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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严崇微微弯腰,脸贴近他,抬起一根手指,在自己唇上压了压,“你别说啊,没人知道。”

少年唇色水红,五官如画,唇上轻轻一压就是一道白痕,笑起来眉眼张扬,是不经意间露出来的自负跟骄傲。

韩文清看着他那张极年轻漂亮的脸怔愣一瞬,严崇已经按下手里车钥匙。

车灯双闪一下,车门自动开启。

严崇轻推着他肩膀把他推上车,在他耳畔轻声说了一句,“坐好。”

韩文清身体挨着上等皮质的座椅,几乎不敢用力,哪儿哪儿都不敢碰,系安全带时动作都是轻了又轻的,生怕自己扯断了似的。

他听店里同事议论过,跑车的修理费都很贵。

严崇已经跟着坐了上来,余光瞥他一眼,见他姿态拘谨,唇角露出一抹笑,是带着几分轻视意味的。

启动车子,一脚油门,车子嗖的一下就冲出去,一点缓冲时间都没给韩文清留。

韩文清双手抓紧胸口安全带,让他小心些。

未成年,还无证驾驶,他有点后悔自己坐他车了,好在严崇虽然开的快,但稳,也没见撞到什么东西跟人,还能分出心思来问他去哪里吃饭。

韩文清哪里被人请过吃饭,他自从来了a市向来都是两点一线,吃饭不是面包就是方便面,也不是不会做饭,只是菜贵,肉也贵,吃东西他都是挑便宜的买,钱攒下来找儿子。

他说随便就行,严崇侧头看他。

韩文清跟他对视一眼,说是请吃饭但严崇也要吃东西,太随便的东西他必然看不上眼,便又想了想,“街尽头右转,靠北边,从第二个街口进去,里面有卖吃的,还很多。”

严崇哦了声。

一开始,很听话的顺着他说的方向走,等看见韩文清说的地方后,严崇脸上表情就变了。

的确是有卖吃的,街道两旁是各种各样的小店,什么石锅鱼,麻辣虾,各种小面馆什么的。

乡巴佬。

严崇一条街没看完,直接加速,开到路口,左转,朝着天桥大道驶去。

韩文清回头看着越来越远的各种小店面,疑惑,“怎么开走了?”

车停前面会不会太远了。

严崇反问,“西餐你吃不吃?”

韩文清愣了下,一时没说话,严崇听不到回答,又侧头看他,方向没控制好,差点跟对面一辆奇瑞撞一起。

车外是刺耳的连续不断的喇叭声,奇瑞车主大概气坏了,按着喇叭就不松手了,刺目的灯光透过挡风玻璃射过来,严崇眼睛微眯,一边收视线一边往右边打方向盘,这才错开。

即使这样他脸上也丝毫不见慌乱,依旧是轻描淡写的语气,“还是吃中餐?鲁菜川菜粤菜偏哪种?”

韩文清吓的脸都白了,赶紧随便挑了一个,“第…第一个吧。”

吃什么都行,吃完赶紧一拍两散,他回他的狗窝严崇回他的豪宅,小孩子开的车他可不敢再坐了,提心吊胆的。

好在有了刚才有惊无险的那一幕,严崇再开车时就认真多了,没再把头扭过来跟韩文清说话,也没遇到交警,一直到下了桥,朝右拐,在十字路口穿过马路,车子驶向停车场,对面是家灯火通明的西餐厅,牌子写的是一串英文,门外迎宾西装革领。

韩文清,“………”

他跟严崇哪里出错了?他的第一个是说吃鲁菜,严崇很显然是把西餐也加了进去。

但也没什么要紧的,吃什么韩文清不挑,西餐就西餐吧,能填饱肚子就行了,只是没想到他进去时被迎宾拦了下,惹来进进出出的客人们频频侧目。

严崇也跟着回头看他,深灰牛仔裤早就褪色了,黑棉服也不知穿了几年,衣摆有反复折叠的褶皱,倒也不是像乞丐那样多穷酸,只是的确不像是来乐悦godear这种a市数一数二的西餐厅里吃饭的人。

他瞥了眼站在台阶上西装革领的迎宾,迎宾后知后觉,这才发现韩文清大概是跟着严崇一起来的,赶紧侧身躲在一边,清秀的一张脸上带了笑,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嘴里说抱歉。

严崇没立刻走,忽然道,“该先带你去剪头发,再买衣服的。”

韩文清摆手拒绝,“不用了!”

