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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女兵训练

 

解召後三天,先前被鲨鱼吃掉的那位教召员家属亲自跑到104旅兴师问罪。国防部部长亲自关切这件事,何维南被记了三大过勒令退伍,连带营辅导长蒲涛被记两大过,旅长吕志被记一大过,就连部长也记了自己一小过。

何维南退伍後,施如品晋升成了连长、我变成了副连长、智尉成了辅导长。

换寝室的这一天,智尉将原先放在排长室内的双人床搬到辅导长室内,方便与甘灵滴继续缠绵。在瑶池银母事件中,智尉曾愿意以自己x命交换甘灵滴,两人的感情也因而加热到最高点。

然而,智尉与瑶池银母缠绵过後已经不再持续b0起。虽然智尉想要再以易筋经将血ye化成jg气,不过他数个月来与甘灵滴的缠绵已用了二十公升的血ye,t重降到只剩下三十八公斤。他怕再继续降下去会有生命危险,所以作罢。

我提着行李要到副连长室,路途中经过连长室时,发现此刻的连长室的牌子已被拆了下来,并置换成公厕的牌子。施如品嫌弃何维南先前洗化粪池在寝室内留下的万年恶臭迟迟无法散去,所以索x就将连长室打造成公厕。

只不过,连上的经费全部都被施如品拿去买化妆品,将连长室建造成公厕的金钱一直凑不出来,於是公厕也就没有大小便斗,所有进去的人员都可以随地大小便。

一阵浓郁的屎尿味扑鼻而来,我往连长室内一瞧,惊觉办公桌之前立了一个用粪便堆积而成的何维南雕像,也许是因为前一梯的新兵为了缅怀何维南的威名,刻意用这样的奇观来纪念他。

片刻後,我来到副连长室,上头除了挂有副连长室的牌子还挂着连长室。我踌躇了好一会儿,敲门道:「少尉卢智深请示进入连长室暨副连长室。」

「进来!」副连长室内传来施如品的声音。

我进去後看见施如品正穿着睡衣,一边还吹着头发。

「请问现在这间算是洒家的寝室、还是连长寝室?」我问道。

「我们不是男nv朋友吗?所以这间寝室是你的、也是我的。」施如品讲得一副理所当然。

「阿弥陀佛,洒家毕竟是出家人,咱们孤男寡nv共处一室似乎不怎麽恰当。」我难为情道。

施如品打开一个充满香水味的内务柜,微笑道:「我们虽然共处一室,但是却没有共睡一床。这个内务柜就是你的床,你就寝的时候我会将柜子锁起来。」

我打量了一下内务柜,里头没有任何床垫、棉被及枕头,只有一堆nv人的贴身衣物。「这……要洒家该怎麽睡?」我苦笑问着。

「这些是我淘汰下来的马甲及x罩。马甲就让你当棉被、x罩可以当枕头,这样梦幻的床是你才有的呢!」施如品从一个保险柜中取出一大袋的卫生棉,并扑在内务柜的最底层,说道:「我险些忘了!卫生棉要让你当床垫。」

「唉!洒家还是去睡排长室好了!」我拎着行李,转头便要走。

「和尚,与我共处一室是会让你感到蒙羞吗?你若有这种想法,那就代表你心里有鬼。如果是一位真正的得道高僧,不论是睡在充满屎尿的原连长室、或是睡在这个充满nv人味的内务柜里,我想应该都可以处之泰然吧?」施如品对我壁咚道。

我沉y了一会儿,突然想起日前济公才说过:酒r0u穿肠过,佛在心中坐。倘若如此,那我卢智深不妨就来个美人枕边卧,佛在心中坐。

「好!冲着你这句话,洒家决定睡在这里了。」我昂然道。

自从我当上副连长之後,连上的指挥权就等同於是在我的手上。因为施如品当上连长後依旧six不改,成天躲在寝室里不知道在做什麽。

一个月後,我们连上接了一梯志愿役nv兵。胡柏、常仲协负责引导新兵来到连上,智尉、甘灵滴负责发放经理装备,我与伊志豪则是负责健康检查。

健康检查无非就是量身高、t重、脉搏,以及验尿、ch0u血。尤其是验尿、ch0u血十分重要,因为要确保新兵在受训前没有感染任何x病,且没有x1毒。

健康检查的场地里,nv兵们大排长龙,所有人皆按照学号号码依序排着队。

「阿!人家不敢ch0u血啦!」一位高挑的nv兵不断哭泣着。她的学号是23号,但却脱队排到队伍的最後面。

「来、来、来。你来、你来。」我起身呼唤着nv兵,跟着她走到队伍的最後方,问道:「换你ch0u血了!你要上哪儿去?」

「啊!」我与nv兵同时指着对方惊道。nv兵正是三太妹。

「你已经考上志愿役nv兵了呀!洒家怎麽都不知道?」我道。

「还不都是你一直都没有休假,人家又没有你的手机。」三太妹拿出一把我家的钥匙,狡黠道:「人家不敢ch0u血,你快帮人家想办法,不然人家就要把你家的钥匙丢掉。」

三太妹从妓院被救出来之後,我就一直将她安置在我家里面。之後因为何维南被勒令退伍,身为连长的施如品不想留守二清,身为辅导长的智尉也要我帮他代理两周的留守二清,算一算我已经快两个月没有休假了!

