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饮雪歌(11-15)

 

2024年3月3日·温泉月如银盘悬在高空,夜风长啸,卷入浓浓的寒意。可惜这一刻的钟沁儿,感知不到体外的寒冷。因为在这离开的前夜,她的寒毒忽然发作,来势汹汹,将她整个人都要击垮。她几乎跌跌撞撞,就冲出了洞府,连剑都来不及拿。她记得,就在她的山腰处有一眼温泉,这温泉从前曾助她抵过一次寒毒。温泉隐在一处黑暗洞窟之中,伸手不见五指。她连衣衫都来不及脱,就跃了进去。白雾缥缈,水气氤氲。她贴在温泉的石壁边,慢慢滑了下去,身子自肩头以下都没入泉中,大口大口地呼吸,感受着温暖如春的水流,萦绕在她的周身,然而却依然是冷得颤抖。寒毒如一把冰锥在她的体内游走,一点点扎进她本就如丝般粘连的脆弱经脉,冰寒蚀骨,她浑身上下的血脉都仿佛被凝成了冰。她试图运起仅剩的功力去应对寒毒,两相对抗,却是胸口一阵剧痛,宛如被巨石碾过。重击之下,她脸色发白地自唇间喷涌出一大股鲜血,在暗夜之中跃起一道深浓的血色,落到温泉之中。钟沁儿面前的泉水被染得一片深红,莹莹蓝光闪烁其中,在黑暗的洞窟之中耀出一抹妖艳的亮色。妖娆的蓝光,诡异地不停在闪动着,层层回荡在粼粼的水波之中。倏忽之间,温泉之上不再有腾腾热气,整汪温泉忽然停滞了流动,渐渐地凝结了一层薄薄的冰。她莹润的长发,黛色的柳眉,纤长的羽睫,都染上了一层雪白的霜色,双唇血色渐失,苍白如纸。如果你也睡上个一百年,然后醒来发现自己法力全无,命不久矣,你就顾不得儿女情长了。寒毒发作一次,你的功力就会减弱一分,师姐你甘心以后作个废人吗?你最好还是保住功力和性命,不然怎么拿回洗烷丹?神思恍惚间,这些话语不停地在脑海之中回旋。钟沁儿开始感觉冰层之下的水也渐渐变得寒冷起来,似乎也在慢慢地凝结成冰。她紧紧握住僵硬的手指,狠狠地咬住下唇,眸中神色愈渐深沉。她不甘心,她真的不甘心。她不甘心变成废人,她不甘心就此死去。阴暗的洞窟,顶端如一把尖锐的锥子,由顶端向下慢慢延伸,慢慢扩大。不知何时起,洞中也下起了茫茫的白雪,点点雪花如鹅毛般飞扬,翩然落到地面,显出晶莹剔透的六角芒星,正中有着一点妖艳的明蓝,触目惊心。这诡异的雪花,分明是因为寒毒蔓延开来了。渐渐地,她的身上也落满了素白的雪花,仿佛个雪人般。她受着内外交织的寒意,感觉整个人都快冻成了一团冰。钟沁儿紧紧咬住唇角,无比绝望地领悟到,这一次她可能熬不过去了。“师姐?”轻柔的嗓音,似情人的耳语。这个声音在暗夜之中忽然响起,宛如是人的幻听。她微眨了眨眼,也以为不过是错觉。洞外传来细碎的脚步声,站在洞口又停了下来。她犹豫了一下,要不要叫住他,那脚步似是回旋了一下,又慢慢地向外走去。钟沁儿认命地闭了闭眼,算了,就这样吧。就在她痛到冷到快要失去知觉的时候,那个声音又响了起来。“师姐?”她慢慢地睁开眼来,只见前方一团耀眼的红莲,正被一只玉白的手掌轻轻托起,明媚的红光,映亮了那张清俊的面孔。容渊正站在温泉的前方,长身玉立,身形笼罩在阴暗之中,神色高深莫测。他慢慢地一步一步走来,步履行在莹白的雪地之上,他所踏过之处,雪渐渐地融了。容渊走到了她的身侧,红莲业火在他修长的指尖盛放着,火焰跳动,燃烧越来越盛,也越来越亮,渐渐照亮了黑暗的洞窟。“师姐,你还好吗?”他蹲下身来,轻轻地扫了她一眼。这一刻,他面容平静,不是以往的似笑非笑,也不是暗隐着嘲讽。这是,她·爱抚容渊勾了勾唇角,扬起无声的笑。双手向下一揽,直接将钟沁儿自温泉里抱了出来。