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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

 

韩文清被他手心上的温度烫了下,身体一僵,还没来得及挣开,下一瞬就被拽的身体倾斜,倒在沙发上。

他只觉天旋地转,等回过神来,严崇修长漂亮的躯体已经压在他身上。

这人手劲儿有多大,韩文清是知道的,像方才那样单手抓着他都跑不了,更何况是眼下这样身体压着他。

韩文清身上衣服被他毫不费力的三两下撕开,破布条一样扔了一地,没了衣物遮挡,韩文清大片肌肤裸露,肌肤雪白细腻,欺霜赛雪,又嫩又滑,每一寸都像牛乳一样。

严崇视线在他肩头锁骨跟胸口上一一扫过,目光灼热直白,最后停在他裸露在外的乳头上,视觉上受了刺激,严崇眼眸一沉,呼吸急促了些。

韩文清被他放肆又带着侵略性的目光盯的心里一慌,只想跑,手腕忽然一痛,被严崇用撕烂的衣服牢牢捆绑在一起,举高过头顶,身上衣服被扒了个光,他心里一凉,双腿死死夹着,但不敌严崇力气大,被严崇强行扒开,眼睛看清他下体,严崇很明显的怔愣一瞬。

韩文清羞耻极了。

他习惯用头发挡住脸,就像用厚重的衣服挡住自己身体上的缺陷一样,他不敢像其他豪迈粗犷的男人一样随意展示裸露自己的身体,他跟平常的男人不一样,下面多长了一个奇怪的玩意儿,平日里一直遮遮掩掩,却没想到还是要被人发现。

他努力夹紧双腿,脸色煞白,声音发颤:“不要看……”

严崇却用手攥住他细白的脚裸,把他双腿分的更开,仔细的看了半晌,目光里满是惊讶。

之前他被下了催情药,人不是太清醒,鸡巴硬的要爆炸,有个洞就迫不及待的插进去了,也没看清是屁股还是逼,眼下韩文清被他剥光,客厅灯光亮着,炽白的灯光打在他身上,韩文清无所遁形,严崇这才发现韩文清跟正常的男人不一样,当然了,他跟正常的女人也不一样。

男人的生殖器他有,女人的生殖器他也有,而且长的都很端正,并不怪异吓人,只不过男女器官较常人尺寸都偏小罢了,笔直粉嫩的阴茎下面乖巧的多出一个本来不该有的肉缝,一个看上去漂亮小巧的女穴。

严崇有些好奇的摸了一把,韩文清双腿乱蹬着挣扎:“不要摸…放开我!”

严崇大手一捞,长腿一压,把人重新压的动弹不得,坏笑道:“原来不仅年纪大,还不男不女的。”

“你撒尿用哪里?这里?还是这里?还是两个都能用?”

修长手指沿着闭合着的肉缝从下到上狠划了一下,指腹还不偏不倚的按在他安静缩在阴唇里的敏感要命阴蒂上,韩文清一下被刺激到了,身体弹跳一下,嘴里一声急促呻吟,眼角顿时湿了几分。

严崇见他反应大,不仅不收手,还色情又老辣的用手在他女穴上狠揉了好几把,又把手指探进他肉缝里,上下碾磨揉弄,本来闭合着的肉缝被他揉开些,圆润的珍珠似的娇嫩小球也被他揉弄的勃起挺硬,两指又夹着他阴蒂来回搓碾,严崇把殷红充血的小肉球球夹在指下来回把玩。

“唔……嗯……不要……”

陌生的酥麻感自小腹升起,越来越强烈,韩文清徒劳的想夹紧双腿,但根本挡不住严崇的力气,被他双手攥着大腿根,用力掰的更开,腿缝里的性器更是被人一览无余。

严崇手心温度滚烫,似乎能把人给烫化了,对着他隐秘的不为人知的女穴又摸又揉,韩文清没一会儿身体就软成一滩烂泥。

黏腻的淫液因严崇的触碰揉捏而缓缓分泌流出,像洪水开了闸口般,流了严崇满手。

他鲜少做情事,不经挑逗,偏偏严崇年龄不大,却很会玩男人或者是女人,一只手捏着他胸口上的乳头玩,指腹碾着他敏感的阴蒂来回碾磨,再沾满黏腻的淫液,从肉洞插进去,修长手指在他湿滑紧致的肉洞里翻搅扣弄。

