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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榜一远程C控跳蛋玩X/崩溃S尿/衣柜里的男人//

 

在自己被林遥背叛之前,姬南泽因为旧日深重的阴影而对情欲采取极端的回避态度,于是他和林遥交往几年来其实真正做的次数屈指可数。

而被那些人下药之后,他的态度似乎又走向了另一个极端。

既然无论如何都避免不了堕落,倒不如由他自己来主宰,在这种仿佛掌控了自己身体的假象中,他得到虚浮又缥缈的快乐。

将冰块吞入高热的口腔滚动两番,他分开食指和中指将它从唇中取出,被体温融化的冰水将细腻胸乳打湿,姬南泽捏着冰块绕着自己的乳头打转。

“嗯……哈……好冰哈哈……”

他仰着脖颈笑,乳头是完全熟红的色彩,冰水挂在他乳尖,因为他抓揉胸部的动作而落到他西裤上,直播间中众人的目光汇聚在他身体的每一寸,此时提出新的要求。

「就这么玩太干巴了吧?来点猛的啊!」

「有跳蛋吗?你不是有假鸡巴吗?把跳蛋贴到你那活像喂过奶的骚奶头上,然后夹着胸给我们裹鸡巴!」

「是啊,刚才不是很有气势的吗?现在一破冰块就想糊弄我们?!」

「乳交好啊!我第一次看这骚表子的直播就觉得他那巨乳不裹鸡巴可惜了。」

乳交?自己做过吗?他记不大清了,他学生时代身形单薄,胸肌腹肌是全部没有的,当时姬云起捏着他肚子上薄薄一层的软肉,调笑他是白斩鸡。

但是后来他的奶头却硬生生被姬云起玩大了,像是被迅速催熟的果实,从内陷到红豆,最后甚至成了两颗茱萸,在少年平坦青涩的胸脯上格外突兀。

摆脱姬云起后,为了掩饰怪异的乳头,也想让自己变得强壮一点摆脱莫名其妙的纠缠,姬南泽开始健身,至于效果?

不过是从被玩坏的少年变成了被玩烂的熟妇。

被下药那三天的记忆很模糊,姬南泽也不是很清楚有没有被乳交过,应该有过吧,也没什么所谓。

“好啊。”回过神,姬南泽对镜头点了点头。

两枚白色的跳蛋被姬南泽用创可贴草率贴在自己肿大的乳头上,创可贴被顶得中空,两边的跳蛋也摇摇欲坠,没办法,姬南泽狠狠心直接又贴了一层透明胶带。

「一个乳头贴俩啊,ash你那贱奶子揉两下就能高潮,这次可要受罪了,挺自不量力的。」

「他越崩溃我们越爽嘛,我已经迫不及待要把精液送给这个骚货了!」

实在有点嫌弃刚才用过的那根假阴茎,姬南泽从抽屉里拿出来一根新的,粉色带凸点的情趣款,有加热功能,姬南泽把透明润滑液淋在上面,熟练地用手掌撸了撸。

“自己来控制跳蛋没什么意思,让榜一来吧?这个跳蛋可以用app远程控制。”

姬南泽戳了戳胶带下的跳蛋,勾起一个饶有兴味的笑。

“到时候我爽得翻白眼大哭你也可以选择按住最大频率的按钮不放。”

「哇靠,我光想着等直播到尾声赶紧砸礼物让ash感谢了,现在还没砸多少!」

「啊啊啊啊我也是!」

「操操操,榜一是哪个鸟人?!刷了一百多个漫天烟花,是人?!」

「他爹的搁这里哄抬物价是吧!这表子这么狂就是你们供出来的!」

「我们乐意你是哪里冒出来的葱?!」

“让我看看,榜一是……嗯?乱码先生,很眼生啊,之前来过吗?”

榜一的名字是系统自动生成的乱码,一看就是小号,姬南泽边和他确定着app边问。

“来过。”榜一上了麦,是很性感的烟嗓,带有微微的颗粒感,让人想到机车、金属和烟草。

「是我的错觉吗?这哥们声音有点耳熟?」

姬南泽本就是随便问问,得到答案也就笑了笑,他们交流了两分钟,最后乱码先生说自己已经准备好了。

“好,那你就按你的心意来。”

姬南泽将之前足交的用具收拾好,把润滑好的粉色假阴茎固定在之前那根阴茎的位置,这次他正面跪着面对摄像头,将自己的双乳捧起,夹住了那根粉色阴茎。

握着乳肉上下抚慰着阳具,上面的凸点将他乳缝磨得通红,跳蛋也适时震动起来,低频,已经算是轻柔,但是姬南泽身体本就敏感,每个乳头还托大地贴了两个跳蛋,此时四个跳蛋共同震动起来,将他的饱满奶头左右夹攻,低频振幅不会带来疼痛,瘙痒却更加难耐。

姬南泽已经不争气地开始扭腰,鼻腔里也发出湿润的哼声,但是他咬着红唇,仍然断断续续地挑衅:“就这,这样吗?看来乱码先生很怜香惜玉?哼嗯……”

「榜一行不行啊?!别不是个太监吧!」

「爷爷的不行换人!看把这骚货饥渴成什么样了!」

姬南泽话音落下没多久,粉色阴茎已经开始发热,他一时忘了还在微弱震动的跳蛋,将胸乳紧紧夹着那高热的棍体上下撸动,乳肉随着他的剧烈动作摇晃着,乳头更是上下甩着头,透明胶带下那粉色乳晕几乎已经变成重影。

姬南泽无意识张着红唇喘息,眼神迷离地垂下头,他的阴茎已经翘得很高了,他没有手可以用,便在床尾挡板上一下下地挺腰轻撞来缓解铃口深处传来的痒意。

「草,这骚货是不是在肏床板?!」

「谁让他动下面的?!表子你只配用奶子高潮!」

「榜一我日你爹!你到底动不动死不死啊?!投了一百多个漫天烟花就为了让ash搁那儿自己爽?!搞情圣人设呢!」

「真服了,榜一你是不是天阉啊你!」

姬南泽机械性地渴求着快感,握着乳肉的手的动作逐渐慢下来了,他终于忍不住,将手伸下去去触碰自己的性器。

但是在刚触及冠部时,他乳头上那四枚跳蛋忽然被调到了最大的频率,没有任何过渡和心理准备,姬南泽瞪大眼睛,瞳孔收缩,发出一声带着泣音的哀吟。

他双腿一软整个人扑到床尾挡板上,僵着腰去抓自己的胸乳,那根滚烫的假阴茎毫不留情地戳到他脸颊,怼着他颊肉往上提,将他唇角都牵连起一个古怪的弧度。

像是在笑,被别人的鸡巴强行戳弄出的污秽笑容,润滑液糊在他脸上,活像是被人颜射过。

姬南泽无助地疯狂揉弄着自己的胸肉,但是震动带来的快感不断层积,完全无法阻止或消解一分,他隔着胶带去抠去挠,口中阵阵哀泣。

“别玩了……啊!我错了……骚奶子受不了……呜!”

