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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掰开湿bi抚弄检查/扣到g点被陌生爽到腿软

 

“岑寂,这边是热水,这边是冷水,这样开。”染秋在放好睡衣和药品后就拉上浴室门走了出去。

染秋一走,狭小的空间里,就剩他一个人了,空气似乎都冷了许多。

岑寂叹了口气,脱下了那件纱衣。

在下体处简单冲洗了一下,打算用手指伸进去检查一下。

事情的发展却超出了岑寂的意料,温热的水流冲洗过他的阴茎和女穴,仿佛亿万只蚂蚁在肌肤上爬行,又痒又麻——他硬了。

岑寂原以为,脱离那地方,他便脱离了苦海,可以开始新的生活了,未曾想,他的身体已经离不开那种事了,他的身体被打上了抹杀不去的烙印。

被那些畜牲下过太多次药了,又被翻来覆去凌辱调教过那么多次,他的身体已经被改造成了极敏感的体质,才被细密的水流冲刷了一下,就不由自主地涌现出了欲望。

真是,恶心啊,恶心到想毁掉。

阴痉已经翘起来了,正吐露着龟头,岑寂低头厌恶地剐了它一眼

只是,才一眼,他的脑子就不受控制地眩晕了,那些不堪的记忆像一张一张的图画一般在他的眼前闪烁,那些脸,那些阴痉,像梦魇一般在他的脑海里涌动浮现,挥之不去……

他曾无数次幻想过也尝试过逃离那里,可真的逃离了,却悲哀地发现,他的身体似乎被困在了那里,他现在,不必被哪个男人强迫,都能被自己的阴痉刺激到冒冷汗想吐。

岑寂有些绝望地抬头看着天花板,想大声质问,想尖叫,甚至想哭。

为何神要薄待他于此?为何要这般戏弄他,才给了他希望,又将他推进深渊,他做错了什么?

但他未曾张嘴吐出哪怕一个字眼,只是费力地撑着墙缓了一会儿,缓缓地吐出一口浊气。

不能在浴室待太久了,会被发现的。

岑寂闭上眼,认命地将手伸向了他勃起的阴痉,把翘起的阴痉往下按,可得不到抚摸和释放,阴痉只会反复弹起,像是一只丑陋的不知廉耻的虫子。

岑寂恼怒又嫌弃地扇了它一巴掌,剧烈的疼痛顷刻间在脑子里哗哗作响,欲望却没有消退下去,反而愈演愈烈了,连穴道里都有些湿润了,仿佛在嘲笑他的不自量力。

“婊子,一天是婊子,终身是婊子,你以为你能逃到哪里去。”

“岑寂,婊子,畸形古怪的浪货,你合该被人玩死在床上。”

“贱婊子,你只配被千人骑万人压。”

……

不,不,我不是婊子,我不是……

她说我不是婊子,她说我不是淫荡的,她说我只是为了活下去……

我不是婊子,不是……

岑寂一下接一下地扇着那可怜的阴痉,打得东倒西歪,通红肿胀,“啪啪”的声音在浴室里回响。

染秋都被这声响惊动了,赶忙跑到浴室门口,用掌心叩着门,“岑寂!岑寂!岑寂你还好吗?岑寂能听见我说话吗?”

岑寂被她的声音拉回了现实,停下了手,他看着已经肿起来的阴痉,觉得自己有些蠢不堪言。

岑寂默默走到门口,用指节,轻轻敲了敲门,声音小如蚊呐,“染秋,我没事的,只是……抱歉。”

岑寂撑着门,有些失魂地看着磨砂玻璃上的掌印,鬼使神差中,他抬起了手,轻轻用指尖勾画着染秋印在门上的掌印,然后掌心对着那阴影,贴了上去。

“岑寂,你没有错,岑寂,不要惩罚你自己,岑寂,你的身体无罪,别惩罚它……”

染秋站在门口,一声一声一字一顿地重复。

那声音骤然传过来,激得岑寂不由得哆嗦了一下,迅速收回手,低下头,有些无措地看着他自己的指尖,“好,我答应你,染秋,我答应你……”

