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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刮骨疗伤

 

妓院事件落幕後,胡柏问我甘pa0上哪儿去?事实上我也说不出个所以然,白持有意要收甘pa0为徒,也许直接就将他抓到见笑寺去出家了!

凌晨一点,我、胡柏带着三太妹回到济公庙,此时常仲协已经发动军用巴士在等着我们,当然开车的不是常仲协的意识,而是姚发达的灵魂。

我们上到巴士後赫然发现一片金光闪闪,只见有十八个身上被抹上铜粉的男人正坐在位置上,至於带领他们的是白持与甘pa0,而甘pa0已经被剃了光头。

「智深阿!这次我出山获益匪浅,除了收了一位徒弟外,还额外收了见笑寺的十八铜人。」白持得意道。

我仔细看着十八铜人,猛然察觉他们就是在妓院地窖中消失的那十八位壮汉。

「si秃驴,我可没有答应要做你的徒弟喔!」甘pa0对白持翻了一个白眼。

「没关系,我会让痴痴地等着你回心转意。阿弥陀佛。」白持道。

翌日,我请了半天的假将三太妹安置在祖母留给我的老家;白持率领着十八铜人成天跟在甘pa0身旁苦劝他要出家,但甘pa0却迟迟不肯答应。

尽管如此,有了十八铜人的帮助让构筑工事的进度突飞猛进,原本需要一个月的工作时间,最终只花了二十天就完成。至於剩下的十天,依照施如品的个x当然是能混则混。参加构筑工事的官兵们开始在海边烤r0u、冲浪、享受日光浴,甚至有两位义务役士兵还趁机去环岛一圈,更有三位志愿役士兵相约出国旅游。

十天後,演习正式开始。何维南、智尉、甘灵滴等人率领着一百三十九位教召员也来到了演习场地。我们连上被分配到集宿的地点是一间瑶池金母庙。

演习当日,一辆阿帕契直昇机停靠在瑶池金母庙的广场前。然而,直昇机的前後左右分别都要有一个卫哨兵站岗。据说,国防部为了宣扬战力,故意在演习期间展示直昇机,但只允许教召员在直昇机四周合影,不允许他们上到驾驶座。

「国防部的官员是脑残吗?阿帕契直昇机本来就要受到要塞堡垒地带法给保护。它的第四条第一项规定,方圆六百公尺内不得测量、摄影、描绘;第五条第二项规定,方圆四千公尺内不能有超过六公尺以上的建筑物。这下可好了!现在直昇机停的地方可以供教召员摄影,就连附近的瑶池金母庙的高度也超过六公尺……」胡柏站完直昇机哨之後不断数落着国防部的政策。

然而,我并没有将胡柏的话听进去耳里,引起我注意的是瑶池金母庙大厅里的吵架声。

「我们只是来这里教召五天,为什麽要b我们理平头?c!我前一次的教召根本就没有要我们这麽做!」

「之前是之前,现在是现在。你们既然是我连上的教召员就必须要遵守我的命令,否则我要用陆海空军惩罚法来惩处你们。」

「惩处你妈啦!我们又不是军人,g麽受制於陆海空军惩罚法?」

「教召员就等同於是军人,由不得你们放肆。」

「兄弟们,别跟他废话,直接给他冰的啦!」

「看招,横击、冲击、冲击、砍劈。」

乍听之下大厅传来一阵打斗声,我拉着胡柏前去观看,而何维南已使用刺枪术将五位教召员打到挂彩。

「连长,他们可都是教召员耶!你怎麽可以打伤他们?」我制止了何维南继续攻击第六位教召员。

「演习视同作战。我是连长,教召员只是我连上的士兵,作战期间只要士兵不服从连长,连长可是有权力一枪将士兵们毙了!」何维南神气道。他抓起一把电动剃头刀,在五位挂彩的教召员头上都削掉了一搓头发。

何维南的霸道让其他教召员都敢怒不敢言,不过却也让连上的g部方便吩咐教召员做事。伊志豪带着五人去洗救护车、常仲协带着六人在大厅前折莲花金纸、甘灵滴要求七人并排趴在海滩,让她在七人背上滚来滚去、甘pa0带着八人到海水浴场去猎yan泳装美nv、智尉带着九人去浴室b赛b0起的持久度、施如品则带着身材魁梧的十人到寝室去,只知他们在里头摇坏了十张铝床。

我与胡柏从教召员中找了一位nv国中生来聊天,她的名字叫做花沐岚。基本上,教召员都是清一se男人,但是花沐岚却是nv权运动的热衷者,她觉得nv人应该也要教召才符合男nv平等,於是她决定代替父亲来教召。

其余没有分配到公差勤务的教召员全数被何维南抓去c课。c课的方式区分成海战和陆战。何维南在演习前去调借了二十头鲨鱼及十五头鳄鱼,海战必须拿着刺枪到海中与鲨鱼战斗、陆战则是要赤手空拳与鳄鱼在沙滩上搏斗。

当天中午吃饭时,只有一百三十八位教召员来用餐,也就是有一个人失踪。据何维南表示,在演习中损将折兵是必然的,毕竟每年的电脑兵推上平均折损的将士就高达两万多人,而我们连上只折损一人,已堪称是万人敌的劲旅。

何维南为了犒赏教召员,大方地请伙房兵杀了一头鲨鱼来吃。这道鲨鱼料理让教召员能够享受到普奖、头奖、特奖的喜悦。85的人吃到鱼r0u,为普奖;9的人吃到鱼翅,为头奖;3的人吃到充满dha的鱼眼睛,为特奖。

至於另外3,我不知道应该归在什麽奖。有2的人彷佛吃到了人r0u;1的人还吃到大头皮鞋。这意味着什麽呢?依照我的推测,最後3应该是失踪的那位教召员遗t,而他失踪的原因应该是被鲨鱼吃了!只是没人敢承认这个事实。

晚间六点半,何维南召集连上的g部在瑶池金母庙大厅里开隔天的课前整备会议。每位g部都觉得命令教召员做事十分有趣,所以在会议里面又预约了更多的公差。

忽然间,一阵重型机车的引擎声由远而近,似有千军万马浩荡地来到庙前广场。

「1祖母的,叫你们连长出来说话。」一道宛如河东狮吼的咆啸声从广场震入了大厅里。

片刻後,常仲协冲入了大厅,慌慌张张道:「报告连长,广场前来了一群自称是吉麦帮的帮派成员,他们的帮主说要见你。」

何维南带领着g部们从大厅往广场上一瞧,只见约莫有一百位不良少年在广场上叫嚣着。他们每个人的身上都刺龙刺凤,有的人拿着球bang、有的人拿着开山刀,带头的帮主还拿着一把来福枪且带着两个人进到阿帕契直昇机驾驶座拍照留念。

