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轿子咿呀
自古郎君多薄情,白日里还一口一个娇娇的喊着,此刻看郑月皓在院子里被扒了衣服,在奴仆面前都赤身裸体,又被林氏一番贬低,秦琼琚也觉得有些跌份,只说着
“什么纳不纳的,他就是个玩意,不用给他名头,只锁在楼里做个贱奴,娘子看可还行?”
林氏笑的恶意,轮相貌,她比不过二房三房那等良妾,论哄人的手段,又比不过秦琼琚后从红楼楚馆里抬回来的妓子姨娘,平时在府里就威严不足,此次算是给她找到了机会,她要让那些姨娘们看看,她这个大房,想怎么折腾秦琼琚抬回来都心宠就能怎么折腾,看哪个小妾姨娘还敢在她面前耍威风,便开口说道
“那既是玩意贱奴,那便是夫君你这个家主玩得,我这个做主母也玩得,这么新奇的东西,我怕妹妹们都还没见过,除了三房那个怀着肚子就不打扰了,其他几个都给我叫到院里来,叫她们看看这新鲜玩意如何玩的”
秦琼琚白了脸色,他虽觉得郑月皓落了他的面子,可那样一副神仙面貌,和那样销魂的雌户肉穴,还是在他心中有些不舍。林氏看秦琼琚没有一口答应,继续又说道
“怎么,夫君是觉得我做不了这主母,想休了我另娶他门?”
这话说的重,这个时代无故休弃发妻是要吃官司的,更何况是林氏那般的门第,秦琼琚没了办法,只能依了林氏。七八个小妾被叫进了院子,瞧着院中一俊俏男子被剥了衣服赤身裸体的压在院里,还以为是林氏被捉了奸,一个个大气都不敢喘,只最小的八姨娘郑莲儿,见到那赤身裸体之人吓白了脸色,躲在人群中不敢冒头
林氏叫人搬来一把高头大椅,派头十足的坐在凳上,指着被人捉起的郑月皓,开口说道
“妹妹们也瞧见了这俊俏的哥儿,别瞧他虽长得一副神仙君子的模样,可夫君说是买回来的玩意贱奴,这可不是一般的东西,我今也叫姐妹们见个新鲜,来将这贱奴抬起来,给妹妹们看看”
说着那两个钳着郑月皓的嬷嬷将他举起,郑月皓嘴里堵着说不出话语,只屈辱的呜呜叫嚷,几个娇妾都羞的捂着脸,只那几个从青楼里抬回来的尚不知羞耻,见那般好的颜色,便连忙看直了眼睛
林氏笑着假装问向秦琼琚
“夫君你说他是贱奴,那便是个主子都能用得罚得,夫君我说的可对?”
秦琼琚假意应承,其实心里也在找着法的想捞一捞郑月皓,可没想林氏脸色一转,竟厉声开口
“作为一个贱奴,长着一副男人的样貌还生着那般淫乱的穴,我瞧着就是个下贱的坯子,也不知用了什么手段哄的老爷日日不着家,此般败家毁财的货,来人给我打!”
秦琼琚连忙阻拦
“我看谁敢动手!不是,娘子我才刚将人抬回府,你这边就要打杀了?!”
林氏脑子里不带弯儿,只想打一顿解解气立立威,这般秦琼琚一说又觉得自己做的太过,可一时间也说不出软话,这闹的好下不来台。秦琼琚的老四是个聪明的,若不是手段了得,怎能从青楼妓子摇身做了秦府的贵妾,见了场景气氛不对,连忙开口
“唉呀,奶奶金尊玉贵的怎会跟下贱的贱奴一般见识,刚才怕也是气狠了。不过嘛,做错了还得罚,奶奶小惩大诫也就算了,毕竟也是老爷床上的人,总要给几分薄面”
这四姨娘平时就喜欢巴结夫人,现在给了阶梯让林氏下,林氏到也不反感,秦琼琚更是感激的望了眼四姨娘,到被四姨娘回了个媚眼,林氏见四姨娘在他眼皮子底下勾引秦琼琚,又气的牙痒,都是一群贱皮子,既然不好向四姨娘发难,林氏的火又转到了在场那个可随意凌辱的贱奴身上,林氏开口
“既然是老爷床上的人,那我也为老爷心疼着,但这贱奴始终是犯了错,总要有个赏罚分明,不能起了坏头,扰了府里的风气吧?”
