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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玩点不一样的(角s扮演/TX/SP)

 

苏洛洛带着怨气,进门后一边换鞋一边嘟囔:“我本来这周末是打算去接顾深的。”

“顾总神通广大的,接他的人不差你一个。”季昌远从后面揽住苏洛洛的身子,故作神秘的说道:“主子,我们来玩点不一样的吧。”

拐角的一处房间里,摆放的是满满当当各式各样的情趣制服,有女仆装,护士装,校园学生服,性感小野猫,蜘蛛侠,女狱警,啦啦队,老师,嗯……这是什么?

喜羊羊与灰太狼?????!!!!

“要不要试试?”

场景一:囚犯和女狱警

苏洛洛身穿蓝色警服黑色短裙,腿上是一双性感的黑色渔网吊带袜。一脸严肃的坐在椅子上:“犯什么事了?”

季昌远低着头,支支吾吾的回答:“偷……偷女生的内裤。”

手中的藤鞭敲打地面时发出轻微的“咔、咔”声音:“被判了多长时间?”

“十……十五天。”

女人不屑的笑了笑,冷酷的说:“听好了,我只说一次。这一辈子最恶心的就是你们这种死变态,既然进来了就全部都得听我的,不然有你好果子吃。听懂了吗?”

“懂了,懂了……警官大人。”

“噗……”苏洛洛差点被他这个称呼逗得笑场,立刻收敛了神色继续说道:“先把衣服脱了我看看。”

腼腆的囚犯一点点解开自己的囚服,露出里面既不会觉着夸张又很养眼的匀称身材。

“啪”的一声,鞭子重重的落在地上:“我有说过让你留着内裤吗?”

“对……不起,我这就脱。”

“自己量一下。”

季昌远把阴茎放在手中撸了两下,那根肉棒就立刻听话膨胀变大,他用卷尺从根部量到龟头的位置:“178。”

“长度还行,勉强及格吧,80分。”苏洛洛走过去摸了摸他的腹肌:“身材90分,舌头伸出来动一动,我看看。”

他露出舌头,随后舔了舔自己嘴唇。

“你这个舌头,光看也看不出什么来,不如我亲自试试。”苏洛洛分开双腿,露出短裙下未着寸缕的私密部位:“刚去的厕所,要不要尝尝?”

“要……要……”季昌远没出息的连连点头,说话的声音都带着颤抖,眼睛直勾勾盯着鲜艳欲滴的肉贝,泛着盈盈水意。

还什么都没有做就已经期待的喘上了。

听见苏洛洛的笑声,他立刻饿狼扑食般冲了过去,一口将蜜穴含住,眯着眼睛,表情痴迷,极其的享受。

男人就像个哈巴狗一样,舔的十分忘我,又吸又闻,还时不时发出啧啧的吞咽声。

“季叔叔……你为什么总喜欢舔这里?不觉着味道很重吗?”

“唔……不会。”季昌远不情愿的抬起头,嘴角挂着银丝,随便敷衍了两个字:“香的。”之后便立刻把头埋回去忘情地舔着。

“舔干净哦,舔不干净有你好受的。”

他把舌头伸进去模仿性交的模样来回抽插,把整个阴穴舔湿后,又含住小小的蕊珠开始打转:“我从来都没喝过这么好喝的仙露。警官大人的蜜又香又甜,太好吃了。”此时此刻,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越是下贱,就会令他越爽。

“啊……没想到你这个变态的舌头还有点用途。”苏洛洛被舔的身子发软,她瘫坐在椅子上,配合着季昌远的舌头调整自己的位置,最后,她扣住他的脑袋,喷出大量的花蜜,泄在了男人的口中。

季昌远面色有些潮红,眯着眼睛,嘴里意犹未尽的回味着刚才的味道。腿间的肉棒硬的像铁棍直直的翘着,马眼处涌出了不少的骚水。

场景二:学生和老师

“这次考了什么名次?”苏洛洛戴着一副规矩的平光眼镜,身上是职业性质的白衬衫和黑色短裙。

“第二名……”

“这可不是你平常的水准。”

季昌远双手高举藤鞭,额头重重的磕在地上:“学生知错了,请老师责罚。”

“我该怎么惩罚你呢?”她拿起鞭子,点了点季昌远的屁股:“你自己说,该打多少下?”

他皱了皱眉,讨好的问:“能不能别真打啊,主子……”

季昌远平时最怕的就是疼,别的玩法怎么都行,一提到挨打,总是会想各种办法推脱。

“是你自己答应好的,怎么对你都行,现在反悔了?”苏洛洛问道。

“没反悔……”

“那就二十下吧,把屁股撅起来。”苏洛洛扬起鞭子,眼看就要抽过去。给季昌远吓得立刻从地上爬起来绕到桌子后面,她拿着鞭子在后面追,两个人上演了一番秦王绕柱。

一来二去,苏洛洛也觉着无趣,男人还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没个正型,便把鞭子往地上一扔:“我去睡觉了。”

“别别别……您打我吧。”季昌远扑倒在地上,不轻不重的扇了自己两巴掌,耍赖抱着苏洛洛的小腿一动不动:“姑奶奶,别走,我错了,真的错了。”

“那你把屁股撅起来,就打你二十下。”

季昌远认命的撅起屁股:“您打吧,祖宗。”

房间里只剩下男人的哀嚎声。

这感觉着实让人不爽,一场游戏被他玩的就跟杀猪一样,一点乐趣都没有。

苏洛洛无奈的扫了一眼季昌远:“你家药箱在哪?”

“就在房间床头柜下面的抽屉里。”

不像其他常年单身的男人,房间的主卧干净整洁,只是少了些烟火气。

床头柜是简单的木质抽屉,苏洛洛拉开最下面的格子,里面方方正正的躺着一个相框,很明显有些年头了。照片的颜色微微泛黄,上面是年轻的季昌远,一旁的女人美丽大方气质优雅,他们手中共同抱着一个刚出生不久的小婴儿。

苏洛洛知道他结过婚。并且还有一个孩子,他的妻子在孩子没出生多久就患病去世了,留下一对孤儿寡父,季昌远一个大老爷们独自一人把他儿子拉扯这么大不容易。

道理她都明白,但就是看到这照片的时候心里还是别扭。

夫妻俩看起来那么般配,一家人幸福和睦。照片被男人保存的十分完好,看得出来平时是多么珍惜。

虽然心里难受,但是她表面上仍然不动声色的拿出药箱,一边帮季昌远涂着药膏,一边心不在焉的问道:“你跟你前妻感情很好吧?”

