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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王府私会/手控姜旋为书生哥哥擦手 越擦越湿

 

王府的墙不算难翻,谢羽跳下墙头,拍了拍身上的灰,一边环顾四周。

午后蝉鸣嘶嘶,院内空静无人。谢羽粗麻短衫,作小厮样低头走着。

不知旋儿是在哪一处屋内。谢羽耸鼻轻嗅着。

姜旋儿身上总散发一股幽幽馨香。不知是谢羽鼻子太灵还是特殊的缘分,谢羽总能在很远的地方就能够闻到,从而确定她的位置。

正悄声走到一处回廊,清风扑来,带来一缕记忆中的香气。

谢羽面目拂风,加快脚步,顺着这缕若有似无的暗香走至一间珠帘垂闭的门房,香气渐浓。

谢羽屏气撩开珠帘,只见室内一道清绝身影,不正是自己日思夜想的那一人吗?

姜旋此刻正在桌边逗弄着鸟笼里的两只小鹦鹉,小东西在笼子里蹦来蹦去叽叽咕咕很是活泼。敬王昨日送来两只羽毛亮丽的五色鹦鹉,笑着说道:给旋姐姐解闷的。

午膳过后不久,姜旋正百无聊赖神色恹恹,突然一人闯进屋来被吓了一跳,再凝神一看,竟是那日的书生,原本半翕的眼睛立马瞪得溜圆。

——“旋儿……”

——“你怎么在这?”

两人同时出声,一是惊喜,一是惊讶。

书生先是关上门,随即走至姜旋身边,眸光如碎星般闪跃着,说话的语气却很是温和,“我去了翠楼寻不见你,那日大当家的喝醉了,我才从她口里问出你如今在敬王府,这才又寻了过来。”

姜旋稍稍稳住神,请书生在桌边坐下,为他倒了杯茶水。

书生接过茶杯却没有喝,而且细细地瞧着姜旋,温玉般的脸上浮现忧色,“旋儿……你在这儿,过得还好吗?”

还好吗?新收的坏小狗还挺好玩儿的,伙食也不错……姜旋掩饰性地喝了口茶,敷衍道,“还好吧……”

书生以为女人有什么难言之隐,很认真地对她说道,“旋儿,我知道你有很多的身不由己。我已经对你立过誓言,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不会离开你的。你要是在这里过得不好,我随时都可以带你走,哪怕天涯海角。”

没想到书生还想着私奔的事儿呢,姜旋在心里对花魁姐姐说了声抱歉。

书生捏住茶杯的那只手使着克制的力气,指尖有些泛白。

“你说的这些话令我很感动,”姜旋边说边将手搭在了书生握住茶杯的那只手上,蛾眉轻蹙一脸感动看着书生。

手背传来柔腻的触感,不自控地轻颤了一下,酥麻的感觉从手背快速传到心脏,书生空咽了口唾沫,把强压在心底的话吐了出来,“旋儿,你……有想过我吗?”

“当然。”

书生的手骨节分明,如修竹一般峭直,手背青筋蜿蜒。因为常握锤打铁的缘故,男人的骨节非常坚硬,蕴含力量。顺着手背的经络滑至指节处,只见上头沾染上了些许墨水,在素指上颇为明显,似是几只黑雁飞在白云间。

这只手将力量与美融合得恰到好处。

姜旋的指尖在男人的手背上若有似无地抚弄着,虽然只是轻轻地触碰,男人只感到身体阵阵发软,下身的某个部位却生生硬了。

感受到身体的受激反应,书生心跳加快,猛的撤回了被女人抚弄那只手。

指尖落空,姜旋惑然看向男人,见他耳郭飞红,眼神闪躲,心下了然。

“书生哥哥不愿碰我,可是心中厌弃于我?”姜旋蹙眉垂眼,语气哀怨。

“不!不是,我,我只是怕痒……旋儿莫要多想,”书生赶紧说道,神色焦急又有自责。

“怕痒么?”姜旋突然起身逼近书生,伸手碰了下男人红烫的耳郭,俯视男人,“还是有别的什么原因?”

书生张了张嘴,心跳得快要从嘴里蹦出来,还没来得及做最后的抵抗,女人已经岔开腿坐在了自己腿上,只隔着几寸的距离四目相对。

男人胯间的硬物磕到了姜旋的大腿内侧,女人挑了下眉。今天她没有发动蛊术,现在看来也没必要了,书生这幅一边推拒一边动情的样子似乎更加可口。

姜旋找到男人垂在身侧的那只手,与之掌心互抵十指相扣,抬起,置在两人之间。

“书生哥哥,你我早就心意相通,何必还在意这些细枝末节,”姜旋凑近男人耳边,语调轻柔,“再说,那晚你回去后就没有想过我吗?”

“想,想过,”书生受不住撩拨,脸红得要滴出血来。

“那它呢?”姜旋用腿磨了磨男人胯下的硬物。

男人又羞又惧,眼周氤氲,下身却硬如热铁,反应诚实。

“哦,那看来是也想了,”说完姜旋又把玩起与自己相握的大了一号的手,并在心底承认,自己是有些手控在身上的。

“书生哥哥,你的手指沾上了墨水,不如我帮你擦掉吧,”女人一脸清纯地说道。

在书生带雾的目光中,女人伸出一截透粉的舌尖,像小猫喝水一般舔舐着男人的手指,女人上上下下将男人两根修直的指节舔得晶莹透亮,一双天然含情的桃花眼水光潋滟,与书生四目相对。

书生护住女人腰肢的另一只手紧紧地攥成拳,下身的雄物硬得快要爆了。

女人任那根火热的阳物顶着自己的大腿,没再动它。反而是领着被自己舔得湿漉漉的手往自己的裙底探去。凑近男人耳边,声音清甜,尾音拖长,鼻腔里轻哼出一道道小钩子,“郎君,旋儿那里也湿了,郎君帮帮旋儿,好不好。”