「好啦!算是洒家欠你。」我取出随身携带的银针,直接往左手臂上的静脉一刺,几颗血滴扑簌簌地流了出来。

「你在g麽?」三太妹惊道,拿了一张面纸替我止血。

「唉呀!真是浪费。洒家是要用自己的血来替你的血,你拿面纸替洒家止血要做啥?」我丢掉面纸,走到伊志豪的座位上取了一根编号23的试管,随即在我的手臂上狂压猛按,一泉热血登时喷入了试管内。

「新兵23号的血好了!」我将试管拿给伊志豪。毕竟我是这个连上的副连长,伊志豪以及其他新兵看了之後也不敢有任何意见。

「麻烦在这个试管里装进你的尿ye。」伊志豪拿了一个乾净的试管让三太妹装尿。

「阿!那个……」三太妹将我拉到一旁,细声道:「人家刚刚才撒了一泡尿,现在尿不出来啦!你帮人家处理一下。」

「你还真是个麻烦的人物耶!」我带着三太妹到营站买了一瓶两公升的麦香红茶,道:「喝光它应该很快就会有尿了!」

「咦!你不是要代替人家蒐集尿ye吗?」三太妹作势又要将我家的钥匙丢掉。

「唉!洒家代替你喝就是。如果被验出有糖尿病,你可别怪洒家。早知道买矿泉水就好。」我开始畅饮着麦香红茶。

红茶下肚之後,我的肚子鼓了起来,但是却丝毫没有任何一点想要小便的感觉。

「你还尿不出来吗?来,加加油。」三太妹又在营站里买了一瓶两公升的麦香n茶。

「不行!洒家肚子快要破了!」我忽然心生一计,於是拉着三太妹走到连长室。不!正确来说应该是公厕,也就是前连长室。

「天阿!这里是哪里?好恶心喔!」三太妹塞了两片卫生纸的碎片到鼻子里。

我忍住呼x1,以最快的速度拿着试管去装前连长室里饮水机里的水。然而,当我再次x1气的时候却忘记要先将鼻孔里多余的恶臭空气挤掉,一gu无与lb的恶心味道登时如排山倒海而来。

顿时,我将当天的早餐吐了出来,光头上还不断冒出冷汗。感觉连汗水都已经充满了屎尿味。

「你是在人家的试管里面灌水吗?」三太妹问道。

「不!那是真的尿,而且还是nv人的尿。」我道。事实上,施如品曾经提及,在前连长室里的第一泡尿就是她在饮水机里留下来的。

nv兵报到完毕之後,连上开始对她们进行着密集的训练。不过仅存一位步兵官科的施如品依旧不出来上课,我们又再次对单兵战斗教练的课程完全没辙。

古灵jg怪的智尉有监於先前的教训,特地要求nv兵在战斗教练场里b赛相扑。原本,我们只是要求nv兵们穿迷彩服b赛就好,不过来当nv兵的人大多都将nv权主义看得相当重,她们觉得男人可以穿丁字kb赛相扑,为何nv人就不行?