季昌远沉默了半晌,带着回忆的语气轻轻呢喃:“嗯……她是一个非常负责的妻子,也是一位很优秀的母亲。”

“她既然这么好,那你为什么不守着她的照片过一辈子?来招惹我做什么?”苏洛洛略带怒意的问道。

季昌远的岁数比她大了那么多,自然知道她此时是如何想的,发现苏洛洛语气不悦,便立即讨好道:“我这不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嘛。”

玩也没玩爽,还吃了一肚子醋。苏洛洛竟越想越委屈,鼻子发酸,眼泪就都快控制不住的涌了出来。

想不开也就算了,但要是被人发现她为了这种事哭了,不知道有多丢人。

她立即眨了眨眼睛,当做没事人一样,把药膏快速地涂好。起身丢下一句:“我先去睡了。”转身就要走。

季昌远当即就察觉到了人不对劲,顾不上再继续装疯卖傻,连滚带爬的从沙发上站起来。

四目相对。

他家小祖宗的眼睛红红的,就跟个小兔子一样,着实给季叔叔心疼的够呛。

季昌远立即把她拉回沙发上坐好,语气温柔地哄着:“孙子没用,姑奶奶您别生气了。气坏了身子,我再去哪里找个姑奶奶去?”

老谋深算了小半辈子的人,轻而易举的就能猜到她的小心思。也正是因为他比她大了这么多,十五岁的年龄差让他产生了前所未有的挫败感,自卑感。他会害怕,会不安。会遇到这种事全然不知道该怎么办,站在权利顶端的男人瞬间手足无措的慌了神。

“噗通”一声,他双膝跪在苏洛洛的面前,低声下气的道歉:“祖宗,您别生气了,您一生气我感觉天都要塌了。”

“你可是我唯一的姑奶奶。只有你才能让我这么小心翼翼地伺候着。”

“姑奶奶,我都这样了,您还不信我吗?”

一连说了不少肉麻的好话,苏洛洛也不知有几句真假。她低头俯视身下的男人,对方眼中带着一丝难得的焦急和恐慌:“我就问你一个问题,如果你的前妻还在世的话,你还会做我的奴吗?”

季昌远深吸一口气,他的声音很轻却十分坚定不容置疑:“她是我的妻子,我的责任,是我孩子的母亲。如果她现在仍然在世,那我们之间……一定不会相遇……”

良久……苏洛洛看着他轻笑出声,踩着高跟鞋狠狠地碾压着他的大腿:“这才是我的季叔叔。”

顾深光着身子,全身上下只留下脖子上一条深灰色的领带,规规矩矩的跪在门口的玄关处。

有一句话是怎么说的来着,小别胜新婚,苏洛洛一进门看到这条久违的肌肉大型犬,立刻喜形于色的摸了摸他的头发:“顾总回来啦。”

“汪汪!”顾深摇了摇屁股表示对主人的思念,腿间一直未拆下的锁也重重的晃了两下。

他拿出一个精致的盒子,递到苏洛洛面前,语气中带着浓浓的思念:“主人,这是贱狗给您带的礼物,求您收下。”

盒子里躺着一块毫不起眼的灰雾色石头,大概有手掌那么大。

“这是什么?”苏洛洛问道。

“这是贱狗在南非买下的一条矿脉,里面开采出来唯一的一块粉色钻石。”

粉钻吗?

这个太贵重了吧!她怎么好意思收啊。

“这个……要怎么用啊?”

不是她老土,而是这块石头确实看起来平平无奇。

“可以加工成首饰,也可以单纯当做收藏。”

苏洛洛承认,自己从小到大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钻石,还是稀有的粉钻,她伸出手轻轻的摸着表面略显粗糙的质感,口水几乎要流了出来。

“谢谢,我很喜欢。”

哈哈!

送上门的宝贝,不要白不要。

钱对于顾总来说只不过是一串数字,赚了再多的钱,如果不能取悦主人,那就等同于一堆废纸。

他摇着尾巴,看着苏洛洛眼中的光,心满意足的道谢:“谢谢主人。”

顾总此刻的脸上就像是被夸奖的小孩子,无比自豪。

“顾深……”苏洛洛抿了抿唇,眼中浮起一片柔和:“我们做爱吧。”

当然是她操他。

谁会拒绝把一只健壮的大狗压在身下为所欲为呢?

给顾深专门定做的那根等比鸡巴大小的假阳具,能玩的花样五花八门,毕竟这种尺寸大小的可不常见,市面上卖的都没有这根粗大。

苏洛洛将它固定在专用内裤上,就如同她自己长出来的鸡巴一样。

女攻男受不同于bg,对于她来说,所有的快感都来自于心理,还特别考验女孩子的体力。

顾深跪在地上,两条大腿向外趴着,鬼斧神工雕刻般的肌肉纹路清晰且结实。浑圆的屁股用力翘着,露出里面若隐若现的肉穴。

这勾人的贱货。

苏洛洛抚摸着顾深的翘臀,手感不像夏之航那样软弹,有些硬,她忍不住用力一拍。

嘶……手疼。

也不知道这屁股是什么做的,怎么跟个石头一样。

她伸手拽过他脖子上的领带,像牵着着小狗一样:“本公主好不容易打算伺候人一回,你还不把屁股掰着,好让我进去?”

顾深维持着跪姿,两只手掰着两边的臀瓣,暗红色略带褶皱的菊穴微微瑟缩:“……辛苦主人了,请您进来吧。”

男人隐秘的穴口完整的暴露在苏洛洛面前,她掐住他的人鱼线,膝盖顶着他的膝窝,一挺身用力,把整根假阳具都插了进去。

“啊……主人。”顾深发出一声难耐的惊呼。

假阳具上没有做任何润滑,忽然巨大的塑料茎身与娇嫩的肠道摩擦,疼的他也险些受不住。

她开始松动腰身,让内裤上的假阳具狠狠的贯穿他的身体:“叫出来!贱货!”

