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饥肠辘辘 开房 微

 

琉璃马有着一对几乎马身那么宽那么长的翅膀,靠近钢琴这边的翅膀格外弯曲,呈现一种楼梯的形状,另一侧,则是比较低平。

尘妄抱着人,踩着马翅膀径直走向了三米高的马身。

“等等,不可以,这里不行。”

“老婆你说换个地方的。”尘妄抿着嘴,抱着他坐到了马背。

说是马背,但背部不似真马的圆滑,马背上反倒特意弄得平整,像一张小型的床。

南符愣在那处一时之间不知道先震惊他对自己的称呼,还是拒绝尘妄脱裤子扶鸡巴的行为。

“就一次,就一次。”尘妄附身吻住了他的唇,未说出口的话,别堵在喉中,再出来时,都变成了呻吟。

比自己高大,还粘人。赤裸的身体在琉璃之上显得有些裸露,身下紧贴着马身,凉意从臀尖直窜到脑后。

但身上不断压着自己舔咬的人,一身火热将南符燃得格外燥热。

推了推身上的人,南符看着他眼中的不解,努力稳住自己的声音,“你扶鸡巴……是为了不让他落马上,怕冻着他吗?”

尘妄笑出声,抱着人重新压下,只是再一次他对准了被淫水染湿的花穴,硕大的龟头挤入穴中时,南符依旧被撑得难受。

肉棒从穴口退出,指尖却趁机从微张的穴口捅入。

细长的指尖,破开不断凑来的软肉,尘妄低垂着眼眸,安静的安抚着淫穴的骚乱。

指尖不如肉棒,少了些满足,但多了些舒服,南符眯着眼,被插得红了眼尾。

指尖一下下撩过皮下凸起的软肉,挺立的阴茎也跟着一下下跳动着。

室内陷入安静,只剩下穴中搅动的水声,和南符断断续续的哼哼。

“尘妄,里面一点。”

尘手艺人妄,不为所动,依旧是有一下没一下的扫过软肉。

“老公,里面一点,啊,要里面一点!”南符掐着指尖,满身的情欲被自己声音吓散了大半。

尘妄掐着他的大腿,连抱带拖将往后退的人抱进怀中,指尖的粘液被抹到皮肤上,穴口的淫水尽数沾到了肉棒上。

亮晶晶粘液下是青筋盘旋的紫红,尘妄扶着鸡巴往里面进,一边吻着他泛红的眼睛不放。

“老婆,老婆你说什么,再喊一遍。”

“滚…呐。”南符闭着眼死都不去看他带笑的眼眸。

“老婆,喊喊么!”尘妄了解南符,这人要是真的会如自己的愿,估计是有求于自己。

他抬腰往里撞,撞散了他接下来要说的粗口。

肉棒顶入最深处,狭窄的口被孟浪的淫水软化开来,龟头陷入其中,叫嚣着欲望。

穴被肉棒撞得舒软,南符爽的止不住的打颤,他眯眼看着上方面红耳赤的人,不断缩紧着花穴。

穴中挪动的软肉,将肉棒死死绞住。

不住紧缩的肉穴,堵住即将出精龟头,尘妄垂眸看着南符眼中的暗爽任由着他的胡闹。

“老公老公老公。”

……

撑在南符耳庞的手,撩了撩他额头染湿的头发。

染了水,湿润的指尖摸上了胸口的红,不似男生的胸,南符的胸口微微往上凸起,饱满乳头更是红得不像话。

水染上红色,将乳头变得更加红艳,更加可口。

南符有些羞耻,抬手要去捂他的眼。

尘妄顺从着他,让他伸长的手能更加方便掐住了自己的脖颈。搭到胸上的手哪肯轻易放开,他揉着那处凸起,指尖掐着乳头,死不松手。

胸口密密麻麻的酥软传来,南符抬头看着他,对于男生的玩奶行为实在是不解。

他抬手将人拉下,死死的束缚着他的脖颈。

尘妄盯着面前面前粉白的一片,听着耳边剧烈的心跳身,含住了左边的乳头。

他张开口,将整个乳晕含住,牙齿轻轻刮舔乳头,舌尖却盯着乳孔不断拱去。

小小的乳头在口中被顶得东歪西倒,酥软的麻意蔓延至全身。南符一巴掌拍到他的脑袋上,脸颊却红了一大片。

“王八蛋,你个死变态……”

尘妄应了他的话,用牙尖咬住左摇右晃的乳头,吸得更加激烈。

唾液在口中爆开,发出清脆的断裂声响,尘妄松齿,看着眼前被吸肿一圈依旧在晃动的乳头,舔干净了上面的唾液。

微胀的胸口,麻得不像话,酥软的身子被伺候的极好,南符抬手抚上他微湿的发尾,“另一边,也要。”

尘妄乖巧的低头含住右边因为情欲硬起来的乳头,声音含糊不清的说到,“好。”

“乖崽。”

声音刚落,穴中安静蛰伏许久的肉棒又开始了动作。

一下又一下的深入,深处蕴含的淫水都被挤了出来。

很快两人身下的马背镀上了一层亮光。尘妄不断挺入,从穴中榨出更多淫水。

水满则溢,马背上,水流到边缘,很快就被推至翅膀之上,尘妄低头吻着他发红的耳角,带着一些低沉的哄骗,“宝宝你看,好多水。”

南符靠到马头,垂眸看着马翅膀上的水一路留下地面。

水滴到地面,砸碎了南符最后一丝理智,“有人打扫吗?”

“不然?”

“要不然你来。”南符推开他,连带着穴中的肉棒都滑了出来,“我害羞,见不得人,你来。”

尘妄的视线扫过偌大的房间,喉结不自觉的上下滚动了一下。

他淡淡开口,“我打扫,能,能不能我说了算了。”

“嗯哼?”

尘妄抿了抿唇,沉默了一会,开口说道:“我说怎么玩,就怎么玩。”

……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长得丑玩得花,纯痴心妄想。

尘妄将房间看了一圈,将身下人的沉默当成了默许。他将人抱起,径直走向下方的钢琴。

黑白的琴键带着些许严谨,尘妄将人放到琴上,刺耳的声音回荡在房中。

南符抬手推着他,“不行,这里不行!”

尘妄抱着他的大腿,将人抬起了一点,蛰伏在穴中的肉棒自然的开始耸动起来。

下沉的臀尖一次次擦过琴键,微凉的寒意让他不断抱紧尘妄的脖颈。

贴近,深入,南符不敢想象身下的琴被淫水染湿后,会是这样的糟糕。

“唔哈!不行…”南符咬住面前晃动的肩膀,发酸的牙齿到底是舍不得用力,松松紧紧,被人当成了情趣,捅得更深。

肉棒在穴中耸动得厉害,胀大了一圈的肉棒将穴口堵死,但更令人性欲膨胀还是死死绞紧的花穴。

紧致的穴肉好似贪恋又迫不及待的将精液榨出,不断吸附于肉棒,不断讨好着欲望。

尘妄将人往上抱,靠到琴上的后背远离钢琴时,他一边撩开南符额前的湿发,一边问他,“为什么。”

“很贵。”南符吸了吸鼻子,一直憋着忍着的爽于酸在心口和穴中一同流露,“别靠着。”

“不贵,这钢琴是个二手的。”尘妄面色奇怪的看着面前的钢琴,又说,“别人送我的二手货,我不是很喜欢。”

“他看不起我。”尘妄将人放到钢琴上。

阴茎从温热的穴中退出,被卡在深处的淫水从微张的穴口流出。

粉色的穴无意识的收缩,被淫水不断冲刷,亮晶晶的格外撩人。

黑色钢琴,被身上的水染,提着的心最后还是被杀死,南符重重坐到琴键上,抬脚抵住尘妄往前的身体。

“尘妄,你特么的王八蛋。”

尘妄站到他面前,低头看向他,满脸笑意的当着他的面侧头亲了亲,踩在肩膀上的脚踝。

“他看不起我,老婆帮我报仇。”

“怎么报?让你的精子淋满这架琴!”