「他们……来这里g麽?」何维南颤声问道。

「报告连长,你早上用刺枪冲击的一位教召员是吉麦帮的副帮主。现在他们帮主带着这些人来向你兴师问罪。」常仲协直言道。

「你不是卫哨兵吗?……他们来乱,你就开枪阿!你手上的枪不是有一发空包弹和五发实弹吗?」何维南在常仲协t上踹了一脚,并强迫他去赶走吉麦帮。

「有趣了!这枪开下去,不知道谁会被惩处。」胡柏幸灾乐祸地笑道。的确,在军中有明文规定用枪时机及用枪要领,不可以随随便便就开枪。

「那个……辅导长,这是你们政战要处理的事,你代替我去解决,其余人继续开会。」何维南推了我一把,他自己则是带着g部们回到大厅开会。

「懦夫!」施如品拒绝开会,她对着何维南吐了一个舌头,随即抢下常仲协的步枪,英姿飒爽道:「这事由我来处理。」

施如品拎着步枪,带着我以及胡柏来到了广场处。眨眼间,我们已被吉麦帮的成员团团围住。

「你就是这个连的连长?」吉麦帮帮主吐了一口槟榔,问着施如品。

「我是这个连的副连长,你们有什麽事吗?」施如品镇定地将步枪枪口指着帮主。

「臭b1a0子,你们连长打伤了我们的副帮主,现在我要来讨个公道。」帮主不甘示弱,也将来福枪枪口对着施如品。

「你打算怎麽讨?」施如品问道。

「我要你们连长的手臂上吃一颗子弹。」帮主面目狰狞道。

「帮主,这位副连长的身材不错,要不要叫她……」一位帮众在帮主的耳边窃窃私语。

「好!如果你这个副连长要替连长顶罪也可以。你只要在我们面前把衣服脱光,再稍微表演一下自0,我们就离去。」帮主开怀y笑着。

碰!

一声震耳yu聋的声响从施如品的步枪传来,她正对空鸣枪着。刹那间,吉麦帮的成员都被吓得卧倒在地,惟独帮主若无其事地还站在原地。

「放肆,别以为我不敢开枪。你们再不离去,我就真的要对你们开枪了!」施如品厉声道,不过她的手脚颤抖已经透露出心中的不安。

不少帮众劝着帮主不要招惹军队。然而,帮主却独排众议道:「你们这群没用的东西。谁都知道部队里的第一发子弹是空包弹,她有种敢s出第二发的实弹再说。」

施如品愣了一下,很快地就面无血se。看样子她想用空包弹威吓的伎俩已被帮主给识破。

「用枪要领第一条:如非情势异常急迫,应先口头警告并对空鸣枪警告之。我已经对空鸣枪了!」施如品长叹道。

「第二条:经警告後已有畏服之情况时应立即停止使用。我警告了,但却没有停止。」施如品将步枪往地上一摔。

「第三条:使用武器应注意,勿伤及他人。马的!订这什麽烂规定,当前的情况不伤及他人,要怎麽让歹徒退却?」施如品万念俱灰地开始解开迷彩上衣的钮扣。看来,她决定要牺牲自己的se相了!

眼见吉麦帮所有人都一脸猥亵地看着施如品,彷佛恨不得立即将她扑倒在地。

「喂!身为你的男友,为你挨一枪应该不为过吧!」我捡起了步枪,将枪口对准我的左手手臂。

「你要g麽?」施如品正要脱去迷彩内衣时惊道。

碰!我的手臂之处传来石破天惊的一响,我的一泓热血顿时洒在帮主的脸上。所有人看到这一幕皆惊恐到久久不能自己,还有人吓到喷出屎尿,就连始终保持淡定的胡柏也赶紧脱下迷彩服帮我止血。

「情势已经在我的掌握之中了!你这是何苦呢?」胡柏叹道。他说完後,远处传来一阵大噪的警车鸣声。

「帮主,洒家的手臂上已吃了一颗子弹,这样算不算还你们一个公道?」我将枪口对着帮主。

「好,算你有种。兄弟们,咱们快撤退。」帮主跳上重型机车,正yu飙车离去。

然而,一位老和尚如鬼魅般地忽然坐上帮主机车的後座。「别走,你害见笑寺的智深吃了一颗子弹,身为住持的我要向你讨个公道。」老和尚道,他一头将帮主顶飞出去。

老和尚不是他人,正是白持。打从演习开始,他就一面劝着甘pa0出家、一面在大甲海滩暗自训练着十八铜人。

「见笑寺十八铜人,出来露一下你们特训的结果。」白持高喊着。

顷刻间金光大闪,十八铜人从四面八方翻着跟斗进到广场。他们时而拳打、时而脚踢,不到一分钟时间就将吉麦帮的帮众打得落花流水。

「c!你敢打我兄弟,我跟你拚了!」帮主以来福枪指着白持的头。

白持完全不惧当下的险恶,一头又往帮主身上撞了过去。

碰!帮主情急之下竟将来福枪的板机按了下去。

这一幕让所有人都看傻了眼,白持的头不但没有被子弹s穿,反而还以铁头功将子弹给挡了下来,只不过子弹还是卡在他的头皮上,变成留下一颗戒疤。

「你是……外星人吗?」帮主不敢相信白持的神力,整个人腿软倒在地上,还吓出一泡尿。

半晌後,二十多辆警车开进广场,警察们将吉麦帮成员全数押上警车。

这时,一双美腿从一辆警车的窗户露出来。随即,一位身穿律师袍的nv子从窗户里弹了出来,她不顾形相地将手伸进去律师袍里调整了一下x罩,并从x罩里取出一瓶香水在头发上喷着。

「亲ai的胡律师,我照您的吩咐把警察带来了!不晓得今天这一摊算不算摆平一件案子呢?」ol律师娇媚问着胡柏。

我这才知道胡柏所说的情势已经在掌握之中代表的是什麽意思。原来,胡柏早在吉麦帮来闹事的那一刻就已经通知他同学ol律师带着警察来瑶池金母庙。

「嗯!恭喜你累计帮我摆平一百件案子。我胡柏决定要娶你为妻。」胡柏张开双手道。

ol律师骤然感动到泪如雨下,她像是饿虎扑羊般跳进胡柏的怀里,并在胡柏的脖子上种出一颗颗的草莓。

「报告辅导长,可以借用你的寝室一下吗?我如果不消消这位检察官的慾火焚身,恐怕等会儿警车会被她的慾火给烧了!」胡柏抱着ol律师道。

「请自便,床如果震坏的话请帮洒家再组一张新的。」我道。

「志豪、志豪……」施如品按着我被子弹s中的手臂,口中不断地呼喊着伊志豪。

片刻後,我被伊志豪带到演习期间的临时医护所里。

经过一连串的包紮处理後,伊志豪宣判子弹卡在我的骨头里,必须开救护车後送至大医院动手术取出。

「不行,辅导长不能後送。」何维南走进医护所里,坚决反对伊志豪将我後送。反对的理由是後送之後,我们击出实弹的事情就会被国防部知道,届时何维南、施如品以及我都必须遭受惩处。