“慢一点!啊唔……哼……慢,慢……啊啊啊!”

最终他弓着腰倒到床上,蜷缩着身体在床榻上滚动哭嚎,床单被他搅得凌乱,他双臂交叉捂着不断震颤的乳肉,双腿胡乱地蹬踢。

“啊~嗯!”

在他潮湿的尖泣声中,他勃起的阴茎骤然哆嗦着出了精,一股股地飞溅,因为他高潮中仍然不断扑腾的身体,那精液射得到处都是。

但是榜一仍旧没有放过这个可怜的男人,他仿佛冷眼旁观着姬南泽沉迷于情欲之中的丑态,只为报复这个淫荡的贱人之前对自己的轻视。

连绵不绝的快感让姬南泽感到崩溃,高潮后不应期的快感简直是酷刑,顾不得什么形象,他泪流满面,眼尾彻底红透,像是被揉烂的夏花,红唇被他撕咬出伤口,铁锈味在口腔中升腾。

他踢着床单大声求饶,却讨不到旁人半分同情,他们注视着他,对着他撸动着肮脏粗壮的性器,脸上笑着嘴上骂着,将白浊射满他全身……

一张张面孔在被欲望碾碎的混沌脑海中浮现,他的过往,那暗无天日的三天三夜,姬南泽心理防线被轰塌,在濒死的快感中他红着眼睛尖叫,水液打湿了床面浇湿他的身体。

他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失禁射尿了。

他痉挛着身体,眼神空洞地看着天花板上的吊灯,大脑一片空白,像是死了一次,又像是活了一次。

跳蛋终于停止了震动,姬南泽却已经感觉不到了。

「草,ash没事吧?!是不是玩过头了?!」

「榜一纯变态!他爹的ash要是有什么事你就蹲局子唱铁窗泪去吧!操操操狗屎!」

「哈,你们之前可不是这么说的吧,别装了,刚才看ash那样哭着求饶你们是不是已经射废了?」

「没事的,他那么骚,这点玩法能有什么事呢,隔壁都拳交了,当时肛门都脱落了,现在也活蹦乱跳的。」

「你们是不是人啊我操!」

“……没事吧?抱歉,我只是觉得这么玩会特别爽,好像没有考虑好你乳头的敏感程度……”

榜一上了麦,喑哑嗓音中包裹着浓浓情欲,却也带了一些担忧和关心。

“我确实是没想到你这么……”

姬南泽终于幽幽回了神,他的小腹还细微抽搐着,瘫在床上,他将眼睛瞥向摄像头,将榜一未尽之语给补全了:“这么骚?”

“那确实是骚,毕竟我已经数不清和多少人睡过了。”

他笑起来:“今天就到这里吧,我要下播了,但是我现在还动弹不了,你们自觉退出直播间吧。”

然而直到姬南泽有力气起身来关摄像头,直播间里也仍然人满为患,照他们的说法,姬南泽事后的无助情态也很好冲。

关闭了直播,姬南泽坐在原地发了一会儿呆,卧室中充盈着甜腻的润滑液香气,以及一些斑驳气味。

应该是他的骚味。

他开了窗透风,然后将床单和被褥卷起抱到洗衣机里清洗,自己去浴室中泡澡,太过疲倦了,他泡在浴盐中,迷迷糊糊地竟然睡着了。

床头柜上的手机振动起来,衣柜门打开,身形高大的男人从衣柜里钻出来,他接起了电话。

“喂,有事吗?”

“是姬先生吗?!我刚才调看监控,发现那个骚扰您的人进了您的房间!您没事吧?!”

“嗯,没事,发现是认识的人。”

“……啊?好吧……这样啊,那没什么了。”

男人挂断电话消除了通话记录,看见手机中冒出一条软件提示。

「很抱歉,您所预定的本周六晚六点场次的《新约城旧梦》电影票因余票不足无法出票。」

男人看着这条消息勾起唇角,竟然轻飘飘哼起了歌。

他回味着口腔中的腥甜味道,刚才姬南泽的精液飞溅到柜子里,他舔得一干二净,如今却又不满足了。

“我永远注视着你,小泽。”

然后他用姬南泽的手机外放了一曲浪漫激烈的探戈舞曲,悠哉地离开了姬南泽的家。

下次是一直待在床底还是跟这次一样中途挪到衣柜里呢?这真是一个让人纠结的问题。

姬南泽被歌声吵醒,发觉自己竟然又在不适合的地方睡着了,幸好醒了,不然明天又要发烧了。

收拾好一切,他还没来得及查看手机为什么会无缘无故放歌就先看到了电影票预定失败的消息提醒,虽然是意料之中,他还是遗憾地叹了口气。

「抱歉,我是leo,用小号成为你的榜一本来是想请求你和我一起合体直播的,没有冒犯你的意思。但是你当时太漂亮了,我一时有点冲动了……」

刚才直播间的乱码先生发来了消息,姬南泽扫了一眼,回忆了一下这个人,随便搪塞了过去。

「嗯没关系,直播而已,我没有在意。至于合体直播,我还是需要考虑一下,抱歉。」

放下手机,姬南泽躺在床上闭上了眼,身体久违得很平静,看来这三天不用临时直播了。

“组长,休息得很好?您今天看起来格外有精神呢。”同事汇报完工作,看着眼下没有青黑面色红润的姬南泽,忍不住笑着关心了一句。

“是的,昨天休病假后睡了很久,也算因祸得福了。”姬南泽点点头,镜片后的眼睛轻轻眯了一下,像只吃饱了的猫。

今天沈又青倒是格外安静,看来自己的明确拒绝终于起了作用,临下班时姬南泽在已经走空的办公室里收拾着桌面,突然想起来还有这么一个人。

不管怎么说,沈又青能不再纠缠是最好的,他不想因为这种事情换工作,毕竟他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工作生活,他适应环境很慢,所以一般适应好了就不会贸然改变。

不过没抢到电影票果然还是有点遗憾,姬南泽拿着公文包往办公室外走着,想到这里有些郁闷。

他期待了好久来着,《新约城旧梦》如其名,翻拍自经典老电影《约城旧梦》,当年的男主角朱庄先生凭借这部电影横扫国内外大小奖项,可惜他入戏太深得了严重的抑郁症,在事业巅峰的第二年跳楼身亡。

因为死亡,这位本来仅仅是在娱乐圈中爆火的演员如同死去画家的画作一般极速升值,成了一颗不朽的明珠,也成了世人心中的白月光。

姬南泽亦很尊重他,不过并不是对他本人多喜欢,实在要说,朱庄像是他儿时对从未谋面的那个人的憧憬的投射对象。

如果那个人出现在他面前,应该就长着这样一张脸吧……

一开始翻拍《约城旧梦》的新闻一出,几乎铺天盖地都是恶评,姬南泽也难免心生不满,虽然没有跟风向电视局发布抵制邮件,却也暗自下了决心不去观影。

但是出演《新约城旧梦》男主角的是自出道以来便被称为「小朱庄」的最年轻的影帝虞长戚,他与朱庄一般天赋异禀,在演戏时简直是赋予了角色真正的生命,更重要的是,他的眉眼与身上的气质像极了朱庄。