“也可以,但我更想…老婆的水流遍整架琴,这样就是老婆送我的礼物了。”

南符看着他动来动去的嘴皮子气不打一处来。

搭带肩膀的脚踝被手掌包裹,滚烫从脚踝变成了花穴。

黑色的发丝出现到面前,热气打到阴蒂,南符敏感的缩了缩身子。

他还没来得及说话,花穴就被唇完全包裹。

滑腻的舌头伸入穴中,舔舐着里面的淫水。

痒从穴中不断蔓延至全身,柔软的舌头,堪比最烈的春药,南符难耐的忍着,垂下的脚背无措的绷紧。

他想,更里面也很痒。

抬手搭上面前的黑色脑袋,南符悄悄的,悄悄的将的脑袋往里面压。

舌尖入预想中进得更深,高挺的鼻尖顶住阴蒂,尘妄听着上方满足的叹息,舌尖模拟起阴茎深入浅出。

南符压着脑袋的手没了力气,软塌塌的搭在他的身上。

偶尔没被舔爽,抬手就是一掌。

卡到两旁的大腿不断抽搐着,从穴喷出的淫水,溅到尘妄的脸上,粘液从脸颊慢慢滑落,滴在黑色的钢琴上。

只可惜什上面已经很多水了,再多一滴也显不出什么来。

水从穴中不断流出,他故意没去阻拦,眼睁睁看着水顺着钢琴不断向四周蔓延开来,将琴洗得发亮。

南符眯坐到钢琴盖上,身子懒懒的靠在不太牢固的琴谱架上,他低头看着琴椅上坐着的衣冠禽兽,到底还是笑了。

耷拉下来的腿有了一些力气,南符抬腿,脚底踩到了肉棒之上。

蜷缩的脚趾挤弄着龟头,将脚背染上一大片精液。

脚趾灵活的夹着肉棒上下抚慰,早就憋得涨紫的肉棒喷出乳白色的液体。

南符故意用力,将挺立的阴茎踩向他的腹部,脚底的粗暴,眼中的挑衅,无一不在刺激着尘妄。

他脸上的笑容呆滞片刻,很快又恢复了正常。

精液从鬼头喷出,没来得及收回的脚背被浇了遍,南符抿着唇,坐正了身子,想遮住花穴的渴望。

要是能射进穴里就好了…

他颤抖着身子,有些慌张地跳下钢琴,浑身赤条的转身看着还坐到琴椅上的人,饥肠辘辘人总是容易不高兴,“吃饭。”

走到一半的人转身,捡起了地面上的博院衬衫,宽松的衣服勉强遮到大腿根。

摆放在餐桌上的牛排早就没了温度,南符随意吃了一口,随后又觉得格外无趣,便将叉子放下。

胃是空的,但更让人无法忍受的,是空虚的后穴。南符有些恼,恼自己克制不住欲望,恼自己败在性欲脚下。

可他又忍不住想,性本就是人的一部分,想释放他,想得到快乐,是生理的一部分。

他在心中叹出一口气,是他自愿沉沦于欢爱,还在抗拒着以前的种种。

当婊子,立牌坊,男人就是玩得花,一套一套的。

琴椅上的人终于有了动作,尘符从地面捡起内裤穿上,坐到他的身旁。

他看着南符面前只动了一口的牛排,“不合你胃口。”

“不是。”

尘妄还想说什么,南符站起身,径直坐到了他身上。

“想你射进来。”

尘妄头顶的散乱的啾啾带着许多懵,他晃了晃,“什么?”

“射进来,把你精液通通射进来。”

尘妄看着怀中的人,花了点时间反应过来,他抬手抚上南符的后颈吻了上去,未说出口的话堵在喉间,变成了哼哼唧唧的喘息。

他吻得极重,又轻的不像话。肺中的空气都消失殆尽,南符才抬手去扯他垂到脑后的发丝。

额头相抵,南符喘着气,口中却还是要得理不饶人,“怎么硬不起来了,想亲一亲就算了?”

过于弹性的内裤确实束缚住了阴茎,从外表看去,只能看见鼓起的小包。

手掌的将那团东西包进掌心,南符挑衅的隔着裤子勾弄。

“尘妄你知道安全词吗?”尘妄搭到他腰上的手还未动,听到他的话愣神片刻。

“上床是一件开心的事情,我尊重你,你也尊重我。我有讨厌的事情,你也会有。”南符停顿了片刻,“想好是什么了吗?”

“乖仔。”两人同时开口,尘妄躲开他看来的视线,安静又快速的将内裤脱去。

被束缚的肉棒弹出,径直弹向衬衫下的风景。

南符抬身,笑着往前蹭了蹭。淫水再次浇透了肉棒。

尘妄抬手托着他的臀部,一只手扶着阴茎对准不安分乱晃的穴口。

花穴口被填满南符不顾尘妄的阻止,径直往下坐去。

水被挤向四周,微凉的液体覆盖到皮肤上,很快又被对方的体温染得滚烫。

“不舒服。”南符垂下腿,自身的力度将肉棒送得更深。

他轻轻哼声,抬手摸着肚子上凸起的形状。

尘妄看着透亮的餐桌,将人放到上面。

一张长桌,除了中央的一点饭菜,其他的空处都撒满了鲜花。

微凉的玻璃紧紧贴住身体,南符缩了缩身体。连带着花穴都不自觉夹得更紧。

尘妄抿着唇,握住了他不安分的大腿。软肉从手指间溢出,他收紧指尖,不住想抓住点什么。

大开大合的撞入,淫水在空中飞得更欢,落满了身下的花瓣。

亮晶晶的花瓣,吸引了尘妄的视线,他抬手捻起沾到大腿上的花瓣。

“试试好嘛?”

