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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恩人可爱(帮美人处理柔嫩N头的夹伤/Y掀衣涂药被抓手腕)

 

“岑寂,我们到了。”

“嗯,多谢恩人……”岑寂脑子里一直绷紧的弦在她的话音刚落的瞬间蓦地松懈了。

“嗯?都说不用叫——”

“扑通”一声,染秋只听得“扑通”一声,前一秒还在和她对话的人,后一秒就失去了意识,变化快到她来不及搀扶,就眼见着岑寂整个人像落叶一般下坠,跌落在地,“岑、岑寂。”

染秋慌乱地拍了拍他的脸,探了探他的鼻息,发现人没事,松了一口气,将地上的人翻个面,费力地抱着“她”来到了沙发上,这才走到门口,开了客厅的灯。

胸前的衣襟开了,灯光下,染秋看见,那好不容易恢复成圆润饱满的两颗乳果,又开始流血了,将将凝固的血痂破开了,漏出粉红的肉,像是褐皮粉肉的果,一颗一颗的血点接连不断地冒出,慢慢汇聚,流经乳晕,流经雪白的乳肉,拉成两条红色的长线。

“岑寂,能听见我说话吗?”

回答她的只有窗外冬风撞击玻璃的声音。

染秋看得胸口幻痛,连忙替他用湿纸巾轻轻擦干净血,指尖轻轻按着等待凝血,然后到客厅茶几的抽屉里拿了药膏给他涂上了,乳白的药膏覆盖在乳头上,被缓慢吸收,岑寂全程连口细微的痛呼都没有,只是皱了几下眉。

可乳头上的夹伤,也只是一个开头,“她”身上有更多更细密的伤口,膝盖手肘的擦伤,大大小小的淤青,之前她在“她”后背上看见的鞭伤,或许,还有一些被藏在纱衣下更为隐蔽的伤口。

灯光下,染秋才发现,除了手和脸,“她”身上几乎没几块好皮,想了很久,最后轻轻拍了拍“她”的面庞,出声询问:“岑寂,岑寂你身上伤口好多,我帮你上药,好吗?”

不知道“她”听见没有,“她”秀丽的眉蹙了蹙,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又轻微地左右晃了晃,像是听见的回应,又像是出于疼痛的无意识反应。

染秋无奈地摇了摇头,觉得自己有点傻,人都晕了,还怎么指望“她”说话呢。

就自顾自地把人安放好,走到浴室接了一盆水,从手上开始,替“她”擦着尘土,真的是很漂亮的手,十指长而纤,却不是羸弱的,白皙的肌理下有勃生的力量,像是丛生的芦苇。

手腕往上是蜿蜒的绑痕,擦干净灰尘后更是明显,沾水的毛巾接着依次来到“他”的手肘、脚、膝盖,而后过上双氧水,涂上药膏。为了避免压到乳头处刚刚处理好的伤口,染秋盯着人琢磨一会儿,将人在沙发上摆成侧躺的姿势。

后背的衣服早就被鞭子抽得破破烂烂了,轻易就被染秋撕开了,伤口是密密麻麻的一片,有的还渗着血,“她”仰躺在沙发上时却是一声不吭,哪怕是现在在被双氧水清洗,被她抖着手涂药、包扎,都是一声不吭的。

晕过去了都下意识不出声,连痛呼都是克制的,染秋简直无法想象“她”以前到底遭遇了怎样的折磨,要像野生动物掩藏行踪一样掩藏自己的声音。

染秋现在是真的很同情和心疼“她”,手上的动作不自觉的又放轻了些。或许,任何一个有良知的人,在看到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时,都不可能是毫无波澜的,更何况她们同为女性。

在尽量小心地处理完后背的伤口后,岑寂的眉终于舒展了一点,只是唇依旧是保持紧闭的状态,染秋望着“她”破破烂烂的纱衣,有些犯了难。

这掩盖在腰下的地方,要不要处理呢?

但“她”显然是刚从地狱里逃出来,要是刺激到“她”,加重了“她”的创伤,该怎么办?可是,如果不处理,感染了,怎么办?感染了,在她这里出了问题,她可躲不过,早知道当初就不该脑热上头……

天人交战了半晌,染秋无奈叹了口气,眼一闭,心一横,伸手了,碰上了“她”腰部的衣料,轻轻的,缓缓的,衣料一点一点被剥开……

然后,她的手就被一把抓住了,很凉的一只手,牢牢实实地握着她的手腕。

染秋被这冷意烫得哆嗦,下意识一睁眼,又一次撞入了“她”的眼睛。

绝望的,毫无波澜的,于死水中上下浮动的,只要几丝无助的挣扎。

“我,岑寂,我只是想清理你的伤口。”那样的眼神,像一记冷刀,剐得人心痛血凉,染秋忍不住慌张地解释。

但所有的解释在直面那种绝望时似乎都是无力的,像是义正言辞的托辞,染秋没办法直面这样的眼神,垂下头,只觉得万分抱歉,“我……岑寂,岑寂,对不起,对不起……”

