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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滴蛋糕

 

【幻花】雨滴蛋糕

*龙舌兰酒味教父a幻x玫瑰花味sha手o花

*架空黑手党pa

*ooc

*关于旧患、伤痛与爱

这座城市冬季的时候也不是总下雪,多数的时候是雨夹雪,又阴又冷,北风呼呼地吹,在高层建筑之间留下阴沉的咆哮。

「唉卧槽——嘶……」天又落雨了,「花大杀手」——花少北到家的时候是下午,他收了伞,自凛冽阴冷的室外走进暖气满溢的屋子里,在伸手去把伞上的雨雪抖落在门外的时候,原本还只是隐隐作痛的肩关节上忽然传来一阵刺痛——遂毫无防备地哀叫出了声。

休假在家,顺带把暖气开到了十足等他回家的「教父」——某幻怀抱着花生米朝他走来:他抱猫的姿势终于是对了,怀里也暖,花生米冬天的时候喜欢粘着他也不奇怪。

花少北见状不由撇撇嘴,伸手自他手中接过暖烘烘的蓝绿色眼睛的白毛小猫,一双冻得跟冰坨一般的手叫猫儿不受控地打了个哆嗦,却被另一只两脚兽挠着下巴安抚,于是便乖乖收起了刚伸出的爪子,乖乖地窝在了花少北逐渐回温的怀里。

「衣服围巾脱了都给我……」某幻边说边帮抱着猫的花少北摘下围巾并脱了被冷空气浸得湿冷的外套,毫不意外地收到了来自爱人的疑惑眼神,遂又笑着把暖烘烘的手掌轻轻地隔着毛衣布料摁在了花少北刺痛混合着钝痛的肩膀上:

「……肩膀又疼了吧?」

花少北瞬间变了表情,佯凶瞪了他一眼,轻声嘟囔:「还不是、还不是因为……」

不晓得某幻有没有听见,却只是牵住他没抱着猫的那只手,垂着眼将那只手捧起,朝那冷得冰人的手掌呼了一口热气;而后抬起漂亮深邃的浅蓝色眼眸来,盯着花少北本就被冻得泛红还疼得变了脸色的脸啧了一声:

「……怎么不多穿些?下雨夹雪了外头都。」

花少北肩膀上的旧患有些年头了。毕竟某幻刚继任「教父」的时候,遭遇的暗杀可不少,最多的时候好像一周就有个十三回,当时尚青涩的某幻天天紧绷着神经,看着作为他的贴身保镖的花少北干净利落地当着他的面将那些来对「教父」进行暗杀的杀手们逐一清理,看他的玫瑰在残忍与血腥中恣意盛放。

而其中就有那么一次,花少北扑倒他以躲开射向他的子弹时,熟料对方胡乱朝花少北又开了一枪——于是一心只想护住某幻的花少北右肩上便留下了一个每到阴雨雪天便能将他疼得龇牙咧嘴的旧患;事实上,会用疼痛来折磨他的旧伤远不止这一处,但某幻对这处伤总是感到尤其抱歉。

事实上他对花少北身上的每一处伤、每一个疤都感到很抱歉。他偶尔会在睡不着的时候,伸手去摩挲起随便其中一处,不过通常这种时候,被闹醒的花少北都会暴躁地、手脚并用地缠住他不让动。

于是他便在作为「教父」的副手兼师弟的老番茄的提议下,为花少北在家里布置了一个特殊的房间。

现下某幻引着花少北来到那个房间——花少北记得这里之前是一个客卧,不过毕竟他们家也鲜少来客人,即使来客人也基本不会有留宿的,于是随便搬来一张床后便一直空置着。曾经lex也打趣过万一两人吵架了也可以分房冷静冷静,某幻和花少北闻言相视一笑:老蕾你就放心吧,没那个可能性。

毕竟他们俩啊,吵架最多冷战三个小时。

这是两人曾经约好的,生对方三个小时的气已经是极限了。于是更多的时候,都会是其中一人主动服软,因而不管争吵得多不可开交,哪怕连架都干起来了,只要一个缱绻的亲吻、甚至只消一个服软的主动拥抱,对方表面上再不情不愿,都不会拒绝的。

现下被攥着手腕带进那间客卧的花少北,甫一进门便被一股扑面而来的暖香薰得微眯了眼睛,而接踵而至温暖的空气叫他周身上下隐隐作痛的关节都得到了舒缓。

肩膀上的刺痛好似也没那么疼了。

这个曾经只有一张床的房间已然被布置得很温馨,冷冰冰的单人床被换成了看上去就很松软的双人一米八大床,而那股子暖意不止是来自地暖,更是来自那盏显然是特地定做、比市面上都要大的红外暖光灯和那两台孜孜不倦地工作着的暖风机。

某幻摸着鼻子同他解释:「你不是一到下雨天就浑身疼嘛……番茄给我提议说搞个红外灯,再把室内气温搞暖和些,你应该会舒服点。」

整个房间都暖烘烘的,花少北都怀疑,要不是条件不允许,某幻指不定还会给弄个壁炉出来给他烤火。于是他笑了起来,眉眼弯弯地凑过去亲了亲某幻的侧颊。

「……谢谢。」

爱人的体贴从来都是治愈伤痛的最佳良药,这话一点都不假,花少北被某幻裹在鸭绒被里拥着,因侧卧的姿势而靠床褥的那半边身体几乎是陷在过分松软舒适的褥子里。浑身上下或酸痛或刺痛的关节在温暖的仔细照拂下得到了缓解,此刻他就像一只冬日窝在暖炉边上的惬意大猫,往某幻的怀里蹭了个恰当又舒服的位置,在那泓有力而平缓的心跳声中安恬地阖了眼。

「喵~」

房间沙发上传来一声细微的猫叫,是被顺带抱了进来的花生米——小猫儿似乎也很喜欢这个温暖的房间,惬意地伸了个懒腰便又窝成一团,于是某幻也不赶它,朝它比了个「安静」的手势,低声教育小猫:

「米米乖嗷,别吵你妈……」

花少北头埋在他怀里哼哼唧唧地开声打断他:

「孩儿他爸,你也别吵我成不?」

某幻哑然失笑,遂又低头抵着那深蓝的发啄了啄花少北的发旋,语里蘸满笑意地呢喃:

「……遵命。」

**

也许是因为某幻的心跳平缓而有力,在暖烘烘的环境下跌入黑甜的睡眠之中的花少北睡醒的时候,已经过了晚饭时间了。

但在飞机上吃了顿下午茶的花少北不饿,在家休假的某幻亦不饿,两个睡醒一觉的人手脚称得上是盘根错节地在被子底下缠在一块,花少北迷迷糊糊着在某幻的颈窝蹭了又蹭,终被忍无可忍的alpha一手捧住了脸擒进一个吻里——随着龙舌兰酒的辛醇在暖烘烘的空气里铺天盖地地漫延,那枝被浸在酒液里浇灌的玫瑰也被催促着颤巍巍地满开。

花少北冬天睡觉也不喜欢穿裤子,于是此刻某幻便能边吻着他、以指腹摩挲他泛粉的脸颊、边伸手过去从内裤裤头探入,握住那半勃的花茎狎昵地亵玩。

「肩膀……身上还疼么?」

某幻边仔细地抠撸着那根花茎边小心翼翼地问,又垂着眼看逐渐收不住身上涌出的玫瑰甜香的花少北慢慢涌上潋滟的眸光,他的玫瑰无暇回答他——他的玫瑰此刻好艳丽,颤巍巍地被催开了蓓蕾供他亵玩,面颊眼尾都浮满了旖旎难耐的薄红,下意识张开的嘴巴塌出的那一小截深粉舌尖引诱着他去吻;他的玫瑰此刻亦好可怜,被他用快感牢牢地攥在了手掌心,因上涌的快感而发出得呜咽鼻音被困在两人之间,氲成一泓散不开的难挨情热。

不多时花少北便边随着他的动作喘息着边推拒起他亵玩着自己的性器的手。某幻凑过去温柔地吻他的眼睛,却仍不依不饶地用蚀骨销魂的快感去凌虐他的玫瑰。

「唔啊、别……再这么玩儿的话,唔哈啊、要射——」

可是坏心眼的alpha才不会轻易让他发泄出来,只沉默着将那根花茎撸弄得硬挺,把被龙舌兰信息素催得发情的oga死死地吊在濒临绝顶的边缘,然后用指腹堵住那个颤抖着翕张的小孔摩挲,将花少北生生地逼得哭叫着讨饶,才佯装仁慈地让他高潮——花少北睁大眼睛、性器哆嗦着射精的同时僵着身体滞住了数秒、复又软在他怀里潋滟地大口喘息着,菊穴兜不住的那些穴液都汩汩地渗、洇湿了一大片身下的床单。

「呼……你、坏心眼……」绝顶过后花少北奶糯的嗓音都染上情欲的沙哑,带着黏软的嗔怪,像极了他晕了一泓粉的鼻头。某幻低笑着,翻身伏到他身上,又低头用鼻尖抵着他漫上潮红的面颊蹭,那带着笑意的鼻息染得本就透红的面颊此刻都红得发滚。

「……身上还疼么?」某幻又温声问他,看到花少北小幅度的摇了摇头之后,才笑弯了一双桃花眸,又垂着眼、敛着眸光,不容置喙地将那条已经被穴液濡湿的底裤从花少的胯间拉下。

「不疼了的话,我就要讨点报酬啦?」

花少北看着他熠熠的眸,不由跟着弯了眉眼,道:

「……那你来呀。」

于是玫瑰花的芬芳被彻底勾出,继而被辛辣却醇厚龙舌兰酒液裹缠着共舞,这已经是常态。某幻用身体跪卡在花少北被彻底压开的双腿间,托起他的臀、扶着早已难耐吐液的性器往那被穴液濡湿得湿润滑腻菊穴里开拓。

那动作急切却温吞。

亲爱的,你晓得我对你的爱、我对你的欲,所以你也会晓得我的温柔仔细下藏着的汹涌爱意的,对吧?

我会顶温柔、顶温柔地将你的花瓣揉开,再顶恶劣地碾蹭着亵玩那处汁水丰盈的花蕊,直到它——哪怕你失控地尖叫着向我伸手讨饶,我也不会罢休。

亲爱的花少北,你会原谅这一切、悦纳这一切的吧?

……因你知我爱你至深。

于是某幻再凑过来吻他,含着他的嘴唇仔细地吻。

花少北最吃他这套了,顶着因后穴同时被抵开侵犯而疯狂上涌的快感、伸出手来捧住边往深处顶边凑过来欲再吻他的某幻的脸,用拇指指腹摩挲那人一亢奋便会湿润的眼尾,开口却是刹不住的、被顶撞得散碎的呻吟:

「哈、呃呜……阿幻、唔啊——再……再深、呜啊啊……」

要晓得,花少北从来都是忠于自己的欲望的,于是他以软糯沙哑的嗓音带着鼻音哀哀戚戚地向某幻催促着求欢讨愉。空气里原本便顶浓郁的玫瑰花信息素变得愈加香甜醉人,隐约有发酵的滋味——混在龙舌兰酒信息素独特的酒香中却又糜烂得旖旎,正是一枝颤抖着花瓣在酒液中盛放的玫瑰,因快感而飨足地舒展着花瓣、抖落辛辣却醇厚的透明酒液。

「别急啊,骚货,嘶……别急着夹、好热情啊……呵,这么色的么、北北?」

某幻将双手撑在倚在床头的枕头上、曲起张开的腿向他予取予求的花少北的身侧,将那被绞在肠肉间的孽具压抵得更深。说实话的,花少北的里面比他清冷的表面要热情得多得多;它们一股脑儿地缠着alpha那滚烫粗长的鸡巴往里吸嘬、夹涌,软得妩媚、媚得勾人,全然无视花少北尚且清明的那线神经在尖利地喝止它们的谄媚,不管不顾、皮贴着皮,肉抵着肉地缠着某幻的性器,吸吮那上头仿佛能灼伤它们的高热、肆意享受这交媾带来的快感——花少北不由自主地因那下流的称呼而亢奋起来的身体发着颤,嗫嚅着说了什么,某幻没听清,凑过去啄他凝着一泓粉的鼻尖,又用几乎毫无怜悯地侵犯逼他再说一遍。

花少北吸了吸鼻子,用带着浓重鼻音的嗓音嗫嚅道:

「……就、我……我能吃得下的,阿幻……再多用力肏也可——啊!别、一下子——太多、会疯的的……不行、呜——」

某幻听着头皮都被他激得发麻,他腹诽着埋怨勾人的爱人:什么啊,要我继续的是你,说吃不下的也是你……花少北啊花少北,真难伺候啊,嗯?

