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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L丁之吻

 

「你近期是不是摄入了比较多的咖啡因?……那就是问题所在了,某幻,摄入过量咖啡因会导致精神紧张、暴躁、易怒。」

在组织私有医院的院长办公室里,负责「教父」及「花大杀手」的定期健康检查的院长,正拿着面前两位的体检报告,一脸严肃地根据纸面数据给出医嘱警告。

「确实,一天喝两杯美式……你知道的,安东尼奥叔叔,最近我压力有点大。」

此刻某幻一手揉着眉心、姿势随意地坐在沙发上,像跟家里长辈——确实安东尼奥院长算是他的远亲——像是跟家里的长辈撒娇,而把双腿架在某幻的大腿上的花少北倾身过去拿手指戳了戳他的额角,冷笑着跟安东尼奥院长打小报告:

「安东尼奥叔叔,最近他压力是有点大,外忧内患啥的,我又不老在他边上,他一天都不止两杯美式,啧……办公室里咖啡混龙舌兰酒的味道呛得要死,你知道吧?」

「某幻,适当地摄入咖啡因会让精神维持亢奋,但过多摄入的话……对你的身体没有好处。」

年轻的「教父」低垂着眉眼,咬着下唇点了头,花少北见状啧了一声,伸手掐住他瘦削脸颊上一边的皮肉:

「戒咖啡,懂了吗某幻?」

「嘶,戒、肯定的!」花少北掐他没使多大劲儿,其实更像是被猫咪挠了一爪子,可以的话某幻更想把人揣怀里一顿亲,但他也晓得此刻这么做了的话,且不说会挨揍,安东尼奥院长的办公室恐怕也就不保了,于是只能先乖乖答应下来——事后再跟花少北讨价还价嘛,毕竟花少北看着油盐不进,但对他的撒娇向来是耳根子软的。

安东尼奥院长看着向来都对外雷厉风行的「教父」在「花大杀手」跟前乖乖挨训的模样,不免觉得好笑,但他又敛起笑容,话锋一转,把又懒洋洋地、没个正型地半倚在沙发扶手上的花少北拉入了训斥战场:

「某幻是必须戒咖啡的。……话又说回来了,少北,胸片显示,你的肺部有个大约1厘米的结节,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花少北立马坐正,到自己了——他最近是觉得有些气短,不仅仅是做日常锻炼的时候,更是在迎合某幻时不时凑上来送上的裹挟着龙舌兰酒香的深吻时,他单以为是自己身体机能在走下坡,毕竟已经28岁了,总是比不过18岁的时候能偶尔在接吻这件事上反杀某幻的肺活量的。

某幻好笑着将炸毛大猫咪一般的花少北拉入怀里,当着安东尼奥院长的面低笑着揉乱了比自己年长的青年的发,又眉眼无奈地同安东尼奥院长讲:

「我早劝过师兄不要抽那么多的香烟的,他不听我的——唔。」

话说到一半自然是被花少北再度凑过来用手掌捂住了嘴巴,被自家伴侣强行捂嘴噤声的「教父」也不甘示弱,安分了一秒便拿舌头舔了口花少北干燥的手心,意料之中被反杀的oga顿时少了几分刚上手的时候的强硬——被舔过的手心仿佛熔岩流淌而过,他面红耳赤地颤抖着口唇哑口无言,终究在安东尼奥院长玩味的目光中裹挟着几缕刹不住的玫瑰花信息素,一头扎进了大喇喇地在沙发另一头坐着的alpha溢着浅浅一泓龙舌兰酒香的怀中。

安东尼奥院长平静地看着自己的侄子和侄媳的耳鬓厮磨,习以为常地轻咳了一声:「……最后是,节制,虽然你们还年轻,但是纵欲也是不好的。」

窝在某幻怀里汲取着龙舌兰酒信息素的花少北身形一怔,有些不情不愿但又迅速决绝地挣开了某幻的手臂——怀中的玫瑰骤然离去,某幻想伸手把自家oga再度捞回怀里,却惨遭花少北那同猫咪如出一辙的猫猫拳阻挠,终悻悻地笑着举双手投降。

