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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电影院中的/我的川我的伊莎贝拉/先生/虚幻的温存//

 

在被捂住口鼻四肢瘫软的时候,姬南泽透过缠在自己眼睛上的黑色丝带,隐隐约约看见大屏幕上那交错的人影。

他清楚那情节,在《约城旧梦》中,男女主人公于战火中相爱,在诀别的最后一晚,他们在车中伴着雷雨做爱,这是电影情绪的最高峰。

那不是一场令人开心的性爱,它伴随着咸湿的泪水与黏连闷热的雨气,仿佛没有明天,他们要交缠到生命的尽头。

姬南泽指尖无力地向前抓握了一下,他声音因为药物而虚弱低微:“让我看完这场电影……”

刚来到影厅时姬南泽便觉得有些旧日阴影缠上了自己,本该让人一看就舒心的双人沙发厅,却让姬南泽避之不及。

但是电影一开始放映他便没有这些想法了,虞长戚演得太好了,他的神情他的眼神他的每一个动作每一滴泪水,说是复刻经典已然不准确,他像是在重塑经典。

这个角色是属于他的,每一个看到这部电影的人都会这样想。

情节逐渐滑向犹如命运一般的悲怆,影厅中已经开始响起抽泣声,姬南泽也默默出了神。

「先生,见信如唔错别字,应该是晤,您最近在忙什么呢?……」

「……还是在忙那些家族安排的课业,很无聊,没有什么可以和你分享的真是很抱歉……不过我最近在家中的放映室中翻到一个旧光盘,是一部名叫《约城旧梦》的电影,很好看。这次你信件中的错字我也给你标在下面了,记得看哦。」

「这次我保证没有错字了!不过先生,我还没看过电影呢,电影是什么样的?……」

「嗯……这个问题我该怎么回答你呢?比电视屏幕要大,比单集电视剧要长又比整部电视剧短很多,等你长大我应该就能离开家去见你了,到时候我带你去看吧……这次信件真的没有错字,小泽很聪明!」

成年那天晚上,姬南泽赤裸着布满吻痕的身体被姬云起抱着,家庭影院的大屏幕上放着那部《约城旧梦》,他看着朱庄那张成熟忧郁的脸一直在哭,姬云起无趣地在他颈侧吐了一个烟圈。

“这东西有什么好看的?哥哥还不如再和我做一次,哭得我都硬了。”

沙发被缓缓放下,姬南泽无力地躺着,松弛的肌肉软绵瘫软,他抬手想揭下眼上的黑纱,却被来人木冷的指尖狠狠按住了。

“你知道吗?你现在比伊莎贝拉还漂亮。”

像被火焰燎烧过的嗓音,嘶哑难听,满溢着恶意,伊莎贝拉,《约城旧梦》的女主角。

“她和杜川在大屏幕里做,你和我在屏幕下的观影席上做,如何?”

姬南泽的大脑缓慢转了两圈终于意识到自己现在的状况,他刚才看着电影忽然被人从身后用湿巾捂住了口鼻,然后他头晕目眩,回过神来已经躺在了放倒的沙发上。

他立刻张开嘴想呼救却又被男人捂了回来,他想挣扎,身体却轻飘飘的使不上力气,然后男人声音阴森地传来,他的世界一片扭曲,辨明不了那声音的方位。

“别出声,你想让大家都来看你发骚的样子吗?你知道你现在是什么样子吗?”

男人的手顺着姬南泽的小腿往上滑,托住他丰满的臀肉,狠狠揉捏了两下,姬南泽被他的体温冻得一抖,浑浑噩噩地睁大眼睛。

“你现在全身上下只穿了一件黑色短袖,知道吗?”

男人甩手打了一下他光裸的臀部,「啪」的一声,姬南泽握着他胳膊的手微微颤抖着。

“变态……”

姬南泽难堪地透过黑纱狠狠瞪着那个男人,却只能看见一个高大的轮廓,他向自己倒过来,压在自己的下半身上,像是被鬼压床,姬南泽丝毫动弹不得。

“知道剧情现在到哪里了吗?”

大屏幕传来抒情的配乐与黏稠的水液声音,姬南泽知道,是伊莎贝拉在给杜川口交,杜川是个传统含蓄的中国男人,伊莎贝拉却热情而开放,她犹如一块落入冰层的沸石,瞬间将那冰层灼破。

姬南泽在那水液声中瞳孔扩张,他仰着头,感觉到自己的阴茎也被人纳入了滚烫的口腔,他妄图收拢的腿被那人轻而易举地推开,那人两只手握着他的膝弯,让他在沙发上呈「」型门户大开。

“川,舒服吗?”

电影中的哀婉女声与身下跪伏着的古怪男声重合了,男人学着女声柔媚的音调,吸吮了一口姬南泽大腿内侧的嫩肉,然后他又猛然含住姬南泽艳红阴茎的头端。

“川,爱我吗?”

