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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总你想跟我玩纯爱吗

 

谢丞勉全身的衣服连带着裤子都被冉橪弄脏了,根本出不了门,只好让助理给他送了一套干净的衣服过来。

助理看着谢丞勉这一身,就猜出发生了什么,但他也不敢多嘴,送好衣服就离开了。

谢丞勉回到包厢,就看到冉橪光着身子躺在沙发上,手里还数着谢丞勉塞进他肉穴里的钱,十张,还不够他的零花钱的。

谢丞勉看着冉橪说:“不是说会全部吃下去,一点都不会浪费吗?”

“啊你说那个呀,”冉橪笑眼盈盈地看着谢丞勉,“我用纸巾塞住了,不会流出来的。”

说着还把屁股抬起来给他看了。

在两瓣雪白的臀瓣间,原本被操到艳红的肉穴里塞着一团纸巾,他张开腿时,能看到前面垂下的乖巧的性器。

谢丞勉又硬了起来。

冉橪注意到了,走到谢丞勉面前,手像是无意地拂过谢丞勉的裤裆,小声阐述着这个事实:“谢总你又硬了,就这么喜欢操我吗?”

谢丞勉恼怒不已,拂开冉橪的手。

冉橪手躲了一下,又再次摸了上去,隔着裤子揉着里面再次蓄势待发的性器,说:“这次算是附带服务,我帮谢总用嘴巴弄出来好不好?谢总可以射在我嘴里。”

谢丞勉忍无可忍,吼了一句:“冉橪!”

冉橪歪了歪脑袋,问:“怎么了?”

谢丞勉紧紧抓着冉橪的手,说:“你这个人真的半点羞耻心都没有的吗?”

冉橪说:“羞耻心?要那种东西干什么?又不能让我爽。”

谢丞勉气急:“你!”

冉橪受不了他这种道貌岸然的样子,操都操了,现在又装出这幅样子来,实在令人厌烦,于是嘴上也没客气:“我做妓是下贱,那你嫖妓难道就不下贱了吗?”

谢丞勉忙否认:“我不是!”

冉橪反问:“你怎么不是?”

谢丞勉说:“你不是妓子,你是冉橪,是我喜欢的人。”

“喜欢?”冉橪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话一样,他睥睨着谢丞勉,“没有人会喜欢一块破抹布,谢总要是玩够了就走吧。”

“你就不能……”

“不能。”冉橪没等谢丞勉说完,就直截了当地拒绝了。

谢丞勉压着脾气,说:“你就不怕我把这件事告诉你爸吗?”

“那你就去说啊,”冉橪逼近了一步,眼里满是嘲讽,“告诉我爸,我在这里做妓,而你来嫖娼时刚好嫖到了我,还把我操尿了,你看他会怎么看你!”

“既然你非要犯贱,谁也管不了你。”谢丞勉丢下这句话,就负气走了。

但他并没有离开,而是躲在车里,眼睛盯着会所的大门。

就这样等了很久,才看到冉橪出来,他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把所有的淫靡全部遮挡,全身上下透着一股子生人勿近的意味,好像刚才撅着屁股让他操的那个人不是他一样。

谢丞勉下了车,远远地跟在他后面。

冉橪一路走过天桥,见到地上躺着个乞丐,把从谢丞勉那里拿来的嫖资全都扔给了他,大红的纸币像雪花一样落下,把乞丐都看愣了,过了好一会儿才一边道谢,一边把钱塞进了兜里。