不过嘛,他实在是乐意伺候的,确实。

遂又咬着后槽牙狠狠往花少北身体深处那个更加紧热沛盈的腔口上撞;撞得花少北直胡乱着前后矛盾地呻吟,终迷离着眼神、仰着颈子尖叫,顶得那处发酸发软的腔口都被快感勾得张开贪婪湿热的小嘴来迎合他的进犯——他终抵进那里头,在最深处的腔体里,用卡入了腔口的冠头粗鲁地抽插的时候,耳际铺满的是花少北尖利且失控的尖声浪叫。

「——要被奸坏的,呜……」

可是压着他奸的人只极近温柔地去吻自他泛红的眼尾垂落的泪,温声哄着他:

「不会的,北北、不会坏的……最里面我都会好好疼爱到的,你只要享受我给你的……对,放松……」

花少北的身体在绝顶的边缘痉挛着,在被顶入生殖腔之后,某幻的每一次抽送所带来的快感都足以称得上是蚀骨销魂,但在某幻低声哄他、引诱他之时,却又甘心乐意地照单全收、予取予求。

「呜啊啊啊啊啊啊——呃唔……哈啊……」

于是猝不及防地被肏上绝顶之时,花少北捧住某幻的脸的手只来得及掐住他的侧颊,被掐懵了的某幻却仍记得顶着被热情的生殖腔挽留的快感将性器往外抽离——虽然家里养着一只白毛金吉拉,但他们始终还未做好准备迎接一个小生命。

几乎是抽出生殖腔的瞬间,便被同样汁水淋漓、热情紧致的肠肉吸夹得不得不缴了械,那股精液射在了仍嗫嚅着不舍、半开半合的腔口上——花少北被烫得不住眯着眼叹谓。

妈的,太色了啊。某幻不由得暗了眼神,却仍温柔地用手指点点花少北那根同时亦一抖一抖地出了精、又绵软了下去的花茎冠头。

抽身出来之后,某幻在床头抽了两张湿巾来给花少北清理,他表情促狭地用手指在湿滑热情的甬道里头抠挖了几下,终见那坨白浊顺着抽出的手指缓缓自深粉的肠肉间涌流而出。

「唔……」某幻看着那些往外涌的白浊,竟意外纯情地红了耳尖。

花少北咬着下唇垂着迷离的眸看着他的动作,脸上依旧是骚荡的薄红,艳丽得紧,少倾,才低声说:

「……某幻,你知道吧?有些玫瑰的花蕊,除了顶端花粉是黄色的以外,其实是米白色的。」

「就你看……现在,这里。」

他顶着羞抬眸飞快地看了闻言怔愣的某幻一眼,又垂下眼,用两指分开自己那肠肉间嘬着一大股精液的菊穴穴口:「……像不像,为你而开的玫瑰花?」

某幻竟没由来地更害羞起来,他将整个人都被这直白下流又格外纯情的桥段弄得手足无措,只能将表情坦荡又羞涩的花少北紧紧拥入怀中亲吻。

扑通、扑通。

亲爱的,你听见我的心跳了吗,为玫瑰而心动的,为你这枝玫瑰而心动的,为你而心动的。

你知道的,我的玫瑰,我爱你至深。

***

日本不算是一个很好的国家,花少北坐在下榻的酒店的落地窗前撇了撇嘴,至少没有想象中那么好,可能是由于城市化太严重了,哪怕洋和结合已经做得算很好了,也依旧觉得哪里有种突兀的错位感。

任务完美完成,现在赤鳞组*在远东地区不再算得上威胁。

不过说实话的,比起待在东京这座钢筋混凝土森林里,他更乐意去关西地区看看——听说京都府有很多和式甜品的老店。

oga多少都嗜甜,这是很难抗拒的生理本能。虽说花少北老懒蛋了,但是他的日常锻炼量摆在那里——毕竟多数时间他都待在某幻的办公室里警戒,顺手把锻炼反射神经和保持肌肉本能反应的日常练习做了也无可厚非——于是即便嗜甜,他的身体肌肉线条也是流畅又匀称,在床上的时候也少不了被偶有三角肌过分隆起情况的某幻摩挲着纤细却有力的大腿小腿,并乐此不疲、且爱不释手。

于是当天下午抵达的京都,花少北入乡随俗地穿着和服,漫步在京都某处并不繁华的小町街头,来往的行人多数操着一口关西腔,大概听得懂日语的花少北被这腔调逗得乐不可支,在高●地图的引导下,慢条斯理地寻到了那家评价很高的古早味小店。

这家店据说是从江户时代末期一直经营至今的了,店主好像是法。身体上的快感咬咬后槽牙就能装作若无其事地忍过去了——可是心里痕痒的那一块异常难挨,某幻甚至隐约错觉自己的声音自喉咙发出的那一刻起便带上了难以觉察的颤抖。

于是他边摁住花少北逼他几乎每一次吞吐都极致到深喉,又不动声色地伸手下去报复性恶劣地摁了摁花少北泛红的凸起喉结,果不其然换来那人因难受而哼出的抗议鼻音。

嘴角都被磨得发红、双颊也覆上薄粉的花少北抬起被欺负得水光潋滟的眸子嗔怪地瞪他,被他落下来噙着笑道歉的眼神轻易安抚,遂只能忿忿地用牙轻叼着那充血勃起严重的冠头磨蹭,某幻咽了口吐沫,关了麦小声笑着同他服软:

【错了,哥,错了错了我错了……】

不得不说,这种稍不留神便随时可能会被看出异样来的背德把戏让两人都着实上头。花少北身上根本刹不住的那股子玫瑰香已然从丝丝缕缕地往外渗变成了肆无忌惮地朝外涌——他脸红得彻底,而且手里捧着侍奉的那根狰狞勃起的性器上缠绕裹挟的龙舌兰酒信息素正毫不留情地撕扯着他岌岌可危的理智。

空气里旖旎缠绵的两股信息素愈发浓郁,似在纠缠、似在共舞,花少北也被以有紧急私事要处理为由把视频会议延期到明日的某幻从办公桌底下拉扯出来抱到膝上,滚炽的肉刃隔着两层布料都烫得那处贪欢的肛穴濡湿着渴求,花少北终红透了一张白皙的脸,嗫嚅着叹谓:

【……阿幻,想做。】

哇,那谁能拒绝呢?

此刻,花少北边嗅着办公室里愈发浓郁、甚至濒临失控的龙舌兰酒信息素,边将那根炙热狰狞的巨物吞得更深,对方紊乱粗重的呼吸声无疑是最好的春药。

确实,谁能拒绝此刻昳丽异常的爱人的求欢呢?

某幻干脆无视老番茄的总结陈词、掐了会议——反正随后会议记录会整理到自己手上的。他拥着显然蓄意勾引他已久的花少北的腰,亲昵地啄了啄他因仰起颈子凸起的喉结佯凶对他道:

「你待会儿可不准讨饶,」

「骚、货。」

闻言,下意识便绞紧了深埋体内的肉刃、不自觉地软了腰的花少北,弯着那双狭长好看的深海蓝眼睛,慵懒而飨足地将吻落在他的眼睛上。

「那·你·肏·死·我·啊、阿幻~」

**

傍晚的时候,几乎是无所事事了半天——毕竟人上午还是有在做一些日常锻炼的——的花少北把车钥匙拍在某幻的办公桌上,在某幻从文件里抬起头看他的时候,亦歪着头回视对方。

花少北抽过他手里的那份文件草草扫视了一遍,随手往他桌面上一拍,半个屁股直接坐到桌面上,道:

「哎,他们家族想反水又碍于元老身份不敢,搁那左右横跳也太没种了……」

他那双深海色的上挑狐狸眼转了转,随即对上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看的某幻的目光,意识到自己现在的身份也不过只是某幻的贴身保镖兼地下情人的花少北,撇开了脸,轻咳一声:

「咳,那啥,我知道我是不够格评判这些事啦……就、我们阿幻这么头疼的话,不如就跟我去海边兜兜风吧,反正也差不多该回家了嘛。」

某幻托着腮看他别扭着宽慰自己的模样,觉得花少北微红的脸颊像极了香槟玫瑰那溢着香槟粉的花瓣。

亲爱的,你晓得吗?

你大概是不晓得的吧,在我心目中,玫瑰娇艳,但你更可爱。

但没关系,我们来日方长,我会用我们之间点滴的光为我们铺就未来,只要你也同我爱你这般爱着我。

「那走吧,」某幻站起身来凑过去吻了吻花少北的侧颊,那人被一亲便红成了一朵含羞而绽的艳红玫瑰的反应着实取悦到他了,于是年轻的「教父」低醇的嗓音像蘸着蜜一般在年长他一些的杀手先生耳边呢喃:

「……师兄载我。」

花少北下意识想反驳【崽种,当然是我载你啊?】,却又被随着低音炮而落在耳畔的热气臊得说不出口,干脆一手捂住自己的耳朵,另一手下意识地掐上某幻的耳朵。

「嘶……痛、痛——」

而且硬了啊,师兄,别拱火呀。

西装革履的某幻坐在花少北那台阿古斯塔的后座,手臂环揽在那截裹着白衬衫的纤细腰肢上,手心炙热的温度隔着夏季衬衫单薄的布料烙到皮肤,似乎在开车沿着海岸边的柏油路前行的花少北,不动声色地颤抖着口唇无声叹谓。

可那只手不消停,花少北心知自己肯定遭不住某幻这般挑逗的——要问为什么的话,自后颈腺体往外渗的那股玫瑰花信息素根本压不住,他能感知得到。

某幻坐在花少北的后座,揽着纤细漂亮的oga的腰,莫名害羞。说实话的,即使过了那么多年了,几乎每一次坐花少北摩托后座的时候,他一开始都不晓得手该怎么放——最终基本都是花少北忍无可忍地伸手把他的手引着揽紧自己的腰。

但他深知他的玫瑰,每一次都在等待着他主动环揽住他的腰。

于是某幻把身体更紧地贴上花少北看着单薄、实则覆着一层薄薄的肌肉的背脊;他能感知到自己的oga身上的毛孔仿佛都雀跃着朝自己张开——于是他便心满意足。

夏季的傍晚太阳落山得迟,他们把车停在马路边的平台上、双双跨坐在摩托上看染红了天际的落日。眼前是泼金混红的天空,而身后是紧紧拥着自己的爱人——花少北忽然福至心灵地想,啊,某幻,这也太……太幸福、太浪漫了吧。

他晓得自己是讲不出某幻同自己呢喃过的那些旖旎情话的。花少北虽然性格细腻,但表达爱意的时候格外直白,他会直白真挚地望着某幻的眼睛同他说,我爱你;他更会热情地主动送上亲吻——但尚年轻的杀手先生的浪漫细胞实在有点迟钝,更参不透自己东方人血脉中独有的含蓄浪漫。于是他只能一遍遍的,或坦然或羞涩、或主动或局促地同某幻讲:

「……我爱你。」

就像现在。

某幻拥着他沉默不语,只埋头凑在他后颈的腺体上,垂着眼,用鼻尖蹭了蹭那处覆着散发着隐约溢着龙舌兰酒的辛醇滋味的玫瑰馨香的、微微发着滚的腺体的皮肉,而后用干燥柔软的口唇隔着衬衫轻轻地摩挲那处。