“是是……主人,主人……贱狗的贱穴被操的好爽。”

灰色的领带凌乱的落在地板上,苏洛洛伸手摸向他戴着锁的狗屌,金属质的贞操带却异常湿热,一双小手在茎柱上抚摸游走:“你这鸡鸡又小又没用,还没有我的手掌大,真是废物一个啊。”

“啊啊啊……”顾深的身体瞬间如同过电一般颤抖着,快感从小腹直直冲向头顶:“主人的手在摸贱鸡巴……啊,贱狗好爽……”

“主人的鸡巴大不大?”苏洛洛用力一挺身问道。

他喘着粗气,哆嗦着一张薄唇拼命讨好:“啊……好大……主人的鸡巴好大,比贱狗的粗,比贱狗的硬。”

“主人……好厉害。嗯啊啊……”就因为被主人摸了两下,害得他险些射精,一条银色的前列腺液顺着锁眼的位置涌了出来,“啪嗒”一声,滴落在地板上。

骇人的玉茎被禁锢在小小的铁笼中,跟随着苏洛洛挺身的律动上下起伏。

苏洛洛很少玩这些,自然找不到什么窍门,只会横冲直撞的操弄。好在顾深这根假阳具足够粗大,肠道内的每一寸角落都被塞的满满当当。

骚穴里分泌出的肠液浸湿了半根阳具,发出羞人的水声。

顾深配合着频率,主动挺起腰身迎合身后的性器,好让主人更加省力些。

忽然一个用力的挺身,苏洛洛将整根假鸡巴都塞了进去,她则是趴在顾深结实的背肌上。未着寸缕的胸部紧贴着他的身子。这对于顾总来说实在太过于刺激,以至于他颤抖着身子,差点缴械投降。

“啊啊啊……主人,主人,贱狗不行了,求求您让贱狗射吧。”

苏洛洛又一巴掌拍向他的臀部,右边的皮肤上已经留下了几个错乱的指印:“说你小鸡鸡是废物,还真是个废物,摸两下就要射了?”

她用力顶了两下,这两下顶的又深又重。

惹得身下人发出一连串难耐又痛苦的呻吟。狗鸡巴充血怒张,马眼开合似乎即将就要喷射,只是没有主人的命令,他即便再想射,也留不出来一滴精液。

“啊……不行了……贱狗真的忍不住了……求求您了,求求您,让贱狗射吧。”

看着对方也是一副满头大汗的模样,苏洛洛的虚荣心被瞬间填满,能把这样的男人压在身下肆意玩弄,心理上的快感,让她也爽从双腿间涌出一股热流。她拍了拍顾深露在外面的囊袋,伴随着腰上的几下用力:“废物东西!本公主准了。”

一股浓稠的乳白色精液在颤抖中涌向地面,一股一股的流个不停,稀稀拉拉的持续了好久。被贞操锁禁锢住的可怜狗鸡巴缩成一团,只能从比马眼大不了多少的锁眼里,缓慢的流出储存了许久的浓厚精液。

顾深被带着锁硬生生的操射了。

这个过程持续了才将将十分钟,他满脸通红的憋出了一句:“贱狗没用,让主人扫兴了。”

苏洛洛也累的不行,之前都是为了面子强撑着。现在全身发软,摊在地上喘个不停,她伸出两只胳膊,带着些撒娇的语气:“抱我去洗澡。”

刚刚还被操的趴在地上一身狼狈的男人,此刻轻而易举的抱起她向浴室走去。

浴缸里的水早就被提前准备好,顾总跪在池子边上帮她涂沐浴露。

苏洛洛眯着眼睛,享受着按摩服务:“爽不爽?以后还玩吗?”

“都听主人的,主人要是喜欢,贱狗让您操一辈子。”说完他抬起女人的右脚,如同宣誓一般,在她的脚趾上虔诚地落下一吻。

“咳咳……要不还是以后再说吧……”苏洛洛有些尴尬,对这种累死累活,还感觉不到身体愉悦的运动实在兴趣不高,纯粹是为了满足内心对奴隶的掌控欲,她想用哪种方式,就用哪种方式。

“对了,航航呢?”

“嗯……他闲得无聊自己围着小区做青蛙跳呢。”

“噗……”这样的理由顾深也能说出口,分明是在为了上回的赛车事件惩罚他:“让他早点回来吧。”

“好。”

两个人都清洗干净后,顾总跪在床边,叼着枕头。无论苏洛洛说什么都不肯走,大有一副你今天要是不同意,我就在床边跪死我自己的意思。

哎……

这谁能抵抗的了。

“上来吧,我们一起睡。”

顾总因为刚回国需要处理的事情太多,夏之航也在躲着他,所以也经常不见人影。俞安炀自从上一次受伤后就一直在养伤。顾总的手段绝非一般,悄无声息的就把剧组那边安排的妥妥当当,从未传出过任何流言蜚语。就连不近人情的大导演也像无事发生一样,男主角平白无故失踪,连问都没多问一句。

俞安炀不是a市人,公司给他安排的房子在市中心,伤养了半个多月,私人医生都会每天定时向她汇报情况,据说刚开始的几天连床都下不去,如今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再过几天就可以回到剧组拍戏。

苏洛洛当年在圈子里不算是什么狠主,她一向不喜欢太过暴力血腥的调教方式,上一次虽然及时收了手,没有闹出人命,但现在想想有些后怕。

小狗一早就跪在客厅中,等待着主人的到来,灰色的项圈上连着一根银色的狗链,狗粮的另一边被叼在了口中。

苏洛洛进门后,第一时间内接过他口中的链子。“啪!啪!”两声,清脆的巴掌声落在男人脸上:“狗东西。”

“汪汪,我就是主人的贱狗。”俞安炀亲昵地趴在地上蹭着主人的鞋子。

苏洛洛抬脚,一下子踢开发骚的男人:“身体恢复的怎么样了?”