然后到了下一个路口,他上了一辆车。

第二天,谢丞勉来了大。

今天有一节探索宇宙奥秘的公开课,公开课这种课,就算不是自己学院的人也可以听,所以谢丞勉很容易就溜进去充当了一回大学生。

上课铃声还没有响,学生们三三两两地围在一起聊天,整个阶梯教室里都闹哄哄的。

谢丞勉一走进教室,就看到了坐在窗边的冉橪,他穿着一件限量版的白色t恤,托着腮低头看着书,安静得跟教室里的嘈杂格格不入,阳光洒在他身上,像一幅油画一样。

谢丞勉走到冉橪身边坐下,偏头看了一眼冉橪在看的书,是一本专业课的书,上面密密麻麻地记满了笔记。

或许是谢丞勉的目光太明显了,冉橪往这里看了过来,但很快又重新低下了头像是完全不认识他一样。

他这副正经的模样都让谢丞勉怀疑昨天不过就是他做的一个荒诞的梦,于是为了求证似的,透过冉橪的领口往里看。

可能是藏得太深了,不知不觉中,谢丞勉就已经凑到了冉橪的跟前,因为低着头的原因,头发都碰上了冉橪的下巴。

“你在干嘛?”冉橪终于开了口,他的声音有点哑,很明显是昨天叫得太过了。

谢丞勉抬起头,因为本来就靠得近,这样的动作差点让他亲上冉橪的嘴唇,于是稍稍退开来一些,说:“来确认一下昨天是不是一场梦。”

冉橪整了整领口,说:“不是。”

“那你……”

冉橪接着谢丞勉的话说道:“怎么?你想让我对着这么多同学的面对着你发骚吗?”

“你都敢做了,还怕这些吗?”

“原来你喜欢这样啊,”冉橪靠近谢丞勉的耳朵,“那等一下教授在上面讲课,我钻到下面给你口好不好?”

谢丞勉怔了一下。

冉橪还嫌不够,继续说着:“然后有同学看到了我们这边的情况,也忍不住加入了战局,我嘴里吃着你的东西,后面被别人的东西插着,到最后整个阶梯教室的人都看到了,然后整个教室的人都陷入了这样的氛围之下,你说好不好?”

“冉橪!”

谢丞勉这一声让整个教室的人都往这看了过来。

冉橪低下头继续看书,嘴角泛起一抹嘲讽的笑意。

上课铃声响了,谢丞勉只好坐了回来,冉橪也收起了专业书,抬起头开始认真听课。

谢丞勉看着冉橪的侧脸,他认真的样子让人着迷,全身像是散发着光芒,在这么大的阶梯教室里,就是可以一眼就看到他。

不管走到哪里,都是众人的焦点。

越是这样,谢丞勉越是无法理解,这样的人怎么会心甘情愿去当一个千人骑万人压的娼妓?谢丞勉并不觉得有谁能强迫得了他,冉橪身上是带着刺的,即使身处弱势的一方,也能以另外一种方式操控别人。

谢丞勉正发着愣,突然冉橪朝着这边转了过来,谢丞勉立马正襟危坐起来,甚至还伸手理了理头发。

突然就听到周围传来一阵爆笑。

谢丞勉有些不知所以,茫然地朝着旁边看去,就听到教授说:“这位同学充分为我们展示了行星是如何围绕着恒星转的,在上课开始的十分钟里,他就盯着他的同桌看了十分钟。”

谢丞勉觉得有些丢脸,拿过冉橪放在桌上的专业书立起来挡住了脸。

在接下来的课程中,教授时不时地拿谢丞勉举例,好不容易熬到了下课,同学们都有序地往教室外面走。

冉橪也收拾好书本准备走。

谢丞勉拉住冉橪,说:“今晚,你还会去吗?”

冉橪看着放在他手腕上的那只手,说:“没有人告诉你不要动手动脚吗?”

谢丞勉皱了下眉,还是松了手。

冉橪没再看谢丞勉,也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捧着书本就走。

这才是谢丞勉认识的冉橪,疏离的,好像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可依旧有人对他趋之若鹜。

过了好一会儿,谢丞勉才跟了上去,说:“你接下来没课了,是要直接回家吗?”

冉橪停了脚步,戏谑地看向谢丞勉说:“我要去上班。”

冉橪嘴里的上班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谢丞勉握紧了拳头,说:“多少钱?我给你。”

冉橪看着谢丞勉,没有回答。

谢丞勉又说:“你们那里应该也有外出的价格吧。”

冉橪笑了一下,说:“确实有,所以谢总是要包我吗?”

谢丞勉点了一下头。

“谢总还真是财大气粗,”冉橪揉了揉头发,“不过很可惜,我今天已经有客了。”

谢丞勉身体瞬间紧绷,问道:“什么意思?”

