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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枕(迷煎吃乃 服侍洗脚 “双足好看适合给男人打精”)

 

谭永善坐在床沿,见萧衍端着一盆热水进来。

他笑意盈盈,将水放到谭永善脚边,半跪下来。

他比谭永善高了一头,此时却仰视着他,一双凤眸柔情似水,乖巧道:“我来帮哥哥洗脚吧。”

谭永善不安地想要推拒,却已被他抓住脚踝,脱掉了鞋子。

“哥哥小时候不也经常帮我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见谭永善坐得僵直,双手局促地抓紧床褥,眼神垂下不敢与自己对视,萧衍嘴角微微勾起。

他将谭永善的脚放在膝上,手指自下而上滑进谭永善的裤腿中,指尖和手掌一寸一寸滑过小腿细腻的肌肤。

他刚从外面打水回来,指尖有点冷,此时触在温暖的小腿上,好似吐着信子的蛇绞缠而上,伺机而动,下一刻就要吃掉美滋滋的果实。

轻柔暧昧的触碰勾起细密的痒意,谭永善吓得身体一颤,不知名的恐惧让他想要逃。

然而他再一次想要抽回小腿时,那双已滑到膝窝的大手却用力握住了他的腿,令他动弹不得。

“别动。”

他冲着不安的谭永善笑了笑,柔声道:“哥哥乖,把裤脚卷上去,不然会弄湿的。”

他一手握着谭永善的腿,另一手细心而缓慢地卷起裤脚,直到把一双细白的小腿全部露出,才抓着谭永善的脚按进热水里。

水温正合适,萧衍跪在谭永善的脚边,低着头,一只手掌握住谭永善的脚轻柔地按摩,一只手轻轻撩拨着热水浇在谭永善的小腿和足面上。

他看着手掌中的脚,在热水里泡得嫩红,十趾不时因为故意下手粗重的按摩而紧张得蜷起,他的眼睛在谭永善看不见的地方眯了眯。

明明是一双奔波劳累的双足,主人从未刻意保养过,却生得白嫩好看,敏感得不得了。

很难不说是天赋异禀,很适合用来给男人打精。

谭永善永远想不到,此时跪在他脚边,乖巧地服侍他洗脚的弟弟,脑中浮现的是何等阴暗龌龊的画面。他只是因为受宠若惊而局促不安着,想快点结束这场煎熬。

在足心轻柔按压的拇指力度骤然粗重,谭永善身子一颤,一声微弱含糊的呜咽从喉间溢出。

“舒服吗,哥哥?”

看着萧衍亮晶晶的眼睛和期待的眼神,谭永善把想要结束的话咽下,迟钝地点点头。

少年笑了笑,手指揉捏着他的足心,开口道:“话说,哥哥为什么突然想给我谋亲事。是不是……”

“有人和哥哥说了什么。”

谭永善见萧衍瞧着自己,放松下来的心情又骤然紧张起来。

他摇了摇头。

“真的吗,哥哥没有其他事情瞒着我吗?”

他依旧摇头,却垂下眼睛,没有和萧衍对视。

萧衍眼睛盯着谭永善被睫毛掩住的眸子,沉默了几秒,笑道:“没有就好,我相信哥哥。不过哥哥要是和我说谎,我会很生气的。后果会很严重。”

谭永善害怕地抬起眼,见萧衍神色如常,笑颜如花,仿佛只是在开玩笑。

他拿起毛巾帮谭永善擦干,让他躺好,盖好被子。

将一切收拾好,他上床前,到桌前背对着谭永善,倒了一杯温水。

“哥哥,喝了水,我们便睡下吧。”

萧衍双眸眯起,目不转睛盯着谭永善喝水时,纤细脖颈上滚动的喉结。

一碗水尽,他接过杯子,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转身熄了烛灯。

他没有睡在谭永善为他单独准备的被子里,反而钻进了谭永善的被子中。

他像小时候一样,双手抱住谭永善的腰,脸埋进柔软的胸口,贪婪地嗅着他身上的皂角清香。

谭永善身子紧张地僵硬了一瞬,终究还是没有推开他,双手轻轻抱住贴在胸口的头颅,温柔地轻抚,像是在哄睡。

“哥哥……”

他听到萧衍轻声叫到。

“你是我唯一的亲人,是我最珍重的人。”

他指尖缠绕住谭永善的一缕乌发,细细摩挲着:“全天下的人都背叛了我,只有哥哥。是哥哥救了我,把我捡回了家。”

“所以,这世上所有的人与我而言,不过是蝼蚁,只有哥哥是不一样的。”

“我对于哥哥,也是那个唯一不一样的人吗?”

