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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枕(迷煎吃乃 服侍洗脚 “双足好看适合给男人打精”)

 

但他无论如何也做不到见死不救,来不及细想,扶着老人进了店,给他倒了一碗热水。

那老者喝了水,紧张地向窗外望了望,便噗通跪在地上。

谭永善被他吓了一跳,慌忙要把他搀起,却见他磕了两个头祈求道:“恩人,我被贼人追杀,流落至此。恐他们马上便要追来,我已无处藏身,被逼至绝境。小友你心善,可否……可否让我在这躲一个时辰。带他们离去,我或许还可有一线生机呀!”

谭永善见他困窘至此,泪如雨下,不免同情,心中也感同身受起来。这老者十分面善,言辞恳切,不似在说谎,谭永善犹豫了会儿,同情终究战胜了理智和恐惧,点了点头。

谭永善坐在矮凳上,牙齿咬住下唇,手指不安地搅着围裙边,不时探首撇向窗外。

突然,宁静的街道响起一阵急促的马蹄声。街口骤然多了十余个官兵,下马沿街查探。

他们行为粗蛮,好不猖獗,见着开着的店面或摊贩,便不说缘由地闯入,暴力地搜翻一切角落,将摊子上的货品弄得一片狼藉。

摊贩的老板见来人凶神恶煞,皆是敢怒不敢言,只可怜巴巴求着官爷手下留情,却被呵斥着踹到一边。

领头的人身材魁梧,神情肃杀,面上横亘一条长长的刀疤,冷眼瞧着手下的人搜查盘问。

谭永善听见窗外的喧杂,掀帘看去,见街上的惨状,不由得冷汗之下。他正焦急之时,那领头之人却正好撞见他的视线,踱步向包子铺走来。

男人掀帘而进,入目是逼仄狭小的空间,除却一方灶台,便是堆满的笼屉。

他瞥了眼局促站在屋中的谭永善,厉声道:“可瞧见一个身负重伤的老人经过?”

细密的汗珠洇湿额间的碎发,谭永善嘴唇紧张得直发抖。他垂着首,摇了摇头。

“抬起头来。”

谭永善抬起头,目光便对上那人冷厉审视的视线,他心脏慌得仿佛要跳出来。

男人死死盯着他,余光看到灶台上冒着热气的一碗水,嘴角突然勾起冷笑,对着门外的官兵道:“将这包子铺仔细搜一遍,一只蚂蚁都不许放过。”

“是。”

那些官兵掀翻堆得整齐的笼屉,把厨具尽数打碎,谭永善哭着想要阻拦,却被踹到一旁。

一排笼屉被踹的四散凌乱,被掩盖的墙角处藏着个半人高的柜子。

谭永善还没来得及扑上去挡住,便见那为首的官兵将柜门打开,把里面受伤昏迷过去的老者拎了出来。

“回大人,正是昨日从狱中逃出的死囚。”

死囚?

谭永善脑中倏忽空白,他难以置信地看着那慈眉善目的老者,身子吓得瘫软在地上。

“来人,把这死囚,连同这私藏罪犯的人一起带到牢房。”

不知为何,谭永善并没有被带到衙门公审,而是直接被拉到了刑房。

牢房里常年不见天日,自土地里洇出一阵阵骇人的湿寒,破败斑驳的墙壁上挂着令人望而生寒的刑具。

连带刀疤的男人坐在刑案后,厉声对跪在地上咿呀咿呀,挥舞双手的谭永善呵道:“现下铁证如山,你在这里乱叫什么?”

“来人,拿出罪状,让他画押。”

不,不是这样。

谭永善疯狂摇着头,想说自己并不知他是罪犯,却没人能看懂他在比划什么。

狱卒架着他便要他在罪状上按上手印,他虽不识字也不清楚律法,却晓得私藏罪犯不是轻罪,不死也要坐很多年牢。

不能,他如果坐牢,如果牵连到阿衍怎么办。

想到此,他拼了命挣扎,为首的男人见两个狱卒也制他不住,醒木拍在刑案上。

“放肆。”他骂道:“你这哑子胆大包天,我看不上刑伺候是不会招了。”

他对手下使了个眼色,只见一名狱卒端上来两排竹片和麻绳做成的刑具,配合着两名狱卒,将那两排竹具架在了谭永善的双手上。

“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究竟有没有私藏罪犯?”