跟着电影含糊说着台词,男人忍俊不禁地笑起来,那笑声牵连到他的牙尖,刮到了姬南泽敏感娇嫩的冠状沟,令姬南泽倒吸一口凉气。

他黑纱下的眼睛眨了眨,落下一滴生理性的泪水。

男人却像是被他茫然的泪水激得更加起兴,箍着姬南泽两条腿膝弯的手掌猛一用力,姬南泽身体柔软,双腿被轻松压到快要贴紧上半身,然后男人将他的阴茎一吞到底。

男人熟练做着吞咽动作让喉口不断收缩挤压着姬南泽那微微上翘的柔嫩龟头,宽厚的舌头也顺着他柱身上突起的青筋极速摩擦,姬南泽松弛的身体被动接受着快感,完全软掉的腰无助地打着哆嗦。

性器像是要被男人吃掉了,完全没入他的口腔,连睾丸都被他用下巴上微刺的胡渣来回刮磨,姬南泽已经无法分清那水液声音是电影中的还是自己身下的。

像是向众人展开身体公开进行一场情爱,姬南泽感觉自己的灵魂与杜川交融,他闭上眼,扭曲的景象像一团找不到线头的线团,他勾着一根毛线,进入了暴雨天的汽车中。

明明知道是幻觉,但是又那么真实,男人头颅上下晃动着,眉眼逐渐幻化成伊莎贝拉的模样,姬南泽想推开他,但是于事无补,他那早已经熟透的阴茎在别人口腔中像是回到了温床,不知廉耻地,欢欣地吐着甜腻的爱液。

“我受不了……”

姬南泽带着难耐哭声的呢喃在模糊的背景音中飘散,男人像是放过了他。

“川,爱我吗?”他执拗地问姬南泽,同时粗糙的指腹仍然飞速撸动着他那正一股股吐着水的阴茎,“为什么不射呢?”

姬南泽在幻境中看着娇艳的金发女郎,他摇了摇头,不是,好像不是这样的……

男人看着他摇头的模样,猩红狂热的眼睛紧紧盯着他:“你喜欢什么,我就会变成什么,你喜欢什么呢?”

此时大屏幕上的女郎已经被再也无法自制的男人推倒,她娇声娇气地笑着,泪水却止不住地落下,打湿了男人的发顶,男人吸吮着她的乳房,无法抑制的抽泣声让他的嘴唇一直颤抖,在爱人细嫩乳肉上留下齿痕。

“我喜欢……”姬南泽像走在一条湿冷的路上,他向唯一的火光走去,无意识呼唤着,“先生……”

美妙的误会,电影中杜川是一名被人尊称为「先生」的教书匠。

男人眼睛亮起来:“我就知道……”

他将姬南泽的双腿放下,合身扑到了姬南泽的身体上,他将他黑色的短袖粗暴地脱下来,张嘴含住了他于无数个日夜中心心念念的,姬南泽的乳尖。

丰满的双乳被男人的大手粗暴而热烈地掌握抓揉,粉肉溢出指缝,下一秒又被覆盖,男人贪心太过,妄想一口啃咬两枚茱萸,他捏着姬南泽的双胸往中央聚拢,两枚乳尖轻触,被男人一并吞入齿间。

姬南泽抱着男人的头,幻觉中他看见晃动的车顶,带有涩意的水液没入唇缝,像是车窗外瓢泼的雨。

他的脸庞红透,像是枝头快要坠落的花,他吐着舌尖呻吟。

“嗯……给我更多……我想射……”

男人抬头来吻他的唇角,姬南泽记得他给自己口交过,有些娇气地偏过头不给他亲,男人用胡茬蹭他的侧脸,他痒得笑起来。

他的身体因为药物和动情一片粉渍汗意,在昏暗灯光下发着柔和的光,此时笑起来,整个人像是一颗包裹着糖霜的酒酿梅子。

杜川将阴茎插入伊莎贝拉的阴道,姬南泽的性器也被男人的下体包裹。

男人掐着他细瘦的腰上下起伏,姬南泽被烫得尖叫,男人的身体里又紧又热,他娇嫩的阴茎被强行吞入,柱身和龟头都疼得厉害。

姬南泽被这痛苦唤回一些神志,想起来自己正在被人在电影院里,在大庭广众下强奸,他红透的脸苍白下去,拼命抬腿要挣扎,被男人满不在乎地撇开,挂在了沙发一侧的扶手上。

男人一手摁着他的腰,一手插入他想要骂人的红唇,用指尖抚弄着他的齿列,男人笑着,肆意地在他身上起伏。

“伊莎贝拉,我爱你……”

姬南泽被这爱语再次混淆神志,透过黑纱,屏幕上伊莎贝拉的腿挂在驾驶座上轻晃,与现在的自己完全相同的情状。

姬南泽被按在沙发上,长腿随着身上男人的剧烈动作在扶手上摇动,脚尖微绷,早已熟悉情事的阴茎开始自发地吐水润滑了男人干涩的肠道。

进出越发顺畅,男人在他视线中近乎晃出残影,姬南泽的嘴被男人的手指抽插着,只能发出“呜呜”声,听不出是渴求还是拒绝。

快感浸湿了大脑,姬南泽被堵着嘴仍然流着泪尖叫,阴茎已经涨的发疼,濒临爆发,男人却突然停下了动作,姬南泽卡在半空不上不下,被泪水打湿的黑纱完全糊在眼睛上,看着那样脆弱而无措。

“伊莎贝拉,你爱我吗?”

最后还是这一句。

姬南泽在灰色的幻觉中抱住杜川。

“我爱您,先生……”

然后在男人骤然激烈的动作中,姬南泽抓着男人宽阔的背,仰着头让灵魂飘到空中。

高潮后的温存中,姬南泽鼻端闻到男人身上的气味,有些熟悉,像是阴雨下的颜料味道,有点刺鼻又有点潮湿。

记忆在药物的持续作用下被这气味搅乱,姬南泽透过黑纱看着男人模糊的面容,仿佛看到多年前那人永远遮住眉眼的头发与蔓延到眼下的青色胎记。

“王期,你今天也画画了吗?”

