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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打电话好不好?(深喉X窒息)

 

车内小小的空间里全是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冉橪被操得整个人不停往上面耸,他目光顺着车窗往外,看到静谧的校园。

现在是上课时间,学生们都在教室,只有少数没课的几个学生还在不远处闲逛,欢声笑语的,充满了青春的气息。

这里面或许有他的同学,或许有认识他的人,又或许他们曾经在校园里擦肩而过,在这样一个他无比熟悉的地方,在艳阳高照的现在,他大张着腿让人操进他身体里,冉橪久违地感到了一丝羞耻。

“嘶!”谢丞勉倒抽了口气,也不知道冉橪看到了什么,突然夹这么紧,谢丞勉粗喘了口气,掰过他的脸,问:“你想把我夹断吗?”

“这怎么能怪我呢?明明是谢总你太大了。”

还是一如既往地说着骚话,不过谢丞勉却注意到冉橪的神色有些不自然。

“在学校里让你感到羞耻?”谢丞勉放慢了动作,把肉棒整根抽出抽到只剩一个龟头留在里边,又狠狠往里一撞,操得又深又重。

冉橪感觉尾椎一麻,爽得他全身都抖了,他伸手摸了摸两人交合的地方,让手指沾染上透明的粘液,他把那些液体抹到自己的嘴唇上,媚眼如丝地看着谢丞勉,说:“谢总觉得我这样像是羞耻的模样吗?”

谢丞勉的呼吸更重了。

这时,冉橪的手机响了起来,谢丞勉原本是不想管的,但他看了眼亮着的屏幕,就改变了主意,来电显示是“爸爸”。

谢丞勉挑了下眉,看向冉橪,问:“你爸爸的电话你不接?”

“爸爸?”冉橪笑了一下,“我有好几个爸爸,你说的是哪个?”

谢丞勉眼眸彻底沉了下来,他就该想到冉橪手机里备注的不会是正经的爸爸。

他把手机拿起来,从冉橪身体里退了出来,说:“用你下面那张嘴跟你的好爸爸打个招呼好不好?”

也不等冉橪的回应,谢丞勉当着他的面接通了电话,然后做出了一个让冉橪都瞠目结舌的动作。

他竟然拿着手机的一角抵在冉橪的肉穴,试图往里插。

智能机屏幕普遍比较大,冉橪买的还是ps的,有人的手掌那么大,插起来当然不是这么容易。

手机一点点嵌入里面,穴口被外力撑开,谢丞勉能看到里面被操到艳红的软肉,正饥渴地收缩着,肠壁上嵌着水,将肉壁的颜色衬得更为鲜艳诱人。

冉橪双腿难忍地动了一下,被撑到有些受不了。

谢丞勉对着冉橪“嘘”了一声,手机已经进入到快要将另一个角吞没的状态,因为是斜着插入,要比正的进入要宽得多。

冉橪的胸膛剧烈起伏着,下面像是被强行撕开,他就像一块破布,被撕裂,被肆意玩弄,又会被随意丢弃。

可他又喜欢这种感觉,他喜欢被人玩烂,总比接受一腔真心来得好。

谢丞勉玩着冉橪的肉穴,下面那根肉棒无处安抚,涨得他快炸了,他抬头看到冉橪轻轻抿着的嘴唇,心里就有了主意。

谢丞勉把冉橪躺平放在后座,脸对着他的穴口,依旧孜孜不倦地拿手机往里面插,肉棒也蹭着冉橪的嘴唇,示意他张嘴。

冉橪配合地张开了嘴,让谢丞勉的肉棒可以插进他嘴里,而下面,在谢丞勉的不懈努力下,终于把手机插进了冉橪的肉穴里,谢丞勉按着手机把整部手机都插了进去。

冉橪似乎很难受,嘴里发出呜咽声,却被谢丞勉的肉棒堵住,连叫都叫不出来。

谢丞勉动着腰,把肉棒一次一次插进冉橪紧致的咽喉,他撞得狠,完全把冉橪当成是性爱的工具一样,两个囊袋撞到冉橪的脸上,发出急促又清脆的声响。

谢丞勉用两根手指抓着手机,把它从肉穴里抽出来一点,又往里插进去,以此往复,快速的抽插带出黏腻的水声,还有肉穴发出的咕叽咕叽的声响。

冉橪的双腿胡乱踢着,像是要把身体里那个作乱的东西踢出去一样。

谢丞勉在冉橪屁股上拧了一下,警告道:“别乱动。”

