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圈套
克劳斯拿起电话,“尽快安排好,我一会就过去。”
抱着熟睡的苏林,克劳斯刚刚在粥下了安眠药,苏林这一时半会是醒不来的。克劳斯吻住苏林的嘴唇,轻轻咬住淡色的唇珠。
“再等等,再等一会,你就永远属于我。”克劳斯把苏林抱起,驱车离开了粉金庄园。
克劳斯在国立生物研究院停下了车,把苏林抱进一间房间的病床上。一个长发青年走了进来。“哟来啦,这就是那个小残疾?”
克劳斯抬眸冷冷地说:“这是我的妻子。”
“啧啧啧。已经准备好了,把将军夫人抱过来吧。”
克劳斯理了理苏林的碎发,和青年说,“这针剂的副作用……”
“虽然是在oga生物功能上研发的促进受孕药剂,但是我在基础上改动过,beta使用可以增加生殖腔打开的几率,提高生殖腔的使用能力,只是,他只有十八岁,身体基础不算好,真的要现在给他注射吗?”
克劳斯看着苏林,眼底的神色不可察,“不能再等了。”
“那就请将军大人到外面稍等一下。”
……
苏林是被热醒的,全身都在冒汗,感觉到下体十分粘腻,把手探下去一摸,裤子连带着被单都已经湿透了。好奇怪,呼吸好重,好痒身体好痒好热,特别是下面那个地方,痒得出奇。苏林难受地憋出了泪,拉屎的那个地方一直在流水出来。
“呜……啊啊……”
苏林挣扎地扒掉自己的小内裤,用手掐着自己的下体,用手挠着穴口周围的嫩肉,越去挠那种奇怪的感觉就越明显。苏林手机紧紧掐住通红充血的鸡巴,被掐红的鸡巴竟一下子泄出了精。苏林颤抖着鸡巴一股一股地射出了精水,射完之后情欲还没疏解,又一波显得情潮把苏林整个人覆灭住,这种有舒爽又奇异的感觉让苏林十分陌生,他感到恐惧害怕,他开始哭喊尖叫起来,喊着他所依赖的那个人。
“呃啊,呜,磕咯嘶……呜呜,呃呃……”
克劳斯终于在书房听到了卧室的响动,许是苏林的叫声太过凄惨,克劳斯眼镜没来得及摘就大步迈向卧室。打开门卧室淫乱的场景被克劳斯清晰地尽收眼底。
苏林感受到卧室门被打开扇出来的风,不顾趟着水的屁眼,挣扎地向床下爬去,他哭喊着,嘴里不清晰地念叨着,盲目地寻找着克劳斯的方向。突然脚下一悬空,往床边下倒去。
还好克劳斯手疾眼快把苏林接住,他把苏林往身上揽,用鼻子触碰着苏林的鼻尖,另一只手轻轻捏住苏林的小手指。苏林感知到熟悉的动作,抓着克劳斯的衣服往他身上爬,屁眼里流出来的淫液全部滴在克劳斯深色的制服上,晕出一朵朵淫乱的水花。
克劳斯捧着苏林的小屁股,屁股被淫水糊满,整个下体滑溜溜湿漉漉的,克劳斯安抚着苏林,心想针剂的后遗症这么快就来了。
药剂通过催情使原主身体分泌体液以便强行激活beta几乎萎缩的生殖腔。克劳斯捧着苏林的脸,一遍遍亲吻安抚着苏林,这个吻从额头到眼睛,他亲吻着柔软的眼皮,亲吻着他颤抖着的纤长的睫毛,虔诚得就像一个末世的信徒,叩拜着他唯一的圣神。
舌尖交缠,把呼吸都融进情欲里,把生命都献给无边的欲望。克劳斯没有向苏林解释,给一个口渴的人喝水是不需要解释的。克劳斯把眼镜摘下撇在一边,把苏林轻柔地放躺在床上,褪去两人的衣服,他们交缠在一起,舌尖许久未分开,苏林的泪也流尽了,他开始享受情欲给他带来的快乐。
小穴已经被插入三指,嫣红的肠肉一缩一缩的,欢快地接受着它的来访者。克劳斯把阴茎塞进肠道里,在情欲的加持下,苏林发出了几声喘息,已经快进入佳境了。