红色的花瓣映入眼帘,南符还没反应过来这是什么,穴中的肉棒便从中退出。

他不断收紧,却让肉棒走得更快。

微亮的物体随着指尖塞入其中,指尖退出,那个物体却留在了深处。

尘妄从一旁的花瓶中取下一朵玫瑰,鲜红的花瓣带着水珠,亮晶晶的格外诱人。

视线看着一张一合的花穴,他将指尖拔下的花瓣塞了进去。

淫水染湿指尖,意识到不对的南符不断缩紧花穴。

只进了一半的花瓣被死死绞成两瓣。尘妄垂眸对上他眼眸中的怨念,将手中的花芯扔到远处。

被花汁染红的指尖抚过阴蒂,高潮过几次的人,早就受不了这里撩拨,抖着身子,花穴口溢出点点清液。

尘妄轻轻揉弄着那颗敏感的阴蒂,看着穴中水流不断,甚至开始不受控制的跳动。

他知道,南符要高潮了。

指尖从阴蒂往下,滑入了穴中。之前填满的花瓣变成了阻碍,挡着指尖让他寸步难行。

肉棒抵住穴口,破开层层软肉,将穴口的花瓣顶到最深处。

淫水四溅,落到白皙的皮肤上,隐隐带着一点粉色。

肉棒再难进入,南符抬手附上露出的阴茎,发现居然还有一半之多没插入。

“你……个唔!”他张嘴想骂,穴中的肉棒却自顾自的活动起来。

一时间,子宫颈的阻隔成了容器,花穴是搞药罐,而那根一次比一次深的肉棒如同捣药棒。

它将鲜花瓣捻碎,它将汁水榨出,将子宫口撞得阵阵发麻。

鲜花水多,很快,鲜红的水便不受控制的往外淌,流得满桌子都是。

快感到达了顶峰,南符扬着头,松开的宫口泄出许多淫水,“不要了,尘…唔,太深了,啊哈。”

收紧的穴,叫嚣着欲望,涨紫的肉棒也附和的跳了跳。

尘妄忍得满脸涨红,他将肉棒抽出,借着穴中涌出的水,将穴中深出被搞碎的花瓣扣出。

挺立的龟肉溢出点点浊液,尘妄发红的眼睛顶着桌面流动的粉色液体,扣逼的手指硬是没敢停。

“你…行不行呀!”

尘妄看了他一眼,南符嚣张的话咽了回去。

发红的眼睛,叫嚣着要将他吞下,身子被盯得发软,南符沉默的,抬手摸了摸他发烫的阴茎。

精液配合着他的动作不断往外溢出。尘妄握住他的手,将自己裸露在空中的阴茎包裹。

南符眯着享受着,握着阴茎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把玩。

他咬牙,“操,真的会被你玩死。”

穴中流出的水终于变成了透明,尘妄抽出自己的阴茎,急躁又粗暴的捅进深出。

肉棒一次次插入,一下下直直撞进深处的宫口,南符惊呼出声,又被快感爽得直哼哼。

被水冲软的穴口格外轻易的被撞松,肉棒顶到深处,力道之重,让南符忍不住猜想子宫会不会被顶破。

“不要了!”

尘妄握着他的手,放到了他的肚皮上。

平坦的腹部上,凸起的一个奇怪的长条,尘妄摁着他的手。

“摸着,是你说,要的。”

“唔!滚!啊哈。”

尘妄吻着他眼角溢出的泪,松了精关,鼓鼓囊囊的囊袋毫不夸张的展示着。

肚皮上的长条很快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鼓鼓囊囊的肚子。

阴茎慢慢退出,尘妄看着流出的精液,帮南符将衬衫穿好。

“不是说要吗,怎么那么浪费?”

坐起来,肚子的涨感更加明显。明明什么都没吃,南符此时却撑得想吐。

他看向尘妄阴茎上格外明显的精液,抬眼看着他。

尘妄以为他不喜,抓起椅子的内裤就要去擦。

一只过于纤瘦的手却快他一步,南符抬手握住阴茎,前倾的身子,让他从满是水的桌子滑落。

刚落地的脚,虚软的害他直接跪倒在尘妄胯下。

尘妄脸色变了变,伸出的手僵在半空。眼睁睁的看着南符死死扯住自己的阴茎不松手,眼角都控制不住的抽动着。

南符仰头看着他,呐呐的看向他,“不好意思,我……”

“起来吧,地凉。”尘妄抬手就要去抱他,南符连忙抬手拒绝。

“等等!”

他扶着半硬的肉棒,跪直身子将自己于肉棒的距离拉近。

他看着面前狰狞丑陋的阴茎,伸出舌头舔食着顶端沾染的精液。

粉白的皮肤下,小巧的喉结上下滑动着。尘妄看着紫红色肉棒上的水光,咬着后槽牙把自己忍成了王八。

舌尖绕过最后一点棒身,又乖巧的将龟头处刚溢出的精液舔舐干净。

忍,忍你妈。

尘妄弯腰,掐着人的腰将他抱起,快步往楼上走去。

“不行了,不要。”南符在他怀着挣扎着,肚子中过多的液体也晃晃荡荡,将他撞得难受。

“我们睡觉。”

南符看着他鬓角流下的汗,有些好笑的挑衅,“干睡?”

“你想湿睡,也行。”

南符在他怀中撑起上半身,看着他眼中的认真,没忍住笑了出来。

“你认真的?”

“认真的,湿着睡而已,我有钱,你要什么没有?”

“尘总好六哟。”

“还好。”

整个二楼,除了一张三米的大床就只剩下一盏落地灯和一张白色的长毛地毯。

暖黄的灯光洒到脸上,将心化成一摊。尘妄将人抱紧,眷恋的埋进人的胸口。

树林里的湿度更大,空气中的气温更是带着几分攻击的冷。

南符睁开眼,透过窗帘的缝隙,看着爬在玻璃上的水珠,恍惚了几秒。

身旁的温暖让他回过神来,随之而来的手臂上的重量。

南符低头看着怀里黑乎乎脑袋,抬手揉了揉顺滑的头发。

暖洋洋的被窝催生了睡意,南符抱紧他,安静的闭上眼睛,享受着片刻安静。

再睁眼,有了钱的南符又回到了早八晚十的日子,他辞了兼职的工资,到点就跑上楼顶去给尘妄暖床。

天气慢慢变热,卡到墙缝的花终于露出了紫色的花瓣。

南符喝着手中的可乐,走到了它的面前。

手心晃晃荡荡所剩无几的水,瞬间消失在墙上,他隔着太阳,看着远处的水龙头,放弃了再次浇水的想法。

不多时,头上笼罩了一片阴影,南符喝完最后一口可乐,视线落到了身旁举着伞的人。

一壶水从身旁泼出,全部落到了紫花上。

紫花被淋得摇摇欲坠,南符抬眸看着身旁的人,“折了怎么办!”

“给你买更多。”

“我就想要这个。”南符看着墙上拇指大小的花,有些好奇的伸出手碰了碰它。

拇指大小的花不过是被轻轻一碰,就左右摇摆起来,看着真是弱不禁风的很。

南符站起身,看着尘妄身上的西装,视线落到了他脑后扎起来都已经肩膀的发尾。

“你不打算剪剪?”

尘妄摇摇头,乖巧的落他半步跟到他的身后,“你喜欢扯,留着吧。”

……

南符有些好笑,回头望着他,眉眼中满是被小狗逗开心的快乐。

哐当一声,水杯落了地,半开的门被关得严严实实。

南符扬起头,安静又乖巧的接受着他的吻。尘妄有些急切,他舔着口腔中的软肉。

南符被吻得有些站不稳,他抬手揪住他垂下的发尾。

带着一些警告,用了力,指缝中硬是带下了几根头发。

“再亲一下。”尘妄微扬着脑袋,看着他的视线都不带移的。

南符撇开他的脸,“滚远点。你不复习了。”

尘妄抱起怀里的人,“捐了两栋楼,买个学位。”

“尘妄!”