俞安炀立即双手背后,把身体展示给主人看,上面错落的鞭痕已经开始变浅,不仔细看压根看不出来:“已经好了,主人要贱奴做什么都可以。”

做什么都可以吗?

苏洛洛歪了歪头,露出戏弄的神色:“忽然想到网上的一个段子,如果我给你的一个任务是让你娶一个陌生的女人,你会照做吗?”

俞安炀明显的愣了一下,试探的问到:“主人是……想要玩女奴吗?”

“当然不是。”苏洛洛立即否认道。她不是同性恋,又不喜欢调教女奴,之前也有过女孩子找她约调,不过都被她一一拒绝了。

小狗一时间揣测不出主人的意思,让他娶陌生的女人,他是肯定不愿意的。就算是主人的命令,也不能接受。他抬起头,忐忑地看向苏洛洛,语气却带毅然决然的坚定:“我不愿意!主人。贱奴知道自己的一切都是主人的……没有资格拒绝。但是……别的事情我都可以答应,唯独这个,无论对方女生是否同意,我都做不到违背心意和她结婚。”

听到这样的回答,苏洛洛很是满意。“乖狗,我逗你的。”她摸了摸他的头发。这只是随口的一句试探而已,婚姻应该是真诚圣洁的,是两个相爱并且独立的人,心甘情愿蜕变成为彼此的责任与依靠,而不应该被任何人亵渎消遣。

听到主人这么说,俞安炀也松了一口气,刚刚还严肃的表情瞬间变得十分委屈,眼尾泛着浅陋的红晕:“主人,一点也不好笑。”

苏洛洛噗嗤一笑:“心态这么差,怎么在娱乐圈混啊?”她抿了抿唇随后继续说道:“其实我一直很好奇,你当初为什么会选择进入娱乐圈这条路?”

“嗯……”俞安炀神色微沉,认真的想了想:“一开始只是觉着好玩,到后来看到那些支持我的人,他们用最热切的目光看着我,呼喊着我的名字。那种被人崇拜和需要的感觉,让我感觉到了努力走下去的意义。”

人在谈论自己热爱的事情的时候总是格外动人,没想到俞安炀看似毫不在乎的外表下内心也如此细腻,她忽然发现,她好像并不是那么了解自己的小狗们。

见苏洛洛半天不说话,刚刚眼神还在发亮的男人瞬间充满了不安:“主人,您怎么了?贱奴该死,我……我说错什么话了吗?”

“没有……就是单纯觉着,现在的你很有魅力。”

俞安炀被说的瞬间耳朵通红,他低着头,小声的问到:“主人要不要听听我的新歌?”

“好。”

客厅正中央摆放的是一架价值不菲的三角钢琴,俞安炀坐在椅子上,修长的手指在黑白琴键上挥洒自如的弹奏着,恬静美好的琴音缓缓倾泻而出,就像冬天她和自己爱的人窝在沙发里看书喝咖啡,暖意融融。

一曲完毕。

“好听吗?”

这首歌她从来没有听过,还沉浸在音乐中没反应过来,俞安炀早已弹奏完毕,乖巧地坐着等待着主人的夸奖。

“抱我过去。”她张开双臂,笑着说道。

俞安炀身子虽然瘦,但抱起苏洛洛完全没有问题。他走到沙发前,小心翼翼地将她抱到钢琴的骨架上。她的一双脚,随意地搭在琴键之上。

“主人……”俞安炀抬头看向钢琴上的主人,高奢定制的黑色高跟鞋鞋底正不轻不重的摩擦着他的手背,金色的鞋跟踏在他指骨分明的指节上。

这双用来弹钢琴的手,简直就像是上帝的完美之作。

俞安炀的容貌在圈内是数一数二的,这双手更是好看的一绝,白皙的手背上青筋虬结手指根根分明,有不少粉丝专门剪辑了他所有手部的视频,看起来是又欲又撩。

“想舔吗?”她把脚抬起来,用极为魅惑的红鞋底对准大明星的脸。

俞安炀咽了咽口水,目光中带着乞求:“想。”

“求我。”

他立即从椅子上滚落下地,双膝跪地,向苏洛洛的方向磕头道:“求求主人。”

“用力一点,我没有听到。”

他双手放在两边,额头触碰地面发出“砰!砰!”的磕头声,男人抬起头,额头上留下一片红印。

“呸!贱狗!卑微下贱的模样就是为了舔女人的鞋底,原来大明星这么贱啊?”她的鞋子踩进俞安炀的头发里,强迫对方看向自己。

女王居高临下的傲视着脚下的奴仆。

“主人……”裤子里包裹的性器不知不觉间期待的起了反应,苏洛洛眼里充满着戏谑轻蔑,让他一时间迷乱了心智,磕头的动作更加卖力。

无论何时,苏洛洛的一个鞋底都能令他疯狂。

大概磕了二十几下,男人胯间的阴茎越来越大,把裤子顶起来一个帐篷。苏洛洛抬脚,不轻不重的踹向他的头顶:“真是个贱货,给女人磕头都能硬。”

头部接二连三的撞击,让他的眼前有些发懵,头晕晕的,跪资开始摇晃,磕头速度逐渐变得缓慢。

直到又磕了二十几下后,头顶才传来苏洛洛大发慈悲的停止命令,她晃了晃鞋底,示意俞安炀可以舔了。

来之不易的舔鞋,让他激动的双手都在颤抖,俞安炀双手捧着鞋子,伸出舌头把鞋底的灰尘舔的一尘不染,只留下一层湿腻的口水印,精致的金色鞋跟被重点伺候着,整张嘴小心翼翼的包裹着整根鞋跟,吞吐间,鞋跟被清理的干干净净,散发着亮晶晶的金属光芒,就像新买的一样。

苏洛洛用力的在他口中踩了几下,就如同用鞋跟操他的嘴一般:“和你拍戏接吻过的女演员,有想过你这张嘴是被别的女人的鞋跟操过的吗?”