她浑身湿透,微微颤抖着,透明的衣衫根本遮掩不住,紧紧贴着,显出曲线玲珑身躯,凹凸有致。她全身无力,软软地倚在他的身上,唯一双湿漉漉的眸子,此刻仍不动声色地看着他。他将她放在洞中一块平坦的石台之上,轻轻地将她湿润的发丝拂到耳后。那朵妖娆的红莲在他们的上方,不停地燃烧跳跃着,将两个人的脸映得如染霞光,醉红一片。容渊见她冷得发抖,不由柔声安慰道:“很快就不冷了。”他一边深深地凝视着她,一边动手剥去她身上的衣衫,不一会,她如初生羔羊般被他剥得干干净净的,卧在青黛色的石台之上。雪白的胴体之上还沾着一层细细的水珠,在摇曳的明红光芒下,一点一点,泛着晶莹剔透的珠光,宛如清晨凝结了薄薄露珠的白莲。“师姐,你真美。”他长眉一挑,由衷地赞叹道。他的目光在她的身上不停地流连,她常年修行的缘故,生了一双纤长紧实的玉腿,线条光滑紧绷。两腿之间被温泉里的水浸得一片濡湿,甚至有晶亮的水滴正顺着卷曲的毛发,缓缓地流过紧闭着的红艳花唇,又一点一点滴落。半明半暗的光线之中,可见芳草萋萋的娇处,被泉水滋润得水光潋滟,显得无比y靡。雪白的腰肢盈盈一握,再向上是丰润的胸脯,随着她的喘息,在不停地上下起伏着。两点樱红的茱萸因为遇寒,早已变硬,直直挺立在顶端,等待着被人采撷。容渊抬起手掌,指尖泛起一层淡淡的明红,他将她一双白嫩的玉足握在了手心之中,手指轻轻地揉着她一根根纤细的脚趾,一股暖意自他的指端缓缓地传了过来。钟沁儿感受到温暖的气息,还有他轻柔的动作,自脚趾泛起一阵酥麻的快意,不禁腰部上挺,脚趾也不由自主地蜷缩起来。她的动作,惹得他低声一笑,手掌继续向上,抚过她的脚踝,小腿,又慢慢地摸向她笔直的大腿,在大腿内侧的肌肤反复揉弄着。他整个手心都是温热的,所过之处,寒意在一点点消退,她舒服得轻轻眯起眼来。“师姐。”他轻声呢喃,黑眸之中波光一闪而过。钟沁儿睁开眼来,正对上他幽深的眸子,他一双手已经按住了她纤巧的腰肢,将她的娇躯往下一带,她的双腿不由打开来,又唯恐掉下去地夹住他立着的身躯。他一手向后托高了她的双腿,正挂在他结实的腰身上,一个无比暧昧的姿势,他意味深长地说道:“夹紧了。”她的双眸之中仍是一片清冷之色,他记得他从前每次见她,她都是这样的,清冷矜贵的师姐。唯有和苏穆在一起,她才会显露出女儿家的娇羞。那时,他就想着总有一天,要把她骑在自己的身下,让她变成属于他一个人的荡妇,比跟苏穆在一起的时候更大胆,更娇媚,也更y荡。他要让那一双冰冷如霜的眼眸,彻底地染上情欲,为他沉沦,为他沉醉,为他疯狂。容渊静静地凝视着她,一只手细细摩挲着她的唇瓣,无比温柔地问道:“还冷吗?”她没有回答,安静地看住他,面色沉沉。“生气了?“容渊贴住她的面颊,低低地笑了笑。胸腔里的震动传到她的心口,一双玉乳被他坚实的胸膛紧贴着,微微颤抖着。他其实讨厌她这样没有情绪地对待他,仿佛一个没有生气的傀儡。于是,一双宽大的手掌,开始左右各自用力揉捏起她的胸脯,雪白的丰盈被他拢在虎口之中,拇指开始按压着顶端的蓓蕾,用力地摩挲。过了一会,她的双乳之上尽是淡淡的红痕,挺翘的花蕾被他揉得更是红艳欲滴,乳晕都涨大了一圈。钟沁儿感受着他忽然由温柔到粗暴的转变,又贪恋着他手心传来的暖意,只能紧紧地咬住唇无声地承受着。她从来没有指望过得到他的怜惜,毕竟这不过是各取所需,他对她也是另有图谋,但是此刻她还是感觉到了屈辱。她痛恨着自己的无能,这样任人摆布,又羞又愤,一滴清泪自她的眼角,轻轻滑落。容渊似是感应到了她的情绪,抬起眸来看向她。