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轿子咿呀
秦琼琚赶着相亲的队伍一路走到城门,今日是贡院大试,这城门口也围了一堆着急去考试的书生举子。秦琼琚眯着眼睛瞧了一圈,就觉得这群书生捆在一起也比不过他轿子里娇娇的一根毫毛,便也兴致缺缺的拿钱开路,早早的进了城中。
一路吹打好不热闹,骑着马压轿的秦琼琚看着不远处的贡院,忽的又起了歹毒心思,这轿子里的郑月皓不是抵死不从吗?那便好好羞辱一番,折了他的傲骨,看他还怎么硬气
“就在此处休息一会儿吧”
秦琼琚吩咐下去,却又让小厮叫轿夫将轿子放在巷子角落,撒了银钱让仪仗队的去吃喝,没他吩咐不要靠近轿子,那些恶仆都是和秦琼琚胡闹惯的,那会不明白主子的意思,连忙接着银钱哄笑散去,秦琼琚看人都打发走了,便又掀了轿帘,钻进轿中
“我的娇娇,这一路是辛苦很了吧”
郑月皓咬着嘴里的红绸恶狠狠的瞪着秦琼琚,只可惜他被喂了足劲的春药,又被那根卡在轿椅上的玉势一路颠簸脔弄,此刻抱着被捆缚的双手歪倒在轿椅里,也只能身子软热,无力的喘息,可那般湿发媚俏的模样,便是瞪眼也少了三分凶狠
秦琼琚笑着解开郑月皓脚踝上的红绸,郑月皓撑着精神抬脚的去踢,可他的力气早被一路的颠簸消耗殆尽,此刻小穴里还含着个温烫硬邦巨大玉势,那一踹却更是像将脚踝送到了秦琼琚手里,被秦琼琚抬着一腿的狠狠往椅面上的巨大玉势上按去
“嗯!”
一路被淫药煨着,又被轿子颠簸脔干,那累积的快感潮欲,在被按着吃下整根玉势时彻底点爆。郑月皓咬着嘴里的红绸白眼上翻,呜的一声颤抖起来,几乎也就是瞬间,那粉红的喜裙就被喷出的淫水浊精湿了老大一块,秦琼琚嬉笑着连忙掀起郑月皓的衣裙,只见衣裙下的肉根跳喷,两腿颤颤,连那含着玉势的丹红肉穴,都在抽动花口,水流不歇
“娇娇如此心急,这般还在街上就泄了身,怕是连楼子里卖的最贱的窑姐都没你这般淫荡呀”
说着还掀起轿帘一角,让郑月皓看清角巷街道。被堵着嘴的郑月皓在高潮都不得大口呼吸,此刻潮后正是缺氧的时候,眼前发黑看不清街角模样,就真以为秦琼琚将他抬到街中闹市,仿佛耳边都传来虚幻的嘈杂人声,顿时一个哆嗦的被吓的不敢动弹,便是那急促的呼吸都被压到喉咙
秦琼琚笑着扯下郑月皓嘴里的塞布,又半吓的威胁
“娇娇还要骂吗?或者你想引几个浪荡泼皮来掀了这轿帘,想在众目睽睽之下再泄一次?”
郑月皓咬着唇两眼通红的盯着秦琼琚,也是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有多不堪,如果这般露在人前,那还不如杀了他来的痛快,便也是一句都不敢骂出。秦琼琚笑着捏上郑月皓的下巴,瞧他闷声不语却狠瞪的似只炸毛的猫儿,便又俯身凑进他那双半粉的唇,又亲又舔,故意逗弄着看他敢不敢龇牙
“嘶!”
秦琼琚捂着嘴猛的后撤,他是真没想这郑月皓真敢咬,气狠的将座椅上的玉势取下,狠狠的往郑月皓的小穴里深捣
“好大的胆子!”
郑月皓抱着被捆缚的双手,闷哼着瞪踹两腿的往椅背躲蹭,可狭小的轿子那有他藏身的地方,没一会又被秦琼琚按着大腿扯回椅坐
“怎么?怕人看不着你?要将动静闹得再大些?好叫这人来人往的都来瞧一眼?”
