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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被嫌弃的受重生了(剧情)

 

李顺意重生了,他还有点不敢相信,明明闭眼的时候是在医院,而现在,他正在超市,听着嘈杂的背景声,李顺意心里一阵恍惚。

当车冲下马路,撞在一棵大树上而引发爆炸,大火在一瞬间吞没了车辆,巨大的冲击使他昏迷。被送进手术室时,他看到丈夫看他的眼神,一如既往的厌恶,即使自己身受重伤。抢救室里,看着顶上的灯发散的重影,身体本来就虚弱,再加上长年累积的营养不良,自己怕是救不回来了。他突然觉得自己又蠢又坏,为什么要奢求本来就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的。身体的缺陷从小就被人厌弃,被迫促成的婚姻,丈夫厌烦自己,他爱着另一个男人,而自己又执迷不悟,听从朋友的计谋,最后导致自食其果,最终落得这番下场。

可是,眼前这番场景又是怎么回事。莫非老天怜悯他这个可怜人又给他一次重生的机会?

后面传来一声“借过”,李顺意这才缓过神来,转头一看,是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男人笑着看着他,“你没事吧,看你在这里站了好久,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李顺意摇摇头,说了句不好意思便走开了。

李顺意坐在超市提供的椅子上,他刚刚想起来了,再过两天就是丈夫心中的白月光归国的那一天。就是这天,已经走火入魔的李顺意听从朋友给他的计谋,提前在车里做手脚,在丈夫饭菜里下药,让丈夫昏迷没办法去接机白月光,而自己则代替丈夫去接人,想引爆车辆伪造成意外事故杀死对方。

李顺意回想这件事就觉得自己无比的愚蠢。在去接机的路上,李顺意驱车行驶在高速公路上时车辆突然爆炸,重伤的李顺意就被送进了医院。

回想起丈夫在自己重伤时依旧厌恶的眼神,李顺意苦笑一声,自己在他身边这么多年,费尽心思对他好,他眼里自己就只是无关紧要的事情罢了。那天的重伤还害他赶来医院耽误了他去接他心爱的人。

回想上辈子的经历,李顺意觉得心好累,他也醒悟过来,无论自己做多少努力都无法让那个人喜欢上自己。至少现在还不是什么都不可挽回,至少自己终于不再执迷不悟了。

在椅子上修整好自己,打起精神,准备起身就走,突然,刚刚那位高大的男士走过来,递给了他一瓶水,“没事吧,从超市出来看到你又坐在这里了?”李顺意摆摆手说没事,犹豫之下还是接过对方递过来的水,说了声谢谢便走了。

回到家,家里空荡荡的,贺砺不在,李顺意心里突然有点失落,他掐了一下自己,别想了,以后要好好生活,好好对自己。

这时一个电话打来,是林霖的电话。林霖是李顺意唯一的好朋友,是唯一愿意和自卑的李顺意说话的人,也是给李顺意出谋划策的人。

“喂?小意,事情你准备的怎么样了?”

“霖霖,抱歉啊,我……有点突然,我不打算做这件事了。”

“什么!那男人回来抢你老公怎么办?到时候你就等着离婚,家里人还不要你,看你怎么办!”

“霖霖,这是害人的事,我,我不能做……”

“你这个窝囊废,我都给你做好万全之策了,都说车爆炸之后看不出来的,我给你找好证人指定是车辆故障,肯定天衣无缝!”

“我,我不想做了……”

“你不要说这种话,我们都计划到现在了,刚刚让你去超市去找人拿迷药怎么没拿,刚刚那人打电话给我说看不到你,怎么回事?你傻啦?”

“霖霖,对不起,但是,我现在不想做这种事了!”

说完李顺意就挂断了电话,把手机丢开,后来林霖给他打了几个电话都没接。

晚上贺砺醉醺醺地回来,李顺意等他很久了,想着今晚和他说清楚要分房睡,没想到贺砺一回来就要拉着李顺意做爱。虽然以前经常发生,但是这里李顺意不想再这样了,他趁贺砺还不清醒时拉开两个人的距离。支支吾吾地说:

“贺砺,既然你,你不爱呃不喜欢我,我,那我们两个,今晚分房睡吧,我睡在,额客房就好了。”

李顺意说完,有些紧张地看着贺砺,贺砺脸黑着,看不出表情,突然嗤笑了一声,“想分房睡?你不是想求着我和你睡吗?几天没干你,你的花穴时应该很想我吧?到今日婊子还立什么牌坊?”

