。

他为小满着想,总不能半夜里把她爸爸抢走吧。

闻野躺到床上,看黎婴睡得香,令他舒服的茉莉柚子香按摩着他的神经,他也松懈下来,盯着黎婴的脸看。

他似乎还没有好好看过黎婴这张脸,是漂亮的,漂亮的很普通就是了,不是一眼惊艳的好看,是看着就温柔似水的好看。

被临时标记这件事,黎婴睡醒之后只字未提,他就是心软又感激闻野为他女儿做的事,他心甘情愿当闻野的药。

黎婴内敛害羞,没有心机,说话慢声细语的,胆子小又性格软,他把闻野当病人,即使闻野发情要强上他,黎婴都可怜闻野,任由他在自己身上肆虐。

这些闻野都知道,所以才觉得他可爱,明明这个oga也羞愧于背叛丈夫这件事,一看见闻野发病,又不管不顾了。

闻野只是纠结,他是为了女儿来这里,那还有没有那么一点心疼自己。

这个不平衡点,让闻野心里堵的慌,他很希望黎婴有那么一丝丝的情感是为了自己。

但他又知道,黎婴现在还是别人的妻子,可经历过白天那一场,闻野心态发生了变化。

他觉得不公平,他的命定之番怎么可以先一步与别人结婚,又觉得气愤,这么懂事的黎婴,那个窝囊废丈夫不知道疼爱。

闻野长叹一口气,手掌抬到黎婴脸上一公分的位置,停滞了几分钟,还是没有放下去,茉莉柚子香仿佛幻成了气流,钻进闻野的手掌,顺着血液流动,与两条毒蛇交缠在一起。

闻野从没有这么清醒过,他收回了手,与平日无异的表情,无论他多么想占有黎婴,都不可能,临时标记也只是临时,半个月不到,就会消失。

连带着他啃下的牙印一起消失。

他躺好之后,这个oga嗅着味道靠了过来,同样,黎婴也依赖闻野的信息素。

闻野倒是大方,掰起黎婴的脑袋枕在自己的手臂上,两个人以一个要融合的姿势抱在一起,黎婴很娇小,身上却冷冰冰的,靠在闻野身上,对方将他暖的很舒服。

半夜,黎婴觉得热,热的难受,腺体好像肿了起来,火辣辣的痛,浑身都透着一股不对劲。

他迷迷糊糊的动了动,才发觉被人搂的紧。

黎婴好久没被人好好抱过了,闻野搂着他睡,他有些恍惚,有一瞬间,他没搞明白他们现在的关系,可能这被窝太让人着迷了。

他硬了,硬的发痛,屋内浓烈的alpha的两股信息素摩擦着他腺体的入口,被闻野咬过的牙印,灼烧一般的疼痛,他大概知道,他被临时标记之后诱导发情了。

不同于以往温和的发情期,这一次来的很凶猛,生殖腔分泌出大量的液体,黎婴感觉到床单都被他弄湿了,阴茎的铃口也在吐水,他闻到自己的茉莉柚子香以一种迅猛的状态四散开来。

闻野的那两条毒蛇似乎被惊醒了,缠绕着冲进黎婴的体内,翻腾着他的血液。

黎婴摸着腺体,肿的很高,碰一下就痛,但依旧有快感,另一只手伸进被子里,被面就开始一上一下的耸动。

他克制不住,低声喘着,这么大的动静,闻野是不可能不醒的。

闻野闭着眼听见着断断续续的哼喘,就做不了柳下惠了,他翻个身手向下握住黎婴的手和他的东西。

“对……对不起……我很难受,吵醒你了……”

“难受怎么不叫醒我?”

oga没说话,闻野帮他撸,吸着茉莉柚子香把头靠过去。

黎婴的腺体好似因为发情散发比平时更浓烈的信息素味道,闻野越靠越近,鼻尖已经抵在上面,对于oga来说,腺体和生殖腔一样是很隐私的部位,闻野的举动是很过分的,但他控制不住,黎婴也没有推开他。

茉莉柚子香冲击着闻野的嗅觉,想把自己塞进黎婴的身体里,他又开始舔oga肿起的腺体,湿热的舌头扫过敏感的腺体,黎婴浑身一抖,他有些害怕的缩了缩。

“别怕,不咬你。”

闻野舔到了自己的牙印,他早上发疯的时候咬的很深,现在他是清醒的状态,还不至于失控,他温柔的舔着黎婴的腺体,茉莉柚子香从他的嘴巴灌进去,顺着喉管流进他的身体。

一个驯兽师和两条毒蛇,不相上下的两条毒蛇在驯兽师的调教下,顺从的缠绕着闻野的身体,两股紊乱的让他失控又虚弱的信息素仿佛顷刻间变成了一股巨大的力量,让这个alpha,变成s级中的s级,绝对的强大的领导者。

黎婴秀气的阴茎刚好被闻野一手握住,冠头圆润也很滑,摸起来手感很可爱。

闻野还在舔黎婴的腺体,发肿的软肉,浓烈的茉莉柚子香释放出来,他越舔越痴迷,张开嘴将整个腺体含进去。

他自己想要,就忘记了帮黎婴套弄,他掐住对方的肩膀给他翻了个面,接着翻身压上来,扯住黎婴的衣领往下拉,完整的露出腺体,他又忘记了温柔,粗暴的舔弄着。

黎婴的脸侧着压在枕头上,因为喘息而流出口水,枕头和床单彻底的湿了。

闻野一边含吻着黎婴的腺体,一只手向下拉开了他的裤子。

进过一次的地方,似乎认清了主人,闻野的手指刚插进去,oga的软穴就噗叽噗叽的吐出水。

他的手指全部插入,指尖刚好碰的到生殖腔的肉瓣,他习惯性的去逗弄这两片娇嫩的软肉,黎婴就难受又快活的弓起身子。

可黎婴没那么大力气,闻野整个人都在他的身上压着,他根本就顶不起来,他只动了一下,闻野又扯着他的脖子拉回来,然后重新含住他的腺体。

闻野又塞进一根手指,两根手指的粗细就已经进入的困难了,里面缠的很紧,柔韧的小嘴一直不停的在吸。

只是用手指感受,就知道把性器插进去有多痛快,何况闻野已经试过一次。

闻野从抽屉里拿出先前备好的避孕套,撕开包装套好。

他从黎婴的身体上下来,拍了拍oga的屁股,“跪起来。”

oga顺从的耸起腰,跪在床上,屁股翘的很高,闻野就着屋内昏暗的夜灯没能看清黎婴的肉穴,即使他现在找的对地方插进去,但他这个时候很想看黎婴是怎么挨操的,所以打开了头顶的水晶灯。

