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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训狗小游戏/小王爷玉势自渎/幻想被一群友人踩在脚下玩弄

 

“不如我们玩玩今天和小花玩过的游戏怎么样,我扔你接好不好,骚狗?”

小王爷仰头看着女人,明白了女人的意思,也从女人深沉的目光中感受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但他此时身心已完全被女人蛊惑,加之女人发动的蛊术有催眠的作用,男人根本无法拒绝女人的任何要求。

姜旋接着坐回椅子上,桌上的一盘精致的糕点摆盘整齐,一块块糕点色泽透明,可见里头鲜亮的花瓣。

姜旋伸手拿起一块糕点,香气诱人,女人却并不打算品尝,而是伸到跪在自己脚边的男人面前,说道,“接住了,”随即抛向空中。男人反应慢了半拍,没有接住,糕点落在了地上。

“没用的骚狗,小花可比你厉害多了。”姜旋羞辱道,“扔给你的接不住,自己去捡地上的吃吧。”

听见女人的话,小王爷羞耻地耳廓都红了,但还是乖乖地伏下头将落在地上的糕点叼进嘴里,小王爷缓慢地咀嚼着精致的糕点,却食不知味,眼睛如受委屈的小狗般湿漉漉的。

女人没有心软,再次拿起一块糕点,一抬手扔得更远了些,“骚狗狗既然接不住,就爬着去捡吧。”

小王爷只好挪动四肢爬向被女人扔在地上的糕点,胯下的阳具还高高的硬翘着,后穴里的玉势露出一截卡在股沟里,随着男人爬行的动作不时戳刺着穴道里敏感的内壁。从男人爬行的背影看,活像只发情且不知廉耻的骚小狗,而这一切都落在女人的眼里。

小王爷难忍羞耻,爬得很慢。这让姜旋很不满意,挑出一条细长马鞭,啪的一鞭就甩在了小王爷圆浑的屁股上,留下一条鲜红的鞭痕。

“哈啊!好疼呜……”小王爷痛叫一声,差点都撑不住身子。从来金枝玉叶的王爷什么时候受过这种责打,当即停住,整个身子都瑟缩起来。

“没用的贱狗,不准停,屁股想被打烂是吧,”姜旋斥责道,鞭子不留情地啪啪打在小王爷丰满的臀肉上,一道道鞭痕叠加,刺痛如毒蛇撕咬。

“哈啊!别打了呜呜……哈啊主人!……屁股好疼呜呜……”小王爷被残酷的鞭子抽赶着不敢停下,一边痛得呜呜哭叫,一边支撑着四肢快速地爬向落在地上的糕点。

小王爷扭臀往前爬着,后穴里裹住的玉势因男人的动作不时刮到穴道内敏感的地方,柱身上凹凸不平的浮雕也摩擦着稚嫩的肠壁,淫浪的穴肉被刺激得分泌出更多的淫液,顺着玉势的底座缓缓滴落下来。

已被淫水浸透的玉势有隐隐滑落出来的趋势,青涩稚嫩的肛口紧张地裹紧,防止玉势下滑,包裹住柱身的穴肉也拼命绞紧了。

在举步维艰中,小王爷终于叼起了被女人扔在地上的糕点。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女人再次扔出一块,比之前落地的更远些。

“动啊贱狗,不准偷懒,”女人再次用鞭子驱赶起可怜的小王爷。

小王爷叼着糕点呜咽一声,随即再次调转方向去找下一块糕点。

在菊穴紧张的收缩中,玉势还是滑出来一小截,穴肉拼命地吸吮也无济于事。

“呜呜小穴夹不住了……要掉出来了嗯……主人帮帮贱狗哈啊……”小王爷摆着鞭痕累累的红屁股,臀肉绷得很紧,略微偏过头可怜地求着女人。

“真是条管不住骚穴的坏狗狗,屁股抬高点,主人这就帮你。”女人握住鞭子下令道。

小王爷不敢不从,颤巍巍抬高了后臀。

啪!倏然间凌厉的一鞭抽向男人的臀缝,打在凸起的玉势上,将玉势抽得往里进了些,而鞭身也带到了男人稚嫩的臀缝。

啪!又是一鞭,这一次甚至略微带到了男人搭拉在腿间的囊袋。

啪!啪!啪!

“哈啊!好疼……啊啊啊!!那里也被打到了嗯啊……哈啊!……主人饶了贱狗哈啊!……要被打坏了呜呜……啊啊啊!!……”

强烈的痛感令小王爷凄惨地哭叫着,红彤彤的屁股摇着想要逃过鞭打,却被女人抽得更狠,鞭子如影随形,总能打到最痛的地方。在侵袭神智的强烈痛感中,菊穴一个不留神没有夹住湿滑滑的玉势,堪将掉落下来。

姜旋眼疾脚快,踢住玉势底座再次狠狠地插进穴道内。男人早已不堪重负,直接被女人一脚踢趴下,臀依旧翘着,脸却贴在落灰的地板上。

姜旋用脚尖碾弄着男人菊穴里的玉势。

“哈啊……好爽……骚穴又被操了……嗯啊那里……好舒服……”小王爷被欲望碾落在尘埃里,脸贴在冰凉的地上忘情地呻吟着。

姜旋把脚拿开了,“很舒服?那王爷自己来玩玩儿?”

说完将小王爷踢翻过来,大张着腿,面向自己。

只见男人胯下那根粗大阳具依旧坚挺着,在马鞭和玉势的折磨中非但没有消停,反而是更加兴奋粗硕,马眼流出来的淫水将整个龟头都打湿了。

小王爷潮红着一张脸仰躺在地上,头发微散,汗湿地搭在脸上。

姜旋伸手拨开小王爷脸上凌乱的发丝,垂目俯视着男人,手指在男人挺拔的鼻子上滑过,语气诱哄道,“王爷自己来好不好,用手握住那根可以满足你的宝贝……对,动一动,像之前姐姐玩你那样狠狠操你的骚穴……用力,小骚狗,是不是很舒服,嗯?顶到骚点了是不是?对了,狠狠往那里操……流这么多淫水,真是条贱狗啊……”

小王爷紧紧闭着眼睛,听女人的指导用手握着玉势的底座,狠狠地抽插起来,发骚的淫穴得到满足,身体火热的欲望也找到了出口,小王爷整个人都已被欲望吞没。

“嗯啊好舒服……骚穴被玉势插得好爽啊……好想要嗯啊……要去了哈啊啊啊啊!!……”

终于在用玉势自渎的抽插中,男人达到了高潮,硬翘多时的阳具也激烈地喷射出大股的精液。

虽然出过了一次精,可还在蛊术影响下的男人依旧处在发情的状态,欲望没有轻易被满足,反倒是驱使着主人再次亵玩自己。

男人还没有放开插在菊穴里的玉势,使力将玉势在穴道里搅动着,抚慰着又开始骚浪起来的层层穴肉。少年人血气方刚,不一会儿,那根刚刚射过精疲软下去的阳具又开始重振旗鼓,叫嚣着进发。