说完就粗暴地扒开李顺意的衣服,李顺意大力挣扎着,“不是的,我不要这样……”贺砺打了李顺意一巴掌,虽然用力不算狠,但还是把李顺意打懵了。

“操,你要在搞什么欲擒故纵。”

说完边扯开李顺意的衣服,直接把那玩意捅进李顺意的身体里。李顺意承受着着粗暴的性爱,想着以前贺砺还会因为好奇自己长了两个器官的残缺的身体来和自己做爱,想到以前贺砺这么粗暴地对自己,自己却还会沉溺在“他愿意和我做爱”的莫名幸福里,甚至还会乖乖扩张好来等待“爱人”的进入。李顺意疼地叫不出声,花穴干涩得很,身后的男人狠狠压着自己,不让自己有丝毫动弹的空间。

李顺意疼地留下来了眼泪,不知是身后疼还是心疼。

过了好久,贺砺射在李顺意里面后便去洗漱了,李顺意累瘫在沙发上,眼泪已经流干了,李顺意听着贺砺洗漱完便回房间了,就没在理过李顺意。躺了好一会,李顺意一瘸一拐地到浴室给自己做着清洁,看着大腿上流出红白混合在一起的粘稠液体,李顺意嘲讽了自己一番,为什么还要指望他做完后会带自己去浴室,还指望他看到自己被肏成这样会对自己温柔一点,时至今日怎么还在指望他会对自己好一点。李顺意苦笑一声,真没用,怎么会这么傻!

慢慢地,跪坐在地上,呜呜地哭泣声在水流声的隐蔽下,无人知晓。

黑暗中,贺砺的手机一闪,收到一条短信。

短信内容【周敬禹:“我今天已经回国了,国内有事,提前了两天。”】

克劳斯把垂散下来的发丝撩起,几滴汗滴在身下的人洁白又因情欲泛粉的屁股上。克劳斯大力地肏干着,把大股大股的精液射进那销魂的肉洞里。身下的人不住地颤抖,嘴里发出嘶哑的叫喊声,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上气不接下起地哭喊着。

克劳斯一只手禁锢住两只干瘦的手,扶住腰,霸道地吻住苍白的beta,把枯哑的喊声尽数吞咽进这个吻里。吻毕,又把beta压在身下,毫不留情地把那可怕的事物捅进穴里,又开始一轮新的抽插。

砰!卧室的大门被大力推开,屋子里浓烈的紫苏味信息素飘散出来,“克劳斯!!你在干什么!!“一个银发长者看到室内淫乱的场景,双目睁红,朝着克劳斯怒吼着,门口紧接着赶来的身穿华丽的妇人看到这一幕随即晕倒在地,仆人震惊地看着里面发生的一切,安静中只有那个不识场合的beta哭喊着,他死死抓着被子,绝望地哭叫着。

“父亲,如你所见,我正在强奸我亲爱的异父异母的弟弟。”

这座粉金庄园过不了几天就传出帝国史上最年轻最杰出的第一alpha将军克劳斯·奥丁顿与身为beta的弟弟乱伦的消息。

随后,帝国前军事部部长现任首相威沙特里·奥丁顿大人就公示了两人的婚姻关系,证实两人没有血缘关系,不少小道消息便传出这对新人是青梅竹马,自小暗生情愫,没过几天,帝国的将军克劳斯·奥丁顿就从人人唾弃的强奸犯乱伦者变成了爱护残疾人敢于突破性别框架的国民爱情典范。

克劳斯打开一间小房间,房间昏暗,克劳斯端着食盘放在桌子上,打开床头的灯,克劳斯小心地抚摸着被子隆起的幅度,就连这般小心,被子里的人还是被他吓了一跳,抓着被子的力度更紧了些,人也连带着被子一起颤抖起来。

“哦不,不,苏,你不能害怕我。”

克劳斯轻轻把被子连人抱住,温柔地隔着被子拍拍那人,把那人连被子圈在自己怀里,“苏,只有这样,你才能在我身边”尽管那人什么也听不到。

过了许久,被子里的人终于挣扎地出来,克劳斯帮他拨开被子,那人终于探出头来,但还抓着被子不放,只得小心翼翼地用鼻尖探寻着对方的气息。克劳斯轻轻地捏住那人的小手指,把鼻子的气息缓缓地打在那人的脸上,温柔地看着怀里的人的反应。怀里的人过了一会,识别出对方应是克劳斯,便抓着克劳斯的衣领,像一只小猫一样小心翼翼地贴近克劳斯。克劳斯亲吻着那人的头发,轻抚着他的背,耐心地等待怀里beta完全信任依赖自己。怀里的beta像只小狗一样埋在克劳斯的胸间,嗅闻着克劳斯,等确定是熟悉的味道,才安心地靠在克劳斯的胸上。

克劳斯的怀里的beta叫苏林,是奥丁顿家收养的残疾儿,天生聋盲者,卑贱的巴那血统,收养他只是威沙特里政治筹码,这几年就像是畜生一样被圈养在阁楼里,等他成年没过几天就要把他送走,把他送到b6区,一个脏乱的贫民窟。

一个看不见听不见的人,连话都不会说,连轻轻向他吹口气都会被吓到,这样一个人被扔到那种地方不被玩死?

