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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L丁之吻

 

【幻花】瓦伦丁之吻

*龙舌兰酒味教父a幻x玫瑰花味sha手o花

*架空黑手党pa

*ooc

*关于情人节礼物

此刻,花少北感觉自己像是被溺在欢愉的沸海之中,身体发着滚,足尖都隐约是炽烫的,于是他哼着难耐的鼻音向俯身于身上、在自己内里杀伐着的人讨吻。

穴肉濡湿着谄媚地吸吮干净那侵犯到其间的肉刃上渗出的腺液,却尤不知足地缠涌着其求欢讨愉,热情地吸夹得身上的人不得不俯下身来缱绻地吻他微张的口唇。

咕啾咕啾的声响被困在他们之间,氤成一隅难挨的欲、氲出一泓肆意的情愫——于是他们就着相勾连的姿势接吻。他们做爱的时候总会接很多的吻,亲不够、吻不够,仿佛两双唇分开了便再不晓得呼吸一般依赖着对方口腔中稀薄的空气存活。

【呃哼……唔……】

肛肉在嗫嚅着贪欢、嘴唇在直白地讨吻。

于是所有的矜持都被抛却,他便开始摆着腰迎合拥着他那以温柔和欢愉作杀伐的爱人,可是身体早已沦为欢愉的阶下囚,沉溺于肉欲的狂欢之中,发软的腰因那滚炽手掌的细细摩挲而不受控地颤抖着,神经都已两极分化,一方叫嚣着更多的侵犯,一方在哀戚着啜泣讨饶。

随着绝顶的到来,那双狭长的眼中随着泪露落下的亦尽是迷离,花少北颤抖着口唇,以发颤沙哑的嗓音向身上持续以几乎极致的欢愉凌虐着自己的人呻吟着讨饶。

【太、呜啊……太多了、唔呜……要、要坏掉的……停下哈啊……】

那人没有停下动作,那根粗大狰狞的喷张肉刃自肛肉间抽带出淫液,再狠狠地插入,抵着那几乎是在无助地痉挛着的穴心一下下地捣插。

【受不住的、呜啊,啊……受不了的、救我……求求你……呃呜……】

他听见伏在自己耳际的那人轻笑一声:

【不可以受不住啊,骚、货。】

呜呃——

「呜呃——」

花少北在柔软的大床上醒来的时候,屁股底下的被单已然被流出的穴液夸张地浸湿。他仰躺在枕头上,大脑放空了几秒钟,才咂摸出做这场春梦的原因,大概是因为他是被做到高潮然后断片过去的吧?

alpha留在被褥间的龙舌兰酒信息素尚且浓郁,花少北上瘾一般、迷恋地将脸埋到那泓包绕在布料上的信息素里。

辛辣的、却意外醇郁的、令人着迷亦叫人迷醉的。

自身体深处被勾引出一隅难挨的燥热,心跳不合时宜地加速着,oga的本能亦叫嚣着快到你的alpha身边去——来不及多想,花少北已然下了床,往身上套了件某幻的t恤衫,毫无意外,松松垮垮的;他啧了一声,回头看到被洇湿一片的床单,又啧了一声。

虽然说他总是忠于欲望的,但是这样被某幻的信息素随便一勾就跟后方泄了洪一般,果然还是挺难为情的。

可几乎找遍了整个房子,某幻不在书房,阳台上只有摁灭了的烟蒂,客厅沙发上亦只有花生米在沙发上窝成一团,睡醒了一觉的小猫眨巴着蓝绿色的大眼睛盯着他看——花少北走过去一把将花生米捞到自己怀里,用指尖点点它粉红色的鼻头,问:

「米米,告诉妈妈,爸爸在哪儿呀?」

然后掐着嗓子回答自己:

「哼,我怎么知道,自己的alpha自己管啦。」

说完他自己都忍俊不禁,抱着花生米蹲在沙发跟前笑成一团,笑了好一会儿,才后知后觉自己应该是被某幻传染的这个坏毛病。

三分钟后,把花生米放回了沙发上的花少北,是在打开厨房门之后,在他最意想不到的厨房流理台前,看到了某幻小心翼翼往锅里的巧克力酱里倒牛奶的背影的——某幻其实老喜欢厨房了,虽然除了给花少北做饭之外他都懒得进这个是非之地罢了。