目视这一切的女人勾唇冷笑,用手里的鞭柄按压玩弄着男人胸膛上挺立的小巧乳粒。

“这就又硬了?小骚狗真会发浪。应该叫王爷的那些好友都来看看,高贵的王爷殿下是怎么用一根玉势操弄自己的,流了一屁股淫水,把地板都打湿了。王爷发起骚来恐怕连那些小倌男宠都不如吧。”

女人用语言不断地羞辱着被欲望包围的小王爷,看着他在欲望和羞耻感的拉扯下发出崩溃般的呻吟。

“要是王爷的那些好友就站在这儿看着王爷自渎,会不会让王爷更加兴奋?王爷的淫穴骚得发大水,把你那些好友的鞋子都打湿了……”

“然后他们会用王爷的淫荡的身子擦干净鞋底……有的友人会看王爷可怜,把玉势从王爷的骚穴里取出来,再用粘上了淫水的鞋间插进王爷淫贱的后穴,狠狠地操弄王爷……还有人看见王爷的骚鸡巴浪的流水,于是用鞋底把狗鸡巴上的淫水都擦干净……”

姜旋说话的声音里带有催眠作用,侵袭着男人的神智。小王爷紧闭着眼睛,女人话里的景象似乎真的出现在自己面前,小王爷想象着自己在友人脚下发骚自渎,还被友人的一只只脚玩弄淫荡的身子。

强烈的羞耻感伴随着身体的剧烈快感令小王爷逐渐崩溃,整个人如同沉浸在欲海一般绝望失神,只知道高声浪叫。

“哈啊!……贱狗太骚了要被玩坏了嗯啊……哈啊好舒服……再用力嗯啊骚穴要被操烂了啊啊啊……好爽嗯啊要去了了啊啊啊!!——”

沉溺在快感中的小王爷再次自渎到了高潮,粗硕的阳具激烈地喷射出精液,赤裸的身子和地上都滴落上了浓白的精水。

剧烈的高潮令男人久久没有回过神,身体还在一阵阵地痉挛着。

姜旋伸手拧了把眼前那粒娇嫩的乳尖,男人嘤咛一声,找回着神智,簇湿的眼睫颤抖着,眼神迷乱。

姜旋伸手揩了把滴落在男人小腹处的精水,伸到男人嘴边,“舔。”

小王爷伸出一截舌尖仿佛喝水的小奶狗般缓慢舔舐着女人的指尖。

姜旋垂目看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不急,今晚会让王爷爽个透顶。”

炽热的烛火在空气中跳动着,将床上的一道人影打上暧昧的暖光。

赤裸的男人仰躺在床上,双腿大开翻折过头顶,骨线清晰的脚腕被绳结系缚在床柱上,一双手也合拢着被系在床柱上。男人的整个下身都铺展在空气中,淫靡无比。

另一道纤细的人影在飘闪的烛光中来到床上。梨花床很是宽敞,女人将手里拿着的几样稀奇物件放在一边,先拿出一个乳夹式样的东西,俯身轻松地夹裹住男人胸前早已颤栗着挺立的淡色乳粒。

两个乳夹用一根精巧的细链相连接,姜旋握住链条试探地拉扯了一下。

“嗯啊……”男人不自觉地仰头呻吟,乳头被夹子紧紧地钳制住,随着牵拉的力度被拉长变形,可怜地在空气中颤抖着。

小王爷在乳夹的拉动下微微挺起前胸,眼睛半睁着看向女人,嗓音被欲望烫得涩哑,“哈啊好想要……姐姐……弄一弄贱狗嗯啊……”

姜旋拉住链条时松时紧地玩弄着,眼见那两颗娇嫩乳粒如同弹性很强的软糖般在胸膛上伸缩跳动。

小王爷被玩得淫声连连,情热的身体却越发空虚,只见他大张着腿的下身淫液横流一片狼藉,再次硬胀的鸡巴受重力垂向小腹,微翘的龟头时不时滴落下晶莹的腺液,已经被玉势滋润过的后穴淫乱又饥渴地噗嗤出大股的淫液,将床单都打湿了。

姜旋伸手弹了下男人湿亮的粗大肉头,一滴要落不落的汁水啪嗒滴在坚实的小腹上,“贱狗真是太骚了,得好好治治。”

姜旋拿起一根尺寸粗大的仿阳具玉势,此物色泽晶莹温润,触感清凉。只是在玉势的头部凸结着几颗圆润的珠子,有弹珠大小,在暧昧的烛光下反射出邪恶的光芒。

玉势尾部连接着几道可束缚的绳套,姜旋徐徐有条地穿戴在下身,将绳结系紧。

啪!一巴掌扇在男人紧翘的臀峰上。

“叫点好听的,姐姐等会把贱狗操喷。”女人音质清冷,居高临下道。一边将玉势粗大的头部在男人湿濡的后穴淫戏地碾磨着。

欲求不满的小王爷哪还有什么羞耻心,在女人身下大张着腿放浪地求欢,生怕边上那道唯一的温热将自己抛弃。

“嗯啊贱狗浑身都要烧起来了……姐姐快救救贱狗……嗯啊骚穴好痒……淫水把屁股都打湿了……姐姐快插进来把淫水都堵住嗯啊……把贱狗操得再也离不开姐姐……天天都打开腿给姐姐操……哈啊啊!!——”

姜旋被小王爷不知羞耻的淫词浪语撩得火起,扶住粗大的玉势挺然捅进淫浪的穴眼,那物破开层层湿滑蠕动的魅肉,直捣骚心。

骤然的粗暴插入令小王爷高叫一声,尾音如同被打散的花瓣簌然下落。整个人被撞得一耸,挺立的阳具摇晃着滴落更多的淫液。

姜旋垂眼看着男人堕落的淫态,探出舌尖舔了舔那颗尖利的犬牙,眼里闪出邪恶的暗光。姜旋扶住男人肌肉紧绷的大腿,不留余地地狠狠抽插操弄起来。

“哈啊贱狗被姐姐操了……好舒服嗯啊……哈啊!那是什么东西被刮到了嗯啊那里……好刺激啊啊啊……”

小王爷浑身被情欲蒸得滚烫,少年人健气的皮肤上泛起薄红。他紧闭着眼睛沉溺在欲海里,放浪的呻吟声中带出一道道滚烫的热气。

姜旋牵起两只乳夹上连接的细链,如同骑马拉住缰绳一般,随着下身的抽插起伏驰骋着,两只娇嫩的乳粒被拉成长条,充血艳红。在这般起伏缓急的双重刺激中,男人嘴里哼哼出一串不成调的破碎呻吟,又淫荡又勾人。

“嗯啊好舒服……姐姐……哈啊!骚奶头要被姐姐扯坏了嗯啊……用力哈啊又戳到骚点了……姐姐好厉害嗯啊……啊啊啊好爽嗯啊要被姐姐插射了……啊啊啊射了哈啊啊啊!!——”

男人腿间那根粗大阳具先是猛然暴胀抽搐,随即激射出大股浓白精液,伴着男人失神的浪叫一股一股喷洒在他光裸的胸膛和颈部。

男人绷紧了腰微微抽搐着,浑身迸显出棱线分明的肌肉形块。

怒张的马眼渐渐收敛,克制地溢出稍许汁液,如巨蟒般迸发的阳物也渐渐息火萎靡。

呻吟渐止,小王爷闭目拧眉,俊脸染红,在高潮的余韵中粗重地喘息着。

“不经操的坏小狗,”姜旋漠然评价道。

给小王爷带来无限快感的玉势还深深地抵在淫穴内,姜旋朝前俯落上身,一只手撑在男人头侧,一只手落在男人魅红的唇瓣上抚弄着。

小王爷睁开眼睛,湿润的眼眸中闪烁着迷离的流光,他嗓音暗哑地呢喃着,“旋姐姐……”

女人的两根纤指已经探进了男人齿内,捉到那条湿滑的舌头戏弄着,指腹不时划过敏感的腔壁,来不及吞咽的涎水从男人嘴角流出,一张俊脸淫靡至极。

女人的一张脸在晦暗的光线中喜怒不辨,“喜欢吗?”