瞬间的灯火通明,黎婴不适应,裸着身体又很害羞,他向前爬了几步,闻野跪在他的身后,捞住他的大腿往自己身前拉。

炙热的冠头刚抵到湿淋淋的穴口,黎婴就抖了一下,褶皱的软肉蠕动着,闻野眼睛盯着那一处,瞳孔缩了缩。

缓慢的挤进一个冠头之后,闻野停了一下,手掌放在黎婴的背上,对方因为承受不了他巨大的尺寸,难过的弓起了腰。

他本来是想等黎婴适应一会,而他的欲望只让他的耐心坚持了半分钟,接着两只手掐住黎婴的腰肉狠狠的按下去,黎婴的整个腰背塌陷下去,闻野的肉茎就插到了最深处。

瞬间被柔软的肠肉包裹住,闻野脑子发热,喉结一滚,开始快速的撞击。

黎婴被突如其来的暴力性行为操的呼叫不已,但他这副身体明明瘦弱的好像几下就能被这个alpha操的散架,可是他每一次都承受住了,还快乐的和闻野一起情投意合的发疯。

两个人都被对方的信息素弄的没理性。

闻野操的又深又猛,积压了多年的欲望,一朝解禁,便处于一个疯癫的状态。

黎婴被操的受不住,高高翘起的屁股被撞的通红,身子也跪不住,被顶一次前列腺就条件反射的弓起腰,跟着又被狠狠的按下去,大腿不停的抖,两只手抓着床单,一点一点往前攀爬,头顶都抵到床头,又被闻野捏住肩膀捞回来。

闻野已经操够深了,他似乎觉得冠头已经碰到了肠道终点,但他的东西还露在外面一截。

他试图全根没入,擦着生殖口的肉瓣边缘,黎婴身体快速的抖起来,也不知道是舒服还是害怕,他扭了扭屁股,生理性的收缩夹的闻野阴茎直跳。

“嘶……你……不舒服?难受?”

oga很想跟背后的alpha说停一停,但他又开始动起来。

闻野拍了拍黎婴的屁股。

“放松,别夹了。”

黎婴跪在床上低着头摇摇,闭着眼睛说没有,闻野又把他翻过来,他娇小的身躯轻而易举的被对方摆弄,闻野两只手轻轻一掰就让黎婴面朝着自己。

抓住oga的两个膝盖分开他的双腿压到最低,闻野一只手按在黎婴的肉茎上,一只手扶着自己的东西重新进去。

面朝面的姿势没有背入插的深,但闻野阴茎弯曲的弧度像个勾子刚好顶到前列腺,一进一出的每一次,都重重的刮一边敏感的地方。

又开始新一轮的撞击,黎婴自觉的敞开腿,本来一条腿搭在闻野的肩膀上,闻野又觉得挡住了黎婴的脸,就拨下来,放在自己的腰后。

黎婴的脸发情的时候确实风情万种,红晕染了全脸,那双灵动的大眼睛好像会说话,直直的盯着闻野,泪珠沾湿了睫毛,显得更加浓黑。

张着嘴,急促的喘息探出半个舌尖,粉红的小三角,他还不知道自己有多么勾引人。

闻野不处于易感期的脸和平常一样的平静,全然没有早上疯癫的昏色,他又好像在例行公事的操黎婴,帮他度过发情期。

他盯着黎婴,操的速度变慢,令他舒服的茉莉柚子香应该是从那张嘴里散发出来的,那张小嘴深处黑洞洞的,闻野觉得里面有他想不到的至宝,于是压了下去,吻住了黎婴。

这个oga在尝到湿软的唇就着迷的抱紧闻野的脖子,枪火味和血腥味灌进他的嘴巴里,他的身体变得更热,敏感的地方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折磨着他。

他哼唧着用脚勾了勾闻野的小腿,好像在撒娇着求欢。

闻野就压着他快速的动起来,黎婴喘的急促,闻野也没放过他的嘴,一只手覆在他的额头上,安慰小朋友一样抚摸着。

两人嘴中的津液都似乎香甜可口,不断向彼此探索着,尤其是黎婴,像囤粮食的小仓鼠,勾着闻野的脖子,昂着脑袋舔,舔的不得章法,只会大张着嘴伸进去舌头,在闻野的嘴巴里东戳戳,西碰碰。

闻野就勾着他的舌头拉出唇外,舌尖上的小颗粒互相摩擦着,粗糙的触感黎婴也要发疯,仿佛是这样也能高潮。

阴茎在肉穴里凿开了一条属于他的甬道,黎婴发情期的后穴里好像每一寸都是敏感的地方,粗大的东西一进一出的,填满刮动整个肉穴。

生殖口娇嫩的肉瓣被肉柱狠狠的碾压过去,oga就快乐的哭出来,哭的喘不上气,闻野才放过他的嘴。

坐直了身子抱起黎婴的大腿,撞击的水声变的发黏,两人结合的地方液体操成白浆,闻野的黑森林弄的湿淋淋的。

他低头去看黎婴一直勃起吐水的阴茎,他射不出来好像很难受,自己套弄的技巧不好,冠头揉的发红也没有排解出来。

他就盯着黎婴自己解决,边操的更凶猛。

“啊啊啊啊……”