于是花少北便倚在打开了的推拉门上,饶有兴致地看某幻按照平板上视频教程里说的那般,倒完牛奶之后开始顺时针搅动奶锅里的巧克力浆。

因为空气里突然浓郁起来的玫瑰花信息素,某幻自然是晓得他的到来的,于是半晌后关了火,等巧克力浆降温的间隙边在围裙上擦手边转过身来,一双桃花眼笑意盈盈地看着背倚在推拉门上的花少北,冲烤箱努了努嘴:

「……哎呀,做巧克力有什么好看的,北北乖,自己去烤箱拿饼干吃呀。」

「又把我当小孩,明明不管怎么说你都得管我叫哥嗷……啧,那你小心别把厨房炸了嗷……」花少北边嘟囔着,边听话地戴上隔热手套从烤箱里取出来了那盘爱心形状的曲奇,他托着烤盘嫌弃地摇摇头,脸上幸福的笑意却不减,干脆走过去在某幻脸上亲了一大口,嘴里亦不忘问道:

「我喝热牛奶,你要不要?」

「呃……我要红茶,下午茶嘛。」

哼,都敢对他提要求了,还不就是被偏爱的有恃无恐?真是,惯的。虽然心里是这样想没错,但还是一点都没耽误他给某幻泡大吉岭红茶的熟练动作,当他端着放着茶壶和茶具的托盘走到餐桌旁时,已经把巧克力浆装了模、放进了冰箱的某幻,笑盈盈地从后拥住了他,于是一枝玫瑰被溺入了龙舌兰酒里,而他们接了一个不关乎情欲、仅关乎爱意的吻。

坐在餐桌前的花少北托着腮咬着半块饼干,看着身上还围着围裙的某幻往红茶里加奶加糖的情景,不由想起出师前那年,某幻看过网上的教程后、信心满满地借师父家的厨房,说要给他的花师兄做一份最独特的巧克力的事来。

没有实操经验只有理论的某幻的巧克力探索之路自然是狼狈且意外频出的,结果便是,花少北从超市里买完东西回来、要往冰箱里放牛奶的时候,厨房里已然是一片狼藉。

蹲在地上用墩布和小刀清理炸锅后飞溅得厨房到处都是的巧克力浆的某幻嗫嚅着表示,自己每一步都是按照教程来做的,也不晓得出了什么岔子,他就走了个神的功夫,本来乖顺温纯的巧克力就从锅里暴起,并开始对周围的一切进行无差别攻击了。

两人一起清理厨房的时候,某幻便是边道歉边干活的——话说回来,那年的巧克力是什么滋味的来着?花少北喝了口热牛奶,咂了咂嘴,回忆起来:似乎是加了很多牛奶和糖,没有专门的模具,形状也七扭八歪的——据某幻自己说是打算成型了之后再用小刀雕刻的,结果没想到自己刀功那么差。

但是,花少北又想,但是,当时收到那份巧克力的自己,虽然嘴上嫌弃着当着某幻的面尝了一个,但剩下的根本舍不得吃,直到夏季到来,从花少北的房间的小冰柜里翻出了那盒自己的手作巧克力的某幻,才撒着泼——或许该说撒着娇更合适?总之便是以吻逼着花少北把剩下的巧克力都吃干净了。

可某幻,你知道吧,那于我而言,是比任何高定巧克力都要珍贵的。

不过顺带一提,那天在巧克力上吃了瘪的某幻,晚上做爱的时候肏他也是肏得真狠,如果没有门板的阻隔的话,那些被侵犯得不住往外渗出来的玫瑰花香甜,和那些因亢奋而一股股往外涌的龙舌兰酒信息素,怕是能将师父的宅邸淹没。

于是他咬着半块饼干,眼尾擒着勾引意味地看着端着茶抿了一口的某幻,他的alpha被盯得红了脸,恶狠狠地——其实花少北晓得他也只是佯凶罢了,总之是看起来恶狠狠地扳住花少北的下巴,逼自己同他对视,然后率先忍不住一般凑过去吻那狭长的深海色眼睛。