他刚刚是在期盼些什么……

听到这些,同时观察到浴室里没有别的声响,染秋总算松了一口气,调头,重新回去收拾着那间儿童房。

岑寂走回那花洒下,闭上眼,摸上了已经肿胀不堪的阴痉,虎口磨着龟头,掌心握着阴痉,前后撸动着,很快,他便仰起头,紧咬着嘴唇,无声地射精了,精液粘了他一手,只好重新冲洗一番。

没什么强烈的快感可言,或者说,岑寂对于这快感有着深入骨髓的反感,以至于他不觉得舒服。欲望释放后,身体里只有淡淡的厌恶,没有什么大起大落,就是一种淡淡的厌恶。

冲洗干净后,岑寂转头,拿起了染秋给的药膏。

这些文字,似乎和他那个时代的文字,不太一样,笔画要更简单些,不过还好,他基本能辨认出来,不至于是一个睁眼瞎。

岑寂看着包装上的文字,无声地勾起了唇角,露出一个他都尚未发现的笑,转瞬即逝。

为了避免发生刚刚那样的意外,岑寂闭上眼,胡乱地在阳具上抹了抹伤药。

随后,将手探向了隐藏在阴茎下的更隐蔽处,他的女穴。

女穴早已出了水,湿漉漉的一片,岑寂用手指分开两片软肉时,还发出了黏腻的“噗叽”声。他的两片小阴唇有点长,本就有一些软肉会微微越过大阴唇的边界,欲望兴起的时候,阴唇膨胀,状况更是露骨,肉唇大剌剌地外溢,稍稍一碰就粘一手的水,顺着两片软肉中间往上摸,轻易就能碰到位于两片阴唇交接处的蒂珠,完全暴露在外,充血时勃起,会被人轻易发现,然后捉在手里亵玩。

那些人会一面说着什么,他是蒂珠外露的极品一字鲍,一面骂他是婊子,是只知道吃男人精液的黑鲍鱼……

男人?他恶心死男人了,若他不被下药,根本没法对男人起什么反应,所以需要被一次次下药,而那些人居然还能说,他是只知道吃男人精液的黑鲍鱼。

居然要用这种方式来维护摇摇欲坠的自尊吗?

岑寂莫名觉得有些荒唐可笑。

不过,坦白讲,比起阴茎,他并不怎么讨厌下面那口女穴,他只是讨厌甚至恐惧自己的欲望,每一次欲望的勃发,都像是在昭告着他们的胜利,他有那样下流的想法,他是淫荡的,所以他的屄和奶头颜色才那样深,所以他的阴毛才会那么密……

可是,可是,真的是这样吗?没有人回答他,他也不敢问……

岑寂晃了晃脑袋,甩散了脑子里的那些想法,张开腿,苦笑着将手指摸向了穴口,检查了一下,发现没有伤口后,又往穴口内部探,才一进去,内部的软肉就簇拥了过来,很热很软,包裹着他泛凉的手指,仿佛是一种别样的安慰。

岑寂呼了口气,挤开穴道里的软肉,向里抠挖着,在进去大约一个关节时,岑寂碰到一个粗粗的、有些凹下去的地方,他疑惑地按压了一下,一种过电的奇异感觉瞬间侵袭了他,忍不住全身都跟着抖了下,他带着好奇连敲了几下,那块软肉鼓了起来,他的腿都要软了,嗓子里溢出了些喘息。