肉穴先一步高潮,黎婴跟着射出来,闻野没停,高潮后的后穴一直在缩,实在很会吸,嘬的他阴茎发麻,快意从尾椎骨散到全身。

高潮之后还继续猛烈的操弄,黎婴就难受的不行,身体开始持续的颤抖,小手去够闻野的手臂,乞求的拍打着他。

闻野反扣住黎婴两只手腕,拉扯着往自己性器上撞,耳边黎婴的哭声居然让他很愉悦。

而上次看他哭是在街上他的丈夫打他,想到这里闻野开始莫名的暴躁,微皱着眉毛,眼神光变得发狠,死盯着黎婴操的他死去活来。

心里因为得不到的而狂躁愤怒,两条毒蛇也似乎在不满驯兽师,钻进黎婴的体内撩拨他的每一处,折磨着他的欲望,翻腾着他的血液。

黎婴不知道闻野怎么了,痛苦的低嚎,身体被操的乱摆,脑子也昏昏沉沉,身体处于一个极致的亢奋状态,不断的高潮好似掩住了他的呼吸道,窒息的快感一波又一波的传来。

闻野没有意识到,自己再一次失去理智。

alpha低吼着射出来,浓郁的枪火味和血腥味将oga包裹住,强烈的信息素倏的一下变得温和,柔软的流淌在oga的身体里,刚刚快要承受不住的身体被两条变乖的毒蛇安抚着。

闻野倒下来,黎婴被紧紧的抱住,两人都沉重的喘气,三种信息素的味道和各种湿淋淋的液体交杂在一起,他们贪婪的嗅着,催情的味道又变成安抚的药剂。

闻野是被黎婴舔醒的,湿漉漉的舌头在他的脖颈上乱舔,他觉得痒但没有推开黎婴。

oga的发情期来的凶猛是自己导致的,他看了一眼时间,早上九点钟,他也觉得热,下面早就抬起了头。

体内的两股信息素正在叫嚣着冲击着闻野的身体,他的易感和黎婴的发情同时到来。

本来还在茫然盯着天花板的闻野,身体越来越烫,茉莉柚子香,枪火味和血腥味同时旋绕在房间里,三股信息素缠在一起,是绝妙的催情剂,闻野被浓烈的信息素刺激的发出一声沉闷的喘息。

伸手扣住还在舔他的黎婴,抬起他的下巴,吻了上去。

两个燥热的人把被窝变得像火炉一样,闻野翻身压上去,顺便踢开了被子。

床单上还依稀可见昨晚激烈的痕迹,水污一块一块的。

踢走了被子,两人就坦诚相见,昨晚累的连清洗都没有,就裸着相拥而睡,现在倒是方便了。

黎婴躺在床上高举双手,闭着眼睛摸索闻野的身体,像梦游症一样,闻野抓着他的手腕按到床上举过头顶,用膝盖踢开他的大腿,使他双腿分开,跪在腿间。

浓郁的茉莉柚子香从oga的颈后传来,一如既往的像一味毒药吸引着alpha,闻野太迷恋这股味道了,他爬在黎婴的身上,总不由自主的靠近他的腺体。

oga的腺体这几次被他吸吮啃咬的肿胀,他还是不肯放过这一块软肉。

黎婴被舔的直哼哼,侧着脑袋被闻野叼着敏感的腺体,扭着脖子又痒又麻。

“唔……先生……”

闻野不知道他难受,只是他乱动着脖子,让闻野亲不到觉得很恼火,故意用力捏了一下黎婴的性器听他难耐的喘一声,而他还是在扭。

闻野舔不到腺体开始急躁,松开黎婴的下体整个手掌握住他的脖子,大拇指抵在他的脸颊上,掐到让自己能够到腺体的角度。

alpha庞大的身躯箍死了oga,双手被他单手扣在头顶,掐住脖子不让动弹,身体动不了,脑袋也动不了。

腺体分泌出大量的信息素极速的涌进alpha的身体里,身体处于一个高度亢奋的状态,闻野的呼吸越来越重,拼命的吸吮腺体,将软肉裹在嘴里,极度的兴奋吞噬他的理性,手上的动作开始没轻没重。

掐着黎婴的脖子,拇指按在他的下颚,固定他的头部,脸颊和脖子掐出鲜红的手印,黎婴在窒息中得到强烈的快感,就快要被alpha裹着腺体,裹射了。

身体动不了,腮帮子被按的紧,也说不出完整的话,破碎的喘叫从嗓子眼里溢出来,可怜的呜咽声,像被压住尾巴的小狗,惨兮兮的求饶。

听黎婴呜咽的可怜,闻野才松了松手劲,大拇指来回抚摸被掐痛的脸颊,拇指尖划到唇角,顺着唇瓣撬开了黎婴的嘴。

指尖压进去,按住黎婴的舌头,在舌面上来回摩擦,黎婴嗦着闻野的手指,两股浓烈的信息素就扩散在口腔里,掀起更凶猛的情潮。

alpha阴茎胀的痛,一边含着oga的腺体,一边用下身乱撞寻找那边温柔乡,手指探到后穴,没有耐心的直接就插入两根手指,骨节没入,oga就抖出一声呻吟。

内壁的软肉被一寸一寸的推开,然后又缠到闻野的手指上,拧的紧紧的,分泌的液体散发着浓郁的茉莉柚子香,顺着指缝流到穴口,又弄湿了床单。

手指抠挖的迅速,发出噗叽噗叽的水声,挤进去的穴口软肉再被手指带出来泛着水光呈艳红色。

手指不够粗长,顶不到最深处,黎婴那里蚂蚁爬似的难受,扭着腰,用大腿夹紧闻野的腰胯,闻野嘴里裹着腺体,又加入一根手指。

从始至终,闻野一直闭着眼睛,像一个在吸毒的瘾君子,贪婪的享受者。

alpha的手指本就比oga的宽大,不同于自己自慰的感觉,闻野的三根手指在穴里进出弄出一个圆孔,虽有阻力但能清晰的看见穴口软肉被压着往里走,连穴周的小绒毛都被带了进去。

里面的水已经控制不住的往外淌,流了闻野一整个手掌,又进出挖了几下,闻野舔了一口红肿的腺体,坐起身,撸了几下性器对准穴口,滚烫的冠头在穴口摩擦,黎婴被激的一抖。

闻野在床头柜上摸出一只避孕套套上,跟着慢慢挤进一个蘑菇头,肠肉被撑开,就熟门熟路的插了进去,内壁的软肉感受到熟悉的侵入者,立刻谄媚的咬上来。

黎婴条件反射的缩了一下,抓住闻野的小手臂。

“好……满。”

他的大腿还盘在闻野的腰上,闻野进出的困难,皱了皱眉毛,拍拍黎婴的大腿。

“放松!”