於是,一位自称是黛安芬执行长的nv儿免费捐献了一百五十条黑se丁字k及黑sen罩供nv兵们b赛相扑使用。

这一天下午的单兵战斗教练,所有的nv兵战得不亦乐乎,教练场附近也x1引了一千多名的男兵在观赏,就连吕志也亲自跑来看这一场奇观。

吕志一时兴起,还当起了庄家。他在每一场b赛中都赋予两位nv兵一个赔率,赔率较低的就是胜率较高,赔率较高的就是胜率较低。

最後一节课的时候,令人引颈翘望的冠军之战即将展开。

「站在东边的是……黛安芬执行长的千金,戴律喵小姐;站在西边的是……三太子的护法,人称三太妹的詹昔音小姐。」智尉模仿着相扑的裁判喊着。

「你的赔率是520,戴律喵的赔率是115。赌盘一律看好戴律喵会赢。」我对着三太妹道。此刻的她正在四处撒着盐。

「放心吧!人家有自信会赢。人家可是曾跟太子爷学过一点格斗技巧。」三太妹取出一百元给我,道:「你去押人家赢,赢得的钱咱们一起到营站去买消夜吃。」

我在最後一刻向吕志买了一张三太妹会赢的运动彩券。不久後,b赛正式开始。

戴律喵十分狡猾,她将一撮盐藏在丁字k里,b赛一开始就将盐巴往三太妹的脸上一撒。

然而,似乎有很多人买戴律喵会赢得冠军,所以也就没有人抗议这样的犯规行为,就连智尉也视而不见。

只见三太妹不断尖叫着且不停r0u着双眼,戴律喵正yu给予一个致胜的飞扑。

千钧一发之际,我往三太妹的脚上掷出一根银针,使得她痛喊了一声,猛然低身按住被紮到的痛x。

这一个突如其来的变化让所有人跌破了眼镜,因为戴律喵的飞扑竟扑了个空。她整个人往界外飞了出去,狠狠地往地上一摔。

「没有压制住对手都不算输,起来继续战斗。」智尉对戴律喵喊着,所有人也跟着附和着。

我发现智尉手中掉出一张运动彩券,原来他押了五百元戴律喵会获胜。如此一来,他不愿判定三太妹获胜的理由也可以解释的过去。

然而,戴律喵起身後x部忽然变得一大一小,就连丁字k也出现不正常的隆起之物。

「阿!你是……男人。」智尉指着戴律喵,并直接宣布他落败。

原先是一场美丽的nv人战争,竟出现这一个恶心的画面。所有买戴律喵获胜的人都不约而同地将彩券撕掉,并对着戴律喵指指点点。

「花木兰可以用nv子身分代父从军,我戴律喵为何不可以用男子身分代母从军?」戴律喵凛然说着自己来当兵的理由。

原来,戴律喵母亲的心愿就是成为一位军人,只是她已经四十五岁,超过可以当nv兵的年纪。戴律喵为了帮母亲完成心愿,於是将自己x部整形成nv人的样子,接着考取了志愿役nv兵。

戴律喵原先要做变x手术,但後来想起花木兰当完兵後曾以nv人的身分衣锦还乡,所以他也要以男人的身分平安退伍。

忽然间,nv兵们传来一片掌声。她们认为男nv本来就要平等,戴律喵代母从军是孝感动天的行为,她们无条件要让戴律喵加入nv兵的行列。

这一场闹剧就在戴律喵的坦然面对之下和平落幕。智尉等人愿赌服输,三太妹则是从吕志身上赚到了五百二十元,还得了相扑冠军的殊荣。

一周後的下午四点半,nv兵们在进行三项t能测验,也就是伏地挺身、仰卧起坐及三千公尺跑步。

「预备,开始!」甘灵滴按着手表喊道。随即,所有nv兵开始做着伏地挺身。

智尉、我、伊志豪、胡柏、常仲协将手握住拳头摆在一颗砖块上,nv兵必须碰触到我的拳头才能算是一下,且两分钟以内做必须超过三十六下才算是合格。

事实上,这是智尉帮我们争取到的福利。因为帮nv兵计算次数的同时,我们可以趁机窥看她们的事业线,只不过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只能够心照不宣。当然,身为和尚的我看到也只是看到,心中并没有激起任何涟漪。

「十三、十四、十五、十六。」我在三太妹做伏地挺身时只喊到十六就停了下来。

「呼……怎麽办,这几天一直在b相扑,现在没力了!」三太妹用手支撑起身t,气喘喘道:「呼……你快帮人家想点办法。」

「洒家又不是nv人,无法替你做伏地挺身,真的非常抱歉。」我道。

「要不然,你让人家自己数数。」三太妹对我提出要求。我并不知道她这麽做有什麽用意,但却同意她这麽做。

「十七十八、十九二十、二一二二……」三太妹加快做伏地挺身的速度。

正常的伏地挺身是要下去、起来才能够算一下,但三太妹却将下去算一下、起来也算一下。她一共只多做了十下,但次数却多了二十,累计的次数达到了合格的三十六下。

仰卧起坐,三太妹故技重施,轻轻松松做到两分钟三十三下的标准。

伏地挺身和仰卧起坐两项都训练结束後,我将nv兵带到三千公尺的跑步场地。

「现在由班长说明三千公尺跑步的规定。此地为三千公尺起跑点,所有人必须绕着104旅的所有营舍跑步。这里的一圈是一千公尺,跑完一圈後连上的g部会在起跑点发hsese带、第二圈会发绿sese带、第三圈会发红sese带。在十六分五十秒内拿到红sese带的人才算通过测验……」甘灵滴叙述着三千公尺的规则。