严崇没再说什么,捉住他摆动的手腕把他拉进去了。

顶上水晶灯华丽,欧式桌椅纯白,没有夜店那种地方的淫靡昏暗,多了份简洁明亮,但装饰同样奢华。

橙色的工装是很漂亮的,料子也好,就算是保洁很少见客人,工装款式质量也都是可以的,韩文清在橙色工作时都是穿工作服,也没觉得不搭,眼下穿着自己一身廉价衣服,站在这种地方,难免格格不入,这里的人哪怕服务生穿的一件白衬衣上的一颗雪白加丁点碎钻的扣子也比他一身的衣服贵的多。

所以,韩文清总觉得旁的客人在看他议论他,哪怕对方并没有,他依然会有这种错觉,头垂的更低了,倒是严崇似乎是来这种地方来惯了,之前还不觉得,现在被周围华丽的镶钻玻璃镜还有擦得一尘不染的洁白釉面砖地板稍加衬托,严崇举手投足里那份不经意的矜贵就显露无疑。

韩文清忽然想,自己怎么就跟他站在一起了呢?明明哪里都很奇怪。

时间已经过了下午五点,差一刻六点钟,客人陆陆续续的上,严崇跟韩文清来的不算晚,但靠窗位置已经没有了,靠墙那边还有两桌空着的,服务生把两人引过去。

瓷白水晶桌上放着一株半开的玫瑰,用细长的玻璃花瓶装着,花香不浓也不妖,味道清香淡淡刚刚好。

韩文清看着那花出神,严崇让服务生把菜单给他,让他点。

韩文清字都不认识几个,摇头拒绝了,“你点就行了。”

严崇大概查了下他的底,知道这人是文盲,不认识几个字的,给他菜单点菜也只是客套一下,见他摇头就顺势自己接了过来,干净利落。

眼睛盯着菜单看了会儿,看上一样菜品就会先问问他。

西京烤鳕鱼吃不吃?

牛排吃不吃?

油炸鹅肝吃不吃?

手拿寿司,牡蛎汤……

韩文清忙说,“可以了,就先这样吧。”

严崇这才算完,把菜单递过去,服务生双手接过,走了,片刻后,又用托盘端过来两杯甜酒。

韩文清听到严崇让他尝尝,开胃的,便很听话的用双手捧着玻璃杯喝了一口。

大概是觉得好喝,又低头喝了一口。

酒渍濡湿唇瓣,本就殷红的两片唇肉更艳了,湿漉漉的泛着水光。

严崇单手拿着酒杯,喝自己的,目光却直白的看着他嘴唇。

心里冒出一股想舔一舔的冲动。

一顿饭吃的韩文清手忙脚乱,切牛排的时候叉子碰到盘子,发出砰的一声脆响,引来数道目光。

他不由得抬头去看严崇,神情带着点无辜。

严崇一看他这模样就更兴奋了,却只是对他鼓励的笑了笑,眼里带着一抹温柔:“慢慢来”。

韩文清又把头低下去。

他看别人吃的时候倒是简单,现在轮到自己手上就发现还是筷子用的舒服,吃西餐完全是受罪,正走神,眼前一晃,没想到是严崇把自己切好的牛排给他推过来了:“你吃这个。”

韩文清愣了下:“谢谢。”

严崇对他笑了笑,把他手边盛着牛排的盘子拉过去,重新切了起来。

吃过饭后,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了,韩文清本来是想打个车直接回家的,严崇却拉了他的手,牵着他过了马路,把他塞到车厢里,笑着:“带你去看个好玩的,看完了就把你送回去。”

韩文清没说好也没说不好,严崇发动车子开了出去。

车子开的方向越来越熟悉,熟悉的建筑物从车窗外晃过,老旧的街道,便利店的牌子,老树上挂着熟悉的灯串子,五颜六色的,最后停在街道口,韩文清透过车窗往外看,是昨天晚上他发现严崇的那条小巷子。

