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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主人的任务(疯狂磕头跪求T鞋底/言语羞辱/鞋跟C嘴)俞

 

顾总因为刚回国需要处理的事情太多,夏之航也在躲着他,所以也经常不见人影。俞安炀自从上一次受伤后就一直在养伤。顾总的手段绝非一般,悄无声息的就把剧组那边安排的妥妥当当,从未传出过任何流言蜚语。就连不近人情的大导演也像无事发生一样,男主角平白无故失踪,连问都没多问一句。

俞安炀不是a市人,公司给他安排的房子在市中心,伤养了半个多月,私人医生都会每天定时向她汇报情况,据说刚开始的几天连床都下不去,如今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再过几天就可以回到剧组拍戏。

苏洛洛当年在圈子里不算是什么狠主,她一向不喜欢太过暴力血腥的调教方式,上一次虽然及时收了手,没有闹出人命,但现在想想有些后怕。

小狗一早就跪在客厅中,等待着主人的到来,灰色的项圈上连着一根银色的狗链,狗粮的另一边被叼在了口中。

苏洛洛进门后,第一时间内接过他口中的链子。“啪!啪!”两声,清脆的巴掌声落在男人脸上:“狗东西。”

“汪汪,我就是主人的贱狗。”俞安炀亲昵地趴在地上蹭着主人的鞋子。

苏洛洛抬脚,一下子踢开发骚的男人:“身体恢复的怎么样了?”

俞安炀立即双手背后,把身体展示给主人看,上面错落的鞭痕已经开始变浅,不仔细看压根看不出来:“已经好了,主人要贱奴做什么都可以。”

做什么都可以吗?

苏洛洛歪了歪头,露出戏弄的神色:“忽然想到网上的一个段子,如果我给你的一个任务是让你娶一个陌生的女人,你会照做吗?”

俞安炀明显的愣了一下,试探的问到:“主人是……想要玩女奴吗?”

“当然不是。”苏洛洛立即否认道。她不是同性恋,又不喜欢调教女奴,之前也有过女孩子找她约调,不过都被她一一拒绝了。

小狗一时间揣测不出主人的意思,让他娶陌生的女人,他是肯定不愿意的。就算是主人的命令,也不能接受。他抬起头,忐忑地看向苏洛洛,语气却带毅然决然的坚定:“我不愿意!主人。贱奴知道自己的一切都是主人的……没有资格拒绝。但是……别的事情我都可以答应,唯独这个,无论对方女生是否同意,我都做不到违背心意和她结婚。”

听到这样的回答,苏洛洛很是满意。“乖狗,我逗你的。”她摸了摸他的头发。这只是随口的一句试探而已,婚姻应该是真诚圣洁的,是两个相爱并且独立的人,心甘情愿蜕变成为彼此的责任与依靠,而不应该被任何人亵渎消遣。

听到主人这么说,俞安炀也松了一口气,刚刚还严肃的表情瞬间变得十分委屈,眼尾泛着浅陋的红晕:“主人,一点也不好笑。”

苏洛洛噗嗤一笑:“心态这么差,怎么在娱乐圈混啊?”她抿了抿唇随后继续说道:“其实我一直很好奇,你当初为什么会选择进入娱乐圈这条路?”

“嗯……”俞安炀神色微沉,认真的想了想:“一开始只是觉着好玩,到后来看到那些支持我的人,他们用最热切的目光看着我,呼喊着我的名字。那种被人崇拜和需要的感觉,让我感觉到了努力走下去的意义。”

人在谈论自己热爱的事情的时候总是格外动人,没想到俞安炀看似毫不在乎的外表下内心也如此细腻,她忽然发现,她好像并不是那么了解自己的小狗们。

见苏洛洛半天不说话,刚刚眼神还在发亮的男人瞬间充满了不安:“主人,您怎么了?贱奴该死,我……我说错什么话了吗?”

“没有……就是单纯觉着,现在的你很有魅力。”

俞安炀被说的瞬间耳朵通红,他低着头,小声的问到:“主人要不要听听我的新歌?”

“好。”

客厅正中央摆放的是一架价值不菲的三角钢琴,俞安炀坐在椅子上,修长的手指在黑白琴键上挥洒自如的弹奏着,恬静美好的琴音缓缓倾泻而出,就像冬天她和自己爱的人窝在沙发里看书喝咖啡,暖意融融。

一曲完毕。

“好听吗?”