「志豪,你是医学院毕业的,应该也会开刀吧?」施如品问着伊志豪。她言下之意似乎是要伊志豪帮我开刀,而不让我後送。毕竟施如品也担心自己会被惩处。

「开是会开,只是没有麻醉药,辅导长应该会痛得哇哇叫!」伊志豪道。

「和尚,你要乖乖喔!等会儿开刀不能够乱叫,知道吗?」施如品像是在哄骗小孩一样,不停0着我的头。

「洒家希望有人能够陪洒家下一盘象棋,好分散注意力。」我请求着。

「别找我,我可不想看开刀那种血r0u模糊的画面。」何维南无情地离开医护所。

「呵呵!我只会玩扑克牌,下象棋完全不懂。我去帮你找其他高手。」施如品作势要逃离医护所。

此时,胡柏走了医护所。

「咦!胡柏,你处理完了吗?」我奇道。

「嗯!」胡柏害羞道。

「哇!还真快呀!」施如品嘲笑着胡柏。

「没办法,我是处男。再加上那位慾nv在妓院卧底期间学了许多怪招,所以一下子就结束了!不说这个了,有没有凡士林vasele,我要擦一下破皮的地方。」胡柏道。

「你来的正好,来这里陪辅导长下一盘象棋。」施如品道。

半晌後,施如品拿了象棋和棋盘过来,胡柏则是在他身上某处涂完了凡士林。

「那麽就开始吧!」施如品一声令下,我与胡柏开始下着象棋,伊志豪则是以美工刀代替手术刀在我手臂上刻划。

「这一幕,我怎麽觉得好像在三国演义中看过。关羽在攻打樊城时曾被毒箭s伤,当时神医华陀亲自为关羽开刀治疗。因为开刀的过程必须刮骨,华陀请关羽用布盖住双眼。但关羽却拒绝遮双眼,反而与马良一边下棋,一边让华陀刮骨疗伤。」胡柏流着冷汗道。

原本施如品准备了一条毛巾要替我擦拭头上的汗水,只不过我一滴汗都没有流,反倒是血流如注。棋盘上的黑车、黑马、黑包,全部都被我的鲜血染成了红se,这也使得胡柏不敢c纵这几颗棋,之後我的攻势就犹如势如破竹一般。

「将军!」我下了一步棋将胡柏b到绝处。

「我认输,你赢了!」胡柏向我俯首称臣。

「辅导长真是神人也。」伊志豪已取出子弹,正好在我的伤口缝上最後一针。他双手沾满鲜血,瘫在地上道:「经历过这次疯狂的手术,我感觉自己增加了十年的开刀经验值。」

这一场纷争结束後,何维南收敛起对教召员nve待。另一方面,甘pa0见识到白持的铁头功了得,所以决定要到见笑寺中学习这一门绝招,而他的法号叫做智甘。

然而,甘pa0究竟是甘家中惟一的儿子,他赶在出家的前夕娶了一位越南新娘,并留下了一个种,只可惜这个种却是nv孩。

甘pa0无奈之下只好趁化缘之际偷偷跑回家中与妻子行房,据说他们夫妻俩生了一打的nv孩,却还没有一位男孩,不过这些都是後事。

演习的最後一夜,原本万里无云、风平浪静的海面忽然刮起大风、下起豪雨。海砂频频拍打的阿帕契直昇机,狂风吹着它的螺旋桨频频在打转,卫哨兵偶有几次还看到它飞起来的英姿。

「怪了!气象报告明明说今天的降雨机率是0,海面上最大的阵风才三级,怎麽现在感觉像是台风来临。」智尉正在大厅上与甘灵滴、施如品、常仲协玩二十一点的扑克牌游戏。而我在一旁cha花,智尉赢了必须给我五十元,输了则是我要给他五十元。

倏忽地,一阵y风刮进大厅将扑克牌吹散一地。只见瑶池金母的香炉扬起了一阵香灰,炉上的三炷香忽然断成了六截。

「断香代表着什麽?难不成是瑶池金母在生气我们玩扑克牌吗?」智尉问道。

「不,这是邪灵入侵。哇阿……」常仲协忽然大声尖叫着,表情从原先的温和转变成肃杀。不只常仲协这样,就连甘灵滴也开始跳起了莲花步,身t还不停地在下腰旋转着。

「吾乃瑶池银母,哇哈哈哈!」甘灵滴跳上神桌将瑶池金母大神像前的龙杖给拆了下来。

「瑶池铜母,来也。哇哈哈哈!」常仲协以一道高亢的nv子声音喊着,并脱下迷彩服,以七七四十九炷香在身上刷着。

「怎麽了吗?难不成吉麦帮又来找碴?」何维南背着八把步枪来到了大厅。他还推着全副武装的伊志豪及胡柏在前面当作r0u垫。

这时,甘灵滴拿着龙杖在伊志豪的钢盔上狠狠一敲,强大的撞击力登时令伊志豪晕了过去;常仲协如鬼魅般夺走我随身携带的银针,并cha入胡柏的x道里,使得胡柏动弹不得。

就当甘灵滴及常仲协要对何维南展开攻势时,智尉施展易筋经中的身轻如燕,企图要以轻功技压邪灵的速度。

然而,常仲协的速度终究还是略胜一筹,他绕到智尉身後施以一招夺命剪刀脚。

「废物,你想偷袭我们还早得很。」甘灵滴用龙杖敲打着智尉的x口。

「快请智丈来支援,这两只鬼不是普通的强。」智尉痛苦道,口中还不断吐出鲜血。

我快马加鞭跑到大厅外,施放了智字辈和尚支援的烟火。烟火只有一发,因为召唤的人正是大师兄智丈。

「你们找谁来都没有用。」常仲协开始说着故事……

自称是瑶池银母与瑶池铜母的邪灵在五百年前是一对nv同x恋。其中,瑶池银母代表着nvx化小底;瑶池铜母代表着男x化小顶。因为两人的恋情得不到祝福,所以相约跳海自尽。

两人的si没有人发现,更没有人替祂们超渡或祭祀,於是祂们就随机在海面上兴风作浪,好让渔民知道祂们的存在。

在四百年前,大甲区的渔民每年会遴选一对青年男nv关进铁笼子里,然後将铁笼子丢入海中让青年男si後成为瑶池银母的老王、青年nvsi後成了瑶池铜母因为是小顶的小三。只不过在最近的一百年内,大甲区的渔民已不这麽做。

「我管你们去si。」何维南忽然拿着步枪直接对着甘灵滴扣下板机,只不过却出现了卡弹的情况。

「见鬼了!」何维南取出第二把步枪扣下板机,但是板机却怎麽样也按不下去。他一连企图将身上的八把步枪击发,但是都发生了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最後一把步枪的枪口甚至於还出现弯曲的现象。