“唔……唔。”俞安炀嘴里含着鞋跟摇了摇头。

口水顺着唇角的缝隙缓缓留下,滴落到他的衣服上,留下一块淡浅的水渍,与他两腿之间的性器流出来的水印。

“贱货……”苏洛洛用力在他的口中操了两下。

“唔……主人……唔……贱奴的嘴要被操烂了。”

整个口腔都被鞋子塞满,尖细的鞋跟抵住他的喉咙,一股难以克制的呕吐感油然而生,俞安炀强忍下一阵阵的反胃,眼角渗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凌厉的双眸被染上了情欲,在他的眼尾开出一朵鲜艳妖娆的花。

苏洛洛把鞋子从他的脸上挪开,俞安炀立即伸长了舌头凑上去继续舔着,她的鞋子去哪,他的嘴就一路跟到哪。就像追逐着主人手中食物的宠物狗。只不过这所谓的食物,是女人鞋底灰罢了。

“怎么样?本公主的鞋底好吃吗?”

俞安炀把鞋跟嘬得咂咂作响,含糊不清的说道:“好吃。”

“那就多吃点……哈哈……你个鞋刷子。”鞋底狠狠地踩着男人的俊颜,把口水都蹭到对方的脸上,苏洛洛的鞋底干净如新,男人的脸却狼狈不堪。

两只鞋子都被清理干净,俞安炀的裤裆也湿的一塌糊涂,嘴唇也被鞋跟操弄得微微红肿,眼睛眯成一条线,痴迷沉醉,直到被鞋底扇了两巴掌,才清醒片刻。

他回过神来,跟随苏洛洛来到沙发前,跪在地上,按摩着主人的小腿:“辛苦主人玩弄贱奴了……”

苏洛洛闭着眼睛享受着,舒服的嗯了一声。

“主人,过几天a市有个慈善活动,您要不要跟贱奴一起去参加?”

“算了吧,我不喜欢。”苏洛洛想都没想直接拒绝了,那不是自己熟悉的场合,还不能随时随地的玩奴。

俞安炀叹了口气:“好可惜……本来还想着主人喜欢的那个音乐家也会去的……”

“是沈煜城吗?”苏洛洛突然打断了他的话。

“嗯。”

“请把时间地点发给我,现在就发!”

“……”

俞安炀强压下内心的烦闷,如果不是因为主人的缘故,他绝对不会参加如此小型的宴会。

全场看下来,能让苏洛洛叫得上名字的人屈指可数。沈煜城出身自音乐世家,平时为人格外低调,为了保证艺术的纯粹性,他除了专业的表演外尽量不会暴露在公共视野内。俞安炀是大明星,是全场最高调的人。所以在助理的陪同下,他主动登门拜访到对方的休息室。

苏洛洛则在走廊处等待他们的消息,幻想着一会儿见到偶像后的情形。

“洛主?”

这声称呼让她一愣,对方穿着华丽的休闲礼服,确认是她后似乎格外惊喜。

“真的是您!”

须臾回过神来,便犯了难。

男孩看起来有些眼熟,貌似是一位刚出道不久的小鲜肉,不算有名气,在荧幕上扮演过一些小角色。除此之外,竟然一点印象都没有。

是约调过的人吗?

“你是……”

男孩看了看附近,确定没有人之后便跪了下去:“络络公主,您之前调教我过一次,虽然您退圈了,但奴一直惦记着您。洛主您能不能赏我一双穿过的鞋子?”

苏洛洛尴尬的抽了抽嘴角:“实在不好意思,我就穿了这一双鞋,给你了,难道要我光着脚回去吗?”

“那就拜托您想想办法。”

……

“这个真的想不了办法。”

虽然在心里已经狂骂脏字了,但是碍于场合,她不敢发火。这时候如果顾总和航航在身边的话就好了,往常这些糟心事,都是他们二人处理的。

就在她为难要怎么打发掉面前的小鲜肉的时候,俞安炀不知道从哪里忽然冲了出来,猛地一脚踹向对方,先是把他踢倒在地,接着用坚硬的鞋底纹路粗暴摩擦着小鲜肉的一张还算俊朗的脸:“做什么美梦呢?想白嫖人家一双鞋,爸爸鞋底泥你要不要吃啊?!”

他眼神凌厉,瞳眸嗜血又危险,让人不寒而栗。

这样的俞安炀她从来没见过。

小鲜肉一看来人是俞安炀,同是圈内人,还是这么大的明星,吓得脸色煞白,被踩着也不敢反抗。

俞安炀足下的力度又重了几分,他把小鲜肉的脸狠狠的踩到地板上,对着他的头猛踹两脚。

“嗯啊……”分不清是痛苦还是享受,脚下传来两声压抑的呻吟声。

“滚!”

男孩一句话都不敢多说,连滚带爬的落荒而逃。

临走俞安炀还不忘了在他的西装上补了一个大大的鞋印:“从今天开始最好看见我就绕着走,不然让你在这个圈子里混不下去!”

苏洛洛偷偷在心底产生了异样的感慨,这个男人在自己面前永远是一副乖巧的模样,以至于她经常忘记,俞安炀也曾是一名狠主,玩过不少,刚才的眼神就连她看了都有些含糊。

一场闹剧结束,她心不在焉的和偶像合了影,回到独立的休息室后,俞安炀立即跪倒在地:“主人,刚刚贱奴自作主张,请您惩罚。”

苏洛洛收起略微复杂的情绪。

今天的大明星着实威风,帮她解决了麻烦,又要到了偶像的合影。她手指勾着小奴隶的头发:“你做得对。不过做法有些过激,罚是要罚的,就罚你当我的鞋架吧。”

俞安炀垂眸乖巧至极:“能成为主人的鞋架,求之不得。”

他脱掉华丽的西装,嘴巴里塞进一只鞋跟,另一只鞋子则是被鞋跟插进了屁眼里。

“可不能掉了。”

大明星屁股白里透红,手感很好,摸上去软软的,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隐藏在臀缝中的穴口湿润殷红,银色的鞋跟又细又长,插在肠肉里颤颤巍巍的,苏洛洛用手一拍,柔软的臀肉和鞋子同时颤抖了几下:“小奴隶当做鞋架的样子真好看。”