白嫩的屁股上立刻多了一个青紫的痕迹。

玩得差不多了,谢丞勉才终于把手机拿了过来。转了个身,跪在冉橪身侧,拿沾满了淫水和口水的肉棒蹭冉橪的嘴唇。

冉橪的嘴唇早已被磨得通红,连脖颈处都透着红,他伸出舌尖舔谢丞勉的肉棒。

谢丞勉垂眼看着,问他:“手机好不好吃?”

冉橪用手握着肉棒,含进去一个头,轻轻含吮着,抬眼时眼尾都是红的,哑着嗓子说:“没有谢总的肉棒好吃。”

谢丞勉用手指轻轻蹭着冉橪的脸,说:“那就多吃点。”

“嗯。”冉橪含糊地应着,把谢丞勉的肉棒整根吃了进去,来回吞吐了几次,然后用手扶着,伸出舌头舔着柱身,一路舔到根部,又轻轻含住下方的囊袋,用唇舌讨好着。

紧接着又往上舔,舌尖戳了戳微张的铃口,舔掉流出来的透明粘液,然后用舌头卷住肉头,又吸又舔的,吃得啧啧有声。

谢丞勉舔了舔嘴唇,说:“全部吃进去。”

冉橪抬起眼睛看着谢丞勉,张大嘴含住他的肉棒,慢慢地往里面吃,顶到喉咙处,又努力放松咽喉,让龟头挤进他自己的咽喉。

巨大的压迫感阻碍了呼吸,冉橪鼻尖嵌进浓密的毛发间,鼻腔里满是檀腥味儿,因为缺氧喉咙不自觉地开始收缩,挤压着肉头。

冉橪抓起谢丞勉的手,放在自己的脖领处,让他感受着那里的凸起,似乎在告诉谢丞勉他的肉棒深入到了这里。

谢丞勉眯起眼,另一只手按在冉橪头顶,浅浅抽出来一点,又用力顶了进去,每次都没有完全脱离咽喉,在这个基础上一次比一次深入。

他看到冉橪因为缺氧涨红了脸,看到他眼角渗出的泪,看到他无法合拢的嘴里不断流淌出的唾液,心里产生了一点凌虐感。

谢丞勉把冉橪的喉咙当成是下方的肉穴,死命地操他,即使冉橪已经喘不过气来,无意识地用手想要把他推开,甚至眼神都微微有点涣散。

谢丞勉感到已经快到极限,他按住冉橪的手,飞快地在他嘴里进出,终于在一个挺身之后,精关一开,灼热的精液一股一股地射到了冉橪的喉咙里。

觉察到冉橪真的快要窒息了,谢丞勉才把还在射精的肉棒抽了出来,精液从冉橪的喉咙一路射到嘴里,还有几股射到了冉橪的脸上,浊白的液体顺着他的脸往下,一直流到了脖颈处。

冉橪弯起腰剧烈地咳嗽了起来,惊天动力的咳嗽声把谢丞勉吓了一跳,他用手拍着冉橪的背,问:“没事吧?”