砰!甘灵滴用玩具枪对空开了一枪,智尉带领着nv兵们开始往前疾奔,而我被安排跑在nv兵们的最後面。

半晌後,才跑不到一千公尺,已经有不少nv兵纷纷落队。

「加油、加油,跑起来。」我对着最後一名的三太妹喊道。她原本是合格人员,但是最近的相扑b赛c得太凶,让她的t力下滑了有八成之多。

「人家不行了!你可以背人家吗?」三太妹哀求道。

「成绩是靠自己跑出来的。加油,冲就对了!」我鼓励着三太妹。只见她突然摔了一跤,右脚脚踝已经肿成跟猪脚没什麽两样,那是她在相扑b赛中所受的伤。

三太妹起身後开始用走的,眼泪也不停地掉落,还不时咒骂我是见si不救的冷血王八蛋。

「唉!算了,你给洒家站在这里不要动。」我命令着三太妹站在原地,随即跑到终点处,分别跟伊志豪、胡柏、常仲协要了h、绿、红三种se带。

「来,戴上去吧!」我跑回到三太妹站立之处,将三种se带交给了她。

三太妹戴上所有se带後开始朝着终点慢步而行。

「六分三十一秒!天阿,你破了世界纪录。」甘灵滴看到三太妹带着三条se带回到终点时露出讶异的表情。

这算是我的疏忽,我忘了叮咛三太妹不要太早进入终点,但是事情却还是发生了!好在我究竟是这个连上的副连长,要在成绩上动手脚简直易如反掌。原先6:31的成绩被我补上了一划,变成了16:31,这个成绩也算是合格。

光y荏苒,这一梯nv兵一眨眼就要结训了!三太妹虽然是个很会念书的nv人,不过遇到军事的艰涩难懂考试题目就没有办法。

期末监测前一晚,三太妹跑到连长、副连长室内找我陪她k书。她一k就是到凌晨两点。

「小妹妹,你要念到什麽时候?你在这边让我非常不方便耶!」施如品躺在床上不耐烦道。她正带着耳机听着手机里的影音,我依稀觉得她萤幕里暂停的画面与智尉买过的一部波多野结衣ai情动作片的封面有些相似。

「报告连长,我还有九十三题还没看完。」三太妹对施如品道。

「好啦!看在你这麽认真的份上,这张考卷拿去写上你的名字。」施如品从床垫下取出一张考卷,上头已填上了所有的答案。她道:「这是我新兵时候用来作弊的,但是考试时却忘了带,就送给你吧!」

「可是……考试作弊不是不行吗?」三太妹难为情道。

「你怕p阿!我是连长,明天考试由我亲自监考,到时候我不会发考卷给你,你只要将这张考卷拿出来写上名字就有一百分了!」施如品将考卷塞到三太妹的x罩里,随即b迫三太妹离开,且将我锁进内务柜里。

这一夜,我听到内务柜外传来微弱的sheny1n声,只是不知道是施如品所发出来的、还是波多野结衣。

尽管如此,三太妹还是以平均九十六分的优异成绩从成功岭结训。

三太妹结训的那一天,我终於也跟着休假了!当周留守二清的是智尉,与他一起留守的军械士则是甘灵滴。据说,他们整个留守期间都溺在军械室里,至於做什麽事情我就不想去知道。

我与三太妹一起回到老家,只见家里面焕然一新。听说是三太妹入伍前就已经彻底打扫过一遍,但是屋内除了简单的家具以外,其余什麽都没有。

我们回到家後先睡了一晚,我睡在祖母的房间、三太妹睡在原本我的房间。因为三太妹怕半夜我过世的祖母会回来睡觉,所以坚持要睡我房间。

翌日,我们吃完早餐後在客厅里发呆……

「喂!你去租洋剧来看啦!要不然好无聊喔!」三太妹道。

「洋剧……看那个不好吧?」我尴尬道。

「哪会不好啊!人家从小就很喜欢看。」三太妹道。

「阿弥陀佛。如果你要看,洒家这里倒是有一个。」我叹道。

「人家想看、人家想看。」三太妹迫不及待道。

我扭扭捏捏地转过身去将k子给脱了!