安东尼奥院长满意地点了点头。

「总之某幻戒咖啡,少北要戒烟……相信两位能做到的。」

**

戒咖啡戒烟,能做到吗?能是肯定能的,但有点难。

早餐桌上捧着牛奶杯的某幻看着餐桌对面、笼在自落地窗渗入的日光中、同样捧着满杯牛奶气定神闲的花少北,在嘴角挂着奶渍的oga的示意下,拧着眉头、不情不愿地喝了一大口纯牛奶——于是,花少北便看见平日周身透着股生人勿近的气息的「教父」,在自己面前露出了一副委屈巴巴的小孩神色,他觉得好笑又可爱,遂边拿起叉子把自己餐盘里的自己不乐意吃的生番茄叉到某幻的盘子里,边笑眯眯地用光裸的足伸过去、隔着某幻的睡裤将alpha沉睡在裤裆里的巨物唤醒:

「阿幻乖,喝牛奶能长高。」

长高这个词,就用得很巧妙,也不晓得花少北是不是故意的,但某幻的眸色是暗下来了——被睡裤包裹住的半勃性器确实也在裸足不痛不痒地爱抚下慢慢充血抬了头,裤裆处的那个鼓包变得愈加明显,炽热的温度隔着两层布料蹭着花少北的足心,叫只是心血来潮地逗弄某幻的oga眼神躲闪着抿着唇。

某幻看着边生涩地伸过来脚掌使坏、边咬着牛奶杯的杯沿小口嘬抿牛奶且不敢抬眸与自己对视的花少北,被他这副纯情又放荡的模样勾得心尖发痒,口中的牛奶似乎也在唇舌间被染上了微妙的甜。

当花少北终面上矜持却主动绕过来坐到他的大腿上时,某幻早已好整以暇地半倚在餐椅上,伸出裹绕着浅淡的龙舌兰酒香手掌来,将那枝独属于他的玫瑰捞入怀里——花少北侧坐在他的腿上,微微低头便是同他鼻尖相触。

「akiss?」

「……whynot?」

某幻语里蘸满笑意,又故意将头偏开了一些问他,鼻尖的温度稍纵即逝,于是有枝被撩拨起了情绪的玫瑰便用双手紧紧缠抱住怀中酒香满溢的脖颈,微醺般噘着嘴嘟囔了声,便用渴吻的口唇去追、用贪吻的舌去寻那个被坏心眼的伴侣移开的吻。

被追着吻倒不是什么新奇的体验,毕竟「花大杀手」总忠于自己的欲望。在性爱上其实亦是顶主动的——某幻最终乖乖就范的时候,听见得逞后的花少北发出的那声得意的轻哼,他好笑着用揽在花少北腰上的那只手手摩挲过那截腰线,另一手则扣住花少北的后脑,以舌在那人的口腔中搅出黏腻的水声,直欺负得怀中的玫瑰潋滟着推拒,方才在对方挣扎失去耐性之前结束了这个吻。

此刻他的玫瑰好潋滟、此刻他怀中的这枝玫瑰尤其娇艳——花少北是被浸在满泓的龙舌兰酒液中、被汹涌的爱意与情潮浇灌着催开的玫瑰,微蹙着眉眼无声地控诉这个吻中带着的急色。

但是老番茄突如其来的报告电话打断了这个凝满情愫的吻往更干柴烈火的方向发展的趋势——某幻皱着眉接起桌上的手机上的来电的时候,花少北趁机自他怀中逃脱,被这个吻攫取得口干舌燥的他轻声咂了咂嘴,只侧坐在某幻的大腿上,慢条斯理地拿起某幻只喝了一半的牛奶杯,边以喝牛奶来掩藏起嘴角狡黠的弧度,边装作不经意般地用软弹丰腴的臀隔着布料蹭某幻那早在被挑逗之先就已经半勃的性器。

接着电话的某幻挑眉,又用拇指指腹抹了抹花少北湿润的唇角,才开口跟电话里的老番茄说话:

「嗯,这事我知道,你可以安排塞特他们去处理……」

花少北闻言挑眉——他大约晓得某幻说的是那件事的,塞特是跟了他两年的干部,某幻这个安排他自然是同意的。话说啊,某幻冷着神色通过电话下达指令的模样真的帅得有些离谱的,那双好看的眉眼微蹙,叫人忍不住落吻:于是他便捧着某幻的脸颊在那双浅蓝色的深邃眉眼上轻巧地啄。

某幻自然是受用的,他微弯着眉眼,低笑了一声,许是电话那头的老番茄问他怎么了,他语里擒满笑地回答他:

「……没什么,在逗家里的猫。」

彼时他们还没抱养那只名为「花生米」的金吉拉,晓得他话里话外左不过就是在夹带私货的老番茄在办公室里翻了个白眼,又继续尽职尽责地汇报起一些特殊情况来。

但花少北怎么会放过这个逗弄某幻的好机会?