「你疯了吗?他们的r0u身都还是仲协与灵滴,开枪可是会真的毙了他们的。」施如品踹了何维南一脚,抢下所有的步枪且扔出大厅之外,随即转身问着甘灵滴:「你们来这里有何要求?」

「因为你们超过一百年都没供奉青年男nv,所以我们这次要抓一对男nv回去海上一起逍遥。如果你们不换人的话,我们就要将附身的这一对男nv带回海里去罗!」甘灵滴道。

「换人,换人。我要代替这位nv人被你们带回海里。」智尉道。

「哦!这位nv人有那麽值得让你为她牺牲x命吗?」甘灵滴指着自己。

「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我已经与她睡过将近一百次,换算下来也算是有万年的缘分。能够代替万年缘分的nv人一si,我si而无憾。」智尉视si如归道。

「哼!要成为我瑶池银母的老王可不是那麽简单的。如果持久度无法超过八小时可是会被我退货的。」甘灵滴y笑着。

「别说八小时,就算八十天我也可以。我的b0起已经持续两百一十二天了!」智尉自豪道。

「别光说不练,我要试用看看。」甘灵滴拖着智尉的身t钻到神桌下,两人依稀开始在里头激情缠绵着。

「那麽,有谁要代替他吗?」常仲协指着自己。

我不用想也知道何维南打si也不会牺牲自己去保护别人。「就由洒家来代替吧!」我挺身而出道。

「不成,你男的。虽然我瑶池铜母是nv人身,但是我要找的可是nv人。」常仲协道。

按照祂们原本的规划,被瑶池铜母附身的常仲协将成为瑶池银母的老王、被瑶池银母附身的甘灵滴将成为瑶池铜母的小三。只不过智尉愿意替换甘灵滴後,那麽常仲协就必须要由一位nv人来替换。

顿时,常仲协将目光扫到施如品身上,毕竟施如品是在场惟一能够替换的nv人。

施如品一惊,吓得拔腿就跑。然而,何维南却施展擒拿术将她给架住。

「如品,你就壮烈牺牲吧!反正你早在吉麦帮来捣乱时就要被j杀了!」何维南将施如品押到常仲协面前,随即对着常仲协下跪磕头。

何维南松手之後,施如品再次想要脱逃,不过却被常仲协以银针点x。而那些银针正是稍早常仲协从我身上夺走的。

「别碰我……哈哈哈!」施如品大笑着。因为常仲协将她的大头皮鞋及袜子拖掉,正以舌头t1an着她的脚掌心。

「和尚……你快用你的鲨鱼剑自g0ng,变成nv人後代替我去si。」施如品情急之下说出她心中真正的想法。原来,我在她的心目中就只是一颗棋子。

忽然间,我心生一计。

「好!洒家身为你的男朋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瑶池铜母,你等洒家片刻,洒家去拿鲨鱼剑自g0ng。」我正se道。不过常仲协完全不理会我,只顾着x1允施如品的脚趾头。

我冒雨冲回寝室取了日前三太子送我的鲨鱼剑,随即再次回到大厅。

此时何维南整个人被塞到不远处的金炉里,他不知道又说了什麽话得罪瑶池铜母。至於施如品则是趴在神桌上,全身被脱到剩下马甲;常仲协正拿着虎爷炉前的蛋,一颗颗地打在施如品的背上,且不断地用舌头t1an着。

「妖怪咧、妖怪咧、妖怪咧、妖怪咧,妖怪出来不出来……」我不疾不徐地哼着妖怪手表。有监於上次的掉漆事件,日前我已将舞蹈练得滚瓜烂熟。

「1妹的卢智深,都什麽时候了你还在跳妖怪手表,还不快把你的命根子剁了!」施如品气急败坏道。

「……噗阿!哈、哈。」我唱完最後一句、跳完最後一个动作,顺势将鲨鱼剑朝着常仲协的虚砍了出去。

刹那间,瑶池金母前的三太子神像不知为何地震了一下,还一头掉入香炉里。神奇的是,原本断成六截的三炷香竟然烧了起来,形成了发炉的奇蹟。

「阿……太子爷饶命。」常仲协忽然以双手紧按着太yanx,痛苦地喊着。

啪!我手上的鲨鱼剑忽然断成两截,剑身之中掉落出一张字条,上头写着:这一招先让你试用,若要学整套妖怪手表,请带着一百包波卡到太子g0ng来找我。最後面还有一个风火轮的图案

「原来太子爷还留了一手。」我苦笑着。同一个时间,常仲协整个人向後弹飞了两公尺,随即口吐白沫、身t还不断ch0u搐着。

「是谁?竟敢抓走瑶池铜母。」甘灵滴怒发冲冠地从神桌下钻了出来。她信手在神桌上拿了两个塑胶碗遮住x部,下半身则是只穿着智尉的子弹内k。

甘灵滴一手举起香炉,朝着我的方向扔了过来。

我正要以半截的鲨鱼剑将香炉打飞。忽然间……天花板上降下一位和尚,他在中途将香炉拦截,一脚将香炉给踩碎。

「阿弥陀佛!智深,我来助你了。」和尚凸起双眼对着我道,他正是智丈。

「臭和尚,我与你无怨无仇,g麽坏我好事。」甘灵滴怒道。

「这句话应该是我要问你的吧!百姓们与你无怨无仇,你为何要夺走他们的x命?」智丈转头将双眼瞪着甘灵滴。

智丈与甘灵滴四目相觑,顿时大厅内卷起了两道对立的强风,他们似乎在b斗着自身的道行。

甘灵滴不停转动着手腕,口中不断念着叽哩呱啦的天语;智丈双手合十,念着我从来没听过的梵语佛经。顷刻间,整个瑶池金母庙竟摇晃了起来,我不知道是地震,抑或是斗法产生出来的晃动。

「阿!」智丈与甘灵滴齐声道,两人不约而同地向後弹飞一公尺。

「大师兄,你怎麽了?」我关切着智丈。

「这个邪灵的怨念颇深,我的道行只能与祂战成平手。」智丈坐在地上、按着x口道。

「臭和尚,你我之间还未分出高下。」甘灵滴起身後从子弹内k後方取出一副扑克牌。那副扑克牌并不是智尉稍早玩的那一副,而是未开封的,因为稍早玩的那一副已经飞散在大厅的每个角落。