在半梦半醒之间,岑寂感觉衣服正在被缓缓褪下了,下意识一把抓住,想阻止发生一切的那个过去。

最初的过去。

他第一次被扒光衣服的场景,那个人的动作也是轻而缓慢的,不过,并不是出于什么怜惜或者同情,而是一种恶念,凌迟一般,那是一种“叫婊子从良”,好去玩你情我愿游戏的恶念。

好可笑,年少的他愚蠢至极,以为碰上了什么好人,朝着那恶心的人哭泣求饶,求他放过自己,结果当然是被踩着手骨被骂婊子说他痴心妄想了,得意洋洋的嘴脸,恶心至极。

恨恨的,像是想掐碎那恶念和过去天真的自己。

猛地睁眼,是她。

岑寂急忙松开了掐着她手腕的手,那一直于耳边缠绕的模糊咒语也逐渐变得清晰起来。

她在道歉。是因为他。

“无事,染秋,不必道歉的,你无错。”岑寂望着她手腕的那片红,轻轻用指尖来回按着揉了揉,声音低而软,“是我,捏痛你了。”

染秋抬头看了岑寂一眼,又低下了头,抓着手里的毛巾一言不发。

想来是自己身上密密麻麻的丑陋伤口和死人一样的眼神吓到她了,便想安慰她,但他在那种地方待得太长了,岑寂有些忘记了该怎么跟正常人相处了。

恐惧,惊慌,疼痛……那些感受他体会得多了,知道该怎么去应对,可现下,他只觉得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第一次体会到了手足无措的感觉,沉默地盯着她的发旋良久,才从记忆库里提取出小时候母亲安抚自己的模样,很美好的记忆。

或许,这是可以使用的。

于是,岑寂就照着记忆中的样子,很轻很轻地摸了摸她的头发,一声一声重复,“染秋,没事的,染秋,不怕,都是皮肉伤,不会死的……”

“我,我不是,不是要伤害你的,”染秋感受到发丝处穿来的触感,听见一声声的安抚,这才抬起头直视着“她”的眼睛,声音越来越小,几不可闻,“我,真的对不起,我没有要冒犯你的意思……”

伤害?冒犯?

这下轮到岑寂惊讶了,漂亮的眼睛睁大,盯了她半晌,这才反应过来她是什么意思,不过是想脱衣帮他上药而已,他没那么脆弱,不会那么轻易受创的。

不过,她似乎觉得他很脆弱。岑寂浅色的瞳孔里慢慢汇聚起笑意,最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原来,不是被自己吓到了。

染秋听见笑声,舒了一口气,有些疑惑地眨了眨眼,“你?还好吗?”

“哈哈,恩人,恩人真是,可爱。”

“没、没有,别叫了……”

岑寂看着她逐渐变红的脸,确定了一个属于他自己的小秘密,他发现,他一叫恩人,她就会结巴,蓦然一抖,再多叫几声,脸都会红掉,一直红到耳朵,连泪痣周围都是红的。

像只被碰到触角的蜗牛,真是,可爱啊。

岑寂收回目光,垂首轻笑。

染秋的心情此时简直过山车一样起伏,看着面前的人,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是美丽的,但似乎并没有她想的那样脆弱,而且,她还发现,“她”有时候,是在故意,是的,她很确定,是在故意逗弄自己,虽然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

想到这里,染秋又舒了口气,虽然说一叫“恩人”,她的心就开始一乍一乍的,不过,“她”逗自己的话,说明“她”是信任她的,相信她不会伤害“她”……

岑寂觉得也够了,再下去,也不好,便轻轻揉了揉她那被他捏红的手腕,又恰到好处地缓缓松开手,温声解释道:“不是因为染秋,只是,想到故人了……”

染秋的脑子还在飞速地整合信息,于是未经思考就下意识出声询问了:“故人?”

“是的,”岑寂脑子里的思绪盘旋了一阵,斟酌了下用词,“很糟糕的故人。但,染秋很好,所以,别自责,你什么也没做错,是你救了我。”

既然“她”不愿意说,那她也不问,很默契地转移话题,“岑寂,你身上,呃,伤,还没处理完。”

是的,伤,他的穴和那根讨厌的阴痉上,还有肿胀的淤伤,而且,他也有些,不确定,穴里面,有没有被塞得太深,他感觉不到的东西,他可能,需要自己伸手,检查一下。

岑寂啊岑寂,你真是得意忘了形。

你和她,不一样,你是畸形古怪又难以启齿的,怪物。

他是婊子的事实已经被她知道了。现在,他不能告诉她,更不能让她知道,他还有一根恶心的男人的阴痉和一口女人的穴,更何况,他的腿根,被他们留下了冲刷不掉的印迹——一个奴纹。

还好她并未看见。

就当是女人吧,和他的母亲一样的女人。

活下去,在一切败露之前,活下去。

染秋看着岑寂突然变得惨白的脸和泫然欲泣的眼,有些不知所措,她平时一个人独来独往惯了,不太懂该怎么安慰人,正想低头避开岑寂的目光,却刚好看见了“她”的指尖。

电光火石间,染秋脑海里浮现出不久前那只手碰到自己的触感。

那是,很温暖的触感。

于是,她尝试着伸出手,学着记忆中的样子,笨拙地缓慢地一下接一下地轻拍着“她”的头,陷入迷思里。

那样哀伤到让人无法直视的神情,岑寂衣服底下,肯定有更难以启齿的伤痕,染秋发觉,那里恐怕,才是让岑寂突然产生刺激反应的真正原因。

此时的岑寂完全没注意到外界发生的一切,正陷入一场磨人的纠结里。

要选择博取她的同情,来帮助自己活下去吗?但这条路走下去,就毫无回头路可言了。

不过,不论做什么决定,总是要付出代价的。

这是应有的代价,不是吗?讨好而已,丧失尊严而已,不是早就失去选择的机会了吗?还有什么可失去的呢?你是婊子的事实已经被她发现了,在痴心妄想些什么?