克劳斯看着苏林哭红的眼角,轻轻抚摸着,苏林已经很久未睁开过眼睛,此时他安静地依偎在克劳斯的怀里,脆弱而美好。克劳斯在苏林的手背上轻轻写着字,告诉他该吃饭了,苏林点点头,给克劳斯让出位置。

克劳斯一口一口地喂着苏林,时不时擦一擦流下的汁水,这小孩自小就是他保护得好好的,从小就跟在他身边,他的父亲怎么敢!

克劳斯十二岁第一次见到5岁苏林,眼前的小孩黑发更显得苍白脆弱,一举一动都离不开大人的摆布,怎么可以那么乖。当母亲让苏林的握住自己的手,那双瘦小的手轻轻抓住自己,尽管那双小手十分粗糙,但克劳斯的心一下子就融化了,那一天,12岁的克劳斯冷着脸握着小苏林的手握了一天。

苏林离不开克劳斯,他已经被养得无法自理了。克劳斯第一次从军校回来,迫不及待得到阁楼里看他的男孩,房间昏暗杂乱,一股排泄物的味道,男孩正用手抓着饭吃。从那天起,在克劳斯的命令下,仆人们对这个低贱的beta也不敢怠慢。

威沙特里不知道,克劳斯不能离开苏林,否则,他真的会疯的。克劳斯怀疑苏林是不是巴那人的妖巫,给他下了什么蛊,但是看着苏林听不见看不见的懵懂模样,克劳斯觉得出问题的才是自己。

16岁的克劳斯在军校的第一次做了关于苏林的梦。在他梦里,苏林舔弄着自己的阳具,简直舒服地简直要射精。看着苏林张开细瘦的腿,那朵菊穴在情欲之下流出透明的淫水,正招呼着他把那玩意捅进去,梦里的苏林睁开了眼睛,瞳孔是紫色的,绿得发紫。他听到苏林在他耳下低语,他喊他哥哥,让他插进去,清脆甜婉的声音,欲仙欲死。他插进去了,那晚的梦充斥着苏林的欢叫,空气中都是令人魅惑的紫色。梦醒,趁着室友们都没醒,16岁的克劳斯在浴室里手淫,想着9岁的苏林做那种事,克劳斯觉得已经自己沦陷了。

早上室友们被克劳斯爆表对信息素给憋醒,看着克劳斯满脸黑线的在浴室洗东西,迫于克劳斯的强悍,室友们之后只能互相猜测,纷纷好奇他昨晚做了什么梦。

苏林吃不下了,一碗小小的粥才吃了半碗。克劳斯把碗放下轻轻地抚摸苏林的脸,beta的脸过分苍白,皮下的血管都隐约可见。

昨天克劳斯强迫了苏林,他第一次光明正大地把阴茎捅进了那个魂牵梦绕的地方,他的道德屈从了他的alpha野兽般本性。sss级的alpha释放的强大而令人窒息的信息素,连beta都会无意识地屈服于alpha之下。克劳斯看着苏林满身的淤痕,脖子后面渗血的医用棉,想到刚刚进门时他害怕发抖的样子。

好在beta正安静地蜷缩在alpha的怀里,安稳的呼吸声显示他正沉沉睡去。他正在自己的怀里安心的睡着。好在,他最依赖的人还是我。

紫苏是解毒的,我唯一解不了的毒就是你。

彩蛋

克劳斯悄悄打开苏林房间的门,他在苏林的牛奶里加了少许的安眠药。至少在今晚他可以随意摆弄苏林,散发他的兽性。

苏林正熟睡着,丝毫没有察觉那个黑色的身影把自己完全笼罩。

克劳斯把苏林全身小心剥干净,眼前的苏林一丝不挂的展露在自己面前,像一只白斩鸡一样,毛都少得可怜。腿间露出小小的鸡巴,太小了,还没自己的小手指长。克劳斯玩弄着苏林的鸡巴想着。鸡巴的尖尖粉粉的,克劳斯想着想着就俯下身用牙齿轻轻地叼着几把蛋尖尖。舌头轻轻地舔弄小鸡巴柱身都褶皱。

克劳斯已经硬了,龟头硬得出精。

克劳斯把苏林的腿抬起来,将自己的发硬发红的鸡巴掏出来,对着那个小洞自慰,精液喷射在洞口前,弄白的精液射满了苏林的下体。克劳斯把疲软的鸡巴抵在小穴处,又小又紧,怼不进去。