秦琼琚有些头痛,这本就是林氏有意刁难,四姨娘瞧着秦琼琚不舍的样子眼睛一转,便又凑到林氏面前,故意用着秦琼琚能听见的音量开口说道
“奶奶,我瞧着即是个下贱的淫奴,那就有下贱的刑罚,妾身看那淫奴奶珠鲜亮,要不给他打上两个乳环,再给他手上打上镣铐接在那乳环上,这样他就不得穿衣,终日只能赤裸的捧着奶子做一副淫像,叫他受尽耻笑”
秦琼琚首先听得明白,他本就有调教的心思,这般羞辱,倒觉得符合了他的心,便也没出声阻止。林氏也觉得不错,秦琼琚抬回的新宠都能被她这样羞辱,也算立了威风,便就叫身边的奴仆照办
秦琼琚平时就玩的花,什么镣铐乳环的淫器府里都备的齐全,不一会就有奴仆取了回来。郑月皓此刻还不知自己即将经历什么,只这般赤身裸体的被压在院子里,压在人群前,还被人扯着脚的让人往腿缝里细看,便就让他羞耻到了极度,嘴里堵着东西说不出话语,又挣脱不了这群压着他的刁奴恶仆,只能低着头,咬着嘴里的堵布,脸上羞耻的如火烧一般
那个拿着乳环手铐的奴仆上前,又凑到一位专使针线的嬷嬷身边,请她帮忙。这秦府里的仆人都威风作恶惯了,那有什么心善之人,那嬷嬷听了,就马上应承下来,拿那那乳环手铐走到郑月皓面前,吆喝着叫压着他的奴仆将人抬起,拿起那两个寒光闪闪的乳环,对郑月皓说道
“你这贱丕日日就只知勾引老爷,奶奶本是要将你打杀了事,可发了善心的留你一命,只说给你打上乳环镣铐叫你做副贱像,你可要心里感恩着,记着奶奶的情”
郑月皓听了只呜呜的挣扎起来,可有人抓着他的手臂胳膊,有人抱着他的大腿膝盖,叫他动不了一点的摆出挺胸的姿势。那嬷嬷也见郑月皓的身材极好,瞧着那胸乳上被秦琼琚咬的红肿的两颗乳珠,胭脂丹色的好不淫靡,便先伸手去捏
那嬷嬷常年穿针引线,手上自是有份精巧的力气,掐上一对乳珠捻在指尖,只轻轻搓动指腹,便旋着两颗奶头左右歪扭,郑月皓此刻内里的淫药末退,又被秦琼琚在路上狠狠脔开,在众目睽睽之下被这样玩着奶子,竟也是控制不住,只晃腰抖摆,那胯间那一条挺立的白肉男根也硬邦邦的撑头跳起,那嬷嬷笑着骂了句
“好骚的贱奴,这是要罚你,你怎么还动起狗屌了,果然淫贱”
郑月皓羞耻的要死,却也只能无力的闭上眼睛,可身上的感觉却逃不掉。那粉白的一根明晃晃的立着,旁边嵌着郑月皓的几个嬷嬷也起了色心,眼神一对,竟在那捏着乳环准备穿乳的嬷嬷的遮挡下,有人撤出一只手,抓上郑月皓的男根肉柱搓揉起来,见有人尝了先机也没被发现,那几个嬷嬷更是胆子大起,一时间郑月皓的胯档多了数只手,只搓着揉着捏着,叫被抓住的郑月皓羞耻的双眼泛红,却也隐隐被摸出了射精的快感
那针线嬷嬷不管那几个卡油的,只捏郑月皓着已经硬挺的乳珠抵上针头,锋利的尖针穿乳而过,针扎的疼痛激的被堵嘴的郑月皓闷哼着颤抖出声,却在数手搓揉男根之下,激发奇特欲性激流,穿乳的疼痛好似放大了身下被撸拽男根的感觉,被众人抓举的郑月皓躲避不开,那双泛红的美目逼出泪水,只呜呜的摇头抗拒,另边奶头还未被刺破,若再被刺激一下,估计自己就要控制不住的在众人面前射了
敞亮的院中,那群奴仆婆子们嬉笑着散开,众目睽睽之下,郑月皓颤抖的瘫倒在地,双乳穿环,手腕也被打上镣铐锁在左右乳环中,郑月皓只能将双手缩抱在胸前,可怜的像只幼狗