自然是惹出了花少北的一串含糊颤音,然后他怀里周身开始萦绕着浓郁的玫瑰香甜的oga黏糊糊地偏过头、凑上来吻了吻他的下巴。

「干——森——膜~呀?」

某幻促狭地垂眸看了他在夕阳下泛着红的眼尾一眼,那太过昳丽,真的是他可以触碰、可以亲吻的么?可这确又是他的玫瑰,于是他便慢悠悠地释出一股子龙舌兰酒信息素,让它缠住空气里突兀的玫瑰香热吻;而后自己亦凑过去,扳着花少北的脸同他放肆讨吻。

我的玫瑰爱人,我钟情于你。

***

其实吧,两个人未出师门且尚青涩的时候,是有过一段针锋相对地惺惺相惜的日子的——好像是,自从那次因为餐后甜点打架而被罚在师傅家大厅手牵手坐一天之后?

那之后,他们依旧会拌嘴、会干架,但更多的时候,是会在休息的时候跑到某一人的房间里盘腿并肩打游戏、甚至偶尔会在训练完毕之后一起冲个澡——毕竟花少北虽然是分化成了oga,但他的信息素即使不收着也影响不到未分化的某幻。

可是对一个人的喜欢,即使捂住了嘴巴,也会从藏不住情绪的眼睛里跑出来——比如那个明明就是偷藏给他的小蛋糕,却会在送出的时候红透了耳朵尖,当时某幻全然不敢看着花少北的眼睛,眸子里邀功一般得意的光仿佛都要溢出;而在十八岁生日收到来自花少北生日礼物的时候,明明高兴得眼睛都亮闪闪的,却硬是逼自己垮着个脸——明明看不见的尾巴都欣喜得乱甩了、脸上藏不住的微表情看得花少北都在心底不住偷笑。

而他们真正意义上的初吻,发生在淋浴间的花洒下,当时还高某幻小半个头的花少北,背脊被热水浇得泛粉——而某幻自背后拥着他,是的这时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暧昧到了极致,那湿润的口唇细密而暧昧地啄在那覆着腺体的皮肉上。彼时明明某幻都还没分化却眼馋得紧——所以当他在未来的某一天,挨过了分化的热浪清醒过来后,发现自己分化成了alpha的时候,莫名其妙的庆幸在他根本都没思考清楚的情况下便已变成了喜悦。

但现在,那些啄吻慢慢蔓延上花少北的脖颈、花少北的侧颊;而被拥着的花少北嗫嚅了声什么,边更扭过了脸去寻索某幻的口唇。

他迷离的深海色眼睛好像在说:吻我。

他潋滟的深海色眼眸好似在说:我希望你会是我的alpha。

如他所愿的,某幻确实分化成了alpha,也确实在他火急火燎地冲进他房间找他帮忙的时候主动翻过身来将花少北压在身下。那汁水淋漓的后穴半推半就地吞吃下那根过分滚炽的肉柱,尖锐且的快感逼得大脑皮层都过电般一波一波地发着麻——花少北嘴角溢满舒爽得来不及下咽的唾液,边用爽得失焦的眼眸虚视着伏在自己身上杀伐着的某幻深邃好看的眉眼,边伸出手来,一手环住某幻的脖颈随波逐流般摇晃、一手颤巍巍地拨高了某幻下垂遮住了一隅眸光的额发。

【嗯啊、啊呜……呜嗯嗯唔、幻、阿幻……好深……太、太大了呜啊——要被插坏的——啊啊啊啊——】

花少北哀哀戚戚地呻吟着讨饶,那勃起到难受的花茎早在年轻的alpha的性器抵插进后穴的时候便已毫不矜持地射了精,但被对方咬着牙发狠地捣插几下后竟又慢慢重新挺立,抵在某幻的下腹上,那些贪婪难耐的腺液蹭在皮肤上,留下淫靡的水痕来。

后穴兜不住的穴液都随着抽插的动作往外涌流。

【呜啊、用力插我……】

好呀,那便予你所求的,只是花师兄、花少北,是你自己求的,可不能讨饶啊?

顶撞带上了狠劲儿,碾得原本贪欢着缠涌的肠肉都招架不住欲躲欲避,插得花少北被他握在手中的大腿都打着颤痉挛,那些肉褶欢呼雀跃着迎合却被滚炽的温度烫得瑟缩着逃开,复又毫不记教训地争先恐后着上涌,被热情吸夹的快感叫某幻都不住咬紧齿关。他终擎着裹挟着高热的粗长鸡巴密集而深重地撞在花少北那嗫嚅着张开了的生殖腔口上,烫得哀哀戚戚地叫着床的oga本能地挣扎着欲逃——可此时此刻,怎么可能逃得掉?

他身上的刽子手感知到他的挣扎,笑得温柔体贴,亦残忍又缱绻:

【……不会让你逃掉的,师·兄。】

当洗完澡、头上尚搭着毛巾、敲门后等了良久都不见花少北来开门的某幻,火急火燎地掏备用钥匙开了花少北的房间门后;发现对方背对着他坐在房间的沙发上急促地喘息着,龙舌兰酒味的alpha恶劣地歪了歪头,倚着门框温吞着开口:

【唔,师兄在……自己偷偷做什么好事情呀?】

彼时花少北做完了日常训练,冲了澡,因为因为发情期将至而浑身燥热着,身上套着宽大的t恤、背对着门、正不情不愿地把手探进底裤里做手活——当时他还不能坦然面对自己的第二性别,更不要说直面自己的欲望,因而每次被情欲操控着燥热难耐,想寻求一些抚慰时总是别别扭扭的。

当然这个难顶的情况终结于他听说自家师弟分化成了alpha的某一日。

但彼时他的大脑熏熏然着,边因快感而身体颤抖,又边因欲壑难填的难挨情欲而无声哀叫——他因突然被打开的房门而受惊、颤抖着呜咽了一声。伴随而出的还有一股刹不住的玫瑰花信息素。