这首歌她从来没有听过,还沉浸在音乐中没反应过来,俞安炀早已弹奏完毕,乖巧地坐着等待着主人的夸奖。

“抱我过去。”她张开双臂,笑着说道。

俞安炀身子虽然瘦,但抱起苏洛洛完全没有问题。他走到沙发前,小心翼翼地将她抱到钢琴的骨架上。她的一双脚,随意地搭在琴键之上。

“主人……”俞安炀抬头看向钢琴上的主人,高奢定制的黑色高跟鞋鞋底正不轻不重的摩擦着他的手背,金色的鞋跟踏在他指骨分明的指节上。

这双用来弹钢琴的手,简直就像是上帝的完美之作。

俞安炀的容貌在圈内是数一数二的,这双手更是好看的一绝,白皙的手背上青筋虬结手指根根分明,有不少粉丝专门剪辑了他所有手部的视频,看起来是又欲又撩。

“想舔吗?”她把脚抬起来,用极为魅惑的红鞋底对准大明星的脸。

俞安炀咽了咽口水,目光中带着乞求:“想。”

“求我。”

他立即从椅子上滚落下地,双膝跪地,向苏洛洛的方向磕头道:“求求主人。”

“用力一点,我没有听到。”

他双手放在两边,额头触碰地面发出“砰!砰!”的磕头声,男人抬起头,额头上留下一片红印。

“呸!贱狗!卑微下贱的模样就是为了舔女人的鞋底,原来大明星这么贱啊?”她的鞋子踩进俞安炀的头发里,强迫对方看向自己。

女王居高临下的傲视着脚下的奴仆。

“主人……”裤子里包裹的性器不知不觉间期待的起了反应,苏洛洛眼里充满着戏谑轻蔑,让他一时间迷乱了心智,磕头的动作更加卖力。

无论何时,苏洛洛的一个鞋底都能令他疯狂。

大概磕了二十几下,男人胯间的阴茎越来越大,把裤子顶起来一个帐篷。苏洛洛抬脚,不轻不重的踹向他的头顶:“真是个贱货,给女人磕头都能硬。”

头部接二连三的撞击,让他的眼前有些发懵,头晕晕的,跪资开始摇晃,磕头速度逐渐变得缓慢。

直到又磕了二十几下后,头顶才传来苏洛洛大发慈悲的停止命令,她晃了晃鞋底,示意俞安炀可以舔了。

来之不易的舔鞋,让他激动的双手都在颤抖,俞安炀双手捧着鞋子,伸出舌头把鞋底的灰尘舔的一尘不染,只留下一层湿腻的口水印,精致的金色鞋跟被重点伺候着,整张嘴小心翼翼的包裹着整根鞋跟,吞吐间,鞋跟被清理的干干净净,散发着亮晶晶的金属光芒,就像新买的一样。

苏洛洛用力的在他口中踩了几下,就如同用鞋跟操他的嘴一般:“和你拍戏接吻过的女演员,有想过你这张嘴是被别的女人的鞋跟操过的吗?”

“唔……唔。”俞安炀嘴里含着鞋跟摇了摇头。

口水顺着唇角的缝隙缓缓留下,滴落到他的衣服上,留下一块淡浅的水渍,与他两腿之间的性器流出来的水印。

“贱货……”苏洛洛用力在他的口中操了两下。

“唔……主人……唔……贱奴的嘴要被操烂了。”

整个口腔都被鞋子塞满,尖细的鞋跟抵住他的喉咙,一股难以克制的呕吐感油然而生,俞安炀强忍下一阵阵的反胃,眼角渗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凌厉的双眸被染上了情欲,在他的眼尾开出一朵鲜艳妖娆的花。

苏洛洛把鞋子从他的脸上挪开,俞安炀立即伸长了舌头凑上去继续舔着,她的鞋子去哪,他的嘴就一路跟到哪。就像追逐着主人手中食物的宠物狗。只不过这所谓的食物,是女人鞋底灰罢了。

“怎么样?本公主的鞋底好吃吗?”

俞安炀把鞋跟嘬得咂咂作响,含糊不清的说道:“好吃。”

“那就多吃点……哈哈……你个鞋刷子。”鞋底狠狠地踩着男人的俊颜,把口水都蹭到对方的脸上,苏洛洛的鞋底干净如新,男人的脸却狼狈不堪。

两只鞋子都被清理干净,俞安炀的裤裆也湿的一塌糊涂,嘴唇也被鞋跟操弄得微微红肿,眼睛眯成一条线,痴迷沉醉,直到被鞋底扇了两巴掌,才清醒片刻。

他回过神来,跟随苏洛洛来到沙发前,跪在地上,按摩着主人的小腿:“辛苦主人玩弄贱奴了……”

苏洛洛闭着眼睛享受着,舒服的嗯了一声。

“主人,过几天a市有个慈善活动,您要不要跟贱奴一起去参加?”

“算了吧,我不喜欢。”苏洛洛想都没想直接拒绝了,那不是自己熟悉的场合,还不能随时随地的玩奴。

俞安炀叹了口气:“好可惜……本来还想着主人喜欢的那个音乐家也会去的……”

“是沈煜城吗?”苏洛洛突然打断了他的话。

“嗯。”

“请把时间地点发给我,现在就发!”

“……”

俞安炀强压下内心的烦闷,如果不是因为主人的缘故,他绝对不会参加如此小型的宴会。

全场看下来,能让苏洛洛叫得上名字的人屈指可数。沈煜城出身自音乐世家,平时为人格外低调,为了保证艺术的纯粹性,他除了专业的表演外尽量不会暴露在公共视野内。俞安炀是大明星,是全场最高调的人。所以在助理的陪同下,他主动登门拜访到对方的休息室。

苏洛洛则在走廊处等待他们的消息,幻想着一会儿见到偶像后的情形。

“洛主?”