“啊哈……不要……不……”

韩文清剧烈挣扎,却无论如何也挣不开,平坦的小腹因为快感一收一缩,穴肉也跟着收缩蠕动,一夹一松间,淫液缓缓往外溢。

严崇玩的兴起,直把他漂亮娇嫩的女穴玩的湿淋淋的,两腿间泥泞不堪,阴蒂比方才涨大不止一倍,乳头也硬的像颗小石头。

沾满汁液的指腹磨着他肉缝划上划下,淫液把红肿艳丽樱桃一样的阴蒂濡的透透的,严崇对着他湿透的阴蒂来回挤压碾磨,韩文清霎时就疯了,强烈的快感袭来,一阵阵的聚集迸发,又湿又嫩的穴肉死命绞紧收缩,淫液一股一股往外流,身体痉挛着高潮,大股淫水从他花穴里喷涌而出。

严崇埋在他肉里扣挖的修长两指被他用淫水浇了个透,又被他穴肉淫荡的夹的死紧,呼吸顿时粗重,眼睛看着他穴洞内的媚肉死命吸夹,紧致湿热爽到人头皮发麻的回忆扑面而来。

的确够爽,不然他也不能再找上这老男人。

老男人也就看着嫩,他让橙色的经理把他入职表给自己送过来,确定他年龄时,的确有被吓到,这人三十二岁了,超出他狩猎范围太多,严崇不嫌老那是不可能的。

他绝对不是找不到床伴的人,且不论身份地位,就单论他一张脸,也总有男人或者女人上赶着找他,但韩文清老是老,吃着也的确是好吃,严崇吃了一次没吃够,这便将就着再吃一次,看这次能不能吃腻,没想到这人居然还是个畸形,但也没让严崇觉得恶心,反而让他觉得刺激,生理上的刺激,他以前从没跟双性人做过,眼下难免新奇。

严崇脱了裤子,四角裤被他单手扯下,尺寸骇人的性器便弹了出来,直接敲打在韩文清湿淋淋的穴口上,鞭子似的,啪的一声,抽的韩文清身体激颤。

硕大的龟头顶到穴口,戳弄着要进去。

韩文清疯了一样的挣扎。

“别这样…你还没…啊…”

拒绝的话再也说不出来,严崇一个挺腰,性器就没进去大半。

严崇年龄小,性器却大的有些吓人,龟头比鸡蛋还要大,茎身有婴孩手臂粗,韩文清被他猛的贯穿,疼的要疯了,他女穴本就生的小,虽然刚才被严崇玩的流水,猛的接受他胯下巨物也还是不行,严崇性器只进去一半,就卡在那里,软肉死命绞着推弄,紧致到让他发疼,他用手捏韩文清奶头,舌头舔他耳朵,湿漉漉的唇含着他小巧的耳垂吸吮,又咬又舔,韩文清身体敏感的激颤,酥麻痒意从他手下唇下扩散开,身体不由自主的软了,女穴里松软湿润些,严崇便趁机进的更深。

性器捅到底肏弄,手跟舌头也专挑韩文清敏感的地方抚摸挑逗,不是舔他耳垂脖子就舔咬他奶头,手也拨开他两片阴唇,手指捻着他圆润小巧的阴蒂挤压着玩,韩文清身体一阵过电似的酥麻,人一阵晕眩,腰软成一滩水,穴里淫液大股大股的往外流,穴肉也跟着湿软松懈,方便严崇烙铁一样的硕大硬挺进进出出,又快又深的肏他,龟头每次都捻着他穴心戳弄,没一会儿韩文清就被那快感折磨的欲仙欲死,这场欢爱很明显从方才的强迫变成两个人欲望的交合沉沦。

韩文清虽然被他肏的爽,脸却羞的红了,心里也是羞耻极了,偏偏手脚发软没有力气,想推也不开他,女穴上方那根笔直小巧的浅色阴茎也因快感而挺立,被严崇几个深顶痉挛着射精,女穴因阴茎高潮而痉挛收缩,湿软穴肉像张小嘴似的又吸又咬,夹的严崇头皮发麻,一身热汗,他腹肌紧绷,眼睛猩红,性器退出来一些,又挺腰进的更深,就着湿漉漉的大量淫液贯穿律动,一直肏了数百下才射了第一次,浓稠的精液灌进韩文清的女穴里,黏腻温热,像煮熟的浓粥,一股一股大量的喷涌,尽数灌在深处。