书生的三魂七魄都已被钩走,此刻就算是让他跳下悬崖,他也会迷瞪瞪地照做吧。

男人的手被领进幽秘的裙底,探进轻薄的亵裤,随即触摸到了一片潮湿柔嫩的秘境,手背的骨节滑过一株柔软的嫩蕊,再往下探到一条多汁的细缝。

姜旋提起些身子,用那道柔软多汁的细缝磨蹭着男人微凸的指节,嘴里婉转轻哼着,火热的鼻息都洒在男人敏感的颈侧。

“郎君,把手指插进去啊,好想要,嗯啊旋儿的裙子都被打湿了……”

男人坚实的胸膛剧烈起伏,受到女人蛊惑,并起双指从细缝中小心地探入,随即手指感到一阵温暖紧致的包裹感,再往里深入,进到一片多汁柔软的幽地,魅肉层层夹裹蠕动着。

女人整个人都伏在男人快速起伏的宽阔胸膛上,仿佛河面上的一叶轻舟任水波荡漾。烫人的鼻息尽洒在男人颈侧。

书生眉头紧皱,无师自通地用两根手指在那温热紧致的穴道里抽插起来,听得耳畔女人高低错落的低吟。暗暗咬牙,手指动得更快。

姜旋舒服地眼睛都眯起来,手顺着男人快速动作的腕骨撩开衣袖缓缓攀上男人肌肉迸发的小臂,触感坚硬,内侧的筋骨随着男人手部的动作快速颤动着。

书生额头浮起薄汗,手指抽送地越来越快。恍然间伏在自己肩上的女人尖尖的哼叫一声,随即感到一阵汁水浇在了自己指头上,原本柔软的穴肉骤然绞紧,将手指夹得寸步难行。

姜旋呼吸紊乱,眯眼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谢羽从女人裙底抽出了满是淫液的手,垂眼看着女人沾满情欲的清丽小脸。喉结滚动,呼吸渐沉。

姜旋从男人肩膀起来,舔了下红润的嘴唇,露出一个餍足的笑容。

姜旋拉起男人沾满了黏腻淫液的手,伸出舌头在上头舔了一下,天真气地对男人笑道,“甜的,”接着对男人眨了眨眼,惑道,“郎君要不要尝尝?”

那只被女人当做道具般玩弄的手突然产生自我意识,动了起来,它交扣住女人的手,紧紧握住。

男人垂眼看着女人嘴角沾上的晶莹液痕,突然靠近,印下一个轻吻,离开时再用舌头带了一下。

女人被惊到般颤了一下,睁大眼睛看着男人。书生一只手与女人交握,一只手圈住女人纤细的腰肢,眼里的碎星都落进了幽深的湖底,眼底拉出的血丝写满了深沉的爱欲。

“甜的,”他说。

姜旋觉得有趣,勾唇一笑。

此时太阳渐沉,将屋内两人相拥的影子拉长,两人衣衫还算整齐,相抵的下身却各自狼藉。

姜旋伸手抱住男人的脖颈,笑眼弯弯,“那再尝尝别的?抱我去床上。”

谢羽没说什么,打横抱起女人,走向那张宽大的梨花床。不一会儿,帷幔落下,在光影里飘动。

帷帐内衣衫半褪地两人交缠在一起,谢羽手指插在女人乌黑的秀发中,低头在纤细峭直的肩颈轻吻着。

姜旋的衣物零散地落在床上,半躺在床上的女人曲线尽露,肌肤胜雪。

男人的薄唇下移,一连串的印吻顺着微耸的玉乳来到了吐珠的顶峰,叼住那只小巧圆润的玉珠吸吮舔舐着。

湿滑灵巧的舌头情意绵绵,姜旋舒服地呻吟一声,微微仰起头,原本搭在肩头的乌发如同瀑布般飘散在后腰。

谢羽的另一只手握住女人柔软的腰身,指尖陷进雪肤暴露出此刻内心的深欲。

谢羽的手掌上移,修长有力的手指包裹住另一边娇立的乳峰,雪白的乳肉如同盈杯的酒水一般从男人收拢的指缝中溢出。

原本温和克己的书生在床上表现出了有些强势的占有欲,正用唇舌和双手品味着身下的女人,似乎掌握了主动性,衣衫尽褪的姜旋仿佛一只在雨露中待摘的鲜花。

姜旋勾唇轻笑一声,脸颊浮起薄红,眼睛却闪出玄亮的光。

姜旋微微曲起膝盖,碰到了男人胯下硬烫的物什,用力碾磨了几下,听得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难耐地闷哼一声。