「你应该跟我一样,功力已经耗尽。现在我们就来b牌技,以梭哈来决胜负。」甘灵滴道。

「好,不过你得答应我,如果我赢了!你就必须从这位nv施主的r0ut中离开。」智丈道。

「好,但是如果我赢了!神桌底下的那位男人我必须带走。」甘灵滴道。

「智尉,如果你今天万一壮烈成仁,我会将你和永远的avnvy0u饭岛ai合葬在一起的。阿弥陀佛!」智丈走到神桌下道。

「阿弥陀佛!感谢大师兄恩典。」神桌下传来智尉的声音。我赫然发现智尉已经不再b0起,真不知道瑶池银母对他施展了什麽魅术。

这时,甘灵滴移了一张长方形的神桌过来,并将香油钱的箱子摔破。她取出十张一千元交给智丈,自己则是收下另外的十张。

「我们各有一万元,每一局的底价是一千元。谁先把钱输光,谁就输。另外,如果出老千就直接判定为输家。」甘灵滴将扑克牌拿给我,续道:「帅哥,由你来洗牌。」

我与智丈都不懂得梭哈怎麽玩,我们在甘灵滴的两局讲解之後才略知一二,不过智丈却已经失去了八千元。

第三局……

智丈的底牌是黑桃a,第二到五张分别是梅花二、方块三、黑桃四、红心五,形成了顺子的格局;甘灵滴拿了三张q、两张八,也就葫芦的格局。这也就是说,第三局由甘灵滴获胜。

「臭和尚,你只剩下一千元。别说我不给你机会,你现在投降还可以输一半。」甘灵滴嫣然道。

「什麽叫做投降输一半?」智丈问道。

「就是你现在投降,我还可以让你换人让我带走。如果不投降,那麽让我带走的人就注定是神桌底下的那位男人了!」甘灵滴解释着。

「哼!这句话应该是我要说的吧!你如果现在投降,我还可以考虑放你一条生路。如果你仍冥顽不灵,我会将你关在见笑寺里的小雷峰塔里。」智丈正se道。

两人互呛了一番,赌局进入到第四局。

「看什麽看阿?」甘灵滴瞪了我一眼。因为我发牌的时候偷看了一下她的底牌,只知道是一张黑se的a,但并没有看清楚究竟是黑桃还是梅花。另一方面,智丈的底牌是ai心q。

智丈的最後一张一千元已拿去当底价,所以甘灵滴要我继续发牌。甘灵滴先後又拿到ai心a、方块a、梅花a;智丈则是拿到黑桃q、方块q、黑桃k。

我的眼角余光发现智丈尚未亮牌的第五张牌是梅花q。然而,甘灵滴忽然掀开她的第五张牌,而那张牌竟然也是梅花q。此处的梭哈,底牌与第五张牌都必须先阖起来。

两人的第五张牌都是梅花q,这意味着有人出老千。然而,智丈的立场b较站在输面,毕竟他还没掀开第五张牌。

「亮牌阿!你该不会第五张牌也是梅花q吧?如果是的话,那你就算是出老千罗!」甘灵滴j笑着。

智丈转动着他近乎要弹出的眼球,骤然将第五张牌给掀开。神奇的是,这一张牌竟然从梅花q变成了梅花k。

「我要加码!」智丈将手伸进去袈裟里,自掏腰包取出一万八千元,道:「就在这一局决胜负吧!我梭哈。这一万八千元配你桌上的一万八千元。」

「大师兄,不要阿!」我劝着智丈,因为我已经知道智丈是q葫芦,甘灵滴是a铁支。

「我决定的事情不会改变,你少废话。」智丈厉声对我道。

「好!爽快,就这一局定胜负。」甘灵滴道。随即,两人都将钱摆到桌子正中央。

「我是q葫芦,你的底牌必须要是黑桃a才能赢我。」智丈掀开底牌道。

「哈哈哈!臭和尚,你输了!」甘灵滴神气地将底牌掀开来。那张牌果然是a,而且是黑se的。只不过并不是黑桃a,而是梅花a!

此时甘灵滴的五张牌内有两张是梅花a。

「什麽……怎麽会?」甘灵滴难以置信道。

「哈哈!你出老千。你输了!」我大喜道。

这时,智丈说明了一切。在第三局时,智丈曾拿到过黑桃a,他在当时就已经偷偷将黑桃a换成是梅花a,而换牌的来源就是稍早智尉散落在大厅里的另外一副扑克牌中的梅花a。

同样的招式甘灵滴也有使用,她将第五张牌从ai心j换成了梅花q,这也就是方才为何两人的第五张牌都是梅花q的原因。

又是同样的招式,智丈自知第五张牌是梅花q时会被说是出老千,於是他随手又从地上捡了一张梅花k来替换梅花q。

「最终结果是,你有两张梅花a,所以你出老千。我赢了!谢谢。」智丈莞尔道。

「臭和尚,你敢作弄我!我堂堂一位瑶池银母,岂能容你这样羞辱。」甘灵滴翻桌怒道。

「那你又想怎样?」智丈淡定道。

「对对子,你要在三秒钟内对出来,否则就算输了!」甘灵滴完全不给智丈考虑的时间,直接说出第一个对子:「画上河童和尚画。」

这个对子很绝,正着念和倒着念的音都是一样,而且还暗指智丈是河童的化身。不过,智丈究竟是个饱读诗书的人,这样的对子根本就难不倒他。

「母y1uann乱银母。」智丈巧妙地对出讽刺瑶池银母的句子。

甘灵滴气到跺脚,随即又说:「天上月圆,地下月半,我月月月圆逢月半。」

这一句的关键字在月圆及月半,它们的第一个字月都是时间的量词,而这个量词月必须在尾句重覆两次,且还要再重覆月圆及月半各一次。

「昨夜分手,今朝分娩,你分分分手又分娩。」智丈说出对子再度让甘灵滴气到跳脚。

「我十口心思,思君思国思社稷。」甘灵滴再度出招。

这一句的关键是十、口、心合在一起成为思字,而尾句必须提及三个思字的词。

「你三nv成j,j猫j狗j马p。」智丈笑答。

「我乃上乘神仙,施展一身法术。」甘灵滴不甘心被羞辱,说出自己是上乘神仙。

「你是下流y1nu,露出半颗n头。」智丈用y1nu讽刺瑶池银母。

「近世进士尽是近视,我bang打和尚近视眼。」甘灵滴指着智丈骂道。

这一句堪称是对子中最绝的。首句的近世进士尽是近视是连续四个谐音的词组合而成。

「你量你梁你凉你粮,汝木cha恶臭你娘x。」智丈说完後立刻合十忏悔,因为这一句确实很不文雅。

噗!甘灵滴忽然抬着头喷出鲜血,似乎是忍不住智丈的再三羞辱。约莫吐了半公升的血,甘灵滴骤然往後一弹,晕了过去。

「祂逃走了!智深,这里没事了!我要继续去缉捕瑶池银母,以免祂又危害人间。告辞了!」智丈说完後扬长而去。

五分钟後,海面上恢复到风平浪静,一轮明月高挂在夜空中,这一场瑶池银母之乱也宣告终止。

解召後三天,先前被鲨鱼吃掉的那位教召员家属亲自跑到104旅兴师问罪。国防部部长亲自关切这件事,何维南被记了三大过勒令退伍,连带营辅导长蒲涛被记两大过,旅长吕志被记一大过,就连部长也记了自己一小过。