白月光虽然不可替代却能移情,更何况朱庄已经去世太久了,虞长戚的优秀又有目共睹,拿他当作朱庄的代餐有些人都觉得惋惜。

姬南泽毕竟不是真正地喜欢朱庄,所以看到虞长戚也很贴合自己的憧憬后便对这部电影产生了期待,可惜他低估了虞长戚的人气,竟是根本没抢到任何一个影院的票。

“组长。”

姬南泽心里想着事情,便没注意到办公室门边的沈又青,他与沈又青擦肩而过的瞬间,沈又青攥住了他的手腕。

“有事吗?”姬南泽回过神,礼貌而冷淡地开口。

沈又青盯着他,用一种很奇异的眼神,像是一头刚刚咬断了猎物喉管的狼,身上还残留着血气。

他低头凑近姬南泽耳边:“林遥被抓了。”

姬南泽闻言矜贵面容丝毫不为所动,只点了点头:“嗯,谢谢你特意告知我。”

“组长您真的半点不难过呢……”沈又青笑起来,眼神却带着冰冷的审视感,姬南泽在这样的目光下皱起眉。

“与你有什么关系呢?”

“当然与我有关,毕竟我正在追求您,而林遥是您的……前男友。”

沈又青将手撑在门框上把姬南泽包裹在自己的阴影下,看见姬南泽闪烁一瞬的眸色,他低声笑起来:“很奇怪我为什么知道您已经与他分手了吗?”

姬南泽对这种情况并不陌生,无疑是沈又青调查了自己,沈又青在他面前太卑微了,让他之前一时忘了他也是权贵人家的少爷。

“组长……人真的是他杀的吗?”

在姬南泽骤然变得危险的目光中,沈又青垂下头用鼻尖摩挲他的额角,如同耳鬓厮磨的恋人。

姬南泽狠狠推开他,对这种玩笑似的试探不发一语,直接无视了沈又青就往外走。

“组长,我一开始以为是林遥那个贱人背叛了您,现在想想,可能恰恰相反呢?”

沈又青站在原地看着他背影,掌心紧握,鲜血从他指缝溢出,他眼神偏执而可怕,又透着些意味不明的期盼与哀求。

姬南泽自然没有回头看到这一幕,他嗤笑一声,脚步没有片刻的停留。

沈又青缓缓展开了手心,里面两枚乳钉刺入他掌心,鲜血淋漓,他却魔怔地笑起来,鼻尖仿佛还能嗅到那晚从这两枚乳钉上嗅闻到的蜜桃气味。

那么甜腻的香味,沈又青怎么就忘了呢?那明明是一款十分畅销的具有催情作用的润滑液,他之前去会所玩的时候,这款润滑液是常备在床头的。

所以组长,为什么那晚您身上会有这股味道呢?为什么您身上会带着这种肮脏下贱的东西呢?

沈又青双腿发软,顺着门框慢慢下滑,瘫坐在地面上,他看着自己鲜血淋漓的手,只觉得心头发空手脚冰凉。

高洁无暇的心上人仍然那样令人喜爱,但是他却已经深深陷入了薛定谔的漩涡,像是一个丈夫,他深爱着自己美丽纯洁的妻子。

在每次下班回家推开门的那一瞬间,像是将要打开魔盒的薛定谔,薛定谔不知道自己的猫是否活着,丈夫不知道自己的妻子是否真的那么温柔而纯洁。

门那边可能是笑容满面温柔迎接自己的妻子,却也可能是在与其他男人肆意偷欢的表子。

真相就在眼前,沈又青却怯懦地想要逃避。

地铁上姬南泽握着栏杆,蓝牙耳机中放着舒缓的纯音乐,他有些晕车,听音乐可以分散一点对于地铁细微晃动的注意力。

手机忽然振了一下,姬南泽瞟了一眼屏幕,然后惊讶地睁大了眼。

「感谢您对于本电影的支持,恭喜您中奖!请及时于围脖确定个人信息领取奖品!」

中奖?

他好像确实转发过《新约城旧梦》官方的围脖,竟然中奖了?

他查看了一下,惊喜地发现奖品居然是一张蓝海影城厅的晚八点场的电影票。

看了一下地图定位,离自己家也很近,实在是太幸运又太恰巧了点,让姬南泽一时之间都有点疑心,但是一张电影票而已,又是官方的抽奖,还能怎么害自己这个普通人呢?

他怕是有点杯弓蛇影了……

压下心底没来由的不安,姬南泽勾起嘴角,露出一个有点天真的笑容,与他昳丽冷漠的面容有些不相符。

回到小区,姬南泽想起来调看监控的事情,便到保安亭里问了下,那保安愣了一下,然后挠了挠头:“抱歉啊姬先生,不知道为什么那两天监控出了故障,所以我们也没办法……”

“偏偏那两天出了故障?”

“是啊,今天也还坏着呢。”保安仿佛有些苦恼地对姬南泽说。

姬南泽捏了捏指尖,看他有点面生,有些狐疑地开口:“之前没见过您呢?是新来的吗?刘叔呢?”

“啊,对,刘叔他离职了,我是临时从其他小区被揪过来补位的!”

姬南泽知道也问不出什么了,他进了楼道上楼到了家门口,今天房门口没有放任何东西,但是姬南泽却无法松一口气。

姬南泽厌倦地垂下眼睫,按下房门密码后不忘用指腹将留下的指纹抹花,转头望了一眼监控,姬南泽匆匆进了家门,感觉那监控像一双诡谲的眼睛,令他十分不适。

不是没考虑过报警,但是自己的身份无论从哪方面都不大适合报警,如果不是实在无法解决的事情,姬南泽还是想先自己想想办法。

搬家吧,这个月到期就搬,他有预感,这里已经被那个跟踪狂盯上了,如果不搬走总有一天会发生自己不愿意面对的事情。

……

“所以说哥哥你为什么非要逃呢?到最后还是得回到我身边。”

少年有一双粽色的眼睛,微长的头发在脑后扎了一个小辫子,搭配着他冷峭的面容丝毫不显女气,反而让他像一头未成年却已经威势初显的雄狮,他伸手扣住怀里人的腰,在那人耳畔低声地笑。

其他男生的十六岁大多还是清瘦的,姬云起却已经有了爆发性的力量,他带着细小伤疤的手臂宛如铁钳一般将他的哥哥囚在他怀中。

他喜欢这样戏耍他的哥哥,像是驯服一头马戏团的象,给他逃跑的希望再在最后一刻把他轻而易举地拖回来,这样循环往复,即使他以后真的有能力逃脱也会觉得自己做不到,然后永远乖乖留在自己身边。