“怎么那个秦总带你来的时候没跟你说过吗?我还挺抢手的,想睡我,要排队,”冉橪靠近了一步,手指在谢丞勉的下颌线划过,“不过就是很少能碰上像你这样的,长得帅,腰又好,还纯情的。”

谢丞勉脸色十分难看,“如果我说不让你去吗?”

冉橪乐了,说:“你有什么资格不让我去吗?”

谢丞勉恶狠狠地说道:“我会把你绑起来,藏到一个地方,让谁都找不到你。”

“囚禁吗?这种我还没玩过,说实话还挺感兴趣的,不过,”冉橪话音一转,蔑视道:“你敢吗?”

冉橪自顾自地继续说道:“我家老头子虽然不太靠谱,但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如果发现我不见了,一定会天上地下地找我,一旦让他知道你绑了我,你觉得你还会有好果子吃吗?”

谢丞勉盯着冉橪,说:“我敢!”

冉橪意外地挑了一下眉,说:“好吧,既然谢总这么想睡我,那我请一天假陪陪你也不是不行。”

谢丞勉皱着眉头说:“我不是想睡你。”

“那不然,”冉橪凑得更近了,嘴唇几乎就要碰到谢丞勉的嘴唇,“你是要跟我玩纯爱吗?”

谢丞勉的车就停在校内的停车场里。

冉橪跟着谢丞勉上了车,他坐在后座上,旁若无人地就脱起了裤子。

谢丞勉从后视镜见了,眉毛一跳,差点一脚把油门踩到底,“你干什么?”

冉橪一脸无辜地说:“脱裤子啊。”

谢丞勉咬着牙说:“好好的你脱什么裤子?”

冉橪已经把牛仔裤脱了下来,今天里面倒是正经地穿了一条内裤,答非所问地说道:“我昨天晚上回家没有洗澡。”

谢丞勉这回没控制住,猛地踩下了刹车。

冉橪整个人因为惯性往前面冲去,脑袋磕到了椅背,疼得他龇牙咧嘴的。

谢丞勉转过身来,目光放在冉橪的内裤上,他今天穿的是一条白色的纯棉内裤,底下软乎乎的一团。

隔着内裤,谢丞勉什么也看不到,但他明白冉橪说的那句话意味着什么。

没有洗澡,意味着昨晚他留下的东西还在里面。

冉橪看着谢丞勉目光灼灼的样子,用一根手指勾着内裤的一边,压着声音问他:“想看吗?”

谢丞勉的呼吸陡然加重,闭了一下眼睛,说:“别闹。”

冉橪嗤笑了一声,说:“假正经。”

冉橪从车里的储物箱里看到了一把小剪刀,他干脆拿了出来,双腿打开搭在正副驾驶座的椅背上,拿剪刀剪破了内裤。

在肉穴的位置剪出了一个圈,透过那个圈就能看到最隐秘的那一部分,而现在,原本应该排泄的洞穴里还塞着昨晚的那张纸巾。

谢丞勉听到布料割裂的声音就睁开了眼,这一眼就再也无法转移视线。

冉橪注意到谢丞勉的目光,悠然地靠着椅背,一只手捏住纸巾的一端,一点一点往外面扯。

时间似乎被拉长了,谢丞勉看着那团纸巾一点点被拉长,然后逐渐脱离肉穴。

那里被纸巾塞了一个晚上,不能马上合拢,因此谢丞勉看到了穴口处干涸的精液,以及从微张的穴口露出里面缓缓蠕动着的殷红内壁,沟壑处嵌着点点腥白,似乎是被肠液浸润着,并未干涸,随着冉橪的动作,有要往外流出来的趋势。