老公给你舔舔,以后吃老公的鸡巴。

克劳斯恶劣地想法蹦出来,他是疯了,让他成疯成魔的人正向他敞开大腿安然地睡着。克劳斯把舌头伸进小穴,里面被他洗得干净,他每天都会帮苏林洗澡,一本正经地告诉苏林那个地方是要用手伸进去洗的。

舌尖探寻着肠道的肉壁,克劳斯紧抓着苏林大腿,想把舌尖再往深处推进。苏林在梦里发出几声嘤咛,克劳斯吸允着肠道,他就像妖怪一样从下体吸允着人的精血。

粗大的鸡巴又有了要抬头的趋势,克劳斯把苏林的大腿并在一起扛在肩上,把大腿缝当作小穴猛烈地抽插,克劳斯啃咬着苏林的脚踝,舔弄着脚趾。鸡巴射出一大把浓精,斑驳的精液射到苏林的全身,几滴射在苏林的嘴唇上。

克劳斯起身捧着苏林的头,舌尖热烈地交缠,用力之大用情至深仿佛就好像把这人的血肉一并吞进嘴里。

但今晚只是克劳斯对一个沉睡之人的臆想罢了。

克劳斯拿起电话,“尽快安排好,我一会就过去。”

抱着熟睡的苏林,克劳斯刚刚在粥下了安眠药,苏林这一时半会是醒不来的。克劳斯吻住苏林的嘴唇,轻轻咬住淡色的唇珠。

“再等等,再等一会,你就永远属于我。”克劳斯把苏林抱起,驱车离开了粉金庄园。

克劳斯在国立生物研究院停下了车,把苏林抱进一间房间的病床上。一个长发青年走了进来。“哟来啦,这就是那个小残疾?”

克劳斯抬眸冷冷地说:“这是我的妻子。”

“啧啧啧。已经准备好了,把将军夫人抱过来吧。”

克劳斯理了理苏林的碎发,和青年说,“这针剂的副作用……”

“虽然是在oga生物功能上研发的促进受孕药剂,但是我在基础上改动过,beta使用可以增加生殖腔打开的几率,提高生殖腔的使用能力,只是,他只有十八岁,身体基础不算好,真的要现在给他注射吗?”

克劳斯看着苏林,眼底的神色不可察,“不能再等了。”

“那就请将军大人到外面稍等一下。”

……

苏林是被热醒的,全身都在冒汗,感觉到下体十分粘腻,把手探下去一摸,裤子连带着被单都已经湿透了。好奇怪,呼吸好重,好痒身体好痒好热,特别是下面那个地方,痒得出奇。苏林难受地憋出了泪,拉屎的那个地方一直在流水出来。

“呜……啊啊……”

苏林挣扎地扒掉自己的小内裤,用手掐着自己的下体,用手挠着穴口周围的嫩肉,越去挠那种奇怪的感觉就越明显。苏林手机紧紧掐住通红充血的鸡巴,被掐红的鸡巴竟一下子泄出了精。苏林颤抖着鸡巴一股一股地射出了精水,射完之后情欲还没疏解,又一波显得情潮把苏林整个人覆灭住,这种有舒爽又奇异的感觉让苏林十分陌生,他感到恐惧害怕,他开始哭喊尖叫起来,喊着他所依赖的那个人。

“呃啊,呜,磕咯嘶……呜呜,呃呃……”

克劳斯终于在书房听到了卧室的响动,许是苏林的叫声太过凄惨,克劳斯眼镜没来得及摘就大步迈向卧室。打开门卧室淫乱的场景被克劳斯清晰地尽收眼底。

苏林感受到卧室门被打开扇出来的风,不顾趟着水的屁眼,挣扎地向床下爬去,他哭喊着,嘴里不清晰地念叨着,盲目地寻找着克劳斯的方向。突然脚下一悬空,往床边下倒去。

还好克劳斯手疾眼快把苏林接住,他把苏林往身上揽,用鼻子触碰着苏林的鼻尖,另一只手轻轻捏住苏林的小手指。苏林感知到熟悉的动作,抓着克劳斯的衣服往他身上爬,屁眼里流出来的淫液全部滴在克劳斯深色的制服上,晕出一朵朵淫乱的水花。

克劳斯捧着苏林的小屁股,屁股被淫水糊满,整个下体滑溜溜湿漉漉的,克劳斯安抚着苏林,心想针剂的后遗症这么快就来了。

药剂通过催情使原主身体分泌体液以便强行激活beta几乎萎缩的生殖腔。克劳斯捧着苏林的脸,一遍遍亲吻安抚着苏林,这个吻从额头到眼睛,他亲吻着柔软的眼皮,亲吻着他颤抖着的纤长的睫毛,虔诚得就像一个末世的信徒,叩拜着他唯一的圣神。