一双胳膊被两名狱卒禁锢,又来了四人分别拽住竹具两端的麻绳,谭永善的十指夹在竹片的缝隙之间,他感到从未有过的恐惧。

惊惧的泪淌了满脸,谭永善从未像此时此刻这般无助,他摇了摇头,张开嘴巴想要说什么,却只是发出嗯啊嗯啊叫人听不懂的话。

“不见棺材不落泪。用刑!”

随着那人的一声喝令,四人用力扯拽那拴住一排竹片的麻绳。

四个成年男子用足了力气,坚硬的竹片夹住手指剧烈收紧,钻心的痛苦自十指传至四肢百骸,谭永善仿佛在自己的惨叫中听到骨肉碎裂的声音。

可疼痛随着神经传递,并不会因为骨肉断裂而停止。用刑之人觉得已将那刑具扯到极限,便会松下来几秒,再换个位置用力收紧,几番下来,那十根白皙纤长的手指早已血肉模糊,骨节以一种奇异的方式扭曲。

“停。”

不知过了多久,那首领终于叫了停。

其实便不用他叫停,那几名狱卒也觉得无从下手了。一开始凄厉渗人的惨叫声随着刑罚的进行逐渐变成细微的呻吟,此时已彻底缄默,只因谭永善痛得彻底晕厥过去。

“你们下去吧。”

失了禁锢,谭永善倒在地上。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嘴唇亦是煞白,干涸的泪水和黏腻的冷汗将凌乱的碎发糊在清秀的脸上,若不是不时因痛苦而颤抖的睫羽,真似一具失了灵魂的死尸一般。

李牧城见手下们走远,才站起身来。

他跨过谭永善的身体,出门走到隔壁的牢房。

这件牢房不同于谭永善受刑地那间破败肮脏,反而被打扫的干干净净,只摆了茶几和太师椅,茶几上的白瓷壶中冒着热气,氤氲出于牢房格格不入的茶香。

然而旁边的青瓷茶盏却是空的,可见坐在太师椅上的已无心品尝这香茗。

修长的身形端坐在椅子上,黑袍的帽子遮住他的面容,看不清神情,只能见到修长的五指紧紧抓住茶几的桌沿,好似在微微颤抖着。

李牧城进门,视线不敢高抬,自然没有注意到这种细节。

他恭敬地俯首,单膝跪到地上,道:“少主吩咐的,属下已办好,不知接下来要如何处理这人。“

像是做了一场被血色和黑暗浸染的噩梦,但梦中的痛楚却那么清晰。

血肉被碾碎,神识被凌虐,泪水和疼痛了吞噬一切。

谭永善艰难地睁开眼睛,入目的是熟悉的屋顶,他一时分不清是梦醒还是跌进地狱。

“哥哥……哥哥,你终于醒了。”

是萧衍的声音。

谭永善转过头,看见跪在自己床边,满脸泪水的萧衍。

眼前的少年哭得抽噎,眼底有些乌青,想是熬了很久没睡,连平日梳的整齐的发冠也凌乱着,看起来有些狼狈。

谭永善记得萧衍上一次哭得这么伤心,是听见别的孩子羞辱他,动手打架那回。

倒不是因为打不过而哭。

他那么小,却像只不服输的雄鸡,一人将几个比他大的孩子按在地上揍,被打伤了也没掉一滴眼泪。却在谭永善为息事宁人在那家人门口跪了两天晕倒之后,抱着他哭了一宿。

八岁的稚子小脸哭得涨红,漂亮的凤眼肿成了两颗小核桃,双手死死抱住他的腰,窝在怀里哭得涕泗横流,抽抽搭搭得道歉,说着哥哥别死,不要丢下阿衍,任谭永善如何轻拍后背都止不住哭声,直到哭累了昏睡过去才停止。

谭永善眨了眨眼,眼前的脸和记忆中八岁的孩子重合,不禁苦笑。

怎么这么大了,还是这么爱哭啊。

他想伸手擦去他脸上的泪,剧痛却从双手传来。

“哥哥别动,你手上的伤很严重,大夫瞧过了,说需得慢慢养着。”

萧衍坐到床边轻轻把谭永善扶起,抽噎道:“哥哥,我听说你被官府抓了起来,便匆忙去寻你,好在县令与教我的老师交好,知晓那罪人奸诈,定是你蒙了怨屈,才肯叫我把你接回来。可还是晚了。哥哥,是阿衍没用,让你受苦了。”