“知道怎么用这东西么,郎君?”姜旋勾住男人的脖子,拉进,在男人耳边吐着热气轻问道。

男人的耳朵立马就红了,好像回过神般躲闪地看了姜旋一眼,立马被强烈的羞耻心包围,吭哧着说不出话来。

“我教你?”姜旋接着说。

姜旋将男人的衣带彻底拉开,手搭在男人宽厚的肩膀上,微微使力男人就顺从地躺在了床上,两只写有红血丝的眼睛直直地看着姜旋。

两人的位置换了个儿,姜旋低头看着光裸着上身的男人,手在男人结实的腹部轻抚着,看着这么一个端方君子意乱情迷地躺在自己身下,姜旋心里升起异样的满足感。

姜旋手指下勾,挑开男人的亵裤,将那根火热的硬物释放了出来。

已经硬了多时的阳具笔直的一根,从顶端吐出淫液打湿了粗大的龟头,有的淫液滑过脉络凸显的茎身。阳具的颜色较淡,但尺寸很大,笔直暴戾,蓄势待发。

姜旋用手撸动了几下,看到男人呼吸急促,阳具的顶端也吐露出更多的淫液。

姜旋有些兴奋地舔了下嘴唇,双腿打开跨在男人的身侧,手中依旧握着滚烫的阳具。

下身已经湿了,姜旋用男人粗大的龟头顶在湿淋淋的穴口,在柔嫩的花径入口磨蹭着。

“哈啊……”谢羽很沉地呻吟一声,尾音发颤。感到胯下的分身正在破开一层层温暖的穴肉,被一片紧致包裹着。

从未有过的感觉,男人呼吸很沉,额角青筋浮现。直到姜旋一坐到底,将整根阳具都吸纳进穴内。

“呃啊……好紧……动一动嗯啊……旋儿……”谢羽一只手扶着姜旋岔开跨坐在自己腰上的大腿,手背上青筋突起,但克制着力气。

姜旋摆着腰缓缓动了起来,一只手抓住男人放在自己腿上的大手,一只手撑在男人结实的小腹上,感受着肌理的温度与起伏。

“哈啊……好舒服……唔被吸住了……嗯啊……”

姜旋动作的节奏轻缓,男人微张着嘴随着节奏呻吟着,每次到了被穴肉包裹到底的时候声音格外勾人。

黑墨般的长发披散在女人的雪肤上,姜旋俯视着书生意乱情迷的样子,心里一阵满足。

粗大的茎身破穿过层层湿热的穴肉,传来丝丝电流般的快感,有时粗大的龟头划过某一个格外敏感的点,快感直接在身体里爆炸。

电流划过,姜旋低叫一声,眼睛微眯,像一只餍足的猫。

腰有些酸了,前两天上小王爷用力过猛,腰酸痛了好几天。

不想动了。

姜旋停下来,就这么坐在男人身上,穴道却依旧湿热地包裹着勃发的阴茎。

男人睁开被情欲染红的眼睛,迷茫又欲求不满地看着静止的女人。

姜旋起身脱离了那根火热的阳具,随即伏在男人身上,一边用手逗玩着男人胸膛上的淡色乳粒,一边懒懒地在男人耳边轻声说道,“好累,不想动了,郎君来疼疼旋儿嘛……”

谢羽扶着女人的后脑勺翻身对调了下位置,低头看着躺在自己身下的女人,见她脸颊泛粉,一双魅惑的眼睛浮动着流光。

谢羽先是握住女人小巧雪白的脚腕,拇指在脚腕内侧轻轻摩挲着。那块肉敏感,姜旋没忍住发出短促的笑声。

男人的喉结上下滚动,胯下火热的阳具再次胀大几分。他分开女人修直的双腿,见到那处湿潮的穴缝,眼睛变得幽暗危险起来。

“哈啊!……等!……慢点嗯啊谢羽!……太快太重了嗯啊……”

一切发生的太快,须臾之间男人已经架住自己的双腿,火热的阳具顶进湿滑的穴道,随即便握住自己的腰快速抽插起来。

帷幔内发出令人脸红的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姜旋开始后悔不该任情欲上头的男人掌握主动权。男人初尝云雨,抛弃了平日的温和拘礼,变得莽撞情热。现在自己被男人握住的腰半悬空着,整个人被撞得往上耸,头发都乱了。

好在谢羽没有完全失掉理智,听到女人急促的高喊稍稍缓了下来。他伸手给女人理了下脸侧乱了的乌发,再动着腰胯抽插起来,速度缓了些,但每次都进得很深。

男人握住纤腰的火热手掌很是强势,每一下的深入都如游鱼入水般绽出阵阵水花。姜旋渐渐得了趣,舒爽地呻吟起来,大腿漫不经心地勾住男人精壮的腰侧。

“郎君好厉害,郎君的手好有力嗯啊腰也很壮实……唔旋儿好舒服……再用力嗯啊……嗯啊郎君的大棒子把旋儿的肚皮都捅穿了呀啊……”

姜旋一边用魅惑勾人的声音说着淫词浪语,一边领着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手放在自己柔软的小腹上,感受着薄薄的肚皮底下肉棒火热的律动。

姜旋明显感到男人的呼吸都粗重了些,手也渐渐失了力道,每一下的挺动都用了几乎发狠的力。

快感在身体里一串接一串地爆炸,姜旋的呻吟也越发迷乱高飘了些。很快,就被送入了激烈的阴道高潮,浑身的细胞都愉悦地舞动着。紧致的穴道在高潮时骤然绞紧收合,如同捕捉到猎物的食人花,原本开放的的花朵突然闭合起来。

穴道绞窒带来的极致快感令男人一阵头皮发麻,从来守身如玉的男人怎么受到了这个,立马囊袋收紧,精关一松,抵着穴道就剧烈地喷射出精液。

书生。艳红的薄唇刚刚还喊叫着淫词浪语,看向女人的眼睛却温柔缱绻。

一个可爱又淫荡的小书生。

想欺负。

“坏郎君,射了那么多,旋儿的肚子都装不下了,把下面弄得一团糟,你说该怎么办才好?”姜旋颦眉娇嗔着,仿佛刚才那个叫着好郎君恶劣榨精的女人不是她一样。

谢羽顺着女人的视线下落,看到了女人两腿间凌乱的那处,浓白的精液正从穴口溢出来,打湿了床单。

谢羽抿唇,喉结滚动,原本泛红的脸颊此刻更是羞得快滴出血来。

“不如郎君帮帮我,把旋儿小穴里的精水都吸出来,这样就不会弄脏床单了。”姜旋接着引诱。

“吸出来……”谢羽明白了女人的意思,可从小受到的修正的教养令他羞耻万分。

“郎君是嫌旋儿脏么?原来是这样,是旋儿不自重了……”

“不是!”果不其然书生赶紧否认,眼睫低垂,“旋儿如果喜欢,我都可以做的,”随即双手轻扶着女人张开的的大腿,俯下刚刚被过度玩弄的狼狈身子。

从姜旋的视角下可以看见男人微翘的眼睫毛和直挺的鼻梁,男人的鼻尖顶在了敏感的蒂肉上,烫人的鼻息也喷洒在上头,带起一层湿气。湿滑的舌头舔了进来,像小猫喝水一般一下一下地舔舐着淫液糜乱的穴口。

