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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之五:报复你喜欢你

 

自己是变态么?

他觉得自己一定是被变态传染了才会有这种感觉,一想到自己被破菊不说,还要当着这个讨厌的死gay往里塞烟,还有了感觉,他就委屈又难堪。

黎冗蹲在他面前,一手摁着打火机,在清脆的啪嗒声中,一簇火苗一次次燃起。

他双眸含着泪,身下的后穴随着紧促的呼吸翕张,突然掉下一根,黎冗就会凌厉的看向他,他只能把它塞入那拥挤的甬道。

塞好以后,他看着黎冗也不说话,就试探着问,“黎冗,你不能—”放过我。

“我不能怎么了?”黎冗一脸笑意的点燃了他身下的烟。

烟雾从他下体处飘扬而起,大腿根还泛着刚才被铁链抽打出的泊泊血迹,看起来狼藉又淫靡。

程前很快被烟味呛的咳了起来,他这一咳,牵动了伤口,身下也因为他的颤动,掉出了一根被汁水浸湿的烟,黎冗捡起来,明知道他不抽烟,还是把它强行塞入他的嘴巴里,他扭着头不咬,程前没了耐心,直接抓住他的下巴,“别人不想喝酒的时候,经理不也是强迫逼着别人喝么?我只是让你尝尝自己的味道,就这么抗拒?”

程前被迫咬住了湿润的烟头,在对方逼迫的视线中吸了一口,呛的眼泪直流,却还是不敢吐掉。

他想说他没有逼迫别人喝酒啊,黎冗怎么把自己没做过的事都安在自己身上了?

然而更恶劣的是,黎冗命令他用后穴将身下的烟吸完。

他哪里做过这种高难度的事,下面只是随着呼吸紧缩一下都疼的受不了,更别提要用它吸烟。

黎冗看他半天不动静,只是可怜兮兮的盯着自己看,恼火道,“经理要是觉得难的话,我可以把刚刚这张照片传到公司群里了。”

那和宣布他凌迟处死有什么区别,程前抽抽搭搭的说,“我做,求你别发。”

他开始缩紧下身,只是一动,又掉出一根。

黎冗哼了一声,朝着他的脸甩了一巴掌,“你是故意的么?”

他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一样否认。

这真的很难,怎么吸啊,他觉得自己再怎么努力,也只是绞紧了塞在里面的十来根香烟,使它们往出掉的更多。

挨了两巴掌后,程前再也受不了,他一个大男人,还从来没被人如此拍拍的打过脸,他抬起疲软的手,擦着脸上的泪水,自暴自弃的说,“我真的做不来,它一直往出掉,我做不了,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求饶,你也不会放过我。”

“我都说我错了,你还要这么折磨我,你要受不了我的打骂凌辱,可以离职,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黎冗看着地板上那掉出来的烟和地面上的斑驳血滴,啧了一声,假模假样的抬手去给眼前这个全身每一处完好的男人擦了擦下巴上欲滴的水珠,“看来经理到现在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呢。”

程前,“什么错误?”

黎冗说,“经理不会尊重人这一点就让人恨得牙咬咬,不过,有一点你说对了,我可以离职的,但是谁让我这么喜欢你呢,即使是被你扒了裤子摁在马桶里喝水,还是无可救药的喜欢你。”

程前被他这副说辞惊的愣住了,什么叫无可救药的喜欢你?什么叫扒了他的裤子?

他什么时候—

黎冗看他一副疑惑不解的神色,冷笑道,“你看吧,坏人总是对自己的事转头就能忘,而受害者却要日日受折磨。”

程前否认道,“我什么时候—”

不,他想起来了,自己做过的,上初中的时候,因为父母的工作调动从k市刚转到一个n市的时候,为了合群,曾短暂和班级里几个不良学生经常一起去隔壁的附属小学讨过零花钱,对于一些手上拮据的学生,不是撕烂别人的书就是给人脸上抹几把土,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做的过分,比如黎冗口中的扒了别人的裤子,或者把人脑袋摁在马桶里喝水。

印象最深的就是一个瘦弱矮小的黄豆芽。

他只记得不论那些人对那颗黄豆芽做什么,那人就跟哑巴一样不吭一声。

所以眼前这个人就是那颗黄豆芽?

黎冗见他想起了什么,长出了一口气,“看来你还记得啊。”

程前牙齿都在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他定定的看着黎冗,好半天才憋出,“你就是那个黄豆芽,你,一早就是来报复的,你,你根本就不是什么喜欢我,你就是来报复我的!”

黎冗哈哈大笑了一声,“我怎么是报复你,我是喜欢你的啊。”

程前想到和自己一伙的人,战战兢兢的问,“那,他们呢,你把他们。”

他想说那些欺负黎冗的人是不是都像自己一样被…

黎冗说,“他们?他们和经理你不一样,他们有的断了腿,有的家被烧没了,有的眼瞎了,而经理你,只是最后一个,你知道为什么是最后一个,因为我第一次看到经理你的时候,就喜欢你了啊,经理你一定不知道,我看着你升入高中,看着你有了新朋友,看着你去了洛城的大学,看着你和女朋友接吻,看着你们分手,看着你相亲结婚,我用了这么多年,走到你身边,而你却做了什么?”

程前脑袋里像是炸开锅了一样,他不知道怎么接受这些,只是一个劲的说着,“你怎么走到我面前,你喜欢我,又不是我要求的,跟我有什么关系,跟我无关!”