「喂!你没事g麽脱k子?」三太妹将眼睛摀住道。

「你不是想看yanju吗?洒家是男人,所以有一个罗!」我道。

「是洋剧,不是yanju啦!快把你k子穿起来,你这变态的cha花和尚。」三太妹信手拿了一根j毛掸子在我t0ngbuch0u了一鞭。

於是,我与三太妹到百视达去租dvd。三太妹租了一整套的迈阿密风云,我则是租了蜡笔小新新上市的动画电影仙人掌大袭撃。

三太妹在看洋剧之前先将蜡笔小新的动画电影给看完,然而她却忽然泪流满面。

「怎麽了?看到蜡笔小新又让你想起令堂吗?」我问道。

「一半一半啦!人家是看到小新和小葵的兄妹情深,让人家想起一个失联的弟弟。」三太妹泣道。

三太妹曾有一个弟弟,只不过此人在孩提时曾拿着一把锋利的剪刀把玩,在懵懵懂懂之下竟刺伤了自己的命根子,後来医生宣判他终身无法生育,所以也就被送去当和尚。

「呜……人家已经与弟弟失联十几年了!」三太妹感慨道。

「阿!难不成,你弟就是洒家的二师兄智恭?」我惊讶道。因为三太妹描述的人与智恭的遭遇不谋而合。

「咦?你认识人家的弟弟吗?」三太妹哭问。

「洒家也不是很确定。总之,与洒家走一趟见笑寺吧!」我道。

三小时後,我与三太妹远赴苗栗仙山。

远远一阵老鹰的啼叫声传来,只见一位和尚一脚各踏着一只濒临绝种的哈斯特鹰在见笑寺的半空中盘旋。我认得那位和尚就是帮见笑寺送信的白戈。

我与三太妹来到见笑寺前,瞧见白持自个儿拿着扫把在打扫门前的落叶。

「阿弥陀佛,洒家拜见住持。」我向白持合十道。

「阿弥陀佛,欢迎四师兄回来。」白持忽然以nv子声对我道。

「咦!你是七师妹,智拍。」我辨识出白持正是智拍乔装而成的。

「嘘!你还是叫我七师弟就好。我是nv人的事,千万不要泄漏出去。」智拍以食指按住鼻子道。

我与智拍寒暄了几句,随即带着三太妹进入见笑寺。

「阿!那位和尚在亵渎菩萨吗?」三太妹指着庭院里的一隅。

我顺着三太妹手指的方向一瞧,一尊维妙维肖的h金观世音菩萨正伫立在眼前,只不过有一位和尚正认真地在啃着菩萨的x部。

「不!那尊菩萨是那位和尚用牙齿雕出来的。」我对三太妹解释着。在啃菩萨x部的和尚正是白蚁,他不晓得又在帮哪间庙宇雕刻金身神像。

「阿!那人是……忍者吗?」三太妹指着庭院里的另外一隅。

只见一位和尚以头下脚上的姿势将自己挂在一棵树上,手中还拿着一本西游记。对於我们而言,西游记是摆正的;但是对於那位和尚而言,西游记是拿反的。

「不!他是洒家的大师兄智丈。他看书一定要反着看,否则看不懂。」我对三太妹解释着。

我迎上前去与智丈寒暄,赫然得知白蚁在啃的神像并不是菩萨,而是瑶池银母。话说,智丈收服瑶池银母後,两人做了一个约定。瑶池银母答应智丈不再危害人间,但是智丈必须为瑶池银母打造一尊金身放在大甲区的三清g0ng供人朝拜。

我从智丈口中得知,智恭在大雄宝殿後方打篮球,於是我又与三太妹走向篮球场。

篮球场上,一位穿着黑se袈裟的和尚正在单挑九位穿着hse袈裟的和尚。我认得穿着黑se袈裟的和尚是甘pa0,也就是智甘。

根据智丈的说法,智甘的谐音是自g。人如其名,智甘打篮球时非常喜欢自g,所以没有人肯与他同一队。一场篮球b赛可以上场十名球员,但是与智甘同队的另外四名球员都跳槽到另外一队,自然而然就形成了一打九的情况。

一位身穿红se篮球衣,上头写着shohoku,背号为10的和尚向我迎了过来。

「四师弟,好久不见。你看奴家这一身樱木花道的服装好不好看呢?」和尚对我道。令我讶异的是,他篮球衣的下面并不是穿篮球k,而是一件水手服的短裙。这位和尚正是智恭。

「二师兄,你看看认不认得这个人。」我将三太妹推了出来,好让他们姊弟俩相认。

「阿!」三太妹与智恭皆惊讶道。两人顿时喜极而泣,且给予对方一个拥抱。

「爸妈都还好吗?」智恭问道。

「妈……得了肝癌si了!爸爸他……前阵子x1毒,现在被强制送到戒毒中心里戒毒。」三太妹ch0uch0u噎噎道。

我为了不打扰三太妹与智恭叙旧,於是走到大雄宝殿参拜佛祖。

此时肃穆庄严的大雄宝殿里空无一人,我向佛祖三跪九叩之後,忽然觉得光头上被一滴水给滴到。

「四师兄,快逃阿!」我的头上传来一位男子声。他正是被白持处以终身悬挂在大雄宝殿正上方的智砂。

「见笑寺十八铜人!」一阵金光大闪,十八铜人从四面八方冲了出来,所有人登时将我给架住。

「智深,你犯了滔天大罪。你可知罪?」白持从侧殿走了出来,他将光头上的戒疤展示在我眼前。

忽然间,一阵千头万绪涌入我的脑海里。我不断回想着究竟犯了什麽罪?我在部队里并没有吃荤,虽然做过一些与q1ngse擦边而过的事情,但我却没有侵犯过任何nv人。

「是洒家帮三太妹买运动彩券吗?还是不小心听到施如品连长在寝室内sheny1n?」我问着白持。这是我唯二可能犯罪的理由。

碰!白持用铁头功在我x前一撞。这一撞非同小可,不但我飞了出去,就连架住我的十八铜人也跟着飞出去。

「事到如今,你还想装傻。」白持骤然将右手高举,手指轻轻弹了一下,喊道:「出来吧!白蛇师弟。」

白蛇是白字辈中排行第六的和尚。他从小就ai咬舌头,咬着咬着竟然将舌头咬出一个凹陷。因为凹陷的舌头与蛇的分叉舌头十分相像,所以法号就叫做白蛇。

白蛇的特点就是喜欢养蛇类的动物。他从偏殿走出来时,左手缠着百步蛇、右手缠着gui壳花、左脚缠着眼镜蛇、右脚缠着锁链蛇、脖子上更有青竹丝及雨伞节捆在一起。此六蛇正是台湾的六大毒蛇。