姜旋头枕着枕头放松地躺在床上,享受着男人唇舌的侍候。

突然外头的房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两人都听到了声响,书生被吓得睫毛轻颤,放在女人大腿上的手微微使力似乎想要起来。姜旋却先他一步双腿相剪卡住男人的脑袋,令他整张脸都被紧紧地按在那一片情热之地。脚步声越来越近,隔着帷帐可以一道走近的身影。姜旋拉过一边的薄被将两人光裸的身子遮盖起来。

“姑娘,该用晚膳了,你还在睡着吗?”帐在穿来一道丫鬟的声音。

“我现在不饿,等会再穿吧,”姜旋的声音略微沙哑,听起来像是刚刚睡醒的样子。

姜旋一边说着一边夹着腿裹着男人的脸动了动,男人的鼻尖再次刮到了蒂肉,姜旋爽地轻叹一声,随即将手伸进被窝揉了揉男人的耳朵,示意对方继续没做完的事。

男人很乖,舌头再次矜矜业业地在湿润的穴口劳动起来,而火热的鼻息将那粒嫩核烫得发颤。

丫鬟告退的脚步声越来越远,外头穿来屋门被打开又关上的声音。

姜旋很快又被送上了一次高潮,穴道内的淫液混着精水喷涌出来。

姜旋餍足地舔了下嘴唇,将身上的被子掀开,书生的脸露了出来,白玉般的脸上被莹亮的淫液和浓白的精水糊了一脸,眼眶微红,哪还有半点端方君子的样儿。

今日晴空爽朗,昭帝率领宗室贵族以及武将侍从去往猎场秋猎。一路上金戈铮铮,旌旗翻飞。此次秋猎的排场比往年要大得多,听闻是北方的草原领主幕北王正在京师也加入了此次秋猎。

皇家猎场范围广阔,一对相貌不凡的男女共乘一匹白马轻弛在幽静的林中,耳边鸟鸣纷纷。

敬王早撇下了侍从,拥着宠姬骑马深入到人迹罕至处。

白马在林间轻跃慢跑着,骑马之人的手攥紧了缰绳,时而可见细微的颤抖。只见他衣襟半开,眉头轻皱,一张俊脸泛起浮粉。

“哈啊!——”白马跃过一根倒地的枯木,男人嗓音紧绷地发出一声高吟。

姜旋神情悠然地微靠在小王爷胸前,手伸进男人散乱的衣襟里找到那棵被乳夹玩弄的小肉球,用指尖轻轻刮弄着。

“嗯啊骚乳头被姐姐玩了……好痒嗯啊……”又是跳过一个水坑,落地时小王爷高叫一声,眼眶都被逼得湿了,“哈啊!!——又被顶到了……呜呜呜可不可以停一下嗯啊……姐姐……骚穴要被尾巴插坏了……”

姜旋已经顺着圆滚滚的乳头摸到了两个乳夹之间相连的精细链条,往外轻扯着,语气闲适,“不许停,跟着我的节奏来,你骑马,我玩你。”

女人说完狠扯了下手里的乳链,乳头上传来的刺痛令小王爷痛呼一声。乖乖听令,双腿轻夹马腹,白马听到指令由慢跑变为了轻弛。

在马上颠簸的小王爷被前后玩弄得眼眶都红了,下巴蹭在女人的颈边可怜地呻吟着。

出门前女人将一只带着粗长玉势的狐尾以及一对金灿灿的乳夹扔在自己面前。小王爷已经被女人调教的乖巧万分,自觉地跪在女人脚边穿戴好这些折磨人的小玩具。

可能是生性淫荡,小王爷刚刚把狐狸尾巴插进去,前头的孽根就硬得发胀,抽搐地吐露淫液仿佛马上就要泄出精来。女人嫌弃地用脚掂了掂那淫荡的孽根,将一个可怕的物件也拿了出来,小王爷看着女人手里的细小玉棍怕得那昂扬的物件都颓靡了些,最终还是躲不过被玩弄的命运。

本来光是插着狐尾就已经很是辛苦了,何况还要在马背上颠婆。粗长的玉势在马鞍的顶送下奸淫着紧致的穴肉,一次比一次顶得深,小王爷觉得自己的肚子都要被顶穿了。后穴的刺激令胯下的肉棒硬得快要爆炸却又被玉棍堵住得不到释放。不上不下的感觉快要把小王爷逼疯了。

“唔啊……姐姐嗯啊贱狗的骚穴要被尾巴顶烂了……嗯啊好想射……狗鸡巴要被胀坏了哈啊……姐姐疼疼骚狗呜呜呜……”

小王爷像只大狗一样可怜地趴在女人纤薄的背上又是浪叫又是撒娇,热气吐在女人光洁的后颈。可惜女人并没有玩尽兴,因为小狗还没有被真正玩坏掉。

“小骚狗别偷懒,跑到前面那座山就可以停,现在,”女人狠狠一拉手里的乳链如同专业的驯马师,“加速。”

白马奔跑地越来越快,山间路不大平,白马时不时地跳跃落地,将小王爷的魂都顶出去大半。

那座山头看似很近却又好像怎么也到不了终点,小王爷只得攥紧了手里的缰绳承受这场煎熬。

终于快到终点,山谷下有一条窄小的溪涧,白马一路奔驰,此时已经停不下来。只见它身姿矫健,高高跃起再猛然落下,马身上的人被震得一跳。

“哈啊!!——”小王爷扬起脖子又似痛苦又浪荡地高叫一声,身体轻微颤抖着,眯着眼睛仿佛神智飞离。

小王爷使出全身的力拉停了还在奔跑的白马,白马停下悠悠地在原地转着圈。

小王爷现在全身都是酥麻的,刚刚剧烈的刺激直接将他送上了无射精的后穴高潮。刚刚凭着全部的意志力才拉停了白马,此刻还处在高潮的后韵中,身体绵软地轻伏在女人的背上。

后穴高潮令前头被堵住的阳物更加空虚痛胀,更要命的是,尿道被堵了一上午,这中间又饮了不少的酒,此刻小腹憋胀,却无从释放。

“旋姐姐……骚狗的肚子好胀……想尿尿……把那个拿出来好不好?”高潮后的小王爷话音里带着些娇懒的鼻音,在女人耳边轻哼着。

“好啊,”女人竟出奇的好说话,伸手在那艳红的乳头上弹了一下,“扶我下马。”