舌尖交缠,把呼吸都融进情欲里,把生命都献给无边的欲望。克劳斯没有向苏林解释,给一个口渴的人喝水是不需要解释的。克劳斯把眼镜摘下撇在一边,把苏林轻柔地放躺在床上,褪去两人的衣服,他们交缠在一起,舌尖许久未分开,苏林的泪也流尽了,他开始享受情欲给他带来的快乐。

小穴已经被插入三指,嫣红的肠肉一缩一缩的,欢快地接受着它的来访者。克劳斯把阴茎塞进肠道里,在情欲的加持下,苏林发出了几声喘息,已经快进入佳境了。

克劳斯抱着苏林的屁股缓慢地抽动着,硕大的龟头摩擦着肠道里的敏感点,苏林紧抱着克劳斯的脖子,情欲已经爬上苏林的脸,他张大嘴巴,急促地吐气。

不够,好像还不够,身体还在发痒。

苏林双腿环抱着克劳斯,自发地想把下跨往上顶,好让鸡巴再进去多一点。克劳斯慢慢加快速度,阴茎以更加快的速度摩擦着敏感点,苏林舒服地要翻白眼,前面的小鸡吧已经在不知觉的情况下擅自射了好几回,把克劳斯的腹部打湿,又顺着腹肌线流到下腹浓密的耻毛上。

克劳斯此时很快乐地痛苦着,粗大的柱身布满青筋,像打桩一样在在beta的抽插着,他咬紧犬牙,龟头在肠道里探索着,他找不到bata狭小的生殖腔,后颈的腺体发热,房间里的信息素浓到令人窒息,紫苏特有的气息熏陶着整个房间,浓到苏林都能够闻到,紫苏味的空气正引诱着他打开自己的生殖腔,好让alpha进去满足他的欲望。

肠道一大股淫液排出,龟头顺着顺滑的肠道钻进一个新世界,温暖的肠肉包裹着阴茎,克劳斯舒服地发出喟叹,找到了。克劳斯朝着那个洞口抽插着,他把苏林整个禁锢在怀里,将精液尽数射在生殖腔里,犬牙咬住苏林的后颈,还没好的伤口又渗出血,血液里又被重新注入信息素,苏林翻着白眼,颤抖着承受了alpha的疼爱,把alpha的精液全部吞下。

克劳斯把鸡巴拔出来,把早就准备好的肛塞拿出来塞进穴里。苏林的腿还在不住地颤抖着,到处都是淫乱的液体。克劳斯把苏林抱起,他现在已经全身无力,任克劳斯摆布。克劳斯亲吻着苏林汗湿的黑发,粉白的脸蛋靠在克劳斯的肩膀上,双手无力地垂下。

苏林此时心里一片空白,他本来就是个善于接受的人,他接受了他和克劳斯做爱的事实。在他心里,克劳斯这次又帮助了他,他总是善于解决关于自己的问题。苏林手虚虚地攀着克劳斯的手臂,后颈传来的疼痛早已麻木,安心地感受着克劳斯胸膛上因呼吸产生的起伏。

克劳斯拿上一件外套裹住苏林,以防他着凉。我的缪斯,你就快属于我了。

“克劳斯,你把小林接去哪里了?呜呜……妈妈求求你了,你不能和他结婚……”

克劳斯实在是听着电话里的妇人声泪俱下,揉了揉太阳穴,听得实在是烦人。

“好孩子,他是个残疾儿,他会拖累你的……呜呜……你可怜可怜我这个做母亲的吧,呜呜呜……”

“母亲,我先挂了,还有事。”

没等妇人叫住他,克劳斯就挂断了电话。

把一个没有自理能力的人丢进贫民窟,谁来可怜他。

克劳斯把苏林带进自己的小公寓里已经两天了,这里是军方的地盘,就算国王想进来,也要想军委司令请示。威沙特里刚处理完议会院里的破事就发现克劳斯的小动作,这几天发了狂地找他。克劳斯知道威沙特里的计划,他不会让苏林活下来的,一个无关紧要的政治棋子,已经使用过了就没有任何保留的必要了。克劳斯计划了很大一盘棋,计划里有他和苏林的未来,也有帝国的未来。

克劳斯轻轻推开房间的门,看到苏林还在熟睡着。昨晚一夜放纵,克劳斯又把苏林按在浴缸上做了几回,苏林不出意外地发烧了。克劳斯坐在床边,轻轻地抚摸着苏林的手,扎了一晚上针,针孔处透出的淤青在苍白的手格外地刺眼。苏林烧今早退的烧了,醒了会吃了点东西又断断续续睡着了,克劳斯深深地看着苏林眼底的乌青。所谓的道德在克劳斯对待苏林的关系上已经不复存在,当苏林还是个小孩时,克劳斯就对他产生过无数龌龊腌臜的臆想,如今苏林已经到了适婚的年龄了。