“哥哥,你是属于我的东西。”

姬云起将眼尾通红的哥哥推倒在沙发上,壁炉中的火焰燃烧着,他漂亮而脆弱的哥哥眼角因为厌恶滑下一滴泪来,眼睛却比那火焰都要闪耀,里面是从未熄灭的愤怒与斗志。

十八岁的少年骨架单薄,明明是那样弱不禁风的雀鸟,却在他身下冲他露出张扬的笑:“姬云起,我一定会离开你。”

凌晨的a国仍然灯火辉煌,姬云起睁开眼,面无表情地揉了揉额角,床边跪着的男生发起抖来,姬云起绕过他,拿着枕边的药瓶起身到吧台倒了杯烈酒。

头疼得要裂开,姬云起却面不改色,他静静喝下那杯酒,看着落地窗外繁华的街道与星光。

男生自他醒来后便大气不敢出,全当自己是个死人。

姬云起的笑声在静寂中乍然响起,他将酒瓶猛然掼到男生脚边,酒瓶瞬间炸裂,艳红酒液将男生劈头盖脸浇了个透彻,里面掺杂着的凌厉碎片如同刀刃一般割破了他的脸和裸露在外的皮肤。

本来幼嫩漂亮的男生瞬间面目全非,但是他连躲避都不敢,只是紧紧闭着眼睛流泪,最后绝望地被姬云起用酒杯挑起了下巴:“老家伙还是不够用心啊,哥哥哪里是这种性格呢?你的眼睛很漂亮,却与你并不相配。”

“这样吧,我帮你挖出来,然后把你退回去……告诉那老家伙,他的命我已经预定好了,不要再费力气折腾了,我不需要他饶恕然后召我回国,我会将其取而代之,风风光光地回去。”

惨叫与哭嚎声几乎要冲破那美丽剔透的落地窗,男生被人拖出去,房间中的血迹和狼藉被他们熟练地打扫干净。

姬云起晃动着药瓶,侧耳听那仅剩的几枚药片相互敲击的声响,亲吻着瓶体,如同跗骨之蛆一般的疼痛都变得甜蜜。

“哥哥,我们马上就要重逢了,这次你会给我准备什么样的礼物呢?”

在被捂住口鼻四肢瘫软的时候,姬南泽透过缠在自己眼睛上的黑色丝带,隐隐约约看见大屏幕上那交错的人影。

他清楚那情节,在《约城旧梦》中,男女主人公于战火中相爱,在诀别的最后一晚,他们在车中伴着雷雨做爱,这是电影情绪的最高峰。

那不是一场令人开心的性爱,它伴随着咸湿的泪水与黏连闷热的雨气,仿佛没有明天,他们要交缠到生命的尽头。

姬南泽指尖无力地向前抓握了一下,他声音因为药物而虚弱低微:“让我看完这场电影……”

刚来到影厅时姬南泽便觉得有些旧日阴影缠上了自己,本该让人一看就舒心的双人沙发厅,却让姬南泽避之不及。

但是电影一开始放映他便没有这些想法了,虞长戚演得太好了,他的神情他的眼神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滴泪水,说是复刻经典已然不准确,他像是在重塑经典。

这个角色是属于他的,每一个看到这部电影的人都会这样想。

情节逐渐滑向犹如命运一般的悲怆,影厅中已经开始响起抽泣声,姬南泽也默默出了神。

「先生,见信如唔错别字,应该是晤,您最近在忙什么呢?……」

「……还是在忙那些家族安排的课业,很无聊,没有什么可以和你分享的真是很抱歉……不过我最近在家中的放映室中翻到一个旧光盘,是一部名叫《约城旧梦》的电影,很好看。这次你信件中的错字我也给你标在下面了,记得看哦。」

「这次我保证没有错字了!不过先生,我还没看过电影呢,电影是什么样的?……」

「嗯……这个问题我该怎么回答你呢?比电视屏幕要大,比单集电视剧要长又比整部电视剧短很多,等你长大我应该就能离开家去见你了,到时候我带你去看吧……这次信件真的没有错字,小泽很聪明!」

成年那天晚上,姬南泽赤裸着布满吻痕的身体被姬云起抱着,家庭影院的大屏幕上放着那部《约城旧梦》,他看着朱庄那张成熟忧郁的脸一直在哭,姬云起无趣地在他颈侧吐了一个烟圈。

“这东西有什么好看的?哥哥还不如再和我做一次,哭得我都硬了。”

沙发被缓缓放下,姬南泽无力地躺着,松弛的肌肉软绵瘫软,他抬手想揭下眼上的黑纱,却被来人木冷的指尖狠狠按住了。

“你知道吗?你现在比伊莎贝拉还漂亮。”

像被火焰燎烧过的嗓音,嘶哑难听,满溢着恶意,伊莎贝拉,《约城旧梦》的女主角。

“她和杜川在大屏幕里做,你和我在屏幕下的观影席上做,如何?”

姬南泽的大脑缓慢转了两圈终于意识到自己现在的状况,他刚才看着电影忽然被人从身后用湿巾捂住了口鼻,然后他头晕目眩,回过神来已经躺在了放倒的沙发上。

他立刻张开嘴想呼救却又被男人捂了回来,他想挣扎,身体却轻飘飘的使不上力气,然后男人声音阴森地传来,他的世界一片扭曲,辨明不了那声音的方位。

“别出声,你想让大家都来看你发骚的样子吗?你知道你现在是什么样子吗?”

男人的手顺着姬南泽的小腿往上滑,托住他丰满的臀肉,狠狠揉捏了两下,姬南泽被他的体温冻得一抖,浑浑噩噩地睁大眼睛。

“你现在全身上下只穿了一件黑色短袖,知道吗?”

男人甩手打了一下他光裸的臀部,「啪」的一声,姬南泽握着他胳膊的手微微颤抖着。

“变态……”

姬南泽难堪地透过黑纱狠狠瞪着那个男人,却只能看见一个高大的轮廓,他向自己倒过来,压在自己的下半身上,像是被鬼压床,姬南泽丝毫动弹不得。

“知道剧情现在到哪里了吗?”

大屏幕传来抒情的配乐与黏稠的水液声音,姬南泽知道,是伊莎贝拉在给杜川口交,杜川是个传统含蓄的中国男人,伊莎贝拉却热情而开放,她犹如一块落入冰层的沸石,瞬间将那冰层灼破。

姬南泽在那水液声中瞳孔扩张,他仰着头,感觉到自己的阴茎也被人纳入了滚烫的口腔,他妄图收拢的腿被那人轻而易举地推开,那人两只手握着他的膝弯,让他在沙发上呈「」型门户大开。

“川,舒服吗?”

电影中的哀婉女声与身下跪伏着的古怪男声重合了,男人学着女声柔媚的音调,吸吮了一口姬南泽大腿内侧的嫩肉,然后他又猛然含住姬南泽艳红阴茎的头端。

“川,爱我吗?”