这声称呼让她一愣,对方穿着华丽的休闲礼服,确认是她后似乎格外惊喜。

“真的是您!”

须臾回过神来,便犯了难。

男孩看起来有些眼熟,貌似是一位刚出道不久的小鲜肉,不算有名气,在荧幕上扮演过一些小角色。除此之外,竟然一点印象都没有。

是约调过的人吗?

“你是……”

男孩看了看附近,确定没有人之后便跪了下去:“络络公主,您之前调教我过一次,虽然您退圈了,但奴一直惦记着您。洛主您能不能赏我一双穿过的鞋子?”

苏洛洛尴尬的抽了抽嘴角:“实在不好意思,我就穿了这一双鞋,给你了,难道要我光着脚回去吗?”

“那就拜托您想想办法。”

……

“这个真的想不了办法。”

虽然在心里已经狂骂脏字了,但是碍于场合,她不敢发火。这时候如果顾总和航航在身边的话就好了,往常这些糟心事,都是他们二人处理的。

就在她为难要怎么打发掉面前的小鲜肉的时候,俞安炀不知道从哪里忽然冲了出来,猛地一脚踹向对方,先是把他踢倒在地,接着用坚硬的鞋底纹路粗暴摩擦着小鲜肉的一张还算俊朗的脸:“做什么美梦呢?想白嫖人家一双鞋,爸爸鞋底泥你要不要吃啊?!”

他眼神凌厉,瞳眸嗜血又危险,让人不寒而栗。

这样的俞安炀她从来没见过。

小鲜肉一看来人是俞安炀,同是圈内人,还是这么大的明星,吓得脸色煞白,被踩着也不敢反抗。

俞安炀足下的力度又重了几分,他把小鲜肉的脸狠狠的踩到地板上,对着他的头猛踹两脚。

“嗯啊……”分不清是痛苦还是享受,脚下传来两声压抑的呻吟声。

“滚!”

男孩一句话都不敢多说,连滚带爬的落荒而逃。

临走俞安炀还不忘了在他的西装上补了一个大大的鞋印:“从今天开始最好看见我就绕着走,不然让你在这个圈子里混不下去!”

苏洛洛偷偷在心底产生了异样的感慨,这个男人在自己面前永远是一副乖巧的模样,以至于她经常忘记,俞安炀也曾是一名狠主,玩过不少,刚才的眼神就连她看了都有些含糊。

一场闹剧结束,她心不在焉的和偶像合了影,回到独立的休息室后,俞安炀立即跪倒在地:“主人,刚刚贱奴自作主张,请您惩罚。”

苏洛洛收起略微复杂的情绪。

今天的大明星着实威风,帮她解决了麻烦,又要到了偶像的合影。她手指勾着小奴隶的头发:“你做得对。不过做法有些过激,罚是要罚的,就罚你当我的鞋架吧。”

俞安炀垂眸乖巧至极:“能成为主人的鞋架,求之不得。”

他脱掉华丽的西装,嘴巴里塞进一只鞋跟,另一只鞋子则是被鞋跟插进了屁眼里。

“可不能掉了。”

大明星屁股白里透红,手感很好,摸上去软软的,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隐藏在臀缝中的穴口湿润殷红,银色的鞋跟又细又长,插在肠肉里颤颤巍巍的,苏洛洛用手一拍,柔软的臀肉和鞋子同时颤抖了几下:“小奴隶当做鞋架的样子真好看。”

俞安炀吓得立即收紧臀部的肌肉,用穴口狠狠的咬住岌岌可危的鞋跟。

高定礼服随意的散落在地板上。苏洛洛从西装裤上抽出一根皮带。款式是带有高奢编号的限定款,摸起来手感一绝。

“鳄鱼皮?”苏洛洛问道。

“嗯……”

“残忍。”

话音刚落,“啪!啪!”两声,坚韧的皮带抽在白嫩的屁股上,留下两道鲜红的血印。

真不知道是谁更残忍。

俞安炀咬住嘴唇,身体僵硬的绷紧着。伴随着皮带一次次的落下,括约肌一阵一阵的紧缩,努力不让鞋子从身体里掉出去。

玩了一会儿,苏洛洛便把湿漉漉的鞋子从他的嘴里拿出来。借着口水的润滑,握着早已硬的流水的狗屌,把鞋跟慢慢地从马眼处插了进去。

“主人?”俞安炀害怕的连声音都在颤抖,却不敢反抗:“会……会不会坏掉?”

“你不要乱动,不然我可说不准。”苏洛洛牵起嘴角,笑的有些邪恶。

随着鞋跟慢慢插入,异样的酸胀感从龟头一路延伸到尾骨,俞安炀忍不住轻哼一声,既痛苦又酸爽的两种极端感官交织在一起。适应了这种奇异的感官后,他的鸡巴却越来越硬,把鞋子高高的顶起来,尖细鞋跟越插越深,直到硕大的龟头碰到鞋底才停了下来。

“主人……疼……要坏掉了。”

“这就要坏了?那接下来可怎么办?”

