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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营 微 混剧情

 

“不牢盛小姐操心,尘某有钱没钱都养的起自己的男朋友。”

原本还扬着脑袋的盛棠沉默了,他看着高出自己一截的尘妄,到底还是怂了。

安婷站到他身旁,抱着手臂嘲笑,“还是盛家家大业大,养出这么一个傻白甜,以后有得他们哭了。”

“嗯,盛家又不是养不起。”尘妄点点头,侧头看向拿出另外一部手机数零的南符。

“可还开心?”

南符抬眸,冲他点点头,眉眼中带着笑意“还不错吧。”

两人说话间,尘妄已经将人拉到了一顶帐篷前。

他将链子拉下,抬手把人挤了进来。

“干什么!”

“你好几天没来找我了。”

微凉的唇落到脸颊,南符伸手去推他,却被抱得更紧,“凌晨两点半回来的人请别说这些屁话。”

“对不起。”尘妄抱着他,埋头进他的颈窝,不间断的吻从脖颈蔓延到唇角。

唇瓣被撬开,舌尖被高温缠上,南符微仰着头,直白的视线将面前的面孔扫射了一遍又一遍。

细长的睫毛挣扎着,他像是察觉到了目光,睁开眼对上了南符的视线。

手掌揽着他后脑勺,尘妄的吻更加的蛮狠。

眼中的水雾溢出眼眶,尘妄的回退让南符没了支撑。他软着身体倒进尘妄的怀着。

将人抱进怀中,尘妄从口袋拿出一条手帕安静的帮他擦干净眼角的眼泪。

南符靠到他怀着,被温暖无限包围。外面是学生的吵闹,他沉默的将身体整个埋进他的怀中。

他闭上眼睛,以一种舒服又不太舒服的姿势蜷缩到他的怀中,心中不住嘲笑着,可以依靠别人的感觉也是的很不错。

身下的穴早在亲吻中被淫水染湿,南符将脸埋得更加深,只恨身体的不识好歹,但他不想做,不想坐实某人口中的淫荡。

得不到的安抚的穴挪蠕动着,干渴难耐的分泌着粘液。

很快,南符不得不从怀中坐起了身。再不起来,裤子也会湿的吧。

肥厚的阴唇因坐起的动作不断被挤压,生出一丝舒爽。南符抿着唇,僵硬着身体不再有动作。

撩起的性欲就是难办,花穴的骚痒好像蔓延到了全身,南符抬头看着前面的人,半跪起身子,靠向了他。

尘妄安静的看着他的靠近,面对他直白的视线时,有些抗拒,又带着期待。

“这里不行,会听到的。”

“我小声点,你轻点。”

尘妄满脸不同意的表情,南符捂着他的眼睛,单手扯下了他的裤子。

a中的裤子更是松松垮垮,轻而易举就被脱下。

透明的粘液被不断拉长,在半空中断开,微微凉的液体打到臀部,打弱了几分性欲。

指尖下被挡住的眼睛,带着笑,故作疑惑的问他,“怎么了?”

南符看着他,垂眸看着身下早就勃起的肉棒,抬身往他靠近。

好看赤红色龟头被身下的淫水染湿,亮晶晶的一片格外撩人。

他咬牙,扶着他的肩膀往下坐去,眼中却是毫不示弱的盯着他瞧。

“没怎么,就是在想尘少要是,受不了喊出来了怎么办。”

“试试?”尘妄将人压到身下,笑着把手从他脑后拿了出来。

跟南符慢慢顶弄不同,尘妄扶着肉棒刺入穴中,被填满的洞穴发出噗呲噗呲满足的声响。

南符抿着唇,喉咙间暧昧的声音被他尽数压在喉咙之中。

掐到腰间的手不断收紧,穴中的肉棒不断进入深处。

水声,肉体撞击声,在这不大的空间中格外明显。

发红的眼尾轻轻挑起,南符抱着他的脖颈,软声软气的哄道:“慢点。”

尘妄看着他,抬手捂着他的口唇,干燥的手心染上了热气,他的心尖也跟着颤了颤。

视线对上南符眼中的震惊,他加快的动作,一下下撞得更深。

手中的热气化成水珠,这让捂着唇的手不住打滑,尘妄松开手,吻净了口角处的唾液。

软肉受到刺激,不住的收缩,尘妄被卡动不了一点,他深吸了口气,“真的,太紧了。”

龟头被淫水淹没,深出娇嫩的软肉不断磋磨着尿口。尘妄红着眼,差点没定住,射了满腔。

“不要了。”南符抬眸看着他,眼角被喂饱的媚意格外撩人。

尘妄弯腰将整个脑袋埋进南符的颈窝处,黑色的毛发挠得脖子格外痒,南符没有力气,便伸手抱着他。

帐篷往站定了一个人影,南符盯着那个影子,推人手更重了。

尘妄抱着他的腰死不松手,埋到脖子出的脑袋发泄般,张嘴咬住了面前肩膀上的肉。

咬痕从肩膀一直蔓延到喉结处,泛红的印子很快形成了一圈项链。

“尘妄。”

脑后的头发被扯起,尘妄伸出舌头,舔湿了脖子上一个个小坑……

“有事找你,你快出来。”

咬痕离开视线,一双黑眸闯入眼中,面对南符眼中的威胁,尘妄压声低语辩解,“我没事。”

“尘妄,你最好快点出来,陈钦哪里有点情况。”

“现在有点事了。”尘妄握着南符扯着自己头发的手。

带着冷意的手被包裹住,南符瞪着他的视线都弱了不少,“快射。”

“没感觉了。”

尘妄瞧着他羞红的双眼,说了谎。手掌捂住那双满是自己的眼眸,他爽得手指都在颤。

要憋不住,要憋不住了。

精液尽数喷射进花穴的深处,南符僵着腰身,张开的唇齿露出几分呻吟。

尘妄将南符身上溅出的精液擦干净,才不紧不慢的将裤子穿好。

他将身上的黑色运动服脱下,一圈两圈将人牢牢裹紧。

“我很快回来。”

南符扯着眼皮,有些不耐烦他的抚摸和亲吻,将脸埋进他的衣服中,暴躁的说道:“快滚。”

帐篷落下,南符从衣服中坐起身来,他看着角落中振动的手机,伸手将他拿起。

“喂?”

“好。”南符放下手机,起身出了帐篷,他回头看着散落到地面的衣服,弯腰拿起,穿到了身上。

午饭已过,还在外面走动的人格外少,他穿着一身黑衣,走在露营地最外围,安安静静的。

阳光穿透树林,洒到身上,暖洋洋的,可现在看着手机对面的人,南符笑不起来。

“上次打电话给你没接,出什么事了吗?”

“没有。”

“好,要是遇到威胁要说,我们一直都在。”

“好。”

“行,那你自己看着来,最近怎么样?”

“还好。”

“好,线头要找到了。到时候,你要去哪里,就是自由之身了。”

一直低头的人抬起头,强烈的阳光格外晃眼,细长眼睫毛上盛满的阳光被抖碎。

他张着嘴,最后只是说了一声好。

“他又干什么了?”

“他说他要见你。”谭宸御脸上有些暴躁,“死皮赖脸的就算了,那群股东和他一条绳上的蚂蚱闹得我脑袋疼。”

他讲完,回头看着低头玩着手机的人,更生气了,“尘妄,快解决他。”

“不是你说要掌管尘家,去吧,给你给机会。”

“我才不要,你家一屋子老古董,我往里面走走,他们脸上都刻着一个词,礼崩乐坏,一副世界崩塌样子。”

尘妄露出一个笑,到底还是拿起了手机,打通了一个电话。

一个电话的时间很短,谭宸御拽着手边的野草,无聊的将一片片叶子拽掉。

看着他挂掉电话,谭宸御站起身,“你都没看到,我代替你走进去的时候,那个人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什么时候你自己走进去看看。”

他说着,脸上还带着几分恶劣的笑意。

“挺好,下次可以拍下来。”尘妄看着手机页面不断闪动的点,抬脚走远。

“喂,你不回去干活?”