跟着电影含糊说着台词,男人忍俊不禁地笑起来,那笑声牵连到他的牙尖,刮到了姬南泽敏感娇嫩的冠状沟,令姬南泽倒吸一口凉气。

他黑纱下的眼睛眨了眨,落下一滴生理性的泪水。

男人却像是被他茫然的泪水激得更加起兴,箍着姬南泽两条腿膝弯的手掌猛一用力,姬南泽身体柔软,双腿被轻松压到快要贴紧上半身,然后男人将他的阴茎一吞到底。

男人熟练做着吞咽动作让喉口不断收缩挤压着姬南泽那微微上翘的柔嫩龟头,宽厚的舌头也顺着他柱身上突起的青筋极速摩擦,姬南泽松弛的身体被动接受着快感,完全软掉的腰无助地打着哆嗦。

性器像是要被男人吃掉了,完全没入他的口腔,连睾丸都被他用下巴上微刺的胡渣来回刮磨,姬南泽已经无法分清那水液声音是电影中的还是自己身下的。

像是向众人展开身体公开进行一场情爱,姬南泽感觉自己的灵魂与杜川交融,他闭上眼,扭曲的景象像一团找不到线头的线团,他勾着一根毛线,进入了暴雨天的汽车中。

明明知道是幻觉,但是又那么真实,男人头颅上下晃动着,眉眼逐渐幻化成伊莎贝拉的模样,姬南泽想推开他,但是于事无补,他那早已经熟透的阴茎在别人口腔中像是回到了温床,不知廉耻地,欢欣地吐着甜腻的爱液。

“我受不了……”

姬南泽带着难耐哭声的呢喃在模糊的背景音中飘散,男人像是放过了他。

“川,爱我吗?”他执拗地问姬南泽,同时粗糙的指腹仍然飞速撸动着他那正一股股吐着水的阴茎,“为什么不射呢?”

姬南泽在幻境中看着娇艳的金发女郎,他摇了摇头,不是,好像不是这样的……

男人看着他摇头的模样,猩红狂热的眼睛紧紧盯着他:“你喜欢什么,我就会变成什么,你喜欢什么呢?”

此时大屏幕上的女郎已经被再也无法自制的男人推倒,她娇声娇气地笑着,泪水却止不住地落下,打湿了男人的发顶,男人吸吮着她的乳房,无法抑制的抽泣声让他的嘴唇一直颤抖,在爱人细嫩乳肉上留下齿痕。

“我喜欢……”姬南泽像走在一条湿冷的路上,他向唯一的火光走去,无意识呼唤着,“先生……”

美妙的误会,电影中杜川是一名被人尊称为「先生」的教书匠。

男人眼睛亮起来:“我就知道……”

他将姬南泽的双腿放下,合身扑到了姬南泽的身体上,他将他黑色的短袖粗暴地脱下来,张嘴含住了他于无数个日夜中心心念念的,姬南泽的乳尖。

丰满的双乳被男人的大手粗暴而热烈地掌握抓揉,粉肉溢出指缝,下一秒又被覆盖,男人贪心太过,妄想一口啃咬两枚茱萸,他捏着姬南泽的双胸往中央聚拢,两枚乳尖轻触,被男人一并吞入齿间。

姬南泽抱着男人的头,幻觉中他看见晃动的车顶,带有涩意的水液没入唇缝,像是车窗外瓢泼的雨。

他的脸庞红透,像是枝头快要坠落的花,他吐着舌尖呻吟。

“嗯……给我更多……我想射……”

男人抬头来吻他的唇角,姬南泽记得他给自己口交过,有些娇气地偏过头不给他亲,男人用胡茬蹭他的侧脸,他痒得笑起来。

他的身体因为药物和动情一片粉渍汗意,在昏暗灯光下发着柔和的光,此时笑起来,整个人像是一颗包裹着糖霜的酒酿梅子。

杜川将阴茎插入伊莎贝拉的阴道,姬南泽的性器也被男人的下体包裹。

男人掐着他细瘦的腰上下起伏,姬南泽被烫得尖叫,男人的身体里又紧又热,他娇嫩的阴茎被强行吞入,柱身和龟头都疼得厉害。

姬南泽被这痛苦唤回一些神志,想起来自己正在被人在电影院里,在大庭广众下强奸,他红透的脸苍白下去,拼命抬腿要挣扎,被男人满不在乎地撇开,挂在了沙发一侧的扶手上。

男人一手摁着他的腰,一手插入他想要骂人的红唇,用指尖抚弄着他的齿列,男人笑着,肆意地在他身上起伏。

“伊莎贝拉,我爱你……”

姬南泽被这爱语再次混淆神志,透过黑纱,屏幕上伊莎贝拉的腿挂在驾驶座上轻晃,与现在的自己完全相同的情状。

姬南泽被按在沙发上,长腿随着身上男人的剧烈动作在扶手上摇动,脚尖微绷,早已熟悉情事的阴茎开始自发地吐水润滑了男人干涩的肠道。

进出越发顺畅,男人在他视线中近乎晃出残影,姬南泽的嘴被男人的手指抽插着,只能发出“呜呜”声,听不出是渴求还是拒绝。

快感浸湿了大脑,姬南泽被堵着嘴仍然流着泪尖叫,阴茎已经涨的发疼,濒临爆发,男人却突然停下了动作,姬南泽卡在半空不上不下,被泪水打湿的黑纱完全糊在眼睛上,看着那样脆弱而无措。

“伊莎贝拉,你爱我吗?”

最后还是这一句。

姬南泽在灰色的幻觉中抱住杜川。

“我爱您,先生……”

然后在男人骤然激烈的动作中,姬南泽抓着男人宽阔的背,仰着头让灵魂飘到空中。

高潮后的温存中,姬南泽鼻端闻到男人身上的气味,有些熟悉,像是阴雨下的颜料味道,有点刺鼻又有点潮湿。

记忆在药物的持续作用下被这气味搅乱,姬南泽透过黑纱看着男人模糊的面容,仿佛看到多年前那人永远遮住眉眼的头发与蔓延到眼下的青色胎记。

“王期,你今天也画画了吗?”

有些天真的声音,里面没有任何憎恶,像是曾经那个永远干干净净又热烈的少年。

男人的身体瞬间僵住了。

有的人天生便如同地上泥一般卑微,顶着一个普通的、让人过目即忘的名字,长得一张让人一看便觉得晦气的丑陋颜容,如同阴沟老鼠一般窥探着旁人幸福的生活。

如果一辈子都生活在阴沟里可能更好,可他又偏偏有那么一点点聪明的天资,所以得以和那些天之骄子进入同一个初中学习。

但是你以为坐在一个教室里便意味着可以平等吗?