对不起啦,番茄。

彼时复又躲到餐桌底下、拉下了某幻的睡裤裤头、将那根不上不下地半勃着的滚炽肉刃放了出来的花少北无辜地冲垂下眼看着自己的人吐了吐舌头,而后开始用鼻尖蹭那溢着满泓龙舌兰酒信息素的性器,蹭得空气里的龙舌兰酒香愈发浓郁,似是要满溢倾出来般难耐,才垂着眼将那已迅速充血勃起的性器冠头含入了口中。

某幻不动声色地把手摁在了他的后脑,却没制止——他当然晓得他的玫瑰热衷于这般亲昵且腌臜下流的小把戏的,这样背德刺激的桥段叫人大脑发热,又莫名觉得背德且浪漫。

花少北含得很深,边用喉头的软腭取悦着那敏感高热的冠头,边抬起上挑的眼来挑衅表面气定神闲、性器却已涨大发硬到极致的某幻那岌岌可危的理智神经。

「……初步就先按照你的提案来办,就是跟玛索家族的那份合作方案需要再斟酌一下……呃,番茄,我这边有点紧急情况。」

没等电话那头的老番茄开声询问,电话便已被挂断,电话那头的红发青年张了张嘴,大概也猜得出对面是个什么情况——于是他心里大骂自己的两位师兄是经常不干人事倒又专注干「人事」,然后开始根据某幻留的指示来处理工作。

这边厢,某幻挂了电话,终于是能腾出手来好好收拾眼前这位拿自己的鸡巴当逗猫棒玩儿的捣蛋伴侣了——他不由分说地双手压住花少北的后脑勺逼他将那尺寸可怖的性器往里吞含,逼他含得直干呕,却被把住脑袋根本动弹不得,只能边努力以喉咙的软腭来取悦着那根散发着高热的喷张性器、边一副予求予取的可怜模样,任生理性的眼泪随着愈发浓郁的玫瑰花信息素可怜兮兮地淌。

花少北笃定某幻会心软,也确如他所认为的那般,某幻终坚持让他深喉了十数秒,便从那热情的口腔中退了出来,以喷张的性器抵着花少北沾了些许牛奶渍的唇角,边撸弄着柱身,边以腌臜下流的眼神一寸寸摩挲过玫瑰味oga眼尾都泛着骚红的狭长眉眼,浊白的精浆几乎是不受控地溅射在那嫣红的嘴唇和那笑盈盈的精致脸庞上。

某幻后来曾经很多次梦见那时的情景,梦醒来时看见怀中那人安恬的睡颜时,亦总是忍不住用指尖戳戳花少北的唇角,然后被迷迷糊糊地拽进一个吻里。

啊,如此骚荡艳丽,是我挚爱的玫瑰,是我挚爱的你。

***

不过与花少北戒烟相比起来,某幻戒咖啡还真的是好受得多的——oga那习惯了依赖烟草来提神的身体,一旦自尼古丁中抽离而出,那种莫名叫人抓耳挠腮的蚀骨痕痒真的有够可怕的。那股子念头痕痒入了骨髓、敲打着每一寸神经,花少北要强,愣是在午后硬着头皮蜷缩在主卧的大床上,咬着被褥不让那些懦弱的呜咽发出。

某幻吃过午饭便出门了,于是午睡也变得不安稳,花少北撇撇嘴,初秋的气温不咸不淡,现下居然觉得有几分闷热。

热的只是天气吗——显然不是的,于是他那因为种种不良生活习惯而紊乱的发情期来得猝不及防,伴随着对尼古丁的戒断反应的蚀骨痕痒一并上涌,感知到后穴开始发浪濡湿的花少北有些崩溃地把脸埋进残存着某幻的龙舌兰酒信息素的被褥间,意图安抚下愈发燥热的身体。