“我回去加班。”尘妄看着远处的帐篷,有些不耐烦的应他。

他加快了脚步,往远处走去,谭宸御还在原地,站着嘴有些无语,“不是吧少爷,你还真的来读书的呀。”

手机上闪烁的红点越来越亮,尘妄抬头,在树林中寻找着人影。

黄点和红点完全重合,尘妄抬头看去,看到了离自己五米远的树梢上露出的黑色衣角。

阳光慢慢退去,树林中的温度下降的比外面的要快上不少,尘妄抬手,在口周圈成喇叭,“起来了。”

树杈上,露出的衣服更多了。

“南符,起来了。”

原本隐藏着的身体露出来,男性大腿粗大的树梢上剧烈晃动起来。尘妄看着他满脸困意的坐起身,丝毫不在乎这不是床,是脆弱的树杈。

树叶被晃下不少,尘妄仰头张着手,小心的哄着,“南符别乱动,坐稳来。”

南符抬起一只脚踩到树梢上,他半眯着眼睛,探出半个脑袋看着他,“怎么了?”

“先下来。”

面前的视线越来越清醒,他看着树下的人,心下格外平静,刚刚睡醒的懒意让他忍不住闭上眼睛再睡一会。

尘妄仰头看着他,看着一阵狂风袭来,南符一只手挡在眼前,一只手握住身旁的树干。

树叶吹乱了两人的视线,他们却始终看着对方。

他想睡觉,可是又不想让人担心,南符半屈着身体,翻身跳下了下一根树梢。

两人越来越近,近到尘妄伸手,就能将人拽进怀中。

他没那么干,尘妄抬起手,安静的等他跳下来。

手指嵌入指缝,南符跳落他的面前。

“你很烦人。”

“嗯,走吧,回去睡觉。”

草坪上,好动的学生已经放起了风筝,各种颜色的风筝在天上缠绕,南符盯着看了一会,上下两边眼皮便开始不住打快板。

“想睡就睡,等会晚饭喊你。”

尘妄捂着他的眼睛,抬手将帐篷链子拉起来,满天空的风筝被挡在了外面。

他倒头睡起,四周是土地还有一股熟悉的洗衣液的味道,慢慢的味道变了,洗衣液的味道淡去,泥土的味道变得腥臭,耳边的声音逐渐清晰起来。

“取悦的东西,别不识好歹,我就是这里的王,你们是死是活,不都要看我心情吗?”

“你你你,都过来……我倒要看看,我把你们玩死了又会怎么样!哈哈哈哈。”

尖锐的笑死刺进耳中,面前一片黑暗,他只记得鼻腔中回荡着散不去的腥味臭味。

好恶心,好讨厌,被淫水日夜浇灌出来的物件,永远会发出这种恶心至极的味道。

头皮传来剧烈的疼痛,他睁开眼,眼前橘红色的天空让他失神了片刻。

漫天的彩色映入眼帘,食物的香气传来,肚子很应景的叫了一声。

他抬手拉起身上的被子,将半张脸盖住,不想起来。

“呀,就你一个。”

微微敞开的链子别人拉开,盛棠的脸暴露在眼前,南符拉着被子,将脸盖住。

她伸手过来,将他脸上的被子拉下,“别这么害羞,出来玩呀,听说晚上有烟花。”

“谢谢不用,而且尘妄等会就会回来,你还是早点走吧。”

“你猜我为什么会来。”盛棠笑得灿烂,“他家里面有事,早就走了。”

南符抓紧身上的被子,不想理会外面的人。

“好无聊。”她将话撩下,转头走开了。

空荡荡的帐篷被风吹起,南符坐起来,安静的看着天边最后一点带着粉色橘色粉云彩。

肉味混杂着零食的香气传来,他转身看着面前有些懦弱的女孩,颤抖着手将烤盘上的肉递过来。

薄薄的锡纸上放着还在冒热气的肉,或大或小。女孩却用手直接捧着它走来。

南符阴沉着脸,将肉从她手上端下,“告诉他我不需要。”

刘安安缩着肩膀,点了点头,转头跑开了。

离近了南符还能听见,肉在锡纸滋滋的响声。

“你好,这个也收下吧。”刘安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通红的手上是一瓶酒和一封信。

他将打东西接下,喊住了那个转头就想跑的人,翻找着自己的衣服,南符将一瓶绿色的膏药塞到他手中,“晒死膏,但涂上去凉凉的,应该能缓解一下难受。”

“好谢谢。”

“懦弱的人会一直被欺负,虽然勇敢也不一定能将对方永远吓退,但不试一下怎么知道。”

刘安安的背影消失在帐篷后面,南符将手中的信和酒扔到一旁,洁白的信很快被油脂染成黄色。

身后传来脚步声,南符有些烦躁,“盛棠,我不会和你约会的,别再来烦我了好嘛?”

“谁?盛棠?”身前的光被尽数挡住,尘妄的脸暴露在面前。

南符眯着眼,指尖扫过他鬓角的湿发,“你洗澡了?”

“嗯,树林里有房子,供博院学生居住。”尘妄掐着他的下巴,眼角不爽的低垂着,“她想约你?”

“嗯,他送了烤肉,送了酒,还有一封信。”南符将那封被油染得焦黄的信,用鞋尖推到他的面前。

尘妄将人拉起,笑着将挂到手臂上的衣服给他穿上,“走吧,去房子里,我准备好晚饭了。”

信被尘妄踩进土里,他回头看着以盛棠为主的几个纨绔小姐们,无所谓的收回了视线。

他所谓的房子是一栋别墅,宽敞的大堂已经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美食,穿着博院校服的学生穿梭其中,少年少女的笑让南符有几分错愕。

“走吧我们。”尘妄牵着他,径直往电梯走去,数字跳动直到显示到6,才慢慢停下。

两边并排的门在昏暗的灯光下格外沉重,两人走到最里面一间。

房门打开,灯光瞬间亮起,南符眯着眼,将里面的情景打量了遍。

墙角的黑色钢琴,各色的透明玻璃融出一个巨形飞马,立到一旁,而墙的四周被镜子包围,。

餐厅中央摆放着一张长桌,桌子下是透明的玻璃,再往下是数不清楚的玫瑰花海,他眯着眼,看着红玫瑰中间被拼成爱心形状粉玫瑰。

抬头看着在眼前不住乱晃的气球绳子,他打开飞落到眼前的气球“好土。”

“先吃饭?”

“钢琴真的能弹吗。”

“能,想听吗?”尘妄顺着他的视线看去,眼神扫过一旁的琉璃飞马。

“来一首。”

尘妄坐到钢琴前,回头看着他,拍了拍身旁的椅子。

南符站到钢琴旁,不肯坐过去,“你弹。”

尘妄没有勉强,他抬着手,弹完前奏。

南符的视线一直停留在钢琴上,尘妄抬手,将人抱进怀里,“我教你。”

南符被吓了一跳,指尖虚虚的僵在钢琴上。尘妄握住他,抬手在琴键上继续着刚刚的曲目。

琴声的最后一点声音消失在空气中,尘妄抱紧怀中的人,沉下头,埋进他的颈窝。

“弹得真好。”他侧头,在南符的脸颊上留下一个吻。

“弹得很好。”

南符旁边撤去,不肯让他继续亲。

“换个地方。”

尘妄的视线看向了隔壁的琉璃马,利落的将人抱起。

琉璃马有着一对几乎马身那么宽那么长的翅膀,靠近钢琴这边的翅膀格外弯曲,呈现一种楼梯的形状,另一侧,则是比较低平。

尘妄抱着人,踩着马翅膀径直走向了三米高的马身。

“等等,不可以,这里不行。”

“老婆你说换个地方的。”尘妄抿着嘴,抱着他坐到了马背。

说是马背,但背部不似真马的圆滑,马背上反倒特意弄得平整,像一张小型的床。

南符愣在那处一时之间不知道先震惊他对自己的称呼,还是拒绝尘妄脱裤子扶鸡巴的行为。

“就一次,就一次。”尘妄附身吻住了他的唇,未说出口的话,别堵在喉中,再出来时,都变成了呻吟。

比自己高大,还粘人。赤裸的身体在琉璃之上显得有些裸露,身下紧贴着马身,凉意从臀尖直窜到脑后。

但身上不断压着自己舔咬的人,一身火热将南符燃得格外燥热。

推了推身上的人,南符看着他眼中的不解,努力稳住自己的声音,“你扶鸡巴……是为了不让他落马上,怕冻着他吗?”