俞安炀有种不详的预感,害怕的一哆嗦。

她绕到男人的身后,用脚固定住插在穴内的鞋子:“自己动一动,夹住了,前后都不许掉下来。”

!!!!

片刻的惊恐,他不敢拖延,开始握着鞋子,缓慢的耸动腰身,模仿着性交的样子抽插起来,前面的鞋跟插进自己的身体里,后面的鞋跟慢慢抽离,由深至浅,前后两个眼都被折磨的肿胀难忍。

“嗯啊啊啊……”他尖叫出声,听不出是痛苦还是快乐。

“被鞋跟操的感觉如何?”

“贱奴……好难受啊……啊。”

“难受还能流那么多水?”

苏洛洛很喜欢玩弄阳具,对于尿道的玩法和花样很多,经验也丰富,高跟鞋粗细程度到深浅掌握的丝毫不差,没多久,俞安炀就习惯了这种感觉,酥麻的快感逐渐席卷全身,下身竟有越来越硬的趋势。随着前后性器的摩擦刺激,本能的流出了不少爱液,润滑着身体里的两根并不柔软的金属。

苏洛洛将皮带握在手中,轻轻的划过他伤口痊愈后光洁的背部。大明星的伤养的不错,顾总手下这些医疗资源确实一流,一点疤痕都不曾留下。

皮带带来的触感有些痒,男人紧张的浑身轻颤,鸡巴也跟着抖了两下。

“啪!”

白皙的背部留下一道刺眼的红痕,鸡巴上的高跟鞋又颤巍巍的抖了抖。

“啪!”

“啪!”

皮带的力道自然比不上鞭子,几下过后,后背只是浮现出几条红彤彤的印子,像是诱人的红丝绒甜品。

“继续动,不要停。”

在一下下的抽打中,大明星强忍着痛,认命的让前后两根鞋跟操着自己。

大概抽了几十下,苏洛洛停了下来,同时挪开压在后穴上的那只脚。转身走向了卫生间。

而没有特殊的命令,俞安炀就在门外跪候。

一墙之隔。

主人排泄的流水声,从门内传出,他的狗鸡巴越听越硬,把高跟鞋也顶的老高,紧紧贴向紧实薄削的小腹。

终于等到主人从厕所里出来,俞安炀跪着,屁股撅起,腰部微塌,保持着难捱的姿势,发现苏洛洛并没有想要让他清理的意思,有些失望的低下了头。

她用手捏了捏他的乳头,男人立刻呜咽出声,兴奋的发出撒娇“呜呜”声:“主人,贱狗想要……”

“想要什么?”

“想要帮主人清理下体,做主人的厕纸。”

下贱的小奴隶此刻已经成了一只满脑子只有主人的发情公狗。就在他的私人休息室内。全身赤裸,眼角噙着泪水,狗鸡巴和狗屁眼上还同时插着一只高跟鞋。

“真这么想舔?”

“贱奴求您了……”

“可是你的狗嘴不干净啊。”

“求您……让贱奴去清洗一下。”

“你这是要逃避惩罚吗?”不等俞安炀回答,她忽然分开自己的双腿,露出内裤:“不过倒是可以让你闻一闻。”

气味更容易激起人类的情绪。

俞安炀双手背后,前面的高跟鞋早已在高昂的阴茎上稳稳的插着。他像一只小狗,凑近鼻子,用力嗅着下面的味道。

苏洛洛伸出脚,一双裸足在他的阴囊下面轻轻揉搓起来,插着高跟鞋的阴茎又肿胀了几分,鸡巴随着她的动作突突的跳了两下。

“主人,贱奴……”

“想射吗?”

“想”

“那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她加重了脚下的速度,原本就禁欲许久的奴隶根本坚持不了多久,大量的精液叫嚣着喷涌而出,但是因为鞋跟的阻碍,这些本应射出的精液全部又流回了身体里。

俞安炀痛苦的哀嚎出声:“啊啊……主人……鸡巴要废掉了,精液……精液射不出来。”

某人明知故问,笑道:“为什么啊?”

“鞋跟堵着……求求主人了……主人。”俞安炀被欺负的红了眼睛,不断地哀求:“求求您……拿了鞋跟,让贱奴射吧。”

苏洛洛离开了脚,装作惋惜的模样:“那我也没办法了,机会给你了,是你自己不中用。”

大明星委屈的舔了舔嘴唇,继续扮演起一副合格的鞋架。

苏洛洛本身就是a市人,她的高中同学还在国内的,基本上都留在了a市。几位老同学多年未见,班长张罗着组织了一场同学聚会。气氛有说有笑,聊的不亦乐乎。

“对了,络络,你还记得何宇吗?”一个跟她当初关系还不错的女同学忽然问道。

苏洛洛点了点头,她当然记得,这个人是他的初恋,高中时期交往的第一个男朋友,也是唯一的一个真正意义上的“男朋友”。

无关s,只有单纯而懵懂的情感而已。

那同学又继续说道:“前段时间,他回a市了,要了你的联系方式,我就自作主张的给他了,你不会怪我吧?”