这是何处,很怪……

岑寂扶着墙,避开它,继续向内部搜寻着,等到穴道将他的一整根手指都吞没时,他才松口气,确定没什么东西在里面后,把手指拔了出来,发出“啵‘的一声,好像在跟他说再见。

这个怪东西,有点可爱,那,染秋的,也会有和他一样的反应……

这个想法在岑寂脑子里浮现时,岑寂额头抵着墙,控制不住地自嘲出声。

在肖想些什么,他果真是,有些疯了。

在处理完一切后,岑寂拿起了一旁的睡衣。

哦,恐怕是睡裙。

米黄色的睡裙上满是郁金香和兔子的图案,原来,喜欢这种风格吗?一种无言的甜蜜涌上了他的心头,岑寂用手轻轻摸了摸柔软的衣料,有些迫不及待地换上了。

柔软的触感,清新的香气,像是一个温软的拥抱,像她拥抱自己时的触感。

只是,前胸和后背是有些裸露的,岑寂一穿上,半个雪白的胸乳就从v领处溢了出来,走路时还会轻微地晃荡。

岑寂低头看了一眼,脸都红了,呆在浴室,有些不敢出去,良久后,才做好了心理建设,把身后披散的头发都拨弄到了前胸,慢慢地打开了浴室门。

“岑寂……”染秋已经在外面等了岑寂有一会儿了,见人出来,正打算跟“她”说那间儿童房的事情,就被眼前的一幕惊艳到了。

洗干净后,“她”更漂亮了,湿润的长发搭在胸前,有些粘在雌雄莫辨的脸上,穿着那件睡衣,带着周身的水汽,像是一朵开在清晨的花。

视线向下,半个雪白的胸乳,就此撞入了染秋的眼里,黏着一些黑发,白到发光,她怎么不知道,那个睡衣穿起来,是这样的。

岑寂看着面前的姑娘瞟来瞟去的眼神,脸更红了。

怎么被她看,就无丝毫被冒犯的感觉,也无被审视的恶心,只觉得心口都被盯得跳了起来,周身的血也热了起来,仿佛,活过来了……

染秋眼睛又挪了上去,看着“她”红透的脸,终于意识到了什么,连忙收起了视线,有些不好意思道:“抱歉,岑寂,你太好看了,我,我没控制住……”

岑寂弯着眼,噗嗤一声笑出来,忍不住逗她,“无事,只是,多谢恩人的裙子。”

“别,别叫恩人了……”

初见时看着冷冷的,眼里都是厚厚的屏障,眼神像是结了霜的植物,话也不多,现在熟络后,岑寂发现,染秋真是,很可爱啊。

可爱又狡猾的坏蜗牛。

染秋看着“她”状态不错的样子,开始跃跃欲试了。

“岑寂……”她想不如一开始就坦白,总好过以后忽如其来的嫌隙,于是,染秋开口了,然后不出所料地卡住了。

“嗯。”

“岑寂……我……”

“嗯?”

“岑寂。”

当她叫到第三遍时,岑寂抬起了眼,看着面前比他矮大半个头的姑娘欲言又止的样子,岑寂就知道,这只坏蜗牛肯定又想说什么,便轻轻摸了摸染秋的头,“染秋想说什么就说吧,不必顾忌。”

“岑寂,你一个月,交五百的房租吧。”听见“她”说不用顾忌,染秋就一鼓作气一口气说了出来。

“房租?何物?”

“就是,就是……”

岑寂联系着那个“五百”的数字,立马推测了出来,忍不住勾唇轻笑,“染秋,你的意思是,住宿的月供费,是吗?”

染秋忙不迭点头,“是的,是的。”

要他交“房租”,他是有些开心的,这说明,在她眼里,他们是平等的,即使她已了然他那些不堪的过往,仍然将他当做一个有自主能力的成年人看待。

想到这一层,岑寂的笑容更明朗了些,又轻又柔地摸了摸她的头,说了声“好”。

留下染秋一个人在风中凌乱,她还是第一次见,提到钱,提起交房租,会开心到两眼弯成月牙的人。

那是不是,世间很多难以开口的事情,坦白出来,也不过是一场温和的风。

岑寂最近都睡得很好,没有人在他身上凌虐,也不用强迫自己去承欢,空气里也没有那些靡乱的味道,身上的伤口也都被处理好了,一切都是清新的、干净的。

天还蒙蒙亮,岑寂就已经睡醒了,路过染秋的房间时,发现她的房门还关着,便知道,她还未醒。

染秋昨夜为他讲述了许多有关着这个时代的事情,甚至还教了他如何使用那块方形的机器,还给了他房间的钥匙,一直到很晚才休息,而今天,她还要去上班。

真是辛苦啊……

他已经麻烦她够多了,他也没什么能帮她的,但烹饪洗衣和料理家务,他还是没问题的。

岑寂洗漱完后,走进了那间小厨房,发现每一个厨具旁都附带着一个标签,有的还附带着说明书,桌上还摆着一本厚厚的菜谱。

是,会边对照边做饭的程度吗?狡猾的蜗牛居然也有不擅长的事情吗?