「智深,你犯了杀戒。小萄的曾祖父小葡就是你杀si的。」白蛇将手摊开,手心处有一条葡萄虫在爬来爬去。

这时,我猛然想起日前向三太妹买葡萄时曾误食过一条葡萄虫,而那条葡萄虫似乎就是所谓的小葡。看样子法网恢恢,我这一劫终究逃不过。

「阿弥陀佛!洒家知错,请住持恕罪。」我下跪向白持及白蛇道歉。

「我要你一命赔一命,看我的六蛇出洞。」白蛇将身t一抖,六条毒蛇登时像是发疯似的张开蛇嘴,往我身上突袭而来。

「冤冤相报何时了!阿弥陀佛。」白持淡淡道。他後发先至,以光头替我挡下六条毒蛇的攻击。

六蛇咬到白持头皮时,彷佛是咬到一颗铁块一般。只见数颗蛇牙顿时钉在白持的头上,六蛇如丧家之犬般退回到白蛇身上。

「师兄,你要放他一马?」白蛇怒瞪着我。

「嗯!智深好歹曾在成功岭救过一对夫妇,也在妓院里救过一位nv子。这三命足以抵过小葡的蝼蚁之命。」白持道。

白蛇冷哼了一声,甩了一下衣袖便忿忿然离去。

「阿弥陀佛!智深,虽然我不与你计较,但是你犯了杀戒已成了事实。所以我决定……要将你逐出见笑寺。」白持坚决道。

打从我吃了葡萄虫之後,我就已经预测到这一天即将到来。当白持亲口说出要将我逐出见笑寺,我反而没有太多的激动。

我再次对佛祖及白持叩首,随即漠然地离开见笑寺。

半晌後,见笑寺外……

「阿弟,这种不讲理的庙寺不要待也罢!你就跟着智深一起还俗吧!」三太妹气冲冲地拉着智恭的手走出见笑寺。

「阿!你还好吧?听说你被逐出见笑寺了!」三太妹发现了我。她0着我的头,温声道:「不过这样也好,你可以跟人家结婚生子了!」

「阿弥陀佛,一日和尚,终身和尚。洒家虽然不归属於见笑寺,但洒家还是认定自己是个和尚。」我凛然道。

「四师弟请多保重,我们有缘再相会。」智恭说完便要转身进入见笑寺。

「阿弟,别走。爸爸真的需要你去照顾。你还俗吧!咱们詹家需要一个男人延续香火。」三太妹拉着智恭,恳求道。

「奴家的命根子早已经没了!要怎麽延续香火?」智恭气冲冲地将三太妹的手一甩,毕竟三太妹说到了智恭心中最不想提及的过去。

我忽然想到一个方式可以帮智恭重振雄风,於是冷不防地用银针点了他的x道。

「阿!你敢偷袭奴家。」智恭惊道。

「二师兄,得罪了!」我将双手拉着智恭的耳朵,襄助他运行着易筋经中的听声辨位。

「你要对人家的阿弟做什麽?」三太妹惊问。

「帮助他b0起……」我诉说着智尉连续b0起的方式。关键就是在施展听声辨位时没有收功就碰触nv人,这将会造成连续b0起一年的现象。

「什麽!」智恭与三太妹皆不可置信道。但他们姊弟俩还是决定要让智恭尝试b0起看看。

片刻後,智恭耳朵不断冒出汗水,依稀是全身jg气都汇聚在耳朵的时机了!

「二师兄,你现在可以分辨出来见笑寺里哪个和尚在哪里说什麽话吗?」我问道。

「我听见了、听见了!白戈和白蛇正在大雄宝殿上吵架,因为白戈的两头哈斯特鹰咬si了白蛇的眼镜蛇和青竹丝;十八铜人在篮球场上单挑智甘,他们还将智甘的篮框拆了;智丈和智砂在大雄宝殿发生争执,因为智砂喷出一坨屎在智丈凸出来的眼球上;白持在藏书阁中发现智拍是nv人,他们正在讨论着要去哪里偷尝禁果。」智恭侃侃道。