“没事。”苏洛洛无所谓的摇了摇头。

她一直在高中的微信群里,有心想找也早晚都能找到。

老同学许久未见,苏洛洛开心,便多喝了几杯。从饭店里走出来时,已经意识模糊,勉强支撑着站立。班长帮她叫来了代驾,把她安顿妥当后又依依不舍的互相道别。

刚要起步,一辆价值不菲的豪车忽然停在他们面前,从豪车的后座上走下来一位身材高挑,气质冷峻的男人。

对方走到苏洛洛的车前,径直走向驾驶位对代驾说道:“车子交给我吧,钱双倍付给你。”

代驾师傅被这突如其来的人吓得一愣,本着职业操守有些犹豫:“这……”

苏洛洛听到熟悉的嗓音,半睁开惺忪的双目,嗓音带着甜甜的醉意:“呀……什么缘分呐,这不是我家顾总嘛……”

能在这里相遇完全是个意外,这附近是一片高档的商圈,顾深刚忙完一场应酬,出门便看到主人的那辆代步小破车停在路边,代驾费力的把自己的自行车塞进狭小的后备箱内,便连忙命令司机将车拦住。

他立即走到后座,打开车门俯下身子,低沉的嗓音贴在苏洛洛的耳边轻声唤了一句。

“主人。”

他的声音很小,只有他们彼此二人能够听到。

带着些许沙哑和性感的嗓音落在她耳边,苏洛洛眯着眼睛,心痒痒的,双手主动攀上对方的脖子,嘟起嘴巴就要亲吻男人的嘴唇,却被顾深偏头躲开了:“还没消毒过,主人。”

即便苏洛洛已经有些醉的神志不清,顾深仍然坚守着规矩。下贱肮脏的狗嘴,不能碰主人的身体。

苏洛洛摇晃着头,没亲到也不生气,傻傻的笑了笑。

代驾看着两个人举止亲密,也放下了顾忌,放心的把驾驶座留给了顾深,看着他从人家女孩的车上拿出几张现金给了他,眉毛一抽,心想这人怎么穿的人模狗样的,却是个小气鬼,泡女孩还不愿意自己掏钱。不过表面上还是乐呵呵的收了现金,骑车走了。

车子一路平稳的开回了别墅,这年头,能让顾总亲自开车的机会可不多。毕竟他是曾经参加过业余赛车大赛的,车技一直不错,害怕苏洛洛不舒服,一路上开的十分平稳。

回到家后,顾深把她一路抱到床上,拿出卸妆油和毛巾,细心地为她卸妆,洗脸,又用热毛巾帮她擦拭了整个身体,换好了睡衣。

同样的流程早已经是家常便饭,熟练至极。

做完这一切之后,他安静地守在床边。苏洛洛翻了个身,脸颊绯红,醉醺醺的:“顾总……给我舔。”

看着主人这副模样,顾总的三魂七魄早就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他眼神微沉,深吸一口气:“我去清理一下。”

苏洛洛嘟囔了一句:“快点……”

清洁完毕后,顾深跪在地上,开始脱她下半身的衣服。

“不能给我舔高潮了,什么时候我说停下,才能停下来。”

“好……”对方温柔的应着。

男人轻轻的分开她的双腿,伸出舌尖在她的臀缝中由下至上的刮舔了起来,看着玫瑰红色的小凸起,在他的口中愈发挺立,满是情欲的眸子闪烁着满足的神色,接着舔的更加卖力。

忽然苏洛洛的臀部微微抬起,她呻吟了两声,随后大腿加紧,穴口紧缩。

顾深似乎是预感到了什么,他立即抬高她的大腿,张开嘴巴含住整片阴唇。突如其来的,由尿道口喷涌而出的尿液横冲直撞的涌入口中。顾深喉结快速滚动,将这一一咽下。

几杯黄汤下肚,自然会想要上厕所,索性她就躺在床上就把所有的问题都解决了,顾总的技术很好,一滴都没有浪费,省了不少事。

随后她动了几下屁股,顾深继续含住那硬起的小肉粒,放在唇齿间慢慢吮吸,把上面残留的液体也全部吞食入腹。尿液的味道并不好闻,但是从主人的体内出来的便是琼浆玉液。

“嗯嗯……”苏洛洛舒服的哼唧了两声。

顾深微微松口,从含吸变成了细密的吻,在花核处慢慢雕琢。

他舔的不是很激烈,但是却舔得苏洛洛浑身发软,两条腿都无力的搭在顾深的肩膀上。渐渐的,她的呼吸变得平稳,身上的疲劳感一消而散,醉酒加上口舌侍弄,很快就进入了梦乡,完全把还在跪舔的男人忘在了一边。

顾深一晚上没睡,就这样跪在床边舔了一整夜。第二天的时候,嘴巴已经肿了,无论是膝盖还是舌头都是麻的,带着锁的下体,在深夜中反复勃起,遇到铁笼后变软,再勃起,反反复复。