但并没有如愿。

冉橪往里面塞了两根手指,阻止了流出来的动作。

“好看吗?”冉橪问。

谢丞勉这才如梦初醒,他想起这是在大学的校园内,周围时不时会三三两两走过几个要去上课的学生,甚至还能听到他们的交谈声。

而他竟然在这样的情景下,看着冉橪的肉穴看得愣了神。

冉橪百无聊赖地用手指玩弄着自己的后穴,指尖上都沾上了白浊的液体,他把手指放到嘴边,伸出艳红的舌尖慢慢舔去手指上沾上的白浊,目光还时不时地往谢丞勉那边飘。

谢丞勉再也忍不了,他把车停到一个相对偏僻的停车位里,转过身来,狠狠将三根手指插进冉橪的后穴里。

冉橪叫了一声,腰塌了下来,屁股往上抬了抬,一边舔着手上的白浊一边痴迷地看着谢丞勉。

谢丞勉喘着粗气问他:“好吃吗?”

“谢总想要尝尝吗?”说着冉橪的嘴唇就贴了上来。

他舌尖还残留着精液,与谢丞勉接吻时,那点咸腥就传到了谢丞勉嘴里。

谢丞勉先是被精液的味道弄得有些反胃,之后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冉橪竟然在吻他。

冉橪一边吻着谢丞勉,一边把脚放到谢丞勉的裤裆上,果然摸到一片硬热。冉橪捧着谢丞勉的脸笑他:“谢总,好硬啊。”

谢丞勉脸上闪过一丝被他拿捏的恼怒,按着冉橪的后颈反客为主地吻了上去,另一只手撑着椅背,硬得难受的性器隔着裤子蹭着冉橪的肉穴。

冉橪的手胡乱地去解谢丞勉的腰带,把里面狰狞的凶器放了出来,用手握着来回套弄着。

谢丞勉也礼尚往来地将手指插进冉橪的后穴,在湿软的穴内抠挖着,手指灵巧,跟肉棒进入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手指一寸一寸地探索着,感觉到里面越来越湿,软肉争先恐后地缠上来,无比贪吃地吮吸着他的手指。

突然,谢丞勉的手指挖到了一处凸起,手指只在那里稍稍碾了碾,冉橪的腰就像受了刺激似的猛地拱了起来。

“这里很爽?”谢丞勉问冉橪,手指更是找准了方向,对着这点凸起又是碾弄,又是抠挖的,像是要把那点东西从他身体里挖出来一样。

冉橪整张脸都红透了,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连帮谢丞勉撸管都忘了,用手推拒着谢丞勉的手,想把一只手从自己身体里拿出来。

谢丞勉把性器在冉橪腹部顶了顶,催促道:“手别停。”

冉橪想要合拢双腿,但中间隔着个谢丞勉,根本合不拢,只能喘着气说:“别……别挖了……”

谢丞勉难得能拿捏冉橪,才不会就这样放过他,“我看你很爽,流了好多水。”

确实,不断有粘稠的液体从冉橪后穴里流出来,连带着一缕缕的白浊,身前的性器也硬了,将内裤撑起了一道帐篷。

谢丞勉先是隔着内裤用手揉了一把硬热的性器,然后又转到被他插进好几根手指的后穴,蹭了一缕穴口处带着白浊的肠液抹到冉橪脸上。

看着冉橪绯红的脸上染上的一缕白,竟该死的觉得冉橪跟这样的淫靡很相称。

冉橪被抠得实在受不了,红着眼硬是把谢丞勉的手拔了出来,然后用手虚虚挡在穴口。

谢丞勉见状,问:“不让碰了?”

冉橪伸过手握住谢丞勉的性器,抵在自己湿滑的穴口,说:“用这个。”