韩文清不知道他要干嘛,说是看好玩的,但这种地方他住了几个月了,也没发现哪里好玩,街头倒是有个小广场,小广场上有两架秋千,还有几个双人踏步机,老年人去的比较多,周末也有些小孩子,但他不觉得严崇会对那里有什么兴趣。

他想打开车门下车,严崇让他等一下。

他在驾驶座上坐着,眼睛看着外面,等到一群流里流气的人走过来时才有了动作,搭在方向盘上的手指动了动,侧头对韩文清说:“你坐车里不要动,我办完事就回来。”

韩文清愣了下,摸不准他要做什么。

眼睛又去看车外面,见那些人时不时的回头看一下严崇的银色跑车,又转过头去说些什么,说两句就又回头,一直等走的远了才不作罢。

路灯不算亮,昏黄,但韩文清视力不错,他觉得这些人眼熟,皱了皱眉,刚想开口劝严崇别找麻烦,严崇已经打开车门走了下去。

他绕到后备箱那里,打开,从里面抽出一根一臂长的铁棍来。

韩文清见他手里拿着铁棍朝那些人走过去,眼睛睁大了些,有些坐不住了。

严崇一个人,对方十几个,他贸然冲上去不是找揍么?心里就有些着急,但车门刚被他打开一条缝,还没来得及下去,严崇已经有了动作。

他速度太快了,腿又长,那些人一边走一边嘻嘻哈哈的聊天开黄腔,根本没注意到他,严崇的铁棍子已经朝着为首那寸头的脑袋上砸了下去,那人头上立刻就见了血,不是胡三还能是谁。

巷子里登时就乱了,叫骂声跟哀嚎声,严崇又反手几棍子敲在骂骂咧咧的那人头上,他下手是真狠,韩文清眼睁睁的看着,一下就能打的别人脑袋开花。

韩文清这才确定严崇带他来看什么。

他昨天被人下了药,被人阴,今天这是故意劫着这些小混混的路,来报仇了。

昨天他身上没力气,今天可不一样,对方人有十几个,却不敌严崇一个,严崇又是砸又是踹的,根本不给对方出手的机会,他练柔道跆拳道十几年,这些人年龄最小的也比他大,却没他强悍手狠,噼里啪啦被他一阵敲打,不一会儿就倒了一片。

胡三这种人说到底只是个小混混,横也是横一两条街,年龄不大,也没见过什么大世面,欺软怕硬,遇到软柿子他能把人给捏死,遇到严崇这种手狠心狠的就生了怯意,再加上头疼的要裂开似的,嗡嗡的响个不停,生怕自己脑袋出点什么问题,心里焦急,想去医院看看,再不敢多留,捂着脑袋从地上爬起来,踉踉跄跄的往回跑。

严崇瞥他一眼,居然也不拦着,胡三心里忽生一股怪异,脚下却不停,等他跑到巷子一看,才发现,街上不知何时停了十几辆跑车,刚好把他的去路堵的死死的。

元海逸掐着点似的从车上下来,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子,勾起一边唇角笑:“你看看你身后那个人,知道他是谁不?你就敢动他?说说吧,是有人给你钱,还是给你吃了一斤的熊心豹子胆?”

元海逸一行人跟胡三这些很明显不一样,胡三这种是正儿八经的小混混,没学历,无正当职业,喜欢理着寸头,打耳洞,戴些乱七八糟的铁链子银链子在身上,严崇跟元海逸这些人则是穿名牌戴手表,一双袜子几百块,剪一次头发四位数,看上去一个比一个精致矜贵,漂亮的跟明星似的,完全不像会打架的样子,但真动手的时候却比谁都很,就比如严崇。