“腿松开!”

黎婴下面被完全的撑开,一直不停的内缩蠕动,在高潮的边缘徘徊,一时间他还不能好好适应这么粗长的东西。

他抿着嘴唇,紧紧的攥着闻野的一只手,压抑着喘息声,他不敢睁眼,对方的性器一直埋在他的肉穴里,他能感受到alpha憋的难受,那根棍子正在胀大,变得更烫。

闻野转了一下手腕反握住黎婴的手,挺直腰背,另一只手掰开他的大腿放在肩膀上。

尾椎用力,两记深顶,擦着生殖口的娇花撞到前列腺。

“啊………”

闻野才开始动几下,黎婴就射出一股液体,说不清是不是精液,只是茉莉柚子香很浓,全数挂在闻野的胸口,顺着他的肌肉沟壑滑下来。

黎婴身子软了软,握不住闻野的手,脚腕从他的肩膀上滑下来,闻野立即接住他的大腿,两条腿并在一起抱在胸前。

oga两条雪白的大腿被alpha健壮的手臂和胸膛压扁,秀气的阴茎压在小腹上,对方似乎找到了好的支撑点,操弄的速度变快,幅度也越来越狠。

闻野跪在黎婴的臀部前,半个脚掌踩在床垫上,用力的往前蹬,每一下都插到底,又重又深,沉甸甸的囊袋拍打在黎婴白嫩的臀肉上,没一会就变得通红,像是被虐打过的痕迹。

oga的呻吟声变得高涨,颤抖着蜷起身子,死死的抓着床单,阴茎时不时的会射出一点液体,后穴里的每一处都被磨的痛快,被欲望爬过的地方,都被闻野的性器又操又磨,止了他的痒。

生殖腔里不停的分泌出液体,一滩又一滩的浇在alpha的伞状冠头上,oga浓郁的信息素顺着马眼灌进去,肉茎发热胀出高频的快感,全身上下陡然变得精神抖擞。

闻野疯了一般的操弄着,箍紧黎婴的大腿,撞在肠道深处,肠道终点似乎有一个柔软的肉垫,每撞一下都裹含住肉茎的前端,再拔出来阻力就变得明显,像插入倒吸的小嘴一样费力。

那片软肉像一块有生命力的海绵,裹含的闻野舒服至极,于是就刻意的将肉茎推到底,用冠头摩擦那一块,黎婴招架不住的泄身,甬道立即急剧的收缩,软肉缠住闻野的性器,从上到下的吸吮着,嘬的全身发麻。

黎婴又射出一道水液,几滴挂在嘴角,他的泪水已经湿了满面,看起来可怜巴巴的,闻野松开了他的腿压下去,鼻尖碰鼻尖,茉莉柚子香从黎婴嘴角上的精液涌进闻野的鼻子,他鬼使神差的用舌头卷走了那几滴液体,他喜欢的味道并不觉得恶心,反而觉得有些甘甜。

黎婴还在激烈的高潮,身子不停的抖,闻野不用动,肉茎也被肠肉裹的舒服。

黎婴觉得自己好像坏掉了,阴茎一直淅淅沥沥的吐水,透明的液体不知道是什么,全是信息素的味道,没有精液的腥味也没有尿液的骚味,像身体被alpha刺激的,把信息素化成水流排出身体之外。

闻野没等黎婴高潮的劲过去,又开始耸腰,一动就插到底,黎婴本就在高潮的余韵中没缓过来,瞬间被刺激的射出一大股精液,身体抖的不像话,不停的拍打闻野的大腿,哀求他慢一点。

闻野脸上浓重的欲色,大口喘着气,盯着黎婴通红的脸,可怜的祈求声和哭声激发起他的占有欲,阴茎抵到黎婴的生殖口,硕大的冠头磨在娇嫩的两片肉上,不费力气就操了进去。

他没做任何试探,甚至没有通知黎婴,就操进了他的生殖腔里,黎婴大哭,强烈到使他窒息的高潮,频袭侵吞他的身体,从没有经受过这样的刺激,整个人已经软麻在床上,所有的反应都是生理刺激的本能反应。

宫腔温暖湿润,紧紧的夹住阴茎的前端,和肠肉的裹吸简直又是天壤之别,里面大量的oga信息素冲进闻野的身体,平抚治愈他体内所有的不安和狂躁,两条毒蛇甘愿臣服于黎婴的管教,也在闻野的体内和平共处,释放出前所未有的和谐的力量。

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都似乎被瞬间打开,血液通畅,细胞被调动的活跃,闻野性高潮此刻达到巅峰,随着身体状态奇异的精神亢奋,闻野射出一,甚至耳边一直传来嗡鸣声。

黎婴被刺激的难受,尿腺都好像被撞坏了,闻野这样操他,一直有股尿意袭来,他想射精,他羞耻的挣开手开始自己抚慰,说不清闻野是想让他舒服还是不想让他舒服,总是撞两下重的又撞两下轻的,黎婴受不了了,握住自己的东西套弄,肉粉色的小蘑菇头,在手掌握成的圈里进进出出,看的闻野全身发麻。

举起黎婴的腿按在两边,几乎平铺在床上,闻野一边操他,一边揉玩他的囊袋,掌心释放着高浓的信息素,将这两颗可爱的小东西揉搓到发热。

黎婴的身上越来越红,微张着嘴唇,不由自主的探出一点舌尖,一只饥渴的小奶猫。

“婴婴。”闻野莫名其妙的叫了他一声。

“啊……”

他从没这样叫过自己,比那声“黎老师”还要色情,又温柔,黎婴便把持不住,就这么被闻野叫了一声,就射了,射的很多,浓黏的白色液体一大滩在胸口上肚子上,还有一部分浑浊的挂在他的小乳上,他几乎没有乳晕,浓白的精液遮在乳粒上,若隐若现的透出些暗红色,淫靡不堪。