谭永善认真听着,困意却突然弥漫,眼皮沉重。

他晕乎乎地想起,第一次见到萧衍的那个月夜。

秋寒蚀骨,月华如水,美轮美奂。

良辰美景,他想着坠入净月河一了百了时,遇见了萧衍。

看着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男孩,他突然想到,离他而去的爷爷,生前对他说过的话。

他刚刚懂事时,曾打着手势,手舞足蹈地告诉爷爷,爷爷是永善的救命恩人,永善要快点长大赚钱,照顾爷爷,一辈子对爷爷好。

爷爷哈哈大笑,抱住他,花白的胡子在他圆嫩的小脸上蹭了蹭,痒痒的。

爷爷捏着他的鼻子,道:“我第一次看到永善的时候,永善还是个小团子呢。那么小的一个娃娃……”

他长长的叹了口气,却又释然道:“不过,永善也是爷爷的救命恩人。”

看着谭永善惊讶圆睁地眼睛,他道:“爷爷当时已经苦到不想活下去了,但是见到永善来,我又觉得,我不能丢下永善不管。”

“我要活下来,让我的娃娃幸福。”

爷爷的手像一块衰老粗糙地树皮,抚摸着谭永善小小地头顶,却让他无比安心。

慈祥的笑容,和那句话,永远映在谭永善的记忆里,也让他坚定地抱起桥洞奄奄一息的陌生男孩。

“所以,是永善救了爷爷呀。”

所以,是萧衍救了谭永善。

泪水自渐渐阖上的眼睑落下,顺着脸颊滑落。

他想告诉萧衍,却抵不住突然而至的困意,只点了点头,便彻底地睡了过去。

萧衍用拇指拭去谭永善的泪,试探地叫道:“哥哥?”

纤长浓密的眼睫安静地低垂,回答他的只有平稳的呼吸声。

他笑了笑,吻住那双柔软的嘴唇。

“我就知道,哥哥也是喜欢我的。”

他翻身而上,将昏睡过去的谭永善压在身下,早已硬胀的分身抵在他平坦柔软的小腹上。

牙白小衫的领口被扯开,露出精致纤细锁骨下莹白如雪的肌肤。

那是一对雪白的微乳,隆起微妙恰到好处的弧度,如同少女乳鸽般含羞娇嫩,乳首却似主人一样,乖巧害羞,柔软可欺,羞涩地不敢见人,陷在两处粉圆娇嫩,微微鼓胀的乳晕中。

萧衍双手肆意地揉捏起肖想已久的奶子,果然和他想象的一样嫩,一样软。

俯首含住乳晕舔舐,将乳粒吸吮而出,涩情地挺立,又用牙尖轻轻啃噬含嘬,他听见谭永善含糊的呻吟。

手指弹在娇嫩脆弱的乳头上,谭永善在睡梦中疼得泄出一声泣音。

萧衍手掌一路顺着谭永善柔软的小腹,敏感的腰侧探进亵裤,摸到腿间半硬的肉根,和湿润的雌花,轻柔地摩挲抚慰。

他嘴角勾起,看着谭永善的睡颜笑道:

“所以,阿衍和哥哥做喜欢的人之间做的事,哥哥也会同意的吧。”

萧衍养过的第一只宠物,是一只鸟。

那是一只西域进贡的蓝喉靛颏,身形修长俊俏,歌喉婉转清脆,甚为珍稀。

他虽一向不喜这些飞禽走兽,狸奴牲畜,但如此曼妙悦耳的啼鸣宫中之前也少有,初始也觉得新奇,闲来之时也会让宫人将高悬的笼子取下,亲自喂食。

拒绝宫人递来的木勺,他直接用手掌捧着鸟食伸向笼中,吓得众人慌忙跪下劝阻,道这鸟会啄伤他,他却并不理会。

只见那鸟儿先是在笼中跳跃,慢慢地靠近他,东张西望了一会开始俯首啄食。

它吃得很慢,待到肚子鼓起,吃得满足了,便乖巧地用小脑袋蹭着他的手,唱出婉转的歌来。

“这鸟儿竟如此认主,平日其他宫人靠近喂它,它脾气可暴得很,总要啄人。没想到唯独对殿下如此乖巧。”