可是她救了你,又怎么能这么做呢?是的,她救了你,然后呢,然后呢,你要怎么活下去,你对这世界一无所知!

婊子就是无情无义的,不是吗?所以,博取同情,用你这张脸,引诱她,蛊惑她……

岑寂,活下去,活下去,即使不择手段……

“染秋……”岑寂刚一开口,头轻微一侧,猝不及防地撞上了一只手。

好温暖。

“嗯。”染秋以为“她”缓过来了,轻轻应了声,手顿了下,继续保持着刚刚的节奏。

掌心的每一次下落,都会带来一股新的温热,在落与不落之间,又带来对下一次的期盼。

真是狡猾。

狡猾到岑寂都愣了,连媚态都忘得一干二净,目光不受控制地向着染秋的方向延伸出去,才发现刚刚撞上的,是她的手。

染秋,好像,是在安慰自己,甚至学的还是自己的动作。

只是,学得不太像。

岑寂心头像是被什么很柔软的东西砸了一下,不久前的纠结居然就这样,轻易地化开了,最后化在岑寂唇角,凝成一个他未发觉的笑,“染秋,是这样的。”

岑寂啊岑寂,你真是,不堪一击,无可救药。

岑寂一面在内心狠狠唾弃,一面无奈地摆了摆头,伸出手,掌心从前向后,轻轻地摸着染秋的头,向她示范,他的母亲安慰他的动作。

“嗯。”染秋脑子里的想法一片一片的,缠得她有些发晕,在岑寂的话音下,无意识地点了点头,答应了一声,伸出手,跟随着“她”的动作,轻而缓的,从前向后地摸着岑寂的头。

染秋正陷入了一片纠结里,留下这样的一个人,她要承担多大的代价。这是她贷款买的房子,她一个月要交两千多的月供,而留下“她”,她或许还需要付出更多,而且“她”的身份不明不白,或许还会承担别的代价……

可,那双绝望的眼睛还停留在她的脑海里,她有些,说不出口。

两人就这样有些滑稽地摸着对方的头,各怀心事,只余窗外忽急忽缓的风声。

不知过去了多久,岑寂先开口了,像是下定了某个决心,“染秋,我不属于这里,也不属于这个时代……”

除了那畸形古怪的身体,其余的,他都可以坦白,只是有点痛罢了,他痛习惯了,或许,说出来也没那般难以忍受。

况且,他向来不自欺,他很清楚刚刚自己的心软和下意识的行为意味着什么,他实在是很眷恋这样的温暖,痴心妄想也好,无可救药也罢。

他不想,在谎言里触碰那样的温暖。

岑寂闭上眼,缓缓收回手,“不久前我说的‘故人’,是我的第一个客人,我在我的那个时代,是一个妓子,父母被杀,我被卖入那里……”

说着说着,岑寂哽咽了,深吸了一口气,继续闭眼道:“我……我甚至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在我的身体里放什么东西……”

睁开眼,岑寂硬生生将想哭的冲动逼了下去,扯出一丝体面的笑,“染秋,我讲这些,并非为了博取你的同情,好让你留下我,我只是,不想欺骗你,真的,不想欺骗你……”

至于活不活得下去……或许,这样已经足够了。

而且,他在赌,他在赌她可能做出的决定。

客人,妓子,父母双亡……染秋被这一串又一串信息量极大的话给击懵了,还有最重要的,不属于这个时代,什么意思?穿越?

染秋满是震惊地抬眼望过去,认知都有些被打碎了,不,是打得粉碎。

“她”正看着自己,即使对上自己的目光和一连串动作,也没有躲闪,只是眸光轻微地晃了一下,又定定地望着,像是鼓起了所生能鼓起的最大的勇气。

被伤害至此,居然还有向一个陌生人坦诚的勇气吗?