亲爱的玫瑰,你可知,我爱你至深。

**

晚饭过后,某幻在厨房的岛台前张罗着要用冰水给巧克力脱模。而只穿着件居家t恤的花少北,把盘子一个一个都放进洗碗机之后,便走了过去、蹲在了某幻身侧,盯着那人胯下凸起的鼓包盯了好一会儿,才伸手过去用手掌拢住了那个鼓包。

空气中的龙舌兰信息素滞了一秒,而后撒着欢儿地将厨房填满。

「北北,别闹。」

某幻开口欲制止——但事实上他也晓得言语根本制止不了花少北的恶作剧。果不其然,习惯了在家仅穿着件宽大的t恤的花少北,双手扒着他的居家裤的松紧裤头,边抬眼挑衅般勾引着他岌岌可危的神经,边急色地将那根未完全清醒的粗大肉茎从居家裤里放出,而后迫不及待地凑上去以吻来取悦、来彻底唤醒它。

覆着一层薄茧的手掌握住那微勃的阴茎,草草撸弄两下便开始仔仔细细地用指腹照顾起那硕大的冠头——花少北垂着微灼的目光盯着它慢慢变得精神、充血勃起,落吻间,喉结滚动着咽下那些不由自主地泌满口腔的涎水。

「哎呀,没闹……你干你的,我做我的,唔、各司其职?」

好吧、好吧。

某幻空出一只手来戳了戳他额发下的额头,又颇无奈地佯凶道:

「……别逼我在厨房干你。」

意图被点明的花少北也不赧,只边释放出些玫瑰的甜香来引得某幻鼻尖上都不由渗了汗、边一手扶着他在自己手中已然充血勃起成喷张狰狞模样的性器,眼神狡黠又无辜地冲低头警告的对方眨眨眼——另一手上撸弄的动作却不停:花少北的手心带着层薄茧,撸弄性器的时候更是故意攥得不松不紧的,又时不时用柔软的口唇去蹭那早已难耐着吐液的小孔,将那些腺液蹭得满嘴唇都是,亮晶晶的覆着一层糖浆似的水光,偏不消停,徒留一隅难挨的欲焰直烧到某幻的脑门。

被撩拨得额头都青筋暴起了,可撩拨他的那人,却笑得莫名坦然又淫荡可爱。

于是他更是明了了他的玫瑰所渴求的。

而被某幻从地上拽起、面对着面、托着屁股抱上岛台的时候花少北佯装惊呼,却被某幻咬了下唇以示警告。

某幻抵着他的额头,龙舌兰酒味的alpha信息素被困在厨房的推拉门里,浓郁得过火;花少北又被啄吻了好几下了,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的勾引着实是成功了,他想释放出些玫瑰花的香甜来安抚那无比躁动的龙舌兰的滋味,腺体不听使唤地发着滚,而被压抱着的身体在不由自主地因过分浓郁的龙舌兰酒辛醇而发着颤。

不得不说,此刻,某幻实在是被他彻底撩拨起了欲火,那欲焰藉着龙舌兰酒液一路燃延,终将施施然盛放的玫瑰也燃点,包绕在火光之中。

亲爱的,你是我的烈焰玫瑰。

于是便肆意地吻,两双唇像是分开了便不晓得如何呼吸一般紧紧相贴,舌尖纠缠着、纠缠着——花少北也不晓得自己竟在这般强硬却克制的吻中落下了泪来。

直到某幻边温吞地又凑过去啄他湿润的眼尾,他才用双手揽紧了某幻的脖颈、软着嗓子蛊惑他的alpha道:

「……幻……唔,插、插我呀。」

谁能拒绝来自爱人的邀欢呢?