他没有错,他又不是gay,他又不知道自己身后一直有个人盯着自己的一举一动十几年…

这人真的是神经病!自己也会断了腿什么的,他不能跟这种神经病待一起。

程前撑着地板想要起身从这间办公室里逃出去。

可是他忘了,自己脚腕还戴着镣铐,铁链的一头是被黎冗抓在手里的。

黎冗只是轻轻一拉,就看到爬起来的他嘭的一下跌倒在地,像只四脚动物一样,撅着屁股往出爬。

铁链晃动的咔拉咔拉声和后面那似有似无的讥笑仿若催命鬼一样伸长了长长的手,扼住咽喉,让他艰难的喘着气。

不是这样的,他没有对不起任何人!

“还没下班呢,经理是要翘班么?”

程前停下动作,捂住耳朵,不想要听到他的声音。

黎冗却是一步一步走到他面前,抬起左脚勾住他的下巴,“经理今天的工作完成不合格!”

程前咬住冒血的唇,不停的咽着嘴里的咸舔,怯弱的看着俯视自己的男人。

两人就以这样的姿势对峙了一会儿,终是程前败下阵来。

他说,“你想要,怎么惩罚我?”

黎冗眼眸微动,放下自己的脚,躬下身,像是野兽一般,伸出舌头舔起了他的脸。

他的舌头像是淬了冰一样,每划过自己脸上肌肤一处,那处就感到寒凉一片。

唇部的血被吮吸,他吃痛的哼了一声。

黎冗稍微退开,伸出自己的手指在他血红的唇上一抹,接着又将那手指放进嘴里舔了一下,“好甜。”

就在程前以为这疯子在下一瞬就要对他展开更可怕的行动时,黎冗脸色突然一变,在他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脑袋挨了一拳,晕死过去。

这次醒来的时候是在家里。

床头柜上摆着签好字的离婚协议书和一个离婚证,一个手机。

窗帘没拉,窗户上那涓细的水流模糊了窗外的景色,只能从滴滴答答的声音和渗进来的湿润气息知道外面是在落雨。

他想喝水,翻身的时候,身体各处的痛让他龇牙咧嘴,也让他明白这两天所遭受的并不是噩梦。

怎么从卫生间到公司,又怎么回到家,他已经不想去理。

他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是落入陷阱的困兽,不知道怎么逃才是正确的。

就在这时,手机屏幕亮了起来。

他伸长手去接,看到是公司群里的信息,点开屏幕一看,无数条信息艾特他,“程经理,你今天来上班么?”

他看了看时间,今天是周三,昨天,他也在公司?

为什么突然之间,所有人都在问今天来不来上班。

程前身体疼的连翻身都困难,哪里有力气去上班。

他打了“我今天请假”要点发送的时候,黎冗单独发给他的信息抢先一步发了过来。

“经理今天不来的话,我只能把昨天拍到的图分享给大家看了,经理放心,我会给你的脸马赛克的,但是呢,以大家对经理的熟悉度,说不准一下就猜到了。”

程前脑海里都是自己后庭被塞满烟的画面,而且周围还是熟悉的办公环境。

他立马删除了自己发送的信息,快速的给黎冗回道,“我会来的。”

下午的时候,程前衣冠楚楚的出现在公司。

像是为了故意给黎冗看一样,忍着身体的不适,专门去了黎冗的工位面前晃了一圈。

然而他今天表现的安静让周遭所有人都不由得抬头好奇了几眼。

黎冗今天依旧穿着老土的衣服,戴着厚重的黑框眼镜,可是程前已经不敢再招惹对方一点,他晃了一圈后朝着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即使坐在办公室里,他也无心工作。

一直在想要不辞职离开算了,可是黎冗不声不响的跟了自己十几年…

不论自己到了什么地方,还是逃不掉的。

过了一会儿,前台打了内线电话说有他的快递需要签收。

黎冗身体难受,拜托前台把快递拿给他。

前台把快递拿给他的时候,他还以为是客户寄来的礼品之类的,没成想美工刀划开胶带,里面竟都是些情趣用品。

“经理收到快递的话,现在可以从里面挑选一个给我看吗?”

黎冗的要求。

程前知道自己不照做,黎冗又会拿那张照片威胁自己。

他只得锁了办公室的门,拉好窗帘,手腕粗的按摩棒,跳蛋,拉珠等,这些之中,只有跳蛋是见过的,而且也不大,应该可以塞的进去。

他褪下自己的裤子,将那紫色的跳蛋用消毒液擦完,跪在地上,伸出手指找到自己的后庭入口,先是往里插了一小截,就感觉到一股热流往出涌,他还以为是戳破了哪里,扭头去看,发现只是透明的汁水,脸上臊热一片。

或是因为他的动作太慢,黎冗发了视频过来。

程前犹豫不决,最终还是接通了视频。

“经理这么慢,是觉得我在跟你闹着玩?”

他看到黎冗好像是在卫生间里,赶紧压低声音说,“没有,我在做了。”

“对着后面!”