可是有效吗?早被性爱滋养得挑剔的身体显然是不知足的,身体对尼古丁的渴望亦变味成了对爱抚、对被侵犯的渴求,底裤内快速勃起的性器和肆意流淌着穴液的后穴随着一路咬着脊柱烧上脑的情欲,视网膜仿佛都覆上了一层粉红的雪花。

而手机就在边上。

花少北不情不愿地嘟囔着什么,显然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渴求着某幻,但他拿着手机愣是抿着唇纠结了数秒,终没有播出通话,而是打开了手机的视频文件:

成年人手机里有点小黄片又怎么啦?花少北撇撇嘴,边打开了那个预览画面便已十分露骨的视频文件,边把手伸进了底裤里。

那是部传统的ao色情片,怎么形容呢?花少北咬着下唇盯着一开始便已是开门见山的交欢画面的视频:身形高大健硕的alpha将娇小纤细的oga压倒在身下,用粗长的性器肆意侵犯;画面里的alpha边擎着性器破开那一看就是汁水丰盈的肛口,又边用手掌拢住oga微隆的胸乳,肆意用唇舌去取悦其上艳红的奶头,于是那些甜腻做作的叫床呻吟声落了满室。

花少北的鼻尖微汗,在下腹传来的燥热的驱使下把手伸向了自己那早已挺立起来了的花茎。

某幻回来打开门进房间的时候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副情景:纤细修长的oga面色潮红地赤裸着靠在床头,敞开的双腿间、汁水丰盈的肛口被一根xlsize的伪物撑开到近乎极致;但显然充斥满房间的甜腻呻吟声和肉体拍打声另有声源——而此刻浸在自渎的快感中的花少北显然无暇分神去关闭那播放着不堪视频的手机。

于是某幻边玩味地大步走上前边拿舌头舔了舔发酸的后槽牙,踢掉了鞋子从床尾往床头爬,终卡在他大张的腿间、伏撑到他身上好整以暇地盯着花少北看了好一会儿,因空气中慢慢盈满的隐含着不悦的龙舌兰酒信息素而其实早感知到了自家alpha的到来的oga、终于睁开一双凝满春情的狭长水眸瞪了他一眼,又哼哼唧唧地佯凶着埋怨起眼前的alpha来:

「哼,不是出门了吗?……回来做什么——起开啊——」

像炸毛的小猫咪,某幻低笑着凑过去用鼻尖蹭了蹭花少北泛着红的鼻头——他刚在车里抽过烟,呼吸间香烟的味道还尚浓,花少北被蛊惑两秒便急切地拽住他的衣襟把这个吻留在了自己唇间,主动且贪婪地在某幻的口腔里掠夺那些残存的尼古丁气息。

意识到花少北在借着接吻的由头抽迟到的二手烟的某幻心下好笑,边同倚在床头的艳丽玫瑰吻得仔细,边用卡在花少北双腿之间的膝盖去顶蹭那根被热情贪婪的肠肉绞缠得死紧的粗大伪物。

花少北尝到了香烟的滋味,懒散的神经霎时亢奋起来,被吻得呜呜咽咽间,又被那根狰狞的棒子肏屁股肏得整个人都几乎软在某幻和靠枕之间,肛口都兜不住的穴液濡湿了一大片床单;空气里弥漫起了一泓玫瑰花的香甜,勾得某幻裹在衬衫里的后颈腺体都发烫着涌出一隅龙舌兰酒的辛醇来,整个房间都慢慢溢起一股糜烂旖旎的滋味。

某幻从这个吻中抽离出来,用右手摩挲着花少北下意识探着一截舌尖的微张口唇,语带玩味地问花少北:

「呀,北北,这算不算让你抽烟了呀?」

「哼……」

还没有尝够某幻口中的尼古丁滋味的花少北才不跟他废话,咬着牙软着手去揪他耳朵,在某幻眉眼间满是促狭笑意地呼痛的时候,凑上去又讨来一个吻——某幻口腔中的香烟味已经淡了许多,倒是龙舌兰酒信息素早已变得浓郁,勾引着艳红糜烂的玫瑰于酒液的浇灌中盛放,于是这个由烟瘾诱发的吻回归到纯粹的性欲之中。