众人再定睛一看,只见郑月皓缩着身子却藏不住两腿间挺立的肉根,正张着尿口噗簌簌的喷着白浊精水,几个脸皮薄的淬声捂脸,秦琼琚却爱瞧郑月皓此般淫贱的模样,只瞧得眼冒金光。林氏瞧见秦琼琚贪色的模样,气的不轻,又开口怒骂
“好个贱奴,我罚你是叫你长起记性,却没想你还淫贱的偷欢起来,真是贱的不能再贱,来人,把他绑开双腿,对着那贱屌狠狠抽上十藤条”
几个仆人便就拿着刚才从郑月皓身上扯下的红绸上前,一人将郑月皓抱着坐起,另两人就拿着红绸掰开郑月皓的双腿,将他两腿折起,用红绸层层捆裹,待扎紧后两奴仆掰开他的膝盖,便将腿缝里的肉瓣丹花一并暴露出来。郑月皓双手钉在乳上,一摆手就能拽着奶子激发奇特欲感,此刻又被缚住双腿摆出这样一副淫乱的模样,还在这么多奴仆妻妾面前,羞的郑月皓感觉自己快要死掉,无力挣脱众人的钳制,竟红着眼的落下屈辱的泪水,嘴里堵着绸布,却也是声声颤颤
可郑月皓现在的样子可哭不来众人的心怜,瞧着他如此淫乱的样子,便人人都想欺辱一番。五姨娘本就是靠着床上手段才进的秦府,是淫性更胜,刚才见郑月皓倒地喷精的样子就觉得心里痒痒,此刻有瞧见郑月皓那含露水光的肉穴,便又起了淫心,想要把这活春宫看到底,便开口说道
“奶奶,我瞧这贱奴穴里也流了水,怕是那骚穴也痒的不行,如此贱浪的货色,众目睽睽之下都能发情,奶奶何不一并罚了,也治治他内里骚贱的痒病”
这般欺负人的事情做开,便再没有什么底线,林氏也想让这颜色极好的贱奴再淫贱一些,便问道
“怎么?五妹妹有好法子治这骚奴?”
五姨娘一笑,看着秦琼琚色欲迷眼的样子就知道秦琼琚也是起了淫辱的心思,便也没负担的开口
“老爷房里有个宝物,铜皮铁打成丸,里面又灌了水银,遇热便会震的不停,我记得老爷可是有一匣子的那种铜丸,何不现在拿出来,塞几颗到那贱奴的骚穴里,叫他一边被抽屌一边含上铜丸的震穴,好好治一治他淫贱的痒病”
林氏听了不由觉得口舌生津,那贱奴瞧着也是一副神仙样貌,说不得人前也能做个高雅君子,若是被一群后院女子凌辱成低贱淫奴,那就真真是倒反天罡,叫人好不痛快。林氏转对秦琼琚问道
“既是夫君的东西,那也要夫君点头了才行”
一句话两个的意思,一是问那淫具,二是问地上被奴仆压制的郑月皓。秦琼琚从到手后就没叫郑月皓服过软,自是希望郑月皓越卑贱越淫乱,才会乖乖的向自己服软,偏偏还要故作为难地思量一番,做出一副是宠爱林氏才由她胡闹的样子,却转头立马吩咐小厮将匣子取来
匣子取来放在了林氏手边,林氏打开见那铜丸装满了一匣子,个个圆滚都有鸽子蛋大小,这要是全都塞进穴里,怕是要挤破肠肚不可。林氏可没想要了郑月皓的性命,转眼看到那一群小的,便又开口说道
“今日我叫众妹妹来,一则是想叫众妹妹来见见世面,二则也是想接着由头好好劝一劝众妹妹,别整日里勾着老爷的不知正事,这样,每人过来领一个铜丸,塞进那贱奴的穴里,就算长了记性,别日后里不知轻重,再丢了老爷的脸面”
秦琼琚有8房姨娘,除了三姨娘在房里养胎没来,剩下的可都站在园子里,林氏此刻的威严让众人都不敢言语,便也一个一个的去拿了铜丸,老大是个书香门第,偏她还有一段伤心事,原本也是可做大户人家的正妻,却被一书生骗了感情是要私奔,逃家出来转手就被卖进青楼,这才入了秦府做那贱妾,所以见了那郑月皓俊郎的面容心里就来气,拿着铜丸就走到被众仆人压着的郑月皓面前,抬脚踩在郑月皓的一腿上,又羞辱的骂到
“张开着,怎么?你一个卑贱的淫奴也知道羞了?”