尘妄笑出声,抱着人重新压下,只是再一次他对准了被淫水染湿的花穴,硕大的龟头挤入穴中时,南符依旧被撑得难受。

肉棒从穴口退出,指尖却趁机从微张的穴口捅入。

细长的指尖,破开不断凑来的软肉,尘妄低垂着眼眸,安静的安抚着淫穴的骚乱。

指尖不如肉棒,少了些满足,但多了些舒服,南符眯着眼,被插得红了眼尾。

指尖一下下撩过皮下凸起的软肉,挺立的阴茎也跟着一下下跳动着。

室内陷入安静,只剩下穴中搅动的水声,和南符断断续续的哼哼。

“尘妄,里面一点。”

尘手艺人妄,不为所动,依旧是有一下没一下的扫过软肉。

“老公,里面一点,啊,要里面一点!”南符掐着指尖,满身的情欲被自己声音吓散了大半。

尘妄掐着他的大腿,连抱带拖将往后退的人抱进怀中,指尖的粘液被抹到皮肤上,穴口的淫水尽数沾到了肉棒上。

亮晶晶粘液下是青筋盘旋的紫红,尘妄扶着鸡巴往里面进,一边吻着他泛红的眼睛不放。

“老婆,老婆你说什么,再喊一遍。”

“滚…呐。”南符闭着眼死都不去看他带笑的眼眸。

“老婆,喊喊么!”尘妄了解南符,这人要是真的会如自己的愿,估计是有求于自己。

他抬腰往里撞,撞散了他接下来要说的粗口。

肉棒顶入最深处,狭窄的口被孟浪的淫水软化开来,龟头陷入其中,叫嚣着欲望。

穴被肉棒撞得舒软,南符爽的止不住的打颤,他眯眼看着上方面红耳赤的人,不断缩紧着花穴。

穴中挪动的软肉,将肉棒死死绞住。

不住紧缩的肉穴,堵住即将出精龟头,尘妄垂眸看着南符眼中的暗爽任由着他的胡闹。

“老公老公老公。”

……

撑在南符耳庞的手,撩了撩他额头染湿的头发。

染了水,湿润的指尖摸上了胸口的红,不似男生的胸,南符的胸口微微往上凸起,饱满乳头更是红得不像话。

水染上红色,将乳头变得更加红艳,更加可口。

南符有些羞耻,抬手要去捂他的眼。

尘妄顺从着他,让他伸长的手能更加方便掐住了自己的脖颈。搭到胸上的手哪肯轻易放开,他揉着那处凸起,指尖掐着乳头,死不松手。

胸口密密麻麻的酥软传来,南符抬头看着他,对于男生的玩奶行为实在是不解。

他抬手将人拉下,死死的束缚着他的脖颈。

尘妄盯着面前面前粉白的一片,听着耳边剧烈的心跳身,含住了左边的乳头。

他张开口,将整个乳晕含住,牙齿轻轻刮舔乳头,舌尖却盯着乳孔不断拱去。

小小的乳头在口中被顶得东歪西倒,酥软的麻意蔓延至全身。南符一巴掌拍到他的脑袋上,脸颊却红了一大片。

“王八蛋,你个死变态……”

尘妄应了他的话,用牙尖咬住左摇右晃的乳头,吸得更加激烈。

唾液在口中爆开,发出清脆的断裂声响,尘妄松齿,看着眼前被吸肿一圈依旧在晃动的乳头,舔干净了上面的唾液。

微胀的胸口,麻得不像话,酥软的身子被伺候的极好,南符抬手抚上他微湿的发尾,“另一边,也要。”

尘妄乖巧的低头含住右边因为情欲硬起来的乳头,声音含糊不清的说到,“好。”

“乖崽。”

声音刚落,穴中安静蛰伏许久的肉棒又开始了动作。

一下又一下的深入,深处蕴含的淫水都被挤了出来。

很快两人身下的马背镀上了一层亮光。尘妄不断挺入,从穴中榨出更多淫水。

水满则溢,马背上,水流到边缘,很快就被推至翅膀之上,尘妄低头吻着他发红的耳角,带着一些低沉的哄骗,“宝宝你看,好多水。”

南符靠到马头,垂眸看着马翅膀上的水一路留下地面。

水滴到地面,砸碎了南符最后一丝理智,“有人打扫吗?”

“不然?”

“要不然你来。”南符推开他,连带着穴中的肉棒都滑了出来,“我害羞,见不得人,你来。”

尘妄的视线扫过偌大的房间,喉结不自觉的上下滚动了一下。

他淡淡开口,“我打扫,能,能不能我说了算了。”

“嗯哼?”

尘妄抿了抿唇,沉默了一会,开口说道:“我说怎么玩,就怎么玩。”

……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长得丑玩得花,纯痴心妄想。

尘妄将房间看了一圈,将身下人的沉默当成了默许。他将人抱起,径直走向下方的钢琴。

黑白的琴键带着些许严谨,尘妄将人放到琴上,刺耳的声音回荡在房中。

南符抬手推着他,“不行,这里不行!”

尘妄抱着他的大腿,将人抬起了一点,蛰伏在穴中的肉棒自然的开始耸动起来。

下沉的臀尖一次次擦过琴键,微凉的寒意让他不断抱紧尘妄的脖颈。

贴近,深入,南符不敢想象身下的琴被淫水染湿后,会是这样的糟糕。

“唔哈!不行…”南符咬住面前晃动的肩膀,发酸的牙齿到底是舍不得用力,松松紧紧,被人当成了情趣,捅得更深。

肉棒在穴中耸动得厉害,胀大了一圈的肉棒将穴口堵死,但更令人性欲膨胀还是死死绞紧的花穴。

紧致的穴肉好似贪恋又迫不及待的将精液榨出,不断吸附于肉棒,不断讨好着欲望。

尘妄将人往上抱,靠到琴上的后背远离钢琴时,他一边撩开南符额前的湿发,一边问他,“为什么。”

“很贵。”南符吸了吸鼻子,一直憋着忍着的爽于酸在心口和穴中一同流露,“别靠着。”

“不贵,这钢琴是个二手的。”尘妄面色奇怪的看着面前的钢琴,又说,“别人送我的二手货,我不是很喜欢。”

“他看不起我。”尘妄将人放到钢琴上。

阴茎从温热的穴中退出,被卡在深处的淫水从微张的穴口流出。

粉色的穴无意识的收缩,被淫水不断冲刷,亮晶晶的格外撩人。

黑色钢琴,被身上的水染,提着的心最后还是被杀死,南符重重坐到琴键上,抬脚抵住尘妄往前的身体。

“尘妄,你特么的王八蛋。”

尘妄站到他面前,低头看向他,满脸笑意的当着他的面侧头亲了亲,踩在肩膀上的脚踝。

“他看不起我,老婆帮我报仇。”

“怎么报?让你的精子淋满这架琴!”