冉橪摇了摇头,等呼吸平顺下来之后才说:“很爽。”

谢丞勉拍着背的动作停了一下,他怀疑是不是冉橪为了讨好他故意说这样的话,但很快他就发现冉橪原本立起来的性器软了下去,而里面似乎湿漉漉的。

谢丞勉伸手摸了一把,发现冉橪竟然在这样的情况下射了。

冉橪用手指抹掉谢丞勉射在他脸上的精液,又把那些精液全部送到嘴里,吃了个干净,做完这些,才喑哑着嗓音说:“你听过性窒息吗?,”

谢丞勉没有说话,虽然没经历过,但他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冉橪又说:“我喜欢粗暴一点,你以后可以掐着我的脖子干我,在我快要死亡的时候松开……嗯……如果还有下次的话。”

“我不会那么做了。”

“嗯?”

谢丞勉吸了口气,说:“刚才我是嫉妒心作祟,才会那么对你,下次不会了。”

冉橪抚上谢丞勉的脸,似是叹息道:“你怎么这么纯情啊?看得我怪心疼的。”

谢丞勉抓上冉橪的手,说:“我可以满足你一切的需求,所以你可以只要有我一个人吗?”

冉橪怔了一下,随后摇了摇头,说:“你太温柔了,不够凶,有好多东西都不能玩,那会很没意思的。”

谢丞勉追问道:“你的意思是要我对你凶一点,玩一些你喜欢的,你就会要我吗?”

冉橪思索了一下,说:“我可以给你开绿灯,让你可以少排点队。”

谢丞勉松了手,说:“你还是会找别人睡。”

“没办法呀,”冉橪耸了下肩,“毕竟我是一个娼妓那嘛,怎么能冷落客人呢?”

谢丞勉说:“你不是,你可以不是。”

冉橪懒得跟谢丞勉争辩,说:“不是要送我回家吗?还是说你还想再来一发,那也可以。”

谢丞勉还想说点什么,冉橪的手机又响了起来。

他的手机上黏黏糊糊都是肠液,滑腻腻的握都握不住,冉橪像是没有注意到这些,接通了电话,喊了声:“爸。”

谢丞勉感觉像是被人当头打了一棒,他心里想到一个可能,却不敢去想,只能直勾勾地盯着冉橪看。

冉橪饶有趣味地看着谢丞勉,有一句没一句地打着电话:“嗯……会回来……你说刚才的声音?哦,那是我用骚穴吞手机的声音,好听吗?”

谢丞勉似乎听到了电话那头暴怒的声音,但冉橪决然地挂上了电话。

“刚才那是……”谢丞勉喉咙有些发紧。

冉橪晃了晃手机,满脸无辜地说:“我爸呀。”

说完又想起什么似的,补充了一句:“在同一本户口本上的那种。”

谢丞勉连话都说不明白了,不敢想象自己刚才都做了什么,“你……你刚才说那是……我以为他是你的某个恩客,可是你为什么?”

“为什么要对他说那样的话是吗?”冉橪对着谢丞勉露出一个残忍的笑,“你觉得我的第一个男人是谁?”

就像有一个重磅炸弹砸了下来,轰然炸裂,炸得头脑一片剧烈晃动,眼前都是斑驳的色块,眼前的人是扭曲的,谢丞勉用手攀住椅背,用力到手指都嵌了进去,他突然觉得有点恶心。

“怎么反应这么大?”冉橪伸手去扶了谢丞勉一下。

“别碰我!”冉橪的手才一碰到,就被甩开了。

谢丞勉红着眼看着冉橪,眼里是无法忽视的厌恶。

冉橪脸也沉了下来,说:“你嫌我恶心吗?”

谢丞勉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难道不恶心吗?”

冉橪突然又笑了一下,说:“你说的对,确实挺恶心的。”

“既然谢总都嫌我恶心了,我还赖在这就显得太不识相了,”冉橪整理好衣服,拉开车门下了车,关车门前又补了一句,“对了,今天的嫖资转我微信就好,谢谢。”

说完用力摔上了门。

一直到看不到冉橪的身影了,谢丞勉才泄愤似的狠砸了几下车子,车里面还残留着他们身体交融的气味,只是温情已经不在。

接下来几天,谢丞勉都忍着不去想冉橪,不过就是一个下贱的娼妓,连自己父亲都要勾引的那种,这样的人有什么值得让他喜欢?