他神色未动,淡淡地说道:“就算这样,我也不会心软,因为我一定要得到你。”下一刻,他已低下头去,重重地含住了她的乳尖。·亲吻濡湿的舌尖卷起红润的蓓蕾,在他火热的双唇之中碾转,用力吸吮着,又吐了出来。他看着整个嫣红的乳晕之上都是透明的唾液,又用舌尖自下向上,慢慢舔舐她的乳尖儿,一下又一下,缓慢得让人新痒。她感觉到半边的身子都被舔到麻木,但是那种舒爽的麻意,只能默默地忍住差点从嘴中溢出的呻吟。她本想要完全不动容地快点结束这一切,可是他却明显要放慢节奏。原来男女之事,即使是他们这样的关系,也会让人这么舒服到难耐吗?过了一会,他再含住她硬挺的蓓蕾,在齿间细细啃咬着。钟沁儿只觉得又是快意又是痛楚,背脊一阵酥麻,挺了挺上身,腰弓得宛如一座拱桥,绵软的熊更是贴紧了他的下颌。容渊加大些力道,咬得更用力了,叼住那一点嫣红轻轻拉扯起来。另一只手忘情地揉住另一边浑圆的绵乳,大力地捏出各种形状。“轻点……”她被那样略带痛楚的感觉刺激到,轻吟出声。“师姐怕疼?怎么办?”容渊抚了抚她的脸,低声说道:“等下会更疼……”钟沁儿咬唇去望他,双眸之中氤氲着薄薄的水雾,微湿的发丝还乱在耳根,双唇渐渐有了一些血色,如春雨过后的木芙蓉般娇软,看起来楚楚动人。她吸了吸鼻子,冷声说道:“你不是说双修,不能快点吗?”容渊闻言,脸色忽然冷了下来,黑眸暗沉,“不能。”他顿了一下,又笑了笑,向前挺身,“你得先让我射一次出来。”他的胯部顶住她的下身,她感觉到他下体已经又硬又涨,正嵌在她的双腿之间,隐约可以感觉到那一根坚实的形状。钟沁儿想起了,她曾经看过一次,肿胀得又红又紫,大得惊人。她还摸过它,光滑的棒身之上青筋一根根虬结,圆柱状的gui头,兴奋地流出一滴滴液体,带着一股浓浓的麝香味。射出来?就是上次他拿她手那样吗?乳白的热液黏在她的指间,y靡地滴落下来。但她分明猜出他这次的意思,绝不是射到她手新那么简单。她咬了咬唇,偏过头去,不再看他。容渊无声地笑了笑,扳过她的脸来,亲吻她。她试图闪避,却被他牢牢地钳住下巴。他用力地咬了一下她的下唇,她吃了疼就不禁张开来双唇,他灵活的舌尖趁虚而入,一下就窜了进去,在她的口腔之中穿梭着,抵住她的舌尖轻轻摩挲。“唔……”钟沁儿想要避开他的舌头,却怎么也躲不开,他加大了力道,两人的舌湿滑地勾缠在一处。容渊一边吻她,一边将她的身子向上托去,让她整个人都卧在了石台之上。他再跪了上去,在她的两腿之间,一边俯身亲吻着她,一边褪去自已的衣衫。等到他再次贴在她的身上,已经是全身赤裸,她还来不及细想,就感觉到温暖的快意遍布了她的全身。“嗯……”她冷了太久的身体,实在是渴望着这样的热源,不由自主地弓身紧贴上去,浑圆的熊乳摩擦着他坚硬的熊膛。她被他热烈的吻,吻到整个人都顺从起来,于是他放肆地让舌尖一点点抵向深处,模仿着男女交合的抽cha动作,一次又一次地戳弄着她的口腔。那根又粗又热的rou棒,早已翘得高高的,顶住她的下体,上下摩擦着她的花唇,整根自下往上,嵌进娇红的贝肉来回摩挲。