“也可以,但我更想…老婆的水流遍整架琴,这样就是老婆送我的礼物了。”

南符看着他动来动去的嘴皮子气不打一处来。

搭带肩膀的脚踝被手掌包裹,滚烫从脚踝变成了花穴。

黑色的发丝出现到面前,热气打到阴蒂,南符敏感的缩了缩身子。

他还没来得及说话,花穴就被唇完全包裹。

滑腻的舌头伸入穴中,舔舐着里面的淫水。

痒从穴中不断蔓延至全身,柔软的舌头,堪比最烈的春药,南符难耐的忍着,垂下的脚背无措的绷紧。

他想,更里面也很痒。

抬手搭上面前的黑色脑袋,南符悄悄的,悄悄的将的脑袋往里面压。

舌尖入预想中进得更深,高挺的鼻尖顶住阴蒂,尘妄听着上方满足的叹息,舌尖模拟起阴茎深入浅出。

南符压着脑袋的手没了力气,软塌塌的搭在他的身上。

偶尔没被舔爽,抬手就是一掌。

卡到两旁的大腿不断抽搐着,从穴喷出的淫水,溅到尘妄的脸上,粘液从脸颊慢慢滑落,滴在黑色的钢琴上。

只可惜什上面已经很多水了,再多一滴也显不出什么来。

水从穴中不断流出,他故意没去阻拦,眼睁睁看着水顺着钢琴不断向四周蔓延开来,将琴洗得发亮。

南符眯坐到钢琴盖上,身子懒懒的靠在不太牢固的琴谱架上,他低头看着琴椅上坐着的衣冠禽兽,到底还是笑了。

耷拉下来的腿有了一些力气,南符抬腿,脚底踩到了肉棒之上。

蜷缩的脚趾挤弄着龟头,将脚背染上一大片精液。

脚趾灵活的夹着肉棒上下抚慰,早就憋得涨紫的肉棒喷出乳白色的液体。

南符故意用力,将挺立的阴茎踩向他的腹部,脚底的粗暴,眼中的挑衅,无一不在刺激着尘妄。

他脸上的笑容呆滞片刻,很快又恢复了正常。

精液从鬼头喷出,没来得及收回的脚背被浇了遍,南符抿着唇,坐正了身子,想遮住花穴的渴望。

要是能射进穴里就好了…

他颤抖着身子,有些慌张地跳下钢琴,浑身赤条的转身看着还坐到琴椅上的人,饥肠辘辘人总是容易不高兴,“吃饭。”

走到一半的人转身,捡起了地面上的博院衬衫,宽松的衣服勉强遮到大腿根。

摆放在餐桌上的牛排早就没了温度,南符随意吃了一口,随后又觉得格外无趣,便将叉子放下。

胃是空的,但更让人无法忍受的,是空虚的后穴。南符有些恼,恼自己克制不住欲望,恼自己败在性欲脚下。

可他又忍不住想,性本就是人的一部分,想释放他,想得到快乐,是生理的一部分。

他在心中叹出一口气,是他自愿沉沦于欢爱,还在抗拒着以前的种种。

当婊子,立牌坊,男人就是玩得花,一套一套的。

琴椅上的人终于有了动作,尘符从地面捡起内裤穿上,坐到他的身旁。

他看着南符面前只动了一口的牛排,“不合你胃口。”

“不是。”

尘妄还想说什么,南符站起身,径直坐到了他身上。

“想你射进来。”

尘妄头顶的散乱的啾啾带着许多懵,他晃了晃,“什么?”

“射进来,把你精液通通射进来。”

尘妄看着怀中的人,花了点时间反应过来,他抬手抚上南符的后颈吻了上去,未说出口的话堵在喉间,变成了哼哼唧唧的喘息。

他吻得极重,又轻的不像话。肺中的空气都消失殆尽,南符才抬手去扯他垂到脑后的发丝。

额头相抵,南符喘着气,口中却还是要得理不饶人,“怎么硬不起来了,想亲一亲就算了?”

过于弹性的内裤确实束缚住了阴茎,从外表看去,只能看见鼓起的小包。

手掌的将那团东西包进掌心,南符挑衅的隔着裤子勾弄。

“尘妄你知道安全词吗?”尘妄搭到他腰上的手还未动,听到他的话愣神片刻。

“上床是一件开心的事情,我尊重你,你也尊重我。我有讨厌的事情,你也会有。”南符停顿了片刻,“想好是什么了吗?”

“乖仔。”两人同时开口,尘妄躲开他看来的视线,安静又快速的将内裤脱去。

被束缚的肉棒弹出,径直弹向衬衫下的风景。

南符抬身,笑着往前蹭了蹭。淫水再次浇透了肉棒。

尘妄抬手托着他的臀部,一只手扶着阴茎对准不安分乱晃的穴口。

花穴口被填满南符不顾尘妄的阻止,径直往下坐去。

水被挤向四周,微凉的液体覆盖到皮肤上,很快又被对方的体温染得滚烫。

“不舒服。”南符垂下腿,自身的力度将肉棒送得更深。

他轻轻哼声,抬手摸着肚子上凸起的形状。

尘妄看着透亮的餐桌,将人放到上面。

一张长桌,除了中央的一点饭菜,其他的空处都撒满了鲜花。

微凉的玻璃紧紧贴住身体,南符缩了缩身体。连带着花穴都不自觉夹得更紧。

尘妄抿着唇,握住了他不安分的大腿。软肉从手指间溢出,他收紧指尖,不住想抓住点什么。

大开大合的撞入,淫水在空中飞得更欢,落满了身下的花瓣。

亮晶晶的花瓣,吸引了尘妄的视线,他抬手捻起沾到大腿上的花瓣。

“试试好嘛?”

红色的花瓣映入眼帘,南符还没反应过来这是什么,穴中的肉棒便从中退出。

他不断收紧,却让肉棒走得更快。

微亮的物体随着指尖塞入其中,指尖退出,那个物体却留在了深处。

尘妄从一旁的花瓶中取下一朵玫瑰,鲜红的花瓣带着水珠,亮晶晶的格外诱人。

视线看着一张一合的花穴,他将指尖拔下的花瓣塞了进去。

淫水染湿指尖,意识到不对的南符不断缩紧花穴。

只进了一半的花瓣被死死绞成两瓣。尘妄垂眸对上他眼眸中的怨念,将手中的花芯扔到远处。

被花汁染红的指尖抚过阴蒂,高潮过几次的人,早就受不了这里撩拨,抖着身子,花穴口溢出点点清液。

尘妄轻轻揉弄着那颗敏感的阴蒂,看着穴中水流不断,甚至开始不受控制的跳动。

他知道,南符要高潮了。

指尖从阴蒂往下,滑入了穴中。之前填满的花瓣变成了阻碍,挡着指尖让他寸步难行。

肉棒抵住穴口,破开层层软肉,将穴口的花瓣顶到最深处。

淫水四溅,落到白皙的皮肤上,隐隐带着一点粉色。

肉棒再难进入,南符抬手附上露出的阴茎,发现居然还有一半之多没插入。

“你……个唔!”他张嘴想骂,穴中的肉棒却自顾自的活动起来。

一时间,子宫颈的阻隔成了容器,花穴是搞药罐,而那根一次比一次深的肉棒如同捣药棒。

它将鲜花瓣捻碎,它将汁水榨出,将子宫口撞得阵阵发麻。

鲜花水多,很快,鲜红的水便不受控制的往外淌,流得满桌子都是。

快感到达了顶峰,南符扬着头,松开的宫口泄出许多淫水,“不要了,尘…唔,太深了,啊哈。”

收紧的穴,叫嚣着欲望,涨紫的肉棒也附和的跳了跳。

尘妄忍得满脸涨红,他将肉棒抽出,借着穴中涌出的水,将穴中深出被搞碎的花瓣扣出。

挺立的龟肉溢出点点浊液,尘妄发红的眼睛顶着桌面流动的粉色液体,扣逼的手指硬是没敢停。

“你…行不行呀!”

尘妄看了他一眼,南符嚣张的话咽了回去。

发红的眼睛,叫嚣着要将他吞下,身子被盯得发软,南符沉默的,抬手摸了摸他发烫的阴茎。

精液配合着他的动作不断往外溢出。尘妄握住他的手,将自己裸露在空中的阴茎包裹。

南符眯着享受着,握着阴茎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把玩。

他咬牙,“操,真的会被你玩死。”

穴中流出的水终于变成了透明,尘妄抽出自己的阴茎,急躁又粗暴的捅进深出。

肉棒一次次插入,一下下直直撞进深处的宫口,南符惊呼出声,又被快感爽得直哼哼。

被水冲软的穴口格外轻易的被撞松,肉棒顶到深处,力道之重,让南符忍不住猜想子宫会不会被顶破。

“不要了!”

尘妄握着他的手,放到了他的肚皮上。

平坦的腹部上,凸起的一个奇怪的长条,尘妄摁着他的手。

“摸着,是你说,要的。”

“唔!滚!啊哈。”

尘妄吻着他眼角溢出的泪,松了精关,鼓鼓囊囊的囊袋毫不夸张的展示着。

肚皮上的长条很快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鼓鼓囊囊的肚子。

阴茎慢慢退出,尘妄看着流出的精液,帮南符将衬衫穿好。

“不是说要吗,怎么那么浪费?”