“喜欢……”小王爷含着女人的手指口齿不清地回道,随即感到后穴里那根结着珠子的玉势抵在骚肉上缓缓碾磨着,“嗯啊……别弄那里哈啊姐姐……贱狗受不了了……”

“不是说喜欢么?流那么多水还矫情什么?”姜旋抽出在男人嘴腔里作恶的手指,将上头沾染的涎液都擦抹在男人脸上。

粗大的玉势抵在穴道深处厮磨着,上头凸结的珠子残忍地戳刺着最敏感的骚点,从那里逼出毁灭般的快感。刚刚射过精的男人全身敏感至极,已经出过好几次精的阳具再次抬头硬胀起来,过度的刺激带来一阵尖锐的痛感,已经被玩透的身躯颤抖地抗拒着。

身体在表示抗拒,男人的心却已经被俘获,在无尽的欲海中向女人臣服。

“喜欢……嗯啊喜欢的……想被姐姐操……贱狗被姐姐操坏也没关系……狗鸡巴又硬了哈啊……姐姐快动一动……把贱狗干坏嗯啊……”

姜旋稍稍撤身出来,再猛的带动玉势破开穴肉捅进最深处,引得小王爷惊叫一声,“是这样么,嗯?”

小王爷被逼得眼眶都红了,手脚都被束缚住没法动弹,只好像条乞怜的小狗一般用脑袋蹭着女人撑在枕边的手,可怜地求道,“是、是啊……嗯啊姐姐快动一动,贱狗的骚穴好痒啊……想要呜呜……”

女人俯睨着小王爷求欢的模样,另一只手轻柔地为男人理了下凌乱的头发,语调轻缓,“再加点码如何?让王爷爽得再也忘不了今晚,姐姐喜欢看你失神高潮的样子,很可爱。”

“都听姐姐的……给姐姐玩……”

姜旋起身,从床边拿起另外一副夹子,这幅夹子比之前的乳夹要宽大一些,看起来是用来夹裹更大号的东西。

小王爷感到女人微凉的手捏住自己下身的精丸揉搓了几下,随即把两颗小玩意儿往下捋,拉长囊袋。男人心里涌现不详的预感,突然下体传来一阵剧痛,夹子夹在了阴囊根部,男人痛叫一声,腰臀不适地扭动着。夹子一边一个,像乳夹一样用一条细链连接在一起。

两颗圆滚滚的精丸更加清晰地显现出来,姜旋恶趣地用手指抵着弹了一下。

“好好表现,别让姐姐扫兴了。”

话音未落,女人带动玉势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每一下都狠狠地插进穴道深处,环绕柱身的几粒珠子刮过娇媚的穴肉,再狠狠地戳到隐秘处的骚点。骚浪的穴壁不停地分泌出黏腻的淫水,将粗大的玉势染得晶莹透亮,每一次急剧的抽送都响出暧昧的水声。

“啊啊啊啊!!——好爽,哈啊骚穴要被操穿了啊啊啊啊——”

女人拾起连接男人敏感部位的两条细链,握在手里,随着操穴的频率牵拉驰骋着。

“啊啊啊啊啊!——太刺激了哈啊快停下啊啊啊……贱狗受不了了啊啊啊……”

身上最敏感的三点被残酷地玩弄,剧烈的快感与痛感交织,如巨浪般侵袭拍打着早就被玩透的身子,小王爷浑身都可怜地颤抖着,神智昏暗,只知道高身浪叫。

女人没有停下,反倒是加快下身动作的频率,每一下都狠狠地碾磨过糜烂的骚点,密集的快感包围了男人全身的神经。

在这样强烈的刺激下,每分每秒都过得十分漫长,男人脑中一片空白,仿佛已经被抽去了神智。

射精的欲望愈发强烈,男人身前那跟粗硕阳具被操干得微微晃动着,经过多次射精后已经充血成赤紫色,表皮紧绷,经络攀布突显。可是释放的感觉迟迟没有到来。

“嗯啊好想射……好难受呜呜……快松开那里……呜呜要坏掉了……姐姐哈啊让我射啊啊啊……”

阴囊根部的夹子阻碍了射精,精液阻滞的痛苦令男人可怜地哭吟着。被欲望折磨的男人难以自控地扭动身体,狂乱地挺起胯部似乎想要甩脱什么。

女人稍稍放缓动作开始深入浅出地带动玉势操弄骚穴,一只手来到男人受折磨的囊袋处,手指轻柔地揉捏着那两颗胀大的精丸。女人安抚性的动作令男人稍微安静下来。马眼不断地流出莹液,将整根狰狞的肉柱都打湿了,茎身略微抽搐着渴望释放。

就在男人放松警惕的一刹那,姜旋握住链条的那只手狠狠往后一拉,将乳夹和阴囊夹都带离撤出那两处敏感的地方。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先是一阵钻心的剧痛,男人浑身紧绷,双手攥得死紧,随即则是囊袋终于得到释放,畅快淋漓地射精。一瞬间从地狱来到天堂,男人的每根神经都被浸泡在高潮的极乐中。

这次精液喷射得格外强劲,在空中划过迅捷的抛物线,直直地落在男人脸上,有的甚至射在了帷帐上。

一切息止,只余男人气息紊乱的粗喘。

姜旋满足地舔了舔嘴唇,动得腰都有些酸了,姜旋按着腰撤出了淌着淫液的玉势。

夜已深了,收拾收拾就该睡觉了。

姜旋收拾好用过的小玩具,也将男人被捆了多时的手脚解下。随即去外院打了盆水,先自己稍稍擦拭了下脸,再将打湿拧干的面巾扔在男人脸上,“擦擦,穿好衣服就回你屋吧,我还要换好床单睡觉呢,”女人边说边打了个哈欠,好像此刻没有什么比睡觉更重要。

小王爷撑起身,赤裸的身体一片狼藉,他接住女人扔给他的面巾,眼神恍惚,还没有从刚刚灭顶的高潮中回过神,泪痕尤在脸上,湿漉漉看向女人的眼睛让他看起来像一只被主人抛弃的小狗。