真是。

痛苦至极,却又甘愿沉溺。

苏洛洛是被舔醒的,双腿间的唇舌湿热软滑,像一条灵活的小鱼,在她的蚌肉褶皱处反复游走。唇舌片刻的纠缠后,便离开了穴口,徘徊在臀缝之间。

软舌并未在同一个地方做过多的停留,而是轻缓持久的侍弄着,使得她的身体虽未染上过多的情欲,却极其舒适。

臀缝处早已泥泞不堪,分不清是蜜液还是对方的口水。

此时太阳还没有升起,幽蓝的微光从窗外照进屋内。

工作日都没有人敢把她吵醒,这大周末的,是谁这么大胆子?

苏洛洛的起床气一直很严重,还没细想就下意识的对着身下的人猛地一脚。

这一脚承受了她八九成力,顾总被踹的猝不及防,翻倒在地上。爬起来后连忙跪好,向苏洛洛磕头道歉:“贱狗该死。”

缓过神来的苏洛洛看着男人眼下的乌青,一脸疲态。一夜未曾打理过的下巴已经长出了短短的胡渣。

醉酒后的记忆涌入脑海。

——不能给我舔高潮了,什么时候我说停下,才能停下来。——

好像是自己让人家舔的……

不会是一宿没睡吧?!

“你……舔了一晚上?”

“是的,主人。”顾深轻轻地回道,冷峻的面容似乎在描述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

苏洛洛只觉着又生气又心疼,这个死脑筋,看见她睡着了就不能自己离开吗?

“航航呢?”

“应该还在睡觉。”

“正好……”苏洛洛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你去把他带到刑罚室。咱们今天把帐一起算一算。”

候罚的顾总和夏之航全裸的趴在地上,顾总的下体还带着金属质地的贞操锁,与两颗阴囊同时坠在两腿中间。他双腿微微分开,腿间的风景暴露无遗。

夏之航也很守规矩,主人说要跟他算账,虽然想破脑袋也没想出来是因为什么,还是摆出了一副受罚的姿态。

难道是因为前几天偷偷闻了主人的内裤?还是上一次趁着主人睡着以后偷偷地亲了她的脚趾?

“诶!!主人……疼疼疼。”就在他愣神的时候,苏洛洛毫不怜惜地拎起夏之航的脸蛋,像捏面团一样,用指尖使劲蹂躏夏小少爷娇嫩的皮肤。两下子就掐出了一个红印,疼的他眼泪差点飙出来。

“还没想出来是为什么吗?”

“主人。”夏之航蹭到苏洛洛的脚边,用红肿的脸蛋摩擦她的小腿,企图用这种方式来博取一丝怜悯:“狗狗真的想不到。”

“还记得山庄那天的事情吗?”

啊?

夏之航一脸不解。

苏洛洛又继续说道:“我调教了你这么久,就算是个处男也不至于秒射吧。规矩呢?没有命令,私自射精,我看你是皮痒了吧。”

诶诶?不是!这都过了好几个月了,主人你的记性也太好了吧!

接下来她又转头看向整夜未眠脸色略白的顾深:“你不是喜欢跪吗,那你就跪在这钉板上,慢慢享受这顿鞭子。”

别墅的刑罚室内有不少的道具,这钉板底部是块皮革,背面钉上了几颗不大不小的钉子,平时看起来就像一个皮板子,可当跪在上面的时候,钉子就会穿过皮革扎向皮肤。是个用来罚跪的情趣小道具。

苏洛洛将鞭子递给夏之航:“你先来,抽你哥哥。”

顾深二话不说就跪在了钉板上,双手撑地,把臀部高高翘起,冲向苏洛洛的方向。摆出了一副受刑的姿态。

夏之航最怕的就是主人让他和哥哥互抽,轻了怕被主人加罚,重了又下不去手。

“快点……你哥哥一宿没睡,赶紧打完让你哥哥去睡觉。”苏洛洛不耐烦地催促道。

夏之航也不敢再犹豫,扬起鞭子就向那饱满坚实的臀部抽了下去。

“啪!”

“啪!”

长鞭接连落下,肌肉线条明显的臀部上留下一道道暗红色的鞭痕,短小的尖锥刺进他的膝盖里,并未给他带来多大的不适。

这样轻微的痛感,对于顾深这种抖来说,更倾向于赏赐。

短短二十鞭,他的臀部染上一抹醉人的红色。顾深如同无事发生一样,面无表情的站起来接过夏之航手中的鞭子,用同样的力道,抽了夏之航二十鞭,他从来不会在这种事情上放水,一是害怕,二是不愿,因为这样的举动违背了一只犬类的基本忠诚。

完事后,苏洛洛让顾深先去睡觉,只留下夏之航一个人小心翼翼的跪在刑罚室的地板上。

“疼不疼?”

夏之航摇了摇头:“狗狗不疼。”

“知道我为什么只打二十鞭吗?”