「北北拧我耳朵的时候……真的,又辣又娇……干嘛?嘶、你瞪我也是又辣又娇……」

而某幻的指腹恶劣地碾过那骚荡凸起的奶尖的时候,花少北狠拧了把他隐约泛红的耳朵,而后开始推他。

「闭嘴……」

待花少北终气喘吁吁地推抵着某幻结束了这个愈吻愈烈的吻,绯红的上挑眼尾已然挑断了某幻被欲焰灼烧得几乎殆尽的理智,水光嫣红的唇在某幻的眼中一张一合:

「就光亲,不做么……嗯?」

那不能够的呀。

某幻眉眼促狭地伸手过去自花少北被那根伪物侵犯得滑腻软烂的肛肉中、慢慢抽出那根被热情的肠肉绞得死紧的假阳具——他都不敢想,被绞缠住的要是是自己的性器的话,那滋味会有多蚀骨销魂。

此刻他体会到了。

「妈的,骚货」他边顶着那些热情得似是要将自己的鸡巴缠夹化在内里的肠肉的吸吮带来的足以让背脊和头皮都发麻的销魂滋味往里撞,边咬牙切齿地用手掐了把花少北那紧致但又分明手感弹软的肉臀——花少北肛口被捣打得嗫嚅着发软,在被拍打得泛红的臀峰间骚浪地透着粉,可怜得紧,却叫以快感进行着杀伐掠取的人红了眼,兴奋的蓝瞳覆着一层水雾,却是越插越狠、越捣越凶。

「这么骚,是想被干烂嘛?」

某幻在床上讲起这些荤话来从来没个度,激得花少北多数时候都会心神荡漾着偷偷向往——只是这一次,没在过分强烈的发情期里的花少北是记吃不记打地边拧住他的耳朵边挑衅起来:

「他妈的某幻,哈啊、呜啊……别光说——哈……有本事、呃呜、你来、来啊?」

你说的,那就来嘛。被耳际传来的刺痛刺激得再度充血的肉刃愈发狰狞,其上的高热都烫得那些骚浪的肠肉胡乱地逃,可是能逃到哪里去呢?左不过都是被碾得发软,食髓知味地纠缠,再讨来几乎承受不住的快感逼得这具身体的主人在伴侣面前过分羞耻地发骚发浪着尖叫罢了。

花少北被插得余裕全失,本来慵懒地半倚靠着靠枕的姿势被迫彻底向某幻敞开,香甜的玫瑰花信息素随着被侵犯的节奏一股一股地往外涌,他泛红的眼尾带的泪像极了玫瑰上的露。

好可怜啊,花少北。

某幻边一刻不停地捣插边去吻他泛红的眼尾。

被困在快感的牢笼之中,很亢奋愉悦、也很绝望,对吧?没关系的、我亲爱的,没关系的,我会救你——但在那之先,请允许我以极致的快感杀死你。

你会原谅我、会赦免我的吧?

某幻极近病态地边将花少北拥压着侵犯,边因对方那些谄媚着讨好自己的肠肉而不住叹谓。

所以,花少北,我的玫瑰,我会杀你,会折你在手,也会救你……更会爱你。

某幻不觉自己已经落下泪来,直到花少北原本已经被捣插得虚掐住他一边耳朵的手、滑落下来去拭他湿润的眼尾,在极致的欢愉之中杀红了眼的alpha才如梦方醒。

面前是花少北因快感而半翻着眼、几近失控的艳丽脸庞。

龙舌兰酒裹挟着近乎极致的欢愉将它的玫瑰紧紧裹缠,那枝被包绕的玫瑰因那蜂拥而至的快感而颤抖着花瓣迎合。

「啊、哈啊……呜、幻——阿幻、轻些插、呜啊,啊……好爽、好爽……这么插……呃呜、哈呜……啊、会、会疯掉的——」

花少北被快感逼得贴着床褥的腰都腰眼发软,因过载的欢愉而反弓着,却又无济于事。被死死抓住脊柱的感觉又爽又失控,只能颤抖着口唇向某幻呻吟着讨饶,但无济于事。

某幻会因这些变得哀哀戚戚的软糯呻吟而怜悯他的玫瑰么?