谭永善呆滞地看着眼前被纱布裹缠的双手,可见里面渗出的血色。

他摇了摇头,抬起一双盈满泪水的杏眼,苍白的嘴唇张了张,焦急地想要问起什么。

“哥哥……大夫说,你的手伤得太重,指骨尽断……”

萧衍用袖口抹了把泪,挤出个难过的笑宽慰他:“不过他说只要慢慢养着,许是年,总能活动起来的。”

年,还只是能活动起来。

谭永善在心底重复着这个数字。

只因他的一时心软糊涂惹来这等祸端。三年五年,没有双手,变成一个什么都做不了的废人。

他和萧衍要如何生活。萧衍科考的费用又如何是好。

愧疚和迷茫成了压倒他的最后一根稻草,他绝望地抬起头,无助地看着萧衍,苍白起皮的嘴唇无声张合了几下,依旧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他再也忍不住泪,摇着头恐惧地恸哭起来。

“哥哥,没事的……”萧衍安慰着他,含着泪水的眸子写满了心疼和难过,颤抖着双手擦去谭永善滚烫的热泪,触到他脸颊的皮肉,却冰冷得瘆人。

对不起,对不起。

谭永善听着萧衍的话只觉越来越难过,他想道歉,却只是崩溃地摇着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清秀的脸苍白如鬼魅,唯剩眼角和鼻尖一片嫣红。

萧衍哭着把几乎要碎掉的人抱进怀中,抽噎道:“哥哥别怕,有阿衍在。“

他的侧脸蹭到谭永善的发丝,脸上痒痒的,熟悉的香气勾得心里也痒痒的,口中却是带着哭腔的柔声细语:“阿衍会一直陪着哥哥的,我会照顾好哥哥,哥哥一定会好起来的,相信我好吗?”

悲伤无以名状,愧疚几乎要把谭永善淹没,他无力地点了点头。

怀里的人因痛苦而不住发抖,啜泣声此起彼伏,沙哑至极,悲惨地令人闻之悸动心怜。萧衍胸腔也不禁随之一颤,却分不清究竟是心疼还是兴奋,嘴角在谭永善看不到地地方勾起浅浅的弧度,却是转瞬即逝。

泪水浸湿肩膀的布料,萧衍抱着谭永善,温热的手掌自那人瘦削的后背不停上下轻抚。

不知过了多久,哭声渐渐微弱,谭永善累得睡了过去。

进了深秋,天气越来越冷。

谭永善穿着萧衍为他新做的棉衣,坐在床上发呆。

一个月过去,手上的皮肉外伤已经好的差不多,纱布撤下,他便想着做一顿饭,却什么都拿不起来,白白打碎了一个瓷碗,又被萧衍按在了床上。

这段日子萧衍几乎包揽了他的一切饮食起居照理,穿衣,吃饭,甚至沐浴清理。

即使是下身穿着亵裤,坚持独自艰难地清洗私密之处,这种被人侍候地尴尬还是让谭永善羞愧至极。

他全然失去所有自理能力,像个拖油瓶一般,全家的重担压在萧衍身上,不仅是家务,萧衍甚至在课余时间去卖字画赚钱。这总会让谭永善夜夜辗转反侧,难以心安。

他正胡思乱想着,便见萧衍端着热腾腾的饭进来。

他的长袖利落地挽起,把饭菜放到桌上,对谭永善笑道:“哥哥,我最近学了红烧鱼的菜谱,特地做了试试,快尝尝。”

他用筷子夹出最好的鱼腹肉,细致地将鱼刺挑出,喂到谭永善嘴里。

即使已这般喂饭多时,谭永善还是很不习惯,僵硬地张开嘴巴。

“好吃吗哥哥?”

虽然有些淡,但味道确实不错。谭永善看着萧衍期待的表情,微笑着点了点头。

“那便好。”萧衍开心地笑着,紧靠谭永善坐下,一边挑出鱼刺,就着米饭青菜,一勺一勺送到谭永善嘴巴里。

他靠得极尽,鼻尖贴近谭永善的发丝,长睫低垂,在背后默默垂眸。

他伺候谭永善沐浴洗发时,特意将皂角换成了怜香楼名贵花蜜制成的皂块,哄骗谭永善说是自己学着做的。花香清雅,并不呛人,靠近才能闻得到。然而幽幽缕缕地萦在鼻尖,却是勾人得紧。谭永善这些日子身上全然是引人犯罪的媚香,却丝毫不自知。