尘妄将人扔到床上,猛得扑到他身上,鼻子贪恋的吸取着他身上的味道。

“你用了那个沐浴露?好香。”

挺立的鼻尖顶着跳动的颈动脉,南符被压得难受,到底还是没去推他了。

很快,脖子上的闷热变成了湿润,热气短暂的离开换来了舌头几乎贪恋的舔吮。

又疼又麻的感觉在脖子蔓延开来,抵在大腿的硬物,耸动的在腿缝中抽插。

南符扬着头,努力呼吸着上面的空气,白皙的脸颊染上绯红。

“不要了。”

“要。”尘妄抬头吻住他,哼哼唧唧的伸手扒掉他的裤子。

细长的白丝在床上蜿蜒出一条水痕。指尖捻上红肿凸起的阴蒂,他熟练的挤压拔弄。

“今晚要出去,要很晚回来。”

沾满水的指尖,抓住了压扁的臀部,白花花的臀被掐出条条红痕。

涨大的肉棒抵住阴唇,肿大的唇包裹着龟头,粘液不断将它染湿。

穴中的瘙痒让南符忍不住往下蹭了蹭身体,紫红色的龟头被吞进一小节。

尘妄揉着他的臀,指尖却陷进了股缝之中。

前头的水络绎不绝,直直滑过臀,落到了床单上。

粘腻的水被指尖顶入后穴,南符抬手扯住了他的手腕。

“不要!”

“试一下么。”

南符盯着他脸上的跃跃欲试,抬手打到了他的脑门上,“先让我爽了先。”

尘妄在这上面倒是格外的听话,阴茎破开层层软肉,抵到了深出。南符眯着眼,爽得面前的视线都有些模糊。

肉棒抽出,每次进入时都捅到了最深处。

“啊!可以了,要唔……射了呀!”淫水飞溅,南符盯着他的眼神发直。

揽住肩膀的手死死嵌入肉中,尘妄侧头吻住他的手腕,有些好笑的张嘴咬了咬。

“该剪指甲了。”

肉棒顶入最深处,宫口被操的软烂,自然的松开,将肉棒纳入其中。

阴茎喷出的精液从腹部划落,南符颤抖着身体接受他的挺入。

花心被撞得发麻,颤颤巍巍吐出更多的淫水。

细长的双腿无力的卡着他的腰,收缩着花穴希望他能更快的射出来。

肉棒抵在深处,络绎不绝的精液不断浇灌,南符无意识的张着唇,爽的喉间发出毫无意义的喊叫。

“太撑了!”南符推着他压下来的肩膀,蜷缩起自己的身体,让胀大的肚子从他穴里退出去。

桌子上的手机响起,将两人吓了一跳。尘妄被人退开,眼睁睁看着肉棒从穴中退出。

南符懒懒的靠在被子上,扯出一个小角将自己盖上,他蜷缩着身体闭上了眼睛。

“我现在过去。”

“嗯,马上。”

远处的声音传来,南符半梦半醒间,还能感受到有人在自己的侧脸上亲了亲。

“我晚点回来,今天去的酒店听说有个蛋糕好吃,到时候给你带一个好不好?”

混沌的意识回笼了几分,南符将头埋进被子里,“嗯,好,拜拜。”

四周终于安静,一道更加尖锐的声音将床上的人惊醒了。

南符猛得坐起身,看着那穿来声源的抽屉,连忙翻身跑过去。

夏季的寒意从地板传到身上,被惊醒的错愕和闹铃的压迫让他的脑袋都变得沉重。

“是我。”

“好。”

电话很快挂断,南符站在桌子旁,看着四周有些杂乱又整齐的房间,久久不能回神。

他弯腰找出衣服,沉默的穿好,房间恢复安静。他再一次看向房间,为什么,明明装扮和之前一样温馨,可又多了几分说不出道不明的寂寥。

人来人往中,尘妄被人簇拥在中央,黑白交错,他吃了口面前的蛋糕,有些开心。

“诶,那个人居然还能进来。”谭宸御看着远处同别人谈笑风生的人,露出几分讥笑。

尘妄抬眸看去,视线却落到了他身旁的一个小男生身上。

男子长得可以称上一个漂亮,明明一脸清高的模样,动作和行为却让人觉得像个菟丝花,柔软的依靠着身边的人。

“啧。”尘妄将视线收回,有些烦躁的将自己脑中的想法甩开。

他怎么会像南符,他才不会那么软弱的依靠着别人。

他收回视线,根本没发现,角落中短暂的混乱。

酒过三巡,尘妄握着酒杯的手有些不耐烦的收紧。

他眯着眼看着四周依旧轻视自己的各位董事,笑着站起了身。

尘家能坐稳。

过了很久,老板的声音传来,“好的,稍等一下。”

尘妄被人群挤出去,他的视线几乎要将面前的人刻进眼中。

熟悉的声音将内心压抑着的回忆不断放出,尘妄觉得自己要疯了,可是他……他长的和南符一点都不一样。

“妄哥怎么了?”唐霓妮走到他身旁,好奇的看了漂亮老板一眼。

这是很好看,但也不用那么震惊吧,又不是没见过好看的人。

“你自己回去。”尘妄放下这句话,转走进了巷子里。

七拐八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走到了哪里。

“老板,要健身吗?”

一双手挡在他面前,他抬手接住了传单,跌跌撞撞走进里面,他将一张卡拍到前台,“能打架吗?”

老板放下手里的手机,有些不屑,“健身房不是拳馆。”

“五十万,和我打一架。要厉害的那种。”

……

老板站起身,有些不耐烦,“砸场子呢?也不打听打听我是谁。”

“嗯,那打吗?”

老板拿出刷卡机,快速的从中刷走50万,他笑着弯腰,“阿安,楼下一位。”

“好的哥。”

面前的视线被挡住,尘妄抬头看着面前的人,是一个和自己差不多高的男子,身材倒是比自己宽阔许多。

两人乘坐电梯下了负1楼,灯光亮起,巨大的拳击台上亮起两盏灯。

尘妄戴上护具,站到了台上。

“你要不要把你的头发卷起来。”叫阿安的人看着他晃动的头发有些烦躁出声询问。

男人没有应声,只是对着对面挥了挥手。

阿安抬手,一个重拳往他脸上砸去。

尘妄后仰避开,一个勾拳砸向他的腹部。

一来一往间,两人都没在对方的手下讨到好。

汗水从脸颊不断往下落,细长的眼睫毛上挂着一滴汗,他不过眨眼间,一个拳头挥向下巴,结结实实打了上去。

接下来的几拳,拳拳到肉。

“服了吗?”