换作是她,她不敢,不论真实与虚假占多大的比例,她都不敢。

染秋一向奉行自保的原则,仅维持最低程度且浅表的人际关系,以免受背刺,她是第一次在人生中遇见像岑寂这样的人,震惊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难以想象,一个人得坚韧到什么程度才能对一个陌生人说出这些,而坦白一切的理由,仅仅是不想欺骗,简直不可思议。

两人就那么对看了许久,眼里复杂的情绪在对方眼睛里闪烁,恰与窗外忽来的雨声同频。

还好,在室内,不然,“她”这一身的伤……

染秋先动了,是人生中极少的主动,说不清是为什么。

她深深叹了一口气,垂下眼,伸出手,避开伤口,轻轻将岑寂抱入了怀里,一下接一下地抚摸着“她”的头发,“岑寂,我很抱歉,很抱歉……”

岑寂在染秋的怀抱里僵住了,他以为会是嫌恶,会是责骂,又或者是驱逐,他在头脑里计算出了所有的可能性,想好了所有的对策。

可偏偏未曾设想过,得到的,居然是一个拥抱,暖得他灵魂发颤。

暖得他心慌意乱又陡生卑怯。

“别,不要,不要抱,”岑寂抿了抿唇,压下嗓子里那点呼之欲出的哽咽,“染秋,我,我被人多碰过,很脏,别抱着,很脏……”

染秋的手剧烈地抖了一下,又是一个不可思议。

她不懂,什么叫干净,发明贞洁观念的是男人,需要遵守的却是女人,于是被进入就成了是失贞,又成了磨不掉的肮脏,像是给一个物品打上印记,被拆封即是无价值。

真是,恶毒的针对。

而且,照这种荒谬的定义,进入之前,是干净的,被进入后,才变脏了,那么,谁是肮脏的,究竟谁是肮脏的?!

“岑寂,岑寂,”染秋的声音愤怒到有些颤抖,一只手的指甲已经无意识地嵌入了掌心,另外一只手却很轻很轻地抚摸着岑寂的头发,“岑寂,是他们伤害了你,你无错,你无错,你的身体没有错,伤害你的人才是肮脏的,他们才肮脏……”

岑寂难以控制地开始抽泣了,那些人虐待他的时候他没有哭,他向她坦白自己的经历时也没有哭,可不知道为什么,他现在控制不住了,他莫名地觉得很委屈,眼泪一滴接一滴地滚落下来。

“可,可是,”岑寂摇着头,有些泣不成声了,挣扎着往外挪,“可,染秋,我之前为了活下来,做了很多,很多恶心的事情……我是,我是婊子,我很淫荡……我甚至还,还,想过勾引你,勾引你,帮助我活下来,我是,我是下贱的婊子……”

“岑寂,岑寂,想活下来,为了活下去所做的努力,不是淫荡,不是肮脏,不是下贱,不是,不是……岑寂,你不是婊子,不是婊子,你只是想活下去,你能怎么办呢?你有什么错呢?”

悲伤和愤怒过境狂风一般在染秋的整个身体里呼啸,她觉得身体里的力气都要被抽干了,有些无力地靠在岑寂的颈窝,一声接一声地反复重复。

“岑寂,你不是婊子,不是肮脏的,不是淫荡的,不是下流的,你是被他们伤害了,是他们肮脏下流无耻傲慢,千错万错,也该是他们的错,又怎么会是你的错,想活下去,想活下去,又有什么错,况且,凭什么,凭什么该死的不是他们……”

对啊,凭什么该死的不是他们!

那声“凭什么该死的不是他们”,如雷贯耳,震得岑寂的世界颤颤,恰与他从未说出口的心声暗合,岑寂身体里的血都因为那句话沸腾了,表情扭曲,一张艳丽的美人脸,一半被灯光照亮,言笑晏晏,一半藏在阴影里,咬牙切齿。

岑寂心防也在这一刻彻底崩溃了,整个人瘫软在染秋的怀里,眼泪大滴大滴地落下去,沾湿染秋的脖颈,嘴里喃喃,“凭什么该死的不是他们,凭什么该死的不是他们……”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为何不骂他婊子,为何还抱他,怎么办,怎么这般狡猾,直直地往人心上狙击。

明明一碰就会像只蜗牛一样,抖着触角往里缩,怎会这般狡猾。

狡猾的坏蜗牛。

岑寂没再挣扎了,双手死死地箍着怀里的人,脸颊贴着她的脖颈轻蹭,眼泪无声地落下来,四肢却被暖意包裹了,有一种许多年都未曾有过的松弛感。

“岑寂又有什么错,岑寂只是想活下去而已……”染秋轻轻摸着他的发丝,继续安慰着,后知后觉的脑子此时才整合完信息,才发现,自己最初学的动作是错的,手又有些尴尬地顿了下。

而且,勾引?好像有一个指明对象是自己?

染秋:“不过岑寂,你别……我禁不起勾引……”

岑寂:?

染秋:“你抱太紧了……”