自是不会的,他埋在几乎是最深处的肉褶间,用火烫炙热的冠头抵着那颤巍巍地浅抿开一隅小缝的闭合腔口,在花少北因快感而濒临崩溃失控的尖叫中,发狠地顶撞着那腔口的软肉,逼得花少北反弓着腰痉挛着被肏上了高潮——自那穴心当中都涌出一股骚热的水流兜头浇下,淋得本就被肠肉的褶皱和生殖腔口携手吸夹得大脑发白的某幻舒爽地在将一股股微凉的精液射在了花少北被凿开了一隅缝隙的生殖腔口上。

事后,迷迷瞪瞪的花少北可怜巴巴地盯着某幻看了好一会儿,才用手指戳着他光裸的胸膛,嗫嚅着嘟囔:「都怪你,让我抽二手烟。」

某幻揽住他同样光裸的背脊,好笑着应了:

「是是是,怪我……但是亲爱的,」

他含笑的浅蓝眼眸看着他深海色的眼睛,像天空凝视着深海,两种蓝终交汇在海平面上,依稀延绵出了一整泓海的深情。

某幻忽觉有点害羞,他对花少北讲情话的时候,时不时先会臊得自己红了脸,然后臊红花少北的脸——可是没办法,他总是忍不住讲出来的,他那么爱他。

他害羞又真挚地看着花少北的眼睛,说:

「……我总忍不住吻你呀。」

于是他的玫瑰便用花瓣一般的唇碰了碰他的嘴角,终被一个酒香四溢的吻彻底捕获。

****

某幻的咖啡戒断反应来得有些迟钝,在差不多半年之后。那是个休假日的早晨,大早起来情绪低落的某幻,耍赖一般抱着来薅赖床「教父」起床的「花大杀手」,把嘴唇蹭在自家伴侣满溢着一泓玫瑰香的后颈腺体上,隔着一层单薄的皮肉去吻那个早几日又添了一个新牙印的地方,垂着眼睛,半开玩笑半哀怨地抱怨了一句:

「兄弟你咋就不是咖啡味的呢?」

被他从后抱在怀里的花少北怔愣了一瞬,背脊也僵了那么几秒,而还没等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的某幻有所补救,那异常尖利且强势的玫瑰香便一股脑儿地直撞他的腺体——房间里玫瑰花的馨香满溢,但却是占满了几乎每一寸空气,极难得地霸道了一回。

随即,杀手先生便冷着脸色将自己的伴侣掀翻在了床上——

满溢着玫瑰花信息素的空气中响起了一记响亮的耳光声。

被猛然扑入了一泓玫瑰香中的某幻,实在被这巴掌打得措手不及,被扇得偏过头去怔愣在那里,花少北也像是忽然意识到了自己一时冲动下干了什么,被电流击中了背脊般,又背过了身去跨坐在某幻的胯间。

「听好了,某幻。」

「——你,只准喜欢玫瑰!」

花少北的声音在颤抖,不晓得是因为难过的缘故还是因为生气的缘由,总而言之某幻听见的一瞬间脑海里警铃大作——直到他听见带着哭腔的后半句,才着急忙慌地撑起上半身,将花少北再度裹回满泓的龙舌兰酒香里。

「哎呀,吃醋啦?」

而此刻花少北不说话,只沉默着抬着屁股用湿软肛口往下吞吃某幻那喷张狰狞的肉刃。空气里裹着一层淡淡的龙舌兰辛醇的玫瑰花香甜已然饱和。

湿热软熟的后穴里的媚肉纷纷谄媚着迎接那泓破开肛口往里进犯的高热,直到因着重力而被抵到了最深处、敏感的生殖腔口,被快感逼得大脑震颤、头皮发麻的oga,堪堪用双手撑住了某幻的大腿,才将将稳住了发软得可怕的腰肢。

他咬着牙不让那些羞人的、黏腻的声音自自己鼻腔和嗓眼发出——要晓得平日他总是叫床叫得婉转又骚荡的。于是某幻用手扶着、摩挲着他略微发颤的腰肢,开始帮着花少北上下动作;但显然花少北并不领情,逞强着一手拍开了帮着自己动作的那只手,一屁股将那根性器吃到了最深处,仗着背对着某幻,边变了表情边佯装不悦地嘟囔着威胁了声:

「现、现在是强奸,某幻……哈啊……你、你知道吧?」

某幻在心里偷笑——他的玫瑰,也,太可爱了吧?但也仍是脸上神色微醺地撑起上半身来拥住骑在性器上、背对着自己的花少北,凑在对方红得彻底的耳朵旁,语带热气地呢喃:

「哈、那……我恭敬不如从命?」

某幻被那些热情的肠肉吸夹得舒爽过了头,下腹因为堆积过载的快感而发着酸,不由自主地喘息出了声,落在花少北滚烫得似乎燃了火的耳际,更似是倾倒了一泓熔岩,快速地淌过,徒留一隅难挨、痕痒的高热。

「唔啊……」

花少北眼里都呛满了泪花,深埋在后穴的那根孽具捣凿着敏感的肠壁,碾蹭着那些敏感脆弱的腺点——于是它们便一股脑儿地倒戈,全都食髓知味地变成了快感的奴隶。

那根喷张狰狞的性具被裹缠着,在黏膜内壁的簇拥下往最深处捣凿、进犯。

但你拥着我,某幻,我能透过背脊隔着胸腔感觉到你的心跳在牵引我的心动。花少北眼眶发烫,难发出声音来。

此刻,仿佛比以往任何一分钟都要更爱你——无关快感,无关情欲,哪怕身体诚然已经因快感而不住痉挛发颤,灵魂却在纯情地对你嗫嚅着言爱。

下腹被随着捣打而累加的快感而痉挛着发颤,大脑空白着,似乎只晓得同身后以极乐般的快感持续着杀伐掠取的alpha求欢讨愉,只知道如何摆腰迎合这般带来蚀骨销魂的侵犯——仿佛自高处坠落到满泓龙舌兰酒液织就的欢愉之中,在下坠、被淹没,终沉沦成快感的、他的、他所认定的挚爱的俘虏。

如果我会死,那么……我祈求死在与你共享欢愉的时候。

……但,我亲爱的,你知道的,我不会让你死。

某幻拿口唇摩挲着花少北此刻发滚的腺体,慨叹着爱、慨叹着欲,慨叹着他们共鸣的心跳里难数算的爱意。

溢满口腔的是与他臆想中的浓醇咖啡香截然不同的玫瑰花香甜,某幻在花少北难抑止的颤抖尖叫中,隔着那层隐隐滚炽的皮肉、贪婪且迷恋地吮咬着那股让自己早已成瘾的玫瑰花信息素。

花少北被他锁在怀中、咬着后颈上的腺体。被肆意奸上了高潮。而他只拥紧他,拥紧绷紧了身体迎来绝顶的他的玫瑰——某幻嗅着那些浓郁的玫瑰花信息素,叹谓着用鼻尖蹭了蹭那层覆着滚炽的腺体的皮肉。

亲爱的,我只会爱你,爱你,用比以龙舌兰酒燃点起的烈焰玫瑰更热烈的爱意,扑向你,淹没你,淹没相拥、相吻着的我们。

那么、那么爱你。

*****

热烈的性爱都偃旗息鼓的时候,窗外下起了小雨,起床气花少北赤裸着缩在某幻怀里撒泼着不乐意动弹,龙舌兰酒味的alpha小心翼翼地放出一股子信息素来,酒液的辛醇扒拉开被褥的一角,替猫咪顺毛一般、安抚性地爱抚着那只大猫咪的背脊。

「啊……下雨了,就把花生米放老蕾那里凑合一晚上吧……」

花少北声音带着鼻音,絮絮叨叨着,软糯糯的,像极了咬着一块太妃糖;于是某幻忍不住地吻他,尝他口腔里自己臆想出来的甜,寻索半晌无果,终在唇分时忍不住吃吃地笑出声来。

「不过,晚点还是过去接花生米回来吧,小猫咪可受不了这个。」

花少北又蹭了蹭他的鼻尖,似不满足似地欲去求索他口腔里的龙舌兰酒信息素——被某幻用食指抵住了口唇。

「……北北,这样下去你会沾上酒瘾的。」

说这话的某幻眉眼间都是促狭的笑意,很显然,若果是那样,他倒是挺乐意的。

花少北狡黠地笑着,舔了舔他的食指指腹。

「啧,瞎说什么呢,早就有龙舌兰瘾了,你又不是不晓得。」

可我那哪里是酒瘾嘛?我亲爱的,我分明是对你上瘾啊。

甘心乐意地,染上了你的瘾。

——おまけ——

花少北短暂地发现了在做爱的时候扇某幻巴掌的愉悦。

但不能让「教父」脸上总带着巴掌印见人,于是忍痛戒了——然后在床上掐耳朵的力度更大了。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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