苏林终于舍得醒了,还没睡够,靠在克劳斯的身上打着迷糊。克劳斯用鼻子轻轻触碰苏林的脸,捧住苏林的屁股,用嘴唇轻轻地贴着苏林的嘴唇。苏林的手紧紧抓着克劳斯的衣服,终于克劳斯突破防线,撬开苏林的牙齿,两人唇齿相接,克劳斯的手也逐渐探进苏林的衣服里。睡衣的衬衫被解开,苏林瘦弱的胸膛上下起伏着,布满密集的吻痕和牙印,上面被人使劲地发泄过兽欲。

三指钻进小穴,找到湿润温暖的肠道里的敏感点,轻轻一按,瘦小的身体往上一弹,便紧紧地抱住克劳斯的脖子,两腿还死死缠住克劳斯的腰。

克劳斯的制服裤子突起一个大包,他亲吻着苏林,示意他放松,两腿终于放开精瘦的腰,克劳斯就迫不及待地敞开裤头,巨大的事物弹出来,浓密的耻毛张扬地暴露在空气中。克劳斯低语道:“宝贝,摸摸他。”他牵着苏林的手,引导着他摸向那处,细白的手包着硕大的龟头,被着炙热的体温刺激到,苏林嗖地撤回了手,不解的表情浮于脸上。克劳斯抓着苏林的手,以不容他拒绝的力度使那双小手包住根阳具上,上下来回撸动,终于在一声低吼中射出一大股浓精。看着苏林两只手都沾满了自己的精液,克劳斯的恶趣味得到了满足。苏林感受到手上熟悉的触感,终于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脸颊红得滴血,一头扎进被窝里。

克劳斯看着苏林像小动物一样缩进被窝里,不由得觉得好笑,大手温柔地抚摸着苏林的背,像是对刚刚的事情做出的安抚。

过了一会,克劳斯重新把苏林抱起,他“告诉”苏林:克劳斯会和苏林结婚。苏林在克劳斯打开的手掌里,轻轻地写了个问号。

“意思是我们会一直在一起。”

苏林点点头,缓缓低下头,在克劳斯摊开的手心里轻轻一吻,感受着苏林嘴唇柔软的触感,克劳斯愣住了,这是苏林第一次毫无保留地对他表现爱意,毫无疑问克劳斯已经被击中,被巴那人毫无解药的爱情毒箭。

“我们会生孩子。”克劳斯在苏林的手臂写下这么一句话,苏林笑了,笑得很开心,他点了点克劳斯,在手掌上写上“爸”,点了点自己,写了个“妈”,满意地抱住了克劳斯。克劳斯吻着苏林柔软的发丝,从今天起,克劳斯就有了需要自己守护的小家。

时间飞逝,皇宫里发生翻天覆地的大事,以威沙特里为首的保守派被改革派予以痛击,保守派的官员大部分被革职,威沙特里被他的亲儿子软禁在粉金庄园里,被剥夺终生政治权。王朝幡然覆灭,大皇子却成为了第一任总统。百姓们纷纷感叹着魔幻的现实。

一间别墅矗立在山脚下,树丛围绕隔绝了尘世纷扰,显得那么与世无争。玻璃花房下,苏林正在藤椅上小睡,肚子高高隆起,胎儿已满八月,他或她将会在双亲的期盼下来到这世上。

番外:苏林的想法

苏林从出生起就觉得自己不应该给被人添麻烦,不能哭,一定要听话,因为只要自己去找妈妈,就会被打,会被饿肚子。最后苏林被女人扇了一巴掌,把他使劲地往孤儿院里推,苏林想着,自己一定是太麻烦妈妈了,所以才会被扔掉吧。

直到有一天,苏林发现了很多不一样的地方,自己坐上了车,手被不同的人握着,但有一只手,握的最久,那双手好温暖,苏林到现在还会回想起那只手的温度。

苏林知道自己换了一个新地方,有一个小哥哥经常找自己,他教他识字,他和他约定暗号,他给他喂饭吃,他带他出门,他摸到了很多不一样的东西,哥哥想教他说话,可是自己太笨了学不会,他还是怕,自己不需要会说话,这样就不会打扰到别人了。