小王爷眼睛一亮,一脸惊喜,自己先下了马,随后小心地扶着女人落地。

姜旋先走至一旁的树荫下,回头看见衣衫不整的小王爷还乖觉地现在马边等候命令。姜旋一勾手指,小王爷立马跪地像条小狗一般爬行到女人脚边。

“解开,”女人下令。

小王爷立马手指麻利地解开了裤头,衣襟大开地敞露着年轻美好的身体。粗大的阴茎几乎是弹出来的,赤紫的一根昂扬在空气中,大概确实憋得辛苦,环绕着茎柱的脉络暴突跳动着,被玉棒堵住的马眼缓缓溢出淫液,粗大的龟头被淫液浸得发亮。

“都脱了,爬一圈,让我看看小狐狸怎么发骚的,”女人刁难道。

男人依言脱下全身的衣物,赤裸地跪在青天白云之下,戴着一身淫虐的玩具在地上缓缓爬行着。

“啪!”女人不知从何处折来一根还带着绿叶的树枝,鞭在小王爷紧翘的臀上。

“屁股翘高点,发骚都不会么小狐狸?”

“屁股扭起来,啧,狗鸡巴又滴水了,有这么爽么?”

小王爷撅高了屁股,从后头看,一条白茸茸的狐狸尾巴垂在男人腿间,随着男人的爬动微微摇摆着,好像真的是一只长着狐狸尾巴的公狐狸。

在树枝的教训下小王爷标准地爬完了一圈,随即用湿亮的眼睛看着女人,期待着从憋胀的痛苦中解脱。

姜旋挑了挑眉,替男人取出了堵塞在尿道里的玉棒,勾唇轻笑道,“尿吧小狗。”

终于解除阻窒,小王爷轻哼一声,跪在女人身边等待着释放。大家伙耸立在身前,却毫无动静,明明膀胱都胀得要爆了。

可能是硬着尿不出来,小王爷求救地看向女人,“骚狗尿不出来,旋姐姐帮帮骚狗吧……”

“尿不出来啊……那小狗就用尾巴狠狠地操自己的骚穴,小狗这么淫荡,肯定一会儿就把骚鸡巴插尿了,”女人亲切地为小王爷出着主意。

小王爷垂下眼睫,手向后去摸自己的狐狸尾巴。知道这是女人玩弄自己的游戏,但还是乖乖照办。

小王爷抓住狐狸尾巴带动上头连接的粗大玉势缓缓抽送起来。刚刚被玉势顶送到高潮的淫穴立马饥渴地吸吮裹挟着进进出出的玉势,穴肉摩擦带来的电流般快感令男人的身体绷出隐忍的肌肉线条。

“哈啊好舒服……尾巴把骚穴操得流水了……嗯啊贱狗的骚穴被操得发痒了……贱狗是一个被操屁眼就爽地流骚水的贱货……狗鸡巴好想射……嗯啊……”小王爷在空旷的山林里忘情地淫叫着,手在身后快速又欲求不满地用毛茸茸尾巴奸淫着自己的骚穴。

“啪!”

“啪!”枝条抽在男人袒露的胸乳,将乳夹上的精美装饰打得叮当作响,在男人麦色的胸膛上留下道道红痕。

“不准射,要是没经过我允许就射出来,我就给这狗鸡巴天天都戴上尿道棒,让骚狗天天都憋着精尿,把肚子都胀大,像条怀孕的母狗,”女人残忍地制止了男人的射精的期望。

小王爷下颌紧绷,眉头难耐地拧起,眼睛迷乱,俊郎的脸上被情欲逼得透粉。姜旋满意男人的这幅淫样,但觉得还不够,她更喜欢男人被快感冲溃崩坏的样子。

姜旋从怀中取出一只小瓶子,打开瓶口。

姜旋眼里折射出不明意味的浮光,将瓶子里的粘稠液体缓缓倾倒在男人挺立在空气中的粗硕阳具上。

空气里散发出一股甜腻的蜜香,是蜂蜜。林间的飞舞的色彩斑斓的蝴蝶率先感应。

一只蓝色的蝴蝶飞落在那根狰狞的阴茎上,贪婪的采食着上头的蜜液,接着是一只黑色花斑的蝴蝶,不一会儿,那甜蜜的肉柱就被各色蝴蝶包围了。

蝴蝶的口器柔软,不会伤害到那处。但是那里传出的源源不断的瘙痒的感觉令男人难受地甩了甩胯,似乎想把那些贪婪的蝴蝶给甩开。后穴层层堆积的快感和身前瘙痒的阴茎将男人逼出了哭腔。

“呜啊好痒……鸡巴好难受嗯啊……要痒死了……姐姐饶了贱狗吧呜呜呜……”

不知不觉中蚂蚁也爬上了香甜的肉柱,似乎想要分一杯羹。

“哈啊!!!——好痛!!……什么东西哈啊……狗鸡巴被咬烂了呜啊!!——”

蚂蚁咬噬在敏感部位带来的激动令小王爷痛得身体都开始发抖,插弄后穴带来的快感与之交融,令男人的神智都被击散了,只知像条发情的公狗一般呜呜浪叫。

就在这时,一只精明的蚂蚁找到了最为甜蜜的那处,在圆润黏湿的龟头上扎下尖锐的口器。

“哈啊啊啊啊啊啊!!——射了!狗鸡巴要射了——姐姐哈啊……”