闻野喘着粗气,他也没想到这一声这么敏感,看的双眼发红,掐着黎婴的大腿就没个轻重,大拇指深深的陷到白嫩的腿肉里,按出一个小窝。

他凶猛的动着,黎婴软且无力,完全被支配着,闻野真就像一个猛兽,不知疲倦的侵犯,因为再也不想忍着憋着,他操的一下比一下重,黎婴现在才知道原来的闻野还是收敛了。

看着闻野的眼睛,琥珀的眼底漫出猩红色,黎婴这一刻居然不害怕,不怕闻野失控彻底标记自己,而是非常的想与他接吻,他抬起一只手贴到闻野的胸口上,闻野很快的就抓住他的手,放在嘴边亲吻。

“闻野。”黎婴又抬起另外一只手。

闻野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以为弄的他不舒服,就停下拉他起来,两人下体连着,黎婴抱着他,手臂环在他的后背上,吻他的肩膀,柔软的唇湿漉漉的,闻野整个人一愣,停在黎婴腰上的手僵着不知道放哪里才好。

他咬了他一口,很轻,舍不得咬疼他的那种轻,闻野反应过来低头看,很小圈的牙印,淡粉色,不知道为什么,他咬了他,闻野依然觉得可爱。

作为回报,闻野抬起黎婴的下巴,在他的锁骨下方咬了一口,他以为自己咬的轻,松口才发现,很深的牙印,舌尖舔了舔,肉已经陷下去,黎婴却一脸享受的样子。

闻野确实不想再忍了,他托起黎婴的屁股用力的往自己的性器上按,按到底再抬起一些距离,接着猛的按下去,黎婴膝盖着力跪在床上,跨坐在那根巨大的东西上,抱紧闻野,随着他一起晃动。

穴肉又开始缩,闻野下巴搭在黎婴的肩膀上,含着他的耳垂。

“要高潮了吗?”

“嗯……啊……”

闻野拍拍他的屁股然后更用力的操进去。

“一起。”

在喷射的前一秒,alpha的阴茎准确无误的操进oga的生殖腔里,在窄小的口子里灌满了液体,顷刻间,房间里三种信息素的味道达到饱和点,浓重的夺门而出

“你今天不去公司了。”

黎婴已经睡醒了一觉,闻野坐在边上敲打电脑,听见黎婴叫他,把电脑往前推,一只手自然的伸过去,黎婴就主动的靠上,舒舒服服的枕在他的肩膀上,枕好了突然又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昂着下巴冲他笑,有些幼稚的笑,像个小孩子,闻野觉得可爱刮了刮他的脸蛋。

“睡好了?”

“嗯,几点了?”

闻野看了一眼电脑,“快1点了,起来吃些东西,下午闻远和光岩会过来。”

黎婴不作声的点头,靠在闻野的胸口上,一只手放在他肩膀下方的位置不安分的抠了抠他的锁骨,突然间自己的锁骨也跟着莫名的隐隐作痛,黎婴低头看,早上闻野咬的牙印很深还没消下去,甚至还有些血丝渗出来,黎婴不满的努起嘴。

“你咬的太用力了,都咬烂了。”

锁骨上的皮肉确实已经被咬破了,深的或许以后会留下疤痕,闻野应该心疼的,但想到如果黎婴以后可以永久的带着自己的标记,心底就腾升起一丝隐秘的可耻的满足感,这样明显的标志比藏在身体里的成结的标记更使人兴奋。

于是他俯下身,张口含住了伤口,舌尖在上面压了压,黎婴有些痛的咂了一声,按住了闻野的脑袋,闻野抬头看见一张生气的脸,笑着凑过去亲他,黎婴不乐意的侧开身子,从床上坐起来。

“我要去看小满了。”

还没等他穿好衣服,闻野就把他重新捞回怀里。

“她有人照顾,你得照顾照顾我。”

黎婴重心不稳的倒回去,闻野与他平视,手掌抚在他的脸颊上,但一直没有吻下去,就这样看着他,用这样不清不楚的眼神看着他,黎婴总是不能面对他这样的目光,炙热的让他想躲。

这样看着他,闻野心里就越有种难以割舍的占有欲,他们之间的鸿沟终在这样平淡的日子里一点一点被填补,所有的困难都变的不足为道,他们终于在悬崖上铸造了一道坚固的桥梁,结结实实的踏上去,不再有隔阂和困惑,一切荆棘的磨难通通被丢下万丈深渊,摔得粉碎,那道桥梁在日积月累的磨合里变得越来越宽阔,最终演变成他们所期待的模样,让彼此完整的出现在对方的世界里,感受着同时也回应着这热烈的爱。

“什么时候离婚?”这是他们的爱情里最后一道考题,但很显然,正确答案已经烙在心上。

黎婴大概也猜到闻野会问这个问题,心里有准备面目就很坦然,他直起身子,微微低头沉默了几秒钟。

“他不回家,我不知道他人在哪,下次他回来,我就和他离。”

他沉默的这几秒钟,闻野觉得漫长,直到重新看见黎婴漆黑的眼睛,时间才开始继续流动。

“太久了,我觉得太久了。”闻野一边吻下去一边回答,话说的含糊不清。

黎婴缩了缩脖子,“什么?”

“婴婴我已经等你等的好久了。”

一个奇怪的想法突然从脑子里蹦出来,黎婴觉得心口堵的厉害,嗓子里发苦,被闻野的信息素罩起来,完全没有呼吸的空间,那个想法让他很难过,难过的开始不喜欢这两股让他有安全感的味道。

“等我这个命定?”