有些天真的声音,里面没有任何憎恶,像是曾经那个永远干干净净又热烈的少年。

男人的身体瞬间僵住了。

有的人天生便如同地上泥一般卑微,顶着一个普通的、让人过目即忘的名字,长得一张让人一看便觉得晦气的丑陋颜容,如同阴沟老鼠一般窥探着旁人幸福的生活。

如果一辈子都生活在阴沟里可能更好,可他又偏偏有那么一点点聪明的天资,所以得以和那些天之骄子进入同一个初中学习。

但是你以为坐在一个教室里便意味着可以平等吗?

白色的课桌被涂了半面黑漆,因为技巧很好所以看起来甚至很有艺术性,这是那些少爷小姐们的恩赐,因为天生高高在上而骄矜,所以他们连校园霸凌都搞出一种漫画式的美感。

“我觉得这设计很配你,所以就教人帮你做了。”

王期低着头,努力让额发能更长一点,最好完全遮住自己脸上那令人作呕的青黑胎记。

要是能无声无息地死去该多好,王期不敢去社团活动室,他窝在杂物室里,在灰尘味道中展开自己的画纸,然后那本该封尘的窗户忽然被打开,一个少年跳进来,纯白的运动鞋踩到他的画纸上。

王期恹恹地不抬眼皮,只当这是那些人的又一场戏耍,默不作声地装鹌鹑。

然后他听见少年的声音,清亮的,柔和的,像是夏日的风。

“啊,对不起,我想躲我弟弟来着,没想到这里有人……”

“天啊你的画!对不起!明明画得这么好看……”

少年将脚移开,对他双掌合十焦急地说对不起。

王期惊愕地抬起头,看见少年背着光的脸,那即使看不清都仍然令人惊艳的,如同他家中挂着的老旧却不减容色的港风美人海报的,浓墨重彩的容颜。

只一眼,从此他陷入了一场没有结局的迷恋……

“王期?”

回到现实,姬南泽已经回过了神,他嗤笑一声:“真的是你啊……没想到,你变得比我记忆中更贱了。”

“怎么,遮住我的眼睛是为了什么呢,怕我认出你?”

美好的回忆蒙上阴翳,王期垂着眼睛看着姬南泽那张如同神明精雕细刻的脸,他仿佛永远如此美丽,但是偏偏早已经面目全非。

“没你贱啊小泽,不对,是不是该叫你,ash?”

姬南泽指尖一紧,下意识装傻:“什么?”

“你的味道真的很甜……为什么把衣服剪碎呢?我把它缝好花了不少力气。”

“是你。”姬南泽在黑纱下冷静地看向王期,“那个跟踪狂。”

王期笑而不语,在姬南泽猝不及防时猛然抬臀再次吞下了他的性器。

他不是适合身处下方的身体,穴口就算刚刚才做过现在也仍然硬得像铁,姬南泽被他夹得呼吸一窒,想抬腿踹人却药效未过,只能浑身无力地任他折腾。

“混蛋……变态……”

“等会儿就爽了,别叫了,大家都在看你。”

“他们在拍照呢……拍你被我肏得全身瘫软的下贱样子……”

姬南泽被这话吓得大脑一片空白,他仿佛已经看到闪光灯在自己眼前闪烁,晕开的斑斓光点在他脑中盘旋,好像有无数人正对着他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但是即使如此,他的身体却更加兴奋了,阴茎开始控制不住地喷水,让王期本来便残留着精液的肠道更加滑腻,进出时水液四溅。

“果然你就是个骚货,光是被人看着鸡巴就开始迫不及待被人肏了?是啊,色情主播应该最爱被人看了。”

王期的声音阴森森的,猛得起身拔出阴茎,「啵」的一声让姬南泽羞愤地想杀了他。

王期将姬南泽的身体抬起来换了一个方向,让他横在两个双人沙发中间。

瘫软的腰被放在沙发扶手上高高挂起,那淫荡的阴茎就那样挺立在空气里。

他的上半身虽然瘫在沙发中,双峰却仍然高耸,姬南泽垂眼去看,隔着纱布只能看见自己那不要脸的招展的破了皮的奶头,红艳艳的,和他下流的阴茎一样,明明在被展览却更加兴奋。

王期狠狠扇了一下他肿胀的乳肉让它泛起肉波,姬南泽对疼痛比快感更敏感,甚至两者对他来说是相通的,他的腰控制不住地扭动,阴茎又吐出一股精水,因为上翘的头部,白浊射到了他自己的胸乳上。

王期将那白浊在他乳肉上抹开了,像是在拍卖一个物件,他大声向围观者介绍着手下骚浪的男人:“正如大家所见,这是头热衷于在公共厕所发情的骚奶牛!他的鸡巴只要轻轻一碰就会不停地流水,他的奶子只要扇一下乳头就会挺起来向人求欢!”

“他甚至是个在公司厕所里直播自慰的烂货,从成年开始就被人玩烂了!”

王期边说边玩弄着姬南泽的身体,姬南泽气得浑身颤抖,努力想将自己的身体蜷缩起来。

“不要看我……滚开!”

“滚开?”王期冷嗤一声,将姬南泽拖回自己身下,又重新将他肿胀的阴茎坐到了底。

揪着他的乳头如同握着缰绳,王期像骑马一般在他身上颠簸,还不忘时不时狠狠抽打一下他的屁股,姬南泽爽得浑身发软,他明明知道自己在被强奸着,但是他的身体却完全无法抵抗这种快感。

姬南泽张开嘴想呼吸,被男人手指趁虚而入,将他舌尖夹住扯出,涎水溢出,姬南泽双手胡乱地抓挠,黑纱后的双眼隐约翻了白。

“呜……停唔……嗯~”

“不唔!呜……呜呜呜……”

他哭起来,抖动的双乳被王期毫不留情地抓握着,王期抽出捏着他舌尖的手:“表子应该这么求饶吗?母狗应该说人话吗?”