他把手机放在桌腿上,自己转了个方向,让屁股对着手机,再次开始把跳蛋塞入后庭的动作。

这次有人监督,他不敢再犹豫,不管那后穴能不能承受,咬牙将跳蛋塞入后,刚松了口气,就听到对方说,“我看经理的洞有点大,为了防止它滑出来,还是用胶带封住洞口。”

程前起身从办公桌拿了胶带,给自己洞口打了个十字贴封口。

做好后,又按照黎冗的要求将跳蛋打开。

跳蛋的震动使的他整个下午更加无心工作,偏偏这种时候,几个部门合作会议要开,他只能坐在会议室里,拼命的忍耐着那股刺激,不断瑟缩着,后穴里的液体一股一股往出涌,洞口又被黏住,尤其是开了一个小时会后,他都感觉那胶带似乎因为他的水松了,屁股都湿湿的。

有同事看出他脸色不对劲,出了一脑门汗,以为他身体没好,关心了几句,他也不敢吭声,生怕自己一发声就是破碎的呻吟,好不容易等到会议结束,他就快步跑去卫生间。

丝毫没注意到看到他出去后的黎冗也起身跟了上来。

黎冗在他关门的瞬间挤了进去。

“你,来干什么?”他吓的瘫坐在马桶上。

黎冗自顾自的解开自己的裤扣,“当然是享用你这骚浪的身体。”

看着他露出不情愿的眼神,黎冗走近他一步,扣住他的后颈,“吸!”

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同性的性器,丑陋又骇人。

他就算再恶心,再不乐意,还是张开嘴,去舔,按照记忆中看过的a片里的女人一样从那肉器的蘑菇头舔起。

显然,他的技术很烂,好几次牙都磕到了已然硬起的肉棒。

黎冗掐了他的脸,他便乖乖的将嘴张的更大,用舌头裹着肉器吸。

他吸的嘴巴又疼又麻,黎冗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只是抓着他的头发,在他嘴里抽插了一番,射了一嘴的精液才抽了出去。

他干呕,想吐,却被捂住了嘴,将那满嘴的腥液咽了下去。

黎冗满意的拍了拍他的脸,又让他扶着马桶,褪下裤子。

那封口的胶带早就不见踪影,后庭口被凌虐的像极了一顿盛开的腊梅花,花心吐着汁水,圆润挺翘的两瓣屁股因为久坐,有些泛红,还沁了些许的薄汗。

主人身体打颤,屁股也在轻晃,看起来像是在邀请。

黎冗眼下一暗,压根不给他丝毫准备,直接将自己那硬起来的粗长蛮横的插了进去。

程前被突然的插入往前一晃,发出啊的一声,扭头想要对方轻点,便听到卫生间里响起了两个同事的声音。

他急忙捂住自己的嘴,可是黎冗却抓着他的腰,故意发狠的顶他,跳蚤被塞的更深,刺激就越发的狠,他没坚持多久就射了一次。

黎冗将他拉起,贴近耳边,“被自己恶心的男人也会插射,你可太有出息了,要不然,我们打开门,让同事看看,经理晃着屁股吃别人的肉棒的样子。”

他摇着头,却听那两个同事议论起他。

一个同事说“程经理今天怪怪的,他怎么了?”

另外一个同事接话道,“可能离婚对他打击挺大,萎靡不振的。”

“也有可能是因为黎冗。”

那个人叹了口气,“也是,人都死了,他觉得自己有责任,难受消沉也很正常。”

他们在说,黎冗死了?

那现抓着他的腰狂插的是人是谁?程前突然想起前天在卫生间看到那双恐怖的双眼和掉落的脑袋,还有挂在下巴上的脸皮,身体抖的厉害,他拼命的捂着嘴,却耐不住身后的黎冗故意深顶,将他的沉默撞出了惹人注意的痛哼。

啪啪的撞击声让两个同事狐疑的看向发出声响的隔间。

而黎冗只是伸出舌头舔着他的耳垂,轻声说,“经理是不是也觉得我死了?”

他想说话,可是生怕自己一开口就会被旁边隔间的人发现,尤其是听到那两人说要不要看看的时候,一颗心都停止跳动。

连带着后穴道的肉棒都绞断了一般,惹的黎冗朝着他浑圆的臀瓣狠狠拍了一巴掌,这声响足以让外面的两人笃定里面肯定还有人。

而程前被他拍了一巴掌,黎冗得了松劲,抽出自己的肉器,后面的肠液混着被射满的精液咕噜噜往出冒,啪嗒啪嗒的落在地面,有顺着大腿根往下流的。

两个好奇的同事拍门叫着“谁在里面?”“需不需要帮忙”。

程前整个人跪在马桶盖上,扭头看着已经在扣裤扣的黎冗,求救的看着他。

然而黎冗扣好扣子以后,转身去开门。

几乎是一瞬,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做到的,只是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跪在地上,双手抱着黎冗的一条腿,摇着头表示不能打开。

一旦打开,他们就知道两人在里面做了什么事。

那么他还怎么面对这些人?

可是黎冗不屑的扫了他一眼,“别人不是问你需不需要帮忙么?程经理!”

程前吸了吸鼻涕,对着他说,“不需要。”

外面的两人听到程前的声音,“是程经理啊,我听着声不对,您没事吧?”

程前依旧是看着黎冗回答,“没事,我可能肚子有点不舒服,你们先走吧。”

两人了然说了声“好的。”离开了卫生间。

程前的一颗心也放回了肚子里,但是两人刚刚说的,“黎冗死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抓着黎冗的大腿,有些疑惑的问,“他们怎么说你死了?”

黎冗反问,“如果我死了,还能把你操干成现在这副骚贱样?”