萧衍得意地笑了笑,小手奖励地摸了摸那鸟儿的脑袋。自此之后,每日都会来抽出时间亲自喂它,鸟笼也命人换成金子的,笼身镶满宝石。

瞧着那在珠光宝气一展歌喉的鸟,他甚为骄傲。

也许是出于炫耀的心理,一日,他带着陈国公家的世子来观赏自己的爱宠。

“好漂亮的鸟,我还是第一次见着蓝羽的。”萧启融凑到笼前看着那鸟儿道:“我父亲养了一只红喉的,不如这只好看。”

“它不止漂亮会唱歌,还只认我一个人呢。”萧衍骄傲地对他道,勾勾手指招那鸟儿过来,却不想今日那鸟儿看也不看他一眼,直直往萧启融的方向扑腾。

萧启融和他一道伸出手指,那鸟儿便对着他轻啄轻蹭,啼鸣比平日更加悦耳,甚至啄了羽毛递到他手上,乖巧温顺地不像话,完全不记得阴着脸的萧衍。

“看来,比起你这个主子,它好像更喜欢我,连羽毛都送给我了。”

萧衍没有说话,只死死盯着那“背信弃主”的昔日爱宠,稚嫩的脸上显出阴鸷的神色。

入夜,宫人睡下之后,萧衍独自走出寝殿。

大殿静悄悄的,他爬到红木椅上,踮起脚尖取下鸟笼。

鸟儿正在睡觉,被突然伸进笼中的手抓住,发出嘶哑的啼鸣。

然而下一刻,上下嵌合鸟嘴中塞入的正在焚燃的香,便将啼叫湮灭在一阵烧焦之气中。

秀美的躯体被在掌中扭曲挣扎,绚丽的羽毛因痛苦而剧烈抖动,飘零到大殿的红毯之上。

身着锦服的孩童摸着鸟儿的头轻抚安慰,稚嫩的脸上露出天真残忍的笑容。

自此,宫里少了一只歌声曼妙,高贵优雅的靛颏,笼中却多了一只乖巧僵硬,终日惊惶的哑雀。

萧衍第一次见到谭永善,便让他想起这只最终死于惊惧的雀。

一双乖巧胆怯,却亮晶晶的眼睛,很漂亮,担忧地看着他,见他醒了,才露出放心的笑,匆忙地递给他一碗水。

与那只鸟儿不同的是,谭永善天生就不会说话。

脏兮兮的,弱小又可怜,甚至连话都不会说,但那双眼睛告诉他,眼前这个人带着不必规训,与生俱来的乖顺和软弱。萧衍甚至怀疑,这样的善良可欺的人,是怎么活下来的。

但他很喜欢。

因为乖,才好掌控。

因为善,才更好诓骗真心,才不会有欺骗与背叛。

如他所料,对自己这个捡来的弟弟,他不过就是偶尔撒撒娇,说说甜言蜜语,展示对他的依赖,把所谓的亲情挂在嘴边,便足以让这个傻子对他掏心掏肺的好。

说心里话,他并不感谢谭永善,甚至觉得他的单纯善良很是可笑。但却享受着这份独一无二的爱意,对非他莫属的温暖很受用。

他并不缺钱,从很久之前,他便不需要谭永善操劳,赚那些微不足道的银两,但他却从未阻拦。

因为他很享受。

享受看谭永善想他念他,为了他倾尽所有,好似整个人都是为他而活一般。

这是独属于他的。

从他被谭永善捡到的那一刻起,这个人的宿命,便是属于他的。

而现在,他决定作为主人,品尝自己的所有物。

手掌肆意揉捏着柔嫩白皙的椒乳,虽然略显贫瘠,但手感却绵软得令人流连忘返。

他俯首品颉着嫩粉的乳头,一股独属于谭永善,平淡好闻的清香环绕着他。敏感的乳头被贪婪地啃咬吸咂,沉睡的人发出意义不明的含糊呜咽,听起来十分可怜。

吸着奶头狠狠向外一扯,再松开,发出一声暧昧的啵声,引得谭永善一声难耐的呻吟。