克劳斯抱着苏林的屁股缓慢地抽动着,硕大的龟头摩擦着肠道里的敏感点,苏林紧抱着克劳斯的脖子,情欲已经爬上苏林的脸,他张大嘴巴,急促地吐气。
不够,好像还不够,身体还在发痒。
苏林双腿环抱着克劳斯,自发地想把下跨往上顶,好让鸡巴再进去多一点。克劳斯慢慢加快速度,阴茎以更加快的速度摩擦着敏感点,苏林舒服地要翻白眼,前面的小鸡吧已经在不知觉的情况下擅自射了好几回,把克劳斯的腹部打湿,又顺着腹肌线流到下腹浓密的耻毛上。
克劳斯此时很快乐地痛苦着,粗大的柱身布满青筋,像打桩一样在在beta的抽插着,他咬紧犬牙,龟头在肠道里探索着,他找不到bata狭小的生殖腔,后颈的腺体发热,房间里的信息素浓到令人窒息,紫苏特有的气息熏陶着整个房间,浓到苏林都能够闻到,紫苏味的空气正引诱着他打开自己的生殖腔,好让alpha进去满足他的欲望。
肠道一大股淫液排出,龟头顺着顺滑的肠道钻进一个新世界,温暖的肠肉包裹着阴茎,克劳斯舒服地发出喟叹,找到了。克劳斯朝着那个洞口抽插着,他把苏林整个禁锢在怀里,将精液尽数射在生殖腔里,犬牙咬住苏林的后颈,还没好的伤口又渗出血,血液里又被重新注入信息素,苏林翻着白眼,颤抖着承受了alpha的疼爱,把alpha的精液全部吞下。
克劳斯把鸡巴拔出来,把早就准备好的肛塞拿出来塞进穴里。苏林的腿还在不住地颤抖着,到处都是淫乱的液体。克劳斯把苏林抱起,他现在已经全身无力,任克劳斯摆布。克劳斯亲吻着苏林汗湿的黑发,粉白的脸蛋靠在克劳斯的肩膀上,双手无力地垂下。
苏林此时心里一片空白,他本来就是个善于接受的人,他接受了他和克劳斯做爱的事实。在他心里,克劳斯这次又帮助了他,他总是善于解决关于自己的问题。苏林手虚虚地攀着克劳斯的手臂,后颈传来的疼痛早已麻木,安心地感受着克劳斯胸膛上因呼吸产生的起伏。
克劳斯拿上一件外套裹住苏林,以防他着凉。我的缪斯,你就快属于我了。
“克劳斯,你把小林接去哪里了?呜呜……妈妈求求你了,你不能和他结婚……”
克劳斯实在是听着电话里的妇人声泪俱下,揉了揉太阳穴,听得实在是烦人。
“好孩子,他是个残疾儿,他会拖累你的……呜呜……你可怜可怜我这个做母亲的吧,呜呜呜……”
“母亲,我先挂了,还有事。”
没等妇人叫住他,克劳斯就挂断了电话。
把一个没有自理能力的人丢进贫民窟,谁来可怜他。
克劳斯把苏林带进自己的小公寓里已经两天了,这里是军方的地盘,就算国王想进来,也要想军委司令请示。威沙特里刚处理完议会院里的破事就发现克劳斯的小动作,这几天发了狂地找他。克劳斯知道威沙特里的计划,他不会让苏林活下来的,一个无关紧要的政治棋子,已经使用过了就没有任何保留的必要了。克劳斯计划了很大一盘棋,计划里有他和苏林的未来,也有帝国的未来。
克劳斯轻轻推开房间的门,看到苏林还在熟睡着。昨晚一夜放纵,克劳斯又把苏林按在浴缸上做了几回,苏林不出意外地发烧了。克劳斯坐在床边,轻轻地抚摸着苏林的手,扎了一晚上针,针孔处透出的淤青在苍白的手格外地刺眼。苏林烧今早退的烧了,醒了会吃了点东西又断断续续睡着了,克劳斯深深地看着苏林眼底的乌青。所谓的道德在克劳斯对待苏林的关系上已经不复存在,当苏林还是个小孩时,克劳斯就对他产生过无数龌龊腌臜的臆想,如今苏林已经到了适婚的年龄了。