程前低眸看着自己身下一泅透明液体和大腿上的痕迹,赧然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

黎冗猛地抓住他的领带,“经理有空关心那么多,不如回家好好复习一下吞吐技术,下一次还是弄疼我,钻进经理屁股里就是一条毒蛇。”

黎冗说罢将他一推,开门走了出去。

程前将跳蛋拉出来,清理完身体已经没了回办公室的想法,他脑子里都是黎冗那句滑溜溜的蛇和复习技术,回到家以后直接躺上床。

这一睡,程前做了一个梦,梦里的他再次回到那天的聚餐上。

他看到黎冗被左右两人轮流灌酒,不善交际的老实青年很快就被灌的满脸通红,躺在餐桌上。

没一会儿,青年突然坐起来,端起桌上的酒,走到自己面前,咧开嘴笑着要敬自己酒。

青年一个劲的喝,也不说话,众人见状,要把他拉回座位,青年却执拗的要他喝,“经理,我知道你平时对我那么严厉都是为了我好,这一杯,是感激。”

“经理,我做什么都做不好,让你费心了,这一杯我还是敬你。”

“经理…”

“经理,我喜欢你骂我,你骂我的时候,我才觉得你是看着我的。”

“经理,你什么时候才会看看我?”

他怕这神经病还要说出什么,一杯接着一杯喝完,却看见青年哭了,只不过,是两道溢出的血流。

程前被吓醒了。

他全身汗涔涔的,大口喘着粗气,不知道为什么会梦到那天的事。

就在他摸黑想要打开床头灯,打算喝口水,黑暗里突然传出黎冗的声音。

而他的身体也像是被钉在床上,无法动弹。

“你,黎冗,你是鬼么,你到底缠着我要干什么?”

漆黑的天花板出现一张放大的脸,两行血泪滴嗒嗒落下。

程前惊叫了一声,哭求道,“黎冗,你别折磨我了,求你了。”

“你让我做什么都行,我都听你的。”

“啪嗒”一声,四周亮起。

黎冗正爬在他上方,托腮看着他,“经理,你怎么哭了?”

程前瞪大眼睛看着投影在天花板上的脸,又看向他上方的黎冗,咽了一口唾沫,咬住打颤的牙齿,说不出来一个字。

黎冗却是扯开他的被子,钻了进去,伏在他身上,冰冷的手伸进他的睡衣揪着他的乳头,“告诉我,你梦到了什么?”

程前老实地说,“梦到了聚餐那天,我们喝酒。”

“那天,不就是普通的聚餐么,到底发生了什么?”

黎冗低下头咬住他的乳头,嘬了起来。

或是他的气息太冷了,程前被刺激的挺起胸膛,双手掐在他的双肩上,难耐的哼出声。

“别,别吸。”

黎冗吐出他的乳头,用一根手指在他胸口处划着圈,“经理,不喜欢么?”

程前“……不,喜欢!”

黎冗“经理什么时候能做到心口如一。”

程前闭着眼睛不想被他影响,可黎冗的手伸进他的后臀,找到他的后穴口,插了进去,“里面还是软的,经理,看来你做好了随时被男人操的准备。”

“没有!你下午刚—”

黎冗两指在他穴洞里抽插起来,而程前本能的夹住了闯入的异物,腰臀也自然的抬了起来。

黎冗看他如此骚,低头在他胸口咬出一个齿痕,哪知程前被疼痛刺激,身体一激灵,后穴夹的更紧,前面的肉器更是吐出了水。

黎冗哼笑一声,开始在他身上咬。

直到将他整个上身咬出数个齿印才停下,而程前已经泄了两次,扭着身体,像是求欢发情的动物。

他能感觉到黎冗硬邦邦的性器,前面泄了固然舒服,可是后面被操过之后,就像中毒一般,别人一抚摸,一刺激,就空虚发痒的厉害。

他明明不是这样的,他之前还…可是,好想要被插…

欲望烧了他的理智,他开始抓着黎冗的手指,把他们塞入自己嘴里吮吸起来,就像是在吮吸肉器一般,双眼迷离,修长的双腿攀环住黎冗的腰。

黎冗看他这副求欢的模样,问道,“经理想要什么?”

程前,“……”

他不说话,身下却是老实的很,不断磨蹭着黎冗的下体。

黎冗盯着他,就是不给他,反而拉下他的腿,翻身躺在床上。

“经理不是经常说,想要什么要自己争取么,那么现在,经理想要什么自己来。”

程前脑子稍微清醒了一点,他怎么变成这副狗样了?

可是下面如数万只蚂蚁在啃咬一般难以忍受。

他起身刚跨坐在黎冗的腰腹,就听见黎冗戏谑道,“经理是把我当免费的按摩棒了么?”

“你,特么,你想要我怎么做?”

“我不做了!”

程前抬腿想要爬下去的时候,突然感觉到有什么冰凉的软体动物爬到自己大腿上,他吓的动也不敢动,“你往我身上放了什么?”

那东西突然抬高脑袋看了他一眼,继续绕着他的腿缠上来。

程前看见它那手指粗的黑色身体,想起黎冗下午说过要把毒蛇塞入他身体的话,立马弱了气势,乖乖的保持着此时的姿势不动。

“我,你把它弄走!”

黎冗伸手碰了碰正在它大腿上的蛇头,那蛇就顺着手指爬到了黎冗的手腕。

看着它如此听话,程前心里暗暗松了口气,想着这东西应该是黎冗养的宠物吧。

黎冗靠在床头,边和他的小蛇玩,边说,“经理愣着看了这么久,是忘了自己要做什么了吧。”

程前捏紧了拳头,特别想朝着那张讨人厌的脸一拳,可是他现在已经把黎冗当做一个怪物,一个只能自己看到的怪物,他做不到,抗衡不了,更别提对方手上还握着自己的私密照片。

他缓慢的低下头,忍着恶心,对着那已然软下去的性器又舔又亲,可舔了半天也没见黎冗有半点反应,倒是不经意间看到黎冗肚脐周围一场长长的伤痕。

见他盯着自己的腹部看,黎冗本想让他别磨蹭,但是话到嘴边,变成了,“经理盯着它,是因为想起自己曾是校园霸凌帮凶么?”