坐起来,肚子的涨感更加明显。明明什么都没吃,南符此时却撑得想吐。

他看向尘妄阴茎上格外明显的精液,抬眼看着他。

尘妄以为他不喜,抓起椅子的内裤就要去擦。

一只过于纤瘦的手却快他一步,南符抬手握住阴茎,前倾的身子,让他从满是水的桌子滑落。

刚落地的脚,虚软的害他直接跪倒在尘妄胯下。

尘妄脸色变了变,伸出的手僵在半空。眼睁睁的看着南符死死扯住自己的阴茎不松手,眼角都控制不住的抽动着。

南符仰头看着他,呐呐的看向他,“不好意思,我……”

“起来吧,地凉。”尘妄抬手就要去抱他,南符连忙抬手拒绝。

“等等!”

他扶着半硬的肉棒,跪直身子将自己于肉棒的距离拉近。

他看着面前狰狞丑陋的阴茎,伸出舌头舔食着顶端沾染的精液。

粉白的皮肤下,小巧的喉结上下滑动着。尘妄看着紫红色肉棒上的水光,咬着后槽牙把自己忍成了王八。

舌尖绕过最后一点棒身,又乖巧的将龟头处刚溢出的精液舔舐干净。

忍,忍你妈。

尘妄弯腰,掐着人的腰将他抱起,快步往楼上走去。

“不行了,不要。”南符在他怀着挣扎着,肚子中过多的液体也晃晃荡荡,将他撞得难受。

“我们睡觉。”

南符看着他鬓角流下的汗,有些好笑的挑衅,“干睡?”

“你想湿睡,也行。”

南符在他怀中撑起上半身,看着他眼中的认真,没忍住笑了出来。

“你认真的?”

“认真的,湿着睡而已,我有钱,你要什么没有?”

“尘总好六哟。”

“还好。”

整个二楼,除了一张三米的大床就只剩下一盏落地灯和一张白色的长毛地毯。

暖黄的灯光洒到脸上,将心化成一摊。尘妄将人抱紧,眷恋的埋进人的胸口。

树林里的湿度更大,空气中的气温更是带着几分攻击的冷。

南符睁开眼,透过窗帘的缝隙,看着爬在玻璃上的水珠,恍惚了几秒。

身旁的温暖让他回过神来,随之而来的手臂上的重量。

南符低头看着怀里黑乎乎脑袋,抬手揉了揉顺滑的头发。

暖洋洋的被窝催生了睡意,南符抱紧他,安静的闭上眼睛,享受着片刻安静。

再睁眼,有了钱的南符又回到了早八晚十的日子,他辞了兼职的工资,到点就跑上楼顶去给尘妄暖床。

天气慢慢变热,卡到墙缝的花终于露出了紫色的花瓣。

南符喝着手中的可乐,走到了它的面前。

手心晃晃荡荡所剩无几的水,瞬间消失在墙上,他隔着太阳,看着远处的水龙头,放弃了再次浇水的想法。

不多时,头上笼罩了一片阴影,南符喝完最后一口可乐,视线落到了身旁举着伞的人。

一壶水从身旁泼出,全部落到了紫花上。

紫花被淋得摇摇欲坠,南符抬眸看着身旁的人,“折了怎么办!”

“给你买更多。”

“我就想要这个。”南符看着墙上拇指大小的花,有些好奇的伸出手碰了碰它。

拇指大小的花不过是被轻轻一碰,就左右摇摆起来,看着真是弱不禁风的很。

南符站起身,看着尘妄身上的西装,视线落到了他脑后扎起来都已经肩膀的发尾。

“你不打算剪剪?”

尘妄摇摇头,乖巧的落他半步跟到他的身后,“你喜欢扯,留着吧。”

……

南符有些好笑,回头望着他,眉眼中满是被小狗逗开心的快乐。

哐当一声,水杯落了地,半开的门被关得严严实实。

南符扬起头,安静又乖巧的接受着他的吻。尘妄有些急切,他舔着口腔中的软肉。

南符被吻得有些站不稳,他抬手揪住他垂下的发尾。

带着一些警告,用了力,指缝中硬是带下了几根头发。

“再亲一下。”尘妄微扬着脑袋,看着他的视线都不带移的。

南符撇开他的脸,“滚远点。你不复习了。”

尘妄抱起怀里的人,“捐了两栋楼,买个学位。”

“尘妄!”

尘妄将人扔到床上,猛得扑到他身上,鼻子贪恋的吸取着他身上的味道。

“你用了那个沐浴露?好香。”

挺立的鼻尖顶着跳动的颈动脉,南符被压得难受,到底还是没去推他了。

很快,脖子上的闷热变成了湿润,热气短暂的离开换来了舌头几乎贪恋的舔吮。

又疼又麻的感觉在脖子蔓延开来,抵在大腿的硬物,耸动的在腿缝中抽插。

南符扬着头,努力呼吸着上面的空气,白皙的脸颊染上绯红。

“不要了。”

“要。”尘妄抬头吻住他,哼哼唧唧的伸手扒掉他的裤子。

细长的白丝在床上蜿蜒出一条水痕。指尖捻上红肿凸起的阴蒂,他熟练的挤压拔弄。

“今晚要出去,要很晚回来。”

沾满水的指尖,抓住了压扁的臀部,白花花的臀被掐出条条红痕。

涨大的肉棒抵住阴唇,肿大的唇包裹着龟头,粘液不断将它染湿。

穴中的瘙痒让南符忍不住往下蹭了蹭身体,紫红色的龟头被吞进一小节。

尘妄揉着他的臀,指尖却陷进了股缝之中。

前头的水络绎不绝,直直滑过臀,落到了床单上。

粘腻的水被指尖顶入后穴,南符抬手扯住了他的手腕。

“不要!”

“试一下么。”

南符盯着他脸上的跃跃欲试,抬手打到了他的脑门上,“先让我爽了先。”

尘妄在这上面倒是格外的听话,阴茎破开层层软肉,抵到了深出。南符眯着眼,爽得面前的视线都有些模糊。

肉棒抽出,每次进入时都捅到了最深处。

“啊!可以了,要唔……射了呀!”淫水飞溅,南符盯着他的眼神发直。

揽住肩膀的手死死嵌入肉中,尘妄侧头吻住他的手腕,有些好笑的张嘴咬了咬。

“该剪指甲了。”

肉棒顶入最深处,宫口被操的软烂,自然的松开,将肉棒纳入其中。

阴茎喷出的精液从腹部划落,南符颤抖着身体接受他的挺入。

花心被撞得发麻,颤颤巍巍吐出更多的淫水。

细长的双腿无力的卡着他的腰,收缩着花穴希望他能更快的射出来。

肉棒抵在深处,络绎不绝的精液不断浇灌,南符无意识的张着唇,爽的喉间发出毫无意义的喊叫。

“太撑了!”南符推着他压下来的肩膀,蜷缩起自己的身体,让胀大的肚子从他穴里退出去。

桌子上的手机响起,将两人吓了一跳。尘妄被人退开,眼睁睁看着肉棒从穴中退出。

南符懒懒的靠在被子上,扯出一个小角将自己盖上,他蜷缩着身体闭上了眼睛。

“我现在过去。”

“嗯,马上。”

远处的声音传来,南符半梦半醒间,还能感受到有人在自己的侧脸上亲了亲。

“我晚点回来,今天去的酒店听说有个蛋糕好吃,到时候给你带一个好不好?”