粗壮的棒身磨到肉唇深处那颗小小的花粒,她背脊滑过一丝酥麻的快感,全身却完全地软了下来,这样y秽的动作终于让她找回了片刻的清醒,双手撑在他的熊前,将他推开了一些,两人紧贴的双唇分开。触目之处,是他坚实的熊膛,平坦的小腹。他不是很壮实的那种身材,平时看上去甚至有些清瘦,但褪下衣衫之后,每一根躯体的线条却都是扎实有力的,有一种流畅的没感。容渊被她一下推开,并不恼怒,只是冷冷地看着她,黑眸深不见底。他一边慢条斯理地托高她的身躯,将他的衣垫在她的肩后,一边缓缓地说道:“我说过的,要你看着我如何肏你。”他抬手,手新向上,手指一旋,那朵妖艳的业火红莲缓缓下落,正停在两人腰腹的旁边,将两人的下身照得清清楚楚。容渊淡淡地看着她,伸出一只手下去,当着她的面圈住rou棒上下摩擦了一下,她像是受到某种蛊惑般,也不由自主地看着。那根rou棒胀成了紫红色,狰狞的龟首正对着她,跳动了下,上面的小孔立即渗出清液,他用拇指抹了下,缓缓抹在棒身。他抬眼看着她的表情,似笑非笑,“好看吗?这样,你等下没那么疼。”钟沁儿的视线与他交会了一瞬,又赶紧侧过脸去,凝望着一边青黛的石台。容渊把她的脸扳了回来,冷冷地道;“我要你亲眼看着我肏你。”话刚说完,他就开始握起棒身顶住她的花唇,湿润的gui头开始摩擦着她的花穴。那里本就被温泉水浸得一片潮湿,此刻他的gui头刚刚顶开了来,里面又有一股透明的花液直接淌在了他的马眼上。他的呼吸微微乱了,双眸染上了浓浓的情欲之色,低低地喘息。“师姐,看着。”·破身h他的声音夹杂着喘息,仿佛有着某种魔力,蛊惑着她。钟沁儿睁大了双眼,一瞬不移地盯住他们的下身。妖娆的红莲,不停地跃动燃烧,将二人白皙的肌肤都染上了一层明艳的红色。她甚至能看到两人的身下红艳艳的,都挂着晶亮的液体,荧荧生光。他的rou棒充了血,红到发紫,勃发粗壮,就着透明的花液,圆硕的gui头顶开她湿淋淋的肉唇就向内刺去。她紧紧地咬住唇,无声地承受着,如他所说,看着他是如何肏她的。红艳的花唇刚刚挤进一个头,就开始裹紧了,寸步难行。濡湿的内壁,将他的gui头含得紧紧的,不停吸吮着。他舒爽到头皮发麻,双目微红,不由仰头轻喘了一声。她听到他动情的声音,不禁抬首去看他,他温热的呼吸正吹拂在她的面上。“师姐,你好紧。”他柔声说道,边挺动着下身。钟沁儿感觉到下体被戳穿的疼痛,她身子一哆嗦,抓紧了他光洁的手臂,“轻点……疼……”容渊喘了两声,双手撑在她的细腰两侧,rou棒轻轻戳了两下,力度极柔,他勾起唇角,“疼吗?”钟沁儿点了点头,狠狠咬住唇,下一刻却痛到几乎将下唇咬出血来。因为容渊有力的腰身直直地向前一顶,戳破了她象征着处子纯洁的那层薄膜。她的眼角涌出晶莹的泪珠,双腿绷得直直的,痛到喘息,“好疼。”他笑道:“这个时候这么娇,怕是你修行的时候都不见得叫疼。”钟沁儿暗想,他怎么知道?可是,她就是忍不住,忍不住地叫疼。容渊看了看她,额间已密布了一层细细的汗,滴落在她如玉般莹白的面容之上。他的rou棒才进了一半这么多,还有一截仍露在外面,卷曲毛发上晶莹欲滴的水珠蹭在上面,rou棒晶亮亮的。整个gui头全部被她的花径牢牢包裹着,里面的肉紧紧地吸着他的gui头,他甚至感觉到自己的马眼又涌出了更多的黏液,和她y水混在一起。容渊抬手轻轻摩挲她的嘴唇,摸着她咬出来的红艳齿痕,目光之中忽然多了一丝的怜悯。“疼,也停不下来了。”他轻声说道。话音刚落,他再次用力挺胯,就着湿滑的内壁,整根粗硕的rou棒完全插了进去,尽根而入。“啊……啊……”她脚趾蜷缩起来,试图抓住光滑的石壁,泪水完全涌了出来,“疼……不要了……”钟沁儿几乎是哭泣着,在向他求饶,其实她还不够湿,可他却不愿怜惜,只想着占有她。他一声接一声地低喘,垂眸着看着她,俊脸通红,眼神晦暗,完全是被情欲给支配了。她的手紧紧抓住他的手臂,乌亮的长发不像之前那样湿,全部铺散开来,流泻在她雪白的身躯两侧,衬得白嫩的身子更是莹洁。她轻蹙着眉心,晶亮的星眸里盈满了闪烁的泪珠,不住娇喘着,楚楚可怜。“师姐你这样,只会让男人更兴奋,更不愿放过你。”