不过没关系,这些他很擅长,若是她不会,以后都可以由他来,他会照顾好她的。

今天的早晨,染秋是被香醒的,她跟着香味迷迷糊糊地走到厨房,就看见了正在做饭的岑寂。

阳光勾勒出“她”掩在睡裙下修长美好的身形,长长的头发披散着,被染上橘黄的晨光,发现她的时候,侧过脸,露出一个温柔的笑,粹染着漫天的霞光。

咕咚一声。

只听咕咚一声响。

目光溅湿了她。

“染秋醒了,”岑寂笑着朝她走过去,把热好的牛奶递到了她的手上,“我看那箱内有牛奶,便热了一瓶,快喝吧。”

“谢谢岑寂,”染秋有些不自在地接过牛奶,捂了捂微红的脸,迅速离开了厨房,“我还没有洗漱,先刷牙去了……”

染秋在浴室刷牙,满脑子循环播放着雪白的胸乳,染着晨光的茂密发丝,还有那个让她心脏都慢了半拍的笑……

等等,雪白的胸乳,胸乳……

对了,岑寂似乎还没有内衣内裤,好几天了,她居然忘了这茬,虽然“她”现在胸上有伤,可能用不上内衣,但,内裤还是要买的,内衣也是要准备的,看来又要花一笔钱了,岑寂啊岑寂,你可得还债……

可是,“她”还给自己做饭,看起来就很好吃,内衣内裤还要他还债,未免也太,铁公鸡了吧。

算了,内衣内裤什么的就抹平吧。

那,可不是要,量一量尺寸了……

“染秋,粥好了,趁热吃。”

一声呼唤传了过来,刚刚才想着“她”的事情,“她”好听的声音就穿过来了,染秋的思绪更乱了,脸也泛着薄红,随意喝了口牛奶,舀了口粥放嘴里。

滚烫的温度和鲜虾粥的香甜一齐在嘴里炸开了,染秋的眼泪“唰”一下被烫下来了。

“啊!好烫好烫,好好吃……”

岑寂看着她冒失的样子,眉眼又不自觉弯了起来,“染秋,还早呢,不着急,慢慢吃。”

“岑寂,你做饭真的好好吃啊!”染秋连吃了几口粥,发出感叹。

岑寂的眼睛一亮,一眨不眨地盯着她,“当真如此?我按食谱做的,第一次做,以为一般呢。”

“真的真的!第一次做就这么好吃,岑寂你太厉害了!”

染秋发出真心的夸赞,配合着亮晶晶的眼睛和一根竖起的大拇指,看得岑寂都忍不住笑了起来,控制不住地伸手轻轻摸了摸她的头,“若是我在,以后都做给你吃,好吗?”

“谢谢岑寂。”染秋忍不住轻轻蹭了蹭“她”的掌心。

天哪,她刚刚还想收“她”内衣的钱,她真像只该死的铁公鸡啊!

哦,对了,内衣。

染秋一想到这里,又不敢看“她”了,低下头一口一口地吃着粥。

岑寂看着她那模样,便知道,狡猾的蜗牛估计又是有什么想说又不好说出口的话,暗自摸了摸被她蹭过的手心,主动开口了:“染秋是想说什么吗?没关系的,不必顾忌哦。”

染秋温声抬起眼,“她”那双美丽又充满关切的眼睛正看着她,仿佛能包容一切,理解一切,带着安抚人心的神秘力量,连带着她紧张的心情都缓和了下来。

“岑、岑寂,你的内衣尺寸是多少?”

“内衣?尺寸?”

“嗯……”

染秋也不知道怎么解释,想着都是女生,心一横,跑到卧室拿出了自己的内衣,在岑寂面前比划了比划。

蓝色的布料上有蝴蝶结的点缀,不久前或是不久后,这柔软的布料还会包裹着她,在她温热的皮肤上停留,染上同样的温度……

岑寂的脸霎时间红了,不自觉伸手按了按小腹的部位。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不动声色地扇了下小腹下不太乖巧的东西,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

等到染秋再出来时,手里多了一把卷尺,一张浅淡宣纸一般的脸覆着一层薄红,有些局促地站在离岑寂一个手臂远的地方。

“染秋?”

染秋如梦初醒般朝岑寂走了过去,咳了两声,清了清嗓子,“岑寂,这个,量尺寸。

岑寂看着递过来的卷尺,大脑一片空白,神使鬼差间,说出了内心那个极隐蔽极幽微极潮湿处的想法,声音轻而绵长,“染秋教教我,可好?”

“教,教你吗?”