“是因为……主人对狗狗最好了,所以主人心疼狗狗?”脚下的男人撒娇说道。

“乖!”她确实很吃这一套,伸手摸了摸夏之航柔软的碎发:“因为好玩的事情还在后面呢。”

夏之航像一只小猫,舒服的眯起了双眼。享受着主人的抚摸。

“撸射。”

男人愣了一下,但随即马上反应过来,便执行起了主人的任务。

修长的手指握住了那根跟他的人一样干净的处男小鸡巴,阴茎下的毛很少,只有稀疏的几根。半勃起的茎柱不像其他人颜色那样深,竟然还跟小孩子一样,有点偏向于粉红色。稍微撸动两下,就变得通红。随着情欲被点燃,粉红色的情潮从下身蔓延至全身。片刻,夏之航连耳朵根都红透了。

许久未释放的欲望像积压待爆发的火山,久违的快感喷薄而出。不一会儿,男人的性器就硬的如同烙铁炙热坚硬,马眼和后穴都流出了不少骚水。

他仰着头,嘴唇微张,越撸越快,急促的喘息声越来越重。

苏洛洛也乐于看这一场养眼的色情表演。

然而即将要到顶峰的时候,夏之航并没有放肆沉迷在射精快感之中,而是硬生生的把精液憋了回去。忍着欲望恭敬的请示道:“主人……狗狗想射。”

“射吧。”

“噗……”

一滩微黄的精液喷射在地板上。

清理完地板上的污浊,苏洛洛又再次开口:“继续,撸射。”

没有质疑主人的命令,他又撸动了起来。

如此反复。

一开始还欲求不满亢奋着的狗鸡巴,直到射了三次后,茎柱开始变得麻木,红肿的鸡巴已经无处下手,原本的欢愉变成了一种酷刑。

无论他怎么触碰都硬不起来,急得夏之航满头大汗。情急之下他摇了摇那可怜的肉芽,向苏洛洛摇尾乞怜:“主人……狗狗不行了。下面……下面要废了……”

“我来帮帮你。”

她一脚踩在男人的后穴上,脚趾挑弄他穴口处柔软的肠肉,正好踩在他的敏感点上。

“啊啊啊……主人……狗狗好爽,谢谢主人,谢谢主人……啊啊啊,主人踩到骚点了!好爽……狗狗好爽……”夏之航一边浪叫着道谢,一边撸动着手下那根已经被摧残的红肿不堪的男根。

刚刚射过三次的阳具又再一次不服输的翘了起来,随着手中的动作,带来火辣辣的痛意。

“噗……”

夏之航又射了一次。

虽然早已有了心理准备,但是连续射过四次,他真的要受不了了。

“接续。”

夏之航的泪水直接掉了下来,他摇着屁股,拼命的伸缩后穴,使出浑身解数讨好着后面的脚趾:“主人,狗狗真的受不了,再射就废了,呜呜……求求您了……求求您了,我知道错了,知道错了,主人。”

苏洛洛忍不住在滑嫩软弹的屁股上踹了两脚,夏之航这屁股浑圆的像颗珍珠,又敏感至极,真是天生被人操的命。

脚趾上的动作越发狠戾,嫣红的肠肉里被带出白色的沫子。

“你不是喜欢射吗?这一次就让你射个痛快。继续……”

夏之航的狗鸡巴已经肿的比平时粗了一圈,握在手中烫的吓人,他用穴口裹着苏洛洛的脚趾,感受着肆意在他体内的触感,锋利的指甲滑过他的内壁,又疼又爽。

“主人……主人……操死狗狗吧,求您……用脚趾操死狗狗吧……”他把穴口张到最大,配合撞击的动作扭动着自己的腰肢。

“噗……”的一声。

一片狼藉的地面上,又多出了一块精斑,一条极细的血丝飘在上面。

夏之航眼角通红望向主人,脸上泪水与汗水掺杂在一起。

女人拔出脚趾踹在男人的脸上:“没用的东西!下次还敢私自射精吗?”

夏之航猛地扑了过去,一把抱住苏洛洛的小腿,嚎啕大哭:“我再也不敢啦……再也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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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洛洛这一辈子被不少男人跪过,但是这种情况还是头一次。何宇跪在她的面前,不断哀求道:“络络,我求求你,你帮帮我。”

面前这个胡子拉碴面容憔悴的男人就是她的初恋男友——何宇。

还记得当初在学校里,何宇虽然不算多么的耀眼,但至少是个干净的大男孩,学习也不算差,可惜记忆里那个活力四射的美好少年和现在的差距着实有些大。

“我听说你老公挺有钱的,你肯定不缺钱,所以能不能帮帮我?”

苏洛洛从来都没有隐藏过自己结婚的事实,很多次同学聚会,也不曾掩饰昂贵的包包和首饰,还有几次甚至是顾总或者航航开着豪车来接她的。

这些事都不是什么秘密,何宇知道也很正常。

不过就算如此……

“我凭什么借你?”

有钱人又不是傻子,谁的钱是大风刮来的?