“我不是母……嗯!狗……呜呜呜……”姬南泽可以尽情自轻自贱,但是他却不允许别人轻视他,即使身体已经万劫不复只知道寻求快乐,但是他的自尊如同蜘蛛的最后一根蛛丝,明明岌岌可危却无论如何都无法断裂。

“哈……你才是……强奸我的你……才是……”姬南泽爽得控制不了表情,满脸下贱的情色,嘴角却执着地上挑,因为过分用力甚至有点癫狂的扭曲。

“王期……你就是这样……你永远见不得光!啊!”王期狠狠撕咬着他的乳尖,像是要生生咬断,强行要打断姬南泽的讥讽话语,姬南泽尖叫一声却笑起来。

那笑声多么嘲讽肆意,在王期的耳边环绕,美好的旧日扭曲,仍然是那样美丽的少年,他站在自己身前,用鞋尖踢他的脸。

“做狗就要有做狗的样子啊王期……”

“你是什么东西,也敢觊觎我?”

“阴沟里的耗子,下水道里的蛆虫,王期,你就是这种东西。”

因为极致的高潮姬南泽的身体狠狠纠缠着王期,本来清冷的声音甚至娇媚了起来,他长腿紧紧盘着王期的腰。

腰肢一挺,小腿肌肉抽搐着,他伸手勾下自己眼前的黑纱。

王期本来正看着姬南泽那张因为情潮而格外妩媚的脸发呆,此时却被他冷然的目光打回现实。

姬南泽扫了一眼早已经没有人的电影院,也明白过来这是王期早就给自己安排好的陷阱,不是没有过疑虑,只是可能性未免太小,并且他又怎么会想得到这个人会是王期。

看来这些年他过得很是精彩。

“爽完了吗?爽完就滚。”

王期的神色不正常地扭曲着,他和多年前一样,厚重的头发盖住了眉眼,姬南泽便没能发现他情绪不稳定,不过即使发现了姬南泽也不会在乎。

他全身都汗津津的,很难受。

王期轻笑出声,魔障一般轻声自语:“对啊,这才是你,一个臭表子,一个不知廉耻的荡夫,我竟然还对你留有期待……”

姬南泽躺在沙发上懒得看他发疯,艰难撑起身体想推开他,却被王期骤然掐着脖子按了回去,在沙发上弹了一下,姬南泽先是感到下意识的惊吓,下一秒却又平静下来。

“想杀了我?哈,你敢吗?”

他笑着躺在王期身下看着他那双在发丝遮掩之间若隐若现的疯魔般的双眼,没有半点惊惶模样,甚至懒洋洋地将双臂摊开了,像是一个拥抱的姿势。

感受着脖颈上逐渐加大的力度与逐渐稀薄的空气,姬南泽仍然没有半点挣扎,他还是在笑,像是引诱夏娃的蛇,厄里斯手中引发战争的金苹果。

最终王期将头颅埋在他颈侧,手像是麻痹一般失去了全部力气。

他的泪水浸湿姬南泽的颈窝,他想向他恶劣的神明寻求一个安慰的吻,却被神明嫌恶地扇了一巴掌后无情地推倒在地上。

姬南泽站在他身前,在影院屏幕的朦胧柔光下,他烙印着密密麻麻爱痕的赤裸身体像是落难的阿芙洛狄忒,他用足尖毫不留情地往他不中用的卑贱信徒的心口狠狠踢了一记。

“到了最后,你还是如此懦弱而无趣。”

人有可能完全杀死过去的自己而拥有新的人生吗?

小巷的晚风中,姬南泽身上带有暗示意味的味道引起无数人的窥视。

他们伸出试探的被烟熏得发黄的指尖,抬起那双永远卑怯却又自傲的浑浊双眼,轻蔑地向好像比自己更低一等的男妓询问价钱,被姬南泽漠然的视线一扫便如烂泥一般又喏喏地萎靡到黑暗中。

“原来住在这里的人,王期,你还记得他吗?”

“他不是……不是一家子都出了车祸死了吗?”

“是啊,他不是死了吗?”

踹翻铁锈门前的花篮,里面精致的颜料滚落到灰尘中,姬南泽嘲讽地扯了扯嘴角:“看来走夜路果然会见鬼……”

推开影厅内部的暗门,「王期」耳中的微型耳机响起。

“姬先生去了四季巷。”

“嗯,保证他的安全。”

洗手台上的一堆卸妆巾被染成浓重的墨色,镜中人露出温文有礼的笑容,王期确实早已经死了。

你喜欢什么,我就会成为什么。

你不喜欢王期,王期便会死。

懦弱?当然不是啊小泽,如果有机会拥有你,我怎么会舍得杀了你。

在想到我已经不是王期,甚至可能获得你的喜爱的那一刻,我喜极而泣。

这次,我将成为你的爱人,哪怕你已经面目全非,变成了一个无情的表子,我会亲手折磨你,却也会给你无上的宠爱。

因为我是如此痛苦地爱着你。

不是没有过愧疚感,但是只能持续很短的时间,姬南泽看着花篮中滚落的颜料,身上明明还残留着疼痛感,却仿佛如释重负。

明明他的画笔是自己无数个夜晚想要挣脱的梦魇,自己却还是因为他的死亡而产生一些可笑的悲悯。

现在终于可以不再纠结了,所以王期就这么活着吧,最好永远不要改变,就这么卑劣地活下去。

晚风有点凉,姬南泽搓了搓短袖裸露在外的手臂,向掌心里呼了一口热气,他手臂上都带着旖旎的红痕,除了那张漂亮到虚幻的脸,他与这暗巷仿佛极为相配。

但是当他朝别人看过去时,他们就会知道,这不是和他们一样的人。

人是有气场的,就像人分成三六九等,底层的人和上层的人就算穿着同样的衣服,也有本质的不同。

“哥哥,不是说他冒犯了你我们才可以惩罚他,而是因为,我们本来就可以这么做。”