智恭说的出来这些,证明了听声辨位确实已经在他的耳朵上运行。

「成了!三太妹,你抱住他试看看。」我撤去拉扯在智恭耳朵上的双手。

随即,三太妹给予了智恭一个紧紧的拥抱。

「哇喔喔喔……不……」智恭胡乱喊叫着,不久後他的k档上竟隆起了一座小山。

「阿弥陀佛,咱们成功了!」我撤掉银针,向智恭及三太妹拱手道。

「不……你怎麽会找姊姊来抱奴家呢?在姊姊面前b0起,这要奴家该如何面对姊姊呢?」智恭低着头道。他完全不敢看三太妹一眼。

「阿弟,没关系。只要你能够重新做人就好,明天咱们一起去看爸爸吧!」三太妹安慰着智恭。

智恭重振雄风後,立刻向白持提出还俗的请求。於是这一晚,我家又多了一个房客,也就是智恭。

翌日,三太妹与智恭到戒毒中心里去探视父亲,我则是被胡柏约去鹿港天后g0ng拜拜。

天后g0ng广场前……

「什麽?你今天退伍了!」我抱住胡柏的大腿,惋惜道:「你不要走、你不要走。你退伍,洒家就等於失去左右手。」

「别这样!我们依然还是很好的朋友。今天来这里,我是要向妈祖娘娘答谢祂保佑我十一个月的军旅生涯平安无事。」胡柏道。

我俩拜过一轮之後,胡柏说要ch0u一支签。他要问未来当律师的运途如何。

约莫十分钟後,胡柏ch0u了第七支签终於出现连续三个圣杯。他ch0u到的签诗是第三十九首:我本慈帆大士身,扶危救苦济红尘,吉凶祸福虽前定,善念一萌神鬼钦。

「哇!这是一首好签耶!妈祖要你化身成观音大士,用你律师的专业为民众们扶危救苦。」我恭喜着胡柏。

「是吗?但我怎麽看都觉得这是一首姻缘的签。」胡柏看着签诗傻笑。他有着另外的解释,因为日前帮胡柏摆平一百件案子的ol律师名字就叫做慈帆。神奇的是,慈帆二字出现在签诗里,似乎冥冥之中注定胡柏要与慈帆在一起。

我在胡柏的怂恿之下也ch0u了一支签。只是我ch0u的速度极快,仅ch0u出第一支签就连续掷出三个圣杯。

「这也太神了吧!洒家不信。」我不信邪地继续掷筊,原本应该要三个圣杯就可以停止,但却被我掷到连续九个圣杯。

当我掷出第十次筊时,神蹟出现了!眼前的这一幕绝对b立筊还要夸张。

我左手的筊落地後被一位路过的小男孩一脚踢飞,筊不偏不倚地落在妈祖神像的凤冠上,且出现正面;右手的筊先是跳到一位jur辣妹的rug0u里,她骤然一个深呼x1将筊给弹了出去,巧合的是筊也落在妈祖神像的凤冠上,且出现反面。

「哈哈哈……快笑si我了!这很明显就是妈祖要给你这支签,但是你却继续穷追不舍追问。妈祖只好气到将筊收回去。」胡柏大笑。

我ch0u到的签诗是第九十九首:檐前忽听鹊声喧,知有佳音到汝门,官职迁陞行客至,百凡顺遂不须论。这支签针对婚姻的占解是:夫妻和顺、财喜临门。

然而,胡柏却有我意想不到的解释。签诗句中暗藏着某个人名,第二句的知字中藏了一个口、汝字中藏了一个nv,nv和口合起来为如;第三句官字中藏了两个口、客字中藏了一个口,三个口合起来为品。

「我想这已经很明显了!你的真命天nv就是连长施如品。」胡柏果断道。

「嗯!但洒家觉得这样的解释有点牵强。」我道。

「一点也不会。不信你看一下占解的八个字里……」胡柏又提出另外的观点。

占解中的第一句妻字最底部有一个nv字,和字中藏了一个口字,nv和口合起来为如;第二句的临字右下角就直接藏了一个品字。这个观点再度暗指着施如品就是我的真命天nv。

「不会真的这麽巧吧?」我讶异道。连续十个圣杯、筊跳到妈祖的凤冠上、签诗中以及占解的藏字,种种的巧合让我不得不相信这一个神蹟。

「反正你已经还俗了!连长她现在又没有男朋友,你们乾脆就凑在一块吧!」胡柏喜孜孜道。

ch0u到这支签後,我开始对施如品有一丝丝的想法,只不过从来没有交过nv朋友的我并不知道该如何展开行动。

被逐出见笑寺的我虽然已经不算是和尚,但是我依旧遵守着当和尚的每项戒律。唯独,我渐渐展开追求施如品的行动。

在发完年终奖金後,我不惜代价买了一个十万元的lv包包以及一件两千多元的马甲要送给施如品。

某一次的休假期间我特地返回营区,当周是施如品留守,她正翘着二郎腿在营战情室里看。营战情室b照旅战情室,二十四小时都要有人轮值,但是营战情的任务b旅战情还要轻松许多,所以大部分时间都可以发呆。