“什么?这是那时候留下来的?”

看他当了真,脸上露出懊悔的神色,黎冗哈哈哈大笑起来,“你不会以为我刚刚说的是真的吧?”

“你,到底哪句话是真的?”

黎冗敛住了笑,肃然道,“我要说,这是我自己划的,经理你信么?”

黎冗抓住他的手摸向自己的伤痕,“每次看到你和别人在一起的时候,我就会往自己身上划一道来提醒自己放下,可是怎么办,即使划成这样,你还是像极了剧毒,让我食髓知味,难以戒掉。”

程前被他话唬住了,他从前觉得黎冗是做不来这些事,但是现在难说了。

两人四目相对,都想要从对方脸上找到自己想要的情绪。

遗憾的是,程前的耐心压根比不上黎冗。

他嘴上说着与我无关,心里却因为他的伤口和认真,把黎冗的话当了真,同时也因为黎冗那沉寂了十几年的感情压的他害怕和不知所措。

他别开眼,“是你一厢情愿,跟我无关!”

“好一个一厢情愿!”黎冗拍了拍他的脸,“经理你不会真的以为我刚才说的是真话吧,不过是看着你反应特别有趣,故意说的罢了,我可没忘记经理有多恶心喜欢插屁股的男人,也没忘记经理说我有多脏,就是不知道,经理刚刚晃着屁股要男人插的时候,有没有想起自己说过的话?”

程前是最经不起别人挑衅的,他分不清是自己控制不住欲望的羞耻还是因为黎冗一直在将自己的话,明明像是真的,转头却告诉自己是假的。

他终是忍不住朝着黎冗的脸挥了一拳,骑在他身上,气愤的辱骂,“你他么算什么东西,啊?变成一只鬼以为老子怕你了,傻逼,有种杀了我,你二大爷,我死了也不会放过你,该死的臭gay,捅男人的屁股给你捅出优越感了,玩我,你算个屁!”

黎冗边躲着他的攻击,边抓住他的手臂,很快将人压在床上,扯了衣服绑住他的双手,“经理一定不知道,我很喜欢你张牙舞爪,又喜欢你骂人的样子,你越是这样,我就越兴奋,现在,我特别想上你!”

话落,黎冗腰一沉,将自己的粗长整根插入。

程前被他大力的顶弄,身体都要散了一样,脑袋不知道在床头撞了几次,又被揪回来。

他的嘴也没闲着,发疯发癫的骂着黎冗,可是他骂的越狠,黎冗操他越是发狠,不知过了多久,他像是一条死鱼一样被翻了个面。

他听见黎冗说,“经理总是有惹恼自己生气的本事,可他却又爱极了经理这副生动的脸。”

看着他漠然的脸,黎冗脸色越发阴沉,他捏正程前的脸,“怎么不骂了?”

他无动于衷。

黎冗低下身,露出一个残忍的笑,“我对经理说过吧,小黑也像我一样特别喜欢经理的洞,经理要是善良的话,就让它在里面冬眠怎么样?”

看着这个精神病真的要把蛇塞入自己的后穴,程前慌成了案板上的鱼,他不断的说着,“我知道错了,我不骂你了,我错了,让它离我远点,不要,我求你了,黎冗,我真的知道错了,求你了。”

黎冗压住乱动的腿,一口咬在他的大腿,直至咬出了血,舔了自己带血的唇,“要是经理只是哭几声,说自己知道错了,我就放过的话,那有什么意思?再说,有的人犯了错也不会改,这就死性不改,经理就是这种人。”

“我改,我改。”他叫着,“我都改。”

冰凉的蛇信子舔吸着他的伤口,程前身体一抖一抖的,不断的恳求着黎冗放过自己。

黎冗则是看着自己的宠物慢慢爬向那一滩精水的洞口嗅了一下往里钻的时候,程前再也受不了这种恐惧,吓晕了过去。

而黎冗看人已经晕菜了,抓起那蛇狠狠的甩到墙面上,“畜生,我可没让你真的碰我的人!”

程前这一周都没有去上班,自己虽然在家,但是这个家像是他的囚笼一样,每天晚上都被名叫黎冗的噩鬼翻来覆去的草干。

身体没力气,黎冗就会给他注射营养液,要不就是强迫他吃饭。

久而久之,黎冗只是一个眼神,他就主动跪在床上,撅起屁股,等着程前的插入。

黎冗喜欢听他辱骂,却在他每次辱骂后,往死了折腾他,是个极其矛盾的神经病。

无休止的暴力性爱让他从中感受了可耻的快乐,更让他恍惚分不清今夕是何夕,只记得黎冗让他跪着就跪着,黎冗让他摆出什么姿势就是什么姿势,黎冗让他说喜欢黎冗就喜欢。

接连落雨几天,周末放了晴。

窗外叽叽喳喳的鸟叫声闹的他心烦意乱,他爬起来要下床,腰上一双手将他揽了回去。

“干什么去?”

程前坐着不动了,他捏着发疼的眉心,说,“鸟叫的烦。”

黎冗睁开眼,边打哈欠边起身下床,走到窗户边刷的一下拉开了厚重的窗帘,也将房间里一室阴暗驱散。

程前抬起手背遮住刺眼的光线,“今天是几号?”