混沌的意识回笼了几分,南符将头埋进被子里,“嗯,好,拜拜。”

四周终于安静,一道更加尖锐的声音将床上的人惊醒了。

南符猛得坐起身,看着那穿来声源的抽屉,连忙翻身跑过去。

夏季的寒意从地板传到身上,被惊醒的错愕和闹铃的压迫让他的脑袋都变得沉重。

“是我。”

“好。”

电话很快挂断,南符站在桌子旁,看着四周有些杂乱又整齐的房间,久久不能回神。

他弯腰找出衣服,沉默的穿好,房间恢复安静。他再一次看向房间,为什么,明明装扮和之前一样温馨,可又多了几分说不出道不明的寂寥。

人来人往中,尘妄被人簇拥在中央,黑白交错,他吃了口面前的蛋糕,有些开心。

“诶,那个人居然还能进来。”谭宸御看着远处同别人谈笑风生的人,露出几分讥笑。

尘妄抬眸看去,视线却落到了他身旁的一个小男生身上。

男子长得可以称上一个漂亮,明明一脸清高的模样,动作和行为却让人觉得像个菟丝花,柔软的依靠着身边的人。

“啧。”尘妄将视线收回,有些烦躁的将自己脑中的想法甩开。

他怎么会像南符,他才不会那么软弱的依靠着别人。

他收回视线,根本没发现,角落中短暂的混乱。

酒过三巡,尘妄握着酒杯的手有些不耐烦的收紧。

他眯着眼看着四周依旧轻视自己的各位董事,笑着站起了身。

尘家能坐稳。

过了很久,老板的声音传来,“好的,稍等一下。”

尘妄被人群挤出去,他的视线几乎要将面前的人刻进眼中。

熟悉的声音将内心压抑着的回忆不断放出,尘妄觉得自己要疯了,可是他……他长的和南符一点都不一样。

“妄哥怎么了?”唐霓妮走到他身旁,好奇的看了漂亮老板一眼。

这是很好看,但也不用那么震惊吧,又不是没见过好看的人。

“你自己回去。”尘妄放下这句话,转走进了巷子里。

七拐八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走到了哪里。

“老板,要健身吗?”

一双手挡在他面前,他抬手接住了传单,跌跌撞撞走进里面,他将一张卡拍到前台,“能打架吗?”

老板放下手里的手机,有些不屑,“健身房不是拳馆。”

“五十万,和我打一架。要厉害的那种。”

……

老板站起身,有些不耐烦,“砸场子呢?也不打听打听我是谁。”

“嗯,那打吗?”

老板拿出刷卡机,快速的从中刷走50万,他笑着弯腰,“阿安,楼下一位。”

“好的哥。”

面前的视线被挡住,尘妄抬头看着面前的人,是一个和自己差不多高的男子,身材倒是比自己宽阔许多。

两人乘坐电梯下了负1楼,灯光亮起,巨大的拳击台上亮起两盏灯。

尘妄戴上护具,站到了台上。

“你要不要把你的头发卷起来。”叫阿安的人看着他晃动的头发有些烦躁出声询问。

男人没有应声,只是对着对面挥了挥手。

阿安抬手,一个重拳往他脸上砸去。

尘妄后仰避开,一个勾拳砸向他的腹部。

一来一往间,两人都没在对方的手下讨到好。

汗水从脸颊不断往下落,细长的眼睫毛上挂着一滴汗,他不过眨眼间,一个拳头挥向下巴,结结实实打了上去。

接下来的几拳,拳拳到肉。

“服了吗?”

尘妄躺到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吓得安梵以为自己将人打死了,他连忙跑到尘妄身边查看。

男人挡开他的手,撑坐起身,“我没事。”

“没事就好。还打吗?”他看着远处的时钟,语气带上了几分慌乱,“不打了就结束吧,我还有去找人。”

尘妄无声的走下台,先他一步离开了健身房。

“真是一个怪人。”安梵嘀嘀咕咕,看着手机中多出的一长串数字,到底还是露出了一个笑。

黑色的衣服被汗水沾到了身上,全身上下黏糊糊的。尘妄难得狼狈,却也没回去。

他跟着记忆,来到了刚刚的店铺前。

人群和刚刚比已经空了许多,老板低头玩着手机。尘妄的视线不断打量着他,希望能从他的身上找到一丝记忆中的形象。

一个黑块头挡在了自己面前,他将视线看去,是安梵。他两只手抱着纸箱,笑着帮老板摆放着各式各样的明信片。

安梵生得高大,面貌虽有些普通,可他看着老板时,眼中爱意都要溢出来了。

他低头拿出手机,给对面发了几条消息。尘妄就安静的站到哪里,看着安梵离开,看着老板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

“你好。”

拉动卷闸门的人被吓了一跳,他回头看着身后高大的人,眼中带上了疑惑。

“怎么了?”

“我来这旅游,手机钱财都丢了,我想……能不能在你这里打一个月的工,攒够回家的钱。”

“我这里不招人。”他笑着,一脸温柔。

“我可以干苦力,搬东西什么的都可以,做饭打扫卫生我也可以,留我一个月,给我一千块钱就好。”

老板皱起眉,借着路边的光打量着面前的人,过了许久,久到尘妄都要放弃的时候,他点了点头。

“好,一个月,我包你伙食和住宿,两千块钱,可以吗?”

“好,谢谢。”

“你住这里。”他指着身后小小的商铺,这狭窄的空间令尘妄生出几分错愕。

“不行吗?我不喜欢和别人共处一室。”

“可以,谢谢你,老板我该喊你什么?”

“南琛。”

“二楼有房间,有吃的,早点睡吧,员工总不能比老板起的还晚。”南尘将钥匙放到桌子上,笑着指着上方的卷闸门。

“关好门,还有明天早上十点前记得开门。”

“好。”尘妄将钥匙收下,看着南琛的背影远处。

冷水冲过身上青紫的伤痕,尘符赤裸上身,穿着一条工装裤裤子,坐到了床上。

二楼的空间格外狭小,一张桌子一张沙发就挤的满满当当,角落里还堆积着好几个箱子。

闻着满书室纸片的味道,他拿起手中的手机,一遍遍告诉自己,我只是看看。

我只是看看他到时候是不是南符。

他是南符吗?可是他一点都不像。那为什么他的声音那么像,可是他不是。

狭窄的房子里,他抬眼看去,那张朱红色的桌子上,赫然坐着一个人。

是南符,穿着a中校服的南符。

“你来了?”

南符歪着脑袋,脸上露出几分错愕,“你终于和我说话了?”

尘妄闭上眼睛,躺进了沙发,湿透的头发将被褥染湿。他毫不在意的躺在上面。

“你怎么又不说话了?”

“你不想我?不然你怎么会看到我。”

因为我有病,尘妄睡着了,他在梦里又陷入一个又一个的梦里,浑浑噩噩,却始终醒不过来。

“早上好。”

“早上好阿伯。”

“今天怎么这么晚来?”

南琛从他手中接下一袋早餐,笑了笑,“招了一个人,多睡了一会。”

尘妄抬头看去,从南琛出现开始,他视线就一直落到远处。看着那个走一步,还要停下来和旁边的人聊会天的人。

“你好,你好……我要这个。”

他回过神,安静的拿出她指的那张明信片。

结账打包盖章一气呵成,尘妄抬起头,看着刚刚还在远处聊天,此时却靠到玻璃上吃包子的人,将一旁的挡板打开。

南琛将多出的包子豆浆推到他面前,“吃点。”

“这是早餐还是午餐?”尘妄从中拿出一个包子,侧头看着身旁的人。

“早午餐。”

南琛对上他的视线,目光扫过他的脸和长发。

男人长的高大,衣服的遮掩下只觉得他过分清瘦。只是他五官又带着攻击性,要不是因为那头乌黑顺滑的长发,估计很多人都会将他当成女子吧。

“你长的很高。”

“嗯,这几年长了几厘米,现在192。”

南琛抬头看着他,眼中的笑意被细长的睫毛挡去的大部分。

工作是无聊的,有人的时候两人各忙各的,闲的时候,便会坐下来聊会天。

下午送货的车来了,尘妄走出去将货一箱箱搬进来。

他侧头,看着店铺门口手足无措的安梵,转头将挡板放下。

“南琛,你……”

“我招到人了,就不麻烦你每天过来了。”南琛拿出一盒糕点,推到了他的面前。

安梵有些无措的接下,闷声走开了。

他伏身撑到玻璃上,没忍住笑了起来,“干什么!对人家那么大的恶意。”

尘妄扬了扬下班,露出下巴蔓延到耳旁的乌青,“他打我。”

南琛沉默了一下,弯腰在柜台下翻找着什么。

一瓶药水放到妄面前,“擦一下。”

尘妄将药酒倒到掌心上,摁着伤口揉了两下“我身上还有,我上去涂一下。”

南琛点了点头,忙着面前的客人,也没太听清他在说什么。

过了许久,南琛才察觉到尘妄怎么这么久没下来。

他爬上楼梯,入目的便是只穿着内裤的尘妄,线条分明的肌肉上,布满了青一块紫一块的淤青,只是看一眼便觉得身上开始疼痛不已。

“还没好?”