白色的课桌被涂了半面黑漆,因为技巧很好所以看起来甚至很有艺术性,这是那些少爷小姐们的恩赐,因为天生高高在上而骄矜,所以他们连校园霸凌都搞出一种漫画式的美感。

“我觉得这设计很配你,所以就教人帮你做了。”

王期低着头,努力让额发能更长一点,最好完全遮住自己脸上那令人作呕的青黑胎记。

要是能无声无息地死去该多好,王期不敢去社团活动室,他窝在杂物室里,在灰尘味道中展开自己的画纸,然后那本该封尘的窗户忽然被打开,一个少年跳进来,纯白的运动鞋踩到他的画纸上。

王期恹恹地不抬眼皮,只当这是那些人的又一场戏耍,默不作声地装鹌鹑。

然后他听见少年的声音,清亮的,柔和的,像是夏日的风。

“啊,对不起,我想躲我弟弟来着,没想到这里有人……”

“天啊你的画!对不起!明明画得这么好看……”

少年将脚移开,对他双掌合十焦急地说对不起。

王期惊愕地抬起头,看见少年背着光的脸,那即使看不清都仍然令人惊艳的,如同他家中挂着的老旧却不减容色的港风美人海报的,浓墨重彩的容颜。

只一眼,从此他陷入了一场没有结局的迷恋……

“王期?”

回到现实,姬南泽已经回过了神,他嗤笑一声:“真的是你啊……没想到,你变得比我记忆中更贱了。”

“怎么,遮住我的眼睛是为了什么呢,怕我认出你?”

美好的回忆蒙上阴翳,王期垂着眼睛看着姬南泽那张如同神明精雕细刻的脸,他仿佛永远如此美丽,但是偏偏早已经面目全非。

“没你贱啊小泽,不对,是不是该叫你,ash?”

姬南泽指尖一紧,下意识装傻:“什么?”

“你的味道真的很甜……为什么把衣服剪碎呢?我把它缝好花了不少力气。”

“是你。”姬南泽在黑纱下冷静地看向王期,“那个跟踪狂。”

王期笑而不语,在姬南泽猝不及防时猛然抬臀再次吞下了他的性器。

他不是适合身处下方的身体,穴口就算刚刚才做过现在也仍然硬得像铁,姬南泽被他夹得呼吸一窒,想抬腿踹人却药效未过,只能浑身无力地任他折腾。

“混蛋……变态……”

“等会儿就爽了,别叫了,大家都在看你。”

“他们在拍照呢……拍你被我肏得全身瘫软的下贱样子……”

姬南泽被这话吓得大脑一片空白,他仿佛已经看到闪光灯在自己眼前闪烁,晕开的斑斓光点在他脑中盘旋,好像有无数人正对着他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但是即使如此,他的身体却更加兴奋了,阴茎开始控制不住地喷水,让王期本来便残留着精液的肠道更加滑腻,进出时水液四溅。

“果然你就是个骚货,光是被人看着鸡巴就开始迫不及待被人肏了?是啊,色情主播应该最爱被人看了。”

王期的声音阴森森的,猛得起身拔出阴茎,「啵」的一声让姬南泽羞愤地想杀了他。

王期将姬南泽的身体抬起来换了一个方向,让他横在两个双人沙发中间。

瘫软的腰被放在沙发扶手上高高挂起,那淫荡的阴茎就那样挺立在空气里。

他的上半身虽然瘫在沙发中,双峰却仍然高耸,姬南泽垂眼去看,隔着纱布只能看见自己那不要脸的招展的破了皮的奶头,红艳艳的,和他下流的阴茎一样,明明在被展览却更加兴奋。

王期狠狠扇了一下他肿胀的乳肉让它泛起肉波,姬南泽对疼痛比快感更敏感,甚至两者对他来说是相通的,他的腰控制不住地扭动,阴茎又吐出一股精水,因为上翘的头部,白浊射到了他自己的胸乳上。

王期将那白浊在他乳肉上抹开了,像是在拍卖一个物件,他大声向围观者介绍着手下骚浪的男人:“正如大家所见,这是头热衷于在公共厕所发情的骚奶牛!他的鸡巴只要轻轻一碰就会不停地流水,他的奶子只要扇一下乳头就会挺起来向人求欢!”

“他甚至是个在公司厕所里直播自慰的烂货,从成年开始就被人玩烂了!”

王期边说边玩弄着姬南泽的身体,姬南泽气得浑身颤抖,努力想将自己的身体蜷缩起来。

“不要看我……滚开!”

“滚开?”王期冷嗤一声,将姬南泽拖回自己身下,又重新将他肿胀的阴茎坐到了底。

揪着他的乳头如同握着缰绳,王期像骑马一般在他身上颠簸,还不忘时不时狠狠抽打一下他的屁股,姬南泽爽得浑身发软,他明明知道自己在被强奸着,但是他的身体却完全无法抵抗这种快感。

姬南泽张开嘴想呼吸,被男人手指趁虚而入,将他舌尖夹住扯出,涎水溢出,姬南泽双手胡乱地抓挠,黑纱后的双眼隐约翻了白。

“呜……停唔……嗯~”

“不唔!呜……呜呜呜……”

他哭起来,抖动的双乳被王期毫不留情地抓握着,王期抽出捏着他舌尖的手:“表子应该这么求饶吗?母狗应该说人话吗?”

“我不是母……嗯!狗……呜呜呜……”姬南泽可以尽情自轻自贱,但是他却不允许别人轻视他,即使身体已经万劫不复只知道寻求快乐,但是他的自尊如同蜘蛛的最后一根蛛丝,明明岌岌可危却无论如何都无法断裂。

“哈……你才是……强奸我的你……才是……”姬南泽爽得控制不了表情,满脸下贱的情色,嘴角却执着地上挑,因为过分用力甚至有点癫狂的扭曲。

“王期……你就是这样……你永远见不得光!啊!”王期狠狠撕咬着他的乳尖,像是要生生咬断,强行要打断姬南泽的讥讽话语,姬南泽尖叫一声却笑起来。

那笑声多么嘲讽肆意,在王期的耳边环绕,美好的旧日扭曲,仍然是那样美丽的少年,他站在自己身前,用鞋尖踢他的脸。

“做狗就要有做狗的样子啊王期……”

“你是什么东西,也敢觊觎我?”