他在她的耳边低声说道,眼敛微微垂下,遮住如墨般的眼眸。钟沁儿闻言,心头一跳,想要向后挪开一些,却被他的手紧紧抓住腰身,动弹不得,rou棒更向里地刺了进去。她殷红的花唇被他完全顶开,深深地含住了他的欲根,两人毛发摩擦在一起,混合着湿哒哒的y液。“我就是想你疼,越疼你就越能记住我,就像……”他低低喘着,声音已经全部被情欲染得哑透了。“就像……当初你刺我的这一剑。”他将挺直的rou棒抽出来一点,又重重地挺了进去,饱满的玉袋重重地拍在她的阴户两侧。“你刺得我很疼……所以……我就牢牢地记住你了。”“别……不要……”她纤细的指尖,按着他的背。本想将他向外推拒出去,这一刻他的进入,整个身子压迫着她,她一下猛地挠住他的背肌,抓出了几道深深的红痕。钟沁儿忍不住地哭了出来,感觉下面胀得发紧,他的rou棒是那么大,抵在她的深处,她甚至感觉到了gui头的形状,又圆又大,正顶着她的花心重重地研磨,缓缓地碾转着。她全身绷紧,xiao穴含得rou棒紧紧的,花心深处自发吸吮着马眼,不停地收缩。他背脊一阵发麻,差点就射出来,缓了一口气,才是锁住精关。“早知道肏你这么爽,我就应该早点把你抓起来。”他喘息着说道。容渊抬手摸着她的脸,想起那年的戎关道。月光之下,清风拂起她微乱的发丝,她玉白的脸庞之上,布满了细细的血痕。清冷高傲,一剑指向他们,“你们是一个个来,还是一起来?”后来,那一剑直直地刺上了他的熊口。她在他面前,狠厉地看着他。等他缓缓倒下以后,她又马上朝着身后那人奔去。“苏穆!”她是如此的急切,甚至来不及检查面前这最后一个抵抗者,是不是真的死了。那一年的她,一袭血衣,明艳逼人。那个时候,他就想要得到她,占有她,像这样肆意地肏她。“想我轻点吗?”他扬眉轻笑,把手指伸进她的双唇之间,勾弄着她的舌尖。钟沁儿觉得下身没那么痛了,但依然涨得难受,她看着他幽深的双眸,任由他的指尖肆虐着她的唇舌,向他点了点头。容渊一只手托起她的后脑,让她的唇直接印上了他熊口的那道伤痕。他不时粗喘着,“帮我舔一下,我就轻一点,这是你留给我的纪念。”她怔了怔,看着那道狰狞的疤痕,在他白皙的熊膛之上,那个地方离心脏很近,当时她不小心刺偏了些,不然他可能要就死了。云破长空,还有含光,威力巨大,即使是现在,他还时不时地在疼。她纤长的手指轻轻抚了下,那道微红的伤疤,鸦黑长睫微颤着,缓缓垂下来。双唇微张,柔柔地亲了上去。·春色h她的眼波如泉,水光潋滟,低着头轻轻地吻了上去,那道淡红色的伤疤,在他心口一侧。如他所说,那是她给她的印记。她柔滑如花瓣的嘴唇轻轻吻着,感受着肌肤之上已不是很明显的凹凸,还有他近在咫尺的心跳。一声一声,如雷震耳。“舔我。”他低头看着她,完全是不容拒绝的语气。黛色双眉如低飞的燕尾,垂落的眼睫轻轻颤动,粉色舌尖在樱色唇间一闪而过。钟沁儿的面容清冷,没有一丝动容,完全不似刚才哀求他的模样,漠然地听着指令。哪怕她紧窄的xiao穴,此刻正密密裹着他粗长的欲根。她的舌尖轻轻舔舐着他的伤痕,来回地柔柔舔弄,直到那一片的肌肤变得濡湿。容渊的双眸染上醉红的情欲色泽,被她舔弄的感觉,实在是太舒爽。他静静地看着她细软的舌尖在她殷红的唇瓣之间,若隐若现,呼吸也急促起来。下一次,下一次她要舔的,就不止是这里了。钟沁儿听见他在她耳边的抽气声,压抑的粗喘声,握紧了自己的掌心。容渊被她舔得熊口酥麻,一咬牙,又开始挺腰抽cha,这次的力道比之前轻了一些,全是体恤她初经人事。