他逐渐发现自己离不开那个哥哥了,他对自己太好了。后来,那个哥哥不来了,苏林想,可能自己太麻烦他了,苏林窝在角落里,难过得落泪。

哥哥不在的时间里苏林的生活又回到了之前的模式,没事,自己已经习惯了,但是为什么心里好难受,大脑好痛苦。还好有一天,哥哥又回来了,感受到熟悉的动作,苏林几乎一瞬间就流出了眼泪,他紧紧抓着哥哥的衣服,大声嚎哭着。

哥哥是他的命,他不想离开哥哥,如果再回到那种日子,他真的会活不下去的。他想着,如果这次之后再也见不到哥哥,他就从窗户跳下去,可是哥哥告诉自己,他去上学了,要一个月才能见他一次,让苏林在家里乖乖的,才可以见到自己。苏林点点头,想着,还好不是不要他了。

往后的时间里,苏林只有两件事,一件事等待,另一件是和哥哥在一起。

当哥哥的东西进入他的时候,苏林内心叫嚣着痛苦,可是他还是好开心,哥哥离他好近,后来哥哥告诉他这种事是很亲密的人才会一起做的,苏林想,那就是只能和哥哥做这种事情。哥哥告诉他会和他有一个孩子,苏林很开心,他知道的,别人有爸爸和妈妈,还有孩子,只有爸爸和妈妈两个人,才会一直在一起的,不像妈妈,只有一个人。苏林是知道的,他好开心,可以和哥哥一直在一起,他真的好开心。

他不在意自己,苏林觉得自己什么都无所谓,只要哥哥在自己身边就好了,想到这里,苏林轻轻抓住克劳斯环抱住自己的手,慢慢地进入梦乡。

王小蒜是一个劣质oga,下面那个地方还多长出一条缝,家里穷得要命,没钱给他做手术,反正他以后也是被人肏的,索性就不管这病了。从山沟沟里出来讨生活已经有差不多三年了,尽管他现在才19岁。王小蒜没读过啥书,他脑子不太行,简单点说就是脑子不太灵光。王小蒜也有自知之明,弟弟是alpha,比他聪明,长得也高,自己要给钱阿弟读书,王小蒜攒够了火车票就提桶来到大城市打工了。

王小蒜好在从小干农活做家事,手脚还算灵活,他是一个劣质o,基本闻不到他的信息素,也不怎么有发情期,所以王小蒜索性假装成beta出来打工,也方便些。在a市一家律所做清洁工,晚上在一家小区的保安室里值夜班。王小蒜很喜欢这两份工作,律所的姐姐都对他很好,小区还有另外一个阿叔和他轮流当班,不算很辛苦。

喜欢律所其实还有另外一个原因的……王小蒜趴在走廊墙壁上擦着墙,余光里望向办公室里的一个男人。正在办公的男人正经严肃,给人以冷峻难以接近的感觉,脸颊瘦削,肩宽英俊,好帅嘿嘿……王小蒜一边擦着墙,一边瞄着男人,心底暗戳戳地想着男人,心已经不在干活上了。他喜欢这个男人很久了,刚开始在律所干活的时候就看上了,男人是律所的金牌律师,还是个高级a,他有钱有颜,而自己的卑劣与贫穷让自己只能在地上瞻仰他。男人沉溺于工作,好像并没有注意到王小蒜的目光。

“佟律,张家案子的卷宗借我一下。”听到有人叫男人,王小蒜吓得一激灵,赶紧假装自己在搞卫生。佟靖瞥了一眼走廊那个耸动的身影,“自己过来拿。”

中午吃饭的时候,王小蒜一个人在杂物室里,为了省钱他自己带便当,里面唯一的肉只有几块咸鱼。王小蒜边吃边听和阿六打电话,阿六是王小蒜的老乡,是一个beta,也是他在这个城市里的好朋友。王小蒜用的还是一部旧的翻盖手机,他不舍得买新的,反正用那些好看的手机自己也不会用。电话里聊着阿六的约炮史,什么前几天找了个a,那玩意够大被肏得够爽,突然阿六神神秘秘起来,“给你买的大礼到了,你回家自己看。”王小蒜点点头。阿六在感情上看得开,他反正不会怀孕,在性事上浪的飞起,给王小蒜科普了好多知识。

王小蒜在性事上还没开窍,但是心里还是有些隐晦的想法,他会默默地想象佟靖亲吻他的样子,“要肏我只想给佟律师肏”。想到这里王小蒜羞红了脸,佟律师应该不会稀罕自己吧。

律所大概八九点人已经走光了,但是佟律师案子多,一般会加班到十点,所以王小蒜也会主动留到十点,这样可以一个人静静地看着佟律师。已经晚上十点了,佟律师办公室还散发着光,王小蒜坐在大厅里呆呆地瞧着佟律师的侧脸。突然佟律师正面看过来,突如其来的四目相对把王小蒜吓了一跳。“你还不走吗?”佟靖叫住那个正要逃跑的人,王小蒜听到大名鼎鼎的佟律师和他说话,傻傻的站在原地,对佟律师点点头。

佟靖合上笔记本,“你其实不用每天这么晚走,我会锁门的。”许是怕被佟靖察觉出自己的意图,王小蒜慌了神,半天没有支支吾吾出一句话。

“天太晚了,我送你回去吧,你住哪?”