苏林终于舍得醒了,还没睡够,靠在克劳斯的身上打着迷糊。克劳斯用鼻子轻轻触碰苏林的脸,捧住苏林的屁股,用嘴唇轻轻地贴着苏林的嘴唇。苏林的手紧紧抓着克劳斯的衣服,终于克劳斯突破防线,撬开苏林的牙齿,两人唇齿相接,克劳斯的手也逐渐探进苏林的衣服里。睡衣的衬衫被解开,苏林瘦弱的胸膛上下起伏着,布满密集的吻痕和牙印,上面被人使劲地发泄过兽欲。
三指钻进小穴,找到湿润温暖的肠道里的敏感点,轻轻一按,瘦小的身体往上一弹,便紧紧地抱住克劳斯的脖子,两腿还死死缠住克劳斯的腰。
克劳斯的制服裤子突起一个大包,他亲吻着苏林,示意他放松,两腿终于放开精瘦的腰,克劳斯就迫不及待地敞开裤头,巨大的事物弹出来,浓密的耻毛张扬地暴露在空气中。克劳斯低语道:“宝贝,摸摸他。”他牵着苏林的手,引导着他摸向那处,细白的手包着硕大的龟头,被着炙热的体温刺激到,苏林嗖地撤回了手,不解的表情浮于脸上。克劳斯抓着苏林的手,以不容他拒绝的力度使那双小手包住根阳具上,上下来回撸动,终于在一声低吼中射出一大股浓精。看着苏林两只手都沾满了自己的精液,克劳斯的恶趣味得到了满足。苏林感受到手上熟悉的触感,终于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脸颊红得滴血,一头扎进被窝里。
克劳斯看着苏林像小动物一样缩进被窝里,不由得觉得好笑,大手温柔地抚摸着苏林的背,像是对刚刚的事情做出的安抚。
过了一会,克劳斯重新把苏林抱起,他“告诉”苏林:克劳斯会和苏林结婚。苏林在克劳斯打开的手掌里,轻轻地写了个问号。
“意思是我们会一直在一起。”
苏林点点头,缓缓低下头,在克劳斯摊开的手心里轻轻一吻,感受着苏林嘴唇柔软的触感,克劳斯愣住了,这是苏林第一次毫无保留地对他表现爱意,毫无疑问克劳斯已经被击中,被巴那人毫无解药的爱情毒箭。
“我们会生孩子。”克劳斯在苏林的手臂写下这么一句话,苏林笑了,笑得很开心,他点了点克劳斯,在手掌上写上“爸”,点了点自己,写了个“妈”,满意地抱住了克劳斯。克劳斯吻着苏林柔软的发丝,从今天起,克劳斯就有了需要自己守护的小家。
时间飞逝,皇宫里发生翻天覆地的大事,以威沙特里为首的保守派被改革派予以痛击,保守派的官员大部分被革职,威沙特里被他的亲儿子软禁在粉金庄园里,被剥夺终生政治权。王朝幡然覆灭,大皇子却成为了第一任总统。百姓们纷纷感叹着魔幻的现实。
一间别墅矗立在山脚下,树丛围绕隔绝了尘世纷扰,显得那么与世无争。玻璃花房下,苏林正在藤椅上小睡,肚子高高隆起,胎儿已满八月,他或她将会在双亲的期盼下来到这世上。
番外:苏林的想法
苏林从出生起就觉得自己不应该给被人添麻烦,不能哭,一定要听话,因为只要自己去找妈妈,就会被打,会被饿肚子。最后苏林被女人扇了一巴掌,把他使劲地往孤儿院里推,苏林想着,自己一定是太麻烦妈妈了,所以才会被扔掉吧。
直到有一天,苏林发现了很多不一样的地方,自己坐上了车,手被不同的人握着,但有一只手,握的最久,那双手好温暖,苏林到现在还会回想起那只手的温度。
苏林知道自己换了一个新地方,有一个小哥哥经常找自己,他教他识字,他和他约定暗号,他给他喂饭吃,他带他出门,他摸到了很多不一样的东西,哥哥想教他说话,可是自己太笨了学不会,他还是怕,自己不需要会说话,这样就不会打扰到别人了。