韩文清还没来得及松口气,严崇又硬了,抱着他腰把他翻了个身,从后面干他,做到最后韩文清腿软,跪都跪不住,全靠严崇搂着,两人肌肤紧贴,湿漉漉的全是汗,韩文清额前过长刘海被汗湿透了,被严崇拨到耳朵后面,露出一张又纯又欲的美人脸。

他长相很合严崇心意,严崇看的喜欢,心里满意,胯下动作就更加凶狠了些,韩文清觉得严崇用的力气快能把他给肏穿。

严崇用手握住他脖子,拇指在他喉结上轻轻按压,让韩文清扭着头跟他接吻,嘴里问他喜不喜欢,问他爽不爽。

韩文清牙齿死死的咬着唇不说话,两片唇红的要滴血,一双黑眸湿漉漉的盈着一层春水,肤色却雪白,严崇看他这样欲望更浓,胯下性器又涨大几分,肏的更深,整根没入整根抽出,大开大合的肏他。

他不管是体力还是硬度跟持久度都很吓人,韩文清被他压在沙发上干了两次,又被他按在茶几上干了一次,最后又像抱小孩子那样让他两条长腿分开环在自己腰上,性器插在他女穴里,以相连的姿,一边接吻一边交合,走一步肏一下,直到两人身体倒进卧室里的单人床上,按着他酣畅淋漓的律动抽插。

韩文清被他肏射了很多次,整个人都虚脱了,严崇还压着他一下一下的又深又快的凿动。

等他最后射完精,韩文清意识一沉,直接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外面天已经亮了,韩文清睁开眼睛,发现窗帘也没拉,阳光透过明净的玻璃窗照射进来,照在他身上,韩文清只觉得冷,嗓子也干的要冒烟,吞咽一下都是疼的,像是刀子在刮,低头看到自己身上盖着一条被子,暖气开的也不热,房间里除了他再没别人。

他顾不得身体酸软像散了架,第一件事就是爬起来去床头柜里摸避孕药,摸出来两颗攥在手里,头重脚轻的走出卧室去找水,吃了药后倒在床上又开始睡,说睡也不准确,他人更像是半昏迷状态,爬起来的力气已经没有了,人也越来越难受,一会儿冷一会儿热,韩文清心里清楚自己发烧了,该吃点退烧药,但他现在爬不起来,身上难受,不想动,人就那么昏昏沉沉的昏睡过去。

……

严崇里面穿着件白色卫衣,外面套深蓝色校服,趴在桌子上补觉,脊背流畅修长,头枕着胳膊,只留一个完美的侧脸轮廓,跟搭在桌沿上的手一样白皙漂亮。

元海逸用课桌挡着,两只手拿着手机打游戏。

落地位置不好,被一枪毙命。

他皱眉,骂了句脏话,如果不是考虑到讲台上站着讲课的那名生物女老师很是年轻漂亮,他还想着勾搭勾搭,元海逸估计会当场摔手机。

他把手机随意扔到课桌里,用手肘碰了碰严崇,坏笑,“昨晚干嘛了?困成这样?干了一晚上?那老男人真这么有魅力?”

严崇困的不想理他,脸换了个方向继续睡。

元海逸无聊,又把手伸进空荡荡的课桌里,把手机掏出来,解锁,随意翻着微信,上下拨拉着看了会儿,眼睛一亮,低下头,兴冲冲的凑近严崇,“李铭威刚在群里说,今晚上去橙色玩,说有几个好货色,你不是没回消息么,他让我问你去不去?”

严崇睡的好好的,被这人两次三翻的打断,烦躁的把桌上一沓书摔这人脸上,“去你妈逼啊!闭嘴!”