郑月皓被吓的也放软了手脚,不敢再挣扎乱动,却依旧眼神狠厉。秦琼琚见他死活不愿服软的样子就来气,干脆抱着他的两腿拉身下,一边解着自己腰带一边怒骂到
“你都入了我秦府为奴,怎么还不懂怎么讨得主子欢心,如此反骨,看来我不给你个教训是不行了”
郑月皓见秦琼琚掀了衣摆露出昨夜让自己吃尽苦头的黑亮巨根,只惊的两眼恐惧。这可是光天化日,这可是人前街头,要那么多人看着瞧着,看自己是如何被凌辱如何被侵犯,郑月皓惊恐的拼命扭摆挣扎,可红绸以将他捆死,一路的颠簸也让肏穴的玉势磨光了他的力气,他挣不开跳不掉,只能被秦琼琚压着按着。
郑月皓抱着被捆住的双手被抵在椅背上,双腿又被秦琼琚扯在腰间,只低着那深捣在小穴里的玉势,等秦琼琚勾着玉势把手点点抽出,身上火和心里的怕终于让郑月皓吓破了胆。一双美目憋的通红,又让惊恐和慌张沁出点点泪水,叫人看着好不可怜
“不…不要…求你了……不要在这……”
郑月皓的声音颤抖,带着隐忍到极致的哭腔,可秦琼琚瞧他脆弱无助的样子是彻底的来了兴致,便又笑着说道
“娇娇现在知道怕了?可惜……晚了!”
说着秦琼琚便好不留情抽出郑月皓小穴含了一路的铁硬玉势,挺腰就脔进被玉势洞的大开的花间穴口,快的就像是让那郑月皓的小穴没空过一刻,郑月皓挣扎着被捆缚的双手,抖着无力的腿,呜呜的落出眼泪,秦琼琚却毫不怜惜的压着那两条玉腿,巨根抽插的肏起软穴。轿子被晃的吱呀乱响,里面的人也被脔的娇喘连连,此刻的郑月皓更本控制不住被淫药激发的身体,是一碰就出水,一摸就上头,又怎么在这般激烈刺激的性事里自持的住,没两下郑月皓刚刚射过的男根又挺如硬柱,随着秦琼琚一下一下的抵肏,那根挺在两人间的白玉肉根,就甩摆的好不淫乱,而其下被巨棒抽插的雌户阴穴,更是被轻易肏开了宫口,叫巨根大蟒侵到宫胞内里,一下一下的凿出惊人的快感
被淫药煨了一句,又被轿子玉势那样的死物不停激发欲火,这下突然的叫秦琼琚撞着雌户猛烈抽插,便让郑月皓再不得清明,一番番的火欲烧着,一次次的快感潮击,打的郑月皓是神魂飘荡咿呀呻吟,被抵在椅上眼神迷离的喘着粗气,甚至不自主的吐出舌尖,活像一只被脔翻的母狗,那般淫乱的模样很是惹的秦琼琚喜爱,脔插不停的同时又压向郑月皓的柔唇火热亲吻,软穴痒肉被肏干的同时又被搅弄舌腔的热吻,一下子是将郑月皓是彻底脔进潮欲,呜呜的叫着喊着,在次被深捣到子宫内壁之时,直接白眼上翻的抽搐起来,淫水发着精汁喷着,连被秦琼琚揽在腰间的两腿,都绷紧足弓宛如满弦
激烈的快感鞭挞着崩坏的神经,可凶猛的脔肏还在持续,秦琼琚甚至上头的扯开郑月皓的衣领,嘬着那露出的一侧奶珠又咬又吸,刚刚高潮的郑月皓回笼了神志却更是敏感,呜咽的晃着胸膛想要躲避秦琼琚啃咬出的酥麻,却又在秦琼琚的狠咬之下颤抖不已,被叼着奶子的肏了不知几次潮发,才终于被秦琼琚插在子宫里灌了一发滚烫浓精,又是浑身抽搐的痉挛不已
等秦琼琚将自己的衣服都穿戴好了,郑月皓也没回的了神,只眼神空洞的瘫着被拉开到两腿,白玉的肉根淹在小腹上的自己乱喷的精水上,下面张开的肉白雌户里艳红小花肿胀,原本丹小雌穴被干成了荔枝肉口,堆叠着被抽出的红肉,一口口的冒着潮液和被灌进的白浊精水,秦琼琚这次倒是善心的没有再往里塞上玉势,只随意的整理好郑月皓的衣服,又将他两腿捆好,嘴里塞上红绸,等被捆好的郑月皓斜歪歪的眨了眼,秦琼琚又掀起一侧轿子上小窗的窗帘,对着回神的郑月皓说道
“乖乖,你瞧这是哪儿?”