元海逸眼下也是这样,他一边说着一边拿手机往胡三脑袋上拍,专门压他脑袋上的伤口,力气还很大,胡三疼的一声惨叫。

严崇这边已经倒了一地的群软脚虾。

他这才扔了手里铁棍,冷着脸,朝着元海逸一行人走过去。

地上那些人不是被打到胳膊腿就是被踹到肚子腰,骨头都断了似的,本来是想救胡三的,但一看到元海逸那架势,一辆跑车里哪怕只有两个人,算下来也得有二十多个,也不讲什么哥们不哥们儿了,爬起来就往相反的方向逃。

胡三看到自己那群弟兄不管他,也是气的咬牙,却也毫无办法,垂死挣扎,但元海逸看着瘦高瘦高的,力气却大的很,拽住他就跟猫狗被拽住尾巴似的,胡三居然挣不开。

他脸上的血因为他的动作加速流动,流到元海逸手上,元海逸嫌弃的皱眉,抬手抽他俩耳光,再一脚把他踹地上。

胡三本来就头疼,这下更晕了,脸颊又是一痛,被严崇狠踢了一脚,耳边听他问:“谁让你阴我的?”

胡三心里把严崇的十八辈祖宗都骂了个遍,一开口却老实的很,苦着脸道:“是一个戴眼镜的,个子不高,年龄也不大,昨天跟你一块儿来这里的……就你边上那个,他给了我些钱,让我找人给你点教训……我这才……”

严崇皱眉。

张姚。

元海逸骂了一声:“你不是说他没那个胆子么?”

严崇没说话。

元海逸说:“我给他打个电话!”

他踹了一脚地上的胡三,瞪着他:“敢他娘的骗我,老子把你剁碎了喂狗!”

胡三被他踹到肚子上,痛的要死,却也不敢吭声。

他察觉到这些人年龄不大,但气势却一个比一个足,也不知道是个什么出身,总之不简单,心里就有些后悔,又有些不服气,憋屈,最后却也只能忍气吞声,缩在地上当哑巴。

元海逸开了免提,机械音提示他对方已关机。

他又打了一次,还是一样。

他朝着严崇摊手耸肩。

严崇从口袋里掏出烟,点燃吸了一口:“打给冯茜茜。”

元海逸:“我怎么会有她的电话?我又没跟她搞对象。”

严崇只能拿出自己的手机:“我也没跟她搞啊。”

在他眼里没上过床的就不叫搞。

修长手指一划,解了锁,给冯茜茜打过去,对方同样关机。

严崇忽然想起张姚看冯茜茜的眼神,心里有个猜测,但也没多说,只越过元海逸往街上走。

元海逸问他去哪儿,严崇没理他,只背对着他挥挥手,示意他“收工”。

反正胡三一行人他揍痛快了,至于张姚的,另算。

元海逸又踢了胡三一脚:“叫声爷爷听听。”

胡三被严崇揍狠了,又没有以一敌众的魄气,骨气也早跑个没影,老老实实的叫了好几声。

元海逸还有他身后一群公子哥见他这么这样,一边骂他窝囊一边放肆的笑,胡三在他们的欢声笑语里又挨了好几脚,有几个人把他当球一样踢来踢去,胡三抱着头不敢反抗,一直被踢了几十次,耳边才听到一人让他滚。

严崇已经走到他开来的那辆车旁边,拉开副驾驶的门,对韩文清笑了笑,又恢复了之前在餐厅吃饭时那副温柔的样子:“没吓到你吧?”

韩文清脸色不是太好,摇了摇头,眼睛扫到他白皙手背上一点血红,正低着头看。

严崇忽然弯腰,两人距离猛然拉近,韩文清一怔,严崇身体前倾,两人衣服摩擦一下,脸贴近,呼吸有一刻的交缠。

他刚跟别人打完架,出了汗,身上一股热气,正隔着衣服往外冒,丝丝缕缕的包裹住韩文清。

韩文清整个人僵住了,想推开他,还没动手,严崇就退出去了,手里只是多了张雪白纸巾,擦拭手背上的血渍,等觉得擦干净了才去牵他手:“下车,送你回家。”

韩文清拿钥匙开门,严崇也跟了进来,还坐到沙发上,抬头看他。

韩文清奇怪:“你还不走啊?”