尘妄躺到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吓得安梵以为自己将人打死了,他连忙跑到尘妄身边查看。

男人挡开他的手,撑坐起身,“我没事。”

“没事就好。还打吗?”他看着远处的时钟,语气带上了几分慌乱,“不打了就结束吧,我还有去找人。”

尘妄无声的走下台,先他一步离开了健身房。

“真是一个怪人。”安梵嘀嘀咕咕,看着手机中多出的一长串数字,到底还是露出了一个笑。

黑色的衣服被汗水沾到了身上,全身上下黏糊糊的。尘妄难得狼狈,却也没回去。

他跟着记忆,来到了刚刚的店铺前。

人群和刚刚比已经空了许多,老板低头玩着手机。尘妄的视线不断打量着他,希望能从他的身上找到一丝记忆中的形象。

一个黑块头挡在了自己面前,他将视线看去,是安梵。他两只手抱着纸箱,笑着帮老板摆放着各式各样的明信片。

安梵生得高大,面貌虽有些普通,可他看着老板时,眼中爱意都要溢出来了。

他低头拿出手机,给对面发了几条消息。尘妄就安静的站到哪里,看着安梵离开,看着老板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

“你好。”

拉动卷闸门的人被吓了一跳,他回头看着身后高大的人,眼中带上了疑惑。

“怎么了?”

“我来这旅游,手机钱财都丢了,我想……能不能在你这里打一个月的工,攒够回家的钱。”

“我这里不招人。”他笑着,一脸温柔。

“我可以干苦力,搬东西什么的都可以,做饭打扫卫生我也可以,留我一个月,给我一千块钱就好。”

老板皱起眉,借着路边的光打量着面前的人,过了许久,久到尘妄都要放弃的时候,他点了点头。

“好,一个月,我包你伙食和住宿,两千块钱,可以吗?”

“好,谢谢。”

“你住这里。”他指着身后小小的商铺,这狭窄的空间令尘妄生出几分错愕。

“不行吗?我不喜欢和别人共处一室。”

“可以,谢谢你,老板我该喊你什么?”

“南琛。”

“二楼有房间,有吃的,早点睡吧,员工总不能比老板起的还晚。”南尘将钥匙放到桌子上,笑着指着上方的卷闸门。

“关好门,还有明天早上十点前记得开门。”

“好。”尘妄将钥匙收下,看着南琛的背影远处。

冷水冲过身上青紫的伤痕,尘符赤裸上身,穿着一条工装裤裤子,坐到了床上。

二楼的空间格外狭小,一张桌子一张沙发就挤的满满当当,角落里还堆积着好几个箱子。

闻着满书室纸片的味道,他拿起手中的手机,一遍遍告诉自己,我只是看看。

我只是看看他到时候是不是南符。

他是南符吗?可是他一点都不像。那为什么他的声音那么像,可是他不是。

狭窄的房子里,他抬眼看去,那张朱红色的桌子上,赫然坐着一个人。

是南符,穿着a中校服的南符。

“你来了?”

南符歪着脑袋,脸上露出几分错愕,“你终于和我说话了?”

尘妄闭上眼睛,躺进了沙发,湿透的头发将被褥染湿。他毫不在意的躺在上面。

“你怎么又不说话了?”

“你不想我?不然你怎么会看到我。”

因为我有病,尘妄睡着了,他在梦里又陷入一个又一个的梦里,浑浑噩噩,却始终醒不过来。

“早上好。”

“早上好阿伯。”

“今天怎么这么晚来?”

南琛从他手中接下一袋早餐,笑了笑,“招了一个人,多睡了一会。”

尘妄抬头看去,从南琛出现开始,他视线就一直落到远处。看着那个走一步,还要停下来和旁边的人聊会天的人。

“你好,你好……我要这个。”

他回过神,安静的拿出她指的那张明信片。

结账打包盖章一气呵成,尘妄抬起头,看着刚刚还在远处聊天,此时却靠到玻璃上吃包子的人,将一旁的挡板打开。

南琛将多出的包子豆浆推到他面前,“吃点。”

“这是早餐还是午餐?”尘妄从中拿出一个包子,侧头看着身旁的人。

“早午餐。”

南琛对上他的视线,目光扫过他的脸和长发。

男人长的高大,衣服的遮掩下只觉得他过分清瘦。只是他五官又带着攻击性,要不是因为那头乌黑顺滑的长发,估计很多人都会将他当成女子吧。

“你长的很高。”

“嗯,这几年长了几厘米,现在192。”

南琛抬头看着他,眼中的笑意被细长的睫毛挡去的大部分。

工作是无聊的,有人的时候两人各忙各的,闲的时候,便会坐下来聊会天。

下午送货的车来了,尘妄走出去将货一箱箱搬进来。

他侧头,看着店铺门口手足无措的安梵,转头将挡板放下。

“南琛,你……”

“我招到人了,就不麻烦你每天过来了。”南琛拿出一盒糕点,推到了他的面前。

安梵有些无措的接下,闷声走开了。

他伏身撑到玻璃上,没忍住笑了起来,“干什么!对人家那么大的恶意。”

尘妄扬了扬下班,露出下巴蔓延到耳旁的乌青,“他打我。”

南琛沉默了一下,弯腰在柜台下翻找着什么。

一瓶药水放到妄面前,“擦一下。”

尘妄将药酒倒到掌心上,摁着伤口揉了两下“我身上还有,我上去涂一下。”

南琛点了点头,忙着面前的客人,也没太听清他在说什么。

过了许久,南琛才察觉到尘妄怎么这么久没下来。

他爬上楼梯,入目的便是只穿着内裤的尘妄,线条分明的肌肉上,布满了青一块紫一块的淤青,只是看一眼便觉得身上开始疼痛不已。

“还没好?”

“嗯。”

“不着急,慢慢来。”南琛往下走去,根本没看到尘妄眼中的打量。

带着满身药酒味,尘妄再次走下去。直到晚上九点游客才慢慢减少。

南琛解下身上的围裙,看着还在整理货架的人,“我去买两份饭。”

“我来做吧,焖饭可以吗?”尘妄如此说着,却是直接从楼上端了两碗饭下来。

白米混着少许糯米,将饭变得多了几分嚼劲。腊肉青豆胡萝卜丁被白米饭的黏性牢牢包裹着。

南琛看着面前的饭,眼中露出几分惊讶,“你会做饭。”

“会一点。”

一锅腊味饭,大半都进了南琛口中,他点两杯奶茶,走前亲自帮尘妄把吸管插上。

“谢谢你的晚饭。”

“没关系,抽屉拿的钱。”尘妄拿着抹布,在干最后一点收尾。

南琛上下打量着他,终究是被气笑了,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好好好,你随便拿,不够了和我说。”

“能被老板包养是我的荣幸。”

南琛拿着奶茶转身离开了,月光下,他的身影都带着亮光。尘妄脸上的笑消失不见,他沉默地擦着工具,身上低沉的气息能将一个活人溺死。

天光大亮,尘妄熟练的包着最后一个小笼包,小巧的包子密密麻麻挤到笼子中,他搅着锅里的粥,听到了远方传来声响。

“哟,你员工又做饭了?”