还是没有忍住把心里的想法问出口。

在身上肆意亲吻的人僵住了,闻野心情复杂的抬起头,心情比眼睛还要沉,其实这个问题没有什么意义,他们两个不是命定确实可能永远不会有交集,但谁又不庆幸是对方的命定呢,矛盾是无法化解的圆圈,把人套在里面,无休止的打转,不管前进还是后退,都会回到原点,这是一个没有标准答案的问题。

黎婴也并不想探究,他此刻的任性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口快的开始懊悔,闻野沉重的捧起他的脸,抹干他的泪水,直直地注视这双漆黑的双眼,似乎想把两人交接的目光黏在一起。

“如果你现在突然不是我的命定了,我还是想跟你在一起。”

这是他在一瞬间想出来的答案,丝毫不拖泥带水的涌在脑子里。

从前的问题没有答案,那就踏出那个圆圈,打破常规重新定义问题的本身,才会得到一个出奇制胜的满分答案。

有的时候,许多困扰是自己造成的,是自己把自己套牢,去纠结已经过去或者没有意义的事,但人总归是要向前看的。

“对不起。”黎婴扑过去,紧紧的抱着闻野,从前他总是喜欢躲在自己的怀里哭,这是他的碎片拼不到一起,他不知道要怎么告诉闻野,本来是很简单的事情,父亲要死了,临死之前要看看女儿,这不是很难,闻野是个大度的人,他应该会同意,可闻野也说过,那样的人给不了小满什么精神上的父爱,他不希望小满和江锦光接触,甚至不喜欢小满提到这个人,不许女儿想父亲。

闻野对小满的喜爱是毋庸置疑的,但他这个人本质上还是自私的,他对自己的所属物,那种霸道的占有欲黎婴是领教过的。

而那么大的一个家族企业,由他一人管理的顺风顺水,也能想象得到,他这个人心思藏的深,并不如面上那么平易近人,能坐上那个位子的人,哪个不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之人。

脑子里越来越乱,身后两股熟悉的味道在慢慢逼近,黎婴开始紧张,手心渗出汗,捏着水杯的姿势极其的不自然。

在客厅等了半天的闻野,还是坐不住的跟进来,他在门口已经站了一会,黎婴这副背影也让他慌了,他是想出去的,等黎婴自己跟他开口,而此刻茉莉柚子香的信息素散发着悲哀的情绪,闻野只是站在门口,就完完全全感受到这股信息素的主人此刻难过的心情。

作为已经水乳交融的命定之番,对方的一举一动都能在法的在黎婴身体里闯荡,让黎婴始终无法达到的高潮,总是差那么一下,又从云端跌下。

因为极端的愤怒,此刻的闻野释放的高浓信息素也将他自己拉至一个极不清醒的状态,顶级alpha的信息素除了可以释放出欲望的力量,也同样可以释放出领导者的力量。

这种信息素通常是不带感情的,只有征服的侵略性,所以此刻释放出这样信息素的闻野,完全跟着信息素走,整个人是一个失控的状态。

黎婴卖力的吞含,肉柱完全将他的小嘴撑开,近乎撑到极限,嘴角的皮肤都变的薄了,闻野还在不断的往他的口腔深处进入,一直到嗓子口,抵到一片软肉还没有停下,粗大的茎头刮着上颚一直到喉咙,黎婴的喉结被压迫滚动,恶心的干呕做吞咽的动作。

太深了,闻野的粗长是完全可以贯穿他的喉咙的,黎婴睁眼看见,他的喉咙已经到了极限,也仅仅吞下闻野的一半。

这根火热的棍子在他的嘴巴里穿梭着,喉咙一直被快速的摩擦,让他每一次吞咽都剧烈的痛,撞击的几乎没有间隔,速度快的似乎能看见幻影。

黎婴一刻都没法休息,肉柱拔出来的空闲都做不到一次完整的呼吸,便又被插满了喉咙。

他的舌头也没有办法好好的舔他,放在嘴巴里,被闻野的阴茎捣的乱七八糟。

不带欲望的信息素让闻野狂躁的射不出来,也让黎婴的信息素胆小的缩起来,两个人都没办法好好的释放欲望,黎婴终于崩溃的哭了,痛的哭了,哭的凄惨,闻野这才闻到他的信息素,又苦又涩。

地上的人儿可怜兮兮的往上看,闻野垂眸刚好对上交接过来的眼神,黎婴难受的直哭,呜咽的声音从很深的地方发出,被坚硬的阴茎捣的无法说话,像一只掉落在水池中的小狗,在水池中掩住呼吸,求着主人救救他。

那样的眼神,闻野怎么会不心软,甚至心痛。

黎婴还没有离婚这件事像一根刺,狠狠的扎在他的肉里,一天拔不出来,就往里深一寸,扎的皮肉腐烂,从里到外的痛使闻野失控,做出伤害黎婴的事。

他没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做了什么,只看得见自己的半截阴茎已经塞进了黎婴的喉咙,从他的脖颈上看,连带着喉结都鼓出来一些。

闻野连忙退出去,快速的蹲下身,膝盖猛磕在地板上,发出很响的声音,黎婴心疼的把手伸过去,闻野慌乱的抓住他的手放在胸口上。

“对不起。”

手掌下面盖住的心脏,跳动的凶猛,黎婴抬抬眼皮,用了很大的力气冲闻野笑笑。

“是我对不起,我又让你等了。”

闻野的心猛的揪起来,这个oga为什么总是这么心软,始终对自己爱得人毫无怨言,即使刚刚那样的伤害他,他还是跟个傻子一样的说对不起。

他好像根本就不会爱一个人,所以才爱的这么毫无保留,不管是对谁,父母那还是江锦光那,因为从来没有人好好的爱过他,所以他遇到一个闻野,就不知道要怎么讨好才好,爱得这样愚蠢。

想到他的爱这么可悲,想到他曾经也这么软弱的去讨好别的男人,闻野心又硬下来。

“这一个月,你哪里都不许去。”

“好”

听到黎婴肯定的回答,闻野才抱着他回卧室,把他放到床上躺着,起身想去洗浴间拿条热毛巾,站起来的一瞬间,西装的下襟被什么牵制住了,低头一看,是一个小可怜委屈巴巴的拽着自己的衣服。

闻野重新坐下,把小可怜抱起来,他湿淋淋的缩在自己的怀里,因为刚才的激烈还在微微的发抖。

黎婴觉得嗓子痛的要冒烟,吞咽口水都困难,嘴巴一扁又哭出来,抬头看闻野,他还是那副冷冰冰的表情,黎婴往他怀里靠了靠,紧紧的攥着闻野的衣领,这副样子好像下一秒闻野就不要他了。

闻野知道他害怕,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但黎婴放松不下来,神经一直紧绷着,他觉得闻野还是没有原谅他,刚刚看了那双眼睛,仍旧是暗沉的吓人,黎婴就不敢再看,缩在他的怀里,一动不敢动的抓着他的衣服。