郑月皓双腿折缚,双手锁着乳环,咬着嘴里的堵布呜呜的挣扎,却被抱着他的那个仆人钳住双手,往下狠拉,扯着刚刚被穿环的奶珠深疼,疼的郑月皓只急急的拥着胸口,也吃痛的松开了紧夹的腿根,彻底展露嫩白肉户里的艳瓣花穴
大姨娘抬手探向郑月皓被迫展露的花穴,掰开肉户羞辱般的细瞧,那两瓣花肉嫣红水亮,一点小口精致漂亮,看着比自己的都还要漂亮,便更是来气,胡乱的从发髻里卸下一个装饰的小小边夹,扣着那肉花狠狠剥出里面籽粒大小的一刻蒂珠,在郑月皓呜呜的挣扎中,捏着夹子夹了上去,女穴里面那小小的蒂珠最为敏感,光是之前被秦琼琚脔弄时就撞的郑月皓春潮连连,此刻那小小的边夹着碾着皮肉的夹住阴珠,便是连那蒂珠都被夹扁了形状,一时间尖锐的快感冲进脑子,硬生生的扎成了疼
那边夹上镶着碎石红珠,夹着蒂珠往下拉拽,只大姨娘轻手一拨,郑月皓便瞳孔一缩咬着嘴里的堵布叫出了声,连那小小穴口都在刺激之下不受控制的翕张起来,大姨娘乘机将铜丸抵着穴口挤进,那小小铜丸遇热就在穴里跳震,激的郑月皓更是颤抖着身子呜呜的直叫。有人开了头剩下的姨娘也就上前照做,剩下的几个都是老老实实的塞了铜丸都退下,最多也就是抖抖郑月皓蒂珠上的夹子,叫他失神闷叫。偏秦琼琚的老七是个不安分,她年纪小又是林氏沾亲带故的表妹,刚进门时倒是很讨秦琼琚的欢心,可没几日秦琼琚就将魂转到了外面,新来的老八也不受宠爱,七姨娘就想着是这个贱奴夺了自己的恩宠,将铜丸塞进之后还踏起绣花鞋狠狠踩上郑月皓的花穴。嘴里骂着
“贱奴骚货,叫你勾引老爷,叫你勾引老爷”
自古女子都裹脚,三寸金莲便直接踩进肉户,碾在被夹着脱出的蒂珠上,穴里被塞了六颗铜珠已是要撑爆,现在被踩着还往内里挤进,郑月皓瞬间就呜咽一声倒在钳抱他的奴仆怀里,阴珠被踩还被震着穴腔挤着宫口,随着七姨娘逐渐加力的碾踏,郑月皓再受不住的白眼上翻抽搐起来,七姨娘见他小腹上软立的肉根又突突跳起,便又坏心眼的脚尖用力一碾,郑月皓只觉自己那颗被夹着的蒂珠要被碾爆,尖锐快感像是扎破了神智,只激的郑月皓全身红韵,咿呀乱叫一声的喷出女穴潮水,顺着穴里铜丸间隙流在七姨娘踩踏的脚下,而刚刚射过精水的男根却再无法射精,巨大的刺激之下许久未小解恶郑月皓竟膀胱松懈,半硬的男根尿口一张,也同时撒出股股骚尿,脏了半身也污了七姨娘脚上的绣花彩鞋
“呀!这骚奴竟然爽尿了,我的鞋子!表姐,他脏了我的鞋子!”
七姨娘跑开朝林氏撒娇,林氏本就是想将母族的表妹纳进府里帮自己争宠,见她年纪小平里也多有溺宠,现在也只是拍着她的手说道
“好了好了,不就一双鞋子吗,那待会你去打他藤条,也算解解气”
七姨娘稚嫩的脸上带着恶童般的笑,被这般一哄也是乖乖的待在林氏身边,见着小八也就是郑月皓的妹妹郑莲儿哆哆嗦嗦的过来拿铜丸,不知内情的她将人推着往郑月皓面前去,嘴里叫嚷
“快些,我还要抽他藤条呢”
郑莲儿早就被之前的情景吓得不轻,此刻从人群里走出看清了哥哥狼狈的淫贱模样,便是心酸的红了眼睛。郑月皓模模糊糊的从极限般的高潮中回过神,软力斜歪的看清了眼前的人,自己现在的样子怕是连最贱的畜生都不如,现在还叫亲身的妹妹见着瞧着,瞬间悲从心来苦到舌尖,再没什么坚强可言,美目半阖的如大巴毁堤般落起眼泪,颗颗粒粒的滚在脸上身上,好不凄惨悲凉
郑莲儿咬着唇的也跟着哭起,她姿色平平讨不得秦琼琚的宠爱,可她的待遇却于最受宠的姨娘无异,今日才明白了自己的好日子是如何来的,可惜郑莲儿心无锦绣,心里虽然敬爱的这个哥哥,却还是想把自己的日子过下去,便是蹲在郑月皓小声的说了句对不起,颤抖手捏着铜丸往郑月皓的小穴里抵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