“射吧,”姜旋走向男人身后,手掌捏着男人绷紧的下巴,眼睛却看向林间的某一个方位,淡淡说道。

随着女人一声令下,那根饱受折磨多时的巨屌猛烈地射出浊白的精液,粗大狰狞的阴茎在空气中抽搐着,随即如同火力十足的发射器一般喷射出大股的透明水柱。

尿液淅淅沥沥地喷洒还在草地上,原本在肉棒上贪婪进食的小动物被惊得四散逃开。

膀胱里储存的尿水很多,小王爷闭着眼舒爽地释放着。就在这时,女人在耳边说道,“睁眼小骚狗,看前面。”

小王爷睁开眼睛,待聚焦清楚看清那道青色身影时,瞳孔紧缩,放尿的分身都停滞了一瞬。

那日在园中和敬王交谈的友人就站在自己面前不远的一棵树边,一脸震惊和怖惧地看着被玩弄到失禁的敬王殿下。

淅淅沥沥的放尿声还在继续,小王爷羞得脸色涨红,倍感屈辱的握紧了双手。

狐狸尾巴上的玉势还插在淫荡的穴肉里,骚穴流出的淫水将蓬松的尾巴打湿凝结成好几簇。自己胸前挂着乳夹,浑身赤裸地面向成日一块鬼混的好友。

姜旋还站在小王爷身后,一只手握着男人的下巴,亲昵地在男人耳边说道,“被好友看到发骚会不会让敬王殿下更加兴奋?还是说……”

姜旋狠踢了一脚还插在小王爷后穴里的尾巴,换来小王爷一声急促的淫叫,“这玩意儿满足不了敬王殿下饥渴的骚穴,想尝尝别的?”

说完女人对呆立在前头的青衣男子勾了勾手,男子看着女人魅惑的双眼,难以控制自己一般往前走了几步。

小王爷被吓得声音都有些颤抖,拉住女人的衣袖,万分可怜地求饶,“姐姐……不要,不要让他过来……小骚狗只给姐姐玩……姐姐想怎么玩都行,饶了我……”

“哦?那你告诉他,被姐姐玩得爽吗?”姜旋将小王爷试图躲避的脸扭向男子。

“……爽。”小王爷在友人复杂的目光中回答道。

“啧,说清楚,怎么爽的,敬王殿下。”女人不满意。

“姐姐把贱狗的骚穴……玩得直流水,贱狗没用的狗鸡巴……被姐姐玩得喷精……喷尿……”小王爷羞地眼睛又湿又红,断断续续地说道。

“哦,那你再告诉他,你现在玩腻了没有?”

小王爷眼睛猛的瞪大,回头仰视着身后的女人,只见她脸色轻松,可以称得上是温柔地接着说,“你不是说玩腻了就将我送给他么,那你现在告诉他,你玩腻了吗?”

她听到了!

小王爷又是心虚又是紧张。他艰难地咽了下口水,也不顾友人就在一边看着,拽着女人的衣袖讨好地在上头蹭了蹭。伸出一截湿红的舌头,在女人纤细素白的手指上轻轻舔舐着,眼睫上撩,用湿漉漉的眼睛勾着女人。

“骚小狗就是给姐姐玩的,怎么敢把姐姐送人……以后姐姐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小狗一定听话……姐姐不要抛弃我,不然我就成了没人要的小狗了呜呜……”

一边的青衣男子都快把眼睛瞪下来了,他看了眼浑身散发着似淡漠又似强势气息的女人,心脏如同打鼓一般砰砰作响,刚刚女人向他勾手时他膝盖一软差点跪下来,如果……她也要像玩弄王爷一般玩弄自己……他干咽了一下,那物儿开始变得发烫……

女人的目光突然像风一样轻飘飘地扫视过来,红唇张合,语气冷淡道,“王爷让你滚开没听见么,我还要伺候王爷玩会儿呢。”

男子如梦初醒,赶紧迈着僵硬的双腿跑了。

日已西斜,秋猎一行的车马乘舆陆续停在皇家林苑的行宫内。皇帝要在此处举行晚宴,用新猎的野味和美酒犒赏群臣。

姜旋在敬王的抱扶下跳下马,敬王将手里缰绳替给侍从,他的衣襟破开了一个大口子,是方才狩猎时不小心被树枝刮坏的。之后便是晚宴,着破衣有失礼仪,敬王令侍从看顾好姜旋,自己去往别间换身衣袍。

姜旋在林苑内缓步走着,欣赏着晚景。日暮的霞光映在她的脸上,扶柳般的腰身隐现在幽氛的光影里。骑马而过的公子才俊纷纷侧目惊艳。

姜旋正无聊地把玩着手里的珊瑚手串,突然听得周围一阵惶恐的惊呼,身边的侍从惊惧地破声喊道,“娘子!小心!”