“洛洛,我听说你老公家背景不一般,长辈们更是保守。要是让他家里的人知道你和我好过……”

他缓缓地拿出手机,里面赫然是一张不知道什么时候拍下的照片。照片里,苏洛洛露出裸露的香肩,闭眼躺在床上,旁边是同样没有穿衣服的何宇拿出手机拍照,关系不言而喻。

苏洛洛只觉着一把怒火瞬间烧到了头顶,她冷笑两声:“你要多少钱?”

“两百万。”他又继续说道:“我知道这对于你来说不算什么,但是他们说限我三天之内还钱,不然就要挑断我的手筋脚筋。洛洛,等我跟家里筹到了钱,就立刻给你。之后我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

他不像是在说大话,何宇家庭条件不错,大学毕业以后就留在了当地创业,本来前途一片光明。结果不小心染上了赌瘾,把家当都败光了,又借了高利贷,最后利滚利,越来越多。

两百万。

确实不算多……

他是a市本地人,就算家里没有那么多存款,光是卖掉房子也足够还了。

苏洛洛叹了口气……

当初看上这么一个人,真他妈是瞎了眼。

她数了数手中的卡,一共有三张,一张是自己的工资卡,她的工资不高,每月还会寄一部分到家里,不予考虑。

一张卡是顾总黑卡的附属卡,这张卡虽然没有额度,但是如果消费了,顾深一定会第一时间知道,牵扯出后续很多麻烦的事情……不予考虑。

还有一张卡,就是苏洛洛最常用的一张卡,她所有的狗每月会定期往这张卡上打钱,包括顾总和航航,类似于共有生活费,用于购买一些昂贵的道具之类的,把控权完全在她的手中,花了多少钱,怎么花的,别人也不知道,不过数额有限。

家里的吃穿用度都不用她操心,所以她一向花钱大手大脚,一个包就能花掉几十万,所以也不知道这张卡里的钱还够不够了。

余额:四十五万。

靠……

不会吧。

苏洛洛揉了揉太阳穴,一咬牙把这些钱取的一分不剩,加上自己工资卡里的三万多,又去典当了自己的几个包,几件首饰,东拼西凑的凑了一个两百万整。

她不是什么恋爱脑,早已经分手的前男友对于她来说连夏之航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

那张照片无法威胁到她,她完全可以收集证据,告对方一个敲诈勒索,也完全可以用各种手段让那张照片彻底消失,借钱给他只是想给自己记忆中那段美好又悸动的青春画上个句号。

仅此而已。

想说的话打了又删,想劝他别再赌了,想跟他说以后不要再联系了,可是最后只剩下了简简单单的四个字:

尽快还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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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深一直认为最开心的事情莫过于看到属于主人的那张附属黑卡消费了。

只要是发生了余额变动,无论消费的金额大小,都会很开心。他可能真是个变态吧,有的时候,仅仅只是看着主人去了哪里,买了什么东西,没出息的狗鸡巴即使被关在笼子里,也会硬的发疼。他不像俞安炀那样好看,也不像夏之航那样乖巧,他没有什么可以给主人的,只能在物质条件上给她自己所有的。

当他突然看到主人支出了一笔大额转账,如果是从他的黑卡转的钱,可能还好受一些,可偏偏是自己的私人账户。

顾总皱了皱眉头,开始吩咐手下调查起这个人。不出一个小时,苏洛洛还没到家,何宇的详细资料就已经摆在顾总的桌子上了。

初恋吗?

呵呵……

苏洛洛一回家就看到这一幕。刚刚典当出去的东西又整整齐齐的出现在客厅的桌子上,这赎回来的速度,比她重新去买一个新的还要快。

她一直都知道都知道自己身边有顾总的一些眼线,就比如上一次赛车,她去哪里,做了什么,顾深全部都清楚,包括她的手机实时定位信息也全部都掌控在顾深的手里。

只是没想到,他连自己的私生活都要监视。

她是犯人吗?

“啪!”苏洛洛一巴掌扇在顾深的脸上。

在客厅中跪迎苏洛洛回家的顾总,原本是想摇着尾巴讨好主人的,他只是想跟她说不需要用这样的方式来筹钱,那张黑卡里的钱,足够她去帮助几万个像何宇这样的前男友。

“把你在我周围安排的那些人都撤了,还有手机定位不许再监视我。”

顾深的脸被打偏在一侧,轮廓分明的脸颊上出现一个红色的手印,他把头低下来,轻声乞求道:“主人,为了您的安全,那些人不能撤。”

“砰!”的一声,一个水晶杯碎在了地上。

里面装的是顾总特意为她准备的热牛奶,乳白色的液体倾洒了一地,感受到苏洛洛怒意,不等吩咐,顾深便主动跪在了玻璃碎片上。

原本在书房里加班的夏之航,听到动静这么大,也立刻跑过来,看到苏洛洛在向顾深发脾气,想走又不敢走,恨不得练出一个原地隐身的本领来。

“我再说一次,把你在我周围布置的眼线都撤了!”她不耐烦地又重复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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