明明只是抵在入口,那穴口就无师自通地含吮着谢丞勉的龟头,从肉穴里流出来的水更是把紫红的肉头染得油光发亮的。

冉橪抬着腰,自发地用穴口吞吃着那狰狞的器具,只是实在太大了,即使冉橪里面已经湿透了,要吞进去还是十分吃力。

冉橪额头上冒出了汗,抬着腰两条腿都止不住地颤抖起来,好不容易才把整个龟头吃下,一时失力屁股摔了下来,刚吃进去的那个龟头又滑了出来。

冉橪内里空虚,谢丞勉又还在那摆着架子,冉橪吃不到肉棒,干脆把腿张得更开了,往自己的肉穴里插进了三根手指。

手指在肉穴里来回进出着,把穴口搅得一塌糊涂,淫水四溅,冉橪舒服地直哼哼,只是手指的长度毕竟有限,挠不到最深的地方,他舔了舔嘴唇,眉眼含春地看着谢丞勉。

谢丞勉看着冉橪在自己面前自慰的样子,只觉热血冲了脑,他按住冉橪的手指,让那几根手指保持着深深插在穴口的姿势,然后把自己的性器抵在手指与肉穴的空隙间。

手指碰上火热时,冉橪立刻意识到谢丞勉想干什么。

谢丞勉是想要和他的手指一起操他的穴。

只是谢丞勉的肉棒太大了,冉橪吞起来已经很费力了,再加上三根手指,他自己都不确定会不会撕裂。

“放松。”谢丞勉在冉橪的屁股上拍了一下,握着肉棒往里挤。

肉穴里面紧致无比,谢丞勉才刚插进去一点就爽得头皮发麻,他暗暗吸了口气,腰上用力,一点点往肉穴里挤。

能看到穴口被撑得几乎透明,冉橪后仰着脑袋,手指还插在自己穴口,随着谢丞勉一点点插进来,下面传来一股撕裂般的疼,连手指都挤得生疼。

谢丞勉见冉橪仰着脑袋,露出喉间脆弱的喉结,忍不住俯下身咬住了他的喉结,身下的动作不停,硬是把一整根肉棒都插了进去。

谢丞勉呼了口气,在冉橪耳边叹道:“好紧啊。”

冉橪脸色发白,还有心思跟他斗嘴:“谢总满意就好。”

谢丞勉微微抽出一点,又循着刚才手指探寻到的地方,狠狠碾压过去。

甬道不受控制地用力一绞,冉橪的手还插在里面,被这么一绞,指尖传来一阵酥麻感。

太紧了,连抽插都变得困难。

谢丞勉抓着冉橪的手腕,与他的肉棒同步,一起往外抽,又一起重重往里插,每次都能换来一阵美妙的收绞。

手指仿佛嵌进了柔软的肉壁中,冉橪算是明白为什么他们这么喜欢操他了,连他自己都有点想操了。

肉穴里的水越来越多,整个甬道被彻底操开,内壁上滑腻腻的,插入的毫不费劲,再顶入时又狠狠吸紧,生怕他会逃掉一样。

谢丞勉被咬得爽极了,忍不住打冉橪的屁股,说:“骚穴怎么这么会吸?”

冉橪被操得全身舒畅,听谢丞勉这么一说,奉承了一句:“是谢总的鸡巴太会操了。”

“操!”谢丞勉把冉橪的手指抽了出来,抓着他的屁股打桩似的死命地往里面操,“操死你!看你还敢不敢骚!”

车内小小的空间里全是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冉橪被操得整个人不停往上面耸,他目光顺着车窗往外,看到静谧的校园。

现在是上课时间,学生们都在教室,只有少数没课的几个学生还在不远处闲逛,欢声笑语的,充满了青春的气息。

这里面或许有他的同学,或许有认识他的人,又或许他们曾经在校园里擦肩而过,在这样一个他无比熟悉的地方,在艳阳高照的现在,他大张着腿让人操进他身体里,冉橪久违地感到了一丝羞耻。

“嘶!”谢丞勉倒抽了口气,也不知道冉橪看到了什么,突然夹这么紧,谢丞勉粗喘了口气,掰过他的脸,问:“你想把我夹断吗?”

“这怎么能怪我呢?明明是谢总你太大了。”

还是一如既往地说着骚话,不过谢丞勉却注意到冉橪的神色有些不自然。

“在学校里让你感到羞耻?”谢丞勉放慢了动作,把肉棒整根抽出抽到只剩一个龟头留在里边,又狠狠往里一撞,操得又深又重。

冉橪感觉尾椎一麻,爽得他全身都抖了,他伸手摸了摸两人交合的地方,让手指沾染上透明的粘液,他把那些液体抹到自己的嘴唇上,媚眼如丝地看着谢丞勉,说:“谢总觉得我这样像是羞耻的模样吗?”