黎冗推开了窗户,转身靠在窗台上,向是叫小狗一样,朝着他勾了后手。

程前起身走过去,自然的靠在他身上。

冰冷的体温和寒冷的空气刺激,让他忍不住打了喷嚏,脑袋也晕乎乎的,想着自己是不是感冒了。

黎冗却抬起他的手背,借着明亮的阳光看着他白皙的手上纹上的的冗字,满意的笑道,“经理,你再说一遍,你是谁的?”

程前眯着眼睛,懒懒的说,“黎冗的。”

“呵呵,经理,讨厌我吗?”

“…不讨厌。”

得到他想要的,黎冗奖励性的在他脖颈印下一吻,就在他问程前想吃什么的时候,门口传来了钥匙转动锁眼的声音。

有这套房子的钥匙的除了程前和黎冗,还有谁?

门开了,卧室的两人听到有人走进来。

程前迷糊的说,“这么早,谁会来。”

不待黎冗出声,客厅已经响起了女人的声音,“程前,你在家吗?有一条项链忘带走了,你—”

女人推开卧室的门,话音也随着自己所见卡在喉咙里。

她似乎有些不确定眼前的人是否是程前,试探性叫道,“程,前?”

赤身裸体的男人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转头看向门口,“嗯?”

女人抓着门把的手使了力,“你,怎么和男的厮混在一起,你什么时候喜欢男人了?”

程前看着女人惊骇的神色,又看了看身边的男人,脑子里有些混乱地说,“顾音?你怎么在这里?”

顾音怎么也不会想到跟自己在同一张床上躺了快一年的男人竟然是个双插头,好在,她对这个男人没什么感情,只是觉得恶心,她快步走进去从床头柜里拿出首饰盒塞进手包里的时候,看到地上几个灌满了精液的保险套,嫌恶的瞪了窗边站着的男人一眼。

她觉得自己再多待一秒都要吐出来了。

程前看着她往出走,叫了她一声,顾音顿住,终是忍不住开口道,“程前,虽然我们已经离婚了,有句话我还是要说,你也老大不小了,成熟点吧,诚实点,不要让家里人操心了。”

“我什么时候让他们操心了,我做什么了?离婚是我的错?”他不服气地说。

明明比自己小,却总是以一副长辈的样子跟他说话。

程前烦躁的开口,“我诚实什么,离婚是你要离的,又不是我要离的,你现在让我成熟点,是说离婚的原因都是因为我不成熟了?”

顾音否认道,“你能不能不要每次争论的时候都会错意,就是这样,我才受不了你。”

“不用你受不了,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也麻烦你别对我说教!”

顾音气的满脸通红,“你真让我恶心!”

女人走的时候,高跟鞋发出的声音刺耳的让人抓心的烦。

烦,自己和顾音离婚了。

烦,这件事还没告诉父母!

烦,明明自己什么都没做错,为什么对方要离婚!

而一直处于旁观者身份的黎冗看着他因女人发愁,有些吃味的捏住男人的腰,“经理,是因为那个女人难受?”

程前心躁,拉开他的手,“结婚也是双方看对眼,合适才要结婚的,现在说离就离,不给别人一点心里准备……”

听着他絮絮叨叨的话着,就是不正面回答,黎冗把他抱到窗台上。

程前咬住了话匣子,皱着眉头看他,却是与顾音截然相反的态度。

他不敢对黎冗发火,是因为黎冗会变着花样折磨自己。

这些天,他学会了怎么能让自己好过。

但是黎冗一直盯着他,一声不吭,黑眸像是无底的深渊,不知什么时候会从里面冒出可怖的怪物来撕咬自己。

阳光像是一把火,将他的后背烫出了洞也不敢哼一声。

他不禁想,黎冗这样的恶鬼会惧怕火的灼热么?

来电铃声截断了他的思索。

黎冗把手机递给他,是家里打来的电话。

接通以后,他叫了一声妈。

手机那头语气不好的应着,“你还知道我是你妈,离婚这么大的事,你打算什么时候说?”

程前只觉疲倦不堪,好声好气的解释,“我这不没找好时机么,这也不是什么光荣的事,多丢人那。”

“你还知道丢人那,你低下头哄哄小顾,夫妻嘛,有了矛盾解决掉就好了…离什么婚…”

程前听完唠叨,挂断手机的时候看到黎冗在穿衣服,似乎是要出去。

反正他也不关心黎冗去哪,人走了正好,可以想想找个道士把这只恶鬼给驱走。

不过,黎冗接连几天都没有再来找他,去上班也没见到人,这让他十分的轻松。

午休的时候,程前坐在办公室里浏览文件的时候,听到外面有人来找黎冗。

一个姑娘说,“黎冗前几天走了。”

那人疑惑不解,“走了?离职了?”

那姑娘说,“就是,意外,人没了。”

那人惊讶的啊了一声,“不会吧,我昨晚还看到他和一女的在风水亭约会啊。”

姑娘又说,“你不会见鬼了吧。”

那人有点怀疑自己了,“不会吧,我昨晚真看到他和一个女的在吃饭,所以今天才过来问问他是不是有女朋友了,我呢妈耶,你别吓我,难不成,我真见鬼了?”