他逐渐发现自己离不开那个哥哥了,他对自己太好了。后来,那个哥哥不来了,苏林想,可能自己太麻烦他了,苏林窝在角落里,难过得落泪。
哥哥不在的时间里苏林的生活又回到了之前的模式,没事,自己已经习惯了,但是为什么心里好难受,大脑好痛苦。还好有一天,哥哥又回来了,感受到熟悉的动作,苏林几乎一瞬间就流出了眼泪,他紧紧抓着哥哥的衣服,大声嚎哭着。
哥哥是他的命,他不想离开哥哥,如果再回到那种日子,他真的会活不下去的。他想着,如果这次之后再也见不到哥哥,他就从窗户跳下去,可是哥哥告诉自己,他去上学了,要一个月才能见他一次,让苏林在家里乖乖的,才可以见到自己。苏林点点头,想着,还好不是不要他了。
往后的时间里,苏林只有两件事,一件事等待,另一件是和哥哥在一起。
当哥哥的东西进入他的时候,苏林内心叫嚣着痛苦,可是他还是好开心,哥哥离他好近,后来哥哥告诉他这种事是很亲密的人才会一起做的,苏林想,那就是只能和哥哥做这种事情。哥哥告诉他会和他有一个孩子,苏林很开心,他知道的,别人有爸爸和妈妈,还有孩子,只有爸爸和妈妈两个人,才会一直在一起的,不像妈妈,只有一个人。苏林是知道的,他好开心,可以和哥哥一直在一起,他真的好开心。
他不在意自己,苏林觉得自己什么都无所谓,只要哥哥在自己身边就好了,想到这里,苏林轻轻抓住克劳斯环抱住自己的手,慢慢地进入梦乡。
王小蒜是一个劣质oga,下面那个地方还多长出一条缝,家里穷得要命,没钱给他做手术,反正他以后也是被人肏的,索性就不管这病了。从山沟沟里出来讨生活已经有差不多三年了,尽管他现在才19岁。王小蒜没读过啥书,他脑子不太行,简单点说就是脑子不太灵光。王小蒜也有自知之明,弟弟是alpha,比他聪明,长得也高,自己要给钱阿弟读书,王小蒜攒够了火车票就提桶来到大城市打工了。
王小蒜好在从小干农活做家事,手脚还算灵活,他是一个劣质o,基本闻不到他的信息素,也不怎么有发情期,所以王小蒜索性假装成beta出来打工,也方便些。在a市一家律所做清洁工,晚上在一家小区的保安室里值夜班。王小蒜很喜欢这两份工作,律所的姐姐都对他很好,小区还有另外一个阿叔和他轮流当班,不算很辛苦。
喜欢律所其实还有另外一个原因的……王小蒜趴在走廊墙壁上擦着墙,余光里望向办公室里的一个男人。正在办公的男人正经严肃,给人以冷峻难以接近的感觉,脸颊瘦削,肩宽英俊,好帅嘿嘿……王小蒜一边擦着墙,一边瞄着男人,心底暗戳戳地想着男人,心已经不在干活上了。他喜欢这个男人很久了,刚开始在律所干活的时候就看上了,男人是律所的金牌律师,还是个高级a,他有钱有颜,而自己的卑劣与贫穷让自己只能在地上瞻仰他。男人沉溺于工作,好像并没有注意到王小蒜的目光。
“佟律,张家案子的卷宗借我一下。”听到有人叫男人,王小蒜吓得一激灵,赶紧假装自己在搞卫生。佟靖瞥了一眼走廊那个耸动的身影,“自己过来拿。”
中午吃饭的时候,王小蒜一个人在杂物室里,为了省钱他自己带便当,里面唯一的肉只有几块咸鱼。王小蒜边吃边听和阿六打电话,阿六是王小蒜的老乡,是一个beta,也是他在这个城市里的好朋友。王小蒜用的还是一部旧的翻盖手机,他不舍得买新的,反正用那些好看的手机自己也不会用。电话里聊着阿六的约炮史,什么前几天找了个a,那玩意够大被肏得够爽,突然阿六神神秘秘起来,“给你买的大礼到了,你回家自己看。”王小蒜点点头。阿六在感情上看得开,他反正不会怀孕,在性事上浪的飞起,给王小蒜科普了好多知识。