严崇这人向来有恃无恐,不管是在学校还是在哪儿,从来都是想发脾气就发,想骂人就骂人,想动手就动手,严晏势力过大,这整个a市能动他的人也寥寥无几,更何况是在学校里,英顿国际高中是私立学校,有严晏的投资加入,是大股东,这在a市不是秘闻,学校里的人不管是学生还是老师谁也不想跟严崇这个二世祖对着干。

年轻漂亮的女老师看到扰乱课堂秩序的是他,听见也当没听见,继续淡定的讲课,讲重点,旁的同学也深知严崇这人霸道,在学校向来横着走,没人敢招惹,只是好奇的侧头看那么一两眼,在严崇看过来之前利落的收回视线,目视前方坐好听课。

只有元海逸脸色一阵黑一阵青,很不好看。

严崇看也不看他,没事儿人一样埋头继续睡,就那么睡了一下午,睡到学校放学。

老实说如果不是沈思琪每个星期都会给学校打电话,问严崇的学习情况、逃课情况,就以严崇昨天晚上出了一晚上的力气的情况来看,今天肯定是要挑个离韩文清家最近的公寓回去好好睡一天的。

他心思向来不在学习上,成绩自然不会太好,从小就嫌老师讲课罗里吧嗦的麻烦,不专心听讲,之前也总是逃课,被沈思琪知道后,没有骂他也没有责备他,只是派人看着他、跟着他,不管他是想去酒吧喝酒还是瞎混瞎玩,那些人都会出面干涉,搞的他很烦,就连他找了人约会开房,枪都要上阵了,那些被他妈派过来的人也还是要干涉,酒店总台那里有备用房卡,这些人不知怎么拿到的,直接把房门给打开,十几个人高大的像保镖一样的西装精英也不说话,也没表情,就那么围着他看。

他觉得沈思琪这招太损了,给她打电话,沈思琪只告诉他一句话:你想玩可以,但我要成绩。

严崇被他妈这手段逼的烦,也就没再逃课,按部就班的来上学,只是他人来是来了,来了之后有没有认真听讲就是另一回事了。

等他醒了,教室里人都走光了,只有元海逸还坐在他旁边。

严崇皱着眉,抓两下头发,拿脚踹元海逸,问他几点了。

元海逸眼睛一直没离手机,还在打游戏,闻言撇了撇嘴,“五点半了老大。”

严崇哦了声,站起来往外走,元海逸尾巴似的跟着他,两人在学校大门那里跟李铭威碰了个正着。

李铭威身边跟着七八个穿校服的高中生,一行人聚在校门外的电动伸缩门外在说话,时不时的回头看一眼,像是在等人,看了两三次后严崇就出现了,李铭威勾起一边唇角对他笑,手抬了抬朝他打招呼,严崇很自然的朝他走过去,等走的近了,李铭威一把搂住他肩膀,笑,“严大少,给你发消息你不回,你们橙色的经理可是给我打电话了,说有几个好的,让我去挑,怎么着,一起去啊?”

严崇肩膀一抬,李铭威手就掉了下去,他也不在意,就听严崇说了句,“先吃饭,老子饿死了。”

橙色作为高端向的服务性场所,为了让客人尽兴,吃喝玩乐自然是一应俱全,但那里面的食物严崇看不上,他嘴巴刁,胃也刁,所以每次去只是玩儿。

李铭威虽然不饿,但严崇发话了,他就得跟着走一遭。

他看着严崇,唇角笑意不减,“那就吃呗,严大公子的肚子谁敢饿着啊,您就说去哪儿吧。”

严崇下午睡太久了,脖子有点僵,便拿手摸着脖子,脖颈稍微转了转,“随便吧。”

元海逸建议说:“那去吃谭家菜?离的近。”

严崇说行。

一行人便上了李家的车,身上的校服早被他们脱了扔车上。

李家的司机载着这些二世祖,开到距离谭家菜最近的地下停车场,他去停车,严崇一行人去吃饭。

吃饭用了两个多小时,他们又喝了些酒,插科打诨,一直到晚上九点,这些人才去了橙色。

经理一看到这些小祖宗就巴巴的跑过来。

“严少,李少,你们来了。”

面对这些权势滔天的二世祖,哪怕他的年纪做这些半大孩子的叔叔伯伯都绰绰有余,却也不敢对他们有任何一丁点的不恭敬,笑的很是谄媚,看上去反倒像是孙子见了爷爷似的。

严崇与李铭威并不怎么搭理他,那经理却一点不冷场,笑着跟他们说今晚有“新货”,还没“上架”呢,就等着他们来了先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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