俞安炀吓得立即收紧臀部的肌肉,用穴口狠狠的咬住岌岌可危的鞋跟。

高定礼服随意的散落在地板上。苏洛洛从西装裤上抽出一根皮带。款式是带有高奢编号的限定款,摸起来手感一绝。

“鳄鱼皮?”苏洛洛问道。

“嗯……”

“残忍。”

话音刚落,“啪!啪!”两声,坚韧的皮带抽在白嫩的屁股上,留下两道鲜红的血印。

真不知道是谁更残忍。

俞安炀咬住嘴唇,身体僵硬的绷紧着。伴随着皮带一次次的落下,括约肌一阵一阵的紧缩,努力不让鞋子从身体里掉出去。

玩了一会儿,苏洛洛便把湿漉漉的鞋子从他的嘴里拿出来。借着口水的润滑,握着早已硬的流水的狗屌,把鞋跟慢慢地从马眼处插了进去。

“主人?”俞安炀害怕的连声音都在颤抖,却不敢反抗:“会……会不会坏掉?”

“你不要乱动,不然我可说不准。”苏洛洛牵起嘴角,笑的有些邪恶。

随着鞋跟慢慢插入,异样的酸胀感从龟头一路延伸到尾骨,俞安炀忍不住轻哼一声,既痛苦又酸爽的两种极端感官交织在一起。适应了这种奇异的感官后,他的鸡巴却越来越硬,把鞋子高高的顶起来,尖细鞋跟越插越深,直到硕大的龟头碰到鞋底才停了下来。

“主人……疼……要坏掉了。”

“这就要坏了?那接下来可怎么办?”

俞安炀有种不详的预感,害怕的一哆嗦。

她绕到男人的身后,用脚固定住插在穴内的鞋子:“自己动一动,夹住了,前后都不许掉下来。”

!!!!

片刻的惊恐,他不敢拖延,开始握着鞋子,缓慢的耸动腰身,模仿着性交的样子抽插起来,前面的鞋跟插进自己的身体里,后面的鞋跟慢慢抽离,由深至浅,前后两个眼都被折磨的肿胀难忍。

“嗯啊啊啊……”他尖叫出声,听不出是痛苦还是快乐。

“被鞋跟操的感觉如何?”

“贱奴……好难受啊……啊。”

“难受还能流那么多水?”

苏洛洛很喜欢玩弄阳具,对于尿道的玩法和花样很多,经验也丰富,高跟鞋粗细程度到深浅掌握的丝毫不差,没多久,俞安炀就习惯了这种感觉,酥麻的快感逐渐席卷全身,下身竟有越来越硬的趋势。随着前后性器的摩擦刺激,本能的流出了不少爱液,润滑着身体里的两根并不柔软的金属。

苏洛洛将皮带握在手中,轻轻的划过他伤口痊愈后光洁的背部。大明星的伤养的不错,顾总手下这些医疗资源确实一流,一点疤痕都不曾留下。

皮带带来的触感有些痒,男人紧张的浑身轻颤,鸡巴也跟着抖了两下。

“啪!”

白皙的背部留下一道刺眼的红痕,鸡巴上的高跟鞋又颤巍巍的抖了抖。

“啪!”

“啪!”

皮带的力道自然比不上鞭子,几下过后,后背只是浮现出几条红彤彤的印子,像是诱人的红丝绒甜品。

“继续动,不要停。”

在一下下的抽打中,大明星强忍着痛,认命的让前后两根鞋跟操着自己。

大概抽了几十下,苏洛洛停了下来,同时挪开压在后穴上的那只脚。转身走向了卫生间。

而没有特殊的命令,俞安炀就在门外跪候。

一墙之隔。

主人排泄的流水声,从门内传出,他的狗鸡巴越听越硬,把高跟鞋也顶的老高,紧紧贴向紧实薄削的小腹。

终于等到主人从厕所里出来,俞安炀跪着,屁股撅起,腰部微塌,保持着难捱的姿势,发现苏洛洛并没有想要让他清理的意思,有些失望的低下了头。

她用手捏了捏他的乳头,男人立刻呜咽出声,兴奋的发出撒娇“呜呜”声:“主人,贱狗想要……”

“想要什么?”

“想要帮主人清理下体,做主人的厕纸。”

下贱的小奴隶此刻已经成了一只满脑子只有主人的发情公狗。就在他的私人休息室内。全身赤裸,眼角噙着泪水,狗鸡巴和狗屁眼上还同时插着一只高跟鞋。

“真这么想舔?”

“贱奴求您了……”

“可是你的狗嘴不干净啊。”

“求您……让贱奴去清洗一下。”

“你这是要逃避惩罚吗?”不等俞安炀回答,她忽然分开自己的双腿,露出内裤:“不过倒是可以让你闻一闻。”

气味更容易激起人类的情绪。

俞安炀双手背后,前面的高跟鞋早已在高昂的阴茎上稳稳的插着。他像一只小狗,凑近鼻子,用力嗅着下面的味道。

苏洛洛伸出脚,一双裸足在他的阴囊下面轻轻揉搓起来,插着高跟鞋的阴茎又肿胀了几分,鸡巴随着她的动作突突的跳了两下。

“主人,贱奴……”

“想射吗?”

“想”

“那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她加重了脚下的速度,原本就禁欲许久的奴隶根本坚持不了多久,大量的精液叫嚣着喷涌而出,但是因为鞋跟的阻碍,这些本应射出的精液全部又流回了身体里。

俞安炀痛苦的哀嚎出声:“啊啊……主人……鸡巴要废掉了,精液……精液射不出来。”

某人明知故问,笑道:“为什么啊?”

“鞋跟堵着……求求主人了……主人。”俞安炀被欺负的红了眼睛,不断地哀求:“求求您……拿了鞋跟,让贱奴射吧。”

苏洛洛离开了脚,装作惋惜的模样:“那我也没办法了,机会给你了,是你自己不中用。”

大明星委屈的舔了舔嘴唇,继续扮演起一副合格的鞋架。

苏洛洛本身就是a市人,她的高中同学还在国内的,基本上都留在了a市。几位老同学多年未见,班长张罗着组织了一场同学聚会。气氛有说有笑,聊的不亦乐乎。

“对了,络络,你还记得何宇吗?”一个跟她当初关系还不错的女同学忽然问道。

苏洛洛点了点头,她当然记得,这个人是他的初恋,高中时期交往的第一个男朋友,也是唯一的一个真正意义上的“男朋友”。

无关s,只有单纯而懵懂的情感而已。

那同学又继续说道:“前段时间,他回a市了,要了你的联系方式,我就自作主张的给他了,你不会怪我吧?”