无论如何,我是不能够的。

于是某幻忍无可忍地咬牙掐着他的玫瑰爱人的一边大腿根、又抵着花少北的额头,将硬得隐约发疼的鸡巴往那处湿润热情的肉穴里插——玫瑰的汁水被粗鲁地碾出,好不可怜,但他憋得实在难受,边咬牙切齿地把花少北压抱在厨房岛台上肏,边低头叼咬着其中一个骚荡凸起的奶头肆意吮吻。

花少北脑内抱有的「被插入便能解脱」的错误念头复又被接踵而至的大力捣插彻底碾碎——他在性爱上从来是记吃不记打的,他总是只记得那些足以将骨髓都浇化的欢愉、记得那些分明将脊骨缠绕得近乎麻痹的快感,却独独遗忘忽略了绝顶前难挨的情欲地狱、蚀骨销魂般的折磨。

「啊、呜啊啊啊……阿幻、太深了,会、会坏掉的呜唔……轻些……呜……」

于是他顶着足以叫背脊发软的透骨快意,软着嗓子哀哀戚戚地讨饶——可明明也是他自己敞开一切,对以欢愉持续在他身上攫取的某幻予求予取的。

那些捣插似乎也因他的讨饶而温柔上了几分——这是错觉,alpha粗长的肉茎在oga紧热湿滑的肠肉间来回杀伐,而那些过分直白地忠于自己的欲望的穴肉全然不知羞一般谄媚着、雀跃着迎合。

厨房里的那股巧克力香已然被玫瑰花的香甜所取代,又被浓浓郁郁的龙舌兰酒信息素抱了个满怀,那股酒香仿佛霸道又幼稚地将那股甜香死死锁在怀里,直白地宣布着这枝玫瑰的所有权。

疯了,要疯了。

花少北被某幻抬起一支大腿拥压着侵犯得软了腰,大腿根紧绷着,摆动着的屁股却愈发贪欢着迎合,漂亮狭长的深海色眼眸已然失焦,来不及吞咽的口涎沿着嘴角淌落。

某幻捣插得很用力,毫不留情地研凿着最深处发软发酸的腔口。

小腹随着一下下的抽送而肆意痉挛着,被顶得乱甩的花茎也淫乱地出了精,沾得两人相贴的下腹狼藉不堪、黏糊一片。股间也是,那些不知廉耻地往外涌往外渗的穴液随着性器的抽离被带出,湿漉漉地往外涌。

花少北猝不及防被推上绝顶,但尖叫都被细密的捣插截断得断续不接,那声尖叫过后只剩下小兽般的呜呜咽咽,听得某幻都不忍忽略那双下意识渴吻的口唇,含吮着尚紧绷着身体处于高潮的余韵的花少北的唇,仔细地抵着那无比热情肆意的肠肉深处肆意地研磨。

我会死在你的怀里、你的鸡巴上的吧?

花少北震颤着的大脑不受控地绝顶时尖利且极致的欢愉间嗫嚅。

那你要记得,把自己赔给我,让我们一起坠入极致欢愉的深渊中,纠缠着陷落。

我的……龙舌兰。

***

早在某幻还未出师之前,他第一次给花少北做巧克力的时候,绝对堪称是失败中的典范。

彼时留在师父的庄园边担任所谓的助教边光明正大地等某幻出师的花少北,抱着刚从超市里买回来的生鲜蔬菜进了厨房,看到的便是媲美战场的乱象。

【呜、怎么办啊师兄……这……】

不晓得是不是某幻操作的方法步骤有问题了,更不晓得是哪里出了什么岔子,总之花少北抱着购物的纸袋子进厨房的时候,厨房里已经被凝固的巧克力弄得面目全非。清秀的年上垂着那双狭长的眼睛,闻言草草扫视了一遍狼藉的厨房后,抱着超大的纸袋子转身走向了冰箱。

【……阿幻,乖乖呆着别动。】

可是某幻怎么可能乖乖呆着不动,他轻手轻脚地挪到了花少北边上,脸上带着几抹没抹干净的巧克力浆,亦步亦趋地跟着他师兄、帮着往冰柜里放东西。

【啧,谁把波子汽水放冰箱里了啊……不可以的你知道吧?——哎卧槽!!】

花少北打开第二个放冷饮的冰柜准备往里补货,眼尖地一眼扫到那瓶放在冷藏格的波子汽水,边对某幻说教边去拿那瓶看上去就已经放了一段时间的波子汽水。

结果话音未落,那瓶波子汽水便炸在了他的指尖——花少北甚至都没来得及回避,便被周身龙舌兰酒信息素混巧克力香的某幻死死地护在了怀里。

心跳被放大了无数倍,他听见两人的心脏在相贴的两个胸腔中共鸣——确实是该怦然心动的,两人确认关系那么老些日子了,除了做爱时的耳鬓厮磨、抵死缠绵之外,平日就连拥抱都少得可怜。