何维南退伍後,施如品晋升成了连长、我变成了副连长、智尉成了辅导长。

换寝室的这一天,智尉将原先放在排长室内的双人床搬到辅导长室内,方便与甘灵滴继续缠绵。在瑶池银母事件中,智尉曾愿意以自己x命交换甘灵滴,两人的感情也因而加热到最高点。

然而,智尉与瑶池银母缠绵过後已经不再持续b0起。虽然智尉想要再以易筋经将血ye化成jg气,不过他数个月来与甘灵滴的缠绵已用了二十公升的血ye,t重降到只剩下三十八公斤。他怕再继续降下去会有生命危险,所以作罢。

我提着行李要到副连长室,路途中经过连长室时,发现此刻的连长室的牌子已被拆了下来,并置换成公厕的牌子。施如品嫌弃何维南先前洗化粪池在寝室内留下的万年恶臭迟迟无法散去,所以索x就将连长室打造成公厕。

只不过,连上的经费全部都被施如品拿去买化妆品,将连长室建造成公厕的金钱一直凑不出来,於是公厕也就没有大小便斗,所有进去的人员都可以随地大小便。

一阵浓郁的屎尿味扑鼻而来,我往连长室内一瞧,惊觉办公桌之前立了一个用粪便堆积而成的何维南雕像,也许是因为前一梯的新兵为了缅怀何维南的威名,刻意用这样的奇观来纪念他。

片刻後,我来到副连长室,上头除了挂有副连长室的牌子还挂着连长室。我踌躇了好一会儿,敲门道:「少尉卢智深请示进入连长室暨副连长室。」

「进来!」副连长室内传来施如品的声音。

我进去後看见施如品正穿着睡衣,一边还吹着头发。

「请问现在这间算是洒家的寝室、还是连长寝室?」我问道。

「我们不是男nv朋友吗?所以这间寝室是你的、也是我的。」施如品讲得一副理所当然。

「阿弥陀佛,洒家毕竟是出家人,咱们孤男寡nv共处一室似乎不怎麽恰当。」我难为情道。

施如品打开一个充满香水味的内务柜,微笑道:「我们虽然共处一室,但是却没有共睡一床。这个内务柜就是你的床,你就寝的时候我会将柜子锁起来。」

我打量了一下内务柜,里头没有任何床垫、棉被及枕头,只有一堆nv人的贴身衣物。「这……要洒家该怎麽睡?」我苦笑问着。

「这些是我淘汰下来的马甲及x罩。马甲就让你当棉被、x罩可以当枕头,这样梦幻的床是你才有的呢!」施如品从一个保险柜中取出一大袋的卫生棉,并扑在内务柜的最底层,说道:「我险些忘了!卫生棉要让你当床垫。」

「唉!洒家还是去睡排长室好了!」我拎着行李,转头便要走。

「和尚,与我共处一室是会让你感到蒙羞吗?你若有这种想法,那就代表你心里有鬼。如果是一位真正的得道高僧,不论是睡在充满屎尿的原连长室、或是睡在这个充满nv人味的内务柜里,我想应该都可以处之泰然吧?」施如品对我壁咚道。

我沉y了一会儿,突然想起日前济公才说过:酒r0u穿肠过,佛在心中坐。倘若如此,那我卢智深不妨就来个美人枕边卧,佛在心中坐。

「好!冲着你这句话,洒家决定睡在这里了。」我昂然道。

自从我当上副连长之後,连上的指挥权就等同於是在我的手上。因为施如品当上连长後依旧six不改,成天躲在寝室里不知道在做什麽。

一个月後,我们连上接了一梯志愿役nv兵。胡柏、常仲协负责引导新兵来到连上,智尉、甘灵滴负责发放经理装备,我与伊志豪则是负责健康检查。

健康检查无非就是量身高、t重、脉搏,以及验尿、ch0u血。尤其是验尿、ch0u血十分重要,因为要确保新兵在受训前没有感染任何x病,且没有x1毒。

健康检查的场地里,nv兵们大排长龙,所有人皆按照学号号码依序排着队。

「阿!人家不敢ch0u血啦!」一位高挑的nv兵不断哭泣着。她的学号是23号,但却脱队排到队伍的最後面。

「来、来、来。你来、你来。」我起身呼唤着nv兵,跟着她走到队伍的最後方,问道:「换你ch0u血了!你要上哪儿去?」

「啊!」我与nv兵同时指着对方惊道。nv兵正是三太妹。

「你已经考上志愿役nv兵了呀!洒家怎麽都不知道?」我道。

「还不都是你一直都没有休假,人家又没有你的手机。」三太妹拿出一把我家的钥匙,狡黠道:「人家不敢ch0u血,你快帮人家想办法,不然人家就要把你家的钥匙丢掉。」

三太妹从妓院被救出来之後,我就一直将她安置在我家里面。之後因为何维南被勒令退伍,身为连长的施如品不想留守二清,身为辅导长的智尉也要我帮他代理两周的留守二清,算一算我已经快两个月没有休假了!

「好啦!算是洒家欠你。」我取出随身携带的银针,直接往左手臂上的静脉一刺,几颗血滴扑簌簌地流了出来。

「你在g麽?」三太妹惊道,拿了一张面纸替我止血。

「唉呀!真是浪费。洒家是要用自己的血来替你的血,你拿面纸替洒家止血要做啥?」我丢掉面纸,走到伊志豪的座位上取了一根编号23的试管,随即在我的手臂上狂压猛按,一泉热血登时喷入了试管内。

「新兵23号的血好了!」我将试管拿给伊志豪。毕竟我是这个连上的副连长,伊志豪以及其他新兵看了之後也不敢有任何意见。

「麻烦在这个试管里装进你的尿ye。」伊志豪拿了一个乾净的试管让三太妹装尿。

「阿!那个……」三太妹将我拉到一旁,细声道:「人家刚刚才撒了一泡尿,现在尿不出来啦!你帮人家处理一下。」

「你还真是个麻烦的人物耶!」我带着三太妹到营站买了一瓶两公升的麦香红茶,道:「喝光它应该很快就会有尿了!」

「咦!你不是要代替人家蒐集尿ye吗?」三太妹作势又要将我家的钥匙丢掉。

「唉!洒家代替你喝就是。如果被验出有糖尿病,你可别怪洒家。早知道买矿泉水就好。」我开始畅饮着麦香红茶。

红茶下肚之後,我的肚子鼓了起来,但是却丝毫没有任何一点想要小便的感觉。

「你还尿不出来吗?来,加加油。」三太妹又在营站里买了一瓶两公升的麦香n茶。

「不行!洒家肚子快要破了!」我忽然心生一计,於是拉着三太妹走到连长室。不!正确来说应该是公厕,也就是前连长室。

「天阿!这里是哪里?好恶心喔!」三太妹塞了两片卫生纸的碎片到鼻子里。

我忍住呼x1,以最快的速度拿着试管去装前连长室里饮水机里的水。然而,当我再次x1气的时候却忘记要先将鼻孔里多余的恶臭空气挤掉,一gu无与lb的恶心味道登时如排山倒海而来。

顿时,我将当天的早餐吐了出来,光头上还不断冒出冷汗。感觉连汗水都已经充满了屎尿味。

「你是在人家的试管里面灌水吗?」三太妹问道。

「不!那是真的尿,而且还是nv人的尿。」我道。事实上,施如品曾经提及,在前连长室里的第一泡尿就是她在饮水机里留下来的。

nv兵报到完毕之後,连上开始对她们进行着密集的训练。不过仅存一位步兵官科的施如品依旧不出来上课,我们又再次对单兵战斗教练的课程完全没辙。

古灵jg怪的智尉有监於先前的教训,特地要求nv兵在战斗教练场里b赛相扑。原本,我们只是要求nv兵们穿迷彩服b赛就好,不过来当nv兵的人大多都将nv权主义看得相当重,她们觉得男人可以穿丁字kb赛相扑,为何nv人就不行?