“对呀。”

“嘿,大老远就闻着味了,老香了。”

“是,他手艺好,我最近都好像胖了不少。”

“胖了好呀,来来来拿两个包子去吃。”

“不了,我要留着胃吃他做的。”

卷闸门的声音响起,尘妄将桌子上的粥和小笼包摆好,挑在小碗里的辣酱被放到一旁,红艳艳的令人垂涎欲滴。

“今天吃什么?”南琛走到桌子旁,安静的等主厨坐下。

“皮蛋瘦肉粥,小笼包。”

南琛在他的目光下尝了一口,眼中闪过几分惊喜,“好吃,你有这么一手艺,想过开店吗?我投资!”

“不开。”尘妄摇摇头,看着他一口接一个的包子,露出一个笑,“慢点吃,晚上吃火锅怎么样?”

“好似好。”南琛抬头指了指狭窄的房子,“要不然去我家。”

尘妄咬了一口手中的包子,笑着点点头,“行,那你早点回去?买菜?”

“好。”

十点半尘妄将闸门拉下,他回头看着站到上方在等自己的人,快步朝他走去。

“怎么在这等?”

“你又不知道我家在哪里。”南琛将手上的奶茶放到他怀里,往前指了指路。

临海边,就是一片住宿的地方,但大部分都是两三层这左右的高度,七拐八弯两人停到了一栋房子前。

两层房,有一个小院子,里面种满了各色的花。

尘妄跟在他的身后,从满院的花香艳丽中抽身。

房中,尘妄被窗旁的桌子吸引住视线,他借着室内的光,看着细小的花荆不断拍打着窗户,粉嫩的花被连带,撞得身体都颤了颤。

“住这里应该挺开心的吧。”

“还不错。”他这样答着,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

“你是这里的人吗?”

“不是。”

“有想过回去吗?”

南琛看了他一眼,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扭头看着窗外的风景。

他忽的放下筷子,从窗口探出身去。

面前的窗是面落地窗,差不多南琛大腿根的地方便是能打开的窗户。

尘妄跨过滚烫的火锅,握住了他的腰身。

“快看,我好像种出了粉色的玫瑰了。”南琛将花枝折断,抬手将花朵卡到尘妄的耳上。

“很漂亮。”

揽着腰的手,眷恋地触碰着温暖,尘妄被他眼中的光亮烫着,他松开了手,抬手摸着耳上的花,还是没将它拿走,“谢谢,但你也不能将整个身子探出去,摔到了怎么办?”

南琛拍着他的肩膀,笑得直不起身来,他好似没注意到两人的距离,将额头抵在了尘妄的肩膀上。

尘妄满脸无奈,只能放任他趴在自己身上笑话自己。

笑够了,南琛抬起头,指尖戳着他的胸口,“放开我。”

黑色的眼眸印着远处莹莹的黄光,面对南琛,尘妄总是有无数刻,想冲上去狠狠将人抱进怀里的冲动。

可他不断克制着,害怕是自己在犯病,害怕是自己看错了人。

他克制着,克制着……薄唇却颤抖着说着,“我,想,吻你。”

南琛没有笑,可他眼中都是笑意,“亲我。”

“不好意思,我又犯病了。”尘妄往后退去,过大的步伐差点将桌子上烧开的火锅打翻。

南琛看了他一眼坐回了椅子上,“先吃饭吧。”

接下来的饭桌上再没了说话声,尘妄看着面前续满的水,飞快将草莓洗干净。

“我来吧。”南琛走进厨房,从他手中拿抢过篮子。

尘妄拿过抹布,灶台上的油污洗干净,“洗好了,直接吃吧。”

抱着草莓的人靠到水池旁,看着一塌糊涂的厨房再一次变干净。南琛拍了拍他的肩膀,“怎么变成得这么贤妻良母了?”

干燥又暖和的指尖扫过下颌,上面沾着的水珠被手带走,只剩下皮肤上他的温度,清楚的告诉尘妄,刚刚好像被人吃豆腐了。

“那你喜欢吗?”

“还不错,我挺享受的。”

窗外落下几滴雨,不过眨眼间,雨滴顺着半开的窗飘进来。

南琛站起身,沉默了片刻,“今晚留这里怎么样。”

“嗯,没打算走。”

原本已经走出去的南琛返转过身来,拿起一颗草莓便砸向了他,“要脸不。”

一张床上,尘妄安静的看着上方的天花板。被子带出声响,身旁贴上了一个滚烫的温度。

他侧转过身,怀中便钻进来一具身体。尘妄看着那张较好的面容,指尖轻轻将脸庞的发丝扫开。

“你是他吗?”他低声提问,好像只是在问自己一般。

“你不是他,对吧。”

怀中的人动了动,尘妄没了声音,安静的放任南琛的手搭到自己腰上。

两人的身体越挨越紧,尘妄转过身,背对着他。

……

南琛睁开眼,看着面前宽阔的背影,好似感到有些无趣,垂下手不再有动作。

一夜无言,等南琛再次醒来时,身旁的人已经走了,他懒洋洋拿过手机,才看到了屏幕上贴着的便利贴。

<早餐的在桌子上,我先回店里了。>

半眯着的眼眸带上了笑,南琛坐起身,准备将桌子上的早餐吃掉。

他拿着手机,找了好几个角度,将食物留在照片中。他握着椅背,准备坐下来好好享受自己的美好早餐。

“南琛……”

门外传来安梵的声音,他半坐的身体还是站直起来。

他将门打开,看着面前浑身是汗的人,眉眼中带上了几分烦躁。

“你有事?”

“那个,我买了早餐,是港口的小笼包,你最喜欢的那家。”

南琛靠在门框上,看着他手上的塑料袋,沉默了几许,才继续说道:“谢谢,我有早餐了你自己吃吧。”

“南琛,你不会看上他吧。”

“别这样,你又看上了他什么?脸?”安梵说得很快,他握住南琛的手。

“你带他们回来,住一晚…你就看上了他的脸,你就…算了我不能说你什么。”

将手抽回来,南琛喉间溢出几分笑,他抬头看着面前的人,“然后呢?我看上他的脸,关你什么事?”

门狠狠关上,剧烈的风将门旁的花都刮歪了。

安梵看着面前紧闭的门,露出几分笑,他回头看着站在墙角抱着一捧花的人讥讽道:“他喜欢你的脸,你可要好好保护着,要是厌了……”

“不用你担心,不过给你个机会,50万,我们再打一架?”尘妄从口袋抽出一根淡粉色的丝带。

“滚。”

“至少我还进过他家不是吗?”粉色的丝带在手中缠绵了好几圈,卷到了尘妄白皙的手腕上。

安梵最看不上他这种小白脸,他咬着后槽牙,被气得不轻。

“算了,你不懂。打不打?不打我就要去开店了。毕竟我是进过他家的人,有义务帮他看好店铺,不像你连帮忙都被拒绝……”

“打,干嘛不打。”安梵拿出一张卡,拍到尘符身上。

怀中的花被拍散,他也不恼怒,只是淡淡的将花放到地下。尘妄拿出一部刷卡机,毫不客气的从中扣掉了50万。

尘妄看着手中的卡,有些好奇,“没想到,你还是有点钱的。”

安梵还没说点什么,尘妄又笑了,“不过现在应该没了,走吧,去拳馆。”

坐到前台磕瓜子的老板愣愣的看着两人黑沉沉的脸,打招呼的手抬上半空又不自觉落下。

“还,还没给钱呢。”他拍了拍手,想着安梵那小子打人,不收就不收吧。

地下拳馆,两人带好了装备。这一次安梵不再等他动手,便抬手挥向他。

眨眼见,两人交手了数十招,安梵还是没打到人。他有些疑惑,但脑子的反应还是格外的迅速,一拳拳砸向尘妄。

他心中带着狠,打出的拳也带着几分狠劲,甚至连阻挡的风都倒向他这边。

砰——

拳头打到脸上,发出令人鼻酸的声音。

“你……”安梵抬手抹去鼻尖的血,脸上满是不可置信。

“你以为呢!”