姑娘说,“他一孤家寡人的来这个陌生城市,人走的时候没个送的人。”

姑娘惋惜的叹了口气,“平时那么腼腆温柔的一个人,要不是……那天聚餐的时候喝了酒,也不会在回家的时候被撞。”

程前听到这里,再次确信黎冗是真的死了,只是关于黎冗身后事如何处理的,一点都没有记忆。

他记得那姑娘在每次黎冗挨完训,都能听到那姑娘安慰的话语。

于是把人叫进办公室想问问黎冗被葬在哪里,手续是否都已经办理完成。

那姑娘露出一副难以置信的神色,随之又是厌恶,“程经理现在才想起关心自己的下属是不是有点太迟了,黎冗在的时候,程经理不是说他工作不积极,一个微不足道的小错误也能说人不适合工作,您是对工作严格,可您说话也把下属当个人尊重一下吧,您也就逮着黎冗那种没有背景没有帮手的人欺负。”

“那我现在问问他都不行了?”程前声音大了些,吓的姑娘身体瑟缩一下,瞪了他一眼,转头跑了出去。

自此以后,每次他一进办公室,所有人都装作看不见他,迎面撞上也会皮笑肉不笑的招呼一声,没有人交上来的文件出过一丝一毫的纰漏,直到有天下班晚,他听到别部门的人和自己部门一个人在楼梯间说尽了他的坏话,尤其是把黎冗的死都算在他头上。

这让他忍不住冲上去像只疯狗一样否认,“他的死跟我有什么关系?你凭什么说他是我害死的,你算什么好货,我平日说他的时候也没见你吭一声啊!”

那人甩开他,回怼道“我不跟疯狗计较,何况像你没人性的疯狗!”

他指着那人,“你说清楚,谁是疯狗?”

两人打了一架,他也没了继续上班的心,他讨厌办公室里那些人盯着自己的眼神。

他只是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工作和生活会因为黎冗那只恶鬼一团糟?

或者说恶鬼搅乱了他的一切,潇洒的离开,还和别人在一起约会?

他觉得自己就像是受到了背叛一般,吃不下睡不着。

黎冗离开的理由,他归咎为腻了,毕竟他这个人平日里除了工作什么爱好都没有,他也知道自己情商低,对人严苛,说不出好听的话,惹的别人不开心,别看那些下属平日里见着他,一个个和颜悦色,客气礼貌,背地里不知道如何咒骂他。

他不禁想起顾音说的那句,“你让我恶心!”

他真的令人恶心么?

程前觉得自己不能再胡思乱想,他需要把自己放置在有人群里。

他浑浑噩噩的出了家门,并没有去地库开车,而是去了附近的地铁站。

不知要坐到哪里,又不知道在哪里停下,来来回回坐了不知道几趟,直到广播里通知即将运行结束,他才晃悠悠的回了家。

空寂的房子,让他像是患了精神病一般,极度的渴求有其他声音来填补。

家里的电视,音乐播放器,哗啦啦的水流,嘈杂又热闹,可他还是觉得不够,他点开手机翻开通讯录,要和以前的同学谈天说地。

寥寥几句后,没了话题。

他蜷缩在沙发上,竟开始渴望那只鬼的到来,即使那人会折磨他,可是他知道自己身体是兴奋的。

他想着黎冗操干自己时样子,忍不住扒下裤子,想象那样的粗长插入的感觉,叫着那个讨厌鬼的名字,希望对方真的出现。

然而他的手指在后穴里翻折戳弄许久,性器还是绵软的耷拉着。

空虚和寂寞填满了他的精神和身体,他迫切的想要人陪着,不论是谁,所以在看到出现在门口的黎冗时,就像是看到了救命的稻草一般飞奔而去,不管不顾的去亲吻对方冰凉的唇。

黎冗看着他疯癫的模样,拉开他,将人推倒在地。

“经理,这是做什么?”

程前爬到他的面前,抓着他的裤子,“你不是说爱我吗?你爱啊,像之前那样,抱我,说你爱我,说你喜欢我啊?”

黎冗冷声道,“经理,你真是病的不轻。”

程前扒着他的腿站起来,捧着他的脸,吻着他的下巴,“我是病了,因为你,我病了,我渴望你的温度,渴望我们身体重重撞击的疼痛,渴望被你插入的快感,这不是你这个变态想要的么?”

黎冗掐住他的双臀,用力揉捏,将他贴在自己身上,“既然经理求着我这个变态上,就应该有个求人的态度,而不是用这张讨人厌的嘴说话。”

程前叼住他的唇,侵入他的口腔,用尽自己那烂透的吻技勾引对方。

情动的程前不断磨蹭着他的身体,犹如一只发情的禽兽,黎冗很快就被这只被欲望折磨疯的禽兽扒光了衣服,享受对方在自己身体上的舔舐。

他终是想念程前的,看着被欲望燃烧的男人跪爬在地上,自己扩张后穴,烧红的双眸中满是祈求的看着他,“你,进来!”

程前越是这样,他就越想欺负他。

就像是发泄程前这么些年不曾注意过自己一般,恶劣的用自己的脚趾夹那后穴,眼睁睁看着对方的后穴因为他的玩弄馋的直流水,主动掰开那嫣红的穴口,求着想要。

黎冗当然是很可惜满足他的,暴力的将他送上高潮后,掐住他的脖子,问,“程前,你觉得孤独么?”

程前睁开眼,看着地板上的精液,复又看向自己那一晃一晃的性器,夹紧了后穴里滚烫,“我不孤独。”

“嘴硬!”

他开始缓慢的抽动,“这个世界,只有我永远不会离开你,你现在明白了吗?”

程前嗯嗯的应着,只有黎冗了。

他像是怕黎冗又离开,不断吮夹黎冗插在自己后穴的性器,惹的黎冗受不了,一手摁在他后腰上,快速的抽插起来。

“程前,重复我刚才的话!”