於是,一位自称是黛安芬执行长的nv儿免费捐献了一百五十条黑se丁字k及黑sen罩供nv兵们b赛相扑使用。

这一天下午的单兵战斗教练,所有的nv兵战得不亦乐乎,教练场附近也x1引了一千多名的男兵在观赏,就连吕志也亲自跑来看这一场奇观。

吕志一时兴起,还当起了庄家。他在每一场b赛中都赋予两位nv兵一个赔率,赔率较低的就是胜率较高,赔率较高的就是胜率较低。

最後一节课的时候,令人引颈翘望的冠军之战即将展开。

「站在东边的是……黛安芬执行长的千金,戴律喵小姐;站在西边的是……三太子的护法,人称三太妹的詹昔音小姐。」智尉模仿着相扑的裁判喊着。

「你的赔率是520,戴律喵的赔率是115。赌盘一律看好戴律喵会赢。」我对着三太妹道。此刻的她正在四处撒着盐。

「放心吧!人家有自信会赢。人家可是曾跟太子爷学过一点格斗技巧。」三太妹取出一百元给我,道:「你去押人家赢,赢得的钱咱们一起到营站去买消夜吃。」

我在最後一刻向吕志买了一张三太妹会赢的运动彩券。不久後,b赛正式开始。

戴律喵十分狡猾,她将一撮盐藏在丁字k里,b赛一开始就将盐巴往三太妹的脸上一撒。

然而,似乎有很多人买戴律喵会赢得冠军,所以也就没有人抗议这样的犯规行为,就连智尉也视而不见。

只见三太妹不断尖叫着且不停r0u着双眼,戴律喵正yu给予一个致胜的飞扑。

千钧一发之际,我往三太妹的脚上掷出一根银针,使得她痛喊了一声,猛然低身按住被紮到的痛x。

这一个突如其来的变化让所有人跌破了眼镜,因为戴律喵的飞扑竟扑了个空。她整个人往界外飞了出去,狠狠地往地上一摔。

「没有压制住对手都不算输,起来继续战斗。」智尉对戴律喵喊着,所有人也跟着附和着。

我发现智尉手中掉出一张运动彩券,原来他押了五百元戴律喵会获胜。如此一来,他不愿判定三太妹获胜的理由也可以解释的过去。

然而,戴律喵起身後x部忽然变得一大一小,就连丁字k也出现不正常的隆起之物。

「阿!你是……男人。」智尉指着戴律喵,并直接宣布他落败。

原先是一场美丽的nv人战争,竟出现这一个恶心的画面。所有买戴律喵获胜的人都不约而同地将彩券撕掉,并对着戴律喵指指点点。

「花木兰可以用nv子身分代父从军,我戴律喵为何不可以用男子身分代母从军?」戴律喵凛然说着自己来当兵的理由。

原来,戴律喵母亲的心愿就是成为一位军人,只是她已经四十五岁,超过可以当nv兵的年纪。戴律喵为了帮母亲完成心愿,於是将自己x部整形成nv人的样子,接着考取了志愿役nv兵。

戴律喵原先要做变x手术,但後来想起花木兰当完兵後曾以nv人的身分衣锦还乡,所以他也要以男人的身分平安退伍。

忽然间,nv兵们传来一片掌声。她们认为男nv本来就要平等,戴律喵代母从军是孝感动天的行为,她们无条件要让戴律喵加入nv兵的行列。

这一场闹剧就在戴律喵的坦然面对之下和平落幕。智尉等人愿赌服输,三太妹则是从吕志身上赚到了五百二十元,还得了相扑冠军的殊荣。

一周後的下午四点半,nv兵们在进行三项t能测验,也就是伏地挺身、仰卧起坐及三千公尺跑步。

「预备,开始!」甘灵滴按着手表喊道。随即,所有nv兵开始做着伏地挺身。

智尉、我、伊志豪、胡柏、常仲协将手握住拳头摆在一颗砖块上,nv兵必须碰触到我的拳头才能算是一下,且两分钟以内做必须超过三十六下才算是合格。

事实上,这是智尉帮我们争取到的福利。因为帮nv兵计算次数的同时,我们可以趁机窥看她们的事业线,只不过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只能够心照不宣。当然,身为和尚的我看到也只是看到,心中并没有激起任何涟漪。

「十三、十四、十五、十六。」我在三太妹做伏地挺身时只喊到十六就停了下来。

「呼……怎麽办,这几天一直在b相扑,现在没力了!」三太妹用手支撑起身t,气喘喘道:「呼……你快帮人家想点办法。」

「洒家又不是nv人,无法替你做伏地挺身,真的非常抱歉。」我道。

「要不然,你让人家自己数数。」三太妹对我提出要求。我并不知道她这麽做有什麽用意,但却同意她这麽做。

「十七十八、十九二十、二一二二……」三太妹加快做伏地挺身的速度。

正常的伏地挺身是要下去、起来才能够算一下,但三太妹却将下去算一下、起来也算一下。她一共只多做了十下,但次数却多了二十,累计的次数达到了合格的三十六下。

仰卧起坐,三太妹故技重施,轻轻松松做到两分钟三十三下的标准。

伏地挺身和仰卧起坐两项都训练结束後,我将nv兵带到三千公尺的跑步场地。

「现在由班长说明三千公尺跑步的规定。此地为三千公尺起跑点,所有人必须绕着104旅的所有营舍跑步。这里的一圈是一千公尺,跑完一圈後连上的g部会在起跑点发hsese带、第二圈会发绿sese带、第三圈会发红sese带。在十六分五十秒内拿到红sese带的人才算通过测验……」甘灵滴叙述着三千公尺的规则。