岑寂噗嗤一声笑出来,松开了手,“好,恩人我松手。”只是,勾不勾引,就说不定了。

染秋一抖,脸又红了。

她就知道,这个“恩人”的称呼,不对劲。

“岑寂,这边是热水,这边是冷水,这样开。”染秋在放好睡衣和药品后就拉上浴室门走了出去。

染秋一走,狭小的空间里,就剩他一个人了,空气似乎都冷了许多。

岑寂叹了口气,脱下了那件纱衣。

在下体处简单冲洗了一下,打算用手指伸进去检查一下。

事情的发展却超出了岑寂的意料,温热的水流冲洗过他的阴茎和女穴,仿佛亿万只蚂蚁在肌肤上爬行,又痒又麻——他硬了。

岑寂原以为,脱离那地方,他便脱离了苦海,可以开始新的生活了,未曾想,他的身体已经离不开那种事了,他的身体被打上了抹杀不去的烙印。

被那些畜牲下过太多次药了,又被翻来覆去凌辱调教过那么多次,他的身体已经被改造成了极敏感的体质,才被细密的水流冲刷了一下,就不由自主地涌现出了欲望。

真是,恶心啊,恶心到想毁掉。

阴痉已经翘起来了,正吐露着龟头,岑寂低头厌恶地剐了它一眼

只是,才一眼,他的脑子就不受控制地眩晕了,那些不堪的记忆像一张一张的图画一般在他的眼前闪烁,那些脸,那些阴痉,像梦魇一般在他的脑海里涌动浮现,挥之不去……

他曾无数次幻想过也尝试过逃离那里,可真的逃离了,却悲哀地发现,他的身体似乎被困在了那里,他现在,不必被哪个男人强迫,都能被自己的阴痉刺激到冒冷汗想吐。

岑寂有些绝望地抬头看着天花板,想大声质问,想尖叫,甚至想哭。

为何神要薄待他于此?为何要这般戏弄他,才给了他希望,又将他推进深渊,他做错了什么?

但他未曾张嘴吐出哪怕一个字眼,只是费力地撑着墙缓了一会儿,缓缓地吐出一口浊气。

不能在浴室待太久了,会被发现的。

岑寂闭上眼,认命地将手伸向了他勃起的阴痉,把翘起的阴痉往下按,可得不到抚摸和释放,阴痉只会反复弹起,像是一只丑陋的不知廉耻的虫子。

岑寂恼怒又嫌弃地扇了它一巴掌,剧烈的疼痛顷刻间在脑子里哗哗作响,欲望却没有消退下去,反而愈演愈烈了,连穴道里都有些湿润了,仿佛在嘲笑他的不自量力。

“婊子,一天是婊子,终身是婊子,你以为你能逃到哪里去。”

“岑寂,婊子,畸形古怪的浪货,你合该被人玩死在床上。”

“贱婊子,你只配被千人骑万人压。”

……

不,不,我不是婊子,我不是……

她说我不是婊子,她说我不是淫荡的,她说我只是为了活下去……

我不是婊子,不是……

岑寂一下接一下地扇着那可怜的阴痉,打得东倒西歪,通红肿胀,“啪啪”的声音在浴室里回响。

染秋都被这声响惊动了,赶忙跑到浴室门口,用掌心叩着门,“岑寂!岑寂!岑寂你还好吗?岑寂能听见我说话吗?”

岑寂被她的声音拉回了现实,停下了手,他看着已经肿起来的阴痉,觉得自己有些蠢不堪言。

岑寂默默走到门口,用指节,轻轻敲了敲门,声音小如蚊呐,“染秋,我没事的,只是……抱歉。”

岑寂撑着门,有些失魂地看着磨砂玻璃上的掌印,鬼使神差中,他抬起了手,轻轻用指尖勾画着染秋印在门上的掌印,然后掌心对着那阴影,贴了上去。

“岑寂,你没有错,岑寂,不要惩罚你自己,岑寂,你的身体无罪,别惩罚它……”

染秋站在门口,一声一声一字一顿地重复。

那声音骤然传过来,激得岑寂不由得哆嗦了一下,迅速收回手,低下头,有些无措地看着他自己的指尖,“好,我答应你,染秋,我答应你……”

他刚刚是在期盼些什么……

听到这些,同时观察到浴室里没有别的声响,染秋总算松了一口气,调头,重新回去收拾着那间儿童房。

岑寂走回那花洒下,闭上眼,摸上了已经肿胀不堪的阴痉,虎口磨着龟头,掌心握着阴痉,前后撸动着,很快,他便仰起头,紧咬着嘴唇,无声地射精了,精液粘了他一手,只好重新冲洗一番。

没什么强烈的快感可言,或者说,岑寂对于这快感有着深入骨髓的反感,以至于他不觉得舒服。欲望释放后,身体里只有淡淡的厌恶,没有什么大起大落,就是一种淡淡的厌恶。

冲洗干净后,岑寂转头,拿起了染秋给的药膏。

这些文字,似乎和他那个时代的文字,不太一样,笔画要更简单些,不过还好,他基本能辨认出来,不至于是一个睁眼瞎。

岑寂看着包装上的文字,无声地勾起了唇角,露出一个他都尚未发现的笑,转瞬即逝。

为了避免发生刚刚那样的意外,岑寂闭上眼,胡乱地在阳具上抹了抹伤药。

随后,将手探向了隐藏在阴茎下的更隐蔽处,他的女穴。

女穴早已出了水,湿漉漉的一片,岑寂用手指分开两片软肉时,还发出了黏腻的“噗叽”声。他的两片小阴唇有点长,本就有一些软肉会微微越过大阴唇的边界,欲望兴起的时候,阴唇膨胀,状况更是露骨,肉唇大剌剌地外溢,稍稍一碰就粘一手的水,顺着两片软肉中间往上摸,轻易就能碰到位于两片阴唇交接处的蒂珠,完全暴露在外,充血时勃起,会被人轻易发现,然后捉在手里亵玩。

那些人会一面说着什么,他是蒂珠外露的极品一字鲍,一面骂他是婊子,是只知道吃男人精液的黑鲍鱼……

男人?他恶心死男人了,若他不被下药,根本没法对男人起什么反应,所以需要被一次次下药,而那些人居然还能说,他是只知道吃男人精液的黑鲍鱼。

居然要用这种方式来维护摇摇欲坠的自尊吗?