“哪句?”

黎冗咬在而他的肩膀上,“再给你一次机会,重复我刚才的话!”

程前感觉自己被咬的肩膀一定出了血,他说着,“我永远不会离开你。”

这话显然是无比正确的答案。

可手机嗡嗡的来电和门口响起的母亲的声音,让他慌张的抓住还在抽插的男人,“停,停下,不能被我妈看到!黎冗!”

黎冗环着他的腰,将他抱坐在自己腿上。

“程前,你在家么?怎么不接电话?”

门铃不断被摁响,而房内的他,满身欢爱痕迹,正坐在一个男人的身上。

男人边揪着乳头,边贴着他的脸颊,轻声说,“你刚刚不是说永远不会离开我,那现在就证明给我看你是不是在说谎!”

程前转眸看向贴在他脸边说话的黎冗,心脏怦怦直跳。

“你要我怎么证明?”

黎冗舔了一下他的脸,温声说,“去开门,说你离婚是自愿的,说你和那个女人没有感情,说你爱上一个男人。”

“这怎么…说出口啊。”

黎冗推了他一把,赖声赖气道,“这都做不到,看来你只是说说而已。”

程前想了想,抓了裤子套上去开门,手都握上把手,又转头说,“黎冗,你要不穿上衣服吧。”

“有必要么?”

“你不是说我是鬼,即使是鬼,那善良的老太太,肯定是看不见鬼的。”

听见黎冗那怪声怪气的话,程前想着算了,说不准他妈看不见恶鬼呢。

门一开,程母埋怨道,“怎么这么久才—”

程前打断了母亲的话,“妈你要来,怎么不提前说一声?”

程母说话间已然看到了光着身体靠坐在沙发上的陌生男人。

再看地上的痕迹和程前裸露的身体上那些咬痕,顿时什么都明白过来。

她站在门口,震惊之余,全身都觉得被蚊虫子咬了一样瘙痒难受,仿若心脏都胀起来,只要轻松一碰,立刻炸开。

他那从小就在任何人面前都十分装的儿子,竟然…

她并没有主动出声去提,只是刻意避开那个陌生男人的视线,站在门口说,“我给你打电话没接,以为你出了什么事,买了车票过来,看到你没事,我也放心了。”

她是要走的,程前却是叫住了她,“妈,你刚来就走,待会吧。”

说罢,他便转头看了沙发边的黎冗一眼,说道,“妈,离婚的事,我—”

“我知道,音音跟我说了。”

“你们不合适,那也是没办法的事,缘分不到,程前,你妈我一着急,想起来家里还有事,我先回去,你过两天回家一趟看看。”

程母逃也似的离开,程前见留不住,出门要送她,她却将人往里一推,“在家待着吧,我又不是第一次来,先走了。”

匆忙一面,程前虽觉她妈今天奇怪,但也没多想什么,他只当他妈看到他身上的痕迹才会有这怪异的眼神和行为。

他一走近黎冗,就被对方拉到怀里。

不老实的手捏住他的乳头拉扯。

程前又疼又刺激的轻声哼叫。

“经理,你叫的这么好听,是因为很爽么?”

程前抓住他的手,“不是,你先放开,有点疼。”

黎冗冷笑,“经理又在自说自话,口是心非,我看它都爽的挺立起来了,真的会是疼么?”

程前的性事一向属于传统保守的,没玩过什么花样儿,但是黎冗却给了他从未有过的大胆刺激。

他不知不觉间都开始沉溺于这种被玩弄的暴力性爱游戏,甚至接受黎冗拿着小刀在自己身上划出冗这个字。

某天一觉醒来,床上的黎冗再次消失,程前感到是怅然和害怕,他竟然惧怕黎冗再也不会回来…

这种恐惧,他将之视做太孤独。

可是越孤独,脑子里就开始想起黎冗,想起黎冗说过的话,对这个人就越发好奇。

他开始好奇过去的岁月中,黎冗是否真如他所说一直看着他。

他好奇未知的黎冗。

当天回到老家那座城市,父母神色如常,脸上却并无任何喜悦之色。

饭桌上的沉默气氛让他无所适从的离开家。

这座程前承载着他的整个青春懵懂时期,即使变化再大,看到那熟悉的路口,还是会想起十几岁时放学回家的自己,想起自己在某个巷子里狂奔时撞到的路人,想起那个时候的自己为了不被孤立,做了霸凌者的帮凶。

一条昏暗的巷子里,一堵画着拆字的砖墙。

仿若看到那个小孩缩在墙角任由他人欺负也不吭声的画面。

他想着自己下次见到黎冗,一定要道歉,然后去对方的墓前看看,找个大师,让他早日安息。

然而他的手在触碰到这破旧的砖墙,看清上面刻着的程前两个字,从歪歪扭扭的不熟练,到字迹工整。

他脑海里已经想象出男孩是如何刻出自己的名字,又是如何始终如一的喜欢他,又是如何找到他…而他却…

怀揣着无以言表的心绪回到家说要立马走时,程母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你什么时候喜欢男孩的?”

程前愣住了,他看着母亲那别扭的神色,低眸回应道,“是,顾音告诉你的?”

“这不关音音的事,我有眼睛我自己会看,你—”

程前脑子里一根弦断了,“妈你是说,那天,你看到他在?”

“他那么大个人,我怎么会看不见?只是碍于给你留个面,当时没说,音音说你有其他喜欢的人时候,我还以为是假的,没想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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