王小蒜在性事上还没开窍,但是心里还是有些隐晦的想法,他会默默地想象佟靖亲吻他的样子,“要肏我只想给佟律师肏”。想到这里王小蒜羞红了脸,佟律师应该不会稀罕自己吧。
律所大概八九点人已经走光了,但是佟律师案子多,一般会加班到十点,所以王小蒜也会主动留到十点,这样可以一个人静静地看着佟律师。已经晚上十点了,佟律师办公室还散发着光,王小蒜坐在大厅里呆呆地瞧着佟律师的侧脸。突然佟律师正面看过来,突如其来的四目相对把王小蒜吓了一跳。“你还不走吗?”佟靖叫住那个正要逃跑的人,王小蒜听到大名鼎鼎的佟律师和他说话,傻傻的站在原地,对佟律师点点头。
佟靖合上笔记本,“你其实不用每天这么晚走,我会锁门的。”许是怕被佟靖察觉出自己的意图,王小蒜慌了神,半天没有支支吾吾出一句话。
“天太晚了,我送你回去吧,你住哪?”
听到佟律师这句话,王小蒜有点受宠若惊,“我,我去xx小区。”佟靖挑了挑眉,xx小区的房价可不底啊。“你住那?”王小蒜连忙摆手,“不,不是,我在那里做保安……”这句话越说越小声。佟靖看了他一眼,“跟上来吧”。
在佟靖的示意下,王小蒜坐上了副驾驶,他第一次离他仰慕的男人这么近,他小心翼翼地坐上suv的皮沙发,又悄悄地看着身旁的男人熟练地启动车子,拉安全带。
“系安全带。”佟靖提醒王小蒜的时候小孩还呆呆地不知道在看什么,“系一下安全带。”佟靖又加大音量提醒了一次,王小蒜才像回过神来似的慌慌忙忙地去抓安全带,好不容易才系上,王小蒜对佟靖报以歉意一笑。佟靖看了眼王小蒜,这小孩胆子这么小吗,平时谁给他的胆子来偷看自己的。
到了xx小区,佟靖直接就把车开进了小区,王小蒜连忙提醒佟靖,“不用送我进来,我会自己走进去。”佟靖专注着开车,淡淡地说了一句:“我前几天刚搬进这个小区。”这下尴尬的是王小蒜了。王小蒜只要让佟靖直接把车开进车库,他会自己下车去保安室,佟靖看了眼王小蒜没说什么。
临下车,王小蒜解开安全带,等佟靖开车门锁。
“你家在哪?”
“在小区侧边的出租屋!”佟靖看着挺直腰板正正经经回他话的王小蒜,像一个被老师提问的小学生,有点好笑,佟靖点点头便开锁下车,王小蒜也下了车,站在车门看着佟靖锁车。佟靖正觉得王小蒜有点好玩了,“你不走吗?”王小蒜才反应过来,直直地给佟靖鞠了个躬“谢谢你!我走了!”像兔子一样蹦走了,身后的帆布包随着动作一颠一颠。佟靖看着这个傻小子,笑了笑。
王小蒜红着脸冲进值班室,值班室的阿叔看着王小蒜通红的脸,打趣他是不是看到自己中意的o,王小蒜连忙摇头,慌里慌张地到厕所换上了工作服。一关上门,王小蒜害羞地蹲了下来,脑子一遍遍回想刚刚发生的事情,好丢脸,自己在干什么!
刚刚离佟律师好近,就只有几厘米的距离,还可以闻到佟律师散发的一点点淡淡的木松气味的信息素,如果佟律师靠过来就可以直接亲在他的脸上……王小蒜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脸,可是怎么也没办法把佟靖从他大脑里赶出来,佟律师已经把王小蒜的大脑征服了,可恶的男人!