嗅到浓郁的玫瑰花味信息素的时候便瞬时反应过来什么情况的某幻迅速将门关上、反锁,然后边释放出浓郁的龙舌兰酒信息素边走近睁大了眼睛瞪着自己的花少北,表情促狭。

【花绕北、发情了……咋不来找我呀?】

空气中的龙舌兰酒信息素已然缠裹着濒临失控边缘的玫瑰花信息素,似在腌臜地挑逗,又似在小心翼翼地吻。

【某幻、你晓不晓得自己现在的语气像个怨夫?】

花少北以手撑着地板,用被情欲逼得不住打颤的双腿站起身来,有点狼狈,却还逞强着拱火挑衅道。

于是他便把花少北从背后紧紧拥住抱抵到沙发上,某幻炽热的口唇烙在那微微发滚的腺体上,烫得花少北不受控地哭叫呻吟出了声。

【呜啊、嘶……烫、哈啊、好烫……】

某幻佯装怜悯地咋了咋舌,边吻着他覆着腺体的那块皮肉、边伸手到他颤抖着跪立的两腿间,握住那根早已挺立的花茎开始下流地撸弄。

花少北的呻吟声已近乎是在失控地尖叫,没几下便大口地喘息着、颤抖着腰发泄在了某幻带茧子的手里。他的面颊满是浪荡的骚红色,于是那凝着一泓粉的眼尾被人用指腹摩挲,他听见用快感主宰着他的那人沙哑着嗓子怜悯道:

【好可怜……但是,花少北,我想……我会救你的。】

那根粗长的肉刃就着oga分泌出的穴液慢慢插抵到几乎最深处的时候,那些被逼开的黏膜不知羞地嗫嚅着缠着它贪欢,花少北被跪抵在沙发上,被某幻用力强行抵开了两个膝盖、又深又重地侵犯。

某幻叼咬着花少北的后颈,实打实地注入了一发满得几乎要溢出来的龙舌兰信息素,随即这枝被酒液泡软了花枝上尖刺的玫瑰——花少北便软在了他怀里。

最深处的黏膜都被插得发酥发软,那些无视他失控的、哀哀戚戚的呻吟而直冲脑门的快感太过剧烈,随着顶撞一下又一下地累加,积攒在尾椎——花少北有种那里堆攒了一泓熔岩的错觉,难耐地胡乱向某幻讨饶,却被对方一只沾染满了信息素的手掌捂住了颤抖的口唇,另一只手掌则更恶劣地伸到颈前掐住了他因向后仰起而绷紧的颈子。

花少北被骤然这么一掐,窒息所带来的垂死感让他绷紧了浑身的神经。缺氧让身体愈加敏感,几近痉挛的肠肉死死吮咬着其间侵犯着自己的肉刃贪欢,后穴兜不住的穴液顺着插抵开肠肉、愈插愈深的柱身往外流,沾得某幻卷曲的阴毛都变得湿漉漉。

他被来自身后的某幻的那一下下顶撞撞得白眼直翻,太多了,说实话的,真的太多、太好了。可他羞于启齿承认身体的贪欢,于是身体被直冲天灵盖的快感凌虐着,口中发出的鼻音呻吟也愈发可怜得紧。

某幻捂住他嘴巴的手,手背也被那些不由自主地往下淌的泪水彻底打湿——于是他身下更毫不留情地往里顶,顶那些不知廉耻般涌上来的软肉,凿那处颤抖着朝他敞开的腔口;又边凑过去吻翻着眼、呜呜咽咽着哀叫、呻吟也含糊不清的花少北的耳背,玫瑰花味oga那敏感的耳朵被突然而至的吻所濡湿,尖利的尖叫讨饶却被死死捂在强硬着用欢愉折磨得他不住软了腰的alpha那炙热的手掌心。

【呜、唔啊……啊、啊——】

两个发浪凸起的奶头蹭着宽大的t恤的布料,硬得难耐。

好狼狈,如果花少北此刻有哪怕那么一分清明的话,他也许会怜悯自己一二;可是此刻,被汹涌而来的性爱彻底推入发情期的oga,明明腰背都早已发麻发软,却仍努力摆动着被欢愉折磨到发软的腰向身后侵犯着自己的人骚荡求欢——欲求不满的眼泪落在兜满一泓艳色的眼尾,于是那抹红便透了出来,像盛开在他眼尾的红玫瑰。

那么可爱,那么艳丽。

被热情的肠肉吸夹到快要失守的某幻边掐着花少北修长的、被摩挲掐弄得泛红的脖颈,边顶着足以让头皮发麻的蚀骨销魂往里狠狠地凿捣。他又迷恋地低头去吻那块覆着发着滚、向外一股一股地抛浓郁玫瑰香的腺体的皮肉。

花少北终失控地浑身紧绷着被推上窒息宝高潮的时候,他恶劣的alpha情人难得好心地慢慢卸了手上的力,收起了浑身的凌厉,竟将未发泄的性器从高潮过后紧缩着挽留他的肠肉间缓缓抽出,局促且狎昵地把滚炽的冠头抵在那被穴液濡湿的、因激烈的性爱而尚且合不拢的肛口处,撸弄了几下后终飨足着射了精。

也顾不上身上还汗涔涔的,股间也黏腻得难受,花少北翻过身之后向他讨黏糊糊的吻。某幻配合着那个吻,想伸手去提前攥住他可能挥过来的拳头,却被花少北摩挲着指缝握成十指相扣。

【某幻。】尚且面带潮红的花少北弯起狭长的眼看着他的蓝眼睛:

【……你做我的alpha吧。】

****

某幻是从睡梦中被下腹传来的快感唤醒的,他仰躺着眨了眨眼,抬起脖子来,果不其然,跨坐在他的胯间撑着他的大腿摆腰迎合他下意识地顶胯的人除了花少北还会是谁?