岑寂莫名觉得有些荒唐可笑。

不过,坦白讲,比起阴茎,他并不怎么讨厌下面那口女穴,他只是讨厌甚至恐惧自己的欲望,每一次欲望的勃发,都像是在昭告着他们的胜利,他有那样下流的想法,他是淫荡的,所以他的屄和奶头颜色才那样深,所以他的阴毛才会那么密……

可是,可是,真的是这样吗?没有人回答他,他也不敢问……

岑寂晃了晃脑袋,甩散了脑子里的那些想法,张开腿,苦笑着将手指摸向了穴口,检查了一下,发现没有伤口后,又往穴口内部探,才一进去,内部的软肉就簇拥了过来,很热很软,包裹着他泛凉的手指,仿佛是一种别样的安慰。

岑寂呼了口气,挤开穴道里的软肉,向里抠挖着,在进去大约一个关节时,岑寂碰到一个粗粗的、有些凹下去的地方,他疑惑地按压了一下,一种过电的奇异感觉瞬间侵袭了他,忍不住全身都跟着抖了下,他带着好奇连敲了几下,那块软肉鼓了起来,他的腿都要软了,嗓子里溢出了些喘息。

这是何处,很怪……

岑寂扶着墙,避开它,继续向内部搜寻着,等到穴道将他的一整根手指都吞没时,他才松口气,确定没什么东西在里面后,把手指拔了出来,发出“啵‘的一声,好像在跟他说再见。

这个怪东西,有点可爱,那,染秋的,也会有和他一样的反应……

这个想法在岑寂脑子里浮现时,岑寂额头抵着墙,控制不住地自嘲出声。

在肖想些什么,他果真是,有些疯了。

在处理完一切后,岑寂拿起了一旁的睡衣。

哦,恐怕是睡裙。

米黄色的睡裙上满是郁金香和兔子的图案,原来,喜欢这种风格吗?一种无言的甜蜜涌上了他的心头,岑寂用手轻轻摸了摸柔软的衣料,有些迫不及待地换上了。

柔软的触感,清新的香气,像是一个温软的拥抱,像她拥抱自己时的触感。

只是,前胸和后背是有些裸露的,岑寂一穿上,半个雪白的胸乳就从v领处溢了出来,走路时还会轻微地晃荡。

岑寂低头看了一眼,脸都红了,呆在浴室,有些不敢出去,良久后,才做好了心理建设,把身后披散的头发都拨弄到了前胸,慢慢地打开了浴室门。

“岑寂……”染秋已经在外面等了岑寂有一会儿了,见人出来,正打算跟“她”说那间儿童房的事情,就被眼前的一幕惊艳到了。

洗干净后,“她”更漂亮了,湿润的长发搭在胸前,有些粘在雌雄莫辨的脸上,穿着那件睡衣,带着周身的水汽,像是一朵开在清晨的花。

视线向下,半个雪白的胸乳,就此撞入了染秋的眼里,黏着一些黑发,白到发光,她怎么不知道,那个睡衣穿起来,是这样的。

岑寂看着面前的姑娘瞟来瞟去的眼神,脸更红了。

怎么被她看,就无丝毫被冒犯的感觉,也无被审视的恶心,只觉得心口都被盯得跳了起来,周身的血也热了起来,仿佛,活过来了……

染秋眼睛又挪了上去,看着“她”红透的脸,终于意识到了什么,连忙收起了视线,有些不好意思道:“抱歉,岑寂,你太好看了,我,我没控制住……”

岑寂弯着眼,噗嗤一声笑出来,忍不住逗她,“无事,只是,多谢恩人的裙子。”

“别,别叫恩人了……”

初见时看着冷冷的,眼里都是厚厚的屏障,眼神像是结了霜的植物,话也不多,现在熟络后,岑寂发现,染秋真是,很可爱啊。

可爱又狡猾的坏蜗牛。

染秋看着“她”状态不错的样子,开始跃跃欲试了。

“岑寂……”她想不如一开始就坦白,总好过以后忽如其来的嫌隙,于是,染秋开口了,然后不出所料地卡住了。

“嗯。”

“岑寂……我……”

“嗯?”

“岑寂。”

当她叫到第三遍时,岑寂抬起了眼,看着面前比他矮大半个头的姑娘欲言又止的样子,岑寂就知道,这只坏蜗牛肯定又想说什么,便轻轻摸了摸染秋的头,“染秋想说什么就说吧,不必顾忌。”

“岑寂,你一个月,交五百的房租吧。”听见“她”说不用顾忌,染秋就一鼓作气一口气说了出来。

“房租?何物?”

“就是,就是……”

岑寂联系着那个“五百”的数字,立马推测了出来,忍不住勾唇轻笑,“染秋,你的意思是,住宿的月供费,是吗?”