“谁都和你一样”

尘妄转身就要走,身后的人,再次出声,“等等,我还没认输,你下了台,你才是那个输者。”

“你不知道吧,南琛功夫很好,他能轻易的将我打败,他说,他最讨厌比他弱的人。”

尘妄没回头,甚至没多看他一眼。

安梵咬牙,抬手打向了他,拳直击向脑后,尘妄侧头避开了他。

两人在台下再次缠打起来,安梵脸上闪过狠毒,“今天只要我还没服输,你就不能出这扇门。”

墙上挂着一个巨大的时钟,秒针每一次转动都会发出剧烈的声响。

尘妄走出拳馆,他垂眸看着手腕上的手表,加快的步伐。

晚了。

果然,等他走到店铺不远处时,南琛已经被旅客包围。

他抬手抚在脸上,确定脸上的口罩还在,才放心的走进店里。

“你好,九块钱。”

“满十五可盖两个章,满五十随机抽签,有机会获得隐藏款盖章。”

南琛忙碌的视线从他身上扫过,又好似毫不关心的忙碌着手中的活计。

晚霞将沙滩照成暖色,尘妄蹲到地上,抬眸看着身旁的坐椅子上的人。

“你招过很多人?”

“我开店,肯定要招人干活。”

“唔。”

南琛打量着他口罩下的脸,企图从中发现点什么。

“你的脸,怎么回事?”

“打架,打伤了。”

“我家有药酒。”

尘妄蹲在他脚边,视线从面前露出的脚踝上扫过。

脚踝暴露在空气中,不知道是天热还是天冷,又或者不知道哪里不和它的意,白皙的皮肤上布满的粉意,诱得人想上手揉捏一番。

他安静的抬头看着面前的人,没有回答他的话,反而是鬼使神差的来了一句,“你是南符吗?”

……

男人沉默的弯下腰,宽松的衣领露出里面的风光。

尘妄没去看,眼睛直直看着他的脸,好像在渴求自己心中的答案。

“你通过我,在看谁?不是,我不是南符,我叫南琛。”

蹲着的人摇摇晃晃站起身,尘妄抬手脱下身上的围裙,走出了店铺,“满一个月了。”

南琛有些错愕,片刻后有觉得好笑,撑着脑袋笑了出来。

“怎么越来越小气了呢,开不得玩笑了还。”

他的声音被雨声覆盖,并没有让走远的人听见。

入夜,门铃响起。

南琛擦着还在滴水的发尾,不紧不慢的走了过去。

“你还会回来?”

他抬眸,看着安梵的脸,失语了……

“你来干什么。”

“疼。”安梵顶着一张青紫色的脸,表情流露出几分可怜。

他往前走了一步,却被南琛堵在门口的身体挡住。

“你到底要干嘛?”

安梵看着他,耷拉着脸想装可怜,却不想抽动了脸颊,扯到了伤口。本就奇形怪状的脸,更加丑了。

“药酒没了,想来借点药酒。”

南琛满眼狐疑,但到底还是不想和他多拉扯,他转身往里走去,安梵边连忙跟了进来。

雨幕入帘,将人的视线不断隔绝。

尘妄站到屋檐下,拿出手机打通了一个电话。

“喂,来接我。”

车来得很慢,直到他浑身湿透才姗姗来迟。

他看着远处已经快一小时没开过的门,耳边响起安梵恶心的声音。

你带他们回来……

喉间发出压抑的哼笑声,尘妄坐上车,浑身的水染湿了座垫。

“老板,回去吗?”

“回公司那边。”

“好。”

剩下的时间,车内陷入空间。尘妄脱了湿掉的上衣,拿起了一旁的电脑开始工作。

司机从后视镜看去,视线飞快的从尘妄通红的脸颊扫过。在红绿灯停下的时候,他拿起手机悄悄的发了一条消息出去。

车内的温度不断升高,尘好似毫无知觉般,敲打着手中的键盘。

无神的双眸盯着面前刺眼的白光,手指定格在键盘之上。

不知过了多久,指尖敲下。又是久久的停顿,再次落下……

砸到车上的雨滴消失不见,尘妄却还是觉得冷。

“少爷,到家了。”

他缓慢的动了动身体,有些狼狈的打开车门,“嗯,你先回去吧。”

司机点点头,打转着方向盘从地下车库开走了。

站立在车库里的人,抬脚往电梯走去。人身走过之处,灯光亮起,照亮了一旁摆放整齐的各种豪车。

属于金属的冰冷感在车库中不断照在男人的身上。远处的光应声亮起。

靠在电梯外的谭宸御从手机中抬起头,“你他妈的贱不贱!还跑去给别人打工。”

“有事?”

“来看你你死了没有,你的病又发作了?”谭宸御也不等他回答,继续道:“明天帮你约了医生,你配合点。”

“知道了。”尘妄看着他,点开了面前的电梯,“你也早回。”

“记得,不然明天我就直接上楼把你拎去找医生的。”

电梯关上,尘妄毫无温度的视线从他面前收回。

“喂喂喂,你都不看看我们吗?”

“你可真厉害,出门一个月又找到喜欢的脸了?”

“哥哥又幸福了呢。”

狭窄的电梯内,尘妄的面前站满了无数个“南符”和“南琛”。

他们张着嘴,七嘴八舌的说着什么。最靠近他的南符抬起手,环住了他的脖子,搭在后面的手还格外不安分的扯着垂落的长发。

“你喜欢上南琛了?你不喜欢我了?”