姜旋转过头一看,一匹发狂的马正朝自己的方位疯跑过来,试图拉住它的小厮被它一尥蹶踢翻在地,马蹄踏在地上的声音越来越急迫,姜旋甚至快要误以为那是自己的心跳声,整个人如同被魇住般立在原地动弹不得。

就在疯马距自己只有几步之离时,一个高大的人影从一边飞闪过来,只见他猛地抱住马颈大吼一声,竟然直接将马掀翻在地。

等姜旋回过神来时,疯马已经翻倒在地上发出阵阵嘶鸣,驭马的小厮赶紧上前将他制服牵走。

姜旋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男子,胡族打扮,身量高大伟岸,比寻常男子足足大了一个型号,他还在喘着粗气,宽厚的肩膀胸膛如同挺拔的高山。姜旋仰起头,看清他粗犷的眉峰以及深邃的眼睛。

男子张嘴说了句什么,是胡语,姜旋根本听不懂,正想要好好地跟对方行个礼道谢,一动,刚刚被意外吓软了的双腿往前娘跄了下,整个人往前扑过去,撞在了胡族男子身上,脑袋直接埋在了那片蓬发的胸膛中。

在羞耻的情绪上来之前,姜旋的第一反应竟然是,他的胸肌是软的哎。

好在姜旋还稍留有些羞耻心,赶紧退开,对着对方又是道歉又是道谢。胡族男子垂眼看着姜旋,没什么表情,也不知道听没听懂。

跟在姜旋身边的侍从走过来提醒姜旋晚宴即将开始,一会儿王爷找不着娘子该担心了。刚刚险些酿成大祸,他是知道王爷有多宠爱这位娘子的,要是被王爷知道了,自己一定吃不了兜着走,所以想着赶紧先把姜旋带离现场。

姜旋点点头,对胡族男子再道了声谢,旋即跟着侍从走开了。

宴会上,歌舞起,觥筹交错。姜旋作为爱妾坐在敬王身侧,敬王换了身紫金衣衫,雍然华贵。

小王爷酒量不太好,脸颊泛粉,微倚在姜旋身上,嘟囔着叫旋姐姐给自己剥葡萄。

“别捏我的衣带,你坐好,我给你剥。”姜旋无奈地将半醉不醉的小王爷戳正,伸手取了颗葡萄剥起来。

从宴会开始,姜旋就感到一道如鹰隼般锐利的视线扎在自己身上,她微微抬起头瞥了眼右前方,也就是皇帝座下右手边的位置,那位传言中能征善战,凶悍勇猛的幕北王正端坐在那儿,也就是今天掀翻疯马,救了自己的胡族男子。

姜旋轻飘落下的视线被机警的男人抓住,他握起酒尊对着姜旋上引了一下,旋即仰头一饮而尽,之后便转过头对边上的昭帝说起话来,一边的译官正尽职地翻译着。

姜旋剥好一粒水润的葡萄,喂给小王爷,小王爷含住葡萄,伸出舌头将姜旋指上的汁水也舔得干净。两人都没有看见,上首的昭帝一边和幕北王交谈,一边似笑非笑着往这边投来的阴冷眼神。

不一会儿,一位宫女趋步上前,双手呈上一把精美的象牙短刀,刀鞘饰有繁美的花纹和蓝色宝石。宫女恭声说道,这是幕北王赐予娘子的。

姜旋接过短刀,心里疑惑幕北王赐刀的含义。她看不出此物的珍贵,敬王却看得出来,此物的稀罕程度断不会轻易赏赐与人。他不知方才林苑中发生的事,可一抬头看见幕北王看向姜旋的深邃眼神,便什么都懂了。敬王皱了下眉,将手中的衣带攥得更紧了。

按照礼仪,姜旋收不收都该先上前道谢,她拂开小王爷攥住自己衣带的手,起身上前,小王爷不甘不愿地放开手,也跟着姜旋上前致谢。

姜旋屈膝行礼,将短刀递出,谦声道,“多谢大王垂爱赏赐,小女子一介女流,此刀尊贵,予我实在是蒙尘了,还请大王怜我惶恐之心,收回宝刀。”

译官翻译完后,墓北王没有说话,反而是看了昭帝一眼。

昭帝笑了一声,慵举酒尊,对姜旋说道,“小娘子妩媚动人,墓北王对你一见倾心,向朕讨要你,他还未婚娶,愿带你回草原成亲呢。不知你意下如何?”

姜旋还没开口,敬王已经上前一步,急道,“旋姐姐是我的!皇兄既然已经将她赐给我,又怎能将她轻易许给别人?”

“哦?”昭帝扫视过来,露出森冷笑意,“难不成你要娶她做王妃?你敢不敢让你母妃知道?”

敬王一下子焉了,肩膀微塌,但还是固执道,“我,我……反正旋姐姐是我的……”

姜旋抬眸和昭帝对上,眼神冷冽,丝毫不落下风,就在昭帝握紧酒尊以为自己看错时,姜旋已经换上了柔弱女子的姿态,对着幕北王楚楚可怜道,“小女子身微,担不起大王的倾心,至于婚娶,更是折煞我了,况且——”随后眸光一转,直直地和昭帝对上,“我也是在陛下身边贴身侍候过的,一有人属意陛下就将我转送,不知……陛下后宫的人还够不够数?”

话音一落,周边人具是一凛,纷纷低头垂目,战战兢兢,正在跳舞的的舞姬也察觉到殿中的僵冷气氛,舞动的身体缓滞下来。

昭帝已经放下了酒尊,面色没有什么变化,姜旋却看到了他微微抽动的额角。沉默片刻后昭帝朗声大笑,衣袖一挥,示意歌舞继续。昭帝示意侍女为自己斟酒,一边对姜旋说道,“小娘子不必紧张,朕方才也是看幕北王对你的一片倾慕之心,这才为他说上几句,你若是不愿,朕绝不会勉强,这杯酒,就当是朕向你赔罪了。”说罢便举尊一饮而尽。

这时墓北王对译官耳语了几句,译官听罢,小心地对姜旋说道,“幕北王的意思是这把短刀还请您收下,他说天底下只有您和它相配。”

话到这里,姜旋也不好再回绝,收起手里的象牙短刀,道谢退回了和敬王的席位。之后殿内如同无事发生,歌舞依旧。小王爷好像松了口气,更加黏黏糊糊地贴上来,姜旋却有些走神,总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晚宴结束,众人都带有些醉意,在微晃中告辞退去。敬王正准备与姜旋同坐马车回府,皇帝的贴身太监突然走上前叫住敬王,说皇帝找他有要事商议。敬王不敢耽搁,吩咐侍从先送姜旋回去,随后跟着太监走了。

姜旋在席间略喝了点酒,这会儿坐在马车里摇摇晃晃,不知不觉中靠在车壁上睡了过去。

待醒来时发现身边坐着一个人,不是敬王,而是一个胡族女人,她用流利的中原话对姜旋说道,“醒了?”