“嗯。”

“不着急,慢慢来。”南琛往下走去,根本没看到尘妄眼中的打量。

带着满身药酒味,尘妄再次走下去。直到晚上九点游客才慢慢减少。

南琛解下身上的围裙,看着还在整理货架的人,“我去买两份饭。”

“我来做吧,焖饭可以吗?”尘妄如此说着,却是直接从楼上端了两碗饭下来。

白米混着少许糯米,将饭变得多了几分嚼劲。腊肉青豆胡萝卜丁被白米饭的黏性牢牢包裹着。

南琛看着面前的饭,眼中露出几分惊讶,“你会做饭。”

“会一点。”

一锅腊味饭,大半都进了南琛口中,他点两杯奶茶,走前亲自帮尘妄把吸管插上。

“谢谢你的晚饭。”

“没关系,抽屉拿的钱。”尘妄拿着抹布,在干最后一点收尾。

南琛上下打量着他,终究是被气笑了,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好好好,你随便拿,不够了和我说。”

“能被老板包养是我的荣幸。”

南琛拿着奶茶转身离开了,月光下,他的身影都带着亮光。尘妄脸上的笑消失不见,他沉默地擦着工具,身上低沉的气息能将一个活人溺死。

天光大亮,尘妄熟练的包着最后一个小笼包,小巧的包子密密麻麻挤到笼子中,他搅着锅里的粥,听到了远方传来声响。

“哟,你员工又做饭了?”

“对呀。”

“嘿,大老远就闻着味了,老香了。”

“是,他手艺好,我最近都好像胖了不少。”

“胖了好呀,来来来拿两个包子去吃。”

“不了,我要留着胃吃他做的。”

卷闸门的声音响起,尘妄将桌子上的粥和小笼包摆好,挑在小碗里的辣酱被放到一旁,红艳艳的令人垂涎欲滴。

“今天吃什么?”南琛走到桌子旁,安静的等主厨坐下。

“皮蛋瘦肉粥,小笼包。”

南琛在他的目光下尝了一口,眼中闪过几分惊喜,“好吃,你有这么一手艺,想过开店吗?我投资!”

“不开。”尘妄摇摇头,看着他一口接一个的包子,露出一个笑,“慢点吃,晚上吃火锅怎么样?”

“好似好。”南琛抬头指了指狭窄的房子,“要不然去我家。”

尘妄咬了一口手中的包子,笑着点点头,“行,那你早点回去?买菜?”

“好。”

十点半尘妄将闸门拉下,他回头看着站到上方在等自己的人,快步朝他走去。

“怎么在这等?”

“你又不知道我家在哪里。”南琛将手上的奶茶放到他怀里,往前指了指路。

临海边,就是一片住宿的地方,但大部分都是两三层这左右的高度,七拐八弯两人停到了一栋房子前。

两层房,有一个小院子,里面种满了各色的花。

尘妄跟在他的身后,从满院的花香艳丽中抽身。

房中,尘妄被窗旁的桌子吸引住视线,他借着室内的光,看着细小的花荆不断拍打着窗户,粉嫩的花被连带,撞得身体都颤了颤。

“住这里应该挺开心的吧。”

“还不错。”他这样答着,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

“你是这里的人吗?”

“不是。”

“有想过回去吗?”

南琛看了他一眼,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扭头看着窗外的风景。

他忽的放下筷子,从窗口探出身去。

面前的窗是面落地窗,差不多南琛大腿根的地方便是能打开的窗户。

尘妄跨过滚烫的火锅,握住了他的腰身。

“快看,我好像种出了粉色的玫瑰了。”南琛将花枝折断,抬手将花朵卡到尘妄的耳上。

“很漂亮。”

揽着腰的手,眷恋地触碰着温暖,尘妄被他眼中的光亮烫着,他松开了手,抬手摸着耳上的花,还是没将它拿走,“谢谢,但你也不能将整个身子探出去,摔到了怎么办?”

南琛拍着他的肩膀,笑得直不起身来,他好似没注意到两人的距离,将额头抵在了尘妄的肩膀上。

尘妄满脸无奈,只能放任他趴在自己身上笑话自己。

笑够了,南琛抬起头,指尖戳着他的胸口,“放开我。”

黑色的眼眸印着远处莹莹的黄光,面对南琛,尘妄总是有无数刻,想冲上去狠狠将人抱进怀里的冲动。

可他不断克制着,害怕是自己在犯病,害怕是自己看错了人。

他克制着,克制着……薄唇却颤抖着说着,“我,想,吻你。”

南琛没有笑,可他眼中都是笑意,“亲我。”

“不好意思,我又犯病了。”尘妄往后退去,过大的步伐差点将桌子上烧开的火锅打翻。

南琛看了他一眼坐回了椅子上,“先吃饭吧。”

接下来的饭桌上再没了说话声,尘妄看着面前续满的水,飞快将草莓洗干净。

“我来吧。”南琛走进厨房,从他手中拿抢过篮子。

尘妄拿过抹布,灶台上的油污洗干净,“洗好了,直接吃吧。”

抱着草莓的人靠到水池旁,看着一塌糊涂的厨房再一次变干净。南琛拍了拍他的肩膀,“怎么变成得这么贤妻良母了?”

干燥又暖和的指尖扫过下颌,上面沾着的水珠被手带走,只剩下皮肤上他的温度,清楚的告诉尘妄,刚刚好像被人吃豆腐了。

“那你喜欢吗?”

“还不错,我挺享受的。”

窗外落下几滴雨,不过眨眼间,雨滴顺着半开的窗飘进来。

南琛站起身,沉默了片刻,“今晚留这里怎么样。”

“嗯,没打算走。”

原本已经走出去的南琛返转过身来,拿起一颗草莓便砸向了他,“要脸不。”

一张床上,尘妄安静的看着上方的天花板。被子带出声响,身旁贴上了一个滚烫的温度。

他侧转过身,怀中便钻进来一具身体。尘妄看着那张较好的面容,指尖轻轻将脸庞的发丝扫开。

“你是他吗?”他低声提问,好像只是在问自己一般。

“你不是他,对吧。”

怀中的人动了动,尘妄没了声音,安静的放任南琛的手搭到自己腰上。

两人的身体越挨越紧,尘妄转过身,背对着他。

……

南琛睁开眼,看着面前宽阔的背影,好似感到有些无趣,垂下手不再有动作。

一夜无言,等南琛再次醒来时,身旁的人已经走了,他懒洋洋拿过手机,才看到了屏幕上贴着的便利贴。

<早餐的在桌子上,我先回店里了。>

半眯着的眼眸带上了笑,南琛坐起身,准备将桌子上的早餐吃掉。

他拿着手机,找了好几个角度,将食物留在照片中。他握着椅背,准备坐下来好好享受自己的美好早餐。

“南琛……”

门外传来安梵的声音,他半坐的身体还是站直起来。

他将门打开,看着面前浑身是汗的人,眉眼中带上了几分烦躁。

“你有事?”

“那个,我买了早餐,是港口的小笼包,你最喜欢的那家。”

南琛靠在门框上,看着他手上的塑料袋,沉默了几许,才继续说道:“谢谢,我有早餐了你自己吃吧。”

“南琛,你不会看上他吧。”

“别这样,你又看上了他什么?脸?”安梵说得很快,他握住南琛的手。

“你带他们回来,住一晚…你就看上了他的脸,你就…算了我不能说你什么。”

将手抽回来,南琛喉间溢出几分笑,他抬头看着面前的人,“然后呢?我看上他的脸,关你什么事?”