应该做些什么让这个可怜的小奶猫不那么害怕,但闻野始终没动,只是默默的释放了一些信息素将小奶猫裹起来。

闻野又心疼又生气,刚刚因为愤怒,他甚至忘记问黎婴那个意外的状况是什么,他是应该问一下的,实际上可能只是一个很小的状况,黎婴胆小怕闻野担心才没有说出口。

不过他已经在黎婴身上发完疯了,多伤害他的事也做完了,再去弥补好像也没什么意义,与其温和的跟黎婴说他可以等,不如像现在这样,凶的黎婴乖一点留在这一个月不出门。

这样闻野才放心。

他是自私,他承认自己从来不是什么大度的人,手段卑劣还是无私奉献的等待,结局都一样不是么,那何不如,选择一个最实用最让自己放心的手段。

但,他们先前就说好的,他们要永远的坦诚相待。

闻野掐起他的下巴,迫使他与自己平视,表情依旧没有缓和,用极冷淡的表情盯着他看。

“现在告诉我,那个意外的状况是什么?”

似乎没有想过闻野会执着这个问题,毕竟黎婴刚刚的态度是不想透露的,闻野又重新纠结这个问题,让黎婴觉得这件事不仅没有过去,反而如果他不说的话,闻野会再度失控。

他咽了咽口水,从身体到表情都是紧绷的,甚至不敢看闻野的眼睛,他将目光移到闻野的鼻梁上,盯着他鼻尖上的汗珠才能好好的开口。

“他要死了,只能活一个月,死之前想见见小满。”黎婴的声音很小,几乎每个字都在颤抖,他不敢抬眼探究闻野的表情,从始至终都埋着脸。

而闻野的回答和他预想的一样。

“不行。”

闻野从来不信什么“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这种鬼话,恶人就是恶人,人坏从心就开始坏,不可能因为要死了,说了两句可怜话,这辈子做的坏事就瞬间洗白了。

江锦光这种人活的时候都不会替小满着想,要死了想见女儿,见她什么?难道他还有能力安顿好女儿的生活再去死?

无稽之谈。

闻野根本不会同意,如果不是黎婴没跟他离婚,需要那一纸证明,他是不会让他们两个人见面的,包括小满,更不可能。

黎婴是他的,小满也是他的。

但凡这个人能在活着的时候有一点人样,闻野今天都不会做的这么绝。

怀里这个人真是傻的可怜,闻野想如果不把他好好关在自己眼皮子底下,都不知道要被外面的人欺负多少次。

“可是……我们不能替小满做决定,那毕竟是他父亲。”

闻野看着黎婴摇头,脸上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无奈。

“什么父亲,他对小满做了什么?给予了小满什么?他做的最大的贡献就是提供了一颗精子。”

黎婴登时张大了眼睛,实在想不到闻野会用这么粗鄙的词语,而闻野接着一声冷笑,让黎婴不寒而栗。

似是赌气的,闻野说:“明天就带小满去户籍所改成闻小满。”

他洋洋得意的低头,又掐着黎婴的下巴,抬起他的脸,那双琥珀色的眼睛终于不再那么暗淡,重新燃起光亮注视着怀里的人。

“我早就想那么干了。”

是的,刻不容缓。

现在是早上八点半,小满都还没怎么睡醒,被黎婴抱在怀里打着瞌睡,不仅如此,户籍所是9点开门。

三个人坐在车里,只有闻野是精神抖擞的,一纸离婚证明没求到,小满换户籍的证明,还是能做到的,改成“闻小满”这件事,就由小满今后的新父亲替她搞定。

起的实在是太早了,太阳的光都还是冷的,此刻外面风大的很,温度比前几天还要低,黎婴担心小满撑不住,又看着户籍所紧闭的大门,心里顿时气的要命。

“要是把小满给我冻病了,你看我理不理你!”

闻野理亏不做辩驳,默默调高车内空调的温度,那边的光岩还睡在闻远的怀里,一个劲的给户籍所的主任打电话。

“我哥真是想一出是一出,改个名字,把一家老小全折腾起来。”

谁都没法理解闻野现在的心情,他就是害怕,黎婴一天不离婚,他就害怕一天,昨晚之后,他更是明白,他不放心黎婴,不是不相信黎婴对自己的忠诚和喜欢,而是不放心那个江锦光又整出什么幺蛾子诓骗黎婴,这个小傻子又笨呼呼的一头栽下去。

给小满改名字就好像拿到一个筹码,幼稚的和江锦光博弈的筹码。

户籍所的主任紧赶慢赶的带上他的下属来招待闻野,销户,拍照,录入信息,十分钟之后,闻野抱着小满坐到车里,一遍一遍的教她。

“闻小满。”

本来一肚子不满的黎婴,看见闻野这样不自信的孩子气,就瞬间不埋怨了。

外面的太阳刚好全部升起来,从挡风玻璃照进来,小满可能被这暖洋洋的光照的舒服,精神也好一些,坐直了身子看看爸爸又看看叔叔,黎婴微微一笑,手指点了点女儿的鼻尖。

“以后不叫叔叔,叫父亲了,小满,知道吗?”

小满转了转眼珠子,直勾勾的盯着闻野看,看的闻野紧张,但她的小脑袋瓜好像什么都明白,她喜欢抱着她的这个叔叔,虽然经常和她抢爸爸,但比起从前那个父亲,这个叔叔很爱她,她都知道。

她又和之前一样勾住闻野的脖子,表达喜爱的亲了闻野的脸颊一口。

“父亲。”

闻野双眼发直的盯着小满,被这个小奶娃娃亲的心脏乱跳,她小嘴巴刚刚嘬的那一块,好像烧起来,烫的不行。

他现在的信息素都温柔的不得了,即使小满是个beta,根本感受不到闻野的信息素,而闻野还是以一个父亲的身份释放着供养类型的信息素包纳着小满。

小满安安静静的看着他,坐在他的怀里,她应该是不能具体感受到闻野的信息素的,但此刻小满觉得很舒服,很不一样的舒服,她从来没有吸收过一个来自父系供养类型的信息素,还不知道,这是一个父亲用他的精神力给予她强大又安全的能量。