砰!甘灵滴用玩具枪对空开了一枪,智尉带领着nv兵们开始往前疾奔,而我被安排跑在nv兵们的最後面。

半晌後,才跑不到一千公尺,已经有不少nv兵纷纷落队。

「加油、加油,跑起来。」我对着最後一名的三太妹喊道。她原本是合格人员,但是最近的相扑b赛c得太凶,让她的t力下滑了有八成之多。

「人家不行了!你可以背人家吗?」三太妹哀求道。

「成绩是靠自己跑出来的。加油,冲就对了!」我鼓励着三太妹。只见她突然摔了一跤,右脚脚踝已经肿成跟猪脚没什麽两样,那是她在相扑b赛中所受的伤。

三太妹起身後开始用走的,眼泪也不停地掉落,还不时咒骂我是见si不救的冷血王八蛋。

「唉!算了,你给洒家站在这里不要动。」我命令着三太妹站在原地,随即跑到终点处,分别跟伊志豪、胡柏、常仲协要了h、绿、红三种se带。

「来,戴上去吧!」我跑回到三太妹站立之处,将三种se带交给了她。

三太妹戴上所有se带後开始朝着终点慢步而行。

「六分三十一秒!天阿,你破了世界纪录。」甘灵滴看到三太妹带着三条se带回到终点时露出讶异的表情。

这算是我的疏忽,我忘了叮咛三太妹不要太早进入终点,但是事情却还是发生了!好在我究竟是这个连上的副连长,要在成绩上动手脚简直易如反掌。原先6:31的成绩被我补上了一划,变成了16:31,这个成绩也算是合格。

光y荏苒,这一梯nv兵一眨眼就要结训了!三太妹虽然是个很会念书的nv人,不过遇到军事的艰涩难懂考试题目就没有办法。

期末监测前一晚,三太妹跑到连长、副连长室内找我陪她k书。她一k就是到凌晨两点。

「小妹妹,你要念到什麽时候?你在这边让我非常不方便耶!」施如品躺在床上不耐烦道。她正带着耳机听着手机里的影音,我依稀觉得她萤幕里暂停的画面与智尉买过的一部波多野结衣ai情动作片的封面有些相似。

「报告连长,我还有九十三题还没看完。」三太妹对施如品道。

「好啦!看在你这麽认真的份上,这张考卷拿去写上你的名字。」施如品从床垫下取出一张考卷,上头已填上了所有的答案。她道:「这是我新兵时候用来作弊的,但是考试时却忘了带,就送给你吧!」

「可是……考试作弊不是不行吗?」三太妹难为情道。

「你怕p阿!我是连长,明天考试由我亲自监考,到时候我不会发考卷给你,你只要将这张考卷拿出来写上名字就有一百分了!」施如品将考卷塞到三太妹的x罩里,随即b迫三太妹离开,且将我锁进内务柜里。

这一夜,我听到内务柜外传来微弱的sheny1n声,只是不知道是施如品所发出来的、还是波多野结衣。

尽管如此,三太妹还是以平均九十六分的优异成绩从成功岭结训。

三太妹结训的那一天,我终於也跟着休假了!当周留守二清的是智尉,与他一起留守的军械士则是甘灵滴。据说,他们整个留守期间都溺在军械室里,至於做什麽事情我就不想去知道。

我与三太妹一起回到老家,只见家里面焕然一新。听说是三太妹入伍前就已经彻底打扫过一遍,但是屋内除了简单的家具以外,其余什麽都没有。

我们回到家後先睡了一晚,我睡在祖母的房间、三太妹睡在原本我的房间。因为三太妹怕半夜我过世的祖母会回来睡觉,所以坚持要睡我房间。

翌日,我们吃完早餐後在客厅里发呆……

「喂!你去租洋剧来看啦!要不然好无聊喔!」三太妹道。

「洋剧……看那个不好吧?」我尴尬道。

「哪会不好啊!人家从小就很喜欢看。」三太妹道。

「阿弥陀佛。如果你要看,洒家这里倒是有一个。」我叹道。

「人家想看、人家想看。」三太妹迫不及待道。

我扭扭捏捏地转过身去将k子给脱了!

「喂!你没事g麽脱k子?」三太妹将眼睛摀住道。

「你不是想看yanju吗?洒家是男人,所以有一个罗!」我道。

「是洋剧,不是yanju啦!快把你k子穿起来,你这变态的cha花和尚。」三太妹信手拿了一根j毛掸子在我t0ngbuch0u了一鞭。

於是,我与三太妹到百视达去租dvd。三太妹租了一整套的迈阿密风云,我则是租了蜡笔小新新上市的动画电影仙人掌大袭撃。

三太妹在看洋剧之前先将蜡笔小新的动画电影给看完,然而她却忽然泪流满面。

「怎麽了?看到蜡笔小新又让你想起令堂吗?」我问道。

「一半一半啦!人家是看到小新和小葵的兄妹情深,让人家想起一个失联的弟弟。」三太妹泣道。

三太妹曾有一个弟弟,只不过此人在孩提时曾拿着一把锋利的剪刀把玩,在懵懵懂懂之下竟刺伤了自己的命根子,後来医生宣判他终身无法生育,所以也就被送去当和尚。

「呜……人家已经与弟弟失联十几年了!」三太妹感慨道。

「阿!难不成,你弟就是洒家的二师兄智恭?」我惊讶道。因为三太妹描述的人与智恭的遭遇不谋而合。

「咦?你认识人家的弟弟吗?」三太妹哭问。

「洒家也不是很确定。总之,与洒家走一趟见笑寺吧!」我道。

三小时後,我与三太妹远赴苗栗仙山。

远远一阵老鹰的啼叫声传来,只见一位和尚一脚各踏着一只濒临绝种的哈斯特鹰在见笑寺的半空中盘旋。我认得那位和尚就是帮见笑寺送信的白戈。

我与三太妹来到见笑寺前,瞧见白持自个儿拿着扫把在打扫门前的落叶。

「阿弥陀佛,洒家拜见住持。」我向白持合十道。

「阿弥陀佛,欢迎四师兄回来。」白持忽然以nv子声对我道。

「咦!你是七师妹,智拍。」我辨识出白持正是智拍乔装而成的。

「嘘!你还是叫我七师弟就好。我是nv人的事,千万不要泄漏出去。」智拍以食指按住鼻子道。

我与智拍寒暄了几句,随即带着三太妹进入见笑寺。

「阿!那位和尚在亵渎菩萨吗?」三太妹指着庭院里的一隅。

我顺着三太妹手指的方向一瞧,一尊维妙维肖的h金观世音菩萨正伫立在眼前,只不过有一位和尚正认真地在啃着菩萨的x部。

「不!那尊菩萨是那位和尚用牙齿雕出来的。」我对三太妹解释着。在啃菩萨x部的和尚正是白蚁,他不晓得又在帮哪间庙宇雕刻金身神像。

「阿!那人是……忍者吗?」三太妹指着庭院里的另外一隅。

只见一位和尚以头下脚上的姿势将自己挂在一棵树上,手中还拿着一本西游记。对於我们而言,西游记是摆正的;但是对於那位和尚而言,西游记是拿反的。

「不!他是洒家的大师兄智丈。他看书一定要反着看,否则看不懂。」我对三太妹解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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