“没事。”苏洛洛无所谓的摇了摇头。

她一直在高中的微信群里,有心想找也早晚都能找到。

老同学许久未见,苏洛洛开心,便多喝了几杯。从饭店里走出来时,已经意识模糊,勉强支撑着站立。班长帮她叫来了代驾,把她安顿妥当后又依依不舍的互相道别。

刚要起步,一辆价值不菲的豪车忽然停在他们面前,从豪车的后座上走下来一位身材高挑,气质冷峻的男人。

对方走到苏洛洛的车前,径直走向驾驶位对代驾说道:“车子交给我吧,钱双倍付给你。”

代驾师傅被这突如其来的人吓得一愣,本着职业操守有些犹豫:“这……”

苏洛洛听到熟悉的嗓音,半睁开惺忪的双目,嗓音带着甜甜的醉意:“呀……什么缘分呐,这不是我家顾总嘛……”

能在这里相遇完全是个意外,这附近是一片高档的商圈,顾深刚忙完一场应酬,出门便看到主人的那辆代步小破车停在路边,代驾费力的把自己的自行车塞进狭小的后备箱内,便连忙命令司机将车拦住。

他立即走到后座,打开车门俯下身子,低沉的嗓音贴在苏洛洛的耳边轻声唤了一句。

“主人。”

他的声音很小,只有他们彼此二人能够听到。

带着些许沙哑和性感的嗓音落在她耳边,苏洛洛眯着眼睛,心痒痒的,双手主动攀上对方的脖子,嘟起嘴巴就要亲吻男人的嘴唇,却被顾深偏头躲开了:“还没消毒过,主人。”

即便苏洛洛已经有些醉的神志不清,顾深仍然坚守着规矩。下贱肮脏的狗嘴,不能碰主人的身体。

苏洛洛摇晃着头,没亲到也不生气,傻傻的笑了笑。

代驾看着两个人举止亲密,也放下了顾忌,放心的把驾驶座留给了顾深,看着他从人家女孩的车上拿出几张现金给了他,眉毛一抽,心想这人怎么穿的人模狗样的,却是个小气鬼,泡女孩还不愿意自己掏钱。不过表面上还是乐呵呵的收了现金,骑车走了。

车子一路平稳的开回了别墅,这年头,能让顾总亲自开车的机会可不多。毕竟他是曾经参加过业余赛车大赛的,车技一直不错,害怕苏洛洛不舒服,一路上开的十分平稳。

回到家后,顾深把她一路抱到床上,拿出卸妆油和毛巾,细心地为她卸妆,洗脸,又用热毛巾帮她擦拭了整个身体,换好了睡衣。

同样的流程早已经是家常便饭,熟练至极。

做完这一切之后,他安静地守在床边。苏洛洛翻了个身,脸颊绯红,醉醺醺的:“顾总……给我舔。”

看着主人这副模样,顾总的三魂七魄早就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他眼神微沉,深吸一口气:“我去清理一下。”

苏洛洛嘟囔了一句:“快点……”

清洁完毕后,顾深跪在地上,开始脱她下半身的衣服。

“不能给我舔高潮了,什么时候我说停下,才能停下来。”

“好……”对方温柔的应着。

男人轻轻的分开她的双腿,伸出舌尖在她的臀缝中由下至上的刮舔了起来,看着玫瑰红色的小凸起,在他的口中愈发挺立,满是情欲的眸子闪烁着满足的神色,接着舔的更加卖力。

忽然苏洛洛的臀部微微抬起,她呻吟了两声,随后大腿加紧,穴口紧缩。

顾深似乎是预感到了什么,他立即抬高她的大腿,张开嘴巴含住整片阴唇。突如其来的,由尿道口喷涌而出的尿液横冲直撞的涌入口中。顾深喉结快速滚动,将这一一咽下。

几杯黄汤下肚,自然会想要上厕所,索性她就躺在床上就把所有的问题都解决了,顾总的技术很好,一滴都没有浪费,省了不少事。

随后她动了几下屁股,顾深继续含住那硬起的小肉粒,放在唇齿间慢慢吮吸,把上面残留的液体也全部吞食入腹。尿液的味道并不好闻,但是从主人的体内出来的便是琼浆玉液。

“嗯嗯……”苏洛洛舒服的哼唧了两声。

顾深微微松口,从含吸变成了细密的吻,在花核处慢慢雕琢。

他舔的不是很激烈,但是却舔得苏洛洛浑身发软,两条腿都无力的搭在顾深的肩膀上。渐渐的,她的呼吸变得平稳,身上的疲劳感一消而散,醉酒加上口舌侍弄,很快就进入了梦乡,完全把还在跪舔的男人忘在了一边。

顾深一晚上没睡,就这样跪在床边舔了一整夜。第二天的时候,嘴巴已经肿了,无论是膝盖还是舌头都是麻的,带着锁的下体,在深夜中反复勃起,遇到铁笼后变软,再勃起,反反复复。

真是。

痛苦至极,却又甘愿沉溺。

苏洛洛是被舔醒的,双腿间的唇舌湿热软滑,像一条灵活的小鱼,在她的蚌肉褶皱处反复游走。唇舌片刻的纠缠后,便离开了穴口,徘徊在臀缝之间。

软舌并未在同一个地方做过多的停留,而是轻缓持久的侍弄着,使得她的身体虽未染上过多的情欲,却极其舒适。

臀缝处早已泥泞不堪,分不清是蜜液还是对方的口水。

此时太阳还没有升起,幽蓝的微光从窗外照进屋内。

工作日都没有人敢把她吵醒,这大周末的,是谁这么大胆子?