小王爷脚步虚浮地下了床,先是擦拭了身体上黏腻的污液,再穿上被女人从地上拾起放在桌上的衣物。身体因为过度开发而虚软无力,动作缓慢,等他穿好中衣的时候女人已经换好了床单,解下头饰与外衣正准备睡觉了,坐在床头看向男人的眼神中带了些催促。

小王爷敛目暗暗咬住下唇。就在这时,蜡油燃尽,烛光飘闪了一下后熄灭,室内一片黑暗,只有窗外的月光冷然洒落。

姜旋看到原本立在桌边的人影向自己走近,清晰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男人已经爬上了床。小王爷隔着被子抱住姜旋,用头抵在女人腰侧,闷闷道,“旋姐姐,我想和你睡。”

敬王的双手将女人圈得更紧,“我身上全部都是你留下的痕迹,你得对我负责……要是,要是我今晚梦见你,醒来你不在我身边,我会很难过的。我抱着你睡好不好,旋姐姐……”

月光在女人脸上镀上一层清冷的面纱,姜旋伸手揉了把男人的头顶,轻叹一声,落下判决,“死性不改。”

王府的墙不算难翻,谢羽跳下墙头,拍了拍身上的灰,一边环顾四周。

午后蝉鸣嘶嘶,院内空静无人。谢羽粗麻短衫,作小厮样低头走着。

不知旋儿是在哪一处屋内。谢羽耸鼻轻嗅着。

姜旋儿身上总散发一股幽幽馨香。不知是谢羽鼻子太灵还是特殊的缘分,谢羽总能在很远的地方就能够闻到,从而确定她的位置。

正悄声走到一处回廊,清风扑来,带来一缕记忆中的香气。

谢羽面目拂风,加快脚步,顺着这缕若有似无的暗香走至一间珠帘垂闭的门房,香气渐浓。

谢羽屏气撩开珠帘,只见室内一道清绝身影,不正是自己日思夜想的那一人吗?

姜旋此刻正在桌边逗弄着鸟笼里的两只小鹦鹉,小东西在笼子里蹦来蹦去叽叽咕咕很是活泼。敬王昨日送来两只羽毛亮丽的五色鹦鹉,笑着说道:给旋姐姐解闷的。

午膳过后不久,姜旋正百无聊赖神色恹恹,突然一人闯进屋来被吓了一跳,再凝神一看,竟是那日的书生,原本半翕的眼睛立马瞪得溜圆。

——“旋儿……”

——“你怎么在这?”

两人同时出声,一是惊喜,一是惊讶。

书生先是关上门,随即走至姜旋身边,眸光如碎星般闪跃着,说话的语气却很是温和,“我去了翠楼寻不见你,那日大当家的喝醉了,我才从她口里问出你如今在敬王府,这才又寻了过来。”

姜旋稍稍稳住神,请书生在桌边坐下,为他倒了杯茶水。

书生接过茶杯却没有喝,而且细细地瞧着姜旋,温玉般的脸上浮现忧色,“旋儿……你在这儿,过得还好吗?”

还好吗?新收的坏小狗还挺好玩儿的,伙食也不错……姜旋掩饰性地喝了口茶,敷衍道,“还好吧……”

书生以为女人有什么难言之隐,很认真地对她说道,“旋儿,我知道你有很多的身不由己。我已经对你立过誓言,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不会离开你的。你要是在这里过得不好,我随时都可以带你走,哪怕天涯海角。”

没想到书生还想着私奔的事儿呢,姜旋在心里对花魁姐姐说了声抱歉。

书生捏住茶杯的那只手使着克制的力气,指尖有些泛白。

“你说的这些话令我很感动,”姜旋边说边将手搭在了书生握住茶杯的那只手上,蛾眉轻蹙一脸感动看着书生。

手背传来柔腻的触感,不自控地轻颤了一下,酥麻的感觉从手背快速传到心脏,书生空咽了口唾沫,把强压在心底的话吐了出来,“旋儿,你……有想过我吗?”

“当然。”

书生的手骨节分明,如修竹一般峭直,手背青筋蜿蜒。因为常握锤打铁的缘故,男人的骨节非常坚硬,蕴含力量。顺着手背的经络滑至指节处,只见上头沾染上了些许墨水,在素指上颇为明显,似是几只黑雁飞在白云间。

这只手将力量与美融合得恰到好处。

姜旋的指尖在男人的手背上若有似无地抚弄着,虽然只是轻轻地触碰,男人只感到身体阵阵发软,下身的某个部位却生生硬了。

感受到身体的受激反应,书生心跳加快,猛的撤回了被女人抚弄那只手。

指尖落空,姜旋惑然看向男人,见他耳郭飞红,眼神闪躲,心下了然。

“书生哥哥不愿碰我,可是心中厌弃于我?”姜旋蹙眉垂眼,语气哀怨。

“不!不是,我,我只是怕痒……旋儿莫要多想,”书生赶紧说道,神色焦急又有自责。

“怕痒么?”姜旋突然起身逼近书生,伸手碰了下男人红烫的耳郭,俯视男人,“还是有别的什么原因?”

书生张了张嘴,心跳得快要从嘴里蹦出来,还没来得及做最后的抵抗,女人已经岔开腿坐在了自己腿上,只隔着几寸的距离四目相对。

男人胯间的硬物磕到了姜旋的大腿内侧,女人挑了下眉。今天她没有发动蛊术,现在看来也没必要了,书生这幅一边推拒一边动情的样子似乎更加可口。

姜旋找到男人垂在身侧的那只手,与之掌心互抵十指相扣,抬起,置在两人之间。

“书生哥哥,你我早就心意相通,何必还在意这些细枝末节,”姜旋凑近男人耳边,语调轻柔,“再说,那晚你回去后就没有想过我吗?”

“想,想过,”书生受不住撩拨,脸红得要滴出血来。

“那它呢?”姜旋用腿磨了磨男人胯下的硬物。

男人又羞又惧,眼周氤氲,下身却硬如热铁,反应诚实。

“哦,那看来是也想了,”说完姜旋又把玩起与自己相握的大了一号的手,并在心底承认,自己是有些手控在身上的。

“书生哥哥,你的手指沾上了墨水,不如我帮你擦掉吧,”女人一脸清纯地说道。

在书生带雾的目光中,女人伸出一截透粉的舌尖,像小猫喝水一般舔舐着男人的手指,女人上上下下将男人两根修直的指节舔得晶莹透亮,一双天然含情的桃花眼水光潋滟,与书生四目相对。

书生护住女人腰肢的另一只手紧紧地攥成拳,下身的雄物硬得快要爆了。

女人任那根火热的阳物顶着自己的大腿,没再动它。反而是领着被自己舔得湿漉漉的手往自己的裙底探去。凑近男人耳边,声音清甜,尾音拖长,鼻腔里轻哼出一道道小钩子,“郎君,旋儿那里也湿了,郎君帮帮旋儿,好不好。”