扎着狼尾的少年将脚踩在中年男人的背上,他坐在桌上,指尖小刀被耍出花影,他向十八岁的姬南泽伸出手:“哥哥,这是我们的权力。”

“金字塔顶端就那么小,站太多人就会失衡,而我会带着哥哥一起站上去……”

姬南泽沉默地上前握住他捏着刀柄的手,姬云起兴奋地来吻他:“对,就是这样哥哥,刀始终在我手中,你只需要站在我身后成为我的帮凶。”

“罪孽是我的,而荣耀属于我们两个人……”

姬南泽握着姬云起的手,却仍然下不了决心。

“王期的画,他也买了哦~”少年在他耳畔柔声细语,却让姬南泽如坠冰窟。

“哈……”姬南泽走在街上随手打了辆车,窝在座椅中,他看着车窗上映出的自己的面容,忍不住笑了一下。

说不定他会变成色情主播还有王期的一份功劳呢,他自以为王期的画笔是梦魇,被别人观赏的他的画上淫态是梦魇,但是说不定潜意识里他就是喜欢被别人看?

要不然怎么会堕落得这么快呢?极端回避性欲的那几年很痛苦,如今倒反而好受一点了,被王期强奸他不爽吗?

是爽的啊。

回到家洗了澡,姬南泽看着身上那惨不忍睹的痕迹撸了撸自己的性器,不出预料,除了痛感已经没有什么知觉了,看来明天的直播得鸽了。

在直播平台上发了请假的博文,评论里井喷一样地炸了。

「啊啊啊啊为什么!我乏味无望的社畜生活就靠ash的直播勉强支撑啊啊啊啊为什么!」

「艹什么理由啊,老子白等了。」

「我的快乐……啪!没了!」

质疑和各种哭嚎实在太多了,连leo的乱码小号都冒出来被顶到前排了,一群人嚷嚷着主播一个新人还敢不重视氪金佬?

姬南泽被烦得要死,直接手指一敲发了几个字。

「和别人玩得过了,现在鸡巴废了,我发个投票,下次玩法你们定。」

这下子评论区安静了,姬南泽扣住手机,躺平睡觉。

第二天痕迹没有消散反而因为淤血而更加鲜艳,姬南泽皱了皱眉有点纳闷。

虽然他皮肤白容易留印子,但是他不是疤痕体质,恢复得也快,一般他自己头天晚上直播,第二天就没什么痕迹了,之前姬云起最喜欢姬南泽这种特点,按他的话说就是耐玩儿。

而现在他一身痕迹明显,脖子上更有一圈青紫勒痕,怎么看都很狰狞,活像是被人性虐了一番,可见王期下手多重。

夏天穿高领打底衫有点突兀,但是姬南泽也没什么办法了,在黑色打底衫外穿好休闲衬衫,姬南泽赶着早高峰的地铁踩点来到办公室。

“组长今天穿搭很酷哦!”女同事看见他眼睛一亮,笑眯眯地打趣他。

“是吗?”姬南泽讶异地笑笑,“我还以为会有点奇怪?”

“完全不会啊,最近可流行叠穿了!”女同事用手比了一个大大的叉,“组长您平时不都是一直衬衫西裤嘛,这样偶尔打扮一下简直了。”

姬南泽被夸得有点赧然,他用指尖擦了擦脸颊,不自然地别过头:“嗯,谢谢夸奖……”

不知道是不是侮辱性的脏话听多了,他对于真挚的赞赏反而格外招架不住。

“啊啊啊,组长是不是脸红了!”办公室里其他人本来就一直暗暗关注着姬南泽这边,此时聚在一起偷偷尖叫。

“太可爱了呜呜呜!”

沈又青却看着姬南泽的脖颈出神,他知道这个人怕热,所以是不可能在这样热的天气赶什么时髦的。

他垂下眼,手心里还残留着血痂,他轻轻握紧,那刺痛逐渐蔓延到心尖。

组长,我爱的您,真的存在过吗?