苏洛洛的起床气一直很严重,还没细想就下意识的对着身下的人猛地一脚。

这一脚承受了她八九成力,顾总被踹的猝不及防,翻倒在地上。爬起来后连忙跪好,向苏洛洛磕头道歉:“贱狗该死。”

缓过神来的苏洛洛看着男人眼下的乌青,一脸疲态。一夜未曾打理过的下巴已经长出了短短的胡渣。

醉酒后的记忆涌入脑海。

——不能给我舔高潮了,什么时候我说停下,才能停下来。——

好像是自己让人家舔的……

不会是一宿没睡吧?!

“你……舔了一晚上?”

“是的,主人。”顾深轻轻地回道,冷峻的面容似乎在描述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

苏洛洛只觉着又生气又心疼,这个死脑筋,看见她睡着了就不能自己离开吗?

“航航呢?”

“应该还在睡觉。”

“正好……”苏洛洛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你去把他带到刑罚室。咱们今天把帐一起算一算。”

候罚的顾总和夏之航全裸的趴在地上,顾总的下体还带着金属质地的贞操锁,与两颗阴囊同时坠在两腿中间。他双腿微微分开,腿间的风景暴露无遗。

夏之航也很守规矩,主人说要跟他算账,虽然想破脑袋也没想出来是因为什么,还是摆出了一副受罚的姿态。

难道是因为前几天偷偷闻了主人的内裤?还是上一次趁着主人睡着以后偷偷地亲了她的脚趾?

“诶!!主人……疼疼疼。”就在他愣神的时候,苏洛洛毫不怜惜地拎起夏之航的脸蛋,像捏面团一样,用指尖使劲蹂躏夏小少爷娇嫩的皮肤。两下子就掐出了一个红印,疼的他眼泪差点飙出来。

“还没想出来是为什么吗?”

“主人。”夏之航蹭到苏洛洛的脚边,用红肿的脸蛋摩擦她的小腿,企图用这种方式来博取一丝怜悯:“狗狗真的想不到。”

“还记得山庄那天的事情吗?”

啊?

夏之航一脸不解。

苏洛洛又继续说道:“我调教了你这么久,就算是个处男也不至于秒射吧。规矩呢?没有命令,私自射精,我看你是皮痒了吧。”

诶诶?不是!这都过了好几个月了,主人你的记性也太好了吧!

接下来她又转头看向整夜未眠脸色略白的顾深:“你不是喜欢跪吗,那你就跪在这钉板上,慢慢享受这顿鞭子。”

别墅的刑罚室内有不少的道具,这钉板底部是块皮革,背面钉上了几颗不大不小的钉子,平时看起来就像一个皮板子,可当跪在上面的时候,钉子就会穿过皮革扎向皮肤。是个用来罚跪的情趣小道具。

苏洛洛将鞭子递给夏之航:“你先来,抽你哥哥。”

顾深二话不说就跪在了钉板上,双手撑地,把臀部高高翘起,冲向苏洛洛的方向。摆出了一副受刑的姿态。

夏之航最怕的就是主人让他和哥哥互抽,轻了怕被主人加罚,重了又下不去手。

“快点……你哥哥一宿没睡,赶紧打完让你哥哥去睡觉。”苏洛洛不耐烦地催促道。

夏之航也不敢再犹豫,扬起鞭子就向那饱满坚实的臀部抽了下去。

“啪!”

“啪!”

长鞭接连落下,肌肉线条明显的臀部上留下一道道暗红色的鞭痕,短小的尖锥刺进他的膝盖里,并未给他带来多大的不适。

这样轻微的痛感,对于顾深这种抖来说,更倾向于赏赐。

短短二十鞭,他的臀部染上一抹醉人的红色。顾深如同无事发生一样,面无表情的站起来接过夏之航手中的鞭子,用同样的力道,抽了夏之航二十鞭,他从来不会在这种事情上放水,一是害怕,二是不愿,因为这样的举动违背了一只犬类的基本忠诚。

完事后,苏洛洛让顾深先去睡觉,只留下夏之航一个人小心翼翼的跪在刑罚室的地板上。

“疼不疼?”

夏之航摇了摇头:“狗狗不疼。”

“知道我为什么只打二十鞭吗?”

“是因为……主人对狗狗最好了,所以主人心疼狗狗?”脚下的男人撒娇说道。

“乖!”她确实很吃这一套,伸手摸了摸夏之航柔软的碎发:“因为好玩的事情还在后面呢。”

夏之航像一只小猫,舒服的眯起了双眼。享受着主人的抚摸。

“撸射。”

男人愣了一下,但随即马上反应过来,便执行起了主人的任务。

修长的手指握住了那根跟他的人一样干净的处男小鸡巴,阴茎下的毛很少,只有稀疏的几根。半勃起的茎柱不像其他人颜色那样深,竟然还跟小孩子一样,有点偏向于粉红色。稍微撸动两下,就变得通红。随着情欲被点燃,粉红色的情潮从下身蔓延至全身。片刻,夏之航连耳朵根都红透了。

许久未释放的欲望像积压待爆发的火山,久违的快感喷薄而出。不一会儿,男人的性器就硬的如同烙铁炙热坚硬,马眼和后穴都流出了不少骚水。

他仰着头,嘴唇微张,越撸越快,急促的喘息声越来越重。

苏洛洛也乐于看这一场养眼的色情表演。

然而即将要到顶峰的时候,夏之航并没有放肆沉迷在射精快感之中,而是硬生生的把精液憋了回去。忍着欲望恭敬的请示道:“主人……狗狗想射。”

“射吧。”

“噗……”

一滩微黄的精液喷射在地板上。

清理完地板上的污浊,苏洛洛又再次开口:“继续,撸射。”

没有质疑主人的命令,他又撸动了起来。

如此反复。

一开始还欲求不满亢奋着的狗鸡巴,直到射了三次后,茎柱开始变得麻木,红肿的鸡巴已经无处下手,原本的欢愉变成了一种酷刑。

无论他怎么触碰都硬不起来,急得夏之航满头大汗。情急之下他摇了摇那可怜的肉芽,向苏洛洛摇尾乞怜:“主人……狗狗不行了。下面……下面要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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