通常来说,不是亲生父亲的信息素,子女是会排斥的,或者和beta一样,完全不受影响,小满是个beta,她亲生父亲也是beta,她的成长环境中只感受到过来自母系的信息素,这也就是为什么beta从出生到分化,他们的智力和体能都会比alpha和oga差许多,因为他们身体里没有任何一个器官可以接纳父母的信息素,没有来自血脉的供养和呵护,就只能做一个平庸的属类。

这是小满法的小手揉的额角直跳,他在解他的皮带,和第一次一样笨呼呼的,在铁质的金属扣上怎么都摸不到那个搭扣弹簧,最后还是闻野自己解开的。

裤子松垮下来,一股热气腾腾的信息素立即窜出来,包裹的黎婴暖洋洋的,他居然很想把自己埋进闻野的裤子里,揪着衣领向后仰了仰,同时松开了嘴巴。

闻野睁开眼,看见一个脸红的不正常的oga,眼底布满欲色,不知道他想做什么,眼睛里透着渴求的光,突然间,他柔嫩的手隔着内裤摸上自己坚硬的性器,身体慢慢的往后退,从闻野的身上下来,蹲跪在地上,彻底的扒开alpha的裤子。

蛰伏的巨龙不受束缚的弹出来,直接抖在oga的脸上,他向上看了一眼,迷糊朦胧的眼睛,清澈的透出对性欲望的欲求不满,像是被信息素支配着,闻野在惊诧,难道是黎婴的发情期到了吗,算起日子起码还有一个星期才对,怎么会提前呢?

接着听见蹲在地上的小人发出一声恳求。

“我想舔。”

他很清醒,并不在发情期,他只是想要更多的信息素,就好像是馋了,不满足于接吻口液的交换,想要整个人塞进alpha的身体里,被超级高浓度的枪火味和血腥缠住,想被对方释放高浓的信息素直接逼上高潮。

那是一种坐着过山车达到顶点,然后飞奔向下的极速快感。

闻野本来还是清醒的,在被黎婴这么撩弄之后,就不清醒了,眼睛泛着兽性的红光,死死的盯着黎婴粉嫩的小舌头一进一出的舔他的肉茎,不知道从哪里学会的,用舌尖捣进马眼,柔软的热流钻进去,刺激的闻野一股憋不住的快感袭来,从肉柱灌进去,迅速的散开,此刻连骨头都是酥麻的。

alpha释放大量的性欲望信息素,高浓的确实可以将oga直接逼上高潮,信息素从毛孔中冲进去,直达兴奋的点,冲撞摩擦,oga的腺体被灼烧的发热,似乎还在散发着热气,同时释放着大量的信息素回应对方。

黎婴感受到极致的欢愉,一边舔着闻野的肉茎,一面脱下自己的裤子,褪至到膝盖,露出自己早就硬的吐水阴茎,秀气的东西硬的发紫,他快速的套弄,快到没有技巧,只想射精。

闻野看的脑子都要炸开了,第一次见如此淫色的黎婴,实在诱惑的让人把控不住,白嫩的手围成的圈,套进自己的性器,粉嫩的龟头时隐时现,当着闻野的面自渎已经是淫靡不堪,而他还不满足的吞咽着闻野的阴茎,硕大的肉柱已经将他的小嘴撑到极限,他还在往下含,用他的咽喉压迫着闻野的龟头,吞咽吮吸,技巧好也不好,却勾的闻野所有的细胞都在跳动,整个人都处于一阵阵的电流中,频繁的快感简直要把闻野逼死。

这是alpha在性爱里头一次被动的承受着,像一个初尝人事的毛头小子,被心爱人吞含着敏感之物,强烈的视觉冲击直击眼球,快乐的头脑发木,紧紧的抓住椅子的扶手。

oga蹲在地上,捧着alpha的囊袋,他的肉柱从腿间拔地而起,除了体液本身腥浓的味道,还散发着大量的枪火味和血腥味,oga痴迷的舔弄,从肉柱的底部顺着筋络舔上去,在冠状沟停留,舌尖在缝隙中滑动,柔软湿热的舌头粉粉的,贪婪急迫的样子可爱性感的让闻野想要疼爱他又想要破坏他。

在小奶猫的口中射出第一股精液之后,把他从地上拎了起来,站起来的同时,他原本就挂在大腿上的裤子,更不受束缚的滑落至脚踝。

闻野掐着他的臀肉背对着自己按在书桌上……

oga的臀肉被狠掐着,白嫩的肉陷下去,身后的alpha不知轻重的撞上来,臀肉就抖出一层层肉浪,雪白的耀眼。

黎婴趴在闻野的办公桌上,上身的衣服推至胸口,下半身所有的衣物全部堆在脚踝,翘挺的屁股高高的撅着,被闻野滋养的越来越圆润,似白玉一般的臀肉,柔嫩的看着就叫人想啃上一口。

一共也没来过这间办公室几次,却每次都要做些羞人的事,黎婴原本只是想要很多很多的信息素,闻野留在家里的枪火味和血腥味越来越淡,没有信息素的安抚连带着心情也变得差了,刚刚闻野一下子释放了那么多的信息素,黎婴愉悦安心的不得了,沉迷之中还想要舔遍闻野的身体。

那一股浓重的精液黎婴全部咽了下去,坐在地上是想要缓一缓,然后和闻野吃顿饺子就回家的,他也没想到闻野立刻就硬了,把他按在桌子上往死里操,准确的来说,闻野就没软下来,从黎婴扑过来到现在,他就一直硬着。

粗长的东西几乎要将他贯穿了,肚皮被冰凉的桌面摩擦出灼热感,阴茎随着身后撞动的频率一下一下的蹭在柜门上,冷冰冰的刺激的浑身一股寒意,一阵酥麻的快感从茎头四散,传到尾椎骨,又酸又爽,黎婴要被这高频率的操弄站不住脚,若不是闻野在后面死死的按着他,早就两腿一软倒在地上。

他几乎完全靠上半身趴在桌子上支撑,两脚时不时的被操到悬空,闻野站在后面,操的很,还一边大力的揉捏他的臀肉,白嫩的臀肉从指缝中溢出,像白色的面团,软绵绵的被捏成各种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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