午休时姬南泽吃了一个三明治便趴在桌子上睡了,他一向如此,吃得很少,觉却很多,像一只习性慵懒的猫。

沈又青在办公室中人都去结伴吃午饭时轻手轻脚地走了过去,他屏着呼吸,用指尖轻轻挑开姬南泽的衣领,青紫色的淤痕落在他眼中那样刺眼。

薛定谔打开了魔盒,丈夫推开了家门。

沈又青收回指尖,用自己未曾设想过的冷静态度将那衣领重新叠好,确保那不堪痕迹不漏出来半分。

姬南泽的办公位置正对着空调冷气,他在睡梦中舒展着眉眼,平日一直紧绷的唇线隐约带笑,沈又青摸了摸他挽起的衬衫袖口外裸露的小臂,有点凉,被冷气吹得起了点小疙瘩。

身体动得比脑子快,沈又青转身从自己的储物柜里拿出一条轻薄的毛毯盖在姬南泽身上,他蹲在姬南泽脚边,将脑袋靠在心上人腿边,他陷入了一片空茫。

指腹轻轻擦过心上人光洁的脚踝,那精致腕骨上面攀着牙印,沈又青甚至看到了隐约的血丝。

他曾经猥亵过这只脚,却因为过分珍重,把牙根快咬碎都未曾在上面留下半分印记。

看着这些狰狞痕迹,在愤怒之前,沈又青先感受到的是心痛。

沈少爷哪里因为谁而心痛过,他过得顺风顺水,讨好哪个美人也纯粹是一时兴起,给自己繁花锦盛过于顺利而显得乏味的人生添点乐子。

被拒绝哪里会真伤心,嘴上蜜里调油手上将那金银俗物随意往外一丢,看着那些高冷美人面压抑着眼中贪欲故作矜持姿态,他只觉得有趣罢了。

都是明码标价的真情假意,两人一拍即合照着灰姑娘的剧本演一出浪漫喜剧,玩得腻了就拍拍屁股走人,识趣的情人演一出声泪俱下,不识趣的看着他再比一个数字。

不过如此了。

真有什么三贞九烈的,沈少爷还真就直接强迫了再说,真当自己是个人了,人以类聚物以群分,他那时候流连纸醉金迷的去处,能出现在他面前的所谓小白花能是什么好货色。

做着奴颜媚骨的事还要高呼真爱万岁,在沈少爷眼里比直接卖的还low,条件没人家好野心倒是不小。

他这时候喜欢耍弄人,在床上把人玩得要废了事后装一装深情,让那些人存了奢望,最后又把他们送给朋友一块玩儿,看着他们灰暗的神色,多开心啊。

说他无情也好滥情也罢,没什么值得他珍惜的,奶白的皮子就是配上伤痕才好看,真情在他这种人眼里一文不值。

要是有人那时候跟沈少爷说什么他会爱上一个人,那个人拒绝了自己,结果背地里早被别人玩烂了还留下一身痕迹,他没直接搞死那个人甚至还心疼他,沈少爷应该会恶心到直接掐死跟他说这个话的人。

哇,什么绝世大傻逼啊,属于是牛头人漫画里连苦主都当不上的超级怂蛋。

但是沈又青还真就当了这么一个大傻逼。

姬南泽被沈又青靠在自己腿上的动作弄醒了,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见沈又青就头疼,冷嘲热讽的话语还没出口就被沈又青堵了回来。

“组长,我是真的喜欢您。”

姬南泽听着这话本来就迷糊的大脑直接宕机,甚至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还是在做梦。

沈又青把脑袋歪在他膝盖上不看他,只自顾自地继续说话:“我知道我不靠谱,但是您确实是我喜欢上的第一个人……我是真心的,我会对您好的。”

我可以当没看见过那些痕迹,可以把魔盒关上,只要您愿意向我走过来。

反正我也不是什么多干净的玩意儿,配一朵蛀了虫的花也能担得起别人一句百年好合。

“组长,您愿意和我在一起吗?”沈又青甚至想说求您了,但是仅剩的那么一点尊严还是让他言至于此。

求您了,把您的花枝探出墙外看看我。

姬南泽陷入无言的沉默,他可以轻松面对任何恶意与侵犯,却仍然会在面对感情时哑口无言,像面对称赞一样,这让他有点无地自容。

在林遥之后姬南泽就已经放弃所谓的感情了,所以他可以毫无负罪感地堕落,因为这是他自己的事,他自己烂掉就烂掉,不会连累任何人。

“……对不起,我不适合你。”姬南泽推开了沈又青靠在自己膝盖上的脑袋,与他看着便凌厉张扬的外表不同,沈又青的头发竟然很软。

姬南泽收回指尖,下意识搓了搓指腹。

沈又青坐在原地低垂着头不动弹,姬南泽也不去看他,他们之间的空气仿佛都僵持了下来,最终沈又青起身离开,一句话都没说。

良久后办公室又热闹起来,女同事指了指姬南泽身上:“呀,这毛毯真漂亮,组长您哪里买的?”

姬南泽随着她指尖疑惑地往自己身上看,因为突然挺直的腰,那纯白柔软的毛毯落在地上,本来一尘不染,现在被地上人们鞋底留下的灰尘土粒沾染,突然便灰了一角。

“啊!脏了……好可惜,组长我帮您送去干洗店吗?”

姬南泽呆愣地看着那毛毯,心中说不清什么感觉,摇了摇头将它捡起来拍了拍:“不用了,下班我自己送过去吧。”

手机震了一下,姬南泽拿起手机,上面显示着他昨晚发起的投票截止了。

「最高得票:情趣内衣公司自慰。」

姬南泽抿了抿唇角,一瞬间回到现实。

果然,拒绝是最好的选择,他要用这副骚浪的身体去祸害谁呢?这样最好。

“欢迎来到我的直播间,这里是ash。”

男人戴着口罩,冲镜头挥了挥手。

三天后身上的痕迹已经消得差不多了,姬南泽今天出门前换上情趣内衣后想了想还是穿了黑色打底衫,不得不说它挺有用的,办公室里冷气足倒也不怕热。

此时他将休闲的墨绿色衬衫敞着怀挂在臂弯露出打底衫,单薄贴身的布料包裹出他丰满的胸肌,他用指尖沿着自己紧致的腹部线条往下滑,勾住衣沿露出一小块引人遐想的洁白皮肤后停止了动作。

“要猜猜吗?我今天穿的是哪款?”