某幻看着自家的花师兄狭长的眸都睁大,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的猫咪一般,缩在他怀里不动的模样着实可爱得紧。于是他便存了坏心思,心里偷笑着凑过去舔花少北的耳垂——接着他便被手比心快的花少北一个擒拿摁在了隔壁的冰箱门上。

然后半晌后意识到自己失态的花少北别别扭扭地道起了歉。

—诶卧槽,吓死我了,下意识反应嗷,对不起嗷某幻,你……没受伤吧?

—呜呜呜北北师兄,我伤得可重了。

—真的?哪儿被扎到了,让我看看?

—yheartisbroken,ysweetie

—啧,皮的你,gui。

那双带薄茧的手触在他的胸膛上,不轻不重的,有点像小猫儿踩奶——唔,或许不该这么讲,花生米踩奶可比他凶多了。

于是某幻抬着一双盈满羞涩笑意的深邃眼眸看着把自己摁在沙发上、并顺势跨坐在自己大腿上的花少北,眉清目秀的杀手先生似乎有那么些许苦恼:

此刻花少北的双手正一边一只地覆在他放松下来以后软硬适中的胸肌上,捏捏左边,皱眉咋了一下舌,揉揉右边,又拧着眉头咬了咬唇。

——两边手感都好好,可是小孩子才做选择,成年人当然是all啦!于是他跨坐在赤着上半身、左手虚扶于他腰间的某幻的大腿上,眼神热烈而炽灼、迷恋而直白地用双手拢着某幻那两片发达的胸肌,一只手揉弄,另一只手的拇指则调皮地逗弄着alpha那不算过分敏感的浅茶色奶头——甚至、甚至还大着胆子低头含住那沁着alpha浓郁的龙舌兰信息素的乳孔,眼神迷离地吮弄。

嘶,你说难顶不难顶嘛?

某幻被花少北意乱情迷的神色蛊得头皮发麻,却被花少北死死摁住了肩膀把脑袋凑在他发达的胸肌上又吻又吮,末了才黑红着一张脸委委屈屈地嗫嚅:

「花绕北、耍……耍流氓。」

花少北闻言抬起狭长的眸来,他的眼睛很亮。显然成功对某幻耍流氓并且让对方害羞了的这件事于他而言绝对是意外的收获,于是他便又往前挪了挪屁股,刻意用挺翘弹软的臀压在了某幻的胯间。

某幻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起来——辛醇的龙舌兰酒也在空气中愈发浓郁,追着那一泓玫瑰香欲缠欲吻,将他怀中的玫瑰的花瓣撩拨得彻底盛放,于是花少北才终妥协一般捧住他的脸安抚却挑衅般地落吻。

明明精致的oga周身都在散发着浓郁的裹着龙舌兰酒味的玫瑰香,却仍骄矜地捧着某幻的脸浅尝即止地啄。某幻实在受不住那狭长的眼尾染上红粉的骚荡样子,每每欲凑上去加深那个吻,却总被花少北狡黠地笑着咬一下嘴唇。

看得见抱得着,却吃不到的滋味,十分心动、万分心痒。偏生花少北眼角眉梢都擒满十分得意,即使被某幻用手拧了把臀肉都仍恣意地看着他的爱人笑。

——你来呀。

带刺的玫瑰挑眉挑衅。

——来就来。

于是龙舌兰酒将玫瑰彻底浸在了其中,以吻、以情潮、以爱。

****

花少北有个无伤大雅又破下流的小爱好——他爱在自己身上打孔,比如说他胸前的就是刚跟着成为「教父」的某幻的时候打的乳钉,又比如说他那右耳单边耳洞——那是某年情人节前打的。

那年情人节,其实就是某幻将满21岁那年的情人节,刚从任务地点回来的花少北便被某幻抵在沙发上吻。吻落在额头,仿佛熔岩淌过;吻落在眼睫,如同火燎;吻慢慢游移到右耳——刚打好耳洞没多久的花少北「嗷」地一声捂住了耳朵,某幻追着又吻他,终凭蛮力压制住了花少北,才看清他右耳耳垂上多了个插着透明小针的耳洞。