书生的三魂七魄都已被钩走,此刻就算是让他跳下悬崖,他也会迷瞪瞪地照做吧。

男人的手被领进幽秘的裙底,探进轻薄的亵裤,随即触摸到了一片潮湿柔嫩的秘境,手背的骨节滑过一株柔软的嫩蕊,再往下探到一条多汁的细缝。

姜旋提起些身子,用那道柔软多汁的细缝磨蹭着男人微凸的指节,嘴里婉转轻哼着,火热的鼻息都洒在男人敏感的颈侧。

“郎君,把手指插进去啊,好想要,嗯啊旋儿的裙子都被打湿了……”

男人坚实的胸膛剧烈起伏,受到女人蛊惑,并起双指从细缝中小心地探入,随即手指感到一阵温暖紧致的包裹感,再往里深入,进到一片多汁柔软的幽地,魅肉层层夹裹蠕动着。

女人整个人都伏在男人快速起伏的宽阔胸膛上,仿佛河面上的一叶轻舟任水波荡漾。烫人的鼻息尽洒在男人颈侧。

书生眉头紧皱,无师自通地用两根手指在那温热紧致的穴道里抽插起来,听得耳畔女人高低错落的低吟。暗暗咬牙,手指动得更快。

姜旋舒服地眼睛都眯起来,手顺着男人快速动作的腕骨撩开衣袖缓缓攀上男人肌肉迸发的小臂,触感坚硬,内侧的筋骨随着男人手部的动作快速颤动着。

书生额头浮起薄汗,手指抽送地越来越快。恍然间伏在自己肩上的女人尖尖的哼叫一声,随即感到一阵汁水浇在了自己指头上,原本柔软的穴肉骤然绞紧,将手指夹得寸步难行。

姜旋呼吸紊乱,眯眼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谢羽从女人裙底抽出了满是淫液的手,垂眼看着女人沾满情欲的清丽小脸。喉结滚动,呼吸渐沉。

姜旋从男人肩膀起来,舔了下红润的嘴唇,露出一个餍足的笑容。

姜旋拉起男人沾满了黏腻淫液的手,伸出舌头在上头舔了一下,天真气地对男人笑道,“甜的,”接着对男人眨了眨眼,惑道,“郎君要不要尝尝?”

那只被女人当做道具般玩弄的手突然产生自我意识,动了起来,它交扣住女人的手,紧紧握住。

男人垂眼看着女人嘴角沾上的晶莹液痕,突然靠近,印下一个轻吻,离开时再用舌头带了一下。

女人被惊到般颤了一下,睁大眼睛看着男人。书生一只手与女人交握,一只手圈住女人纤细的腰肢,眼里的碎星都落进了幽深的湖底,眼底拉出的血丝写满了深沉的爱欲。

“甜的,”他说。

姜旋觉得有趣,勾唇一笑。

此时太阳渐沉,将屋内两人相拥的影子拉长,两人衣衫还算整齐,相抵的下身却各自狼藉。

姜旋伸手抱住男人的脖颈,笑眼弯弯,“那再尝尝别的?抱我去床上。”

谢羽没说什么,打横抱起女人,走向那张宽大的梨花床。不一会儿,帷幔落下,在光影里飘动。

帷帐内衣衫半褪地两人交缠在一起,谢羽手指插在女人乌黑的秀发中,低头在纤细峭直的肩颈轻吻着。

姜旋的衣物零散地落在床上,半躺在床上的女人曲线尽露,肌肤胜雪。

男人的薄唇下移,一连串的印吻顺着微耸的玉乳来到了吐珠的顶峰,叼住那只小巧圆润的玉珠吸吮舔舐着。

湿滑灵巧的舌头情意绵绵,姜旋舒服地呻吟一声,微微仰起头,原本搭在肩头的乌发如同瀑布般飘散在后腰。

谢羽的另一只手握住女人柔软的腰身,指尖陷进雪肤暴露出此刻内心的深欲。

谢羽的手掌上移,修长有力的手指包裹住另一边娇立的乳峰,雪白的乳肉如同盈杯的酒水一般从男人收拢的指缝中溢出。

原本温和克己的书生在床上表现出了有些强势的占有欲,正用唇舌和双手品味着身下的女人,似乎掌握了主动性,衣衫尽褪的姜旋仿佛一只在雨露中待摘的鲜花。

姜旋勾唇轻笑一声,脸颊浮起薄红,眼睛却闪出玄亮的光。

姜旋微微曲起膝盖,碰到了男人胯下硬烫的物什,用力碾磨了几下,听得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难耐地闷哼一声。

“知道怎么用这东西么,郎君?”姜旋勾住男人的脖子,拉进,在男人耳边吐着热气轻问道。

男人的耳朵立马就红了,好像回过神般躲闪地看了姜旋一眼,立马被强烈的羞耻心包围,吭哧着说不出话来。

“我教你?”姜旋接着说。

姜旋将男人的衣带彻底拉开,手搭在男人宽厚的肩膀上,微微使力男人就顺从地躺在了床上,两只写有红血丝的眼睛直直地看着姜旋。

两人的位置换了个儿,姜旋低头看着光裸着上身的男人,手在男人结实的腹部轻抚着,看着这么一个端方君子意乱情迷地躺在自己身下,姜旋心里升起异样的满足感。

姜旋手指下勾,挑开男人的亵裤,将那根火热的硬物释放了出来。

已经硬了多时的阳具笔直的一根,从顶端吐出淫液打湿了粗大的龟头,有的淫液滑过脉络凸显的茎身。阳具的颜色较淡,但尺寸很大,笔直暴戾,蓄势待发。

姜旋用手撸动了几下,看到男人呼吸急促,阳具的顶端也吐露出更多的淫液。

姜旋有些兴奋地舔了下嘴唇,双腿打开跨在男人的身侧,手中依旧握着滚烫的阳具。

下身已经湿了,姜旋用男人粗大的龟头顶在湿淋淋的穴口,在柔嫩的花径入口磨蹭着。

“哈啊……”谢羽很沉地呻吟一声,尾音发颤。感到胯下的分身正在破开一层层温暖的穴肉,被一片紧致包裹着。

从未有过的感觉,男人呼吸很沉,额角青筋浮现。直到姜旋一坐到底,将整根阳具都吸纳进穴内。

“呃啊……好紧……动一动嗯啊……旋儿……”谢羽一只手扶着姜旋岔开跨坐在自己腰上的大腿,手背上青筋突起,但克制着力气。

姜旋摆着腰缓缓动了起来,一只手抓住男人放在自己腿上的大手,一只手撑在男人结实的小腹上,感受着肌理的温度与起伏。

“哈啊……好舒服……唔被吸住了……嗯啊……”