“二选一,黑丝还是白丝?猜对有奖。”

「爹了个屌的这怎么选?!」

「几天不见ash果然还是那个味儿啊……我猜黑丝!用你穿着黑色蕾丝胸罩的胸狠狠甩我!」

「我倒觉得是白丝!哪个男人心里没有个纯情学妹的幻想!ash以往一直走的是性感骚货的路子,这次说不定搞了反差!」

「前面的说的我有点心痒痒,哪天ash能不能穿个婚纱直播啊,把婚纱撕烂玩脏射满,我绝对能死在直播间!」

最后投票结果出来,猜白丝的人数是猜黑丝的两倍还多,姬南泽笑起来,单手将打底衫猛得往上一掀:“恭喜你们,猜对了,让我想想,要给你们什么奖励呢?”

纯白的细纱与缎带将姬南泽奶白色的胸脯礼物似地系紧,姬南泽坐在马桶盖上挺了挺腰肢,鼓囊的胸肉将那少得可怜的布料撑开,众人这才发现这内衣的精妙之处。

这内衣竟然在两个乳头之间有一个横向的拉链设计,一开始被藏在白纱之后,此时姬南泽将胸一挺,那白纱边翘起,拉链的锁扣是蝴蝶形状的,娇艳欲滴地在空中打着摆子。

“给你们拉开看看奶头如何?”

姬南泽纤长的手指搭在那朵蝴蝶锁扣上,让它栖息在自己指侧,他看向镜头歪了歪头。

「啊啊啊啊看看看!我爱你ash!」

「你这个妖妇别钓了!我纸巾都已经准备好了!」

「亲爱的如果我在你身边我会叼着你那蝴蝶锁扣亲自给你拉开的……」

「呦乱码大佬又来了!」

「之前那个终于找到你大佬最近都没见了倒是……」

姬南泽看见这条弹幕悄悄撇了撇嘴角,那当然是因为自己早就把王期拉黑了。

“今天你们也很着急啊……”

他笑着,似是宠溺一般地摇了摇头,然后指腹夹住蝴蝶翅膀,缓缓将那拉链拉开,锁扣擦过他饱满欲滴的乳尖,他红着脸用指节隔着口罩抵住唇角,急促吸了两口口罩下潮湿的氧气。

锁扣擦过的瞬间朱红乳头迫不及待地弹出来,伏在下方的拉链上,它们在空气中嚣张地挺立着,彰显着自己的存在感。

柔软却紧绷的缎带将他的乳肉箍得浑圆,让人想起s中的束缚玩法,他乳晕上还有王期留下的咬痕,已经结痂却显得更加夺人眼球,配合着他本身纯洁又诱惑的情趣内衣,有一种惊人的凌辱感。

「这么多天了痕迹还没消失?!婊子玩得真开心啊!」

「服了感觉被主播ntr了……我好像那个苦主,天天刷礼物手没牵过一次还要看老婆被别人透!」

「只有我更兴奋了吗桀桀桀!」

「前面的绿帽哥我尊重你的xp,但是吧这感觉对我们正常人来说真的有点酸爽,又爽又难受的……」

“别难受啊,一只野狗,我被他咬了一口罢了。”姬南泽看着弹幕眯着眼睛解下自己的西裤,露出自己胯下的风光,“他可看不到这个……”

线条优美的腹肌下是细腰窄胯,优美凸起的胯骨上用细带系着蝴蝶结,内裤的布料仅仅包裹着阴茎,他分开双腿,睾丸后竟然只有一根丝带延伸到后面看不到的风景。

姬南泽叉着腿,坦坦荡荡地暴露着自己下体的肌肤,连大腿根的一枚小痣都被看得真切,当然,上面也有一圈齿痕。

「竟然是爹的丁字裤!你这个骚货!」

「大腿根都被别人咬烂了还给我在这里搔首弄姿!别你那个鸡巴上也被留了印子吧!」

「你们不冲我冲!我就喜欢烂货!」

「去尼玛一边儿的谁说不冲了!我明明硬得要发疯!快点玩!玩什么都行!把自己玩烂给我看!」

姬南泽索性将打底衫脱下来,只让墨绿色衬衫挂在身上,配合着他情色的内衣展露出一种半遮半掩的风情。

他从公文包中拿出两根丝带缠绕在指尖,然后拿出一颗小巧可爱的粉色跳蛋。

他拨开内裤那块遮了不遮没什么区别的布料,熟练地将自己的阴茎撸硬了,在那熟红柱身上用丝带绑上跳蛋,最后还在挺翘的头部上用另一根丝带打了一个漂亮工整的蝴蝶结。

“这几天射得太多了,再射可能会伤身体,就这么控制一下吧。”点了点那蠢蠢欲动,翕张着的铃口,姬南泽哆嗦了一下身体,用气音笑了一下。

闻腻了那水蜜桃的润滑液味道,这次姬南泽买了点舒缓身体的玫瑰精油,他将精油挤到乳沟中,缓缓将那精油用指腹从乳沟中挖出,在自己的胸乳上抹匀,与润滑液有些不同,这精油更加细腻,并且很容易因为手掌的摩擦升起热度。