他亲了亲谭永善半张的嘴巴,安抚似的堵住其中的低泣。冰冷的薄唇流连至尖俏的下巴,白皙的颈子,贴着玉白的肌肤,吻过每一寸细腻。

轻松地退下谭永善单薄宽松的亵裤,分开那双细白修长的腿,将头凑近到腿间,借着明澈的月光,萧衍细细观察起这处秘境。

他只在谭永善沐浴时,远远见过这里一次。它自蹲下身子的腿间露出,藏在一片朦胧水汽中,自此成为萧衍梦中的常客。

此时这处朦胧的隐秘在眼下暴露,小巧白皙的玉柄下是嘟起的白软,其间裂下一条窄缝,因为双腿大张的动作露出隐匿在其中的两片小巧的肉瓣。

萧衍用手指将那处扒得更开,只见那娇羞的雌花一片粉嫩,顶端缀着一粒小小地阴蒂。而穴口阴瓣一旁,竟然生出一粒小小的红痣,给这处娇嫩更添一抹引人采撷的色情。

“哥哥你,真是天生的浪逼。”

他舔了舔干渴的唇,冷笑道:“哥哥给我找什么女人,谁能比你更适合当新娘,不仅会做饭伺候人,还长着一口小嫩逼,又骚又欠肏。”

萧衍说着,将那湿润的淫花吞进口中。

滚烫粗粝的舌头先是在含卷着肉瓣舔吮,又探进紧窄逼仄的穴道中翻搅,刺激穴肉溢出黏腻甜美的淫水。

谭永善无措地在昏迷中承受着猥亵,陌生的快感令他惊慌无措,手指抓紧床单,口中的呜咽变成可怜的啜泣。

“呃啊……”

嫩屄上脆弱敏感的阴蒂先是被温柔地舔弄侍候,累积着一波波快感,突而被恶劣地狠狠吸嘬,难以招架的酥麻痛感到达峰顶,谭永善白腻的腿根剧烈地颤抖,小腹紧绷地痉挛,头颅难受地偏过,埋在软枕间发出一声难耐的哭吟。

透明的淫水自嫩穴中飞溅而出,萧衍吃了一嘴,连脸上也被溅到不少。手掌毫不留情地扇在那高潮抽搐的屄上,激起第二波浪水。

“好贱的穴,还没开苞,就骚得喷水了。”

“呜呜呜……”

他舔了舔嘴唇,把谭永善颤抖的腿并拢,搭在自己的肩膀上。炽热粗壮的阳根塞进白嫩地腿根中抽插,狰狞凸起的青筋布满茎身,在湿润的屄缝磨蹭。

与少年俊美稚嫩的脸十分不搭,身下这具驴屌青紫丑陋,又粗有烫,耀武扬威地欺凌着娇嫩的雌穴,几乎要把这处磨烂。

萧衍一手撸着谭永善的阳根,一手扶着自己孽根,挺腰撞肏着柔软湿润的小逼。敏感的蕊粒被龟头撞得东倒西歪,可怜巴巴地挺立着。

“呜呜啊啊……”

萧衍的动作愈发暴戾,像只公狗一样急不可耐地挺腰肏弄。谭永善不安地蹙着眉,泪水淌了满脸,嘴里发出咿咿呀呀的呜咽。

一声高昂的呻吟后,谭永善射了。手中的阳具喷出白浊,看着阳精淅淅沥沥洒在平坦柔软的小腹,萧衍眼神愈发晦暗。

作为主人,却不能把鸡巴彻底塞进诱人的穴里狠狠抽插,肏烂这个又纯又浪的小逼,彻底占为己有。而像个偷情的淫贼般畏畏缩缩,靠奸腿磨屄发泄浴火。这种憋屈感令萧衍愈发窝火,双眼猩红,口中羞辱的咒骂越发难听,肏干的力度越来越激烈。

他松开谭永善半软的阳根,突然双手掐住他纤细的脖子,慢慢收紧。

嫩屄被滚烫地鸡巴肏干摩擦,呼吸慢慢被阻滞,谭永善下面被刺激得吐出淫水,上面却似溺水的人憋红了脸,泪水更加汹涌地淌出。他剧烈地干咳,双腿无力地挣动,却丝毫像只在陷阱里徒劳挣扎的猎物,丝毫无法挣脱禁锢。

“妈的,欠肏的婊子,干死你!”