严崇道:“有点渴。”

韩文清转身给他倒了杯白开水,弯腰放在桌上:“喝吧,喝完回家。”

手腕还没收回去,就被人给紧紧握住了。

韩文清被他手心上的温度烫了下,身体一僵,还没来得及挣开,下一瞬就被拽的身体倾斜,倒在沙发上。

他只觉天旋地转,等回过神来,严崇修长漂亮的躯体已经压在他身上。

这人手劲儿有多大,韩文清是知道的,像方才那样单手抓着他都跑不了,更何况是眼下这样身体压着他。

韩文清身上衣服被他毫不费力的三两下撕开,破布条一样扔了一地,没了衣物遮挡,韩文清大片肌肤裸露,肌肤雪白细腻,欺霜赛雪,又嫩又滑,每一寸都像牛乳一样。

严崇视线在他肩头锁骨跟胸口上一一扫过,目光灼热直白,最后停在他裸露在外的乳头上,视觉上受了刺激,严崇眼眸一沉,呼吸急促了些。

韩文清被他放肆又带着侵略性的目光盯的心里一慌,只想跑,手腕忽然一痛,被严崇用撕烂的衣服牢牢捆绑在一起,举高过头顶,身上衣服被扒了个光,他心里一凉,双腿死死夹着,但不敌严崇力气大,被严崇强行扒开,眼睛看清他下体,严崇很明显的怔愣一瞬。

韩文清羞耻极了。

他习惯用头发挡住脸,就像用厚重的衣服挡住自己身体上的缺陷一样,他不敢像其他豪迈粗犷的男人一样随意展示裸露自己的身体,他跟平常的男人不一样,下面多长了一个奇怪的玩意儿,平日里一直遮遮掩掩,却没想到还是要被人发现。

他努力夹紧双腿,脸色煞白,声音发颤:“不要看……”

严崇却用手攥住他细白的脚裸,把他双腿分的更开,仔细的看了半晌,目光里满是惊讶。

之前他被下了催情药,人不是太清醒,鸡巴硬的要爆炸,有个洞就迫不及待的插进去了,也没看清是屁股还是逼,眼下韩文清被他剥光,客厅灯光亮着,炽白的灯光打在他身上,韩文清无所遁形,严崇这才发现韩文清跟正常的男人不一样,当然了,他跟正常的女人也不一样。

男人的生殖器他有,女人的生殖器他也有,而且长的都很端正,并不怪异吓人,只不过男女器官较常人尺寸都偏小罢了,笔直粉嫩的阴茎下面乖巧的多出一个本来不该有的肉缝,一个看上去漂亮小巧的女穴。

严崇有些好奇的摸了一把,韩文清双腿乱蹬着挣扎:“不要摸…放开我!”

严崇大手一捞,长腿一压,把人重新压的动弹不得,坏笑道:“原来不仅年纪大,还不男不女的。”

“你撒尿用哪里?这里?还是这里?还是两个都能用?”

修长手指沿着闭合着的肉缝从下到上狠划了一下,指腹还不偏不倚的按在他安静缩在阴唇里的敏感要命阴蒂上,韩文清一下被刺激到了,身体弹跳一下,嘴里一声急促呻吟,眼角顿时湿了几分。

严崇见他反应大,不仅不收手,还色情又老辣的用手在他女穴上狠揉了好几把,又把手指探进他肉缝里,上下碾磨揉弄,本来闭合着的肉缝被他揉开些,圆润的珍珠似的娇嫩小球也被他揉弄的勃起挺硬,两指又夹着他阴蒂来回搓碾,严崇把殷红充血的小肉球球夹在指下来回把玩。

“唔……嗯……不要……”

陌生的酥麻感自小腹升起,越来越强烈,韩文清徒劳的想夹紧双腿,但根本挡不住严崇的力气,被他双手攥着大腿根,用力掰的更开,腿缝里的性器更是被人一览无余。

严崇手心温度滚烫,似乎能把人给烫化了,对着他隐秘的不为人知的女穴又摸又揉,韩文清没一会儿身体就软成一滩烂泥。

黏腻的淫液因严崇的触碰揉捏而缓缓分泌流出,像洪水开了闸口般,流了严崇满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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