谢丞勉的呼吸更重了。

这时,冉橪的手机响了起来,谢丞勉原本是不想管的,但他看了眼亮着的屏幕,就改变了主意,来电显示是“爸爸”。

谢丞勉挑了下眉,看向冉橪,问:“你爸爸的电话你不接?”

“爸爸?”冉橪笑了一下,“我有好几个爸爸,你说的是哪个?”

谢丞勉眼眸彻底沉了下来,他就该想到冉橪手机里备注的不会是正经的爸爸。

他把手机拿起来,从冉橪身体里退了出来,说:“用你下面那张嘴跟你的好爸爸打个招呼好不好?”

也不等冉橪的回应,谢丞勉当着他的面接通了电话,然后做出了一个让冉橪都瞠目结舌的动作。

他竟然拿着手机的一角抵在冉橪的肉穴,试图往里插。

智能机屏幕普遍比较大,冉橪买的还是ps的,有人的手掌那么大,插起来当然不是这么容易。

手机一点点嵌入里面,穴口被外力撑开,谢丞勉能看到里面被操到艳红的软肉,正饥渴地收缩着,肠壁上嵌着水,将肉壁的颜色衬得更为鲜艳诱人。

冉橪双腿难忍地动了一下,被撑到有些受不了。

谢丞勉对着冉橪“嘘”了一声,手机已经进入到快要将另一个角吞没的状态,因为是斜着插入,要比正的进入要宽得多。

冉橪的胸膛剧烈起伏着,下面像是被强行撕开,他就像一块破布,被撕裂,被肆意玩弄,又会被随意丢弃。

可他又喜欢这种感觉,他喜欢被人玩烂,总比接受一腔真心来得好。

谢丞勉玩着冉橪的肉穴,下面那根肉棒无处安抚,涨得他快炸了,他抬头看到冉橪轻轻抿着的嘴唇,心里就有了主意。

谢丞勉把冉橪躺平放在后座,脸对着他的穴口,依旧孜孜不倦地拿手机往里面插,肉棒也蹭着冉橪的嘴唇,示意他张嘴。

冉橪配合地张开了嘴,让谢丞勉的肉棒可以插进他嘴里,而下面,在谢丞勉的不懈努力下,终于把手机插进了冉橪的肉穴里,谢丞勉按着手机把整部手机都插了进去。

冉橪似乎很难受,嘴里发出呜咽声,却被谢丞勉的肉棒堵住,连叫都叫不出来。

谢丞勉动着腰,把肉棒一次一次插进冉橪紧致的咽喉,他撞得狠,完全把冉橪当成是性爱的工具一样,两个囊袋撞到冉橪的脸上,发出急促又清脆的声响。

谢丞勉用两根手指抓着手机,把它从肉穴里抽出来一点,又往里插进去,以此往复,快速的抽插带出黏腻的水声,还有肉穴发出的咕叽咕叽的声响。

冉橪的双腿胡乱踢着,像是要把身体里那个作乱的东西踢出去一样。

谢丞勉在冉橪屁股上拧了一下,警告道:“别乱动。”

白嫩的屁股上立刻多了一个青紫的痕迹。

玩得差不多了,谢丞勉才终于把手机拿了过来。转了个身,跪在冉橪身侧,拿沾满了淫水和口水的肉棒蹭冉橪的嘴唇。

冉橪的嘴唇早已被磨得通红,连脖颈处都透着红,他伸出舌尖舔谢丞勉的肉棒。

谢丞勉垂眼看着,问他:“手机好不好吃?”