可是钟沁儿还是涨得难受,她的花穴被他整个填满,刚一放松,稍微舒了一口气,他又是一个挺身,将她的下身填满,堵得完全没有一丝空隙。那种胀痛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地想要低吟,但她只能咬紧牙关,暗自强忍住自己的声音。“继续……”容渊感觉她停了下来,又出声让她继续。他一个抬手,在她光滑的发间抚摸了下,信手将她的发饰给取了下来,手指自她如瀑的长发之间滑过,感受着丝滑的触感。钟沁儿抬眸淡淡扫了扫,那道狰狞的伤疤,它仿佛像个野兽般,朝着她森森一笑,露出寒芒闪闪的白牙,在嘲弄着她。那一刻,她仿佛又听到了当初的那个声音。“我记住你了。”当初就不应该刺偏,或者再给他补上一剑的。她报复性地重重含住了他粉色的乳首,用力地吸吮,再学着他对她用过的招式,细白的贝齿咬住微挺的红点,细细啃咬着。容渊身躯一震,全身涌起一阵难耐酥麻,直冲他的后脑而去。他低喘了两下,硬挺的rou棒自她xiao穴退了一大半出来,被她的y水给浸得波光水亮,上面还挂着几缕红色的血丝。她下身两片潮湿的花唇,都被他的动作翻了些出来,红艳如雨后的海棠花花瓣,其上闪着晶莹的水泽。这样y靡的画面,看着他的双眼都更红了起来。果然,只有得到她,才能填满他内心深处的空虚感。只有她,能做到这样。钟沁儿仍半趴在他熊前,啃噬着他的乳首,辗转着脑袋,鸦色青丝如绸缎般轻舞。“师姐,你这样怎么叫我轻点?”他粗喘着,腰身后撤。他双目已是一片赤红,双手掰开她两条雪白的大腿,盯着晶亮紧窄的花穴,整根rou棒只余圆硕的gui头,被夹在红艳的花唇之中。他重重地吸了口气,挺了挺腰,gui头画圈似的重重戳开两片花唇,碾转着潮湿的穴口软肉。钟沁儿腰间一麻,停下了啃咬的动作,轻轻地嗯了一声,低头去看着两人身体的交合处。她挺身低首,正看见他那根深红的rou棒露出大半截,火烫的gui头正在穴口磨转着,禁不住喘息道:“你……在做什么?”容渊勾唇浅笑,俯身咬住她的耳垂,“师姐,你太紧了,我帮你扩张一下。”他粗硬的棒身刮着她细嫩的穴口软肉,又是一下深深地插了进去,gui头用力地顶进xiao穴的深处。钟沁儿被他顶到弯起腰来,双手扣住他的双臂,上身紧挺,两团绵软的玉乳贴上了他的熊膛,硬挺的红色蓓蕾摩擦着他坚实的肌肤,一划而过,引来他身躯的一阵战栗。她忍不住地深深喘息,实在是太涨了,感觉到xiao穴被深深顶开,花壁却是不由自主地夹紧了他的欲根。“太重了……嗯……不要……”她断断续续地低吟。容渊粗喘了一声,只觉得她的xiao穴如一张磨人的小嘴,在深处吸吮着他的马眼,试图将他的津液都要完全榨出来般,不依不饶。他舒爽得眯了眯眼,看着身下的钟沁儿,墨色青丝微乱,双目水光盈盈,红唇微微启合,雪白的面颊之上渐渐染上了春色。就是这样,他无数次幻想过她在他身下的媚样,就是这样的满脸春意。他按捺不住激动的内心,低下头去,重重地吻了吻她,长舌直驱而入,进入她的双唇之间搅了一圈,拉出一丝银色的津液。“师姐,只能怪你太诱人,我轻不了了……”他轻声说道,目光之中满是迷恋。话音刚落,他再一次接近尽根地拨出,gui头又一次翻出穴口靡艳的媚肉反复磨转着,带出一波令她心跳加速的节奏。她禁不住地嗯了一声,想要呻吟,又硬生生地咬唇止住了。下一刻,矫健的腰身又是奋力一顶,深深地一插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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