姜旋动作的节奏轻缓,男人微张着嘴随着节奏呻吟着,每次到了被穴肉包裹到底的时候声音格外勾人。

黑墨般的长发披散在女人的雪肤上,姜旋俯视着书生意乱情迷的样子,心里一阵满足。

粗大的茎身破穿过层层湿热的穴肉,传来丝丝电流般的快感,有时粗大的龟头划过某一个格外敏感的点,快感直接在身体里爆炸。

电流划过,姜旋低叫一声,眼睛微眯,像一只餍足的猫。

腰有些酸了,前两天上小王爷用力过猛,腰酸痛了好几天。

不想动了。

姜旋停下来,就这么坐在男人身上,穴道却依旧湿热地包裹着勃发的阴茎。

男人睁开被情欲染红的眼睛,迷茫又欲求不满地看着静止的女人。

姜旋起身脱离了那根火热的阳具,随即伏在男人身上,一边用手逗玩着男人胸膛上的淡色乳粒,一边懒懒地在男人耳边轻声说道,“好累,不想动了,郎君来疼疼旋儿嘛……”

谢羽扶着女人的后脑勺翻身对调了下位置,低头看着躺在自己身下的女人,见她脸颊泛粉,一双魅惑的眼睛浮动着流光。

谢羽先是握住女人小巧雪白的脚腕,拇指在脚腕内侧轻轻摩挲着。那块肉敏感,姜旋没忍住发出短促的笑声。

男人的喉结上下滚动,胯下火热的阳具再次胀大几分。他分开女人修直的双腿,见到那处湿潮的穴缝,眼睛变得幽暗危险起来。

“哈啊!……等!……慢点嗯啊谢羽!……太快太重了嗯啊……”

一切发生的太快,须臾之间男人已经架住自己的双腿,火热的阳具顶进湿滑的穴道,随即便握住自己的腰快速抽插起来。

帷幔内发出令人脸红的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姜旋开始后悔不该任情欲上头的男人掌握主动权。男人初尝云雨,抛弃了平日的温和拘礼,变得莽撞情热。现在自己被男人握住的腰半悬空着,整个人被撞得往上耸,头发都乱了。

好在谢羽没有完全失掉理智,听到女人急促的高喊稍稍缓了下来。他伸手给女人理了下脸侧乱了的乌发,再动着腰胯抽插起来,速度缓了些,但每次都进得很深。

男人握住纤腰的火热手掌很是强势,每一下的深入都如游鱼入水般绽出阵阵水花。姜旋渐渐得了趣,舒爽地呻吟起来,大腿漫不经心地勾住男人精壮的腰侧。

“郎君好厉害,郎君的手好有力嗯啊腰也很壮实……唔旋儿好舒服……再用力嗯啊……嗯啊郎君的大棒子把旋儿的肚皮都捅穿了呀啊……”

姜旋一边用魅惑勾人的声音说着淫词浪语,一边领着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手放在自己柔软的小腹上,感受着薄薄的肚皮底下肉棒火热的律动。

姜旋明显感到男人的呼吸都粗重了些,手也渐渐失了力道,每一下的挺动都用了几乎发狠的力。

快感在身体里一串接一串地爆炸,姜旋的呻吟也越发迷乱高飘了些。很快,就被送入了激烈的阴道高潮,浑身的细胞都愉悦地舞动着。紧致的穴道在高潮时骤然绞紧收合,如同捕捉到猎物的食人花,原本开放的的花朵突然闭合起来。

穴道绞窒带来的极致快感令男人一阵头皮发麻,从来守身如玉的男人怎么受到了这个,立马囊袋收紧,精关一松,抵着穴道就剧烈地喷射出精液。

书生。艳红的薄唇刚刚还喊叫着淫词浪语,看向女人的眼睛却温柔缱绻。

一个可爱又淫荡的小书生。

想欺负。

“坏郎君,射了那么多,旋儿的肚子都装不下了,把下面弄得一团糟,你说该怎么办才好?”姜旋颦眉娇嗔着,仿佛刚才那个叫着好郎君恶劣榨精的女人不是她一样。

谢羽顺着女人的视线下落,看到了女人两腿间凌乱的那处,浓白的精液正从穴口溢出来,打湿了床单。

谢羽抿唇,喉结滚动,原本泛红的脸颊此刻更是羞得快滴出血来。

“不如郎君帮帮我,把旋儿小穴里的精水都吸出来,这样就不会弄脏床单了。”姜旋接着引诱。

“吸出来……”谢羽明白了女人的意思,可从小受到的修正的教养令他羞耻万分。

“郎君是嫌旋儿脏么?原来是这样,是旋儿不自重了……”

“不是!”果不其然书生赶紧否认,眼睫低垂,“旋儿如果喜欢,我都可以做的,”随即双手轻扶着女人张开的的大腿,俯下刚刚被过度玩弄的狼狈身子。

从姜旋的视角下可以看见男人微翘的眼睫毛和直挺的鼻梁,男人的鼻尖顶在了敏感的蒂肉上,烫人的鼻息也喷洒在上头,带起一层湿气。湿滑的舌头舔了进来,像小猫喝水一般一下一下地舔舐着淫液糜乱的穴口。

姜旋头枕着枕头放松地躺在床上,享受着男人唇舌的侍候。

突然外头的房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两人都听到了声响,书生被吓得睫毛轻颤,放在女人大腿上的手微微使力似乎想要起来。姜旋却先他一步双腿相剪卡住男人的脑袋,令他整张脸都被紧紧地按在那一片情热之地。脚步声越来越近,隔着帷帐可以一道走近的身影。姜旋拉过一边的薄被将两人光裸的身子遮盖起来。

“姑娘,该用晚膳了,你还在睡着吗?”帐在穿来一道丫鬟的声音。

“我现在不饿,等会再穿吧,”姜旋的声音略微沙哑,听起来像是刚刚睡醒的样子。

姜旋一边说着一边夹着腿裹着男人的脸动了动,男人的鼻尖再次刮到了蒂肉,姜旋爽地轻叹一声,随即将手伸进被窝揉了揉男人的耳朵,示意对方继续没做完的事。

男人很乖,舌头再次矜矜业业地在湿润的穴口劳动起来,而火热的鼻息将那粒嫩核烫得发颤。

丫鬟告退的脚步声越来越远,外头穿来屋门被打开又关上的声音。

姜旋很快又被送上了一次高潮,穴道内的淫液混着精水喷涌出来。

姜旋餍足地舔了下嘴唇,将身上的被子掀开,书生的脸露了出来,白玉般的脸上被莹亮的淫液和浓白的精水糊了一脸,眼眶微红,哪还有半点端方君子的样儿。

今日晴空爽朗,昭帝率领宗室贵族以及武将侍从去往猎场秋猎。一路上金戈铮铮,旌旗翻飞。此次秋猎的排场比往年要大得多,听闻是北方的草原领主幕北王正在京师也加入了此次秋猎。

皇家猎场范围广阔,一对相貌不凡的男女共乘一匹白马轻弛在幽静的林中,耳边鸟鸣纷纷。

敬王早撇下了侍从,拥着宠姬骑马深入到人迹罕至处。

白马在林间轻跃慢跑着,骑马之人的手攥紧了缰绳,时而可见细微的颤抖。只见他衣襟半开,眉头轻皱,一张俊脸泛起浮粉。

“哈啊!——”白马跃过一根倒地的枯木,男人嗓音紧绷地发出一声高吟。

姜旋神情悠然地微靠在小王爷胸前,手伸进男人散乱的衣襟里找到那棵被乳夹玩弄的小肉球,用指尖轻轻刮弄着。

“嗯啊骚乳头被姐姐玩了……好痒嗯啊……”又是跳过一个水坑,落地时小王爷高叫一声,眼眶都被逼得湿了,“哈啊!!——又被顶到了……呜呜呜可不可以停一下嗯啊……姐姐……骚穴要被尾巴插坏了……”