冉橪用手握着肉棒,含进去一个头,轻轻含吮着,抬眼时眼尾都是红的,哑着嗓子说:“没有谢总的肉棒好吃。”

谢丞勉用手指轻轻蹭着冉橪的脸,说:“那就多吃点。”

“嗯。”冉橪含糊地应着,把谢丞勉的肉棒整根吃了进去,来回吞吐了几次,然后用手扶着,伸出舌头舔着柱身,一路舔到根部,又轻轻含住下方的囊袋,用唇舌讨好着。

紧接着又往上舔,舌尖戳了戳微张的铃口,舔掉流出来的透明粘液,然后用舌头卷住肉头,又吸又舔的,吃得啧啧有声。

谢丞勉舔了舔嘴唇,说:“全部吃进去。”

冉橪抬起眼睛看着谢丞勉,张大嘴含住他的肉棒,慢慢地往里面吃,顶到喉咙处,又努力放松咽喉,让龟头挤进他自己的咽喉。

巨大的压迫感阻碍了呼吸,冉橪鼻尖嵌进浓密的毛发间,鼻腔里满是檀腥味儿,因为缺氧喉咙不自觉地开始收缩,挤压着肉头。

冉橪抓起谢丞勉的手,放在自己的脖领处,让他感受着那里的凸起,似乎在告诉谢丞勉他的肉棒深入到了这里。

谢丞勉眯起眼,另一只手按在冉橪头顶,浅浅抽出来一点,又用力顶了进去,每次都没有完全脱离咽喉,在这个基础上一次比一次深入。

他看到冉橪因为缺氧涨红了脸,看到他眼角渗出的泪,看到他无法合拢的嘴里不断流淌出的唾液,心里产生了一点凌虐感。

谢丞勉把冉橪的喉咙当成是下方的肉穴,死命地操他,即使冉橪已经喘不过气来,无意识地用手想要把他推开,甚至眼神都微微有点涣散。

谢丞勉感到已经快到极限,他按住冉橪的手,飞快地在他嘴里进出,终于在一个挺身之后,精关一开,灼热的精液一股一股地射到了冉橪的喉咙里。

觉察到冉橪真的快要窒息了,谢丞勉才把还在射精的肉棒抽了出来,精液从冉橪的喉咙一路射到嘴里,还有几股射到了冉橪的脸上,浊白的液体顺着他的脸往下,一直流到了脖颈处。

冉橪弯起腰剧烈地咳嗽了起来,惊天动力的咳嗽声把谢丞勉吓了一跳,他用手拍着冉橪的背,问:“没事吧?”

冉橪摇了摇头,等呼吸平顺下来之后才说:“很爽。”

谢丞勉拍着背的动作停了一下,他怀疑是不是冉橪为了讨好他故意说这样的话,但很快他就发现冉橪原本立起来的性器软了下去,而里面似乎湿漉漉的。

谢丞勉伸手摸了一把,发现冉橪竟然在这样的情况下射了。

冉橪用手指抹掉谢丞勉射在他脸上的精液,又把那些精液全部送到嘴里,吃了个干净,做完这些,才喑哑着嗓音说:“你听过性窒息吗?,”

谢丞勉没有说话,虽然没经历过,但他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冉橪又说:“我喜欢粗暴一点,你以后可以掐着我的脖子干我,在我快要死亡的时候松开……嗯……如果还有下次的话。”

“我不会那么做了。”

“嗯?”

谢丞勉吸了口气,说:“刚才我是嫉妒心作祟,才会那么对你,下次不会了。”

冉橪抚上谢丞勉的脸,似是叹息道:“你怎么这么纯情啊?看得我怪心疼的。”

谢丞勉抓上冉橪的手,说:“我可以满足你一切的需求,所以你可以只要有我一个人吗?”

冉橪怔了一下,随后摇了摇头,说:“你太温柔了,不够凶,有好多东西都不能玩,那会很没意思的。”

谢丞勉追问道:“你的意思是要我对你凶一点,玩一些你喜欢的,你就会要我吗?”

冉橪思索了一下,说:“我可以给你开绿灯,让你可以少排点队。”

谢丞勉松了手,说:“你还是会找别人睡。”

“没办法呀,”冉橪耸了下肩,“毕竟我是一个娼妓那嘛,怎么能冷落客人呢?”

谢丞勉说:“你不是,你可以不是。”

冉橪懒得跟谢丞勉争辩,说:“不是要送我回家吗?还是说你还想再来一发,那也可以。”

谢丞勉还想说点什么,冉橪的手机又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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