顺着秦琼琚的手指看去,郑月皓惊的两眼缩瞳,此地他怎会不知,入京第一日便来了这里,去看那想了一辈子的书生贡院,秦琼琚幽幽的开口
“十载寒窗,刻苦求读,为的不就是这一朝科考,榜上有名?可娇娇啊,你已签了身契,是我秦府的奴才,莫说是科考,你的子子孙孙都再无缘这贡院,所以,快快弃了你的黄粱大梦,老老实实做我的男妾娇娇,你若是能怀上我的孩子,我倒给你个恩宠,叫大房养着教习读书,日后也能混个官身,那才是你下半辈子唯一的指望”
郑月皓望着不远处的贡院,秦琼琚的话他都当做了放屁,想他冬日熬寒,夏日苦暑,那么多日子他都念书念过来了,只一步之遥,竟被这贼子所害,玷污了他的身子还逼他为奴,可现在他不仅没了力气还被捆的结实,想跟这贼人拼个同归于尽都不得,心中的怒气无法善解,只硬生生化作了悲凉,催着郑月皓悲切的哭起
偏头在轿椅上的郑月皓堵着嘴捆着手脚,又是一副刚刚惨遭凌虐衣衫凌乱的模样,那般戚戚然地哭着,配上他本俊朗的面容,便显得那般凄惨可怜,秦琼琚心疼的捏住郑月皓的下巴和他对视,又开口说道
“哎哟,娇娇你怎么还不明白?这年头你无权无势进了官场也是白瞎,如今落到了我这富贵窝里,便是天机的造化你的福气,罢了罢了,以后的日子还长,我调教你的手段还多,总有一日你会明白我的好”
说完秦琼琚便出了轿子,去喊回奴仆准备再次出发。可秦琼琚以为抬回郑月皓是享了荣华富贵,可忘了身份低贱终是不得善了,只怕他将人抬进府中,更是一场恐怖的磋磨
一定小轿从侧门抬入秦府,秦琼琚原是想着直接抬进自己准备的小院角楼,可半路被大夫人身边的女使拦住,说她家奶奶发了好大的火,叫家主一定要去劝劝。秦琼琚也知道是个什么事,他的三姨娘怀了孩子,可他大房里还没子嗣,不管是庶长子还是庶长女,总是让姨娘压了正妻一头,这番如果闹起来,那必不得善了,他己哄着正妻有一段时日了,直到遇到了郑月皓那般神仙样貌,才撇了正妻荒唐起来,这前几日又抬了新人回府,今日是他亲自抬着轿子回来,怕是大房那边是要杀人,便只能舍了轿子里的美玉,往大房赶去。
秦琼琚的大房是皇族七弯八转的一个亲王庶女,算得上身份尊贵,要不是当年亲王家没落,秦琼琚还不一定能攀上那样一门亲戚,皇家的金子招牌倒是给他在商场上添了助力,娶来前两年还装着样子,现在是越发的荒唐,便是连庶长子女这种都闹了出来,大房本就是后院里讨生活的庶女,便就心软的任秦琼琚胡闹,想着受些委屈着还能拢回一些夫君的心思,可没想秦琼琚一月之间抬回来两个,气的她将主屋砸了个稀烂,秦琼琚哄了好一半天,终于是将人哄着坐下,可秦琼琚一斜眼,却瞧见那顶装着郑月皓的轿子被抬到了过来,连忙出去赶人
“怎么将轿子抬到了这里?去去去,抬出去,抬出去”
大房林氏却在此刻开了口
“别呀,我倒要看看是个什么天仙人物,能让夫君你如此费力,日日跑的府中不见人影也就罢了,今日还亲自去迎,我倒要看看是个怎样的天仙人物拢的你不知家,把人抬出来我瞧瞧”
说着也不等秦琼琚反应,林氏的两个健硕嬷嬷就上前去掀帘抢人,被秦琼琚的小厮拦着,秦琼琚陪着笑脸,哄着林氏
“唉,娘子这是做何,这只是我抬回来的一个玩意儿,不算新人,不算新人”
林氏气的甩了帕子,带着怒腔的说道
“夫君你平日里哪怕抬个贵妾回来,也先是要给我奉了茶才算,那既是什么都不算的玩意,怎么就不能给我看赏看赏,给我抬出来!”