“阴沟里的耗子,下水道里的蛆虫,王期,你就是这种东西。”

因为极致的高潮姬南泽的身体狠狠纠缠着王期,本来清冷的声音甚至娇媚了起来,他长腿紧紧盘着王期的腰。

腰肢一挺,小腿肌肉抽搐着,他伸手勾下自己眼前的黑纱。

王期本来正看着姬南泽那张因为情潮而格外妩媚的脸发呆,此时却被他冷然的目光打回现实。

姬南泽扫了一眼早已经没有人的电影院,也明白过来这是王期早就给自己安排好的陷阱,不是没有过疑虑,只是可能性未免太小,并且他又怎么会想得到这个人会是王期。

看来这些年他过得很是精彩。

“爽完了吗?爽完就滚。”

王期的神色不正常地扭曲着,他和多年前一样,厚重的头发盖住了眉眼,姬南泽便没能发现他情绪不稳定,不过即使发现了姬南泽也不会在乎。

他全身都汗津津的,很难受。

王期轻笑出声,魔障一般轻声自语:“对啊,这才是你,一个臭表子,一个不知廉耻的荡夫,我竟然还对你留有期待……”

姬南泽躺在沙发上懒得看他发疯,艰难撑起身体想推开他,却被王期骤然掐着脖子按了回去,在沙发上弹了一下,姬南泽先是感到下意识的惊吓,下一秒却又平静下来。

“想杀了我?哈,你敢吗?”

他笑着躺在王期身下看着他那双在发丝遮掩之间若隐若现的疯魔般的双眼,没有半点惊惶模样,甚至懒洋洋地将双臂摊开了,像是一个拥抱的姿势。

感受着脖颈上逐渐加大的力度与逐渐稀薄的空气,姬南泽仍然没有半点挣扎,他还是在笑,像是引诱夏娃的蛇,厄里斯手中引发战争的金苹果。

最终王期将头颅埋在他颈侧,手像是麻痹一般失去了全部力气。

他的泪水浸湿姬南泽的颈窝,他想向他恶劣的神明寻求一个安慰的吻,却被神明嫌恶地扇了一巴掌后无情地推倒在地上。

姬南泽站在他身前,在影院屏幕的朦胧柔光下,他烙印着密密麻麻爱痕的赤裸身体像是落难的阿芙洛狄忒,他用足尖毫不留情地往他不中用的卑贱信徒的心口狠狠踢了一记。

“到了最后,你还是如此懦弱而无趣。”

人有可能完全杀死过去的自己而拥有新的人生吗?

小巷的晚风中,姬南泽身上带有暗示意味的味道引起无数人的窥视。

他们伸出试探的被烟熏得发黄的指尖,抬起那双永远卑怯却又自傲的浑浊双眼,轻蔑地向好像比自己更低一等的男妓询问价钱,被姬南泽漠然的视线一扫便如烂泥一般又喏喏地萎靡到黑暗中。

“原来住在这里的人,王期,你还记得他吗?”

“他不是……不是一家子都出了车祸死了吗?”

“是啊,他不是死了吗?”

踹翻铁锈门前的花篮,里面精致的颜料滚落到灰尘中,姬南泽嘲讽地扯了扯嘴角:“看来走夜路果然会见鬼……”

推开影厅内部的暗门,「王期」耳中的微型耳机响起。

“姬先生去了四季巷。”

“嗯,保证他的安全。”

洗手台上的一堆卸妆巾被染成浓重的墨色,镜中人露出温文有礼的笑容,王期确实早已经死了。

你喜欢什么,我就会成为什么。

你不喜欢王期,王期便会死。

懦弱?当然不是啊小泽,如果有机会拥有你,我怎么会舍得杀了你。

在想到我已经不是王期,甚至可能获得你的喜爱的那一刻,我喜极而泣。

这次,我将成为你的爱人,哪怕你已经面目全非,变成了一个无情的表子,我会亲手折磨你,却也会给你无上的宠爱。

因为我是如此痛苦地爱着你。

不是没有过愧疚感,但是只能持续很短的时间,姬南泽看着花篮中滚落的颜料,身上明明还残留着疼痛感,却仿佛如释重负。

明明他的画笔是自己无数个夜晚想要挣脱的梦魇,自己却还是因为他的死亡而产生一些可笑的悲悯。

现在终于可以不再纠结了,所以王期就这么活着吧,最好永远不要改变,就这么卑劣地活下去。

晚风有点凉,姬南泽搓了搓短袖裸露在外的手臂,向掌心里呼了一口热气,他手臂上都带着旖旎的红痕,除了那张漂亮到虚幻的脸,他与这暗巷仿佛极为相配。

但是当他朝别人看过去时,他们就会知道,这不是和他们一样的人。

人是有气场的,就像人分成三六九等,底层的人和上层的人就算穿着同样的衣服,也有本质的不同。

“哥哥,不是说他冒犯了你我们才可以惩罚他,而是因为,我们本来就可以这么做。”

扎着狼尾的少年将脚踩在中年男人的背上,他坐在桌上,指尖小刀被耍出花影,他向十八岁的姬南泽伸出手:“哥哥,这是我们的权力。”

“金字塔顶端就那么小,站太多人就会失衡,而我会带着哥哥一起站上去……”

姬南泽沉默地上前握住他捏着刀柄的手,姬云起兴奋地来吻他:“对,就是这样哥哥,刀始终在我手中,你只需要站在我身后成为我的帮凶。”

“罪孽是我的,而荣耀属于我们两个人……”

姬南泽握着姬云起的手,却仍然下不了决心。

“王期的画,他也买了哦~”少年在他耳畔柔声细语,却让姬南泽如坠冰窟。

“哈……”姬南泽走在街上随手打了辆车,窝在座椅中,他看着车窗上映出的自己的面容,忍不住笑了一下。

说不定他会变成色情主播还有王期的一份功劳呢,他自以为王期的画笔是梦魇,被别人观赏的他的画上淫态是梦魇,但是说不定潜意识里他就是喜欢被别人看?

要不然怎么会堕落得这么快呢?极端回避性欲的那几年很痛苦,如今倒反而好受一点了,被王期强奸他不爽吗?

是爽的啊。

回到家洗了澡,姬南泽看着身上那惨不忍睹的痕迹撸了撸自己的性器,不出预料,除了痛感已经没有什么知觉了,看来明天的直播得鸽了。

在直播平台上发了请假的博文,评论里井喷一样地炸了。

「啊啊啊啊为什么!我乏味无望的社畜生活就靠ash的直播勉强支撑啊啊啊啊为什么!」

「艹什么理由啊,老子白等了。」

「我的快乐……啪!没了!」

质疑和各种哭嚎实在太多了,连leo的乱码小号都冒出来被顶到前排了,一群人嚷嚷着主播一个新人还敢不重视氪金佬?

姬南泽被烦得要死,直接手指一敲发了几个字。

「和别人玩得过了,现在鸡巴废了,我发个投票,下次玩法你们定。」

这下子评论区安静了,姬南泽扣住手机,躺平睡觉。

第二天痕迹没有消散反而因为淤血而更加鲜艳,姬南泽皱了皱眉有点纳闷。

虽然他皮肤白容易留印子,但是他不是疤痕体质,恢复得也快,一般他自己头天晚上直播,第二天就没什么痕迹了,之前姬云起最喜欢姬南泽这种特点,按他的话说就是耐玩儿。

而现在他一身痕迹明显,脖子上更有一圈青紫勒痕,怎么看都很狰狞,活像是被人性虐了一番,可见王期下手多重。

夏天穿高领打底衫有点突兀,但是姬南泽也没什么办法了,在黑色打底衫外穿好休闲衬衫,姬南泽赶着早高峰的地铁踩点来到办公室。

“组长今天穿搭很酷哦!”女同事看见他眼睛一亮,笑眯眯地打趣他。

“是吗?”姬南泽讶异地笑笑,“我还以为会有点奇怪?”