【刚消肿没多久……】花少北难得软了语气同他解释,末了补充一句:【……怕你不同意所以先斩后奏啦。】

某幻却低笑着埋头在他颈窝上:【那……选耳饰得我来帮你选。】

于是某幻后来给他选了个小巧的银质十字架耳坠,花少北有嫌弃过它累赘,却亦是满心满眼欢喜地不乐意摘。

而某幻真的特别喜欢亲那里——他们的性爱通常都会先不清不楚地吻一轮,但花少北的耳朵总是逃不过的,是的,比起其他部位,某幻喜欢亲吻他的右耳,通常都仔细得令花少北发指,但某幻即使被他拧着耳朵训斥了也死不悔改,就像现在这样,反倒是插在花少北内里的肉茎又勃起涨大了几分,直直插抵着那要命的腺点。

「哈啊、怎么……怎么又变大了……呃呜……阿幻、太大了……不准再、不准再变大啦唔啊……」

花少北推拒着,某幻却拥压着他不撒手,复又凑在他耳边落吻,温吞着笑着把热气都喷洒在那泛红的耳朵里。

玫瑰花被龙舌兰酒施施然催开,艳丽地垂着眼盛放,颤抖着声音嗫嚅着边啄某幻眼尾的小痣边向怀抱着自己的龙舌兰酒信息素的alpha求欢讨愉。

所以说,为什么会这么贪欢呢?

穴液随着抽送被带出,潺潺地濡湿了泛粉的臀尖,花少北被困在一泓糜烂的辛醇里,眼尾耳尖都缀着情欲的红粉——明明被侵犯得软了腰,他分明在逞强着摆腰迎合、他却仍是笑,笑得恣意放浪,微垂的眼尾带着蓄意的勾引。

因为。

花少北舔舔水光潋滟的嘴唇。

因为你那么爱我。

而我亦如此爱你。

今年的巧克力终于是在两人的努力下做出来了,然而做多了,他们的三位友人,不约而同地情人节前夕收到教父夫夫一起上门派送的巧克力。

「艹?还是酒心巧克力?」

中国boy关上门后迫不及待地尝了一个,被甜腻的玫瑰花口味巧克力包裹的龙舌兰酒心流淌到舌尖的时候,他脑子里只剩下一个想法:

我真傻,真的,我单庆幸beta闻不见信息素味儿,却忘了这个世界上还有食用香精这种万恶玩意儿……我只求你们俩不要生在我嘴巴了,goddanit。

而老番茄和lex自然也是逃不过的,于是两个beta加一个oga大半夜背着某对堪称「不知廉耻」的臭情侣拉群激情吐槽,这算是题外话了。

*****

「一块巧克力换一个吻好不好?」某幻拿鼻尖蹭蹭花少北的鼻头,淋漓的性事后飨足的oga慵懒地往他的怀里缩了缩,被褥自他肩头滑落,露出堆了一泓吻痕的肩背,某幻见状,有些害羞地低笑着替他掖上被子。

「没有巧克力我也会吻你啊,笨。」

花少北闭着眼嘟囔。

于是他们临睡前,在远处宣告新的一天——214日到来的钟声之中,把情愫和恋慕、将早已满腔的心动都藏在一个吻间。

翌日,花少北拿过桌上的礼盒,咬开其中的一颗巧克力,龙舌兰酒夹心流淌于舌尖上的那一刻,眉眼精致的oga抬眸正对上某幻蓄满缱绻笑意的浅蓝色眼眸。

忽然就什么都说不出口了。

但是他想起某幻说,大概这有限的生命里,自己会无数次坠入花少北的眼眸,如坠深海,但甘之如饴——那么,海也会坠向天空吗?

当然是不会的,但我亲爱的,你会坠向我呀。

—f—

【幻花】菸草美式

*龙舌兰酒味教父a幻x玫瑰花味sha手o花

*架空黑手党pa

*ooc

*关于教父戒咖啡瘾和花大杀手戒烟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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