大奶奶发了火,秦琼琚的小厮也不敢拦着了,两个嬷嬷掀开轿帘,也是吃了一惊,却还是拉着被红绸捆缚的郑月皓,将人抬出了轿子,此刻的郑月皓衣发散乱,手脚捆着嘴里还堵着绸布,身上被肏没了力气,只软歪歪的被夹在两个嬷嬷之间,可他那刀削斧蹉的俊俏面容让人一看就知是个男子,只气的林氏拍桌而起,指着秦琼琚骂到
“好你个秦琼琚,你平日里7个8个的美娇娘抬回来,我也就不说什么了,今日里你连男子都抢,你还要不要脸面,传出去,非叫我这做大房的羞死不成!”
秦琼琚连忙握住林氏的手,讨好的说着
“不是抢的,这是我买回来的奴才,身契都入了库府,况且他也不是个男子”
林氏气的甩开秦琼琚的手,若是买了身契的奴仆,大宅里面养个脔宠男妾的也不是稀罕事情,话也算说得过去,可林氏气的是秦琼琚的最后一句,说了实话她最多也就在恼上几日,可这般把她当做傻子糊弄,只气的林氏嚷嚷的开口
“不是男子?!不是男子,你把他衣服扒了给我瞧瞧,我瞧瞧是不是男子!”
秦琼琚一时没顾得及的开口
“这怎么行?怎么叫娘子瞧外男……”
话还没说完林氏便哭天喊地的闹起
“你个杀千刀的泼皮,还这般骗我,现在倒说了实话,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哟?给你养个庶长出都还不够,还要被你这样骗,我的天爷,我是活不下去!老天爷哟……”
一顿哭喊闹的秦琼琚眼皮直跳,干脆指着郑月皓,对两个嬷嬷说道
“扒了扒了,给夫人看!”
此刻的郑月皓脑子糊涂,刚刚经历过激烈性事的身体不但没力,还残留着秦琼琚喂下的淫药药劲,见人解开了他的手脚,也不知挣扎,就这般被人架着,直到有人开始扯他衣带,才突然回了神,咬着嘴里的红绸呜呜的挣扎起来,可此刻软力的他那是那种粗使嬷嬷的对手,只被人架着捉着,扯掉了衣袍,他本就是连亵裤都没有穿,一下子便赤身裸体的叫人抓立在的这院子里,又被秦琼琚叫人扯开双腿,让林氏看个明白
郑月皓样貌好身材也极佳,若是没有那口淫穴,也是活脱脱的一美男,此刻艳白的肌肤上红珠的奶子挺着,白玉的男根立着,连两腿间的雌穴都穴花半展的滴答湿水,不说是活色生香,便也是淫中魁首,林氏见了微微意动,却也知道秦琼琚这般抛出郑月皓是在给自己服软,脸一抹又换了个表情,两眼灿灿的说道
“这……这……还真是个奇观,夫君,这人你是要纳进房里?不过这般淫贱的皮子,别说是做姐妹了,做奴我都觉得有些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