姜旋已经顺着圆滚滚的乳头摸到了两个乳夹之间相连的精细链条,往外轻扯着,语气闲适,“不许停,跟着我的节奏来,你骑马,我玩你。”

女人说完狠扯了下手里的乳链,乳头上传来的刺痛令小王爷痛呼一声。乖乖听令,双腿轻夹马腹,白马听到指令由慢跑变为了轻弛。

在马上颠簸的小王爷被前后玩弄得眼眶都红了,下巴蹭在女人的颈边可怜地呻吟着。

出门前女人将一只带着粗长玉势的狐尾以及一对金灿灿的乳夹扔在自己面前。小王爷已经被女人调教的乖巧万分,自觉地跪在女人脚边穿戴好这些折磨人的小玩具。

可能是生性淫荡,小王爷刚刚把狐狸尾巴插进去,前头的孽根就硬得发胀,抽搐地吐露淫液仿佛马上就要泄出精来。女人嫌弃地用脚掂了掂那淫荡的孽根,将一个可怕的物件也拿了出来,小王爷看着女人手里的细小玉棍怕得那昂扬的物件都颓靡了些,最终还是躲不过被玩弄的命运。

本来光是插着狐尾就已经很是辛苦了,何况还要在马背上颠婆。粗长的玉势在马鞍的顶送下奸淫着紧致的穴肉,一次比一次顶得深,小王爷觉得自己的肚子都要被顶穿了。后穴的刺激令胯下的肉棒硬得快要爆炸却又被玉棍堵住得不到释放。不上不下的感觉快要把小王爷逼疯了。

“唔啊……姐姐嗯啊贱狗的骚穴要被尾巴顶烂了……嗯啊好想射……狗鸡巴要被胀坏了哈啊……姐姐疼疼骚狗呜呜呜……”

小王爷像只大狗一样可怜地趴在女人纤薄的背上又是浪叫又是撒娇,热气吐在女人光洁的后颈。可惜女人并没有玩尽兴,因为小狗还没有被真正玩坏掉。

“小骚狗别偷懒,跑到前面那座山就可以停,现在,”女人狠狠一拉手里的乳链如同专业的驯马师,“加速。”

白马奔跑地越来越快,山间路不大平,白马时不时地跳跃落地,将小王爷的魂都顶出去大半。

那座山头看似很近却又好像怎么也到不了终点,小王爷只得攥紧了手里的缰绳承受这场煎熬。

终于快到终点,山谷下有一条窄小的溪涧,白马一路奔驰,此时已经停不下来。只见它身姿矫健,高高跃起再猛然落下,马身上的人被震得一跳。

“哈啊!!——”小王爷扬起脖子又似痛苦又浪荡地高叫一声,身体轻微颤抖着,眯着眼睛仿佛神智飞离。

小王爷使出全身的力拉停了还在奔跑的白马,白马停下悠悠地在原地转着圈。

小王爷现在全身都是酥麻的,刚刚剧烈的刺激直接将他送上了无射精的后穴高潮。刚刚凭着全部的意志力才拉停了白马,此刻还处在高潮的后韵中,身体绵软地轻伏在女人的背上。

后穴高潮令前头被堵住的阳物更加空虚痛胀,更要命的是,尿道被堵了一上午,这中间又饮了不少的酒,此刻小腹憋胀,却无从释放。

“旋姐姐……骚狗的肚子好胀……想尿尿……把那个拿出来好不好?”高潮后的小王爷话音里带着些娇懒的鼻音,在女人耳边轻哼着。

“好啊,”女人竟出奇的好说话,伸手在那艳红的乳头上弹了一下,“扶我下马。”

小王爷眼睛一亮,一脸惊喜,自己先下了马,随后小心地扶着女人落地。

姜旋先走至一旁的树荫下,回头看见衣衫不整的小王爷还乖觉地现在马边等候命令。姜旋一勾手指,小王爷立马跪地像条小狗一般爬行到女人脚边。

“解开,”女人下令。

小王爷立马手指麻利地解开了裤头,衣襟大开地敞露着年轻美好的身体。粗大的阴茎几乎是弹出来的,赤紫的一根昂扬在空气中,大概确实憋得辛苦,环绕着茎柱的脉络暴突跳动着,被玉棒堵住的马眼缓缓溢出淫液,粗大的龟头被淫液浸得发亮。

“都脱了,爬一圈,让我看看小狐狸怎么发骚的,”女人刁难道。

男人依言脱下全身的衣物,赤裸地跪在青天白云之下,戴着一身淫虐的玩具在地上缓缓爬行着。

“啪!”女人不知从何处折来一根还带着绿叶的树枝,鞭在小王爷紧翘的臀上。

“屁股翘高点,发骚都不会么小狐狸?”

“屁股扭起来,啧,狗鸡巴又滴水了,有这么爽么?”

小王爷撅高了屁股,从后头看,一条白茸茸的狐狸尾巴垂在男人腿间,随着男人的爬动微微摇摆着,好像真的是一只长着狐狸尾巴的公狐狸。

在树枝的教训下小王爷标准地爬完了一圈,随即用湿亮的眼睛看着女人,期待着从憋胀的痛苦中解脱。

姜旋挑了挑眉,替男人取出了堵塞在尿道里的玉棒,勾唇轻笑道,“尿吧小狗。”

终于解除阻窒,小王爷轻哼一声,跪在女人身边等待着释放。大家伙耸立在身前,却毫无动静,明明膀胱都胀得要爆了。

可能是硬着尿不出来,小王爷求救地看向女人,“骚狗尿不出来,旋姐姐帮帮骚狗吧……”

“尿不出来啊……那小狗就用尾巴狠狠地操自己的骚穴,小狗这么淫荡,肯定一会儿就把骚鸡巴插尿了,”女人亲切地为小王爷出着主意。

小王爷垂下眼睫,手向后去摸自己的狐狸尾巴。知道这是女人玩弄自己的游戏,但还是乖乖照办。

小王爷抓住狐狸尾巴带动上头连接的粗大玉势缓缓抽送起来。刚刚被玉势顶送到高潮的淫穴立马饥渴地吸吮裹挟着进进出出的玉势,穴肉摩擦带来的电流般快感令男人的身体绷出隐忍的肌肉线条。

“哈啊好舒服……尾巴把骚穴操得流水了……嗯啊贱狗的骚穴被操得发痒了……贱狗是一个被操屁眼就爽地流骚水的贱货……狗鸡巴好想射……嗯啊……”小王爷在空旷的山林里忘情地淫叫着,手在身后快速又欲求不满地用毛茸茸尾巴奸淫着自己的骚穴。

“啪!”