“没……”尘妄懒洋洋不愿挪动半点,他放任那些虚假的人靠在身上,放纵他们扯紧自己的发尾。

“你就是不爱我了。”

尘妄低头看着他,从他黑色的眼眸中寻找着什么。

电梯到达三楼,发出响声。尘妄抬脚走出,仿佛没听到身后无数人的挽留。

他洗漱完,躺进了床上,黑色的被子将他包围。

可那远处的声音,却不断靠近,直达耳边。

白玉无瑕的身子在黑夜中如同发光的绸缎,细长的手从空中落下,落到了被子之上。

那人钻进被子,熟练的扯下尘妄的裤子。

蛰伏的肉棒格外优越,隔着内裤,都凸起一块大块。

他低头,伸出舌头一下下舔湿内裤。轻薄的布料让阴茎上的风光一览无余。

染湿的内裤掉落到地面,弹出的阴茎打到脸颊。水珠溅到睫毛上。他毫不在乎的蹭了蹭脸侧的柱身。

殷红的唇含住龟头,他张大口,不断吞咽。

被子之上,还在睡梦中的尘妄闷哼一声。

大半截肉棒被吞入口中,上面怒长的青筋敲打着柔软的唇瓣。

娇小的嘴被贯穿,含不住的唾液从柱身上滑落,乳白混在透明的液体之中,一半淌过绷紧的腹部,一半流进长着黑色的密林。

肉棒彻底挺立,紫红的阴茎上攀附的青筋有力的跳动着。

那人伸出舌头,一下下舔过,回应着他的兴奋。

粗重的喘息声回荡在室内,冰冷的房间染上了几分热浪。

那人好似得了奖励,连忙跪坐起身,扒开双股,露出身下已经微微湿润的股穴。

狭窄的股穴一点点被顶开,那人忍不住呻吟出声音。

娇软的声音迎合着尘妄的初喘,一上一下的将肉棒吞得更深。

被染湿的肉棒在穴中几乎是畅通无阻,很快股穴将肉棒吞尽。

沉睡在梦中的尘妄清醒了片刻,脸颊上的涨红蔓延至脖颈。

他醒了过来,却只能放任身体在欲望中沉沦。

穴中的软肉挤压,将欲望推上更深,毫无办法控制的身体就这样独自登上高潮。

黑色的被子中,乳白的精液尽数打到上面,染脏一大块。

微凉的被子,又回到了身上。浑身滚烫浇灭。

那人有些欢快的吃尽精液,扭转着身子下了床。

月光从微敞开的窗帘中照进,洒到黑色的被褥上,将上面的慌乱照得明明白白。

“你愿意说一下你这次看到了什么吗?”

“和之前一样,看到了无数个他。”尘妄停顿片刻,指尖夹着笔不断转动,“还做了一场春梦。”

满脸笑容的心理咨询师错愕片刻,连忙恢复自己的表情。

“啊,好的,我看了一下的报表。你的妄想症是不是又严重了!”

“还有你的抑郁症状,可能又复发了。”

“有吃药吗?”

“最近没吃,出去一趟,没带药。”尘妄看着他,手中的笔转得更快了,他生出几分不耐烦了,被人审问的不耐烦。

“药直接配给我,我还有事。”男人站起身,走远。

微微敞开的门再次被人推开,女孩的面孔从后面探出来。她抿着唇甜甜一笑,“师哥,我拿资料过来了。”

她回头关上门,一面跑来,一面咋咋呼呼道:“他又来了?病又严重了?”

“嗯。”咨询师有些头疼,对于这个这个不拖拉,巨爽快给钱的老板,他是喜爱的。

但从职业道德上来说,他感到几分挫败。

接受治疗,犯病时又能装得和正常人一样。

极度的自我掌控,极度的自我控制,那就是变态。

就好像什么弱点都没有的噩魔,不知道善恶,做什么都是对的。

可说他是恶魔,他又更像无情无欲的神仙,恪守规章制度,绝对不允许自己犯一点错。

与其说他在治病,不如说他在控制他的病。而他,一个医生反倒像一个神仙的帮凶。

尘妄当然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他走出大门,径直上了车。

车上,已经坐着一个等了他许久的人。

他毫不犹豫的开口,“谭宸御,你是真的没事干了吗?”

“确实。毕竟我一败家子,这辈子的唯一目标就是败光谭家家产,气死那老头。”

“你今天去公司?”

“不然?”

“出去玩呗。”

“不要,出去太久,要回去处理点事情。”

谭宸御听完他的话,皱着脸一脸牙酸,“你出去一个月,你停下过处理工作吗?”

“反正都出去了,走呗,出去玩一下。”

尘妄推开他的手,沉默着看着手机,“不要。”

“那安婷后天回来,你来不来?”

黑色的眼眸转向他,阳光照射下他依旧少了几分亮意,尘妄点点头,算是答复。

谭宸御看他那死样,就知道自己算是白来了,到达公司楼下,他笑着冲尘妄摆手,让司机送自己回去。

海边的小卖部今天好似没开张,许多慕名而来的人有些失望的看着面前的铁门。

安梵站到马路对面,眉眼间满是烦躁。

他以为是南琛为了躲他,故意不来开店。

只是,他猜错了。

南琛被绑架了。

早上他和以往一样准备出门去开店,却不想被人从背后一根打晕。

他揉着肩膀,虽不是很疼,但也是很令人生气呢。

视线扫过面前的巨大车库,各式各样的豪车可能集齐了世界上所有的限量。

南琛走向电梯,看着里面的四个数字,抬手点了三楼。

电梯上升的很快,快到电梯门打开时,他有还有生出了几分错愕。

是尘妄?

穿着浴袍的男人,开门走了进去,因为背对着电梯,丝毫没发现,电梯里面有人。

南琛抬脚走过去,过道的灯一盏盏暗下。他在黑夜中借着外面的光,摸到了门把手。

打开门,也是看不见一点光的漆黑。

他往前走,直到双手触及柔软的床。

将衣服褪去,南琛掀开被子躺上去。温热的身体让被子中的空间变暖,南琛舒服的叹了一声,靠到了他的身旁。

被打晕睡了一天,南琛此时没有丝毫的睡意。

指尖抚开睡袍,他的指尖探向自己想了许久的身体。

睡袍散开,块块分明的腹肌,令人感到几分上瘾。南琛咽了咽口水,双手往下,捂住那根肉棒。

软肉的安静的蛰伏在手中,如果有光,定能将南琛眼中的兴奋照两亮。

指尖滑到龟头,有些急切的揉搓着。肉棒慢慢勃起,南琛抿着唇,弓起身子,将堵在花穴中的震动棒抽出。

粘液从穴口滑出,被含得太久的淫水,烫软了肉道。

南琛跪在他的身上,扶着那根肉棒,轻轻坐下。

被水光包裹的穴被不断撑大,紫红色的肉棒被淫水弄得一塌糊涂,阴茎急切的抖动着,却只能别人握到手上,进不去,出不来。

太久没被操过的穴吞下一根肉棒实在有些困难。南琛的额头冒出许多的汗,穴中深处的痒让他泄了力。

卡在龟头的肉棒被吞进了大半,南琛撑着他的腹部,舒爽的哼哼出声。

骇人的肉棒被尽数吞下,臀部压住身下坚硬的胯骨,南琛伸长手撑着,一前一后的磨着穴中深处的软肉。

“唔。”南琛抿着唇,轻轻娇喘在黑暗中尤其明显。

挺立的肉棒顶到了敏感的软肉,南琛挺着身子,一次次将敏感点送上。

极度的舒爽让他头发发麻,蜷缩着身子的止不住的颤抖。

紧绷的脊背暴露在空中,白皙的皮肤在夜里都能窥见。南琛眼角溢出几滴泪,流过泛红的脸颊,他疲惫的身子趴到尘妄身上。

溢出的粘液,铺满了两人的身子。

身下的人依没有任何反应,南琛抬手抚过他的长发。

精雕细琢的脸上依旧有着情欲的潮红,南琛半坐起身,低头看着他。

双眼对视,南琛被他唬住。

回过神,他有些尴尬,“你,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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