那个角落的野草随着脸上的潮红疯长,只留下最直白的不加任何修饰的想法,又得寸进尺了,“嗯……是,如果是染秋的话,我并不讨厌染秋的触碰……”

美人红着脸楚楚可怜地看着她,极浅的瞳孔里盈满了阳光,光影里都是她的身影,轻易击碎了染秋的理智,染秋甚至能听见神经线断裂的声音。

“好,好的……”染秋轻轻拍了拍岑寂的肩膀,“岑寂,身体往前倾一些,好吗?”

岑寂紧张地抓住了身侧的衣料,按她的指示照做,微微前倾,胸乳顶着v领向前,溢出更多绵软的乳肉。

她的手隔着布料和伤口上的无菌敷料碰上了他的背,温热的体温迅速融入了他的身体,连伤口的刺痛感都减轻了。

慢慢的,她来到了他的胸前。

距离太近了,岑寂甚至能感觉到染秋的吐息,细微的呼吸声,手指不小心碰上他的肌肤时,带来一阵又一阵触电般的酥麻感,在肌肤上蔓延颤栗,直电得他头皮发麻,连身体都忍不住微微颤抖,这是他从未体会过的感觉。

同样都是触碰,为何她的触碰就让他全身发麻,紧张到头脑一片空白,好奇怪,甚至还想得寸进尺一些,还想要更多……

“岑、岑寂,你还好吗?”染秋察觉到岑寂的颤抖了,小心地询问。

岑寂的脑子此时一片浆糊,思绪陷在里面,出都出不了,压根没听见她的声音。

染秋感觉岑寂在她手下抖得更厉害了,以为“她”又被刺激到了,停下手,就看见了他发红的眼睛,心头一软。

真拿你没办法。

染秋微微叹了口气,循着记忆,伸手轻轻抱住了“她”,一下接一下地轻轻抚摸着岑寂的发丝,“岑寂,岑寂不怕,已经没事了,没有人会伤害你了,不怕不怕……”

她的体温裹上来的时候,岑寂的心脏都停了半拍,然后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疯狂跳动起来,震得他耳鸣。

而他,他柔软的胸乳也正贴在她的身上,连同心脏一起。

岑寂猛地惊醒,从思绪里回神,慌张地从她怀里滑落,蹲在了地上,生怕泄露一丝端倪。

“染秋,染秋我无事,”岑寂蹲在地上抬眼看她,心跳得不受控制,“我只是,有些紧张……”

他不知道,他抬起的眼睛里生了水色,晃荡一片,眼周都红了,全是端倪。

咕咚咕咚,水色淹没了她。

染秋呆呆地站在那里看了“她”好久,直到闹钟响起,才似梦初觉,简单的一句话说得吞吞吐吐,“我……岑寂……我上班去了……”

然后飞快换好衣服,逃也似的离开了家。

岑寂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又不自觉地弯起了唇角。

是一样的心情吗?

恐怕不是。

岑寂轻轻按了按小腹,看着已经抬头的部位,笑容瞬间消失了,厌恶地朝着头部拍了一巴掌,阴痉在动作下色情地翘着晃了晃。

她不知道,他蹲下去,除了紧张,还有别的原因。

他硬了,他还湿了,湿得一塌糊涂,水流到了腿根,糊在了腿根……

欲望汹汹,有时来得毫无征兆。

岑寂蹲在地上许久,都未曾想通,让他下身勃起的,究竟是哪一步。

是因为染秋的体温,还是因为她的气息,又或者是因为她小心翼翼的动作,好像从一开始,她对待他的动作就是这般的小心翼翼,那样细致温柔的动作,仿佛他是什么稀世珍宝一般……

好像都有,好像都是。

真是莫大的诱惑啊,完全无法拒绝呢,甚至想要更多,更多,多到把他弄坏也无所谓……

岑寂陷在思绪里,水流得更多了,甚至漫过大腿,滴在了地上,衣料被顶起来,粘着他的龟头流出的清液,将那块的印花染成了暗色,与周围的明色格格不入。

那她对待别人,也会有这样温柔而细致的动作吗?也会抱着安慰吗?