染秋忙不迭点头,“是的,是的。”

要他交“房租”,他是有些开心的,这说明,在她眼里,他们是平等的,即使她已了然他那些不堪的过往,仍然将他当做一个有自主能力的成年人看待。

想到这一层,岑寂的笑容更明朗了些,又轻又柔地摸了摸她的头,说了声“好”。

留下染秋一个人在风中凌乱,她还是第一次见,提到钱,提起交房租,会开心到两眼弯成月牙的人。

那是不是,世间很多难以开口的事情,坦白出来,也不过是一场温和的风。

岑寂最近都睡得很好,没有人在他身上凌虐,也不用强迫自己去承欢,空气里也没有那些靡乱的味道,身上的伤口也都被处理好了,一切都是清新的、干净的。

天还蒙蒙亮,岑寂就已经睡醒了,路过染秋的房间时,发现她的房门还关着,便知道,她还未醒。

染秋昨夜为他讲述了许多有关着这个时代的事情,甚至还教了他如何使用那块方形的机器,还给了他房间的钥匙,一直到很晚才休息,而今天,她还要去上班。

真是辛苦啊……

他已经麻烦她够多了,他也没什么能帮她的,但烹饪洗衣和料理家务,他还是没问题的。

岑寂洗漱完后,走进了那间小厨房,发现每一个厨具旁都附带着一个标签,有的还附带着说明书,桌上还摆着一本厚厚的菜谱。

是,会边对照边做饭的程度吗?狡猾的蜗牛居然也有不擅长的事情吗?

不过没关系,这些他很擅长,若是她不会,以后都可以由他来,他会照顾好她的。

今天的早晨,染秋是被香醒的,她跟着香味迷迷糊糊地走到厨房,就看见了正在做饭的岑寂。

阳光勾勒出“她”掩在睡裙下修长美好的身形,长长的头发披散着,被染上橘黄的晨光,发现她的时候,侧过脸,露出一个温柔的笑,粹染着漫天的霞光。

咕咚一声。

只听咕咚一声响。

目光溅湿了她。

“染秋醒了,”岑寂笑着朝她走过去,把热好的牛奶递到了她的手上,“我看那箱内有牛奶,便热了一瓶,快喝吧。”

“谢谢岑寂,”染秋有些不自在地接过牛奶,捂了捂微红的脸,迅速离开了厨房,“我还没有洗漱,先刷牙去了……”

染秋在浴室刷牙,满脑子循环播放着雪白的胸乳,染着晨光的茂密发丝,还有那个让她心脏都慢了半拍的笑……

等等,雪白的胸乳,胸乳……

对了,岑寂似乎还没有内衣内裤,好几天了,她居然忘了这茬,虽然“她”现在胸上有伤,可能用不上内衣,但,内裤还是要买的,内衣也是要准备的,看来又要花一笔钱了,岑寂啊岑寂,你可得还债……

可是,“她”还给自己做饭,看起来就很好吃,内衣内裤还要他还债,未免也太,铁公鸡了吧。

算了,内衣内裤什么的就抹平吧。

那,可不是要,量一量尺寸了……

“染秋,粥好了,趁热吃。”

一声呼唤传了过来,刚刚才想着“她”的事情,“她”好听的声音就穿过来了,染秋的思绪更乱了,脸也泛着薄红,随意喝了口牛奶,舀了口粥放嘴里。

滚烫的温度和鲜虾粥的香甜一齐在嘴里炸开了,染秋的眼泪“唰”一下被烫下来了。

“啊!好烫好烫,好好吃……”

岑寂看着她冒失的样子,眉眼又不自觉弯了起来,“染秋,还早呢,不着急,慢慢吃。”

“岑寂,你做饭真的好好吃啊!”染秋连吃了几口粥,发出感叹。

岑寂的眼睛一亮,一眨不眨地盯着她,“当真如此?我按食谱做的,第一次做,以为一般呢。”

“真的真的!第一次做就这么好吃,岑寂你太厉害了!”

染秋发出真心的夸赞,配合着亮晶晶的眼睛和一根竖起的大拇指,看得岑寂都忍不住笑了起来,控制不住地伸手轻轻摸了摸她的头,“若是我在,以后都做给你吃,好吗?”

“谢谢岑寂。”染秋忍不住轻轻蹭了蹭“她”的掌心。

天哪,她刚刚还想收“她”内衣的钱,她真像只该死的铁公鸡啊!

哦,对了,内衣。

染秋一想到这里,又不敢看“她”了,低下头一口一口地吃着粥。

岑寂看着她那模样,便知道,狡猾的蜗牛估计又是有什么想说又不好说出口的话,暗自摸了摸被她蹭过的手心,主动开口了:“染秋是想说什么吗?没关系的,不必顾忌哦。”

染秋温声抬起眼,“她”那双美丽又充满关切的眼睛正看着她,仿佛能包容一切,理解一切,带着安抚人心的神秘力量,连带着她紧张的心情都缓和了下来。

“岑、岑寂,你的内衣尺寸是多少?”

“内衣?尺寸?”