但每一次又在出现在他梦里,穿着白衬衫站在桥上,风扬起冉橪的头发,他转过头,脸上是释然的微笑。

看着这样的微笑,谢丞勉突然感到心里发慌,有一种预感,他会随着风消散。忙伸手去抓冉橪,却只抓到一片虚无。

谢丞勉在这时醒了过来,手还保持着伸手去抓人的姿势。

谢丞勉彻底睡不着了,这时有人打电话给他让他出去喝酒。

打电话的是他从小到大的死党,叫赵育,这些年都在国外自己创业,刚一回来就打电话给他了。

谢丞勉刚好也睡不着,就过去了。

两人好久不见,天南地北地聊了一箩筐,最后话题转到了谢丞勉身上,“说起来,你现在还喜欢冉橪吗?”

谢丞勉现在最听不来这个名字,脸一下就沉了下来,说:“你就没别的可说了是吧?”

“哥们这不是关心你的感情生活吗?”赵育跟谢丞勉碰了碰杯,“透露一下呗。”

谢丞勉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说:“不想提他。”

赵育看到谢丞勉这样就什么都懂了,笑着说:“那就是还喜欢喽。”

谢丞勉瞪他一眼,说:“你话太多了。”

“哈哈哈。”赵育笑了一会儿。

可能是喝的太多了,赵育一把搂住谢丞勉的肩膀,打了个酒嗝,说:“不过说起来,他也挺可怜的。”

谢丞勉冷笑了一声,说:“可怜?我看他乐在其中。”

“嗯~”赵育摇了摇手指,“这事你肯定不知道。”

谢丞勉推开赵育,说:“我不想听。”

赵育真的是喝得太多了,不管谢丞勉愿不愿意听,嘴上没把门似的滔滔不绝:“说起来这事也有十年了吧,就是有一天,冉橪的妈妈抱着冉橪从楼上跳了下去,也不知道是冉橪运气好,还是有他妈垫着,他没死成,但他妈是当场就死亡了。”

这件事谢丞勉听说过一点,不过他只知道冉橪他妈妈跳楼自杀了,不知道她当时还带着冉橪一起跳了。

当时谢丞勉在国外读书,也只是从他妈嘴里听了一嘴,具体是怎么一回事并不是很清楚,只是回来之后,这件事好像成了禁忌,没有人再提了。

赵育凑过来一脸神秘兮兮地说:“重点不是这个,重点是当时冉橪身上除了摔伤,那个地方有多处撕裂,还留着男人的精液呢。”

谢丞勉猛地皱起了眉,难以置信地看着赵育,“十年前他才十四岁!”

“谁说不是呢,”赵育耸了耸肩,“当时知道这件事的人很少,为了避免对冉橪造成什么不好的影响,冉橪他爸让人封锁了消息,不准任何人谈这件事,也不让人报警。”

“当时对这件事的猜测很多,”赵育又灌了杯酒,冲着谢丞勉傻笑,“最普遍的猜测就是强迫冉橪的那个人其实就是他爸,被他妈撞破以后,受不了刺激才会抱着冉橪一起跳楼的。不过这些也都是猜测,谁也没有证据,连冉橪自己都否认了,反正最后这事就不了了之了。”

谢丞勉想起冉橪在接他爸电话时的挑衅,以及对面那头的暴怒,再结合赵育所说的,恐怕冉橪所说的第一次是被强迫的,后面他就破罐子破摔,故意做出这些事来报复他爸。

那样一段黑暗的过往,本应该是冉橪心里最不愿提及的事,他是在伤害他爸,也在伤害他自己。

而他在听到那样的话之后,第一反应竟然是冉橪主动勾引的,还说他恶心,谢丞勉突然觉得连呼吸都很疼。

谢丞勉想通了这个,起身就要走。

赵育忙抓住他,“你干什么去?”