门狠狠关上,剧烈的风将门旁的花都刮歪了。

安梵看着面前紧闭的门,露出几分笑,他回头看着站在墙角抱着一捧花的人讥讽道:“他喜欢你的脸,你可要好好保护着,要是厌了……”

“不用你担心,不过给你个机会,50万,我们再打一架?”尘妄从口袋抽出一根淡粉色的丝带。

“滚。”

“至少我还进过他家不是吗?”粉色的丝带在手中缠绵了好几圈,卷到了尘妄白皙的手腕上。

安梵最看不上他这种小白脸,他咬着后槽牙,被气得不轻。

“算了,你不懂。打不打?不打我就要去开店了。毕竟我是进过他家的人,有义务帮他看好店铺,不像你连帮忙都被拒绝……”

“打,干嘛不打。”安梵拿出一张卡,拍到尘符身上。

怀中的花被拍散,他也不恼怒,只是淡淡的将花放到地下。尘妄拿出一部刷卡机,毫不客气的从中扣掉了50万。

尘妄看着手中的卡,有些好奇,“没想到,你还是有点钱的。”

安梵还没说点什么,尘妄又笑了,“不过现在应该没了,走吧,去拳馆。”

坐到前台磕瓜子的老板愣愣的看着两人黑沉沉的脸,打招呼的手抬上半空又不自觉落下。

“还,还没给钱呢。”他拍了拍手,想着安梵那小子打人,不收就不收吧。

地下拳馆,两人带好了装备。这一次安梵不再等他动手,便抬手挥向他。

眨眼见,两人交手了数十招,安梵还是没打到人。他有些疑惑,但脑子的反应还是格外的迅速,一拳拳砸向尘妄。

他心中带着狠,打出的拳也带着几分狠劲,甚至连阻挡的风都倒向他这边。

砰——

拳头打到脸上,发出令人鼻酸的声音。

“你……”安梵抬手抹去鼻尖的血,脸上满是不可置信。

“你以为呢!”

“谁都和你一样”

尘妄转身就要走,身后的人,再次出声,“等等,我还没认输,你下了台,你才是那个输者。”

“你不知道吧,南琛功夫很好,他能轻易的将我打败,他说,他最讨厌比他弱的人。”

尘妄没回头,甚至没多看他一眼。

安梵咬牙,抬手打向了他,拳直击向脑后,尘妄侧头避开了他。

两人在台下再次缠打起来,安梵脸上闪过狠毒,“今天只要我还没服输,你就不能出这扇门。”

墙上挂着一个巨大的时钟,秒针每一次转动都会发出剧烈的声响。

尘妄走出拳馆,他垂眸看着手腕上的手表,加快的步伐。

晚了。

果然,等他走到店铺不远处时,南琛已经被旅客包围。

他抬手抚在脸上,确定脸上的口罩还在,才放心的走进店里。

“你好,九块钱。”

“满十五可盖两个章,满五十随机抽签,有机会获得隐藏款盖章。”

南琛忙碌的视线从他身上扫过,又好似毫不关心的忙碌着手中的活计。

晚霞将沙滩照成暖色,尘妄蹲到地上,抬眸看着身旁的坐椅子上的人。

“你招过很多人?”

“我开店,肯定要招人干活。”

“唔。”

南琛打量着他口罩下的脸,企图从中发现点什么。

“你的脸,怎么回事?”

“打架,打伤了。”

“我家有药酒。”

尘妄蹲在他脚边,视线从面前露出的脚踝上扫过。

脚踝暴露在空气中,不知道是天热还是天冷,又或者不知道哪里不和它的意,白皙的皮肤上布满的粉意,诱得人想上手揉捏一番。

他安静的抬头看着面前的人,没有回答他的话,反而是鬼使神差的来了一句,“你是南符吗?”

……

男人沉默的弯下腰,宽松的衣领露出里面的风光。

尘妄没去看,眼睛直直看着他的脸,好像在渴求自己心中的答案。

“你通过我,在看谁?不是,我不是南符,我叫南琛。”

蹲着的人摇摇晃晃站起身,尘妄抬手脱下身上的围裙,走出了店铺,“满一个月了。”

南琛有些错愕,片刻后有觉得好笑,撑着脑袋笑了出来。

“怎么越来越小气了呢,开不得玩笑了还。”

他的声音被雨声覆盖,并没有让走远的人听见。

入夜,门铃响起。

南琛擦着还在滴水的发尾,不紧不慢的走了过去。

“你还会回来?”

他抬眸,看着安梵的脸,失语了……

“你来干什么。”

“疼。”安梵顶着一张青紫色的脸,表情流露出几分可怜。

他往前走了一步,却被南琛堵在门口的身体挡住。

“你到底要干嘛?”

安梵看着他,耷拉着脸想装可怜,却不想抽动了脸颊,扯到了伤口。本就奇形怪状的脸,更加丑了。

“药酒没了,想来借点药酒。”

南琛满眼狐疑,但到底还是不想和他多拉扯,他转身往里走去,安梵边连忙跟了进来。

雨幕入帘,将人的视线不断隔绝。

尘妄站到屋檐下,拿出手机打通了一个电话。

“喂,来接我。”

车来得很慢,直到他浑身湿透才姗姗来迟。

他看着远处已经快一小时没开过的门,耳边响起安梵恶心的声音。

你带他们回来……

喉间发出压抑的哼笑声,尘妄坐上车,浑身的水染湿了座垫。

“老板,回去吗?”

“回公司那边。”

“好。”

剩下的时间,车内陷入空间。尘妄脱了湿掉的上衣,拿起了一旁的电脑开始工作。

司机从后视镜看去,视线飞快的从尘妄通红的脸颊扫过。在红绿灯停下的时候,他拿起手机悄悄的发了一条消息出去。

车内的温度不断升高,尘好似毫无知觉般,敲打着手中的键盘。

无神的双眸盯着面前刺眼的白光,手指定格在键盘之上。

不知过了多久,指尖敲下。又是久久的停顿,再次落下……

砸到车上的雨滴消失不见,尘妄却还是觉得冷。

“少爷,到家了。”

他缓慢的动了动身体,有些狼狈的打开车门,“嗯,你先回去吧。”

司机点点头,打转着方向盘从地下车库开走了。

站立在车库里的人,抬脚往电梯走去。人身走过之处,灯光亮起,照亮了一旁摆放整齐的各种豪车。

属于金属的冰冷感在车库中不断照在男人的身上。远处的光应声亮起。

靠在电梯外的谭宸御从手机中抬起头,“你他妈的贱不贱!还跑去给别人打工。”

“有事?”

“来看你你死了没有,你的病又发作了?”谭宸御也不等他回答,继续道:“明天帮你约了医生,你配合点。”

“知道了。”尘妄看着他,点开了面前的电梯,“你也早回。”

“记得,不然明天我就直接上楼把你拎去找医生的。”

电梯关上,尘妄毫无温度的视线从他面前收回。

“喂喂喂,你都不看看我们吗?”

“你可真厉害,出门一个月又找到喜欢的脸了?”

“哥哥又幸福了呢。”

狭窄的电梯内,尘妄的面前站满了无数个“南符”和“南琛”。

他们张着嘴,七嘴八舌的说着什么。最靠近他的南符抬起手,环住了他的脖子,搭在后面的手还格外不安分的扯着垂落的长发。

“你喜欢上南琛了?你不喜欢我了?”

“没……”尘妄懒洋洋不愿挪动半点,他放任那些虚假的人靠在身上,放纵他们扯紧自己的发尾。

“你就是不爱我了。”

尘妄低头看着他,从他黑色的眼眸中寻找着什么。

电梯到达三楼,发出响声。尘妄抬脚走出,仿佛没听到身后无数人的挽留。

他洗漱完,躺进了床上,黑色的被子将他包围。

可那远处的声音,却不断靠近,直达耳边。

白玉无瑕的身子在黑夜中如同发光的绸缎,细长的手从空中落下,落到了被子之上。

那人钻进被子,熟练的扯下尘妄的裤子。

蛰伏的肉棒格外优越,隔着内裤,都凸起一块大块。

他低头,伸出舌头一下下舔湿内裤。轻薄的布料让阴茎上的风光一览无余。

染湿的内裤掉落到地面,弹出的阴茎打到脸颊。水珠溅到睫毛上。他毫不在乎的蹭了蹭脸侧的柱身。

殷红的唇含住龟头,他张大口,不断吞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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