凌晨六点左右,王小蒜和阿叔换班回家里休整一下,上午七点就要到律所搞好卫生开门营业。王小蒜觉得他一天中呆的最多的地方就是律所了,他恨不得每天都去佟律师的办公室搞卫生,佟律师的办公室有一种很好闻的香水味,还有一点点他的信息素的味道。
八点钟搞完基本的卫生,看到佟律师神清气爽地走进律所大门,王小蒜才回到杂物间里休息一下。他把阿六给他寄的快递拿了过来,拆开包装拿出来,“啪”的一声,王小蒜一瞬间把这玩意扔在地上,那是一个假阳具,硅胶柔软的质感还停留在他手上,那是一根超出常人大小的假阳具,柱身上还有突起的颗粒。还好杂物间里没有人,王小蒜环顾一下四周,赶紧把假阳具层层包装好放进包里,在心里骂了阿六几百遍。
王小蒜躺在简易的躺椅上小睡,他想到刚刚的假阳具,听说alpha的东西都很大,射出来的东西很浓很多,不知道佟律师的那里大不大……
王小蒜想着佟律师坐下的时候鼓鼓囊囊的裤子,做了个梦,他梦到自己坐在佟律师的suv里,梦里的佟律师那张帅帅的脸对他温柔地笑着,离他越来越近,直到他的嘴唇和佟律师的碰在一起。一瞬间天旋地转,他光着屁股坐在了佟律师的跨上,佟律师解开裤子,露出了他的老二,他的老二怎么是那根假阳具!一下子给了王小蒜一激灵,生生从梦中被吓醒。
今天佟律师很早就离开了律所,王小蒜还觉得有点可惜。晚上值班轮到王小蒜休假,从律所出来就直接去阿六的出租屋找阿六玩。
阿六的出租屋比他宽敞好多,但是阿六不怎么打扫。阿六打开防盗门,看到王小蒜来了很开心,“小蒜你来啦!我好饿啊!”王小蒜看了看阿六眼睛下面那颗红色的泪痣,点点头。阿六长得比他好看很多,如果不是beta,应该很多人喜欢阿六吧。“我买了点菜,等等做点东西吃。”王小蒜的目光瞟了一眼阿六的脖子,上面有很多牙印,咬得还挺深的。阿六感受到他的目光,“都怪那个死鬼alpha,居然发情期出来约炮,我脖子痛死了,还好我跑得快。”王小蒜有点担心他,阿六摆摆手,“我没事,这种事情我见多了,我约炮还是会带点防身工具的。”
阿六的房子里都是一些泡面盒子,吃完饭王小蒜又帮他收拾了一下屋子,坐在沙发上吃饱喝足的阿六舒服地扣脚。
“小蒜啊,你过来坐。”阿六一脸神神秘秘地,王小蒜靠过去,“我给你买的按摩棒你用了吗?”听到这话王小蒜突然想到梦里的佟律师,耳根一下子就红了。“没,没用。”阿六狡黠一笑,“放屁!你耳根干嘛那么红!”“没有啊。”阿六狐疑地看了一眼王小蒜,“那我今天给你开开窍。
阿六笑嘻嘻地给王小蒜戴上耳机,打开平板屏幕,王小蒜看到屏幕上两个男人交缠在一起,耳机里还传出男人娇喘难耐的声音,居上位的男人精壮的腰使劲捅着下面那个白嫩的屁股,被肏的男人腰上全是被抹开的精液,王小蒜看呆了,他第一次看这种东西,那个男人背着镜头干肏着,虽然看不到全脸,但是男人精壮的腰,高挺的鼻梁,一进一出的硕大的肉棒让王小蒜情不自禁地想到了佟律师,他不由自主地想到佟律师做爱的样子,是不是也想视频这样,佟律师的脸会变红吗,他也会把精液射到别人屁股里吗,他会不会咬别人的脖子呢?如果这个别人是自己,视频里这个被肏的自己,肏自己的是佟律师呢……
“我去!王小蒜,你想到什么了?你勃起了!”在阿六的惊呼声中,王小蒜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的裤子被阴茎挺出一个包。“没,没什么!”“你快说啊,你在想什么!!”“我先走了!”