此刻那光裸的背脊晕着大片潮红,漂亮的蝴蝶骨间的背沟上凝着满泓的粉,伴随着那些呜呜咽咽、被插入的性器捣碾得零散不堪的呻吟,像是装着红糖霜的罐子被摔落,溢出满世界的赤甜。

空气中满溢着被玫瑰甜香勾引出来的龙舌兰酒的辛醇,那滋养在酒液中的昳丽玫瑰慵懒地肆意盛放,任酒液挂垂在花瓣上,仿佛露、仿佛晨曦。

感知到了他的转醒,花少北回头朝他投来半边红着脸的瑰丽笑容:

「唔、呜啊~哈唔、你醒啦?」

某幻抬手过去碾他摘下了乳钉的奶尖,边用卖力地几下顶撞夺回主动权、恶劣地抵着最深处的腔口研磨,又边用另一只手掌狎昵地握住他的腰肢摩挲。

「又在做什么好事情呢,北北?」

总是这样,他念他名字的时候总是这样,旖旎而深情的,仿佛是将他本人咬在了齿关,混着深情和爱意一并嚼咬,再吻到舌尖上,告诉自己——他的爱人,他有多爱他。

「崽种、」花少北小声地红着脸嘟囔着骂了声他的明知故问,而后耍赖一般往后一靠,靠在了坐起身来、从背后拥住了他的某幻的怀里,撇着嘴嘟囔:

「……没力气了。」

好吧、好吧,没力气的话,就交给他吧。

某幻不作答,只一手拥住他,另一手抬着他的臀帮着他往上抽离——随即他便发现花少北是一点都懒得配合,于是干脆就着插入的姿势直接将人从后扑压住,改成了一个后入不似后入、骑乘不是骑乘的体位。

「……啊呃、某幻你干嘛?」

「干你呀。」

某幻此刻晦暗不明的眼神他看不见,因而也自是无自觉自己软着声音的发问像在调情挑逗,花少北只晓得此刻自己跨在浪头,欢愉将他高高抛起,然后他落下溺在足以叫他头皮发麻的尖利快感中,肠肉在欲求不满地贪着欢,可他早已被插得软了腰,哼哼唧唧地用背脊蹭了蹭某幻贴着自己后背的胸膛,开口胡乱地求他的爱人:

「那、那你动一动……呜,求你……」

于是花少北便是被那接踵而至的狂风暴雨般地顶撞捣得全然失了余裕。

「呜啊啊——」

绝顶的尖叫根本刹不住,被嘴角擒着愉悦的笑意的某幻听了满耳,温柔又体贴的刽子手此刻却没有丝毫的怜悯,眉眼间满溢缱绻地继续以欢愉在身下的这具身体里杀伐着,感受着怀中人背脊在颤抖——他忽然说:

「花少北,我想亲你……不、我想吻你。」

那便亲、那便吻吧。花少北扭着脸、姿势别扭地迎合着,被强硬而温柔地拖入了一泓暖吻当中,终被攫取得呜呜咽咽着讨饶。

但亲爱的,你晓得的,我想同你吻千千遍、万万遍,吻到玫瑰为我们而来,月亮奔我们而来,吻到心跳都不分彼此地共鸣在两个胸腔中、却共同呢喃着爱语、呢喃着深情。

为什么会这么贪吻、为什么会这么贪欢呢?

因为,我亲爱的玫瑰,我爱你至深。

因为,我亲爱的龙舌兰,我爱你至深。

总而言之,说不清的,皆因是彼此的此生挚爱罢了。

*****

欲求被喂饱之后,神色飨足的花少北被某幻裹进被子里拍着后背,房间里糜烂的龙舌兰浸玫瑰香变得意外地柔和。本职是杀手的花少北忽然听见房间门外的响动,忽想起方才自己摸进房间里的时候似乎是把门也锁上了的。

而这间房子里会挠门的,似乎大概好像,就只剩下花生米了。

于是窝里横地「花大杀手」一脚把身边同样赤身裸体裹在被子里的「教父」给踹了下床:

「米米饿了,你快去喂!」

某幻不情不愿地看了他一眼,随即被裹在被子里的花少北拉着手拽下来,嘴上被盖了个戳,这才嘿嘿笑了声,随手扯过床头椅子上挂的睡袍,系好腰带出门给白毛绿眼睛的小猫儿倒猫粮去了。

哎呀,这枝玫瑰被自己养得愈发娇纵了,怎么办?

……能怎么办?给花生米倒满配好的猫粮的某幻耸了耸肩:惯着呗,自己摘的玫瑰,自然是要倾尽所有的爱来浇灌的。

谁让我爱你呢,你说是吧,亲爱的花少北?

所以,就乖乖地,浸在龙舌兰酒中吧,我亲爱的玫瑰。

—f—

【幻花】瓦伦丁之吻

*龙舌兰酒味教父a幻x玫瑰花味sha手o花

*架空黑手党pa

*ooc

*关于情人节礼物

此刻,花少北感觉自己像是被溺在欢愉的沸海之中,身体发着滚,足尖都隐约是炽烫的,于是他哼着难耐的鼻音向俯身于身上、在自己内里杀伐着的人讨吻。

穴肉濡湿着谄媚地吸吮干净那侵犯到其间的肉刃上渗出的腺液,却尤不知足地缠涌着其求欢讨愉,热情地吸夹得身上的人不得不俯下身来缱绻地吻他微张的口唇。

咕啾咕啾的声响被困在他们之间,氤成一隅难挨的欲、氲出一泓肆意的情愫——于是他们就着相勾连的姿势接吻。他们做爱的时候总会接很多的吻,亲不够、吻不够,仿佛两双唇分开了便再不晓得呼吸一般依赖着对方口腔中稀薄的空气存活。

【呃哼……唔……】

肛肉在嗫嚅着贪欢、嘴唇在直白地讨吻。

于是所有的矜持都被抛却,他便开始摆着腰迎合拥着他那以温柔和欢愉作杀伐的爱人,可是身体早已沦为欢愉的阶下囚,沉溺于肉欲的狂欢之中,发软的腰因那滚炽手掌的细细摩挲而不受控地颤抖着,神经都已两极分化,一方叫嚣着更多的侵犯,一方在哀戚着啜泣讨饶。