听到佟律师这句话,王小蒜有点受宠若惊,“我,我去xx小区。”佟靖挑了挑眉,xx小区的房价可不底啊。“你住那?”王小蒜连忙摆手,“不,不是,我在那里做保安……”这句话越说越小声。佟靖看了他一眼,“跟上来吧”。

在佟靖的示意下,王小蒜坐上了副驾驶,他第一次离他仰慕的男人这么近,他小心翼翼地坐上suv的皮沙发,又悄悄地看着身旁的男人熟练地启动车子,拉安全带。

“系安全带。”佟靖提醒王小蒜的时候小孩还呆呆地不知道在看什么,“系一下安全带。”佟靖又加大音量提醒了一次,王小蒜才像回过神来似的慌慌忙忙地去抓安全带,好不容易才系上,王小蒜对佟靖报以歉意一笑。佟靖看了眼王小蒜,这小孩胆子这么小吗,平时谁给他的胆子来偷看自己的。

到了xx小区,佟靖直接就把车开进了小区,王小蒜连忙提醒佟靖,“不用送我进来,我会自己走进去。”佟靖专注着开车,淡淡地说了一句:“我前几天刚搬进这个小区。”这下尴尬的是王小蒜了。王小蒜只要让佟靖直接把车开进车库,他会自己下车去保安室,佟靖看了眼王小蒜没说什么。

临下车,王小蒜解开安全带,等佟靖开车门锁。

“你家在哪?”

“在小区侧边的出租屋!”佟靖看着挺直腰板正正经经回他话的王小蒜,像一个被老师提问的小学生,有点好笑,佟靖点点头便开锁下车,王小蒜也下了车,站在车门看着佟靖锁车。佟靖正觉得王小蒜有点好玩了,“你不走吗?”王小蒜才反应过来,直直地给佟靖鞠了个躬“谢谢你!我走了!”像兔子一样蹦走了,身后的帆布包随着动作一颠一颠。佟靖看着这个傻小子,笑了笑。

王小蒜红着脸冲进值班室,值班室的阿叔看着王小蒜通红的脸,打趣他是不是看到自己中意的o,王小蒜连忙摇头,慌里慌张地到厕所换上了工作服。一关上门,王小蒜害羞地蹲了下来,脑子一遍遍回想刚刚发生的事情,好丢脸,自己在干什么!

刚刚离佟律师好近,就只有几厘米的距离,还可以闻到佟律师散发的一点点淡淡的木松气味的信息素,如果佟律师靠过来就可以直接亲在他的脸上……王小蒜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脸,可是怎么也没办法把佟靖从他大脑里赶出来,佟律师已经把王小蒜的大脑征服了,可恶的男人!

凌晨六点左右,王小蒜和阿叔换班回家里休整一下,上午七点就要到律所搞好卫生开门营业。王小蒜觉得他一天中呆的最多的地方就是律所了,他恨不得每天都去佟律师的办公室搞卫生,佟律师的办公室有一种很好闻的香水味,还有一点点他的信息素的味道。

八点钟搞完基本的卫生,看到佟律师神清气爽地走进律所大门,王小蒜才回到杂物间里休息一下。他把阿六给他寄的快递拿了过来,拆开包装拿出来,“啪”的一声,王小蒜一瞬间把这玩意扔在地上,那是一个假阳具,硅胶柔软的质感还停留在他手上,那是一根超出常人大小的假阳具,柱身上还有突起的颗粒。还好杂物间里没有人,王小蒜环顾一下四周,赶紧把假阳具层层包装好放进包里,在心里骂了阿六几百遍。

王小蒜躺在简易的躺椅上小睡,他想到刚刚的假阳具,听说alpha的东西都很大,射出来的东西很浓很多,不知道佟律师的那里大不大……

王小蒜想着佟律师坐下的时候鼓鼓囊囊的裤子,做了个梦,他梦到自己坐在佟律师的suv里,梦里的佟律师那张帅帅的脸对他温柔地笑着,离他越来越近,直到他的嘴唇和佟律师的碰在一起。一瞬间天旋地转,他光着屁股坐在了佟律师的跨上,佟律师解开裤子,露出了他的老二,他的老二怎么是那根假阳具!一下子给了王小蒜一激灵,生生从梦中被吓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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