“完全不会啊,最近可流行叠穿了!”女同事用手比了一个大大的叉,“组长您平时不都是一直衬衫西裤嘛,这样偶尔打扮一下简直了。”

姬南泽被夸得有点赧然,他用指尖擦了擦脸颊,不自然地别过头:“嗯,谢谢夸奖……”

不知道是不是侮辱性的脏话听多了,他对于真挚的赞赏反而格外招架不住。

“啊啊啊,组长是不是脸红了!”办公室里其他人本来就一直暗暗关注着姬南泽这边,此时聚在一起偷偷尖叫。

“太可爱了呜呜呜!”

沈又青却看着姬南泽的脖颈出神,他知道这个人怕热,所以是不可能在这样热的天气赶什么时髦的。

他垂下眼,手心里还残留着血痂,他轻轻握紧,那刺痛逐渐蔓延到心尖。

组长,我爱的您,真的存在过吗?

午休时姬南泽吃了一个三明治便趴在桌子上睡了,他一向如此,吃得很少,觉却很多,像一只习性慵懒的猫。

沈又青在办公室中人都去结伴吃午饭时轻手轻脚地走了过去,他屏着呼吸,用指尖轻轻挑开姬南泽的衣领,青紫色的淤痕落在他眼中那样刺眼。

薛定谔打开了魔盒,丈夫推开了家门。

沈又青收回指尖,用自己未曾设想过的冷静态度将那衣领重新叠好,确保那不堪痕迹不漏出来半分。

姬南泽的办公位置正对着空调冷气,他在睡梦中舒展着眉眼,平日一直紧绷的唇线隐约带笑,沈又青摸了摸他挽起的衬衫袖口外裸露的小臂,有点凉,被冷气吹得起了点小疙瘩。

身体动得比脑子快,沈又青转身从自己的储物柜里拿出一条轻薄的毛毯盖在姬南泽身上,他蹲在姬南泽脚边,将脑袋靠在心上人腿边,他陷入了一片空茫。

指腹轻轻擦过心上人光洁的脚踝,那精致腕骨上面攀着牙印,沈又青甚至看到了隐约的血丝。

他曾经猥亵过这只脚,却因为过分珍重,把牙根快咬碎都未曾在上面留下半分印记。

看着这些狰狞痕迹,在愤怒之前,沈又青先感受到的是心痛。

沈少爷哪里因为谁而心痛过,他过得顺风顺水,讨好哪个美人也纯粹是一时兴起,给自己繁花锦盛过于顺利而显得乏味的人生添点乐子。

被拒绝哪里会真伤心,嘴上蜜里调油手上将那金银俗物随意往外一丢,看着那些高冷美人面压抑着眼中贪欲故作矜持姿态,他只觉得有趣罢了。

都是明码标价的真情假意,两人一拍即合照着灰姑娘的剧本演一出浪漫喜剧,玩得腻了就拍拍屁股走人,识趣的情人演一出声泪俱下,不识趣的看着他再比一个数字。

不过如此了。

真有什么三贞九烈的,沈少爷还真就直接强迫了再说,真当自己是个人了,人以类聚物以群分,他那时候流连纸醉金迷的去处,能出现在他面前的所谓小白花能是什么好货色。

做着奴颜媚骨的事还要高呼真爱万岁,在沈少爷眼里比直接卖的还low,条件没人家好野心倒是不小。

他这时候喜欢耍弄人,在床上把人玩得要废了事后装一装深情,让那些人存了奢望,最后又把他们送给朋友一块玩儿,看着他们灰暗的神色,多开心啊。

说他无情也好滥情也罢,没什么值得他珍惜的,奶白的皮子就是配上伤痕才好看,真情在他这种人眼里一文不值。

要是有人那时候跟沈少爷说什么他会爱上一个人,那个人拒绝了自己,结果背地里早被别人玩烂了还留下一身痕迹,他没直接搞死那个人甚至还心疼他,沈少爷应该会恶心到直接掐死跟他说这个话的人。

哇,什么绝世大傻逼啊,属于是牛头人漫画里连苦主都当不上的超级怂蛋。

但是沈又青还真就当了这么一个大傻逼。

姬南泽被沈又青靠在自己腿上的动作弄醒了,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见沈又青就头疼,冷嘲热讽的话语还没出口就被沈又青堵了回来。

“组长,我是真的喜欢您。”

姬南泽听着这话本来就迷糊的大脑直接宕机,甚至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还是在做梦。

沈又青把脑袋歪在他膝盖上不看他,只自顾自地继续说话:“我知道我不靠谱,但是您确实是我喜欢上的第一个人……我是真心的,我会对您好的。”

我可以当没看见过那些痕迹,可以把魔盒关上,只要您愿意向我走过来。

反正我也不是什么多干净的玩意儿,配一朵蛀了虫的花也能担得起别人一句百年好合。

“组长,您愿意和我在一起吗?”沈又青甚至想说求您了,但是仅剩的那么一点尊严还是让他言至于此。

求您了,把您的花枝探出墙外看看我。

姬南泽陷入无言的沉默,他可以轻松面对任何恶意与侵犯,却仍然会在面对感情时哑口无言,像面对称赞一样,这让他有点无地自容。

在林遥之后姬南泽就已经放弃所谓的感情了,所以他可以毫无负罪感地堕落,因为这是他自己的事,他自己烂掉就烂掉,不会连累任何人。

“……对不起,我不适合你。”姬南泽推开了沈又青靠在自己膝盖上的脑袋,与他看着便凌厉张扬的外表不同,沈又青的头发竟然很软。

姬南泽收回指尖,下意识搓了搓指腹。

沈又青坐在原地低垂着头不动弹,姬南泽也不去看他,他们之间的空气仿佛都僵持了下来,最终沈又青起身离开,一句话都没说。

良久后办公室又热闹起来,女同事指了指姬南泽身上:“呀,这毛毯真漂亮,组长您哪里买的?”

姬南泽随着她指尖疑惑地往自己身上看,因为突然挺直的腰,那纯白柔软的毛毯落在地上,本来一尘不染,现在被地上人们鞋底留下的灰尘土粒沾染,突然便灰了一角。

“啊!脏了……好可惜,组长我帮您送去干洗店吗?”

姬南泽呆愣地看着那毛毯,心中说不清什么感觉,摇了摇头将它捡起来拍了拍:“不用了,下班我自己送过去吧。”

手机震了一下,姬南泽拿起手机,上面显示着他昨晚发起的投票截止了。

「最高得票:情趣内衣公司自慰。」

姬南泽抿了抿唇角,一瞬间回到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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