随着绝顶的到来,那双狭长的眼中随着泪露落下的亦尽是迷离,花少北颤抖着口唇,以发颤沙哑的嗓音向身上持续以几乎极致的欢愉凌虐着自己的人呻吟着讨饶。

【太、呜啊……太多了、唔呜……要、要坏掉的……停下哈啊……】

那人没有停下动作,那根粗大狰狞的喷张肉刃自肛肉间抽带出淫液,再狠狠地插入,抵着那几乎是在无助地痉挛着的穴心一下下地捣插。

【受不住的、呜啊,啊……受不了的、救我……求求你……呃呜……】

他听见伏在自己耳际的那人轻笑一声:

【不可以受不住啊,骚、货。】

呜呃——

「呜呃——」

花少北在柔软的大床上醒来的时候,屁股底下的被单已然被流出的穴液夸张地浸湿。他仰躺在枕头上,大脑放空了几秒钟,才咂摸出做这场春梦的原因,大概是因为他是被做到高潮然后断片过去的吧?

alpha留在被褥间的龙舌兰酒信息素尚且浓郁,花少北上瘾一般、迷恋地将脸埋到那泓包绕在布料上的信息素里。

辛辣的、却意外醇郁的、令人着迷亦叫人迷醉的。

自身体深处被勾引出一隅难挨的燥热,心跳不合时宜地加速着,oga的本能亦叫嚣着快到你的alpha身边去——来不及多想,花少北已然下了床,往身上套了件某幻的t恤衫,毫无意外,松松垮垮的;他啧了一声,回头看到被洇湿一片的床单,又啧了一声。

虽然说他总是忠于欲望的,但是这样被某幻的信息素随便一勾就跟后方泄了洪一般,果然还是挺难为情的。

可几乎找遍了整个房子,某幻不在书房,阳台上只有摁灭了的烟蒂,客厅沙发上亦只有花生米在沙发上窝成一团,睡醒了一觉的小猫眨巴着蓝绿色的大眼睛盯着他看——花少北走过去一把将花生米捞到自己怀里,用指尖点点它粉红色的鼻头,问:

「米米,告诉妈妈,爸爸在哪儿呀?」

然后掐着嗓子回答自己:

「哼,我怎么知道,自己的alpha自己管啦。」

说完他自己都忍俊不禁,抱着花生米蹲在沙发跟前笑成一团,笑了好一会儿,才后知后觉自己应该是被某幻传染的这个坏毛病。

三分钟后,把花生米放回了沙发上的花少北,是在打开厨房门之后,在他最意想不到的厨房流理台前,看到了某幻小心翼翼往锅里的巧克力酱里倒牛奶的背影的——某幻其实老喜欢厨房了,虽然除了给花少北做饭之外他都懒得进这个是非之地罢了。

于是花少北便倚在打开了的推拉门上,饶有兴致地看某幻按照平板上视频教程里说的那般,倒完牛奶之后开始顺时针搅动奶锅里的巧克力浆。

因为空气里突然浓郁起来的玫瑰花信息素,某幻自然是晓得他的到来的,于是半晌后关了火,等巧克力浆降温的间隙边在围裙上擦手边转过身来,一双桃花眼笑意盈盈地看着背倚在推拉门上的花少北,冲烤箱努了努嘴:

「……哎呀,做巧克力有什么好看的,北北乖,自己去烤箱拿饼干吃呀。」

「又把我当小孩,明明不管怎么说你都得管我叫哥嗷……啧,那你小心别把厨房炸了嗷……」花少北边嘟囔着,边听话地戴上隔热手套从烤箱里取出来了那盘爱心形状的曲奇,他托着烤盘嫌弃地摇摇头,脸上幸福的笑意却不减,干脆走过去在某幻脸上亲了一大口,嘴里亦不忘问道:

「我喝热牛奶,你要不要?」

「呃……我要红茶,下午茶嘛。」

哼,都敢对他提要求了,还不就是被偏爱的有恃无恐?真是,惯的。虽然心里是这样想没错,但还是一点都没耽误他给某幻泡大吉岭红茶的熟练动作,当他端着放着茶壶和茶具的托盘走到餐桌旁时,已经把巧克力浆装了模、放进了冰箱的某幻,笑盈盈地从后拥住了他,于是一枝玫瑰被溺入了龙舌兰酒里,而他们接了一个不关乎情欲、仅关乎爱意的吻。

坐在餐桌前的花少北托着腮咬着半块饼干,看着身上还围着围裙的某幻往红茶里加奶加糖的情景,不由想起出师前那年,某幻看过网上的教程后、信心满满地借师父家的厨房,说要给他的花师兄做一份最独特的巧克力的事来。

没有实操经验只有理论的某幻的巧克力探索之路自然是狼狈且意外频出的,结果便是,花少北从超市里买完东西回来、要往冰箱里放牛奶的时候,厨房里已然是一片狼藉。

蹲在地上用墩布和小刀清理炸锅后飞溅得厨房到处都是的巧克力浆的某幻嗫嚅着表示,自己每一步都是按照教程来做的,也不晓得出了什么岔子,他就走了个神的功夫,本来乖顺温纯的巧克力就从锅里暴起,并开始对周围的一切进行无差别攻击了。

两人一起清理厨房的时候,某幻便是边道歉边干活的——话说回来,那年的巧克力是什么滋味的来着?花少北喝了口热牛奶,咂了咂嘴,回忆起来:似乎是加了很多牛奶和糖,没有专门的模具,形状也七扭八歪的——据某幻自己说是打算成型了之后再用小刀雕刻的,结果没想到自己刀功那么差。

但是,花少北又想,但是,当时收到那份巧克力的自己,虽然嘴上嫌弃着当着某幻的面尝了一个,但剩下的根本舍不得吃,直到夏季到来,从花少北的房间的小冰柜里翻出了那盒自己的手作巧克力的某幻,才撒着泼——或许该说撒着娇更合适?总之便是以吻逼着花少北把剩下的巧克力都吃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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