谭永善低着头吃饭,不知在想些什么,连吃东西都小心翼翼。萧衍的视线从他头顶上乌黑柔顺的发丝间向下望去,浓密纤长的睫毛乖顺地低垂着,雪白的双颊因咀嚼而微动着,双唇也是动人的樱红。

他生得本就白,如今在家中养了一个月不出门,肌肤更加白亮透嫩。瘦得能摸到肋骨的躯体也在萧衍的投喂下,艰难地长出点肉。

全然被养成一副极适合被人品颉的样子,萧衍不经意舔了舔唇角。

谭永善眨了眨眼睛,抬起头来,正对着萧衍满是柔情笑意的视线。

他愣了愣,摆手示意自己吃好了,叫萧衍快吃饭不用管自己。

“哥哥再吃点吧。”又喂了谭永善好几口,萧衍才罢休。

陪着萧衍吃好了饭,谭永善伸手碰了碰萧衍的肩膀,又指向墙上挂着的黄历。

萧衍看了眼日子,思索了一会才明白:“哥哥想说,明天是爷爷的忌日,所以想去拜祭是吗?”

谭永善点了点头。

每年这个时候,他都会独自去城外拜祭爷爷。只是此时,他没有能力去准备祭品,犹豫了很久,还是不得不开口麻烦萧衍。

他爽快地应下:“那我今日便去准备祭品,明天一早同哥哥一起去祭拜爷爷。”

谭永善感激地点了点头。

昨夜下了一场雨,淅淅沥沥的雨水裹挟着秋寒渗进空气和湿泞的土地中,加上树林中日益光秃的枝丫,秋色渐浓。

谭永善独自走进这片萧瑟的树林中,在一棵老树面前停下。

他蹲下身子,将挎在胳膊上的竹篮放下。

他的手有些用不上力,费了一会时间,才小心翼翼地把篮中祭品摆在面前一大一小坟头前。

稍大的墓碑前放着菜饭,而一旁的矮小的坟头前则是放了一些玉米和苹果。

摆完祭品,谭永善又伸手拂去墓碑上堆积的落叶,眼神柔和地看着墓碑上爷爷的名字。

爷爷,小鹿,好久没来看你们了,你们在天上过得还好吗?

谭永善不会说话,但是他觉得,对于逝去的人,即使不讲话他们也能听得懂自己想说什么。

他坐在坟前神思游走,在心里和爷爷与小鹿絮叨着:中秋之后天气冷得好快,我让阿衍帮忙买了冬衣烧给爷爷,爷爷有收到吗,要记得加衣服,小鹿的毛有没有长得厚一点啊?

我和阿衍过得很好,不用担心我们。阿衍做什么都好厉害,现在连饭都做得很好吃,一边读书还赚了好多钱。

对了,家里的母鸡孵出了好几只小鸡仔,很小很可爱,胆子倒是大得很,每天都会从笼子里面跑出来,耀武扬威地在院子里跑来跑去,不过明年长大了就能下更多鸡蛋吃了。天上有没有鸡蛋吃呢?

谭永善静静地坐着,寂寞和冷意包围着他,他却丝毫不觉。

他心里仿佛有说不尽的话,却一点没提及近些日子来的苦痛与折磨。

说着说着,他的眼神逐渐呆滞,仿佛看见面前坐着一位慈祥的老人,卧在他脚边的鹿婴舒服地蜷着身子睡着了。他一手抚着花白的胡子,一手顺着那鹿婴的皮毛,面带微笑耐心听他唠叨。