「阿唷!这不是我的男朋友吗?怎麽休假不好好休,回来探视你nv朋友?」施如品笑道。

「洒家用年终奖金买了一些东西要来送你。」我拿出lv包包及马甲。

「哦!」施如品喜出望外,毫不客气地拿起了lv包包来把玩,道:「你今天是吃错药了吗?怎麽会突然想送我这些东西?」

「洒家前阵子被逐出见笑寺,现在算是已经还俗。所以……就想要追求你罗!」我简单地陈述被逐出见笑寺的经过。

施如品窃笑了良久,说道:「要追我是可以。但是我必须提醒你,我是一个物质慾望很高的nv人,只怕你的经济无法负荷。」

「阿弥陀佛,洒家会量力而为的。」我道。

「那好,lv包包我就先笑纳。这件便宜的马甲拿回去退,我穿的马甲价格都至少破万元。你要嘛,就帮我买一件市价两万多元的特制数位迷彩马甲。」施如品将马甲扔到我身上。

身为一个男人必须要忍受nv友的任x,否则就没有资格当nv人的男友。基於这点,我二话不说,带着马甲去退货。

我逛遍了台中所有的马甲专卖店都找不到施如品所要的数位迷彩马甲,最後是在一间军用品店以三万元的高价得手。再次返回营区,我特地买了一杯珍珠n茶要请施如品喝。

「哇!你真的弄到手了!这种款式的数位迷彩马甲全台只有限量一百件。」施如品大喜道。然而,她却将珍珠n茶洒到战情室外的罗汉松里。

「那个……你不喜欢喝珍珠n茶吗?」我问道。

「我说过我是个物质慾望很高的nv人,珍珠n茶这种馊水怎麽能进到我的胃里。去给我买星巴克的星冰乐、85度c的提拉米苏蛋糕、麦当劳的三层吉士牛r0u堡、肯德基的炸j桶。」施如品似笑非笑道。

「好,你等着。洒家这就去买。」我又再次离开营区去为施如品张罗着食物。虽然我心中觉得这样的要求有点不合理,但这说不定只是一个考验。

历经一个小时的东奔西跑,我终於把食物凑起。再次回到营区时,施如品为了感谢我,竟然在我面前宽衣解带将数位迷彩马甲给换上。

「那个……在这边换衣服不太好吧!」我摀着眼睛,脸红心跳道。

「你不是想成为我正式的男友吗?怎麽,不喜欢看我的身材呀!」施如品扁嘴道。

我勉为其难地看了施如品穿着马甲的样子,但只瞥了一眼就将脸侧到一边,口中不断念着:「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哼!你根本就不是男人。」施如品在我腹下踢了一脚,气冲冲地离开营战情室,道:「你就乖乖的帮我值战情吧!我要回寝室睡觉了!」

这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我回营区只是为了要送施如品东西,但现在却变成了还要帮她值战情。令我感到心寒的是,施如品却没有一丝丝的感动。不过,我还是说服自己,要追一个nv人就该真心真意为她付出。

某一天的午餐,连上所有人同坐在一桌吃饭。当时并没有接兵,整个餐厅感觉空空荡荡的。

此时,施如品正享用着我帮她外带的王品牛排;智尉与甘灵滴共用一套餐具,甘灵滴以嘴对嘴的方式喂了智尉吃一根j腿;常仲协被一只白蚁jg附身,不停地在啃着板凳上木质部;只有我跟伊志豪是正常地吃着饭。

「连长,我和仲协都快要退伍了!可以跟您要个荣誉假吗?」伊志豪忽然开口问着施如品。

伊志豪与常仲协是同一梯的义务役士兵,他们的役期只剩下不到二十天,但是积假却已经超过三十天。这样的人理应要休假到退伍才是,但是前连长何维南却在勒令退伍的前一天对他们施以禁假三十天的惩处,惩处理由为莫须有。

「嗯!志豪和仲协也算是为这个连上付出许多,是该给他们几天荣誉假。」我帮着伊志豪说话。

碰!施如品忽然猛力往餐桌一敲,生气道:「不行。最近连上正面临大退cha0,如果每个人都要休假,那卫哨谁要来站?」

「由志愿役的g部们来站阿!连长、洒家、三师兄以及甘灵滴四个人刚好可以站四班夜哨。」我建议着施如品。

忽然间,我觉得唇上一阵sh热。施如品将一块热腾腾的牛r0u塞进我的嘴里,戏弄道:「要我去库站夜哨,你就先把这块牛r0u给吞了!」

我原本想要将牛r0u给吐掉,但是却看到身旁的伊志豪以恳切的眼神望着我。电光火石间,我又想起济公曾说过的酒r0u穿肠过,佛在心中坐。於是,我心一横,直接将牛r0u给吞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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