王小蒜抓起包遮住自己的下体冲出门。阿六想追出去就听到砰的一声,“什么嘛,还在勃起就敢出门,傻小子。”
王小蒜拿包按住下体,以一种奇怪的方式一路狂奔回家,把包狠地一扔,王小蒜扑倒在床上。他此时大脑一片空白,他觉得自己快要疯,在想这些龌龊的事情,耳边咕嘟一声,好像什么东西滚下来了,王小蒜看到那根假阳具掉了出来,露出那个鸡蛋大的假龟头。
王小蒜鬼使神差地拿起了那根假阳具,那个被他忽视多年的花穴发起痒来,他的内裤早已经被花穴流出来的水浸湿了。
如果是佟律师在肏他,如果佟律师喜欢自己,如果自己可以离佟律师近一点。视频里那个汗淋淋的人和佟律师重合在了一起,如果佟律师在肏自己,他会帮自己脱裤子吗?如果佟律师和自己愿意肏自己,那根小小的肉棒会站起来和佟律师打招呼,如果他把他巨大的玩意放进自己身体里……
“呜……”王小蒜把那根假阳具放进了湿滑的花穴里,那种被撑满的陌生感觉令王小蒜全身战栗,花穴分泌出更多的液体好让那玩意更好地探进去。王小蒜想象着佟律师的样子,学着视频里一抽一抽,慢慢地把假阳具放进去了一般。
“呃……啊,啊,啊……”佟律师抓着自己的屁股在自己身上驰骋,佟律师把精液射进了穴里,“佟律师……啊,啊,佟律师……”花穴好痒,还不够,王小蒜躺下来两只脚翘起来,想象着佟律师正对着他压着他的双腿把肉棒深深地插进穴里,王小蒜一只手抽插着假阳具,一只手撸动着小鸡巴,花穴还在贪心地吞吐着假阳具,慢慢地将那根硅胶玩意没入,花穴进入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穴口里流出的液体一滴一滴打湿被褥。
“啊!”王小蒜突然感到穴口一阵疼痛,猛地从自己的幻想中惊醒,连忙抽出假阳具,假阳具上糊了一层粘叽叽的红色液体,摸了摸自己泥泞的花穴,血混合着一些粘稠的液体糊在自己手上,完了,他把自己的处女膜给捅破了。
昨晚干的荒唐事给王小蒜心理造成了巨大的羞耻感,他从来不知道那个地方还会流血,早上起来人也憔悴了许多。路过小区门口,值班室的阿叔把王小蒜叫住:“蒜子,这有个快递,在值班室门口捡到的,是你漏下的吗?”王小蒜走上一瞧,虽然收件人不认识,但是收件的电话号码和佟律师的名牌上写的一模一样,王小蒜偷偷背过佟律师的电话号码,怎么会不知道呢。王小蒜笑笑,伸手接过快递“我的,是我的。”
他捡到了佟律师的快递,他想自己给佟律师,王小蒜偷偷在心里笑得好大声。
来到律所,佟律师没有来,王小蒜拖完地,问律师姐姐佟律怎么没来。
“呀,佟律师休年假啦!休几天不知道,佟律没说,你有啥事吗?”
“没,没事……”
其实把快递放在桌子上就行,但是王小蒜不情愿,谁知道是什么快递,万一是什么贵重物品呢?放桌子上被偷了怎么办!王小蒜要帮助佟律师守护快递!
连续过了好几天,佟律是都没来,可是王小蒜感冒了。最近脑子昏昏沉沉的,拖一下地就想休息,晚上值夜班坐着坐着就突然睡着了。
可是佟律师的快递还在我这里!王小蒜突然感受到了一种责任感,既然等不到佟律师,那他就自己去找,反正佟律师的小区他也知道在哪。
周末休假,王小蒜吃了点药清醒了一点,带上快递就开始找佟律师的住所。好在快递上有写楼栋号,佟律师这么个青年才俊很是显眼,问了几圈就找到了佟律师的门牌号。
看着金色的门牌号,王小蒜突然有种很神圣的感觉,那个梦想中的男人就住在这个门对另一边,王小蒜兴奋的全身战栗,他坐在门口,他要亲自把快递交给佟律师!