“嗯……”

染秋也不知道怎么解释,想着都是女生,心一横,跑到卧室拿出了自己的内衣,在岑寂面前比划了比划。

蓝色的布料上有蝴蝶结的点缀,不久前或是不久后,这柔软的布料还会包裹着她,在她温热的皮肤上停留,染上同样的温度……

岑寂的脸霎时间红了,不自觉伸手按了按小腹的部位。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不动声色地扇了下小腹下不太乖巧的东西,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

等到染秋再出来时,手里多了一把卷尺,一张浅淡宣纸一般的脸覆着一层薄红,有些局促地站在离岑寂一个手臂远的地方。

“染秋?”

染秋如梦初醒般朝岑寂走了过去,咳了两声,清了清嗓子,“岑寂,这个,量尺寸。

岑寂看着递过来的卷尺,大脑一片空白,神使鬼差间,说出了内心那个极隐蔽极幽微极潮湿处的想法,声音轻而绵长,“染秋教教我,可好?”

“教,教你吗?”

那个角落的野草随着脸上的潮红疯长,只留下最直白的不加任何修饰的想法,又得寸进尺了,“嗯……是,如果是染秋的话,我并不讨厌染秋的触碰……”

美人红着脸楚楚可怜地看着她,极浅的瞳孔里盈满了阳光,光影里都是她的身影,轻易击碎了染秋的理智,染秋甚至能听见神经线断裂的声音。

“好,好的……”染秋轻轻拍了拍岑寂的肩膀,“岑寂,身体往前倾一些,好吗?”

岑寂紧张地抓住了身侧的衣料,按她的指示照做,微微前倾,胸乳顶着v领向前,溢出更多绵软的乳肉。

她的手隔着布料和伤口上的无菌敷料碰上了他的背,温热的体温迅速融入了他的身体,连伤口的刺痛感都减轻了。

慢慢的,她来到了他的胸前。

距离太近了,岑寂甚至能感觉到染秋的吐息,细微的呼吸声,手指不小心碰上他的肌肤时,带来一阵又一阵触电般的酥麻感,在肌肤上蔓延颤栗,直电得他头皮发麻,连身体都忍不住微微颤抖,这是他从未体会过的感觉。

同样都是触碰,为何她的触碰就让他全身发麻,紧张到头脑一片空白,好奇怪,甚至还想得寸进尺一些,还想要更多……

“岑、岑寂,你还好吗?”染秋察觉到岑寂的颤抖了,小心地询问。

岑寂的脑子此时一片浆糊,思绪陷在里面,出都出不了,压根没听见她的声音。

染秋感觉岑寂在她手下抖得更厉害了,以为“她”又被刺激到了,停下手,就看见了他发红的眼睛,心头一软。

真拿你没办法。

染秋微微叹了口气,循着记忆,伸手轻轻抱住了“她”,一下接一下地轻轻抚摸着岑寂的发丝,“岑寂,岑寂不怕,已经没事了,没有人会伤害你了,不怕不怕……”

她的体温裹上来的时候,岑寂的心脏都停了半拍,然后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疯狂跳动起来,震得他耳鸣。

而他,他柔软的胸乳也正贴在她的身上,连同心脏一起。

岑寂猛地惊醒,从思绪里回神,慌张地从她怀里滑落,蹲在了地上,生怕泄露一丝端倪。

“染秋,染秋我无事,”岑寂蹲在地上抬眼看她,心跳得不受控制,“我只是,有些紧张……”

他不知道,他抬起的眼睛里生了水色,晃荡一片,眼周都红了,全是端倪。

咕咚咕咚,水色淹没了她。

染秋呆呆地站在那里看了“她”好久,直到闹钟响起,才似梦初觉,简单的一句话说得吞吞吐吐,“我……岑寂……我上班去了……”

然后飞快换好衣服,逃也似的离开了家。

岑寂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又不自觉地弯起了唇角。

是一样的心情吗?

恐怕不是。

岑寂轻轻按了按小腹,看着已经抬头的部位,笑容瞬间消失了,厌恶地朝着头部拍了一巴掌,阴痉在动作下色情地翘着晃了晃。

她不知道,他蹲下去,除了紧张,还有别的原因。

他硬了,他还湿了,湿得一塌糊涂,水流到了腿根,糊在了腿根……

欲望汹汹,有时来得毫无征兆。

岑寂蹲在地上许久,都未曾想通,让他下身勃起的,究竟是哪一步。

是因为染秋的体温,还是因为她的气息,又或者是因为她小心翼翼的动作,好像从一开始,她对待他的动作就是这般的小心翼翼,那样细致温柔的动作,仿佛他是什么稀世珍宝一般……

好像都有,好像都是。

真是莫大的诱惑啊,完全无法拒绝呢,甚至想要更多,更多,多到把他弄坏也无所谓……

岑寂陷在思绪里,水流得更多了,甚至漫过大腿,滴在了地上,衣料被顶起来,粘着他的龟头流出的清液,将那块的印花染成了暗色,与周围的明色格格不入。

那她对待别人,也会有这样温柔而细致的动作吗?也会抱着安慰吗?

一想到,她会对别人这样他就嫉妒得要疯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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