白纱也被精油浸透,亮晶晶地贴在他身上,摩擦时白纱产生的热度比乳肉本身带来的更加滚烫,那粗糙的质感每次擦过肿胀乳尖都带来极大的快感。

姬南泽咬着唇,强撑着打开了跳蛋中频的开关。

震动一开始姬南泽便哀叫了一声,下意识揪紧了自己的奶尖,胸乳细微的快感积累着往身下走与阴茎传来的猛烈快感相会。

脑中像是在放烟花,他一个失神,揉搓着乳肉的手掌打滑,往下擦过他因为忍耐而收紧的小腹。

那种身体内部一直积累着的痒意一下子如同被引燃的炸药桶一般欢欣鼓舞地沸腾起来,恨不得让姬南泽下一秒便释放。

他手指在小腹抓挠出红痕,赤裸的双腿失控地踹了一脚厕所门发出一声「咚」的巨响,但是这无异于隔靴搔痒望梅止渴。

姬南泽湿润着双眼,最后终于忍不住,克制着将手往自己已经僵硬的性器上探去,结果弹幕瞬间开始疯狂地滚动。

「艹住手!不准碰你的骚几把!」

「你没资格动你的鸡巴!继续摇你的奶子!」

「肏死你个骚表子!我会把你那不老实的双手绑起来捏爆你那不知廉耻随时发情的贱鸡巴!」

「跳蛋也不许关!我们看着你呢!」

姬南泽从喉间挤出一声呜咽,他也想克制自己的欲望,所以他猛然攥紧手指将两只手握成拳头背在自己身后。

挺着腰,阴茎因为不断震动着的跳蛋而打着颤,他发丝都被汗水打湿了,贴在他脸颊上像是下了一场连绵不绝的雨。

他双腿在地上乱踢,甚至发泄似地踹了一下隔间的门板,这是意识清醒时的姬南泽绝对干不出的事情,像个撒酒疯的没素质的醉汉。

「不够!你这样呆着不动我们看什么啊!刷礼物都刷到第一了就看你坐桩发呆?!」

「摇奶子!别装看不见!还要我说几遍?!」

礼物嗖嗖地往上涨,姬南泽虚晃着视线笑起来,迷离恍惚地笑起来,像是傻了一样,双手捧着自己软烂的乳肉晃起来。

“谢谢礼物啊……哈……谢谢……嗯~”

“呜呜呜……谢谢……不对……嗯呃!为什么要道谢……哈……呜!”

泪水与控制不住的涎水完全打湿了口罩,口罩重量增加,坠得姬南泽耳朵都有点疼了,他一把将口罩勾下来丢掉,唇瓣一层湿漉漉的水光。

跳蛋的震动持续而稳定,像是冷静的手术医生,冷眼看着患者摇晃着自己肉香浓重的乳肉在手术床上宛如淫奴一般扭动纠缠着身体。

内裤一侧的蝴蝶结松开,一半挂在他大腿上摇晃,姬南泽痉挛着身体,鼓起青筋的手背狠狠抓着自己的胸口,妄图用疼痛来抵消过激的快感,但是显然,这对于他来说等于火上浇油。

“对不起……唔啊啊啊!……真的不行了!”

姬南泽几乎要摔到地上,他抓住旁边的栏杆固定住身体,一声尖叫后,他哭着猛然将自己快要爆炸的阴茎顶端的蝴蝶结扯开,精液喷涌而出,他视线迷离地看着空中,抖着手将跳蛋丢出门外。

宛如劫后余生,他像是一条脱水的美人鱼,半条尾巴泡在水里在干燥的沙滩上看着阳光发呆。

可惜没有海滩没有阳光,他瘫软在公司无人的厕所中,在消毒水和浓郁的石楠花味道中浸泡着充满淫欲的身体。

耳边传来砸门声,姬南泽空洞着视线反应不过来,他看着眼前的厕所门在一下下震动,那声响和力道太惊人,姬南泽呆呆地想为什么门会晃。

「草草草怎么回事儿?!主播这是被人发现了吗?!」

「啊啊啊啊啊ash你别发傻了,赶紧把自己衣服穿好别被别人看去!」

「妈呀我不敢看了直播事故!!!以后ash现生怎么混啊!」

「怕什么!真进来就直播干一发呗!ash这骚样儿就算直男看了都得硬!」

“ash!快醒醒!有人要进来了!”饱含着担忧的烟嗓在直播间响起,是leo忍不住上麦了。

谁料leo话声刚落,门外的撞击声停了一瞬间,下一刻却更加剧烈了,像是暴雨转雷阵雨,那个人甚至开始上脚踹,用不知道什么钝器砸,那声音隔着直播间都让里面的众人毛骨悚然。

「不是吧……这是个疯子吧……就算公司里有人自慰至于吗?!」

「他是要杀人吗我去!」

姬南泽终于清醒过来,他面容惨白地看着那岌岌可危的门板,心提在半空中,大脑已经断了线,他不知道,自己在这里这副模样被人发现会是什么下场。

肯定会被开除……会为了保证公司的清白公正向业内公开他被辞退的原因吗?

耳中鼓膜被震得一跳一跳,姬南泽感觉自己已经耳鸣了,紧张感压迫得他想吐。

最终他身前骤然落下一片白光,门板萎顿落地,姬南泽被亮光刺得睁不开眼,他攥着臂弯的墨绿色衬衫努力蜷缩起双腿,缓了两秒钟后全身赤裸地看向门外拎着灭火器的男人。

“组长,玩得开心吗?”

沈又青展开双臂,对着他露出一个无比灿烂的笑容。

本来挂在门板上的手机被冲击力撞飞,此时安静地躺在卫生间的角落,姬南泽指尖僵硬,将目光钉在上面,没有再抬头看沈又青,仿佛这样便能逃避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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