姜旋撩起窗帘往外看了一眼,这不是去王府的路,马车后头骑从甚多,马踏声轰然,“这是要去哪儿?”姜旋问道。

“草原之心,云国。大王用百匹骏马和齐皇帝交换了你。我叫乌丹,会你们中原话,大王派我侍候你。”乌丹利落简单地做了解释。

姜旋撩开前头的车帘,一人骑马在前,高大的身影在月光下显露出健硕的轮廓。

姜旋放下帘子,重新坐回,轻抚着手里装饰精美的象牙短刀,嘴角泛出冷笑,接着以手支头,闭上了眼,对乌丹说道,“我再睡会儿。”

“哈啊……那里好涨……想要……呃嗯……”

姜旋靠在圈椅里,垂下视线看向跪伏在自己脚下的男人。

男人只穿着一条外裤,赤裸着肌肉鼓张的精壮上身,男人呼吸急促,仿佛被烈火炙烤着,张嘴浑浑噩噩地吐出求助似的呻吟。

姜旋来到草原之心云国已经有段时间了,姜旋被安置在这座宽大的毡包里,毡包外有一只成年草原狼守护着,这只狼是被幕北王喂养大的,只听从他一人的指令。

姜旋待在毡包里无聊至极,直到今晚幕北王突然撩开了门帘,男人高大的身量让整个空间都显得窄仄了许多,姜旋撩眼将男人带有异族特征的脸庞和如同野兽一般强悍的体态打量了一翻,心想今晚可以找个乐子了,果断敲了下响指,打开了欲望的开关。

面对男人意料之中的跪服和求欢,姜旋托着腮轻笑了一声,洁白如玉的脚踩在男人快速起伏的线条丰满的胸肌上,出乎意料,男人浑身的线条都透露着冷硬和凶悍,肌肉却是柔软又带有韧劲的触感,蕴藏着隐秘的肉欲和淫荡。

男人火热的躯体被清凉的脚底一碰,立马兴奋地轻颤,语句滚烫地渴求着,“那里哈啊……踩我……用力踩……嗯啊……”

失去理智的男人一定不知道自己此刻的样子有多淫荡,姜旋纡尊降贵地将脚尖往下滑,滑过男人沟壑分明的腰腹,直往两腿间的雄伟火热探去。

男人尺寸不凡的肉茎将腿间的布料顶得变形,如同竖起的高塔,硬度吓人。

“狗鸡巴顶这么高,是求着被虐么?”

女人秀气白皙的脚尖在上头漫不经心地勾画挑弄着,隔着一层粗糙的布料传达着刺激的触感,火热骚浪的巨屌立马给出饥渴的回应,顶起的裤头慢慢被茎头漫出的淫水打湿了。

“呃啊是!……狗鸡巴好爽……再用力嗯啊……把狗鸡巴踩烂哈啊……”

但姜旋却不给如同公狗发情一般淫浪的男人满足,反而将另一只脚搭在了男人踩感不错的胸肌上,雄伟山峦上的乳头已经硬胀挺立,像一粒有弹性的水果软糖一样硌在脚底。

姜旋一边在男人丰满的胸肌上踩踏着,一边语气轻蔑地羞辱道,“贱狗长这么大的奶子做什么,连两边乳头也这么骚,贱狗穿胸甲的时候不会把奶子挤变形吧?”

姜旋用嫩白的脚指头拨弄着男人胸前充血挺立的深色乳头,仿佛恶趣味发作一般狠狠踩踏进去,丰满的胸乳好像面团一般变形充盈,女人姣好的面容带着些邪气的笑,问道,“贱狗奶子又大又骚,会不会给我踩出奶水来?”

女人侮辱又轻肆的话语钻进这位统领草原的霸主耳中,在马背上凶悍霸气不可一世的男人此刻却跪在女人脚下张腿挺胸地求欢,男人混沌的大脑艰难地处理着这些信息,饥渴火热的身体却因为女人羞辱贬低的语气而兴奋异常,每个细胞都拼命叫嚣着更多。

“嗯啊……贱狗的大奶子被踩得好舒服……嗯啊骚乳头也被弄得好爽……哈啊用力……把贱狗踩喷奶呀啊……”

“狗鸡巴好痒好硬……想被踩烂掉……嗯啊……”

男人被玩个奶子就已经骚得理智尽失,仿佛全天下最骚贱的一只公狗,姜旋垂眸打量着沉浸在欲望之中的男人,男人平日里穿戴着冷硬的盔甲,加上身材高大,整个人的气质显得凶悍危险,而褪下衣物裸露身材的时候,浑身丰满的肌肉如同汁水丰满的果实一般诱人。

姜旋瞥了眼立在毡包中央的那根木桩,应该是随意选材的表面还有些粗糙,姜旋嘴角勾起,“贱狗,别发骚了,跪好,爬去木桩那儿。”

被欲望控制的身体习惯听从掌控者的命令,男人伏下身体,跪着爬向那根木桩,仿佛一只大型狗狗。

“狗鸡巴痒了就自己蹭,骚鸡巴都硬成那样了还不使点劲,腰挺起来啊贱狗。”姜旋坐在椅子里悠然施令。

男人一手支撑着木桩,一手握着自己沉甸甸的硬烫鸡巴挺着腰蹭磨着表面粗糙不平的木桩,随着女人的命令不断地加快。

敏感的大龟头一下下顶在木桩上,再狠狠擦过,粗糙不平的树木纹理如同砂纸一般打磨着男人硬胀的巨屌,将它磨得红紫透亮。

“哈啊……贱鸡巴好爽……唔啊好刺激……狗鸡巴要烧起来了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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