“啪!”枝条抽在男人袒露的胸乳,将乳夹上的精美装饰打得叮当作响,在男人麦色的胸膛上留下道道红痕。

“不准射,要是没经过我允许就射出来,我就给这狗鸡巴天天都戴上尿道棒,让骚狗天天都憋着精尿,把肚子都胀大,像条怀孕的母狗,”女人残忍地制止了男人的射精的期望。

小王爷下颌紧绷,眉头难耐地拧起,眼睛迷乱,俊郎的脸上被情欲逼得透粉。姜旋满意男人的这幅淫样,但觉得还不够,她更喜欢男人被快感冲溃崩坏的样子。

姜旋从怀中取出一只小瓶子,打开瓶口。

姜旋眼里折射出不明意味的浮光,将瓶子里的粘稠液体缓缓倾倒在男人挺立在空气中的粗硕阳具上。

空气里散发出一股甜腻的蜜香,是蜂蜜。林间的飞舞的色彩斑斓的蝴蝶率先感应。

一只蓝色的蝴蝶飞落在那根狰狞的阴茎上,贪婪的采食着上头的蜜液,接着是一只黑色花斑的蝴蝶,不一会儿,那甜蜜的肉柱就被各色蝴蝶包围了。

蝴蝶的口器柔软,不会伤害到那处。但是那里传出的源源不断的瘙痒的感觉令男人难受地甩了甩胯,似乎想把那些贪婪的蝴蝶给甩开。后穴层层堆积的快感和身前瘙痒的阴茎将男人逼出了哭腔。

“呜啊好痒……鸡巴好难受嗯啊……要痒死了……姐姐饶了贱狗吧呜呜呜……”

不知不觉中蚂蚁也爬上了香甜的肉柱,似乎想要分一杯羹。

“哈啊!!!——好痛!!……什么东西哈啊……狗鸡巴被咬烂了呜啊!!——”

蚂蚁咬噬在敏感部位带来的激动令小王爷痛得身体都开始发抖,插弄后穴带来的快感与之交融,令男人的神智都被击散了,只知像条发情的公狗一般呜呜浪叫。

就在这时,一只精明的蚂蚁找到了最为甜蜜的那处,在圆润黏湿的龟头上扎下尖锐的口器。

“哈啊啊啊啊啊啊!!——射了!狗鸡巴要射了——姐姐哈啊……”

“射吧,”姜旋走向男人身后,手掌捏着男人绷紧的下巴,眼睛却看向林间的某一个方位,淡淡说道。

随着女人一声令下,那根饱受折磨多时的巨屌猛烈地射出浊白的精液,粗大狰狞的阴茎在空气中抽搐着,随即如同火力十足的发射器一般喷射出大股的透明水柱。

尿液淅淅沥沥地喷洒还在草地上,原本在肉棒上贪婪进食的小动物被惊得四散逃开。

膀胱里储存的尿水很多,小王爷闭着眼舒爽地释放着。就在这时,女人在耳边说道,“睁眼小骚狗,看前面。”

小王爷睁开眼睛,待聚焦清楚看清那道青色身影时,瞳孔紧缩,放尿的分身都停滞了一瞬。

那日在园中和敬王交谈的友人就站在自己面前不远的一棵树边,一脸震惊和怖惧地看着被玩弄到失禁的敬王殿下。

淅淅沥沥的放尿声还在继续,小王爷羞得脸色涨红,倍感屈辱的握紧了双手。

狐狸尾巴上的玉势还插在淫荡的穴肉里,骚穴流出的淫水将蓬松的尾巴打湿凝结成好几簇。自己胸前挂着乳夹,浑身赤裸地面向成日一块鬼混的好友。

姜旋还站在小王爷身后,一只手握着男人的下巴,亲昵地在男人耳边说道,“被好友看到发骚会不会让敬王殿下更加兴奋?还是说……”

姜旋狠踢了一脚还插在小王爷后穴里的尾巴,换来小王爷一声急促的淫叫,“这玩意儿满足不了敬王殿下饥渴的骚穴,想尝尝别的?”

说完女人对呆立在前头的青衣男子勾了勾手,男子看着女人魅惑的双眼,难以控制自己一般往前走了几步。

小王爷被吓得声音都有些颤抖,拉住女人的衣袖,万分可怜地求饶,“姐姐……不要,不要让他过来……小骚狗只给姐姐玩……姐姐想怎么玩都行,饶了我……”

“哦?那你告诉他,被姐姐玩得爽吗?”姜旋将小王爷试图躲避的脸扭向男子。

“……爽。”小王爷在友人复杂的目光中回答道。

“啧,说清楚,怎么爽的,敬王殿下。”女人不满意。

“姐姐把贱狗的骚穴……玩得直流水,贱狗没用的狗鸡巴……被姐姐玩得喷精……喷尿……”小王爷羞地眼睛又湿又红,断断续续地说道。

“哦,那你再告诉他,你现在玩腻了没有?”

小王爷眼睛猛的瞪大,回头仰视着身后的女人,只见她脸色轻松,可以称得上是温柔地接着说,“你不是说玩腻了就将我送给他么,那你现在告诉他,你玩腻了吗?”

她听到了!

小王爷又是心虚又是紧张。他艰难地咽了下口水,也不顾友人就在一边看着,拽着女人的衣袖讨好地在上头蹭了蹭。伸出一截湿红的舌头,在女人纤细素白的手指上轻轻舔舐着,眼睫上撩,用湿漉漉的眼睛勾着女人。

“骚小狗就是给姐姐玩的,怎么敢把姐姐送人……以后姐姐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小狗一定听话……姐姐不要抛弃我,不然我就成了没人要的小狗了呜呜……”

一边的青衣男子都快把眼睛瞪下来了,他看了眼浑身散发着似淡漠又似强势气息的女人,心脏如同打鼓一般砰砰作响,刚刚女人向他勾手时他膝盖一软差点跪下来,如果……她也要像玩弄王爷一般玩弄自己……他干咽了一下,那物儿开始变得发烫……

女人的目光突然像风一样轻飘飘地扫视过来,红唇张合,语气冷淡道,“王爷让你滚开没听见么,我还要伺候王爷玩会儿呢。”

男子如梦初醒,赶紧迈着僵硬的双腿跑了。

日已西斜,秋猎一行的车马乘舆陆续停在皇家林苑的行宫内。皇帝要在此处举行晚宴,用新猎的野味和美酒犒赏群臣。

姜旋在敬王的抱扶下跳下马,敬王将手里缰绳替给侍从,他的衣襟破开了一个大口子,是方才狩猎时不小心被树枝刮坏的。之后便是晚宴,着破衣有失礼仪,敬王令侍从看顾好姜旋,自己去往别间换身衣袍。

姜旋在林苑内缓步走着,欣赏着晚景。日暮的霞光映在她的脸上,扶柳般的腰身隐现在幽氛的光影里。骑马而过的公子才俊纷纷侧目惊艳。

姜旋正无聊地把玩着手里的珊瑚手串,突然听得周围一阵惶恐的惊呼,身边的侍从惊惧地破声喊道,“娘子!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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