他一边咬着牙咒骂,一边疾速挺着腰。盯着谭永善憋得潮红,满是泪水的脸,他像只野兽一般粗喘,几个用力的挺身狠肏后,终于低吼着,撸射在被磨肏得红肿的屄上。那肿痛发烫的小穴好似被精液烫到抽搐颤抖。

“呃啊——”

萧衍恶劣地抓住谭永善的头发,将他的头颅暴力地拎到胯下。头皮瞬间撑起整个上半身的重量,仿佛要被人生扯掉一般,谭永善头颅剧痛,但那迷药属实很烈,他如何也醒不过来,只能无助地哭泣,泪水像断了线,哭声更加惨烈。

听见谭永善悲惨地哭叫,方发泄过的阳根马上硬起,萧衍嘴角勾起得逞的笑,就着泪水的湿润,扶着屌在谭永善脸上胡乱地蹭。白嫩的脸,柔软的唇,颤抖浓长的眼睫,谭永善整张脸除了泪,都蹭满了鸡巴激动沁出的腺液。直到在那张悲惨地脸上又射出一发,萧衍才放过谭永善,松开手中的长发,将他丢到床上。

此时,谭永善已哭成了一个泪人,身躯在睡梦中瑟缩颤抖,如同一只被主人虐待,害怕应急的兔子。萧衍见他这样子,却十分满意,满足地抱住他亲吻。

“哥哥好棒,哭得真好看,叫阿衍心疼死了。”

他说着心疼,却又无情地在谭永善的奶子和小逼上扇了几巴掌,听着他的哭声露出更加得意的笑。

直到真的捉弄够本了,他才给谭永善穿好衣服,又装成那个乖巧懂事的弟弟,抱住那具瘦小的身体,钻进他怀里。

哭声渐渐平复,听着谭永善逐渐平稳地心跳,萧衍还在回味今夜的刺激,心里已经开始盘算之后要怎么尽快把人吃干抹净。

他一边想着,一边把枕头扶正,好让谭永善睡得舒服些,却在枕头下摸到纸张一样的东西。

是一封信。

他眸色一沉,阴着脸拆开信,念完上面的内容,缠绵欢好之后的志得意满换上恐怖骇人的阴鸷晦暗。

“哥哥真有本事,字都不认识,还和别人飞书传情?原来给我找女人,是想和别的男人远走高飞。”

他拍打着谭永善睡梦中的脸,愤恨道。他试图让自己平静,忍住想要将谭永善肏烂的冲动,咬着牙思索了一会,眸中闪过一瞬阴狠。

起身回道自己的卧房,他点燃油灯,迅速写完一张简短的字条卷起折好。

他打开窗子吹了两声口哨,一只白鸽便落到了窗边。将那字条塞进白鸽腿上荫蔽的木管,盯着它飞向远处的的身影,萧衍才释然一笑,转身走向谭永善的房间。

窗外明亮的日光洒进狭小的床铺,谭永善睁开惺忪的睡眼,竟已是中午了。

他很少睡过头,一醒来便觉身子却好像在梦里搬了几遭砖一样,累得散架。兀自想起今早没能给萧衍准备早饭,慌张地爬起,却发现他已经出门了。

谭永善有些自责,懊恼地坐在椅子上,想起艰难维持的包子铺。

最近镇上戒严,虽还是风平浪静,却是人人自危,包子铺的生意愈发惨淡。连胡婶也说这两天赚不到钱,不去出摊了。如今别说要攒钱,就连日常开销都难以维系。

他叹了口气,就算艰难一些也罢,只要萧衍和他能够平平安安也好。

他犹豫了会儿,收整洗漱完毕,还是出了门。

集市上一半的铺子紧闭,街上只有零零星星几个行人。秋寒渐浓,更显荒凉。

谭永善撩起门帘,穿上围裙。不知今日能卖出几个包子,他不敢多做,只和了一小块面,想着就算卖不出,也可带回家和萧衍一起吃。

包子刚刚放进蒸笼,只听帘外扑通一声。像是骨肉磕碰地面的声音。

他掀开帘子,见一位头发花白,衣衫褴褛的老者满身是伤,虚弱地摔倒在地上。

谭永善见状,匆忙将他扶起。

“小友……救……救救我吧……”

谭永善见他伤成这样,十分惊惶,他点了点头,想扶着老人去医馆,却被阻拦。

“让我先去你屋中歇一歇便好……”

他有些有气无力,谭永善环顾四周,并未见到什么人,只是周边开着的铺子看见这样一个浑身是伤的老人,生怕惹了晦气和麻烦,店主也只在门口看着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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