一想到,她会对别人这样他就嫉妒得要疯掉了。

我心不甘,我心不甘,好嫉妒,好嫉妒……

能不能,只对他一个人笑,能不能,只抱他一个人,能不能,留下他要了他……

他好想,用身体还债,他以前有多恨用身体赚钱,现在就有多想用身体还债,把欲望,恐惧,渴望,不甘,都交与染秋手上,她想怎样玩弄他,都可以,哪怕玩死他都无所谓。

这么想一想,他兴奋到要疯掉了。

岑寂环抱着胸,笑到哭泣,边哭边笑,连身体都颤抖了。

“疯子,真是疯子。”

那些人所说的话里,有一点,是正确的,他,确实,是疯子。

他湿透了,下面也硬了。

岑寂站起身,走进了浴室,脱下了衣服,小心翼翼地放在架子上。

修长的手指划过胸口,划过腰身,划过小腹,然后停止了,阳光穿过窗帘,在无名指指掌关节处的褐色小痣上跳跃了一下,像鸟雀闪动的眼睛。

这个东西,染秋看见了,会是什么反应呢?会觉得他是邪物,想烧死他吗?

岑寂闭上眼,抓着龟头,狠狠捏了一把,灭顶的快感和猛烈的痛同时鞭策着他的脊椎线,肆意向上攀附,灼烧着他的神经。

在她烧起的烈火里,走向覆灭,怎么算都是极乐吧?

那,如果被吓哭了,怎么办?

一根屌,一口屄,这样畸形的身体,露在染秋面前,把她吓哭了,怎么办?

岑寂松开那根硬起来的阴痉,觉得自己快要腐烂了,好痛啊,好痛,为什么会有一副这样的身体?这样不堪的经历?

他不打算去摸那个硬了的东西,现在也不想再去折磨它了,但是如果不疏解出来……

岑寂的手指越过那根东西,认命地滑向了那个湿软的地方。

这里,至少这里,长的是和染秋一样的器官,就用这里疏解吧……

“臭婊子!就是因为你爱手淫,屄的颜色才会那么深。”

岑寂摸上的那一刹那,脑子里骤然浮现出那些人扭曲的的嘴脸,一圈又一圈地围着他大笑,越闭上眼看得越清楚……

岑寂的手“啪”一下弹开了,跌坐在地上。

不,不,不要,我不是,我不是婊子……

岑寂拼命地摇着头,想摇散脑子里的那些狰狞的画面和刺骨的咒骂……

“这就受不了了,不是婊子是什么,哈哈哈哈,是母狗,母狗……”

母狗,我不是母狗,不是,不是……

岑寂捂着脸,无声地哭了,眼泪一滴接一滴地落下。

染秋,呜,染秋说我不是婊子,不是母狗,我不是……

“是吗?她还不知道你这畸形古怪的身体吧。婊子,低贱的母狗。”

岑寂赤裸着身体,向后靠着墙,望着天花板,有些绝望了,那些咒骂,那些挥之不去的嘴脸,连同身体里的欲望,一波又一波地侵袭着他,像是永无止境的深渊……

恍惚间,架子上的衣服掉到了他的脸上,衣物的气息缠绕着他,岑寂如同溺水的人抓住救命的浮木般,紧紧地抱着她的衣物,埋首大口大口的吸着上面残留的气息,仿佛这样才能活下去。

染秋,染秋我该怎么办?

岑寂伸手摸了摸下面的那口穴,它还是湿漉漉的,欲望并没有因为绝望而消退,反而因为溺水前的一口新鲜空气而愈演愈烈了,拼命灼烧着他,侵蚀着他残存的理智,他甚至想,甚至想用她的衣物自慰……

好恶心,他真的好恶心,他是母狗,他是不知廉耻的婊子……

岑寂靠着墙,抱着怀里的衣服,有些自暴自弃了,他分不清这欲望是身体里残存的药物产生的影响,还是他对她,起了恶心的欲念,或许都有,或许都是……

染秋,我有罪,我罪无可恕。

染秋,我是母狗,是婊子,是畸形古怪的怪物。

染秋,你看,我的屄,会因为自慰而变得颜色更深,因为你而自慰。

岑寂彻底被溺毙了,眼神空洞,连眼泪都流不出来了,对着面前的那面镜子,张开了腿,掰开了屄。

镜子似乎也在嘲笑他,清清楚楚地印照出他的淫态。

岑寂大张着双腿,看着镜子里的他。

腿根印着一个奴纹,一般来说会在肩膀或者后背,但是因为他的反抗,为了羞辱他,他们给他印在腿根,每一次被掰开腿,都会被人恶意地审视一番,像是在嘲笑他的不自量力。

阴户的毛已经被剃光了,嫩白的肉丘已经变红了,簇拥着两片紫黑的阴唇,因为勃发的欲望,两片小阴唇已经充血膨胀,大剌剌地暴露在外了,水淋淋的一片,阴蒂也勃起了,圆圆的一颗缀在左右小阴唇的交接处,上面的肉根直直地挺立着。