谭永善的眼圈霎时间湿润,眼前的一人一鹿,在下一次眨眼之后消失了。

他呆愣了几秒,仿佛觉得有些冷了,抱住双膝蜷起身子,将脸藏进手臂和膝盖间。

安静的林中,在那老树枝丫上歇息的鸟雀闻见断断续续的抽泣声,只是歪头晃脑,好奇地看了两眼,便扇着翅膀飞去远处觅食了。

谭永善在林子里坐了两个时辰才离开。

萧衍本该与他同行,但学堂突然有急事,虽然他左右不放心,但学业的事情耽误不得,便为谭永善准备好了祭品,叫他独自来祭拜了。

从郊外到家里会经过一条僻静的小路,平日没什么人。

谭永善正低着头走着,路边半人高的枯草中却突然传来一阵窸窣。

谭永善警觉起来,但还没来得及反应,他便被一只大手捂住了眼睛,紧紧抱住了腰。

最近世道不稳,谭永善以为是土匪打劫灭口,死亡的恐惧让他寒毛直竖,手脚并用拼命挣扎,口中发出大声的呜咽,心中祈愿周围能有路过的人注意到。

但这僻静的小路此时哪里会有什么人影。那人连拖带拽将他拉到一个附近的废弃木屋中,用早已备好的布条绳子蒙上他的眼睛,绑住了他的手脚。

手脚被困住,谭永善动弹不得,他想求饶,但发不出一点声音。

却不想先开口的是对面的人。

虽然看不见,但谭永善能感觉到男人很高,他的身体紧紧贴着自己,手掌意味不明地在谭永善身上上下摸索。谭永善的脖颈没有像想象中迎来利刃,却迎来了一串暧昧的亲吻。

男人粗重的喘息落在谭永善的侧颈,一些尘封于记忆中的阴暗往事在他脑海中不断浮现,令他的恐惧不增反减,却听耳边传来刻意压低到听不出原声线的嗓音:“你是谭永善吧,我认识你。”

谭永善愣了愣,随即疯狂地摇头,却不想那男人嗤笑了一声,在身上流连的手掌毫不留情地扯开他的裤带,伸向他腿间的私处,精准地摸到他的女穴。

“还不承认,你下面长了一口逼,很好认的,我不会认错。”

他的手掌很热,触到那温软的屄穴便摸索蹂躏起来,手指描摹着花缝,引得怀中人的战栗,又拨弄着藏在阜肉里的花瓣,将谭永善小心翼翼守护的私密之处挑逗出一股雨露,轻车熟路地仿佛曾无数过玩弄过此处。

耻辱感和恐惧令谭永善浑身战栗,拼命反抗,抗拒着陌生人的侵犯,却只听得那人的一声轻笑。

他的手指掐弄着藏匿在肉瓣中的蕊粒,听得谭永善一声痛苦尖锐的哭吟,道:“真骚,好想这口小逼啊。”

男人粗重的呼吸喷在耳边,谭永善听得这话仿佛一瞬被冻住,仿佛被刺激到一般,张开嘴狠狠咬在男人的胳膊上。

“嘶!”

男人发出一声吃痛的呻吟,一时间禁锢也松懈下来,让谭永善有了可乘之机。

他像只垂死挣扎的鱼儿企图逃离渔网,却不想渔网外还有另一层渔网。

即使他挣脱男人的怀抱,手脚被捆住,他立刻栽倒了地上。

思考不到解脱的方法,求生的本能却让谭永善回忆起什么,只见他爬起跪到地上,狼狈地磕头。

在谭永善看不见的地方,男人的表情没有被偷袭之后的气急败坏。他看着谭永善跪在地上磕头的窝囊样,面上闪过一丝疑惑,不过随即变换上一副欣喜的表情,好似觉得面前的场景十分有趣。

他蹲下身子,制住谭永善磕头地动作,挑起他的下巴。

“你不愿意?”他轻笑一声:“我不是你想的土匪或者采花贼,我知道你缺钱。”他眯起眼睛,盯着谭永善下颌角滴下地眼泪,嘴角扯起残忍的笑意,“你和我春宵一度,我可以给你很多钱的。”

谭永善愣了愣,他不知道这人为何会盯上他,又为何会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

他用尽力气摇着头,表示自己不愿,祈求男人放过他。

“哦?有意思。”他沉默了一会,笑道:“好吧,我也不愿强人所难,这次我可以放过你。不过若你后悔,可以随时来寻我。”

谭永善难以置信地抬起头,被掩盖在黑布下的眼睛眨了眨,他不敢相信,原来还有如此好说话的歹徒。

男人见他如此反应,语气轻佻,又补充道:“不过,反悔总归是有代价的。”

他看了看谭永善头上地木簪,将它伸手取下,塞进谭永善的嘴里。

满头乌发柔顺无比,似流水般倾泻在肩膀上。谭永善牙关颤抖地衔住那人喂过来的物事,才反映过来,那是萧衍八岁时,亲手为他做的木簪,送给他当生辰礼物。

“下次你来找我的时候,把这个塞进尿孔里走着过来。”

谭永善害怕地抖了抖,但他自己觉得无论如何都不会再来找这人,于是还是胆怯地点了头。

脑袋感受到一股压力,男人的手掌按着他的后脑向前,双唇突然抚上柔软,那人吻住他。

一股苦涩自那人口中渡来,谭永善陷入了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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