“有事。”丢下这两个字,谢丞勉就甩开赵育的手冲了出去。

赵育的酒清醒了一点,看着谢丞勉的背影,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刚才都说了些什么,用手打了一下自己这张闯祸的嘴,忙跟了上去,“那什么,你喝了酒,千万别开车啊!”

等赵育走出酒吧时,就看谢丞勉坐进了车里,准备开车走。赵育头皮一麻,忙把人拽了出来,叫了一旁等待接单的代驾。

好不容易到了谢丞勉要去的地方,赵育抬头一看,心想,这不是会所吗?来这里干什么?

没等赵育想明白,谢丞勉就冲了进去。

一进去,谢丞勉就抓住了一个服务生,问:“冉橪呢?”

服务生被谢丞勉吓了一跳,还是回答了:“他现在应该在陪客人。”

在陪客人意味着什么,不用想也知道。

内心里像是有颗膨胀的气球,不停扩大,挤得心脏酸胀,好像下一秒就会炸裂,谢丞勉抓住服务员的手腕,说:“让他来见我!不管他现在有没有客人,都让他马上过来,客人给你们多少,我十倍给你们。”

服务员为难为难道:“这不符合规定。”

谢丞勉没时间跟他在这里磨蹭了,服务员不帮他喊人,他就一个包厢一个包厢地闯进去,总有一个能找到。

服务员看他这样乱闯,忙用对讲机摇人,一边还劝着:“客人,如果你非要硬闯的话,那我们只好把你赶出去了。”

谢丞勉像是没听到,硬是一个个闯了进去,连服务员拖他都拦不住。

赵育见这样,也是一头雾水,急着说:“丞勉你这是干什么呢?”

谢丞勉根本没有心思回答他,一连闯了好几个包厢,被包厢里受了惊吓的人咒骂着,谢丞勉也根本不在乎,他只想见到冉橪。

这时,保安都已经赶了过来,谢丞勉在保安的拖拽硬是闯进了一个包厢,他终于找到了他要找的那个人,只是眼前的一幕令他肝胆俱裂。

冉橪躺在茶几上,双臂绕过茶几被绑到了下面,有个男人掰开他的双腿,不断地往里撞,他的性器被绳子绑着,原本白净的性器也憋成了紫红色,他的脑袋往后仰着,嘴里还插着一根性器。

他就像一个泄欲的工具,被男人们肆意玩弄,是一块肮脏的破抹布,谁都能用一下。

谢丞勉虽然有了心理准备,但骤然看到还是受到了冲击,他感到一股滔天的愤怒涌上心头,这样的愤怒让他挣脱开了紧紧抓住他的保安,冲上去把那两个男人从冉橪身体里拔了出来。

怪他眼神太好了,在分离的瞬间,谢丞勉还看到冉橪身体里的软肉挽留了一下那根插在他身体里的肉棒,随着肉棒被拔出,从里面淌出腥白的精液。

客人显然愤怒了,上来就来揍谢丞勉,谢丞勉根本不管,他生生承受那些砸下来的拳头,帮冉橪把手上的绳子解开,把他抱进了怀里,护着他,不让他受一点伤害。

赵育看谢丞勉被人欺负,也冲了上来跟那两个客人扭打在一起,保安们也只好上去拽人。

只是不管怎么拽,谢丞勉就是不放手,紧紧抱着冉橪,嘴里不停说着:“对不起。”

冉橪知道自己现在应该是很脏的,他故意露出阴阳怪气的笑,说:“谢总要来,怎么不提前说?现在我也不方便,要不谢总再等等,等我把客人伺候好了,再去找你。”

谢丞勉执拗地抱着冉橪说:“我不要。”

冉橪说:“你这样,会让我很为难的。”

谢丞勉还是不松手。

冉橪又提议道:“这样,要不你在旁边看着,又或者说一起来?”

谢丞勉还是重复着一句话:“我不要。”

“那你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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