真丑啊,他真丑。

可,染秋,这里会因为你,而变得颜色更深呢。

因为你一个人而变颜色,好不好,若是嫌丑,也可以割掉,好不好?

岑寂勾起唇无声地大笑着,近乎温柔地摸过他的两片阴唇,轻轻地上下拨弄着,阵阵瘙痒从那处一直传递到小腹,在身体里蔓延着。

染秋,你看,你救回了一个淫贱的婊子呢。

染秋,我当你一个人的母狗,当你一个人的婊子,好不好?

岑寂如是想着,向两边扯动着阴唇,软肉被扯开,内里看得更清楚了,小口处微微翕动着,吐出一股一股的水液。

岑寂用手粘了些水液,在阴道口和阴蒂间上下滑动着,若有若无的快感刺激着他,在他的小腹里游走着、冲撞着,全身都瘙痒难耐了起来,体温也升高了,脸潮红一片,一些黑发粘在脸上。

岑寂看着境内的自己,觉得自己像个被欲望折磨得丧失理智的婊子,掌心贴着蒂珠,按了下去,然后打着转,揉了起来,爽得他的头皮都发麻了。

染秋,他们作践我的时候,我从来不叫,我只叫给你一个人听,好不好?

“哈啊……染秋,呜,染秋……”岑寂的腰配合着手上的动作扭动着,一边扭,一边叫着她的名字,每叫一声,都似乎得到了一丝慰藉。

温热的水液慢慢从小口里流出来,漫过会阴,流经雪白饱满的臀部,划过肉感柔软的大腿,来到冰冷的浴室地板,水液顿时被冰得失去了流动的生命力,僵硬地堆积在岑寂臀丘下的一小处地方。

“染秋,唔嗯……染秋……我是你的婊子,啊……嗯……我是,我是你一个人,一个人的母狗……”

镜子里的双性人似乎也不愿面对这样的画面,闭着双目,仰头张着嘴,婉转的叫春声在冰冷的浴室里撞击着,像找不到出路的困兽,而窗外透进来的那缕阳光,此时正在他颤抖的睫毛上摇曳。

岑寂一只手抱着染秋的衣服揉胸,一只手在下面拨弄着可怜的蕊珠,敏感的身体不堪揉弄,很快他的腹部连带着下身开始痉挛了起来,穴口一阵跟随一阵地缓慢收缩着,精液射了出来,乳孔都打开了,溢出了奶,打湿了医用纱布辅料又打湿了染秋的睡衣。

欲望得到释放后,是无尽的空虚和落寞。

岑寂看着手里被奶粘湿的衣物,看着被弄脏的地板,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埋首蹭着染秋的睡衣,又无声地哭了。

他好恶心,他好脏,她救了他,他却叫着她的名字自慰。

可以算得上是忘恩负义和恩将仇报了。

忘恩负义。

恩将仇报。

岑寂猛然睁大开眼,死命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红唇勾起,绽出一个笑。

是啊,忘恩负义,恩将仇报。

他想,他好想,忘恩负义,恩将仇报,像蛇一样缠住她,而后亵渎她,弄脏她。

他想用他那口水淋淋的屄蹭她,一处接一处地蹭过,在她身上高潮喷水,把她弄得脏兮兮的,全是他的味道。

甚至是她下面的那个地方,他也想贴着蹭一蹭,让那里的软肉留下属于他的水痕,让宣纸一样的脸因他染成霞样的红,或者掰开她的腿,以口唇侍候,喷他一脸的水,让他的嘴里,鼻腔里全是她的气息……

那,如果她难过了,怎么办,如果她害怕了,怎么办,怎么办,他该怎么办……

岑寂深深吸了口气,压下了疯狂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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