佟靖这几天休年假不是往医院跑就是去各种场所。老爷子老得差不多半截入土了,这回心脏又开始犯毛病。大伯二叔们开始对遗产的问题起争端,佟靖父亲走的早,老爷子尤其心疼他,再加上佟靖本人不争不抢的性格成为了他们的拉拢对象。老爷子肯定会把10%的股份给佟靖,谁拿到了佟靖的那10%股份,再加上自己的就可以成功拿到集团的掌控权。
佟靖白天跑到病房照顾老爷子,晚上和叔父辈们斡旋,最近还出现了易感期将至的预兆,身心已经已经十分疲倦不堪。傍晚,佟靖疲惫地捏了捏鼻梁,出了电梯,看到家门前坐了个人。
一双皮鞋停在王小蒜身前,王小蒜已经抱着快递睡得昏天黑地。佟靖很疑惑,这不是律所那个清洁工小孩吗?
王小蒜抱着不知道什么玩意睡得正香,露出的半边脸颊红彤彤的。佟靖伸手要去把人摇醒,触碰到王小蒜时感觉到不对劲,体温烫得吓人,佟靖发现王小蒜发烧了,顿时感觉一阵头疼,只好开门把王小蒜抱进了客房。
王小蒜睡得头昏脑胀,躺在佟靖的客房里看到佟律师在叫他起床还以为是梦,看到佟靖递了一杯不知道什么东西,笑了笑就马上接住喝了下去,过了一会就摇头晃脑转头就睡回去了,便怎么也叫不醒了。佟靖看到王小蒜如此配合觉得好笑,要不是这人还在发烧不像演的,佟靖早就把王小蒜送回家了。
睡到半夜,佟靖突然闻到一阵香味,梦到有个物体一直缠着他,抓着他的腰往他脖子上爬,湿漉漉的触感令佟靖从梦中清醒,模模糊糊地睁开眼睛,看到王小蒜穿着湿哒哒的衣服趴在他的身上,一直紧紧地抱着他,毛茸茸的头一直拱着佟靖的脖子。佟靖想推开王小蒜,鼻尖不经意间擦过王小蒜的后颈,一阵浓郁的玉米汁香味冲进佟靖的鼻腔,王小蒜的身体还一个劲地摩擦着佟靖的腹肌,空间里的玉米汁味越发浓香。
佟靖一闻到玉米汁味整个人都不对劲了,他呼吸开始急促,体温逐渐升温,该死,oga发情了。
王小蒜已经神志不清了,他在睡梦中惊醒,忽觉身体又燥又热,有什么东西在自己小腹里面,像一团火要喷出来了,身体不同寻常的反映击溃的王小蒜的理智,使他忽略了后颈凸出来都腺体和梆硬的阴茎。王小蒜跌跌撞撞地冲进厕所,他往自己脸上泼水,太热了,难道还在发烧,脑袋也开始发昏,身体一直往外冒着热汗,王小蒜开始往身上泼水,可是水一停下他就开始燥热,下边的穴也不知道出了什么毛病,一直在发痒流水。王小蒜慌了,他想找阿六,可是手机不在身上,他打开房门,一股很香很香味道飘过来,王小蒜的腿不听使唤地走到了一个房间,味道就是从里面飘出来的,王小蒜打开门,看到佟律师正躺在床上。
佟靖意识到自己的身体状态开始不对,他想推开王小蒜,可王小蒜把佟靖抱的紧紧地。香甜的玉米汁味像一只无形的手,在佟靖的鼻尖摸索着,佟靖舔了舔自己的虎牙,后颈的腺体被这股浓郁的信息素勾的又痒又痛。
他的发情期被王小蒜的信息素激起来了。佟靖自从成年来发情期都是独自注射抑制剂强忍着度过,而这次发情期突如其来而且还被眼前这个oga引得异常凶猛,不行,再这样会忍不住的……佟靖一把用力推开王小蒜,王小蒜咕咚一声滚到床下,佟靖扶着额头踉跄地走到书桌边,拉开抽屉准备给自己注射抑制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